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骨头剧烈磨擦锋利剑刃发出刺耳的怪响声,唐木毫无表情的面颊抽动了一下,心,死了,眼睛爆现的冷厉寒芒却越发的森冷慑人。
锋利无比的剑尖,竟然刺不入肉体?师父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疑惑,迟疑中本能的要收回长剑。
只是这么微微一愣神,对于唐木来说,已经足够了,师父既然不念半点旧情,他心中那一丝仅有的希望也完全破灭。
右手掌如铁箍一般死死的扣住锋利的长剑,左手上紧抓的火把当剑捅了出去。
师父的反应不慢,纵身后退,被踩踏在雪地上的莫绯衣骤觉沉重得让她快喘不过气来的压力一轻,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大气,唐木右手掌松开,抛出左手的火把,身子前扑,抱住莫绯衣的身子,拼命的往后翻滚。
美妙的滋味
“哈哈哈,你的功夫,都是我教的,最厉害的绝招,我没有教给你,现在,你的右手又受伤了,哈哈哈……”
狂笑声,被突然震耳欲聋的剧烈爆炸声完全淹没,大地一阵摇晃,枝枝上的积雪飒飒洒落。
唐木的身体,虽然压在身上,莫绯衣仍感觉灼人的炎浪袭来,令她有身置熔炉之感。
她不安叫道:“木小强,你没事吧?”
“我没事。”唐木的声音,异常的轻柔,他爬了起来,把莫绯衣扶起,紧紧的拥入怀中。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莫绯衣激动得热泪盈眶,双手捧着他棱角分明的面颊,献上了自已的初吻。
大风刮来,吹得二人凌乱的头发飞扬不已,树枝上的积雪飒飒洒落,在半空中飘舞。
冰雕般的树林上空,尽是迎风飘舞的雪花,格外的美丽壮观,银白色的雪地上,飘舞的雪花中,劫后余生的二人异常的激动,疯狂拥吻,天地,仿佛都不复存在,只有那热烈、疯狂、甜密的激|情。
几乎,要窒息了,天地也停止了旋转,莫绯衣惊醒过来,俏面一片通红,荡人心魄。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惊呼一声,急急抓住唐木的右手,“哎哟,你的手还没有包扎……”
唐木没有半点反应,通红的脸上,挂着傻傻的,憨憨的,又让人觉得怪可爱笑容,直到莫绯衣撕下裙摆,脱下那只满是鲜血的手套,替他把被长剑割开得可见白骨的手掌包扎好,这才回过魂来。
见他伸出舌头,拼命的添着嘴唇,莫绯衣不禁大羞,掐了他一把,嗔道:“死相……”
“呵呵……”唐木只是呵呵的傻笑,原先冷厉慑人的眼睛里,不仅多了无限的柔情,更有一股野性的焰火在燃烧。
莫绯衣呆了一呆,羞嗔道:“大色狼……”
“我……我……”唐木的俊面胀得通红,这种奇妙的滋味,他可是第一次初偿,那感觉,全身的热血在沸腾,灵魂出窍,在天空飘荡,总之,无法形容的奇妙。
他很想再细细的品偿一次,只是又说不出口,尴尬之下,习惯性的搓着手掌,却触动伤口,痛得他嘶嘶的直吸冷气,豆大的冷汗珠子都渗了出来。
莫绯衣岂会看不出他心里想的什么?俏面腾的飞红起来,羞嗔的白了他一眼,甜蜜蜜的感觉涌上心头。
都结束了
唐木的师父,被那几威力不亚于炸弹的大爆竹炸飞,残缺不全的尸体一片焦黑,用面目会非来形容,倒也恰当。
莫绯衣虽然很想看一看老家伙的脸面,不过看到那么恐怖的尸体,仍是吓得把头缩进唐木的怀里。
唐木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抚慰,叹了口气,用长剑在雪地上掘了一个坑,收捡残缺不全的尸体放进坑内,填上土,再砍下一截树干削平一面,用剑在上面雕刻了几个字,当是墓碑。
