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旁边眯得正香的浮竹,暗想,自己真的表现的这么明显?只不过是帮浮竹处理了一部分的公务,有几次硬着他喝了药,最多不过和他下下棋,给他带一些现世的特产,或是将几个笑话娱乐气氛罢了,那些人真是会猜,可以想象生活是多么的无聊。但,确实,也不排除自己故意引导的结果罢了。人最喜欢那种若即若离的距离美,自己最浮竹,就是那种手段吧。没有过分的亲昵,让人定案,却是多了几分让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的与众不同的关怀。这就是自己和浮竹这几年来一直绯闻不断的真正原因。而自己这样的目的,或许是真正的被浮竹那温润如玉、坚毅如竹的性格所吸引;或许是因为要为朽木拓弥分谤,只有这样,才能转移大众的视线,让人不注意或是少注意自己和拓弥之间那超出友谊的情感,虽然好像没有瞒过朽木家那些成精的老头子们;亦或许,是自己太无聊,在进行另一场游戏吧。总之,到最后,应该是三者皆有,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十一月的夜晚极冷,呼呼的北风卷着雪片,夹着冰子,打在人脸上,让人生疼,强势的风呼啸过街道,发出怒吼的尖啸声,使得胆小的不寒而栗。从热闹温暖的朽木宅粗来,竟是寒冷的如同置身另一个世界。秋明皱皱眉头,把自己的队长羽织披在了浮竹身上,叹息了一声,有些认命的把浮竹背在背上,又尽量拣风小的地方走。
“康成,咳咳……上次……那个人是不是你?咳咳……”在秋明背上的浮竹突然出声问道。
秋明心中一惊,但随即他又放下心来,一切已经成为定局,五年过去了,要去向山本报告,浮竹早就去了,既然他以前没有去,那么现在也不会去。但是,秋明还是否认道:“十四郎,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但浮竹没有理会他的否认,搂着他的脖子,把头抵在秋明的肩窝处,让自己更加温暖一些,自顾自说道:“如果是你,请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十四郎,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让我承认什么?”秋明依然否认。
“算了,你不想承认也就算了。”但是,除了你,还有谁的身体和温度,让我这么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人,就像着了魔一样。后面的话,浮竹没有说出口,那像梦一样的瞬间,在他心里留下的是难以磨灭的烙印。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走在北风中,一路的灯笼“啪啪”作响,明灭的烛光晕出朦胧而安心的气息,萦绕在两人周身。一个已经闭着眼,快进入沉眠;一个稍微使用了“火”印,提高了体温,让背上的人更加温暖。
“到了。”秋明把浮竹放下,浮竹酒醒的差不多了,把秋明的羽织递还给他。
动作像是慢镜头一样,静静的凝视,慢慢的靠近,细致的吻。唇分,然后秋明在浮竹眉心印上一个清浅的吻。互道晚安,两人转身离开,都不曾回头。
“我竟然又做一个春梦。”浮竹自嘲,在被中用双臂拥着自己,想要驱走冬日的严寒,温暖自己,又只是想要挽留那一刻的温柔。
“喜欢上我,是所有人的错误。”秋明想着,有些怅然,但却没有后悔。他的目的地是朽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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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弥进入d房的时候,已经醉了,不知道是被几个队长灌的,还是因为他自己求醉。总之,他就是醉了,醉得不省人事,连d房都是别人扶他进去的。
光源嘉慧虽然和四枫院夜一一样,也是出生四大家族,但和强势霸道的夜一不同,他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名门淑女。如果说四枫院夜是一个有着大气魄的大女人,那么,她就是一个渴望相夫教子的小女人。她这辈子做过的最出格的事情,或许就是在贵妇小姐们聚会的时候,承认了自己喜欢朽木拓弥,让整个静灵庭都知道了她的心思。而现在,她终于得偿所愿,嫁给了他深深爱着的男人,她的姓氏也由光源变成了朽木。
