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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之冰凝雪韵 完结第8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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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之冰凝雪韵完结作者:肉书屋

穿越大清之冰凝雪韵完结第87部分阅读

不过我,我问了说了又能怎么样呢。我心里突然生起一缕悲哀。

福安公公叹息着看了我眼,又道,“你若想起有话儿要带给皇上的,就差人传给咱家,咱家一定帮你传到皇上那。”说完见我不答话,便摇了摇头离开了。

我呆呆立在佛堂门前,惆怅地望着四周空荡荡的殿宇,唇角向上一弯,微微笑了笑。这笑不知是在自嘲还是在哀怨,就如这风,虽是春天,刮的却是冷冷的北风。

今儿一大早,福安公公就来传话说,让我收拾下去慈宁宫守佛堂。我当时一惊,问他是谁的旨意,他说是奉万岁爷的口谕。四阿哥不想见我,我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不想见我了?也没多问福安公公,只是默默地收拾了东西跟着他走。慈宁宫本来是安排去世后的先皇帝的妃嫔们住的,也就是住的是太皇太后。德妃生前不愿搬来这住,后来到死也没上这住过一天。这殿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妃嫔,大凡有孩子的,孩子在外也都建府成家,有些也是跟了孩子们在外住的。殿后有一个大佛堂,妃嫔们守着寡寂寞,有个佛堂念念经好散散心。佛堂的旁边有一个小院子,以前是执事宫人们住的,现在慈宁宫住的老妃嫔较少服侍的人不多,所以这院子也就空。而这里便是我的住处。

我走进那扇拱门,院子不是很宽,院子里有一口水井。迎面两间房一字儿排开。西南面有一间杂屋房。院里杂草长得有些高,想必此地久无人居住打理了。我轻轻推开一扇门,里面的摆设是典型的奴才房,一桌一床一柜。桌上一盏点桐油的马灯,一个茶壶,几个茶杯。我又扫视了下四周,看到窗户上新糊了纸,心里不由得对福安公公感激起来。我将包袱往床上一放,床上有一床蓝花粗布印花被。这里总的来说还算不错,清静。

午时,有个十六七岁的太监送来了饭。

“姑姑,你以后就一个人在这住?”小太监小心地问道。

我点了点头,“嗯,这些挺好的。”

小太监吃惊地看着我道,“这儿才不好呢,都是些老婆子。再说,就你一个人住这院中,你不怕?”

我莞尔一笑,“怕什么呢?旁边有佛祖有保佑着呢。”

小太监叹了口气,同情地看着我问道,“姑姑,你是犯了什么错才被罚到这儿来守佛堂的?”

我一愣,“我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四阿哥都没将错指出就将我直接发配到这儿来了。

小太监惊讶地呼了一声,“呀,怎么连犯什么错儿都不知道的?”

我一笑,“你在这多久了?”

听我问他,小太监答道,“我来这不过一年,初时是因贪玩没办好差,便被总管罚到这来了。”说着他对我一笑,“姑姑,你以后就叫我小六好了。他们都这样唤我的。”

“小六?嗯,好的。”我将菜取出,“你这碗什么时候来取?”宫里吃完饭后是有专门的人再来取走的。我这是散户,虽送来取去的麻烦,但也不可以私自做菜吃。

“这样吧,我等你吃完了再走。”小太监道。“这儿也没得个说话的人,我在姑姑这多说两句罢。”

一个小孩子来这尽是老人的地方确实有些闷的。

我就着咸菜吃了碗稀饭,啃了个窝窝头。吃完饭,小太监收拾着碗离去。离去前他又对我道,“姑姑,以后你若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说声,我虽不能帮什么大忙,但是小忙还是能帮上的。”

这小太监倒是很可爱的。我谢过他,又送他出了门去。到了晚饭时,小太监在送给我的饭里夹了几块肉。

夜来临,屋外的风呜咽着,吹得木风吱呀响。我缩在被子里,瞪着一双眼睛想着四阿哥对我急转而下的态度怎么也睡不着。本来这么孤寂的黑夜是让人有些害怕的,但我想着四阿哥一下子对我这般无情,心里又是气愤又是怨恨他,而完全忽略了这些恐惧。

正文第四七八章八苦无解

初四,喜儿回来了。

她一见我在扫佛堂,看着我委屈地直掉泪,好像我受了什么天大冤屈一样,“主子,你这是怎么了?前些日子不还是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就上这来了?”我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笑了笑,“这儿好,清静。适合养心。”我现在每日里除了清早起来拿把扫帚扫扫佛堂,便是坐在院子里发着呆,这日子无思无想的,最是简单。