自始自终,莫绯衣都站在一旁默默的观看,虽然老家伙无情,但唐木仍然心存感激,收捡尸骨下葬,让老家伙的灵魂得到安息。
看到墓碑上刻着“师父之墓”四个字,连名字都没有,她不禁叹了口气,老家伙打从收养唐木开始,就没把他当人看,而是把他当成了杀人赚钱的工具,连名字都没告诉唐木,不过,这一切都结束了,人死如灯灭,一了百了,所有的恩恩怨怨的也都随风而去,何必再计较什么。
等忙完这些,天色已经不早,再不回去,城门就关闭了,这当儿,莫绯衣仍是心有余惧,手脚发软,唐木拦腰抱起她,朝着城门飞奔而去。
莫绯衣又有了那种腾云驾雾一般的感觉,上一回是担忧唐木的安危,心里惶急,这一回,是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心情舒坦了,人自然异常的开心。
她的两条手臂环住唐木的颈脖,偎依在他怀里,聆听着他的呼吸声与心跳声,嗅着他年青健康的气息,一时间不免意乱情迷。
天色渐晚,赶集的居民已经出城回家,当最后一个人走出城门时,守门的官兵正要把城门关上,唐木还没赶到,见城门要关闭,连忙呼喊道:“等一等,等一等。”
几个官兵倒也厚道,站在城门旁边等着,见他抱着一个年青的女子急匆匆跑来,有人好奇问道:“赶这么急?你娘子生病了?”
唐木咧嘴,呵呵憨笑,倒是缩在他怀中的莫绯衣嗯的低应了一声,害得唐木浑身一震,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倒一个好心的官兵及时伸手扶住。
有个老兵打趣道:“我说,小兄弟,悠着点,摔坏了媳妇儿,那可心疼死了。”
唐木只会咧嘴傻笑,卷缩在他怀中的莫绯衣大羞,螓首拼命的往他怀里缩,一只手从怀中摸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官差大哥,这大年初一的,够辛苦了,这是给几位大哥们喝茶的。”
十两银子,顶他们几个月的军饷了,老兵倒也不客气,收下银子,与同伴一齐对着二人拱手祝福,“祝贤伉俪恩恩爱爱,日子火红,年年有余。”
摇奖
大年初三,长安城内宽敞的广场,人头涌动,黑压压的一大片,都在热切的翘首期待着,今天,可是第一期足鞠彩票开奖的大好日子,谁不希望自已是那个幸运儿?
特等奖的奖金可是高达十万两,扣掉百分之十捐税,那也有九万九千两银子,如果中了,那也算是一夜暴富了。
第一名的奖金,比特等奖的可差远了,奖金二万两,第二三名也相应的递减,这还得看有多少人中号。
不管奖金多少,谁不希望自已所选的号码全中?哪怕只是小中个四五等奖的,那也是小小的赚了一点,也是好运的开始,所有人都在热切的翘首期待中。
李林甫、杨国忠、高力士三大巨头都在,身后是一群满脸谄媚的文武百官。本来,第一期足彩开奖,三大巨头都推选莫绯衣来摸奖,莫绯衣不想凑这个热闹,推给了李林甫,自已在查看帐目。
虽然,帐务方面由她委派自已的人负责,毕竟,这事关系到二成的慈善事业,她亲自查看帐务,严格把关。
在查对帐务之际,台下突然爆发出阵阵热烈的掌声,是李林甫亲自上台抓阄了,引得百姓们欢呼尖叫不已,热掌的掌声一浪高过一浪。
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那排山倒海一般的掌声响彻云霄,李林甫乐得眉毛都抖动起来,他知道自已的名声不好,只是没人敢说出来而已,如今,开办这个足鞠彩票,多少让他的坏形象改变了一些,心里头,对莫绯衣越发的感激。
李林甫提笔,在方纸上写下数字,等墨迹干了再折叠起来,放进身后的小箱子里,举着箱子摇了一阵,然后,在万众的期待中,探手入箱,抓出了一张纸,拆开之后,笑呵呵的举着面对台下的百姓。
“三十!”
