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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唐:绝代村姑第2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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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唐:绝代村姑作者:肉书屋

穿越大唐:绝代村姑第22部分阅读

鹰扬的族中子弟与护兵,还有几十车满载着李瑾楠陪嫁过去的嫁妆。

新郎官赵鹰扬一身官服,神彩飞扬的与护卫的军官骑马并行,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不时策马奔回,弯腰对着乘坐在马车里的李瑾楠坐柔声询问。

看得出,他是个细心体贴的好男人,在自已的终身不能作主的古代,能嫁这样的相公,算是很有福气了。

李瑾楠与莫绯衣一同乘坐宽大舒服的车厢里,唐木骑马跟在马车的一侧,这一次出远门,莫绯衣只带了唐木一人出来。

嫁为人妇,盘着发髻的李瑾楠一副羞答答的表情,惹得莫绯衣低笑不已,至少,小妮子看上去,比以前成熟了些,只是,不知她的性子何时能够定下来?

新婚夫妇,本来就粘得象橡皮糖一样,赵鹰扬本是想坐在车厢里陪着李瑾楠,偏李瑾楠把他赶下车,硬拖着莫绯衣陪她,莫绯衣只好无奈的大煞风景了。

这一路缓缓行进,白天赶路,晚上投宿,每过洲界,都有各洲城的地方官派兵护送,直至洲界才返回来。

李相爷权倾朝野,地方上的官爷,对于护送一事,岂敢马虎,万一李瑾楠在自已的地盘上出了事,那等着满门抄斩吧。

李瑾楠的脾气,时好时坏,一会儿哭哭啼啼的,一会儿又嘻嘻哈哈的闹个没完,象个长不大的孩子,莫绯衣都大感头痛,好在赵鹰扬的脾气很好,又体贴,哄着她,看得莫绯衣有时候都有些羡慕。

听赵鹰扬与李瑾楠的对话,莫绯衣才知,几年前,还未升任凌城节度使的赵鹰扬到长安公干,拜会李林甫,第一眼便喜欢上了李瑾楠,只是当时,李瑾楠还小,自已的官职也小,不敢当面提亲。

他在凌城为官,心却留在长安,一直想方设法的打听李瑾楠的种种消息,直至前几个月升任节度使,才敢带着彩礼登门求亲。

要说他能得偿所愿,把李瑾楠娶过门,也是纯属运气,要或是老天爷的有意安排了。

运气好(2)

李林甫拿着一叠画册,让女儿挑选,看看有没有中意的,李瑾楠当时赌气,抓过那叠画册,随手往半空撒去。

说也怪,十几张人物俏像画,除了其中的一张仍在半空飘舞,其他的全掉落地上,背朝上,面朝下。

在半空飘舞的那张画像轻飘飘的飘落她怀中,而且面朝上对着她。

画中的男人,长相嘛,还算马马虎虎过得去,只是唇角那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知为什么,让她心头突的猛跳了一下,脑海中闪现的是莫绯衣那淡然的盈盈笑意。

这家伙,怎么笑得有点象绯衣妹妹?李瑾楠拿着画像,不免多看了几眼。

李林甫看在眼里,笑眯眯道:“女儿啊,他叫赵鹰扬,凌城新任节度使,据说文武双全,家世又好,不可多得的人才呐。”

他心里头偷着乐呵,看女儿的表情,似乎对赵鹰扬有点兴趣,只要宝贝女儿喜欢就好,哪怕赵鹰扬是个叫化子,他也认了这门亲事,成立了婚,也绝了宝贝女儿对莫绯衣的念头,毕竟,女儿爱上的,可是一个女人,这可是世俗不容啊,他权势再大,也撑不住世俗的狂轰滥炸呐。

李瑾楠明白老爹的心思,更明白她与莫绯衣之间根本不可能,女子之间相爱,为世俗所不容,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默默的把赵鹰扬的画像递过去。

