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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初年第3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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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初年作者:肉书屋

穿越大清初年第34部分阅读

然!当初得见此人,起因便是苏浅兰无意间救助了他一把,那么后来他还跟苏浅兰有联系,也就不足为奇。

却听李循方娓娓的道:“当年沈阳卫城破,金兵入城,城中一片大乱!令弟范文程落难间偶然结识一名神秘人物,那人生命垂危之际,将一幅图交给了令弟!”

范文采瞪大了眼睛听着。满心惊疑。城破那天,他刚好人在异乡,之后便跟这唯一的弟弟失去了联系,明金交战,两国沿线所有城关一律戒严关闭,他再也无法回归中原,而家乡沈阳一带全变成了后金国土,无家可归的他这才辗转流落蒙古科尔沁……

可如今听这锦衣卫指挥使的口气,他竟然清楚地知道城破之后自己弟弟的行迹?

李循方一面说,一面留意着范文采的神色,料他多半也不会知道自己弟弟的下落,不免有些失望,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那神秘人物死后,令弟继续逃难,但他和那神秘人物之间的一幕,被咱们东厂的一枚暗子看在眼内,伺机劫取了他怀里的这幅图!”

“图纸很快便呈交上来,纸上画着独特的风景,还提着诗句,粗略一看,那只是一幅画功普通的劣作,唯一值得注意的是,这幅画年代久远,大约完成于四百年前!”

“等等!”范文采听到这儿,连忙摆手止住李循方叙述,认真望住了他道:“如您所言,舍弟不过是从某人手中接过了一幅古画,可转眼间,这画又到了大人手上!这其中舍弟所起的作用,不过是摸了摸这幅古画而已!他什么也不会知道,大人寻他何用?”

正文第一百二十六章临别托付

小说巴士更新时间:201161523:03:26本章字数:4326

第一百二十六章临别托付

听到范文采这番话。李循方不禁哂然一笑。他明白范文采的用意,跟所有可疑的事情撇清关系,不听一切隐秘之事,这是文人的保身之道。不能不说范文采很聪明,可是,自己今天既然现身,就没想要轻易放他过去。

“先生多虑了!咱们绝不会为难令弟——只要他肯配合咱们做事。”李循方看看范文采一脸的不情愿,便补了一句:“没错!事情本不关令弟分毫,他只是恰逢其会,若是他肯配合咱们做事,宫里的那位可说了,便是为先生兄弟二人销案,还二位清白,也不是难事!”

范文采心中暗动,多年兄弟失散,他也不晓得弟弟如今流落何处,如果明朝真能洗白他们的档案,归还功名,说不定弟弟闻讯之后会回归中原,两人也就相见有期了。

想到这点,范文采神情松动。沉吟道:“您也说了,舍弟接触的那人已经死亡,图纸也到了你们手上,范某看不出来,舍弟还能向你们提供什么样的帮助?”

“一句话!”李循方极是干脆,毫不隐瞒:“咱们的人亲眼见到,令弟接过图纸的同时,那神秘人物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遗言!可惜咱们的人距离远了,未能探听到只言片语。如今咱们为这份图纸陷入困境,只怕令弟收到的遗言,正是其中关键!”

原来是这样!范文采恍然,别的事情却也罢了,弟弟答应的竟是人家的临死前的托付,失去图纸已是不该,还要被迫透露人家的遗言,于情于理,自己实难答应李循方请求。

看到他的犹豫,李循方又抛出了一枚重磅炸弹:“此事虽然秘密,但有一样,不妨道与先生知道——那图纸所示,乃传国玉玺下落!”

范文采浑身一震,声音都变了:“传国……玉玺?”

“然也!”李循方却极是淡定,只有眼神中流露出些许厌倦:“传国玉玺自后唐而没,偶有现世,要么失去踪迹,要么最后鉴定是为赝品。此乃汉家传世之宝,理应收于国库。不管怎样,都不能失之关外异族之手!先生可同意?”

范文采还在惊骇之中,好一会才缓过气来,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李循方一介武夫,尚且知道传国玉玺于汉人国家的重要,他从小接受的是孔孟教育,最讲忠君爱国,只会比李循方更清楚传国玉玺的来龙去脉、血泪青史,又岂能不知其价值何在!

“如果先生认为此物令弟可以私自处置,不打算配合咱们锦衣卫替皇上追寻此物,那我也无话可说!”李循方以退为进乘胜追击:“但我相信,先生必然知道事情轻重,不会眼睁睁看着此物流落蒙古鞑靼之手!”

范文采沉思片刻,长叹口气决定答应李循方的条件:“您真的可以保证,找到舍弟问清那遗言内容之后,便可帮我兄弟二人洗脱罪名,归还功名学籍?”