台下黑压压的百姓们齐声呼喊,纷纷低头察看自已手中的彩票,选有三十号码的激动得举手狂呼,仿佛已经中了特等大奖一般的兴奋激动。
没有选三十号码的,则唉声叹息,十万两的大奖已经失之交臂,只能期待一等奖了,能中二万两也不错,二万两可不是小数目,如穷人来说,那更是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台上的文武百官好象也被那热闹的气氛所感染,跟着挥手狂呼,或捶胸顿足,后悔不选三十的号码。
幸运儿
李林甫每抽出一个数字向台下展示,都引发百姓们阵阵激动万分的欢呼声与响彻云霄的热烈鼓掌声,其中,参杂着阵阵失望与无奈的叹息声。
抽出最后一个数字时,那是最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直至数字公布出来。
一十二位美娇娘站在台上,高举写有数字的牌子,而绝大多百姓则是发出阵阵无奈的失望与叹息声。
虽然,明道中奖的机率很小很小,但他们心中都充满着自已是幸运儿的梦想与希望,能中大奖固然是意想不到的大好事儿,如果不中,只能自我安慰,二文铜钱小意思,当是积功德吧。
“哈哈哈,我中奖了,哈哈哈。”在一片哀声叹气中,突然响起了极不合谐的刺耳狂笑声,立时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哈哈哈,我中了一等奖,哈哈哈。”人群中,有人激动得高高举着手中的彩票直跳。
“哈哈哈,我也中了一等奖,哈哈哈。”又有人高举彩票发出激动的狂笑声。
无数羡慕的目光都投注到两个幸运儿的身上,一等奖奖金二万两银子,有二人中,就得平分,一人一万两。
一万两子,对有钱人来说,不算得了什么,但对穷人来说,那可是作梦都不敢想的事儿。至少,可以买下几块好地,盖上几间新房子,娶上媳妇,全家人舒舒服服的过上好几年的好日子了。
几个官兵挤开人群走过来,客客气气的把中奖的人请上台,由宰相李林甫,国舅爷杨国忠亲自颁发奖金,响彻云霄的掌声再一次爆响,气氛再度变得热烈狂热起来。
阵阵排山倒海的热烈掌声中,先后又有几个中了二三等奖的幸运儿上台领奖,至于四五六等奖,中奖的人较多,则去柜台领取现银。
在台上的官员中,他们一次就购买了好几百两银子的彩票,所填选的号码较多,所以中三四等奖的也有十几人,中四五六等奖的更多。
站在台上的官员,纷纷对着中奖的同僚道贺,中个百来两银子的三四等奖,总体来说,仍然赔本了,不过,这又不是做生意,是拍相爷的马屁,同时,中了奖,可是好兆的开始呐,嘿嘿。
特等奖十万两银子,依旧没有人上台认领,难道这一期没有人中?
