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之冰凝雪韵完结作者:肉书屋
穿越大清之冰凝雪韵完结第26部分阅读
我无奈地走过去,拿起兔子往河里洗。我将兔子洗好后,十四阿哥已将火燃好了,上面已架了鸡在烤。
十四阿哥朝我招了招手,“大哥快过来,怎么洗个兔子还用了半天?跟个娘们一样的。”我干笑着走过去,“这天有些热的,我贪着水里凉快。”
“水里凉快,那等会子吃饱了,咱们去洗个澡吧。”十四阿哥接过我的兔子拿着根木棍穿了放火上烤起来。
听他说要洗澡,我忙道,“不必了,等会子回去洗吧。”
十四阿哥看了我一眼,“你怕什么,咱们两个男人还怕被人瞧见?”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我也跟着讪笑几声,“怕倒是不怕,只是这天儿太热,泡了冷的容易中暑。”
十四阿哥不答话,只是翻烤着火堆上的猎物。
火烤的就是香。一烤好,十四阿哥就给我递了个鸡腿过来,我一接过就啃起来,管他油不油的,肚子实在是饿了。
十四阿哥看着我愣了会,然后自己也拿着鸡吃起来,“古北口有一条道过这个河。”我听了一愣,但随即装作没听见一样继续啃着鸡腿。
到了近傍晚,十四阿哥才将我送回客店。他离开的时候在我耳边说,“我能帮的都会帮你。四哥能做的,我也能做。”我心中大惊,回头看他时,他已骑马绝尘而去。
小月,冯宣,许成林见我回来,都松了口气。本来是要讨论下后天的营救计划,但我因十四阿哥临走时说的话而打消了兴致,只得早早地躺在床上一个人静静。
正文第一四一章营救小格格(四)
在仓津一行人到达古北口时,我便跟十四阿哥说要起程入京办事了。十四阿哥知道我要走后,显得很惊讶。也许他认为我是专程为抢人而来,现在人来了,却闪人,这点他有些想不通吧。但是他没说什么,给了我一纸通关文书,说是过关口时方便,以后还指望着我发财。我当时苦笑,他这戏也演得够合作,明知道我的身份,还装作什么也不知。
我也并没有回去,而是跑出了关后又折了回来,在店里候着。仓津护送的队伍人倒是很多的。怎样才能将仓津和小格格与他们分开呢?我在二楼的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
八月初,上弦月倒映在河中如钩。夜静悄悄的,画舫上,一位美艳的女人在弹着雨霖零。声音清越动听,柳永的词适合在有月亮的晚上清唱。掠过寂黑的夜,扰乱一河星光。
在店中喝着酒的仓津正无聊地喝着酒,忽然听到歌声,停了杯,向许成林问道:“掌柜的,这是哪家姑娘在唱歌?”许成林忙道:“这是京城聚香楼的头牌姑娘落雁姑娘在唱歌。这落雁姑娘美若天仙,声若黄莺。她每年的八月初五总要在潮河拜月吟唱。”说到这,许成林看了眼色眼迷朦的仓津,“这位爷好运气,今儿能听到落雁姑娘的金嗓子。”仓津得意地笑了笑:“爷今儿运气是好,爷还要看看落雁姑娘去。”说罢,叫了几个人就出门看落雁姑娘去了。
许是这落雁姑娘今儿心情好,也许是仓津出的价高,仓津登上了船,见到了落雁姑娘的芳容。一见到落雁姑娘,仓津的眼就直了,真的是个美人儿啊。肤若凝脂,眉若春山,眼如秋水,举手投足尽是万般风情。落雁朝着仓津一福礼:“奴家见过爷,请爷入坐。”仓津见落雁行礼,这才如梦醒来,讪笑道,“姑娘不必多礼。”仓津贪恋落雁姑娘的美色,又以重金请落雁姑娘再谈一曲。落雁推却不过,便谈了曲金缕衣。
仓津沉迷于落雁姑娘的歌声中的同时,店里也出事了。一群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山贼闯入了客栈。山贼个个功夫很好,人手也多,不一会儿便将仓津的喝得醉薰薰的一队人马全绑了个结实。许成林和小月也被山贼带到二楼一家房问银两所藏之处,不久从楼上的房间传出两声惨叫,下面仓津的护卫们看到窗影上,掌柜夫妻二人被山贼杀了,血溅到窗上。山贼将值钱的东西洗劫一空后,将仓津的护卫们带到了院中,护卫们忙磕头求饶,说额驸是皇亲国戚,杀了他们,皇上会追究的。那山贼听了后也没动手,只是一把火将客栈烧了。
朱弦抱着小格格从后门逃了出去,山贼见跑了人,忙追了出去。
追到桥上,桥下的仓津正在船头听着曲儿。这时桥上的追赶声打断了他听曲儿,仓津抬头一看,见是朱弦被人追杀,忙立起身,问朱弦怎么回事。朱弦见仓津还在寻花作乐,想着小格格没了格格以后的日子定是凄凉无比。于是心一横对着船上的仓津道,“额驸,奴婢带着小格格去找格格了。”说完便纵身跳下了桥,扑通落入水中。
