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唐:绝代村姑作者:肉书屋
穿越大唐:绝代村姑第16部分阅读
惨,身体出现了颇为严重的症状,又羞于启口,苦不堪言,只能悄悄的请来郎中诊治,一个劲的后悔贪便宜,害苦了自已,咒骂那些黑心商人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仿制品的危害,虽然没有受害者敢出来揭发,但还是悄悄的流传开了,没人再敢贪便宜购买仿制品,而黑心商人也因为仿制品销售不出去,最终也停止了生产。
柳氏生产的正宗舒雅越发得到人们的信赖,不是在柳氏店铺内出售的,都没人敢买,前往订购的人越来越多,柳新月就算想让人代销都不敢。
莫绯衣的善意,越发得到了人们的尊重。
第一次上街
当第一场大雪来临前,何天雄夫妇终于赶回长安,何母没有跟来,老人家死活不肯来,何天雄夫妇也无奈。
有了何天雄加入,球队人员全部到齐,看懂了足鞠新规则之后,何天雄也开始加入训练。
莫绯衣给凤茹安排了活儿,让她协助阿当姐监管面膜的保密工作,这样,也能减缓阿当姐的一些工作压力。
这可是重要的一个环节,直接关系到美容面膜的存亡,不是最信任的人,绝不可能胜任此工作,莫绯衣的安排,让何天雄夫妇越发感激得泪流满面。
北风呼号,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天地一片银白,地面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
铲雪,清理场地,便成了球员每天必须的体能训练课程之一。下了一夜的雪,要把雪都铲掉,可要费不少的劲儿,莫绯衣便让球员把这个当成是体能训练的课程之一。
训练时,莫绯衣感觉到了,三个前锋,唐木、她、长安五鼠的老大钱大,锋线攻力能力算可以,但中场的能力太弱,考虑之后,她觉得自已坐镇中场,带动全队的进攻与防守更好。
确实,坐镇中场的人,必须是全场的灵魂人物,除了她,无人能够用胜任。虽然很想再次感受那种破门得分的酣畅淋漓感,可是出于大局考虑,她还是决定坐镇中场。
队员们都很刻苦的练球,哪怕是雪花纷飞也没有停止过练球,泥地球场可是一片烂泥,所有球员,包括莫绯衣在内,除了眼睛牙齿是白的,基本都象是刚从非洲回来一般。
小姐以身作则,如此玩命,球员们更不用说了,把球练好,是他们唯一的使命,待遇这么好,餐餐大鱼大肉,再不拼命,就对不起小姐了裁培之恩了。
一个大雪天,莫绯衣笑眯眯的拖着唐木出门。
唐木虽然身体已完全复元,但害怕出门,主要是害怕面容被人看到,引来杀手追杀,好在天寒地冻,大雪纷飞,街上行人极少,就算出门,也是一个个戴着皮帽,把脸面遮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眼睛,就算走在路上,老熟人相见都看不出来。
大冷天的,大街上行人极少,除了为生计忙碌奔波的,大多窝在家里,围在火炉旁烤火。
地上的积雪很厚,站在上边,发出嘎吱嘎吱的怪响声。
莫绯衣穿着雪白的裘皮大衣,两只手宠在衣袖里,唐木撑着伞跟在后边,替她遮挡洒落的鹅毛大雪。
这可是她第一次跟唐木上街,只是,这死人不解风情呐,有时候,真是让她气得很无奈。
琐事,忙,更新晚了,汗。
不想活了
唐木撑着伞,替她遮挡风雪,身体离她很远,手臂伸得老长,头上身上都让雪花洒满了。
莫绯衣很无奈,她几次有意放慢脚步,让二人的距离靠得近一些,偏偏这死人就是半点不解风情,时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让她气得直翻白眼儿。
否则,这大雪纷飞天寒地冻的,她干嘛要挑这种鬼天气出门?真是,白费心机了……
“喂,你头上身上全是雪花了……”实在没有办法,莫绯衣只好气鼓鼓的提醒。
“没事,你没淋着就行。”唐木脸上露出憨憨的笑容。
“唉……”莫绯衣实在无奈,心中涌起丝丝暖流的同时,银牙也气得直咬,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大笨蛋啊!