“可是……”喜儿想说什么,却在看到我这般云淡风轻后嘎然而止,她只是无奈地摇摇头。

日子倒也过得快,转眼又到了正月十五。只是这里没有什么热闹,连盏花灯也不见挂。终究是过气的地儿,奴才们知晓这慈宁宫住的都是老妃嫔,没什么油水可捞也就用不着献殷勤的。人走茶凉,这老话儿说的真是不错。

今儿这边也出奇的静,大概都到坤宁宫去祭祀了。佛堂里不见有人走动。

我吃过早点,便往佛堂打扫去。喜儿留在屋里浆洗衣裳。

佛堂里香火缭绕,一尊如来佛祖面带慈笑的观着来往的祈福或忏悔的香客。

佛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可是若没了这八苦,人活着能感受到什么?人生只有经过这八苦,才能够从最后的放不下到勘破放下吧。

我对佛向来只是敬,不是信。而现在我立在佛前却虔诚的祈祷起来。我祈祷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一生平安幸福。

“哟,这会儿还求什么菩萨?怎么不去巴着皇上?当今这皇上可是大过这菩萨的!”一声尖锐剌耳的声音传来,我心里打了个颤。

“八嫡福晋吉祥。”我缓缓转过身请安,却看到旁边还站着宜妃,我忙又向宜妃请安,“娘娘吉祥。”

宜妃打量了我一眼,有些惊讶,“起吧。你这孩子怎么上这来了?”宜妃,很多年没见了。她大概样子没变,只是瞧着眼睛无神,似是很疲倦。她今天的打扮也不似先前见到她时那么穿金戴银的富贵,身上只是着了件家常的花青色团暗花的旗装,发上却只是簪了根玉钗,再无其它的发饰。只是虽是素,却让人觉得她本真了许多,也安定了许多。

八福晋哼了一声,“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想必是皇帝腻了罢。”

宜妃脸色一沉,不悦地皱了下眉轻斥声八福晋,“锦绣,这是佛堂之地,你少喧哗些吧。”

八福晋听了却不依,她眼风斜瞧着我,“娘娘,您还帮着她说什么话呀?要不是她,咱们八爷能变成今儿这个样子?您儿子能被发配西宁?现如今还被革了黄带子,宗人府除了名儿。”她越说越气愤,一时竟哭了起来拿手指向我,“都是你这个狐狸精害的!”

我有些惊恐地看着八福晋的指责,宜妃同情地看着我,然后低眉闭目地念着‘阿弥陀佛’。“锦绣你少说些吧。这不关雪韵的事儿。”

八福晋拿绢子抹了把眼泪,“不怪她怪谁?不是她,咱们八爷能进了那宗人府?老四向来阴狠,平日里在人前装好,暗地里却下毒手。咱们家八爷行事向来光明正大,朝中老臣哪个不向着他的?他老四做的那点事儿,哪个能见得人的?抢了自个弟弟的媳妇不说,还要将人往死里整,他以为他真能通天?要不是这女人,咱八爷也不会到这个地步,处处让着他……”说完,她恶狠狠地瞪着我发狠道,“我们不好过,你也别想着好过!”

我一惊,愣愣地看着八福晋怒目相向。宜妃摇着头看了眼八福晋,“唉,锦绣,你听哀家一句话,事到如今只能由天不由命了。你也无需这般怨恨,这都是宿命。”

八福晋却仍旧拿眼狠瞪着我,她眼中的怨恨越积越多,看得我背后生起一阵凉意。这时宜妃走过来,握住我的手,看着我慈祥一笑,“雪韵,哀家也知道你是吃了不少苦的。只是这宫里头……唉,宫里头就这样,哀家也是生厌了。什么都看多了,还真就是那样。”人总是要经历多了才明白‘不过也是如此’的道理吧。

这时门口处闪进一个小太监的身影,八福晋见了眉一拧,有些生气地对着宜妃道,“想必那边祭完祖这会子要开宴了。”

宜妃听了点点头,“那你去吧,总归那个家你还是得撑着的。凡事忍忍就过去了。”

八福晋听了眼扫向我,“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任人宰割的。只是我郭络罗氏向来是不怕这些,今儿,我定要让他们瞧瞧好戏!”她冷笑一声,“纵然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宜妃一惊,“不可胡来!”

八福晋这时却恢复了平静,她整了整衣裳,对着宜妃行礼告辞,“娘娘不跟儿媳一同前去?”