仓津大惊,忙叫护卫下水去打捞,无奈都是马上长大的,竟无一人会水。仓津旁边的落雁姑娘见有人跳水,早已吓得昏了过去。而那一帮山贼见人已跳水便也速速离去了。
仓津回到店中,哪里还有店,只见客栈被大火包围着。院外的树旁绑着他的护卫。仓津看着还在燃烧的客栈,脸色铁青,听护卫们说店家夫妇已被山贼杀掉,心中松了口气,对着他的护卫们吩咐道:“此事如有泄漏者,格杀勿论!”护卫们一惊一乍的答着:是。
仓津知道如果让康熙知道自己去寻花作乐而把两个小格格弄没了,这事可是死罪。现在还好店家也死了,剩下的全是自己身边的人,等回了蒙古再作打算。
于是,仓津连夜向热河赶回。而另一边,十四阿哥听到属下来报客栈着火,也带着一行人赶了过来,只是仓津行动快,等他到来时,人已离开。十四阿哥看着烧成灰烬的客栈,眉头紧皱,让属下去搜寻,看有没有什么人。结果是什么也没有。十四阿哥见什么也没找到,眼中精光闪动,嘴角弧度上扬,“又骗人了,小狐狸精。”
正文第一四二章纠结
院里的菊花开了几朵,金黄的花瓣儿在晨曦中还沾着一层红晕。
四阿哥立在院中,薄唇紧抿,双手背在身后,眼睛定定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心虚,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我刚从古北口回来,他就一大早赶了来,我才刚起床呢。我见他面带微怒隐着不发,想着是不是他在恼我去古北口也没跟他说一声,让他担心呢?
沉默了一阵,我还是壮着胆儿慢慢抬起头来,眼睛正对上他幽如深潭的明眸。我小声地道:“四爷,您来了?屋里坐吧。”话一出口,我便后悔话说得怎么这样客套。这下激怒了他,他眼一瞪,牙轻咬,“你,你,”连说了几个你字,却没有下文。我绞着手绢,嗫嚅着,“我,我怎么了?我这不好好的吗?”
这时他猛地两步上前,双手拽住我的肩,怒道,“上次你被推下水就说好了不要让我担心的,你怎么又犯了?”他质问着,眼里的痛意加深,我看着他,想说我也是怕让你担心才没告诉的,可是我怕说了,他会更怒。
他将我紧紧抱在怀里,那久违的檀香又扑满鼻。他抱得太紧,我感到有些透不过气来。过了一会儿,我抚上他的后背,脑袋靠着他肩膀,小心问道,“你要兴师问罪也要留个活口啊,不然被你抱死了,怎么审呢?”只听得上头扑哧一声笑,“你就这样被我抱死吧,审你还不被你给气死了啊。”说着他恶作剧的又把我抱得更紧了些,我惊得轻呼一声,他松开了我,眉眼儿弯弯的,像个做了坏事后没被人发现的正得意的小孩一样笑看着我,“谁让你老吓我的。”我很无辜啊。
四阿哥拉着我的手往屋内走去。进了屋落了座,我正要挣开他的手去给他沏杯热茶,他却将我抱在他膝上搂着,“先别急着离开,让我好好抱会儿吧。”他将脸轻轻地靠在我的肩窝,我的心开始泛酸,转过身抱住他的脖子,轻声道,“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一阵内疚在心里荡漾开来,“我是怕事儿没办成连累了你……”话说到这,嘴被他的唇给封住了。他有些霸道地攻城掠池,将我的舌头搅得发麻。我的舌头还没恢复知觉时,他离开了唇,咬着我的脖子。动作很轻,一阵酥麻感袭来,毕竟没有被人这么咬过,我定力不够呻|吟出声。这一声溢出,脸马上羞红。意识到什么,我双手推了推四阿哥,他却好像没有感到我在推他,还是专注地在我脖子上轻咬。实在受不了,我正要开口叫他停下,他却好像知道我要开口似的,动作很快又回到了唇上,我的话又被他堵了回去。我睁着双眼看着他轻闭双眼的享受样有些火了。可是嘴中却只能发出‘唔,唔’的重鼻音。
在他放开我时,我已是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了。我又羞又恼地一下弹开了他膝盖,瞪着他。他却看着我狡黠地歪着脑袋笑着。
这人平时都黑着一张脸,怎么在我面前老是一副死不要脸的样子耍皮子呀。“你欺负人。”我吐了这四个字出来。
“嗯,我是欺负人,欺负谁了?”他眯着眼儿明知故问。
我气结,走到桌边拿了壶倒了杯茶水,咕噜咕噜一口喝下。他在一边见了起身叫道,“怎么不给我倒一杯?我也渴了,我也要喝。”我白了他一眼,“想喝自己倒去。”
他走过来从背后揽住我的腰,摆着昆戏的腔调,“娘子,给为夫倒一杯茶可好?”