两人默默的在街上缓行,原先那种气氛感觉,因为某人的不解风情而荡然无存,实在没有办法,莫绯衣只好停下来。
唐木没想到她会突然停下来,差点撞上,连忙停步退后,依旧是那个手臂伸得老长,自个被雪花洒头满头满脸的可恶姿势。
一根直直的木头,不敲一下,实在没办法了,要不然只会气死自已,莫绯衣瞪着他,“靠近点。”
“是。”唐木应了一声,两只大脚只是往前挪了那么一丁点儿,估计二寸都不到,手臂依旧伸得老长。
oh,卖糕的,实在太让人无语了,莫绯衣举手拍额,一副要晕倒的表情。她耐着性子,带着命令式的口吻,“再近点。”
女性的矜持,她能这么说出来,已经让她脸红心跳了,偏偏这死人就是不解风情,让人恨得直咬牙又无奈。
这一回,唐木的反应更是让她又气又好笑,脚没挪一丁点儿,就是躬着腰,持伞的手臂拼命伸长,让莫绯衣有种要吐血的感觉。
什么叫对牛弹琴?此刻,她是深有体会,唉,这死人,脑子什么时候才开窍啊?
冷静,一定要冷静!她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那刺骨的寒气,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沸腾的热血,才有所缓缓降下。
“天这么冷,还是回去吧,有什么事,我去办就行。”唐木冷不丁的说出了一句话来,莫绯衣呆了一呆,只是发出一声叹气。
要说他是木头吧,冷不丁的来上这么一句,让你感觉心中暖暖的,可是放下女性矜持的那些暗示,却偏又没领会,这死人,真的折磨得让人不想活了,呜呜……
祝大家圣诞快乐!忙了一整天,抱歉。
打一对面具
唐木举手搔头,“怎么啦?”
莫绯衣气鼓鼓道:“心情不好!”
“唉……”唐木拼命的搔头,一脸的茫然,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间说变就变?女人,唉,老是说些莫明奇妙的话,做些莫明奇妙的事,真是让人难以理解啊。
“唉!”莫绯衣重重的叹气,恼道:“你靠近一点会死人啊?”
对牛弹琴,牛还会摇尾巴呢,这死人都一根大木头,要多直有多直,实在被折磨得没有办法,只是把最后那一点点矜持都放下了。
唐木怔了一怔,看了看两人间的距离,陪着脸笑道:“这样很好,这样很好,你没淋着就行。”
上帝啊,你叫我怎么办啊?
莫绯衣实在受不了,突然“啊”的大声尖叫起来,惹得路人与开店的伙计老板都望过来,一个个表情怪异。
“啊,你不舒服?”唐木被她突然的尖叫声吓了一大跳,整个人慌了神,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手足无措样。
莫绯衣绷着俏面冷哼一声,举步便走,唐木急忙举伞跟上,一手还拼命的搔着头,眼神尽是迷茫与不解。
来到一家打铁店铺前,打铁的师傅见有客人光临,放下手中的活儿,笑呵呵的迎上来,“小姐想卖什么铁器?”
莫绯衣答道:“师傅,我想打一对铜制面具。”
足球比赛,她要亲自上场,又不想让人知道是她,只好弄一个面具了。唐木被杀手追杀,更不能露脸,也得替他打一个面具,这样应该没人能够看出来了。
“好咧,七天,小姐您觉得行不行?”打铁师傅替二人量过面部,边记下尺寸边询问。
莫绯衣笑道:“不急,做工越精细越好,如果这对面具做得好,钱我付双倍。”
她不是显摆自已有钱,而是刻意的强调是一对面具,不是单独的。
打铁师傅眯着眼睛看了唐木一眼,笑呵呵点头道:“小姐放心,俺明白,是一对,呵呵。”
莫绯衣俏面不禁一红,唉,连个打铁的师傅都明白其中的深义,但这个死人笨死了,简直是浪费感情。
她放下两锭纹银当订金,打铁师傅忙道:“小姐,不值这么多。”
莫绯衣俏面更红,低声道:“那麻烦师傅做得更精致一些。”
她留下的两锭纹银,每锭十两重,一对铜制面具,做工再精细,再贵顶多也就是十两银子。
打铁师傅呵呵笑道:“那虎凤如何?”