宜妃摆了摆手,“哀家一个过气儿的老太婆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你也少生些事,不为自个想,也要为孩子想想。”八福晋听到孩子时,身子颤了下,她抿了下唇转过身出门随着来叫她的太监离了去。

宜妃收回目送八福晋的目光对着我有些歉疚的笑了笑,“雪韵,你也别跟她过不去,她打小没了额娘,跟着外祖父大的,外祖父疼她,也把她给惯了一身脾气。”

“没事儿,我从来都没怪过她。”我也知道她只是害怕失去太多,所以处处要强想要留住。

“那会儿听说你殉了德妃娘娘,哀家不信,后来,又听说你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宜妃和宫里所有人一样,都是人儿精的,对我的生死也都好奇,纵然四阿哥怎么个编谎,都是心里明亮着的。

“这事儿也是说来话长,都过去了,说起来又是旧事一桩,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不想再说以前的事,再者这宫里下的套子多,保不准你今天说真话了,明儿又连累了大串人受罪。有些话还是烂到肚子好。

正文第四七九章宜妃絮语

宜妃拈了柱香点燃捧在手,闭目念叨着佛语。她的五阿哥前几年去世了,现在只剩下九阿哥,可九阿哥也被圈禁在保定不得自由。她的身边没个人,晚年自是过得凄苦。可是宫里就是这样,得势时万人巴结,失势时万人踩踏,只能唏嘘一声叹息。

宜妃上完了香,凝神望着佛主好一会儿,我走过去扶她往一旁的檀木椅坐下。她抬头看了一眼我,她的眼光已没有前些年的锐利光亮,有了些许的混浊和黯然。她微微一笑,“你可有心事?”

我心一跳,睫毛颤了下,“回娘娘,奴婢没有。”

宜妃不相信地摇摇头,“你是和良妃一样心性的人。不想与人争什么,也不想去掺和着什么。只是,入了宫,就由不得自个想的了。”宜妃开始恍惚起来,目光游离,“想来走得早的,末必不是不好,似她这般早早走了,省得见了现在这局面也好。”她这是在说良妃吧,我立在一边,静静地听着她似自言自语的说着,“这宫里哪个不盼着皇帝恩宠?只有她,她不悲不喜不怒不怨,就似个没了魂儿的人,却不知她这样,让先皇帝暗中心生了多少怜意?先皇帝也是恼了她这般的无欲无求,有时怒极了,便也逼她求他,他可是皇帝呀,从来只是别人求他,哪轮到他去求别人的?只是她是横了心的不争……她这样又何尝不是在折磨着自个呢?”说到这,她停了一会儿,然后看向我,“她到底也是有私心儿的。自打你入了宫,她人变得清爽了不少。有了儿的额娘,都是想着儿子的。她把太皇太后的镯子交给八阿哥,她知道八阿哥定会让她将镯子送与你的。她其实不是不会算计,只是她不想。瞧这一计她就算得极好的。她知你也不想争什么,老八也喜欢你,你若成了她媳妇,老八有人劝着也不必争来争去的犯险,她也放了心。皇上也明白她这心思,最后还是将你指给了老八。”

“唉,这人呀,争来争去的没争着,不争的倒是有人处处圆了她愿。瞧哀家这些个的,为争个皇帝的恩宠算来算去,却从来没有得到过那份心。”宜妃随着叹了口气,一行泪也顺着起了皱纹的脸滑下来。“都说帝王无情,呵,其实帝王也和凡夫俗子一样有情,只是他的情只给他心尖上的那个女人。德妃到底是明白这个道理早些,只是她也算错了,她也只不过是做了先皇帝的嫁衣。她恨老四,就是怨先皇帝,她一看老四就想着受宠的皇贵妃抱着老四和先皇帝一起玩儿欢笑的情景,那幅美景原本是属于她的,现在却属于了另一个女人。她不服输,她亲手带的儿子也一定不能输与别人,她到死也不愿让老四当皇帝,她一心想让老十四当,只是这输赢谁又算得过先皇帝呢?”宜妃许是憋在心里的话要在今天对我一吐为快,她不在乎我有没有在认真听,她只想说出来,也许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吧。我沏了杯给她,她接过,轻轻啜了一口,“这茶是你泡的吧?宫里头就只你喜欢泡这花茶。”

我轻轻点点头,“女人喝花茶好些。俗话说:女人如花。常喝可以养颜。”

宜妃一怔,“花开得再好,也有凋谢的时候。”她这时神色悲痛起来,“只是我的五阿哥没得早,他为人敦厚老实,一直安分做个贝勒,若是他活着,我也可以随他出了宫去享些福。现在老九被皇帝关着,这生死……”宜妃拿着手绢拭了拭泪,见她这样,我也很同情她,只是这场斗争的结局就是这样,不是生便是死。

宜妃啜泣了一会儿,许久,她才平静下来,幽幽地对着我道,“雪韵,哀家有一事相求。”我听了一震,忙道,“娘娘有什么吩咐请尽管说。”

她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哀家也知道老九罪孽深重,这命怕是没得活的。皇帝是不可能放过他的。只是,哀家希望你能跟皇帝求个情,请皇帝手下留情,不要连累着老九的妻儿。他们这辈的恩怨结了,不要再结下一辈人的。”