我彻底无语,给他倒了杯茶,他接过一闻,“好香,为夫谢过娘子。”整个一张生。
都过了半早该吃早饭了。自从宫里出来,我就恢复了现代的生活习惯,一日三餐,不像清宫里的一日两餐,其它时间饿了以甜品瓜果充饥。
只是今早都到早饭时间了也不见小月来叫我吃早餐,忽然想起,她昨晚都没在这城里,在城外跟着冯宣的师妹照顾着两个小格格呢。
看四阿哥来这么早,想必也没吃早餐吧,我问道,“你今儿吃了早膳没有?”“没有,今儿一早就上你这来了,等会子还要进宫去处理公事了。”四阿哥摆出了一副我很饿的样子装可怜。
我努了努嘴,“在这呆着,我去厨房弄点吃的来。”说罢也不理他,出了门就奔厨房去。
到了厨房揭了锅一看,没有吃的。也是,我们这几天都在古北口,这里都好几天没动了。不过,面粉儿什么的倒是有。
我动作利索地做了几张芝麻锅饼。一层饼,一层青菜,一层薰肉,跟汉堡差不多吧。
做好后将夹饼端到四阿哥面前,“吃吧,这都是粗粮,要嫌难吃你就回自个家吃去。”说罢我拿起一张饼放到嘴里吃起来。刚吃了一口,冷不防的被他夺了去,我吃惊地看着他,“你要吃,盘子上有,怎么跟我来抢?”
“你的香,我就抢你的吃。”说完一张嘴就咬下了一大口,然后细细嚼着,继而赞赏道,“真好吃,没想到普通的饼被你这么一搭上青菜肉馅的倒是美味极了。菜里有饼味,饼里又有肉味,从哪学来的呀?”这人吃了还不忘嘴多。
“这叫中式汉堡包。”我脱口道。
“中式汉堡包?”四阿哥咽下最后一口嘴里的饼问道。
“这个,这个是西洋人的做法。有什么好奇怪的呀。”我拿了一张饼赶紧放嘴里吃起来,我先把自己的嘴堵起来吧。
四阿哥疑惑地看着我,然后‘哦’了一声,拿起盘子里的饼又吃起来。他也没再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盘里还剩一张饼,四阿哥问我有没有干净的厚纸张,我不知道他要纸张做什么,找了一张给他。他拿过纸张在桌上铺平了,然后将盘里剩下的最后一张饼包在纸上。原来他是吃不完的要打包拿走啊。
正文第一四三章收孤(一)
今儿晌午我一个人扮着男装去街上逛了圈。因为小月还在城外照顾两个小孩儿,虽然我也想去看看那两个小家伙到底怎么样了,但怕被九阿哥的人跟踪坏了事。我知道至从我出宫后,老九的人一直在暗中盯着我呢。
八月的北京城依旧繁华喧嚣,三教九流的人都谋着事挤着活。我一路慢悠悠地走着,想着上次古北口救小格格时突然出现的那帮悍匪,原来就是四阿哥在江湖上的朋友们。这事儿是二哥告诉我的。想到这叹了口气,原来我以为自己的行动很保密,没想到我一直都没有将四阿哥瞒住,反倒是他瞒住了我。一直都是他在暗中保护我帮着我。只是我知道后也没去问四阿哥,也不去点破,一个女生被别人暗中守护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呀。
我在街上转着,注意到街上有很多女孩子和大婶戴的首饰都是‘吉祥坊’出品的,这让我洋洋得意了会儿。
逛到一典当铺门前时,看着那门口围了一圈人。从圈里面断断续续传来哭泣声。凑热闹是咱中国人的爱好,我也不例外的往里挤。边挤边问旁边的大婶怎么回事儿。
素来大婶级的人物都是八卦的传播筒,这位大婶见我一秀才样儿便又多了几分热心加上长叹短吁的把事件的起因发展给说了说。我听了也大概知道了一二。以前电视上放古装时常有的卖身葬父母的桥段,今儿让我碰上了。这不就是用银子摆平的事儿吗?现在我有的是钱。
我努力挤进去,终于到了最前面——看到了卖身的姑娘。姑娘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她跪在地上,旁边放着一烂草席,烂草席卷着,露出一穿打着满是补丁的布鞋的脚。草席前面放着一块木牌,牌上写着:卖身葬父。再看那姑娘,虽然衣裳破旧,头发凌乱,面容枯黄憔悴,但是模样儿却也清秀,尤其是那双垂着泪的眼睛透着机灵样儿。