李林甫心中狂喜,笑得眉毛胡子都抖动起来,赵鹰扬前天刚遣媒婆上门说媒提亲,这会儿正焦急的等待消息呐。

他回到书房,立时派人通知赵鹰扬,挑选吉日,送彩过来,同时吩咐下人,张罗准备宝贝女儿的婚事。

所以,不得不说,赵鹰扬的运气好,又或是老天爷的有意安排,成全了这桩姻缘。

当然,撒画像的事,李林甫不会告诉任何人,李瑾楠更不会说出来,只是把那份爱,默默的收藏在心底。

有莫绯衣陪伴在身边,她心情很好,但想到没过多久,二人便要分手,难以相见,心情可说是时好时坏,有时连赵鹰扬都骂上。

绝世好男人

爱情,说来很奇妙,当你深爱着一个人,便会连对方的缺点都爱上,赵鹰扬单恋李瑾楠,千方百计的打听她的所有消息,岂会不知李瑾楠在长安的赫赫威名?

在赵鹰扬看来,李瑾楠还小,活泼好动,这才是她天真的本性,暂时心性未定罢了,所以,对她的种种无理取闹,都非常的理解与宽容。

恋恋中的男男女女,都是傻子,看来,这话说得颇有深意,莫绯衣心中感叹万千,脑中胡思乱想,一时托着香腮出神。

“绯衣妹妹,怎么啦?”李瑾楠见她出神,似乎有什么心事,不免有些担心。

莫绯衣低笑道:“没什么,只是羡慕姐姐嫁了个绝世好相公。”

赵鹰扬脾气好,又懂得体贴关怀,处处迁就,在这种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绝对称得上是绝世好男人。

李瑾楠俏面一红,嘻嘻笑道:“那姐姐让你好了,嘻嘻。”

莫绯衣俏面一红,嗔道:“姐姐,别乱说,这玩笑可不开得,会伤了赵大人的心的。”

李瑾楠幽幽叹息一声,“唉,妹子真好,总是为别人着想……”

莫绯衣揉着她的头,嗔道:“别再耍小性子了,赵大人很疼你,姐姐会很幸福的。”

两人在车厢里嘻嘻哈哈的闹成一团,赵鹰扬正好策马回来,听到车厢里传出的笑声,脸上也不禁露出开心的笑容。

路途遥远,赵鹰扬为照顾二女,并不急于赶路,大队人马一路缓缓行进,走了整整二十五天的时间,才抵到凌城。

城外,无数百姓敲锣打鼓夹道欢迎,足见赵鹰扬在凌城百姓的心中,当得上好官二字,赵氏的长辈族人,也都出城迎接,仪式隆重热闹,也给足了李瑾楠面子。

李瑾楠虽顽皮,心性未定,但也知道轻重,乖巧的给公公婆婆敬茶,引得百姓发出阵阵欢呼声,锣鼓擂得惊天动地,热闹非凡。

老夫人也是名门闺秀,心性温宛,对于李瑾楠的乖巧,甚是喜欢,当下牵着她的手入城,街道两旁,尽是夹道迎接的百姓,发出阵阵欢呼的声浪,那热闹壮观隆重的场面,连莫绯衣也被感染。

再举行婚礼

赵府张灯结彩,上下一片欢腾,那个仪式规模,隆重得可不比在长安成婚时差。

按赵氏一族长辈们的意思,赵鹰扬在长安成婚,只是一时的权宜,没有长辈在场,所以,婚礼嘛,还得再补办一次。

一众丫环侍婢拥着李瑾楠进入内堂,端水的,洗脸,淋浴更衣,接着是着装打扮,换上凤冠霞帔。

赵鹰扬也匆匆淋浴,换上新郎官的吉服,在外头忙着招呼客人。

莫绯衣与唐木站在角落里,看着这热闹、隆重、温馨感人的一幕,一时间不免热血沸腾,二人的手,悄悄的紧握着,感受彼此的体温与脉脉柔情。

有赵氏族人过来,抱拳表示歉意,然后领着二人直入内院,安排好一间大厢房,吩咐下人伺候二人淋浴更衣。

莫绯衣与唐木倒没有怪人家冷落,这等于又是一次隆重之极的大婚礼,人家忙得晕头转向,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直至第二天中午,有赵府侍婢伺候着,莫绯衣与唐木用过早餐,赵鹰扬与李瑾楠才双双现身,赔礼道歉。

