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吧,本王就喜欢听女人的浪叫。”
我的牙关走在颤栗:“你……混……蛋……”
“本王好心伺候女奴上药,本王怎是混蛋?”他故意的,瓶子里的药粉洗洗碎碎的掉下来,掉在破皮的血肉上。
“呜呜……呜呜……”我直接咬枕头不发声了。
谦王玩得不亦乐乎:“还是叫出来吧,大声点,让本王的侍卫都听到,让锦王府的里里外外都知道,本王在和你行鱼水之欢?表面做个侍妾,实质还是享乐的女奴!”
我摇头:“你痛快点……杀了我吧!”
我和谦王命中犯冲是不是?
这人一会儿一个样:最温柔的是你,最狠毒的是你,最滛荡的是你、最无耻的也是你——原来一个人可以千变万化的性子,原来……世上真有这么极品的臭男人!
“杀了你很简单,痛一下就过去了,一点儿也不好玩,这个呢,要慢慢享受。”
“享受你妹啊……”我疼得抽搐。
谦王探身过来看我的脸色,他很是惊讶:“这么惨白……怎么了?当真很疼?”
“……”
我给你拉道口子,给你撒这些药粉试试?
谦王突然倒吸了一口气,修长的手指在我伤口上用力抓了一口!
“……”我快痛晕过去了!
谦王却慌道:“糟了糟了,怎么拿错了金创药,难怪疼成了这副模样,莫急,本王把好用的金创药给你拿来!”他从床边起身,自言自语的又去柜子那里拿别的瓶子,“那么多,本王又不常用,谁知道哪个是金创药?”
人再回来时,谦王怔住了。
床上躺着的丫头,翻了个身,正瞪大了眼睛恨恨的射穿他的绝色面孔。
他冷冷的一笑:“还有力气翻身呢?这是勾引本王吗?又不想做女奴了?想做侍寝的侍妾?”
我的唇都抽搐白了……
☆、你的衣裳,王爷换的(1)
“你……你故意的……”
“本王听不懂。”他就着床边坐下,手里的瓶子拔了塞子!
我一咬牙,抓上了他的手:“你……还自封毒君……你连金创药都……都分不清吗?”这样的低级错误,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他拍开我的手,收敛了嬉笑的脸色。
“遇上你,本王就分不清哪个是金创药、哪个是刺骨粉……你说说,你是不是魅力难挡?”
“刺骨粉……”那是什么?
我的目光询问着这层意思。
他一歪脑袋,很乐意做解释:“就是伺候那些不说真话的硬骨头,让他们疼得说实话。在他们的伤口上撒的毒粉,可以痛到骨子里。”
“……”
他挥开我的手,困惑的打量我:“你的体质好生特殊,有些人倒上了一点就痛晕了,你还能有清醒意识,是不是……本王下的太少?”
如果我有力气,一定弹起来呸他一口口水!
你特么的倒了三层,还敢说少?
谦王说:“收回那眼神,不然本王挖了你的眼睛。”他很是不高兴!和我僵持着,邪恶的手伸了过来,威胁道,“再瞪——本王就扯了这东西!”
他的手指,挑起的是我颈子上的肚兜绳子!
“……”
妖孽啊!我这是几辈子欠了你的?为什么这么践踏我啊!
这一回,撒在肩上的药粉没有痛楚。
“他们给你从小就泡药酒?”他没来由的这么问。
“他们……谁?”
“爹娘。”
“我忘记了——”
谦王回我一个冷哼,他有足够的证据:“你中了毒,没能毒死你,是你从小泡大的药酒救了你的命,把暂时压抑了毒素,你对本王的的刺骨散有抗体,也是因为那些药酒,他们对你……可真是上心又呵护。”
我虚弱的喘了一口气,斜眼看他:“你……知道我是谁?”
他学着我的口吻:“我……我忘记了。”
☆、你的衣裳,王爷换的(2)
“你肯定认识我……你还知道我的爹娘……”他话中的意思,不就是认识我爹娘吗?好像还是旧识。我恍悟,“我爹娘得罪过你?”
所以……这丫的在大街上认出了我和我的腰牌?
他抓我回来……报仇?
“他们没有得罪我,是你得罪了我!”刚才还是一口一声本王的,这时候突然缓了坚硬的口吻。
我睁眼看他:“我不是有意冲撞你的,也不是故意跑去你的马下……是我的错,和子奚哥哥没有关系,你放了他!”