所有人都在张目四顾,搜寻那令人眼红的幸运儿。
今天很忙,下午还有一堆事,又没有存稿,只能码一章传一章,尽量码了,请大家谅解
一夜暴富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在一个年青少妇的搀扶下,缓缓走了领奖台,二人身上皆是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且满是补丁,看得出是穷苦人。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走上台的老人与少妇。二人走上台,对着台上的官员抱拳作揖,递上了一张彩票。
有官员接过,递到了李林甫手上,坐在一边的杨国忠探头一瞅,猛的站起,对着老人抱拳,笑眯眯道:“恭喜老丈,中了特等奖,恭喜恭喜。”
轰的一声,台上台下如同炸了窝的蜂巢,嗡嗡的议论声、羡慕与失望的感叹声响成一片。
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呐,就算是很有钱的大户人家,也未必能够一下子掏出这么多现银来,这老头,幸气实在他xx的好得让人眼红,整整十万两银子呐,一夜暴富,发死了。
台下,议论纷纷,想法各异,有钱人家的老爷、公子哥们都流着口水,妈妈的,老子要是中了这十万两银子的大奖,一定到最有名的红楼逛上几天,把楼里所有的大牌红姑娘都包了,尽情风流快活。
家境贫困的穷人,心头里想的则完全相反,他们先盘算着,先买下几块好地,盖上几间新房,添置一些新家具什么的,给女儿媳妇老婆扯上几块花布,做几件新衣裳,哎哟,家里那头老牛已经很老很老了,也得买一条年青力壮的大水牛,哎,都要花钱,得节省一点……
莫绯衣静静的站在角落里观看着,俏面上隐隐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彩票,表面上看是很公平,其实,都是暗箱操作,而特等奖、一等奖的得主多是贫民老百姓,这也是她的另一个条件之一。
赚取有钱人的钱,替贫困老实的老百姓做一点实事,这也是她想法子要办足鞠彩票的原因,营销所得的收入,留下二成的当作慈善事业,这样,能周助不少穷困的百姓呢。
台上台下,皆是阵阵排山倒海一般的热烈掌声,无比羡慕的感叹声,无数人嘘嘘不已,自已,为啥没这么好的运气捏?
赌性心理强烈的人,已经在咬牙切齿,绞尽脑汁的想着下一期的号码,要选什么号码才能中大奖一夜暴富?
在此提前恭贺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慈善事业
xx村xx家xx人中了足鞠彩票大奖,领到了九万两银子,由官兵护送着高高兴兴风风光光回家的消息,瞬间轰动了整个长安城,无数人羡慕,无数人感叹,无数人跃跃欲试,迫不急待的选号,准备购买第二期足鞠彩票。
总之,无数人对足彩的狂热激|情已经被大奖激发出来了,都在磨拳擦掌,咬牙切齿的准备着,长安附近的那些什么道公神棍神算一时间都变成了抢手货,靠着三寸不烂舌大喷口水,小小的蒙了一笔小财。
这种事儿,在同一个地方只能蒙一次,所以,这些神棍们小发了一笔银子之后,在距离第二期摇奖的最后几天,悄悄卷铺盖开溜了。
这个寒冬,就在人们对足彩的狂热激|情中悄悄过去了,春天来临,冰河解冰,万物苏醒,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百姓们对忙着春耕播种的同时,也对足彩津津乐道,当然,议论的最多的,仍是被皇上赐封才女的莫家小姐,因为,慈善事业的设立,确实让穷困的贫民得到了实实在在的好处。
有时候,因为粮食、蔬菜等一时销不出去,资金紧张,而又是播种插秧的时节,你只需到莫府开设的慈善机构申请,最多半天的时间,你就能领到你急需的钱购买秧苗,定下的还款的时间很宽松,又不收取利息,好得让你都不敢相信。
也有穷人家的孩子想上学堂念书,这年头上学堂念书,费用很高,只要你能拿得出三分之一的学费,剩下的,莫家的慈善机构都帮你垫付,同样不收取半分利息。
莫家小姐,是实实在在的为贫困的百姓做好事,在百姓们心中,那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谁敢说她半个不字,不被漫天的口水喷得淹死,也被人群殴,打得你佬佬都认不出来。