所以,当朽木嘉慧看到朽木拓弥被人搀扶进来的时候,她十分体贴的帮拓弥喂了醒酒药,又帮他漱口,擦掉他脸上的汗迹,并轻柔的替拓弥除掉了那一身复杂的让人头痛不已的新郎礼服。她知道以拓弥这种状态,她的d房之夜是什么都做不成了。于是,她也卸妆,脱衣,躺在拓弥的旁边。
秋明用了“隐”章,在房间的角落里看着这一切。他承认,朽木嘉慧是一个很称职的妻子。但是,刚才那一幕让他觉得非常的碍眼,看到朽木嘉慧就躺在拓弥的旁边,他有一种嗜血的冲动,渴望能杀了这个女人,让她不会这样子觊觎他的人。
但是,秋明也知道,朽木嘉慧杀不得,不说尸魂界上层现在错综复杂的关系,就是为了将来朽木白哉的出生,历史的正确轨迹,这个女人也必须活下去,最起码,是朽木白哉出生之后。所以,秋明只是打昏了朽木嘉慧,把她扔到了角落,并给她施加了一个幻术和一个只能从外面打开的结界。这样,即使朽木嘉慧醒过来,也不会察觉出任何不妥。
感谢朽木嘉慧的辛勤劳动,让秋明省去了为拓弥脱衣服的麻烦,虽然他更喜欢亲力亲为。拉开质地丝滑的里衣,秋明一手揉捏着他的姣好的红樱,一手往下,慢慢的套弄。
“嗯……”在睡梦中的拓弥无意识的呻吟出声,情不自禁的抬了抬臀部,想把自己的分身在温暖之中跟深入一些,却冷不丁的感到一阵刺痛,胸口处似乎被咬了一口,然后,就是一阵酥麻,以及快感。而这种陌生的快感,让他从梦中清醒过来。
“谁?”朽木拓弥问道。但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除了那个在人前谦谦君子,实际上胆大包天的家伙还有谁会这样放肆,谁敢这么放肆。
“放开我。”朽木拓弥推拒着秋明埋在胸口抚慰着他红樱的头,却只是聊胜于无,甚至有些欲拒还迎的“娇态”。
“你确定?”秋明从善如流的抬起头来,也放开了掌控他脆弱的手,接着邪肆的问道。即使由于夜晚的缘故,拓弥看不清楚他神态,但光凭那上挑的尾音,拓弥就可以想象这个人是多么的恶劣。
努力的挪动了一下身体,却不期然和秋明贴的更近,双腿间,对方的火热隔着衣物烙得他全身发烫。因为醉酒而虚软的手臂根本无力推开身上的重担。拓弥迷迷糊糊之间,好像问出了一个白痴似的问题:“今天是我的d房花烛,你在这里干什么?”
“没错。”秋明坦然的回答,就因为是d房花烛,他才这样子的急切。他已经容忍拓弥娶一个女人进门,甚至今后还要有一个儿子,但前提是拓弥首先是他的人。所以,在这有特别意义的晚上,他要宣示对拓弥的“所有权”。(从这里面可以看出这个人有着浓重的处男情节,此为怪癖之一)
“就是因为你今天结婚,我才会在这里。我要给你一个完整的婚礼。”秋明可以说极其理直气壮的回答。他偷换了概念,明明是拓弥的婚礼,而不是他的,但他却说的仿佛是他娶了朽木拓弥似的,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蓝染康成,你……”朽木拓弥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奋力挣扎起来。但他的动作却让秋明的欲火升腾,本来就暗的眸子更加深沉,沉甸甸的欲望让人害怕而又兴奋。深吸一口气,秋明倒出了安放在塌边的润滑剂(婚礼必备用品),用手指可以说是有些粗鲁的硬挤那个幽处。
“嘶~”最隐秘的地方被入侵,让拓弥深感不安,他的酒精都变成了冷汗从毛孔中渗出,大脑前所未有的清明。“放开我!”他一边准备鬼道,一边下了最后的通牒。
“你答应过我的。”秋明说道,然后不理会他的动作,用吻堵住他要发声的嘴。可是没想到拓弥竟然咬了他一口,虽然很轻,但还是出血了。
“我反悔了,对不起。”这样说着,拓弥有些抱歉的说道。
但是,如果这样就放弃,那就不是秋明了,他的嘴角弯了弯,危险的说道:“一句反悔就算完了?晚了。现在不是你可以放弃的了。”说着,为了防止因为拓弥的挣扎还用缚道把他的手捆绑了起来。要知道他的缚道和以后露琪亚那种程度的不一样,即使是拓弥这样灵力强横的队长也挣脱不开。
察觉到秋明把自己的手缚住了,而且没有挣脱的可能,朽木拓弥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掉的了,退而求其次,带着一些哀求的语气说道:“……康成,我在上面好不好?”