李循方淡笑点头:“先生兄弟二人只不过是受了那东林党人的蛊惑,不幸遭遇株连,革除功名而已,这是小事,先生助我等寻回国宝之功。足以抵过!”

“行!范某若是有幸寻回舍弟,定当为大人办好此事!但大人若先有了舍弟的消息,也请大人知会范某一声,好令我兄弟二人团圆重聚,大人之恩,范某铭记!”范文采想自己反正也找不着弟弟,正好假公济私让锦衣卫替自己留意弟弟下落。

李循方自然晓得他的私念,也不予说破,客气的留下联络办法,当即放他离去。

范文采其实很想知道李循方追寻传国玉玺下落,进展到了何处,看这些年他一直徘徊在草原深处,两年前更是受过重创,想来不会全无头绪。

只可惜,东厂锦衣卫,在他们这样的文人心目中始终是个恐怖机构,对东厂的事,好奇心还是不要太重的好,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尸骨无存的更多!

要不要将他的身份告诉哈日珠拉格格知道?范文采犹豫了片刻,决定缄口为要。江湖人讲究恩怨分明,李循方虽然效命于朝廷,却仍保有武林高手的义气,哈日珠拉救助过他,他应该不会留难才对!况且锦衣卫向来只管朝廷内外大小官员的事,其他都是兼差,怎么看都不会跟一个蒙古格格扯上利害关系,自己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李循方却是还留在金色岩峰呆立了盏茶时光,他会找范文采帮忙,一来是想着这两年范文采逐渐在科尔沁部中名声渐起。他弟弟范文程若听到消息,定会前来与之相认。二来却是因为累了,打算这次之后便撤回中原,到时候可就没有足够的人手继续寻找范文程了。

“但愿这枚得自贵英恰祖陵的玉玺,便是正品!”低喃一句,李循方也无法可想,转身几个起落,消失在山林深处。

※※※

天色在慢慢放亮,很快又是一日之始。

苏浅兰安静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久不久便睁眼看看天色,估摸着现在该到了什么时辰,离天明还有多少时候。

明知道临行前自己应该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可是没等天亮,她就睁开了眼睛,然后现太早了,只好又睡,结果就半梦半醒的,没法再踏实睡去。

要照她的愿望,自是恨不得越早离开越好,可是岱青台吉和范文采的意思,都是不要太早比较好,平时什么时间起来。还什么时间起来,什么时间做什么事,还什么时间去做,连下山的时间,都要装作像平时进城看望苏秦那样,不早也不晚。

苏浅兰哪能不明白其中道理,察汉浩特城中到处是林丹汗的耳目,他们的行动稍微有点异样,说不定就会被林丹汗暗中布置的手下现并拦住。至少,山脚的汗宫禁卫,戈尔泰就没能全部收服。只能尽量把亲信心腹在这次行动全调集在身边而已。

至于岱青,他会另寻借口,让自己的人以转场为由,远离汗都,取道科尔沁方向。他自己则带着一队亲随,跟六个儿子去打猎,在南城草滩跟苏浅兰会合,再一齐投奔科尔沁。

就这么期盼着,迷糊着,临近天亮的时候,苏浅兰反而睡着了,是阿娜日跑来唤醒了她,手脚麻利的开始侍候她穿衣洗漱。终于可以远远离开这个叫人窒息的地方,回到自己熟悉的家乡科尔沁去,从此不再担惊受怕,阿娜日同样满怀兴奋、眼神喜悦。

既然要以进城散心为由,借机逃跑,便不能比平时多带什么扎眼的东西。幸好这院子中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林丹汗所赐,苏浅兰毫不稀罕!只带走了几套这段时间以来穿惯的衣物,和足够的盘缠细软,以及那条冰雪女神项链。

她最后一遍审视屋中物件,绝不是留恋这住了两年有余的地儿,而是在细细检查有没有遗漏不妥之处。画过的画、写过的字,已全部化成了灰烬,林丹汗赠送的饰全部留下,布匹、财物、食物之类除用掉的部分,其余也都已封存放好。

她不喜欢林丹汗,不会嫁给林丹汗,便不会随意挥霍他赠送的一切,在她心中,一直觉得眼前剩下的这许多财物都应该属于苏秦所有,她才是林丹汗正儿八经的妻子。

挥挥手,调皮的用口形对着这所主屋无声喊着“拜拜”,苏浅兰心情畅快地一转身,大步走了出去。阿娜日提着褡裢,捧着金刀,紧随其后。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喜色。

“格格!”刚到院子的二进处,梅妍从外头走了进来,脸色有些苦的朝苏浅兰施了一礼,语气里充满了忧虑的道:“格格,外头来了一位喇嘛,说是满珠习礼仁波切有请格格前往他的禅房一叙,有要事相告!”