我沉思着,宜妃所说的也是合情合理,这兄弟夺嫡不能算到下一辈去,恩怨不能辈辈结下去。我点点头,“我会的,相信皇帝也是个通情理之人,也不会为难阿哥们的妻儿。”

见我答应,宜妃有些放下心来,“哀家也没想到,老四心心念念的人原来是你。本以为你不愿嫁老九是因为老八,前些年传你死了,才知道老四是对你上心的。”

我听她这么说,脸有些窘,不知说什么好。只听宜妃又道,“那时皇帝对年家的那位很上心,宫里人都知道她最受宠……想不到,老四也是跟先皇一样,这心却是暗地里早已许了人的。”宜妃说到最后,话语尽是无奈也无力起来。

我诧异地看脸色有些苍白宜妃,初见她时,也是那般的娇俏活泼,像,像年玉瑶一样。我心一震,呆呆地看着宜妃。

宜妃见我发呆,疑惑地问道,“雪韵,你怎么了?”

我回过神,“没,没什么。”

这时,只见宜妃缓缓站起身,“哀家回去了。你若是得了空儿就上哀家那,陪哀家这老婆子说两句话吧。”

“娘娘还住在翊坤宫吗?”我脱口问道。

宜妃身形一顿,目光一黯,“哀家就住在这慈宁宫的西南殿。翊坤宫是年贵妃住的了。”说完,她步履蹒跚地向外走去。我忙紧走两步赶上扶起她的手臂,送她往门外走去。门外有个服侍她的太监候着,太监一见宜妃出来,便上前来扶着她,“娘娘走好。”

下石阶时,宜妃转过头又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似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对着我微微一笑,便转过身去由着太监扶着下了石阶,她的背依旧那么直挺,多年的养尊处优让她气质依然这么高贵。

一阵风吹来,我冷得打了个哆嗦,一偏头,却见喜儿给我拿了件披风来。抬眼看去,树上的叶子被这风一吹,又掉落了不少下来。

正文第四八零章喜欢吗

元霄节少不得有灯会,这不,喜儿就被小六子窜撮着去御花园赏灯了。

一个人坐在屋里,看着昏黄的油灯出神。想起白天的事,心里面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姑姑,你可在屋里?”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我一愣,正走着神没听清是谁在叫唤,于是问道,“谁呀?”

门外的人答道,“姑姑,是我,我是弘历。”我一听是弘历,愣了下,忙起身走过去将门打开,弘历看到我也是一愣,随即眼风往屋里打量了下,眉轻轻皱了起来。

“快进来吧,外头风大。”我请弘历进了屋,他立在屋中又环视了眼,“我前几日问福安公公才得知姑姑慈宁宫守佛堂了。”他有些痛苦地又看着我道,“皇阿玛怎的就将姑姑差到这来了?他怎么这样对姑姑?”弘历气愤地往桌边一坐,“等我出了宫断然不会让姑姑受这般苦的!”

我一怔,给他倒茶的手一颤,水差点倒偏了,我赶紧平复了下心情,将茶端给他,“我在这儿很好的。你不要恼你皇阿玛。”

弘历在一旁嘟着嘴儿生气,我见他这样,偏了话问道,“你怎么不去赏灯?”

“晚些时候再去。”说着他似想起了什么,抬起头对我道,“姑姑也一起去吧?”

我愣住,“姑姑就不去了……”我没心情去赏那些了,若是在刚入宫那会,倒是有兴致的。

“姑姑,弘历想问姑姑一个问题。”弘历仰着脸看向我小心冀冀地问道。

“什么事儿?”我想着他会有什么话要问呢。

弘历低头沉思了会,突然抬起头问我,“姑姑喜欢八叔叔吗?”

我心头似被电一击,愣愣地看着弘历,他怎么问这个问题?

“姑姑……你,你喜欢八叔叔吗?”弘历看出了我的惊讶,他重复问道,这个答案对他很重要吗?

我低了些眉,沉吟了会,抬起脸问他,“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这个对你很重要吗?”

被我这么一反问,弘历有些局促起来,“我,我只是想知道……”

我心似被什么剌痛,弘历定是听到了些什么话儿吧,我平静地一笑,“你认为喜欢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不喜欢就是恨吗?”有时恨也是因为太喜欢。

弘历被我问得一愣,“这个……”

我端着茶喝了一口,“你尝尝这茶香不香?”我不想与弘历再讨论这话题,这个话题太模棱两可了,八阿哥是他叔叔,我们上一辈人的问题,下一辈人无须知道的太清楚。有些话说不明白还容易产生误会。

弘历怔怔地端起杯子喝了口茶,“香……”没有得到我确切的答案,他心里不踏实吧。

看着一身皇子正装的弘历,我心里浮起一丝无奈和悲凉,不禁感概着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与地,而是我的孩子坐在面前,却不能与他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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