姑娘旁边站着位脸上涂了足有三斤粉的老妈子。老妈子拿着手绢儿挡在鼻前,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姑娘,只见她旁边一个猴精瘦的下人捊着袖子叫道:“姑娘,我家主子愿出十五两银子买了你去吃香的喝辣的,你还不乐意,是不是不给妈妈面子啊?今儿跟你说白了吧,这‘聚香楼’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那姑娘一听这话,哭道,“你们这不是逼良为娼吗?我不去,就是跟着爹爹死了也不去。”这姑娘倒是有个性。
老妈子听了这话就不耐烦了,指着手下道:“把这小娘子给老娘带回去,然后去棺材铺买副薄棺材装了她死老爹埋到城外的乱葬岗去。”吊着三角眼的老妈子又对着小姑娘道:“你给老娘听着,你爹老娘给你埋了,你就得跟老娘走。”姑娘听了老妈子的话后,大声哭了起来,旁边围观的人对着老妈子指指点点,但就是没有人敢站出来说句话儿。
几个家丁在老妈子的指使下就要伸手去强拉小姑娘走。唉,这样的悲剧让我碰上怎么可能让它继续悲下去啊。
“慢着,你刚才出的价是多少?”我将扇子扬了扬,盯着老妈子问道。
老妈子见我孤身一人,叉着腰鼻子嗤了声,“老娘出了十五两。怎么着,公子想跟老娘抢人?”
我拿扇子扇了扇风,实在受不了这位看不出腰的老妈子的劣质脂粉呛鼻,我忍着恶心道,“抢人倒不是,只是这姑娘爷也看上了,这银子我出你们的十倍。”我这一说,老妈子眼就瞪圆了,随即她跳脚了:“这位公子出手可真是大方,但这位姑娘是老娘先买下的。”
“哦,你先买下的?那卖身契呢?再说还得看这姑娘愿不愿卖给你呢。”我笑着道。那姑娘一听我这样说,忙抬着道,“奴家跟公子走。”
“你跟他走?没门!等会子到了聚香楼就画押。”老妈子还是张着她的血盆大口叫道。
“你这不是强买强卖?就不怕被治了罪?”我没耐心跟她打诨了。那脂粉味实在呛。
“哟,这小哥儿看来不是京城的吧?哼!谁不知道聚香楼的名号响当当的呀!治罪?治什么罪?这官老爷的可都是咱们聚香楼的常客,温香软玉的,治什么罪?老娘倒是要治你的罪!半道抢人,不打你几十板子,你没觉得你活够了。”好可恶心的老太婆。
不过她说的也是,这有几个官是清白的呢?算了,我也不想跟她纠缠下去,不就是要银子吗,我给几个就是。“说吧,你要多少银子才肯放过这姑娘?”
也许那姑娘的姿色确实不出众,这老妈子见我松口答应给银子,便拧了一脸皱折子笑道,“这位公子倒是爽快。妈妈也不要多,只给一百两就好了。”买个丫头十五两,卖个丫头一百两,这钱生钱还真是快。旁边围观的人又是一阵唏嘘。
“好吧,一百两就一百两。”我掏出一张百两银票晃在她眼前,“拿去,这姑娘归我了。”那老妈子一接钱就笑眯眯的道,“小公子真是有钱的主儿,明儿上聚香楼,老妈妈给你找个最俊的姑娘陪你。”说罢领着那三四个喽罗就向外走去,人群自动地让了条道让他们几个走。没想到走了两步,她又回了来,我以为她又要抬价。只见她拿手在我肩上一拍,荡笑道,“忘了告诉小哥儿了,聚香楼就在此街的正东,你一直走就到了。”说罢嘿嘿笑了两声,边走边说,“小哥儿记得来捧场哟。”真是恶心到吐。
人群见没戏看了,也三三两两地散了去。我走到那姑娘面前,将一张银票递给她,“姑娘这二百两银子你先拿着吧,给你爹买副好棺材葬了。回家去吧。”没想到姑娘没接银票,向我叩了个头,“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只有来生衔草结环相报了。小女子自小没了娘亲,与爹爹相依为命,不想上京城寻亲末果,爹却染病而去。请公子不要嫌弃小女子粗手,小女子愿侍候公子,以报大恩。”说罢又是叩头,我忙扶起她,也罢,跟了我也行。反正小月要出嫁了,以后身边没个伴也不好。
“好吧,那你就跟了我吧。只是现在你居于何处?要不要回去收拾些物件?”我看她身边只一个小包袱,也许还有东西放在什么地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