“当然……”秋明说道,给了拓弥一丝希望,但马上把他推到了失望,“那是不可能的。”那些想要在他上面的人都已经死绝了,这那简直就是他的禁忌,看来拓弥还需要一些小小的“调教”,当然,那是很快乐的“调教”。
“交给我,今晚就交给我,好好享受快乐,只要享受就好。”秋明没有给拓弥任何拒绝的机会,只是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慢慢的挤进拓弥的体内。
拓弥难耐的皱起眉头,动了动,想要把康成挤出去,却让康成更加的动情,竟然直接的挺进了他的深处。
痛,除了痛还是痛,活生生的痛。朽木拓弥对秋明满足怒气和怨气,什么快乐,根本就是p话,这种痛简直就是上刑。拓弥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f
吻,密密麻麻的吻,抚慰着拓弥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身体,而秋明已经忍耐的滴下了冷汗。当秋明沁凉的汗水滴到拓弥的胸膛时,一种被人深深宠爱的感觉涌上了拓弥的心头。他自己也是男人,当然也明白这个时候的忍耐意味着什么。
“罢了,罢了,自己不是早就答应过他的吗,怎么又会突然后悔了呢?既然已经选择被拥抱,那么就彻底的放纵自己吧。反正在这个面前,也没有什么可以介意的。”这样想着,拓弥放松了下来,用头蹭了蹭秋明的胸膛,示意他把自己的双手解开,然后纠缠上了秋明的身体。
四肢纠缠,秋明当然明白拓弥的意思。察觉到身下人的接受,他也律动了起来。熟练的手法,高超的技巧,在朽木拓弥的意志被他撬开一角之后,紧接着就是身体和意志的双重溃败。拓弥彻底的迷失在了这这场情欲的饕餮盛宴之中,被拥抱,被占有,被征服,他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去思考任何的事情,只想要更多,更多的快感,更多的沉沦。即使是地狱,他也义无反顾的陪在秋明前去。
秋明就像隐在暗处的蜘蛛,织成一张七彩的网,用无比的耐心,终于捕获了朽木拓弥这只最美丽高贵的蝴蝶。
蝴蝶一旦落网,再也无法挣脱。越挣扎,越沉沦,直至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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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朽木拓弥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微亮,上旁边之人起身的动静惊醒了他。迷糊的不去思考一夜放纵所代表的意义,只是有些无焦距的看着秋明穿戴齐整。然后,眼睛无力的眨了几下,又闭了起来。他不想动,慵懒而餍足的身体。也拒绝去动。
温柔而体贴的把拓弥全身用毛巾擦拭干净,又细致的导出他体内自己的jy。拓弥经过一夜激情的身体,分外敏感。当秋明的食指探入他过度使用一时之间难以合拢的花x之,他发出了低沉而隐忍的呻吟,全身的皮肤又不可遏止的开始发烫。
“嗯……”拓弥难耐的发出令他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声音,又想起昨晚自己的癫狂,到了后来几乎都是自己在主动的索取。
“好美,真的很美,特别是昨晚的你。”秋明俯在他耳边轻声说着,细碎的吻,还有那滚烫的手,都让拓弥忍不住的颤抖
察觉到秋明的情动,看看天色。拓弥花费的极大的心力,才努力的去让自己推拒,“别,天要亮了。”因为昨晚的激情而沙哑的声音,没有了平时正常的沁凉甘冽,全是慵懒性感的温软,仿佛欲拒还迎。
秋明也知道,如果这样子下去的话,保不住他就再次要了拓弥,然后,在接下来进行的家族仪式中,拓弥会很辛苦。
恶狠狠的吻住拓弥的唇,用力的碾磨,毫不留情的掠夺,直到拓弥的嘴唇肿胀充血,才放过他。“这次放过你,下次没有这么好运了。我不会放过你。”
“呵呵,谢谢啦。”拓弥开心的说道,然后,又闭上了眼睛。他要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带着朽木嘉慧去见家族的长老。很烦人,却也很重要啊。
除了秋明和拓弥彼此,谁也不知道朽木家主的新婚之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朽木嘉慧不知为何,早晨起来的时候全身酸软无力,自以为晚上和拓弥发生了什么关系,心情舒畅。朽木拓弥因为对她怀着深刻的内疚,对她更是体贴而温柔。只是,朽木嘉慧在心底深处总会不时的感到不安。
一切又这样平静了下去,而平静下来的秋明在处理完一天的事务之后,伸伸懒腰,准备去真央一趟。惣右介寄宿在真央快两年了,只有过节放假的时候会回来,许久不见,倒是真的有些想念。
