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之冰凝雪韵完结作者:肉书屋
穿越大清之冰凝雪韵完结第95部分阅读
友好的观望,担心的看了我一眼,见我一脸云淡风清,便也笑着道,“这些人没事儿就喜欢煞风景。”我在心里一笑,其实那煞风景的人应该是我吧。
“主子,您可别介这些人说的,她们其实就是嫉妒主子……”说到这,喜儿突然卡住,接着听到她的请安声,“奴婢给熹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我一惊,熹妃娘娘?这名号似是听谁说过。我转过身,正看到一身青色素花的女人唇角含着笑向我走来。我愣愣看着她走近,她是弘历的额娘。
“妹妹身子可好些了?”她和蔼地对着我一笑,“没想到今儿个在这碰上了妹妹。”
“我……”我现在不知用什么身份去跟她打招呼,只是她一来就称我为妹妹,这倒让我有些不适,有些尴尬。
“妹妹不必拘礼。”她也看出了我的尴尬,轻轻一笑地解围,“看着妹妹今儿气色不错,姐姐就在这里与妹妹叨唠几句吧。”说着她一挥手摒退了跟在身后的宫女。我见她这样,知她是有话儿要与我私下说,便也让喜儿下了去。
待宫女们一下去,钮钴禄氏便一把轻轻拉过我的手握住,“妹妹可一定要撑下去,你还没跟弘历相认……”说着眼圈儿一红便落下泪来。我一愣,“弘历,你?”
钮钴禄氏对着轻轻一点头,“是姐姐自作主张,没经妹妹应允。那次妹妹被德妃赐死后,我便将实情告诉了弘历。”
我心头一震,难怪弘历好似什么都知道的一样,记得那次去看他府弟被人剌晕时听到一声‘额娘’,原来是他叫的。我心里一阵激动,“这么些年来,妹妹谢谢姐姐照顾着弘历。”钮钴禄听我道谢,顿时有些忙乱起来,她低垂了眼自责道,“其实是姐姐不好,姐姐将妹妹的孩子偷了来,害妹妹母子分离……”她握紧了些我的手,抬首珠泪涟涟地看着我,“其实我也不知道嬷嬷是去给我换了个孩子来。她只说有人弃了个婴孩便捡了,见我孩子一出声就没了气,才抱了来与我养着。嬷嬷是我从娘家陪嫁过来的,自小便服侍我,她见我入了四爷府一直不得四爷待见,如若没个孩子傍身,晚景甚是孤凄,她也是心疼我才……”
“这个,姐姐都过去了,现在我只是感激你,谢谢姐姐将弘历照顾得这么好。”我说到,微微叹了口气,“实话与姐姐说了吧,其实若这孩子跟了我,怕是也难活命。我虽心痛,但只要孩子安好,我就放心了。弘历这孩子也是与姐姐有缘,今生有母子缘分的。姐姐无需自责,姐姐这样,让妹妹心里也难过。”
钮钴禄氏听了愣愣地看着我,“妹妹总是心似菩萨。可是……唉,那日我去给德主子请安时,碰巧听到她跟红霞说的话,我心下也是一阵慌乱,也不知找谁救妹妹。本来想告诉皇上的,可是怕皇上因着急妹妹又与德主子翻了脸,那时皇上才登基不久,八爷他们又多少不服他,若是传个不孝的名声出去,对皇上不利。所以便对皇上瞒了此事。这个,还请妹妹原谅姐姐有私心。”钮钴禄氏眼神闪躲了下,我对着她微微一笑表示不介意,她又继续道,“我后来思前想后,只好去求了年妃帮忙,好在她救了妹妹出去。只是那解药,我却是怎么也找不到……”
“没事儿的,我身子如今好着呢。谢谢姐姐当初救了妹妹,这大恩,妹妹今生无以为报……”记得年玉瑶跟我说过,钮钴禄为了求她救我,还给她跪下了。我故作无事样的轻松笑笑,“姐姐不用记挂着。”