“满珠习礼仁波切?”苏浅兰呆了一呆,过去两年间,她倒是跟这位活佛有过几次来往,聊过禅机,借过佛经,可每次都是她主动前去拜访,从来没有过满珠习礼先来找她的例子!在这样的节骨眼上,这活佛偏找了来,却是什么道理?

“格格您千万别去!”阿娜日拉住苏浅兰胳膊,赶忙阻止。

苏浅兰微微蹙了下眉头,安慰地拍拍阿娜日手背,转头望向梅妍,压低了声音问:“你李大哥此刻可在山上?”

“在的!”梅妍会意点头:“李大哥会暗中跟随保护,格格不必担忧挂虑。”

苏浅兰闻言,立时有了决定:“把林嬷嬷叫来,由她来陪我去会会满珠习礼仁波切!你和阿娜日先行一步,在山下等我,我和林嬷嬷见过仁波切之后,直接从那边下山去。”

梅妍应声而去。“格格!”阿娜日大急,望住了苏浅兰焦切不已,可是苏浅兰主意既定,那就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安抚了她几句,便在林青的陪护下走出院子,跟着守候在院子大门外的那位小喇嘛,朝满珠习礼所在的寺庙深处行去。

正文第一百二十七章出城

小说巴士更新时间:201161523:03:31本章字数:4929

第一百二十七章出城

出乎苏浅兰预料的是。满珠习礼却不在禅房中,而是双手合什站在庭中树下,仿佛在不停地低声吟诵,听见人来的动静,方才止住念诵,睁开了双眼。

“仁波切寻找末学弟子,请问有何吩咐?”苏浅兰恭敬跟他见了礼,开口便问。

“格格行色匆匆,祖古满珠习礼不好占用格格的时间,但有几句话想和格格说说,希望格格不要拒绝聆听!”满珠习礼言辞一贯的诚恳谦恭,但那双充满深邃神秘气息的眼眸中,却透着说不出的沧桑感。

苏浅兰怔了一怔:“仁波切有话请说,哈日珠拉洗耳恭听!”

满珠习礼丝毫没有延请苏浅兰进入禅房的意思,直接就缓缓说道:“祖古大限将至,本不该再跟格格牵扯什么,可惜祖古修行不够,始终无法摆脱执念。日后转世,少不得还会继续关注格格,希望格格记住满珠习礼的名字,将来听到此名。能结善缘!”说完不等苏浅兰有所反应,便在对她的凝望中倒退几步,转身走回了自己的禅室。

苏浅兰望住了他的背影,愕然呆,原本听他开始说头一句话的时候,心都吊了起来,以为自己要走的事给他神通广大算了出来,哪知道他就说上这么几句莫名其妙的话而已,根本没有留难自己的意思。

活佛要死了?要再度转世了?苏浅兰心中一乱,赶忙整理思绪,认真思考着满珠习礼的这番话——他是活佛,活佛所谓大限到来,其实也就是要转世,这个好理解!可他为什么特意要自己记住他的名字?什么叫能结善缘?是要自己转世之后的他保持联系还是……

苏浅兰百思不得其解,摇摇头,纠结中带着林青返身朝外头走去。

活佛转世,多么神奇的事!若非时候不对,她哪肯放过这个探秘的机会。但现在,她却只能搁置一边,遐想而已!谁知道满珠习礼下一世会转生到哪里去,她可没那个闲工夫去寻找满珠习礼的转世灵童——况且这事也轮不到她来做,自有喇嘛教的人出面处置。

只是,想不到满珠习礼看来这么年轻,不过四十来岁的样子,竟然就要死了,而且自己还知道自己大致的死亡时间,世事之玄奇奥秘。真是莫过于此!

不过,连穿越时空这种事都真实生了,还是自己在亲身经历着,这世上,大抵不会再有其他怪异离奇的事,能让人大惊小怪的了。

顺利下到山脚,焦急等候的阿娜日松了口气,赶忙牵来苏浅兰的黑马夜辰。苏浅兰翻身上马,接过金刀,转头望向十多米外早已带着手下肃然守在一侧的戈尔泰。

和平时不一样,今天的戈尔泰看起来精神奕奕,眼中暗藏风采,不再像往常那样,深潭般勾人的眸子里是一片止水,望之令人心碎。

看到苏浅兰询问的眼神,戈尔泰微微点了点头,雕刻般坚硬的面部线条出现柔和的变化,一成不变紧抿着的唇部浮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苏浅兰心中也很高兴,为自己即将到来的自由,也为戈尔泰心结渐开,抑郁渐去。春风拂面般对他笑了一笑。策动坐骑,向城中驰去。

察汉浩特还是像以前一样热闹,到处是来自各地的商贩,更有林立的店铺酒馆,揉合了中原与西域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景。

苏浅兰没有去汗宫觐见苏秦的打算,该说的都说过了,再见面只会增添伤感,她现在要做的,只是假意游览一番,然后就直接出城“跑马”。

心不在焉却又貌似兴致盎然的随意逛了几家店铺,在阿娜日急迫的眼神中,苏浅兰觉得时机已至,再度翻身上马,远远的瞥了戈尔泰一眼,淡然道:“走吧!到城外去走走!”