曾有一个外域来的商人,因见人们对莫家小姐如此膜拜,一时说了几句其实也不算坏话的话儿,结果,在长安城内,问遍了所有的酒家客栈,没人愿意卖吃的给他,没人愿意给他投店住宿,他走投无路,只好灰溜溜的离开长安,这事儿,一时间在民间老百姓的心中传为佳话。
立体养植
因为,有能干的假宝玉打理府内所有事务,莫绯衣从未看过自已的田庄,今天特地去走一走,看一看,唐木,以贴身保镖的身份陪同。
毕竟,她现在是大名人,一举一动,都有人密切关注着,哪怕只是一声咳嗽,在外头都是上万种不同版本的传说。
经过认真考虑,莫绯衣觉得,与唐木的关系,暂时还是不要公开的好,故作神秘吧,有时候,人出名了,也不是个好事儿,难怪有“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么一说。
自个的田庄,大得让莫绯衣都有点不敢相信,走路,至少也得走上好几个小时,恐怕还没走完,反正身边除了有田庄的管事田横陪着,还有唐木,当是散步吧,欣赏一下田园风光也好,她原先就是一个乡下的姑娘嘛。
田管事也是管理方面的人才,把田庄打理得井井有条,规划分明,这片田地种粮食,那片田地种植蔬菜、水果,鸡鸭鹅猪牛驴等禽类都划片区分开来。
立体养植,在古代,绝对没有人想到过,莫绯衣把在报纸上看过的所谓的立体养植方法说了出来,把个田管事听得动容不已,就连唐木也是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态,更多的是佩服不已。
池塘里放养鱼苗,又可灌溉田地,在池塘上建猪栏,猪的粪便,不仅可作农家肥,掉落池塘里,也成为鱼类的食物,同时在池塘边圈养鸭子,可谓一举数得。
田横呆了半晌,对着莫绯衣郑重其事的长揖到底,叹道:“田某之前只闻小姐大名,如今听了小姐这一番话,心里佩服得紧,小姐,神人也。”
莫绯衣能听得出,田横不是在拍马屁,而是发自内心的佩服,俏面不禁一红,淡然道:“田管事过奖了,其实……很简单而已……”
田横却不这么认为,立体养植,听说过之后,确实感觉很简单,但是,真要能这么想,那可不是很一般了,至少,就从未有人想到过,他是打心底的佩服。
莫绯衣淡然道:“田管事,这个立体养植,你整理出来,刊印出来之后派发出去。”
田横呆了一呆,面色一正,对着莫绯衣又是郑重其事的长揖到底。
立体养植(2)
如果说,田横第一次长揖,那是对莫绯衣的奇思妙想佩服,那么,第二次长揖,则被她的胸杯折服。
他虽然不懂什么种养方法技术,但没吃过羊肉,也见过满山乱跑的羊,小姐所说的立体养植方法,他可以想象得出来,只要有地,在保证粮食生产的前提下,家禽可以大量圈养销售,收入可是成倍的增加。
就算没多少地的农民,照着这个方法,每蓬节日什么的,也不用再花钱上街购买鸡鸭鱼类,足以自给自足了。
再是只有几分地的贫民,还有个稻田养鱼法,那更是简单,粮食不减产,同时还有鱼吃,买不起鸡鸭肉类,至少也有几条鱼过节。
这可是一条生财之道,只不过需要时间,换是别人,只怕一声不吭,闷声发自个的财,莫绯衣却让他把这些方法公开,这等胸襟,怎不令人感叹折服?
莫绯衣倒不知田横想得这么复杂,她只是觉得,田地稍多的农民,日子还算过得去,但万一当家的男人生病出了什么意外,那也象田地极少或没田地的贫民一般,穷困潦倒,立体养植,或许能够让贫民的生活得到一些改善。
她不是救世主,不可能去改变这个君主专制的封建社会,只有尽可能想一些办法,让贫民的生活得到些许改善。至于对将来的历史会有什么影响,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田管事,你忙你的去吧,我随意走走看看就行。”莫绯衣变相的下了驱客令。
田庄到处绿油油的一片,风景怡人,阳光明媚,她想与唐木漫步田埂上,说了些贴心的话儿。
田横识趣的拱手告退,直至他的身影消失,莫绯衣转头,对着唐木甜甜的微微。
唐木的面颊微微一红,但仍伸出手,握住莫绯衣温软的小手,二人五指交叉着,相互偎依着,在明媚阳光的淋浴下,缓步田埂之上,欣赏着这田园的美景。
莫绯衣仰着头问道:“嗳,木小
穿越大唐:绝代村姑第18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