一般说来是龙凤配对,不过雕上龙可是犯禁,要砍头抄家灭族,只好让虎取代龙来配对了。
打铁师傅可是很了解人的心思呢。
苦肉计
出了打铁店铺,莫绯衣没有回家,而是朝城外行去,唐木举着伞,一声不吭的跟在后边。
天寒地冰,城内行人稀少,城外更是罕无人烟,只有白茫茫的雪地上,留下一串串长长的足印。
整个大地白茫茫的一片,光秃秃的树上,串着一串串冰锥,北风仍在呼号,鹅毛大雪仍旧纷扬飘舞。
莫绯衣一直朝前行去,雪地滑,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行走,却仍摔了几跤。
唐木心中虽然纳闷她要去什么地方,有车子舒舒服服的不坐,却偏要走路吃苦?可是性格使然,好奇归好奇,却硬是没有问出声来,只是默默的举着伞跟随。
颇为费力的走到城外的树林边,树林已是名符其实的冰树,树枝上挂满了一串串冰锥,有的锋利如矛尖。
看着这白茫茫的大地,莫绯衣心中显得很平静,她只是静静的站立着,看着翻飞飘舞的雪花。
心中突然一动,她娇笑道:“木小强,我们堆雪人吧。”
唐木微微一怔:堆雪人?这是孩童才玩的游戏,绯衣今儿是怎么啦?
心中虽然不解,他还是收起伞,弯腰在雪地上滚起雪球来,因为莫绯衣在他愣神的当儿,已开始堆雪球了。
二人都没有戴手套,白雪冰冷刺骨,莫绯衣不禁缩手,“别堆了,太冷了。”
唐木连忙站起,拿起伞撑开,替莫绯衣遮挡雪花,仍是自已被雪花飘洒得满头满脸的距离。
手指冻得发麻,莫绯衣连忙缩进袖内,这会儿,她感觉全身都冷得发抖。
唐木身形一转,站到迎风的方向,“天冷,回去吧。”
莫绯衣心中不禁一暖:我以为你不懂得关心人家呢?
丹红唇角微微一翘,俏面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她点头道:“嗯,回去。”
往回走了几步,她突然哎哟一声,摔倒在冰冷的雪上。
“啊……”唐木也是一时走神,反应不及,连忙蹲下身子,焦急道:“怎么啦?”
“我……我的脚扭伤了……”虽然看不到他面上的表情,但从他眼睛里能看到焦急与关怀,诡计得逞,莫绯衣想笑又不敢笑,直皱着眉头吸气。
为了逼真,她可是真的摔倒,屁股痛得几乎要裂成两半,泪花儿在眼眶里打转呢,这苦肉计,没准还得不偿失呢。
总算没有白费
还算好,这一出苦肉计总算没有白费,死木头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伸手去扶她。
“哎哟,疼死了。”莫绯衣呻吟着,满脸痛苦的表情,“我的脚扭了,走不了了,哎哟……”
“这……”唐木搔头四处张望,大地白茫茫的一片,鹅毛大雪纷扬飘舞,别说马车,连个鬼影都见不到。
把心一横,他咬牙道:“我……背你……”
“好……”莫绯衣一时激动,脱口而出,俏面不禁飞红起来。虽然看不到唐木面上的表情,不过可以猜测到,他的脸,只怕更红。
“我是说……说……”她呐嚅着想解释,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一个合理的借口,俏面超发通红,心头扑嗵扑嗵直跳。
唐木轻咳一声,背对着她蹲下身子。
莫绯衣扮了个鬼脸,掩嘴偷笑,俯下身子,趴伏到他的背上,手臂环住他的颈脖。
唉,没办法,谁让这死人象根大木头,又直又笨,一点都不解风情,害得她费尽心机,跟王筠玉斗,都没有这么辛苦这么累。
唐木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一手撑着伞,一步步的朝着城池走去。雪地湿滑,如果不小心就会摔倒,他虽然担心莫绯衣的脚伤,却不得不放慢脚步。
莫绯衣舒舒服服的趴伏在他背上,背部宽厚结实,让人感觉温暖安全,鼻中嗅到异性青春健康的气息,俏面上尽是羞赧红潮,心中呼呼直跳。
好在,天寒地冻的,城外根本没有一个行人,进了城里,宽敞的街道上行人也极少,偶尔有人好奇的望过来,也只是看了一眼,便躬缩着身子低头赶路。
迎面驰来一辆马车,半掀开的车帘,说明这辆马车没有客人,见唐木脚步一缓,莫绯衣知道他想搭车,忙道:“快到了,不必浪费……浪费钱……”
这个借口,实在太蹩脚了,谁不知道,她的钱这辈子都花不完,况且,她又不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坐马车也就顶多花个十来文铜钱而已。
唐木愣了一下,背着她继续前行,好在戴着皮帽,还有遮掩面部的布巾,别人也看不到他的面容,不然,窘死人了。
莫绯衣舒舒服服的趴伏在他宽厚结实的背上,心里头巴望着这路长一点,可惜,城内积雪不是很厚,有的路段还有人把积雪清理过,加让唐木担心她的脚伤,走得飞快,好似飞一般。
神医
自家的前门已经看到,莫绯衣忙道:“哎,让人看到,多不好意思,走后门……”
见唐木依言折向,拐进小巷胡同里,莫绯衣不禁掩嘴偷笑,这会儿,她才发觉,唐木的呼吸很急促,也不知是因为累?还是别的原因?