“是!”阿娜日强抑着内心激动,大声答应,连梅妍都有了些许动容。

一行人朝着城南方向没走多远,就见左方卫士开道,来了一队贵族车马,路边行人商贩纷纷让道。这是汗都特有的风景,每当有王公贵胄出行,而又不想遭受干扰的,就会摆开仪仗,驱人清道。

苏浅兰身为金刀郡主,又是林丹汗亲许的未来大福晋,就算在汗都,也少有人能越过她去,以往遇到这样的排场,十有反而是对方停在路边。给她让道。可如今她只希望麻烦越少越好,自然而然就采取了避让的姿态,缩在人群后方,只盼对方赶快过去。哪怕对方等阶其实不如她也好,反正让一让也不会少块肉。

骑在马上正盯住那队人马,盼着人家快快远离呢!那边有辆车子的遮帘掀开一角,探出小半个脑袋。苏浅兰一见之下便是一呆,那不是别人,却正是泰松公主!

糟糕了!苏浅兰下意识的就想下马藏在人群里。自从认识泰松公主,再后来帮她追回汗宫大部分失窃的宝物,又暗中设计了贵英恰的性命,使泰松公主不但得回婚姻的自由,更获得林丹汗的厚赏,泰松公主便就此粘上了她,简直已把她当成了崇拜的对象。

这人若是忽然间看到了久违的心中偶像,还能轻易放过?苏浅兰苦笑不已,只好暗暗祈盼泰松公主隔着人群没认出她来,好好走她的路,别来缠上自己!

然而什么叫事与愿违,苏浅兰终于深刻体验了一把,她认出泰松公主的瞬间,泰松公主同样看到了她!隔得远了,面目有些模糊看不太清。可那匹奇特的黑马,还有那手里反射着宝石亮光的金刀,以及那身不张扬却养眼的衣裙,说那不是金刀郡主,鬼都不信!

“停下!停下!”泰松公主急忙叫停,不等车子停稳,便差了贴身侍女托雅去请苏浅兰过来,自己本来的出行目的都抛到了脑后。

“哈日珠拉格格!我家公主有请哩!”托雅一脸笑意。周围行人自觉的给她让出条道,她连挤都不用挤,很快就到了苏浅兰马头前面。

果然躲不掉了!苏浅兰欲哭无泪,无可奈何的跟着托雅到了泰松公主车驾之侧。强笑着打了个招呼:“公主您这是要到哪里去?”

“我没什么事,就是心中不快,出来走走!”泰松公主的回答让苏浅兰更想哭了。

“公主为何心中不快?”苏浅兰自然不会流露内心情绪,反而关切的问了一句。虽然正焦急无奈,但她也还是有几分好奇的,不晓得泰松公主还能碰到什么不如意的事。

“唉!”泰松公主叹了口气,郁郁的问:“你还记不记得吉达贝勒?”

“记得,怎么了?”贵英恰的那个色鬼儿子,纨绔少爷,苏浅兰哪能不记得,听泰松公主提起他名字,只恨当初竟没把他剐了,以至今日会碰上不开心出游的泰松公主。

泰松公主看看路边好奇偷望过来的行人,向苏浅兰提出了邀请:“不如你上车来,去我府里坐坐?你主意多,一定可以帮我!”

苏浅兰郁闷得只想撞墙,面上则不以为然的笑了一下:“吉达贝勒算得什么,没了贵英恰统帅大人和长公主的庇护,他什么也不是,能有什么事为难到您!”

泰松公主脸上现出一个烦恼的苦笑来:“你不知道,大汗临走前,不知怎的,想起他来,说他孝期也过了,该娶大福晋了,将他的婚事,交给了我来办!这不,我在给他物色大福晋的人选呢!你说,他的名声这么坏,哪有姑娘愿意嫁给他呀!”

苏浅兰一听,朗声大笑:“原来是这样!这事您别找我,我巴不得他成不了亲呢!免得祸害人家好好的姑娘!”

泰松公主可怜兮兮抬头望住了马上的苏浅兰:“你就当是帮我的忙吧!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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