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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1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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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意跑去辛昆死的地方,廊下的机关暗藏,逆反两种,我已经走得滚瓜烂熟。

石砖上残留斑斑血迹,可见昨晚的惨烈。

不远处的廊下有侍卫们经过,他们远远看着,直接绕开了道儿走——

我绕到王府花厅,不远的大厅里传来人声,是在忙着搬运什么东西。

我走近了,王府的管家讪笑着迎我:“郡主来啦……”

“这些是什么?”

我指着奴仆们从外面搬来的大红木箱子,上面的礼花绸子红艳艳的,我顺手摸了一条,啧啧,看着好看,还没我的雪纱细嫩。

一旁来个老婆子,暗红色的衣服透出绣工很好的花样儿。

一身的脂粉气,还甩着手里的帕子,那老婆子和管家上:“您看看您看看,这不是天造的姻缘吗?姑娘先摸了我们世子下的聘礼,那就是和我们世子爷有缘分,门当户对的一门亲事!”

管家沉着脸不笑。

我脸颊抽搐一下:“你……媒婆?”

肥婆没来得及说话,后面又插进来一个:“是王爷的世子终究是个世子,还不如我们五皇子的身份来得高贵啊!”

一个福态的夫人,她身后的那些仆人把他们的红木箱子堆在了另一边,原本宽敞的王府大厅变得好拥挤!

后到的女人来我面前福身行礼:“给小郡主请安,妾身是五皇子派来和郡主说亲的,郡主您来看看五皇子给你备下的礼,可比什么王爷世子那一辈的丰厚多了。”

说着,妇人指示身后的奴仆打开聘礼!

一阵夺目的金光银光掠过……

闪瞎了我的眼睛!

钱……好多的钱……

我倒是不看中金子银子,有一个匣子里装了好多珠钗首饰,我就是过去看看款式,拿在手里摸了摸,都是上等玲珑剔透好货。

段氏皇族的皇子下的聘礼,璀璨夺目。

想要……要不起啊,我要拿了,就要把自己倒贴出去!

我开始装傻,看着妇人和老婆子:“那位五皇子和世子爷得了什么病,让我帮忙开药吗?呵呵,太客气了,把脉开药,不用送这样的厚礼!”

☆、皇子还娶吗(2)

“哎呀小郡主,不是给你送礼求医的,是说媒啊!”

肥婆心里不爽,横着水桶腰撞抢她皮条的富贵女人:

“先来后到,是我先和姑娘说话的,别以为是皇子就了不得,那么多的金银财宝算什么,这是看和姑娘年纪相当,五皇子都有王妃都有妾侍了,还想要个黄花大闺女给他做小,也要问问谦王答应还是不答应!”

妇人也蛮横起来:“哟,年纪轻轻懂疼女人吗?世子能不能世袭做个王爷还要看他的能耐,别把自己也当成了谦王,人家谦王有能耐从世子变成王爷,他行吗?你个乡间民妇,说媒也不懂规矩,什么姑娘姑娘……这位姑娘是谦王认的妹妹,也就是锦王府的郡主,你把人家当乡下野女随便娶的吗?”

“你你你——”肥婆伸出肥大的手指颤颤的指着能说会道的高贵女人,自己的确低人一等,被羞辱了,气不打一处来!

那妇人二话不说,为了和我讨好关系,她抓上我的手就拍了拍。

女人盯着我的脸一阵猛瞧:“果然是个美人胚子,漂亮的像天山的仙女,也难怪五皇子在街上只看郡主一眼,就魂不守舍,赶紧让手下的奴才们打听是谁家的姑娘——”

女人掩嘴笑着,胸有成竹这门亲事了,“这功夫不负有心人,原来不是别家的闺女,还是段家自己人,谦王藏了个如花似玉的妹妹,好多人都不知道呢,郡主啊,往后说亲的人恐怕要踏破锦王府的大门,您可要想想清楚,五皇子可是最得皇上宠爱的皇子,将来继承大统的……你跟了五皇子,保你下辈子吃香喝辣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的手背被女人摸得暖暖的……你自己爱摸的,摸去吧!

我眨眼,无辜的问起:“他做不做皇帝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做皇帝,五皇子现在把皇位夺过来,让我做女皇,他要愿意我就愿意嫁。”

和和气气的笑脸,在贵妇人脸上瞬间冻住了!

妇人脑门上不断冒出问号:这是说什么——这是说什么——这是在说什么??

回味过来了,她和身后的一干仆人瞠目结舌。

☆、皇子还娶吗(3)

“你你你……”

她结巴着,大概是想说:你大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怎么可以乱说?