莫绯衣的大名,早已传遍天下,她又是李瑾楠的好姐妹,赵鹰扬自然不敢有半点怠慢,而从莫绯衣的言行举止,他也看得出,唐木这个保镖非常寻常,自然也是客客气气,热情招呼。

在赵府住了三天,赵氏一族的女眷都纷纷跑来,看一看这轰动天下的大才女,顺便讨教一下美容的方法与技巧,凌城的大户千金小姐贵妇们也都涌进赵府,这三天来,莫绯衣光忙着应付,累得够呛,若不是赵鹰扬下了逐客令,这些女人们,恐怕缠到天亮都有可能。

第四天,赵鹰扬带着莫绯衣、唐木四处走走,看一看本地的风土人情与名胜古迹,李瑾楠自然相伴。

得知天下闻名的绯衣小姐来到本地,凌城的百姓都纷纷跑上街,争相目睹传说中造福天下百姓的神奇才女。

一时间,街道两旁尽是黑压压的人群,挥手欢呼,年青的姑娘们更是疯狂尖叫,帅哥们卖弄文才,想吸引大才女的注意,那疯狂热闹的场景,比之前几天有过之而无不及。

探险

凌城地处南北交界最偏远的苦寒之地,四周尽是高不可攀的崇山峻岭,还有人烟罕迹象的原始森林,传说中的死亡森林,据说进去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就连经验丰富的老猎手,也只敢在森林边缘打猎,不敢深入森林之内。

死亡森林?真有这么神秘可怕?难道森林里边,有什么恐龙等可怕的上古巨兽?

莫绯衣不免生出强烈的好奇之心,望向唐木时,他的眼睛也是精光爆闪,同样充满着强烈的好奇。

在赵鹰扬与李瑾楠的陪同下,莫绯衣与唐木在凌城附近转了二三天,大致把凌城的什么名胜古迹都看了个遍。

赵鹰扬身为凌城的父母官,不可能天天陪着他们,而李瑾楠也要尽妻子与媳妇的责任,虽说有侍婢下人照顾,但也得陪着老夫人,走亲串户什么的以联络感情,也不能时刻陪着二人。

这天一大早,莫绯衣与全副武装的唐木二人悄悄溜出赵府,雇了一辆马车出城。

临走前,莫绯衣以免主人担心,在房内留了一封书信,说明要到附近的集镇走走看看,找寻商机,估计二三天不会回来,就在集镇上投宿,让主人不必担心。

往南五十多里地,远远便能望到无边无际的死亡森林,此时虽是阳光明媚,春风和熙,死亡森林的上空,却尽是浓雾弥漫,越发让这片死亡森林增添了几分神秘与阴森恐惧。

再往前二十几里,一条大河横在面前,水流不是很急,缓缓的流进那片死亡森林里,河的两边,长满了芦苇,一些渔民在河边张网捕鱼。

这条河叫青子河,有一个凄美的传说,至于真假,莫绯衣也懒得去打听,她现在最感兴趣的是探险。

用二十两银子买下了一条小渔船,唐木操舟,顺流而下。远远看去,一座高耸巍峨的大山屹立眼前,山脚是一大片青葱的芦,把青子河一分为二,一条绕着芦苇而过,一条直入芦苇里,望不到尽头。

那座巍然屹立的大山,就在死亡森林腹地侧后,攀上大山,再顺山而下,便可进入那传说中的死亡森林腹地。

之前,二人早就跟附近的村民打听了一些情况,都说这座巍然屹立的高山高不可攀,二人不相信,决定实在考查,亲自探险一番。

“绯衣,坐稳了。”唐木撑着长竹镐,把船撑进了芦苇河道里。

探险(2)

唐木撑着长竹镐划船,小船沿着弯弯的河道缓缓前进,莫绯衣坐在船头,用木炭磨细之后,再用木条绑住,制成的炭笔在纸上画图,做着记号。

船舱里,堆放着他们的探险物品,有干粮、清水、毛毯、蓑衣、绳索、开山的砍刀、强弓等东东,能想到的,基本都带上了,好在带这些东西估计着不是很重,莫绯衣可不是弱不禁风的娇小姐,能够背负一些。