这个时候的真央,正是学生们下午课间休息的时候,三三两两的学生凑在一起,嬉笑着从走廊经过,有些人缘好的,身边自是围绕着一圈人,发出青春的喧嚣;有些性格内敛的,或夹着课本,或扛着浅打,步履匆匆;更有初尝恋情美妙滋味的少男少女,用眼神传递着各自的意思,却羞涩的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出对对方的好感。这样的场景,秋明熟悉的有些陌生,他也没有太在意。不过让他奇怪的是,他去惣右介的教室找他,却没有找到。人呢?秋明暗想。
“蓝染队长,你怎么回来这里?”一个真央的老师见到一身死霸装的秋明,分外惊讶的问道。他怎么也没想到,蓝染康成会突然出现在真央,知道十三番的队长到真央都是要进行迎接的。
秋明抱歉的笑笑,他只是把外面的队长羽织脱了,到真央认识他的人不多,也就不会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没想到还是被认出来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说道:“不要担心,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来,只是看看我的弟弟,没有其他的打算。请不要张扬,免得影响学生们学习。”
听到他这么说,那个老师明显的有些失望。他还准备带蓝染康成好好的浏览一下真央,在他心中给真央留下一个好印象。护廷十三番中,最受真央重视的就是五番队队长了,因为这个位置按照后来的说法,就是人事部部长,真央的毕业生,除了个别被那些队长亲自挑选入队之外,其余的,就是由五番队进行统一的调度。(专门为四番队培养医疗人才的班级除外)所以,讨好五番队队长,是每个班导必须要做的事情。不仅如此,蓝染康成作为护廷十三番中的新贵,有着强大的发展潜力,他甚至可能会挤进上流贵族圈子,成为一名上等贵族,并建立自己的家族。而这种身份,并不是任何一个十三番队队长可以得到的,像资历最老的浮竹十四郎和京乐春水就没有这样的待遇,到目前为止,他们的贵族等级之中,仍然只是下级。
“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蓝染惣右介正在武道场,他们下午的课是武道修业课,今天由八番队队长和八番队三席对他们进行指导。请您跟我一起去吧。”老师恭恭敬敬的说道,说话之间,不可掩饰的带着一丝讨好的谄媚。
“多谢。”秋明点点头。
“呃~不错,没想到竟然可以到达这种程度了啊,连三席都不是你的对手了。真不愧是蓝染康成的弟弟呐~”还没有进入武道场,秋明就听见京乐那非常有特色的懒洋洋的语调,“你不用再等四年了,直接毕业吧,到我八番来怎么样?”
“呼,呵呵~~~呼~~”蓝染惣右介控制着自己急促的呼吸,不使用鬼道、缚道还有瞬步,只是单纯的用近身格斗,还不能使用斩魄刀,同时,他还要小心的隐藏实力,不能让人看出异常。所以,惣右介打的非常累,最后即使赢了,他也是险胜。这也让他明白了自己和正式死神的实力等级。自己现在的实力,不论灵压的话,可能就在三席和四席之间,而战斗的技巧却要超过副队长。
“多谢好意。不过,我的弟弟,我还是打算放在身边好好照顾。”没有等惣右介出声,秋明就走进武道场,回答了京乐的问题。
“切~~真是小气。”京乐撇撇嘴,不以为然的说道。
看到蓝染康成进来,整个班上的人都了,没想到一下子可以见到两个队长,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他,更多羡慕的眼光给了惣右介。
“哥哥,你怎么来了?”惣右介问道。
“我不能过来看看你吗?”秋明笑着说道,顺手拿过惣右介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替他把汗水浸湿的头发擦干。还不时的对其他看过来的同学致以善意的微笑,一下子就赢得了所有学生的好感。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突然。”惣右介说道。他至今还没明白,秋明为什么会让他来真央读书。在他看来,这里的东西根本没有值得学的。
“好了,我来看你还不满意吗?我不打扰你们上课了,就在旁边看着吧。如果京乐队长和永平三席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给学生做做指导。”秋明说着,看着旁边的京乐。
“求之不得呐~”京乐回答,而那个三席自然更是没有意见。
这一场武道课,班级的学生们上的分外的卖力,有两个队长和一个三席来对一个?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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