“我在锦王府里一样荣华富贵,过得好好的,他有那么多女人了,何必多我一个?”

贵妇人的笑脸扭曲成了狰狞,典型的,我不喝她的敬酒,她开始倒罚酒——撒泼开始了:

女人套着大翡翠戒指的手指横在我眼前!

“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五皇子早就把你的来历摸清楚了!你是谦王的在外面捡来的,身世不明做个郡主如此嚣张!谦王养了你两年还不把你嫁掉,老娘带着聘礼来帮你解脱,你还不知好歹!让谦王留你到人老珠黄,别说是五皇子了,皇城的富家子弟谁要你个老姑娘!”

“不要就不要嘛……我又没求着你家五皇子来娶我。”

这面一个翻脸了,肥婆笑嘻嘻的还和我说好话:

“姑娘不要和这样的人一般计较,皇家未必有好事,什么宠爱都是熬不久的,我们世子爷是和谦王从小长大的,人品什么的,谦王也是知道的,虽然比不上锦王府荣华富贵,可世子爷都交待老婆子转告姑娘,不管姑娘身家来历怎样,等姑娘和世子成了大事,世子会很疼姑娘的,绝不让姑娘受委屈。”

我哀叹一声:“那恐怕你家世子爷要受委屈了——我若不是黄花大闺女,你家世子还要不要我?”

肥婆的笑脸,冷风石化,变成灰尘飘啊飘……

“啊?啊、啊……”肥婆怪调的诧异,“姑娘……说、什么?”

“我说过我被别的男人糟蹋过,哪个男人还敢要我来着?”我绕开她们,绕开脚下的大箱子,径自坐上大厅上座,俨然一副主人家的霸道模样。

自家的管家看着我,淡淡的笑容里,有佩服,有无奈……滋味复杂。

前一刻针锋相对的媒婆脸色大变,她们不约而同惊呼:“你——你不干净?”

“我当然不干净。”我摸着自己的手指,“我和谦王哥哥一样,天天玩毒弄毒,你们再回去问问,谁还敢要我,再把聘礼抬来?”

贵妇人恍悟,她连忙翻开自己的手:“你——你身上有毒……什么毒……什么毒……”

☆、皇子还娶吗(4)

“不知道。每天都玩不一样的东西。”

贵妇人脸色蜡黄,还想变个脸色来和我赔礼。

我不吃这一套:“想不起来了,刚刚被你一喝,我忘了好多事情,也记清楚了好多事情,我不过是谦王捡来的野丫头……”

“谁说的?”慵懒的声音,也入了大厅。

循声望去,段绵爱还是雪白的锦衣,银丝朱雀的纹,衣襟上金灿灿的弥边。

明明心如魔鬼黑暗,却在表面扮演圣洁的天使。

“王、王爷……”

“给、给给谦王……请安……”

四下里怯生生的声音四起。

我闻声站起,这位子不是我能坐的——

谁料段绵爱往另一边的上座走去,越过那几个被打开的装着很多金灿灿银亮亮财富的聘礼箱子,只见雪色衣袖拂动过处,开启的箱盖子一个个吓得合上了嘴!

内力惊人的浮华!

我愣在原地,谦王翩然在另一边坐下,悠然的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斜着躺下眯眼打量两位。

两位媒婆小鸡见了大老鹰,嘤嘤跪在谦王面前哭诉我欺负她们。

来龙去脉一讲,她们特别注意谦王的脸色,只要不对劲儿,随时好改口。

段绵爱偏偏坐着不动,镇定的不像人……

“原来……是来给红锦说亲的?”

“是是是——”媒婆们像正在啄米的鸡,不住点头。

“本王说要嫁了这个妹妹吗?”

底下鸦雀无声——

媒婆们想想着怎么从阎罗王的殿堂爬出去偷生……

段绵爱抬手挠着头,呐呐自言自语:“也是呢……从本王捡红锦回来,一眨眼都两年了,十三、十四岁的姑娘,这快十六了,再不嫁……真要在本王身边留一辈子了。”

“那就留在哥哥身边一辈子!”

我插话介入:其实现在的日子也挺好,就这样……有云独在我身边,那人脾气臭点,迟早能转过来!

段绵爱瞟我一眼,满是虚伪的怜惜:“这副模样,哪像个姑娘?女儿家迟早是要嫁的,留在锦王府里陪着哥哥固然是好事,可红锦的终生大事怎么办?”

“你明知道我喜欢的是谁……”我站在旁边低声嘟哝!

☆、我的床,你随便(1)

在音阁练剑的混蛋!