之前,唐木虽然也对死亡森林充满了强烈的好奇欲望,但不想让莫绯衣涉险,却经不住她的软磨硬磨,在“威胁”之下,只好同意一起探险,条件是,必须听从他的指挥。

小船沿着弯弯的小河道缓缓前进,估模着二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才抵达那座大山下。

这里,也不是没有人来过,个别好奇心特强的渔夫或猎人来过,齐腰高的杂草丛有些是倒伏的,显出一条有人走过的小道。

唐木把船停靠河岸边,用强悍子把船固定住,先扶着莫绯衣下船,再上船把探险的所有东东一一搬下来。

等到把东东背在身上,跟在唐木身后往山上攀爬,莫绯衣这才发觉,这些探险的东东有多重。

她只背负着两张毯,一串绳子,一把锋利的匕首,自已的一袋清水与干粮,就已经感觉很重,而唐木身上背的东东更多……

原来,探险可不是这么好玩的事儿,莫绯衣看看屹立眼前的高山,不禁叹了口气,他们,往前走了挺远的路,还只是走了山脚的一小半呢。

“累了么?来,东西来我来背吧。”唐木停下,微笑着伸手想把她背负的东东取下来。

莫绯衣忙道:“不累,真的。”

她心里头甜滋滋的,这家伙,其实也挺细心挺会关心人的,只是大半时候是闷在心里不说出来而已。

要说不累,那才是怪事,她真后悔没雇请几个帮手来背东东,不过,唐木身上已经背了那么多东东,怪沉的,再让他背,实在说不过去了。

唐木伸出大手,柔声道:“可别勉强自已,累了说一声。”

“嗯。”莫绯衣甜甜的应了一声,握住他那只有力的大手,让他牵着自已,一步步的往山上攀爬。

温馨无限

费尽千辛万苦,沿着猎人走过的崎岖山道攀爬到山顶时,天色已经暗淡,累得气喘吁吁的莫绯衣已经没有心情去欣赏什么美丽风景。

山顶避风的凹处,有猎人依着山壁搭建的茅草屋,她颇吃力的把背上的东东扔下,一头倒在那铺着厚厚茅草的木板床上,整个人累得快散架了。

唐木也是气喘吁吁,他把东西放下,在附近捡了不少枯干的树枝回来生火,然后出门,乘着天色还没有完全黑,警惕的看了看着四周,检查茅草的牢固性,用开山砍刀砍倒几株小树加固之后,这才走出已经开始漆黑的山林丛中。

莫绯衣躺在木床上喘了半天才缓过气来,虽然,之前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没想到这么累,这么难,完全超出她的预想之外,看来,探险可不是很好玩的事儿……

她叹了口气,懒洋洋的爬起来,腿脚麻木酸痛,动一下都令她痛得直皱眉头,弯腰拿起扔在地上的水囊,一气灌了几口清水。

唐木回来了,手上拎着一只打猎到肥大野兔,呵呵笑道:“今晚吃烤兔肉。”

山上没有清水,唐木怎么处理,莫绯衣懒得问,她懒洋洋的拥着毛毯躺在床上,如果不是闻着烤肉阵阵诱人食欲的香味,饥肠辘辘,她早困得想睡了。

唐木坐在火堆旁边烤着兔肉,整个小屋弥满诱人食欲的烤肉香味儿,令人馋涎欲滴。

他呵呵笑道:“明天中午,我们回去吧。”

“嗯……”莫绯衣懒洋洋的应了一句,探险,一点都不好玩,她不想玩了,就当是野营一回吧……

野兔肉烤熟了,莫绯衣躺在床上,枕着唐木的大腿,让他喂自已吃。

唐木用锋利的匕首把烤得金黄|色的兔肉切成小片,小小心心的喂到她嘴里,整间小茅屋内,弥满了烤肉的香味,还有无限的柔情与温馨。

初春的夜间,仍让人感觉凉意,何况是在高山顶上,屋外是呼啸的山风,刮得大树摇摆,枝叶哗哗作响,各种古怪的声浪,让人心生恐惧与不安。

莫绯衣本能的卷缩在唐木的怀里,那宽厚结实温暖的胸怀,让她感觉安全,阵阵倦意袭来,她很快便沉沉入睡。

温馨无限(2)