下颚被他捏住了。
他的眼神又在瞬息万变:“你喊谁哥哥?忘了本王的话?他们都不是你的哥哥——他们更没有资格做你的哥哥!亲哥哥不行,情哥哥也不行。”霸道的口吻,像是要将我整个人的人生全部变成他的霸占!
“想让贺子奚活着可以,给本王听话。”
“这样还不够听话么?”我反唇相讥,我躺在床上随便你弄错药粉,还不够吗?
他看我的模样,抬手摸上我的头,在头颅的各处摸来摸去,有一下,我疼得皱眉。
“这里疼?”
“嗯……”
“撞傻了。没事,本王会帮你打散里面的瘀血,你会记起来以前的事情。还有……这张脸……如果……和那块腰牌有关,那么这张脸一定很像她……”他一个人的自言自语,很是殇情。
看了看衣不蔽体的我,谦王冲着外头喊:“阿木——”
“在,王爷。”
“去颖妃那里取些像样的衣服。不许说多余的话。”
“知道,王爷。”
他抽了床里侧的锦被给我盖上,这样的温柔,我反而害怕,想着他的后招呢?不会又搞什么花样吧?
“晚膳想吃什么?”他低下头问着。
我不答,心惊胆战:你特么的别……对我这样阴阳怪气的善待,我不想要你之后的“虐待”!
☆、你的衣裳,王爷换的(3)
谦王自问自答着:“总不能煮些乡间的小食,不知道你是跟着他吃的口味还是跟着她的?本王让厨子两样都备一些,等你睡醒了自己挑。”
我干笑:“不……不用了……”眼皮沉重的睁不开。
谦王俯身,竟是在我唯一完好的肌肤上落下一吻,吻在我的额头,没有别的过份的逾越。
“哥哥给你用了安神的药……好好休息。”
“你……”
“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再和哥哥好好扭着玩……死得太快,就没趣儿了……”
“……”
被窝里暖暖的,身边的怀抱也是暖暖的。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睁开眼睛,晨曦的光从窗户里照进来……
暖暖的“枕头”动了一下,我赫然看到一袭白色的亵衣就在自己面前,抬眼慢慢往上看,妖魅的一张脸,紧闭的眼,没有那双和我一样的眼瞳。
大掌从我背上爬起来,他一个习武之人,感觉特别敏锐。
“醒了?昨夜睡得可安好?”
爬在我背上的手掌不安的摸着十八禁不禁——
我猛的倒吸一口气,退开怀里的人,没想到我居然是睡在床外侧的,这一退,整个人从床上掉了下去!
“啊……”
疼啊……身子酸疼的像散架一样,脚疼,屁股疼、肩膀也疼。
妖孽的男人一手拄着脑袋,笑眯眯的瞅着我的窘样子。
“果然是个滛荡的女人,总是发出这样……让男人难以把持的声音。”
“你……你……”我指着他,低头看自己!
这不是我的衣服!
“我的衣服……”
“本王给你换的,喜欢么?”
“……”
“肚兜和亵衣,裤子和……”
“不要说了!”我脸色涨的通红,我摸自己的脸,左看右看想找屋子里的铜镜。
谦王趴在床沿,半开的衣襟下,大片迷死人不偿命的诱人肌肤:“找什么?”
☆、你的衣裳,王爷换的(4)
“我的脸……镜子呢?”
“你的脸还是老样子,本王还没帮你解毒呢。”他伸手就拽着我过来,逼我在他的眼瞳里看到我自己的模样。
我脸颊抽搐——说你bt,你还真bt了!
“你……你有病?”
“没有,本王有病会自己医治。”
“我说你脑子有病、心理有病!丑的要死的女人你也要吗?”
他又来那副无辜死了的萌态:“没事啊——熄了灯,女人都是一样的。你舒服了,本王也舒服。”
我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竟是哈哈大笑起来,手臂一用力,拉着我上床。换位一下,他起身下床——
“好好养着你的腿,本就丑死了,再变成跛子,本王剁了你丢去后院做花肥。”
“……”
“不要老是咬着唇瞪眼!”他不说“挖眼”的恐吓,“再咬唇,拔光你的牙。”他去屏风上扯他的锦衣,披上身。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我想了想,低声说:
“我想回家……”
穿衣的手停住了——
“我想回家——”我稍稍加大了音量。
“哪个家?他们身边,还是贺家医馆?”