我恨不得现在冲回去拽着沈云独过来——逼他在谦王面前坦白,逼他开口说那番话!

我相信,不是我的一厢情愿,沈云独他的心里,肯定也有那样的跳动!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敢要我!

段绵爱半晌才说话,他一扫衣袂,雪白的衣袍唯美极了……

“带着你们的东西回去吧,红锦的婚事,本王自会处理。”

贵妇人还想说:“可是王爷……”

“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锦王府不缺,找点更少见的聘礼过来,本王就答应婚事。”

说来说去,是聘礼没在点儿上?

媒婆带着她们的聘礼灰溜溜的逃跑,也不计较什么解药不解药的,一眨眼,挤满人的大厅,呼呼滚过枯黄的秋叶。

我盯着段绵爱看——他也和我对视着。

相似的一双眼睛……绞着对方的身影。

“想说什么?”妖孽露出妖孽般的笑脸,喜盈盈的望着我……

我浑身一哆嗦,摇头:“我……我出来散步的,我马上回音阁……给父王做药去。”

“嗯,辛苦妹妹了。”

我已经背过身子起步走了,谦王这句话,又割下我一阵的鸡皮疙瘩!

要命啊!

快离开他的视线了,这人目光远眺敞开的王府大门,竟不适时的说了句:“那把剑……本王很喜欢……”

撵走了送聘礼的媒婆——睡了一夜,我还在惦记昨天那些摸得上、用不上的珠钗首饰。

“好漂亮啊好漂亮……”指尖,是一条风干的虫壳子,我看着——把它当成步摇上亮灿灿的宝石!大一点,再大一点!鹅蛋那么大!

呜呜呜……可惜都被退回去了……

“昨日你去了前厅?”冷不防的,他在背后问起。

我的药房,阿木至少还敲敲门,沈云独确实越来越放肆了,我的床随便睡,我的屋子随便闯,我沐浴你随便看——你大爷的还绷着一张欠你一辈子利息的臭脸给我看!

我不回头,还在瞅那只死虫子——

“沈大侍卫不是在练剑么?我出去散步,让你跟,你自己不跟的。”

☆、我的床,你随便(2)

“你……看到那些了?”

“哪些啊?你说箱子里的聘礼吗?看到了——金银财宝不如眼睛,可是那些翡翠珠钗一样比一样精致,闪瞎我的眼睛……”

“你也会喜欢那种东西?”酷酷的男人问出绝对傻冒的傻话!

手里的虫壳子掉下了……

我和他,就是这样不冷不热的互相招呼,有了隔阂,墨迹一阵再黏糊,纠缠不清了又是沈云独清醒过来把我推开。

固定的模式,和他固定的臭脸一个样儿!

“我不是女人吗?我不能喜欢珠光宝器!凭什么你可以喜欢一把剑——我就不能喜欢女孩子喜欢的那套?”

“我以为——你和那些女人不一样。”

听着,很像夸奖的话,我纳闷的回头。

沈云独的变化,就像下关的风,一阵一阵的,来起来,特大的劲儿。

“有人惹你了?”我走近他,想着他的变调,我猜着,“你去给谦王送宝剑的时候他为难你吗?给你难堪了?受委屈了?”

深邃的眼睛,在光线昏暗的房子里盯着面前的人……

我能听到云独的呼吸,他犹豫了,须臾,终是说出来:“红锦……毁了你的脸,我带你走。”

我嗤笑:“给我个理由。”

为什么非要毁了我的脸啊?你自己身为男人——是不是羡慕谦王那样的绝色美貌?心里不平衡,非要在我身上折腾?

男人的猿臂张开将我紧紧困住!

“你喜欢我——难道不能为我牺牲?只是不要这副美貌……就能和我在一起。”

贴着他的心口,真实的感受他的心跳,我还听到他内心里腹黑的窃笑——开玩笑,又来这套!

“和你在一起,和我的美貌有什么关系?和你在一起,非要牺牲这张脸吗?我喜欢你,你那么确定?那么你自己呢?你喜欢我吗?若是喜欢,为什么非要我放弃我的脸?”

“我说过……我不要倾城绝色的女人。”

我嗤笑:“不要?说得真好听,那天早上——你的反应明明在说你很想‘要’。”

“只要你不是这样的容貌……我娶你。”

我抬手,抱着他的后背,一双手还够不到一起。

☆、我的床,你随便(3)

我笑着抱着他摇啊摇:“娶我?给我多少聘礼?也带金银珠宝?别人是皇子、是王爷世子,你呢?你给我的就是先让我毁容,沈云独啊沈云独,天底下最坏的男人就是你。”

不错……比谦王段绵爱更坏、更狠毒、更腹黑。

“你会后悔的。”他埋下头,在我耳边邪恶的警告。

“那就先把你的理由说出来啊——”

“……”没有他的声音,只有胸腔里跳动的心脏。

我恨不得给他开膛破肚,拉出他的心肝脾肺肾,全部看一下——你丫的到底藏了什么大不了的秘密,日防夜防,防弟弟防情人,你一个人不怕闷死吗?