看着卷缩在怀中沉睡的人儿,唐木的眸子里,流露出无限的柔情,披过毛毯,轻轻盖在莫绯衣身上,然后拥着她。

这是两人一次同床共枕,感触着怀中躯体的弹性与温柔,嗅着醉人的幽香,唐木眼睛,流露出来的尽是无限的柔情,不带丝毫的情欲。

他拥着莫绯衣,就这么静静的躺着,眼睛睁得老大,其实,他也很困倦,只是在山中住宿,又极靠近传说中的死亡森林,他不敢有半点马虎。

在天色完全暗淡下来前,他收集了一堆干枯的树叶,撒在小茅屋的四周,人或动物踩上去,枯叶碎裂,会发出声响。

同时,在小屋的周围,他还弄了几个小陷井以防万一,反正,他尽以前所学,尽可能的布置,直到确认安全才放心。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他不会睡在茅屋里,而是爬到一棵高大的树上,卷缩着过一夜,身边多了一个莫绯衣,情形就完全不同了,他心须小心谨慎,以免心上人受到惊吓或伤害。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因此,他不敢睡,长剑就摆放在手边,长弓与箭袋放在木床下,伸手可及。

莫绯衣睡得很沉,许是睡姿太久,她往里翻了个身侧睡,唐木替她掖好毛毯,轻手轻脚的下床,坐在火堆旁,添加了几根干树枝,让火烧得旺一些,温度高一些。

他就这么的抱着连鞘长剑,盘膝坐在火堆旁,眼睛闭上,耳朵却在倾听着所有的动静。

屋内,是莫绯衣沉睡发出的均匀呼吸声,屋外,山风呼号,刮得枝叶沙沙作响,还有各种声浪声交汇成古怪的声响,令人毛骨耸然。

又一阵大风呼啸刮来,各种声浪作响,唐木紧闭的眼睛倏然开张,闪现慑人心魄的冷芒。

各种声浪参杂在一块,却丝毫不影响他异于常人的敏锐感觉与听力,他听到了一片枯叶被踩碎的声响,虽然很轻微,但是他听到了。

有人在悄悄摸近!或者,是动物。

长剑,缓缓出鞘,在火光照射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整间小茅屋,在瞬间被无边的杀气笼罩,变得森冷无比。

虚惊一场

床上的莫绯衣似乎被寒冷的气流冻醒,本能的伸手一摸,却摸了个空,她心里一惊,呼的坐起,看到握着长剑的唐木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连忙捂住嘴巴,硬生生的那惊恐的尖叫声咽回肚子。

唐木一手紧握长剑,贴着屋壁,一动不动的站着,仿佛与屋壁融为一体,若不注意看,根本不会发觉。

莫绯衣不安的坐在床上,紧张的盯着房门,突然想起自已也带有一把匕首,连忙从腰间摸出来。

匕首一直佩挂在腰间,她困倦得忘了解下来,难怪睡觉时,老是确觉不舒服。

屋外,突然传出动物凄厉的惨嚎声,把个莫绯衣惊得从床上蹦起,唐木早已拉开木门冲出去。

紧张万分的莫绯衣连忙跟着冲出去,才冲出门,不禁打了个哆嗦。

四周黑呼呼的,伸手不见五指,山风呼啸,冷得她直打哆嗦。

“没事,只是一只野兽踩中了陷井。”黑暗中传来唐木的声音。

莫绯衣卡在嗓子眼的石头才呯然落下,她这才发觉自已紧张得直冒冷汗,被山风一吹冷叟叟的,连忙跑回火堆旁边。

唐木提着长剑回来,把木门关上,用木桩顶着,微笑道:“虚惊一场,呵呵,把你吓醒了,真对不起。”

心里头甜滋滋的莫绯衣依入他怀中,她怎么怪罪他呢?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自已,心里头感动都来不及呢。

“害怕吗?”唐木拥着她,突然问了一句。

莫绯衣摇头,笑道:“不怕,有你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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