钮钴禄氏半信半疑地看着我,又是不安的道,“我抢了妹妹的孩子,心里也是不安的。愿菩萨保佑妹妹这一生平平安安的。”说着双手合十念了句佛。
过了会儿她又问我,“姐姐既然回到宫里,为何不与弘历相认了?弘历可是眼巴巴儿的盼着妹妹认了他。”
我心一疼,眼神飘渺地看着远处摇摆的春花,幽幽道,“我还是不与他相认了。他跟着姐姐也是很好。”我这汉人的身份迟早会连累了他。
钮钴禄氏有些不解地看着我惊讶道,“妹妹可是弘历的亲额娘……”亲额娘又怎么样?我不能成为他成功的绊脚石。
我淡然一笑,“我这个亲额娘欠他的太多了……”一想起弘历,心里很酸,很痛。
钮钴禄氏一脸愕然的愣住,“妹妹……”我知道她心地善良,也不喜与人争,弘历跟了她还真是跟对人了。
“姐姐,以后弘历还需要姐姐的照顾,弘历就拜托姐姐,有劳姐姐了。”说着我起身对着一脸错愕的钮钴禄氏福了一礼。她忙双手扶起我,惊慌道,“妹妹,这可使不得……”我很快就要离开他们到另外一个世界去了。一直都没有尽心,也没有机会做个母亲。这个是我今生最大的遗憾。
亭子外面有春风拂过花枝,也拂了我的一缕发丝飞扬。来去虽然匆匆,但我也曾是这么真实的感受了那么多的美好。我转过身对着钮钴禄氏笑了笑,“姐姐善心定会有善报,以后一定会享尽荣华,享尽齐人之福。”她是高寿的一位皇太后,弘历对她很孝顺。
钮钴禄氏一脸惊讶和疑惑地看着我,看得出来她很为我担心,“妹妹也一定会的……”
我轻轻笑笑,但愿吧。
正文第五二三章隐瞒,关照
“胤祥,你喝着这茶可好?”我给胤祥沏了杯雨前龙井。这样喝茶聊天的机会以后不多了。我蓦地抬头看着他,他竟然显得有些苍老了。原本结实挺直的身子如今有些佝偻,走路的时候腿也有瘸。只是不变的是那双眼,依然炯炯有神。
胤祥喝了一口茶,细细品着,过了会很回味的对着我一笑,“极好。”他现在跟我说话也不似以前那般唠叨,说的简短了。
这会儿,我睡睡醒醒便又到了六月间,园里的荷叶挤挤挨挨的簇拥着待开的荷花,清风一吹,似能闻到荷花的清香。四月二十日的前两天我突然昏厥了过去,待醒来时,已错过了成亲的好日子。这亲我倒是不想成了,只是四阿哥总是固执地要办一场婚礼,说这样方才对得住我。其实两个人之间也没有这样算帐来算帐去的,若算下来,那也是算不清。
我从怀中掏出一把小金刀,这小金刀是十四阿哥出征西北时送给我的。见我掏出金刀,胤祥脸上有些惊讶。我看了眼金刀,抚摸着上面嵌着的宝石,稍用力将金刀拔出鞘,刀刃还是很锋利,闪着寒光。胤祥静静地看着我的动作,我将金刀推回刀鞘,递到胤祥面前,“替我还给他吧。”这辈子能了结的,我不想拖到下辈子。
胤祥愣愣接过金刀,看着金刀有些神,声音飘渺,“你不想欠他们的,能做的,你都为他们做了……”
“我欠你的吗?”我突然问胤祥,也像是在问自己。
胤祥目光移开金刀看向我,怔忡地看了我一会才道,“你从来都没有欠过谁的。”他眼里闪着光,“其实是我们欠你太多……”
唉,算帐的事儿还是不要提了。提了让人心里有些难受。都成往事了,只留回忆罢。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个。”我看着胤祥轻轻一笑,“今儿约你来,是有些事要告诉你的。”
胤祥似是惊讶又似是了然,“你是想跟我说实话吗?你真的不是咱们这的人?”