“我……”

关键时候,半开的门扉又被撞开了:“红锦!出来看看啊!呃……”

阿木的脸色尴尬——他几乎每天都撞破我们的好事。

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你们……下次关门行不行。”

“不用,你这样撞进来挺好,下次要是不小心被他压在床上,你是在帮你的沈大哥做好事。”我豪迈的拍了拍沈云独的肩膀,说的这番话他固然不爱听,帅气的眉头死命的扭曲在一起。

不爱听,非说给你听:“怕你真做了后悔,还是及时打住为妙。”

我留他一人郁闷去,迎着阿木问:“什么事?风风火火的?”

“哦——王爷派人送来的好东西,说是你肯定喜欢,沉甸甸的三口大箱子。上面的封条都没揭开,让你亲自看。”

我跟着阿木出去,东西就摆在音阁的小厅里,是三个黑漆漆的大箱子,上面斜打着一条黄|色的纸封。

黄底黑字,我凑过去看……看不懂。

“里面会是什么?”阿木也不认识这些字,“不像是大理的字——像是中原的文字,沈大哥,你过来看看是不是?”阿木招呼着后面的那位。

沈云独远远看到了,眉宇间的忧愁,一层层的凝重起来!

我凑近了,里面飘出来的味道,瞬间点亮我心里的小星星!

二话不说就去揭开上面的封条——手撕到一半,沈云独从后面过来死死按住了!

“不许开!”

“对对、也许里面藏了暗器。”阿木也想到了,王爷送来的东西,需要时时提防。

☆、我的床,你随便(4)

我的手被他压疼了,你还真是莫名其妙:“我闻到了——里面是上好的药草,比亚维将军给我弄来的药材更好!我可以做更多的解药,也可以帮你调制更好的药!”

“不许要这些东西!”

“这是送给我的!”

我死命从他手掌下抽出自己的手,再压下去,我的手掌会变成一片儿啊!

三口箱子,沈云独只能压着其中一个,我迅速退开,撕了后面的一口封条,抬起沉重的箱顶子!

果然都是上等的药材,我蹲身拿起其中的一种,嗅着绝美的味道!

好比沈云独喜欢古剑一样,我对药材的追求,差不多也可以不要“英雄”,男人神马的,都可以变成浮云。

阿木凑来看了看,他安慰脸色黑沉的沈云独:“沈大哥,没有什么特别的,你太紧张了……”

“随便你!!”他恨恨的说着,人一撒气,又跑出去练剑!

我和阿木面面相觑:是不是大姨父又来了啊,这脾气越来越奇怪了啊,我收这些药材碍着他什么了?

得不出结论,我们彼此耸耸肩,我吩咐阿木:“帮我抱去药房,当心别弄坏了。我先给九王爷做些调理身子的好药——明儿就给他送去。”

“好!那……沈大哥呢?”

“让他疯一阵,过两天就好了。”

冷态度处理……

这几日,一天两天过得特别快——

都在是沈云独变调的脾气里稀里糊涂就过的。

除了生气,还经常跑得不见踪迹……

又是一天,只有阿木陪着我去九王府送了新药,也不知是谁告诉老王爷我有意思学骑马,九王爷早已吩咐了克伦老将军帮我挑了一匹好马,让我回去的时候一并带走。

枣红色的马身,神奇的甩着它的鬃毛,和亚维将军的大宛名驹好不逊色。

克伦将军只把我送到王府门口,看着我蹦蹦跳跳去摸那匹马,老人家一言不发,掉头回王府照顾他的王爷。

还是九王府的侍从告诉我的:“郡主真是有福气,亚维将军教您骑马,克伦将军还亲自帮郡主去挑马,马鞍子都是老将军亲自鞍上的。”

我摸着,呐呐的傻眼。

☆、英雄救美,身材不对鸟(1)

此时此刻,哪里还有老将军的身影嘛……

又是一个外冷内热的古怪人物。

一个利落的翻身,试着我的坐骑——

阿木从马车上跳下来,他担心:“红锦,等会骑了再骑吧,沈大哥又不在……”

“他不在和我骑马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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