“我不想呆在这里。我要回家。”
“闭嘴!”他眨眼又冷了语气,“等本王解了你的毒,还你本来面目,本王自然会送你回家。”
我哼哼:“你没有那么好心……”
“如果你的脸是本王想看的,本王就留你——如果不是,本王就送你回‘老家’!”
我抿嘴:“……”
“不许咬唇!牙齿不要了?”
我扭身,不咬唇,那就咬枕头!
耳边穿来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谦王临走前又道:“这几日就在床上养着,这张脸出去了只会吓人,本王留阿木和尚卢在你屋外,有需要喊他们。”
说完了,人走了。
我呐呐的趴在床上……
我、我这待遇……是女奴?是侍妾?
怎么什么都不像啊?
☆、做妹妹,独享乐(1)
睡足了,天还亮着。
我蹦下床,才走到门口看看外面的动静……门口的两尊大神站得挺直。
左面那个年轻一点,我不认识。
右面那个年长一点,头上缠着渗血的纱布——好说,我认识——怪叔叔。
我从门缝里看他们,练武的人听到动静,年轻的那位回头看了看,门缝又关上了。等再开时,少女蒙着面纱站在他们面前。
“王爷有命,姑娘不能出门。”年轻的侍卫低头看看我的腿,他叹气的佩服,这都能蹦啊蹦的蹦到门口,我偏着身子倚在门框上,最靠近右边。
“出门不行?站在门口看看风景呢?”
年轻的侍卫尴尬的笑笑,他只希望我别出什么妖蛾子让他失职。
我转头,看右边的某人。
尚卢侍卫长站着……脸颊开始抽搐,他低头对上我的眼睛——
阿木看到我们眼对眼,他咳了咳:“姑娘……不是说看风景么?”
“对啊,这边风景独好。”我讽刺着,伸手指着尚卢侍卫长脑门上的红色,“好大一朵红罂粟。”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不是诧异,是阴毒!
我拨着脸上的面纱,知道这厮也是喜欢这纱巾——也不懂这束火红的红罂粟有着什么故事。
阿木不明所以,我是有意挑拨,尚卢则是怒爆了!
汉子伸手过来动粗,把我往屋里塞!
“王爷有命,姑娘应该好生躺着!”他借势想进门——
我怕昨天的那一幕再重现,疾呼年轻的那位:“我不要你扶!你粗手粗脚的!”
阿木笑得僵硬:“姑娘别为难我们……王爷说了,卑职不能碰姑娘,不然……”
“不然?”还有转折?
阿木老实:“不然就砍了卑职的手。”
“啊?是吗?”说时迟那时快,我趁旁边的汉子不注意,抱上了他的手臂,“喏喏……他碰我了,快去告诉谦王过来砍了他的手。”
☆、做妹妹,独享乐(2)
“……”
尚卢很想甩开我,我冲他吐舌头,尽管来吧——昨天大叔你上演宫斗,今天我来陪你玩宫斗,闹出点什么不愉快的,再让谦王把你吓个半死。
没想到,我的引诱不成。
汉子的怒火渐渐被他自己压抑……平息。
最后,尚卢侍卫长说:“姑娘,饶了卑职吧……”他露出一副很是痛苦的样子。
奇怪,今儿怎么变软了?
他从我手里缩回他的胳膊,指了指自己的头唉声叹气:“伤得不清,还望姑娘……放卑职一马。”
我低头,往他屁股上看:“那个板子?打完了你还有力气站着呢?真不简单……”
尚卢:“……”
阿木:“……”
他们自觉的自己的意识跟不上我的思维,尤其,这位其貌不扬的姑娘能做出如此不雅又大胆的事情,还敢厚着脸皮说些下作的话——这样的与众不同,这样的独具一格,这样的不伦不类,倒是和他们的主子谦王有很多的相似。
是不是因为这样的相似,他们妖艳的主子才会对这个丑女上心?
说了几句话,我们三人静了很旧。
很是无聊的,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好打发时间——
我抬眼看尚卢的脑门:“你用了金创药吗?”
“……”
尚卢眼神里已然透出了犹豫,他似乎在衡量我的后招,犹豫着自己是肯定呢还是否定好?
“自己用没用药也不知道?”
汉子傻乎乎的干笑。
我低呼:“唉呀,不会是我昨天一瓶子把你打傻了吧?”
始作俑者,那瓶子是你自己打的。
被我这样的点透说笑,尚卢怪叔叔的面色愈发古怪。
“不怕不怕,屋子里有金创药,谦王昨天就在帮我上药来着,很好用的,你进屋,我帮你上药啊!”