我听到他这么问,心里倒是吃惊不小,他难道知道了些什么?
见我惊愣,胤祥垂了眼,盯着桌上的青瓷茶杯道,“你从入宫开始,就有许多地方与别人不一样。你在良妃宫中讲的故事是我们从没听过;你制的茶也是我们没喝过的;你给良妃布置的房子,还有除夕夜唱的歌,讲的笑话……”说到这,胤祥抬了头定定地望着我,“听你二哥说,你打小就在京城,从来没有去过天津,可是你却会用天津话讲笑话儿。”
我不语,只是静静听着他说着他这么多年来对我的疑惑。胤祥接着道,“你作的诗,三哥派人去查过,但是没有人听说过有那首诗。你教二哥的妃子用矾水写字,你没有上过几年学,也没跟洋人接触过,怎么会的?”
我苦笑一声,拿着团扇扇了扇,认真地看着胤祥道,“我确实不是不是这里的人。”
胤祥没有表现太大惊讶,他好像很快就预料到我会这么回答,也接受了这个回答。
“我来自三百年后,你信吗?”我淡淡一笑,胤祥的表情有些变化,比之前惊愕。
“我是穿越到了这里来的。在三百年后,我是个二十三岁的女孩,刚大学毕业,正在努力找工作。因为一场车祸,我魂魄飞到了这里,进入到了那个叫雪韵的女孩身上。她活了,而我不知道真正的我是否也活着。”我有幽幽地看着不远处的湖水,心里浮起一丝伤感。
四周围一片安静,只有清风吹过。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胤祥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你,你果真不是我们这的人。”稍顿了下,他有些叹道,“三百年后的世界比现在要好吧?”
我轻轻一笑,“嗯,那里没有皇帝,也没有一夫几妾……女人可以工作,做官,和男人一样平等。”
胤祥又惊讶又若有所思地沉吟半晌,“难怪你不愿和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成亲……”我听了在心里笑了笑,这些思想观念怎么能一下子就可入乡随俗改过来的。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过了会儿,胤祥一脸担忧地对我道,“雪韵,你,这个,还是不要跟皇兄说吧。”
我一愣,“为什么?”
“皇兄向来笃信佛和道,他不会信这些的。前些日子还为你做了场法事。如若他信,那对你用情至深,你若离去,他也将会……”胤祥停了话流露出恳求的目光看着我,“皇兄已为你违了圣祖的旨意,做了不孝皇帝。因着这事,他自感无颜面对圣祖,便将议事之地从乾清宫搬到了养心殿,将陵寝也选在了西山,不与圣祖相邻。圣祖在世时总是夸皇兄仁孝,也深知皇兄对你之情,所以才会再下密旨与德妃娘娘将你赐死。”胤祥一脸悲哀地说着。我的心猛地一痛,眼睛里泛起一层水雾。
我点点头,“我不会告诉他的。”说到这,我似是想起了什么,“我做的事,想必你是全都知道了吧?小全子其实早就是你的人了吧?”