后门很快就到,守门的家丁听出是小姐叫开门的声音,连忙打开门,见唐木背着小姐,怔愕之下,感觉小姐可能出了什么意外,自作聪明的跑去叫郎中。
进到内院,眼尖小玉哎的惊叫一声,仓惶奔来,“小姐,你怎么啦?”
唉,这死丫头,就不能装着看到?也不用跑得这么快吧?
唐木蹲下身子,莫绯衣无奈叹了口气,在小玉的搀扶下,有些依依不舍的直起身,一拐一拐的走进自已的房间。
房间摆放了几盆烧得通红的炭火,暖如春天,小玉扶着莫绯衣坐下,替她脱下裘皮大衣挂起,这会儿,自作聪明的家丁已带着一位老郎中赶到。
这大雪天的,害人家大老远跑来,莫绯衣心中过意不去,让小玉取来五贯钱,当是人家跑路的辛苦费。
“只是脚脖子扭伤了,先生随便开点药就行……”莫绯衣没有伸出脚,反而缩起脚。
哪有这样的病人?老郎中看了看莫绯衣,捋着长须,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送走老郎中,小玉怔道:“小姐,你的脚……没事了?”
“嗯,现在好了。”莫绯衣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走了大半天,腿儿还真有些发软呢。不过说也奇怪,球场上,她跑完全场都没事儿,怎么走路反倒感觉累了?
“真的没事了?”小玉满脸疑惑不解的表情,随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俏面上流露出一抹暧/昧的笑容。
敢情小姐是装的,骗唐公子把她背回来呢。不过也真是的,唐公子木枘得实在让人吐血,可怜小姐花费了不少心思,他却不解风情,真是……好事多磨呀。
唐木一直担心莫绯衣的脚伤,一直等在院门外,见老郎中出来,连忙上前询问。
老郎中嘿嘿笑道:“老夫虽然不是神医,但药到病除,嘿嘿。”
看着老郎中扬长离去,唐木搔了搔头,回房换上衣服鞋子,到球场上踢球。
很快,莫绯衣也换了短打劲衣出来练球,唐木越发疑惑不解:绯衣的脚不是扭伤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好了?难道,老郎中真是药到病除的神医。
不是一般的笨
夜深人静,唐木坐在火盆旁边出神,小姐今天,好象有些反常呢。
笃笃的敲门声传来,他不禁纳闷,这么晚了,还有谁来串门?
拉开房门,却是满脸笑眯眯的贾宝玉,后者晃了晃手中的酒壶,“一时睡不着,见公子房中还亮着灯,所以……呵呵,唐公子不嫌唐突吧?”
睡不着才怪,他新婚燕尔,一整天赖在苏寡妇……不对,是沾在老婆的肚皮上不肯下来,大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拼命之势。
他是聪明人,自然看得出来,小姐对唐公子的情意,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变化,那么,唐公子应该是未来的男主人了,马屁嘛,自然得提前拍,这叫感情投资,只有好处,没有损失。
唐木笑了笑,请他进房,反正也是睡不着,有个人陪着喝酒也是好事。
贾宝玉带来了一壶上好的竹叶青,还有张记的麻辣青豆,这可是下酒的好东东,唐木也不客气,取来酒杯,与他聊天喝酒,不过大多是他听,贾宝玉大喷口水。
“噫,唐公子,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假宝玉看出唐木心事重重,便小心翼翼的询问。
唐木苦笑,举杯喝酒,犹豫了半晌,才把今天让他纳闷不已的事儿说出去。
“卟——”贾宝玉刚入口的酒水全喷了出来,咳得他白眼直翻,脖子粗红。
“咳咳咳……”他拼命的咳嗽,喘气叹道:“唉,可怜的小姐……”
唐木怔道:“绯衣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