我拉上他的胳膊,试图把人高马大的他往里面扯。
“这个……姑娘……”
☆、做妹妹,独欢享(3)
“你怕什么,怕我再给你一瓶子?”我指了指另一边的阿木,“让他也进来,我再动手,你们两个有照应呢,我的腿崴了想跑也跑不掉对吧?”
“不不不——”阿木晃头又晃手,“这里是王爷和姑娘的厢房,卑职不能进!”
“开着大门的,能干什么?”
阿木脸色惨白的低下头,无声的摇着,拒绝。看来谦王这个大魔鬼在他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抹灭不了的阴影,唉,可怜的娃儿。
我委屈涟涟:“可是我把他的头打了,你看大老爷们还不知道给自己治伤,脑门子一朵花,我看着内疚,你们就让我心安点,我帮你上药吧?”
尚卢眯眼瞅我,像是要把我肚子里的坏肠子全部拉出来!
看,让你看——让你这辈子都看不透我!
我说:“那不治脑袋治屁股?打了二十板子,一定烂掉血肉模糊了?”
尚卢侍卫长的脸……卧槽了,顿时黑的像从煤矿坑里爬起来的!
他的唇在哆嗦:“卑职……是练武之人……”
“练武和屁股挨板子有什么必然联系?”
阿木在一旁忍不住的低笑:“姑娘多虑了。尚大哥武功好,内功浑厚,板子上身自然会运内气调息,没有姑娘想的那么严重。”
“哦哦哦哦……”我一个音拖得长长的……
原来没把屁股打烂掉啊。
没事,下面不烂,我让你上面烂。
“那就不医屁股,医你的头?”
尚卢脸色同样的黑——他的话,憋着,憋了很久,一年两年……好多年,终是到了哪一天,“他”自己坦诚: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张嘴闭嘴的“屁股”!没有一丁点像个大
尚卢和阿木拒绝了好多次,最后我只说:“不给我赎罪机会?那我关门了——我去后窗看风景——”
门扉还没合上,一左一右的两人不约而同按住了门板!
☆、做妹妹,独欢享(4)
“别!别!”阿木急道,他拖住他的尚大哥,“给你医,姑娘您在这里开着门看风景吧!”
不然门一关,又跑去后窗跳楼玩逃走。
阿木说他不敢进屋,王爷的命令不可违,那就搬个椅子在他的视线范围让尚卢坐在廊下。
我弯着受伤的腿,跳进屋子去拿金创药。
药的味道,闻一下便知。
谦王的金创药是名副其实的好药,他的刺骨散,更是滋味非同凡响的好东西!
只可惜,刺骨散不多了,我将少量的毒粉倒进了金创药里头,转身再蹦出去。
阿木看着我来来回回,他张了张嘴,又不想问了,他就闹不明白我为什么那么哈皮快乐!一花瓶砸他们的侍卫长,现在又特别的好心?
他帮着拆除尚卢脑门上的简单绷带,我拍了拍阿木:“去找些干净的布过来,这些脏兮兮的能当绷带么,会伤口感染的。”
“感染?那是什么?”阿木天真的问。
“就是脑门上多个洞。”
“……”阿木又不敢走远,他说,“隔壁屋子里有些干净的白布,我去拿来,姑娘,你可答应的,可不能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豪气的拍拍胸口:“不会不会,你转身再回来的功夫,我能做什么啊?”
阿木想想也是,手掌在尚卢肩头拍了拍,转身进了旁边的屋子。
我低头和怪大叔对上眼:落在我手里,大叔,你何其不幸??
他坐着,脑袋还能到我胸口的高度。
我凑过身去,把特殊的金创药往他的伤口撒,那一条的血口子,看着有点深,没伤到要害,只是皮肉的血,药粉点点滴滴的落下,我听到他粗重的吸气声。
我挑衅道:“很疼吧?疼就叫出来哦,我不会取笑你的。”
他硬是忍耐!
男人倔强的哼了哼:“不疼!”
☆、侍妾争宠,狼狈为j(1)
粗重的喘息直接喷在近在他面前的……小胸口。某一刻……那双眼睛怀着狠毒的神色,看着雪白面纱上的红罂粟。
我还在得意的给他撒毒粉,他以为他的疼痛是来自伤口。
我独自乐着,却不知道自己的身子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4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