胤祥一愣,点点头,他没有否认。其实这些事儿我办得太顺利了,所以难免自己也会生疑。如若不是有另一个权高位重的人帮忙是成不了的。
“你不怕他们出去后再反你和皇上?”我问道。
胤祥听了却摇摇头,“我能放他们走,自是不怕他们再反。他们因着你,也不会再反的。”
我捧着茶喝了口润润喉,愣愣地又向亭外看去,“你不怕皇上知道了怪罪?”唉,都是我连累了他。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胤祥与我做哥们倒是很好。
我只看着随风摆动的荷出神,心也跟着飘摇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喜儿上了亭子,她对着胤祥福了一礼,然后到我近前小声道,“主子,皇上过会儿要与您一同游湖赏荷。”我愣了愣又在心里苦笑了下,花都没开,赏的是荷叶吧。
胤祥听说四阿哥要来,便起身告辞,说是还有公务要处理。
我笑笑,与他说了几句告别的话,他走时我又叫住他,“红香以后就有劳你多照顾着些了。还有,十四阿哥,也请你关照些。”说出这话时,让人听着像是在决别。
胤祥有些佝偻的身子微微一颤,“这个,你放心吧。”我对着他微微一笑,胤祥不舍地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转过身一步一步走下亭子,我朝他轻轻挥手告别。
正文第五二四章游湖
今个儿也不知怎么的,兴致这般好,出来晃了半天也不见累乏。只是心中对许多人和事很是留恋,总觉得都要离我远去,心中很是不舍。
船不大,但够我和四阿哥两人坐下。这畅春园的海子我以前来过,只是没坐船游过。想起康熙在时,他每到夏天便会搬到畅春园来住几月消暑,就是因为这里面有几个大湖凉快。四阿哥也是因为这里好消暑才带了我来,好疗养身体。
四阿哥划船倒是像个老把式,前前后后的来回划着浆,船行得很平稳。北京的六月还不是很热,现在又是偏傍晚,湖面的风带着水的清凉,吹在脸上很舒服。
四阿哥着了身淡黄夏绸衫,平素里总是见他穿深色的衣裳居多,很少见他穿这么淡的颜色。我斜了眼风悄悄打量了他一下,他穿淡色的衣裳倒是没穿深色时那么沉,那么让人感到不易轻近。
“在瞧我什么?”他观察力总是那么敏锐,看似在漫不经心的却对你早已看了个通透。
我一愣,笑诘,“瞧你怎的长得这般丑。”
四阿哥一怔,划浆的手一停偏了些头看着我,“人人都说为夫长得俊,娘子怎的就不懂欣赏?”
我本想掬把水泼到他脸上逗逗乐的,不经意看到站在岸上的一排宫人和侍卫,这个念头瞬间便打消了。我怕我这一掬水,那些人以为我要谋杀皇帝呢。
“你心里又在盘算着什么坏主意?”连心里想的都不逃不过他那双锐利的桃花眼。
“我在想着,你怎么不掉湖里去呢?”我掩嘴轻笑,让你好奇。
四阿哥眉一蹙,然后年看着我道,“你若是想看我掉入湖中,我便掉到湖中。”说罢他将浆往船上放,慢慢地就要站起身来。我看着他的动作,心里一惊,忙喊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只不过是玩笑话罢了,你当什么真?!”
四阿哥半起的身子听到我说的话后便又坐了回去,我见他这样,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他却呵呵一笑,“我就知道娘子心疼为夫,怎么舍得为夫落水呢?”
我被他气噎,我怎么没想到论算计我是挨不到他半点便宜的。害我刚才白白担心紧张他,我生气地偏过了头,不去理他。
“娘子,瞧,这儿有朵半开的荷花呢?”
“娘子,这个荷叶上的水珠儿滚得可溜圆呢。”
任四阿哥怎么说,我还是嘟着嘴儿不理。船只渐渐隐入荷叶中去,荷叶的清香就在身旁盈绕着。
“就人新暑似江南,半蒲烟光嫩不含。得便画舫听雨去,诗怀夜宿到吴山。”四阿哥作起了诗,“这般好风景娘子怎么不高兴的?为夫的诗作的可好?都是为夫不好,让娘子担心了,为夫这就给娘子赔不是。请娘子莫要生气了。”他这是听戏听多了,每回两人独处,他便总是学着戏腔说话儿。
听了他这怪腔,总是让人忍俊不禁,难得冷面王也有这么阳光赖皮一面,看他如此卖力讨好,我这气也消去了大半。我嗔瞪他一眼,“你以为作首酸诗就能打动我?”
“当然不能只作一首了,为夫每月作了一首,今儿泛舟兴起作的是六月的诗。等明儿回宫了,我给你看另外五首。”四阿哥见我肯答他话,面上嘻嘻笑着。
我看着四阿哥开心的样子,心里头却泛起酸来。这日子还能有多长?我从不肯向困难低头,把眼泪吞进肚子里,然后面带微笑才叫做坚强。每个人经历的环境不同,他的心境也不同。所以来到这里,我能深深体会和理解这些皇子的无奈。为了生存,我们必须学会伪装自己,将真实的一面深藏。四阿哥与我独处时他从没有伪装过自己,他将最真实的一面面对我展现出来。一个人只有在最信任对方时才会这样表露自己,真情流露,也是用情最深时。情深时,是不可能接受对方的离去,四阿哥曾对我说过,我已入了他的魂。灵魂被剥离一半时,那种痛苦是比入地狱还要痛苦万分。德妃也说过,爱新觉罗家的男子总有一次会为一个女人一辈子痛心。我不需要他为我痛心,我要他好好地开心地活下去。
“你还好吧?”四阿哥见我盯着他看了许久,问道。
我回神,但还是有此怔愣了下才道,“禛,我若有一天远游了,你会着急吗?”
四阿哥表情凝重,似是痛苦,“我不会放你一个人远游的。我陪你去。”
“傻瓜,你是皇帝,怎么可能有空儿陪着我四处逛的?”我无力地扯了下唇角笑道。
四阿哥却一脸认真的说道,“我可以传位于阿哥,他们长大了,能担重任了。”
我心里一紧,“你不怕别人说你为了女人不要江山?”这皇宫里的私密情事是坊间最喜欢的八卦。
四阿哥却呵呵一笑,“皇位总有一天要传的,这是迟早的事儿。再说,我也曾为了美人差点做了个逍遥王。”
听他说起这些,我眼垂了下来,他当初却是有为了我而放弃夺嫡。只是造化弄人,因着一纸契约,我不答应嫁给他,他便又奋起夺嫡。历史果真是改不了的,曲曲折折后结果还是一样。
“你是要传给弘历吧?”母担子忧。我突然问四阿哥。
四阿哥一惊,“你怎么知道?”然后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弘历是阿哥当中较稳重聪慧的。圣祖在时,便一直带在身边教育,圣祖也有意无意地跟我说起过,想让弘历接位,说弘历能担大任。”
我心里一沉,虽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但心里却还是放不下弘历。
见我闷闷不乐,四阿哥又担心地看着我问,“弘历是我们的孩子,他继了我的位,你便是皇太后……”
“当初抱走弘历的那个嬷嬷是你派人杀的吧?”突然我想起了这事,当初锦绣抓到了那个嬷嬷,但没多久嬷嬷便死了。我看着四阿哥黑得如深潭的眼睛,“德妃娘娘是撞柱而死的吧?你逼她了?”说起这些,我只是想弄明白,可是我又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去弄明白这些。也许是刚才四阿哥说我以后会是皇太后,心下一触动便冲口又将这些往事问了出来。
四阿哥听了我的话,脸色渐渐变得苍白阴冷,但他没有推说不知道,他很认真地告诉我真相,“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嬷嬷不死,那便是你死!皇额娘不是我逼她的,是她逼我!她说若我不让位给老十四,她便将弘历的生世告之朝中无老。她虽无什么证据证明,但众言铄金,一旦传开了,弘历以后便不可能有好前程。我见皇额娘要挟我,便将她当初逼死一个妃嫔的事说了。这宫里身后干净的人没有一个。她一时羞愤难当,见逼我不成,又怕我杀了老十四,她为了保老十四的命,便一头撞在柱子上,说是以一命还一命,让我放过老十四。我是她亲生的,她却从没当我是她亲生的!每到紧要时,她总是替老十四着想。”
宫里斗争太复杂太残酷,我愣愣地看着一脸悲愤的四阿哥一时无语。
“我们回去吧。”我声音很轻,像是飘在水面的风。
四阿哥一怔,看到我脸色有些苍白,轻轻点点头,然后划着双浆,将小船向岸边划去。
我们两个人一时都心事重重,心里很沉重,坐在船上一句话儿也没有再说。
正文第五二五章被谁误
一上岸,我便两眼一黑倒了下去。漫长的黑暗袭来,无边的恐惧笼罩着我,带着我向无底的深渊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