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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第6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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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作者:肉书屋

穿越大秦之秦简第67部分阅读

寒芳悠悠长叹一声:“我不知道我是哪里人,我是孤儿。”

“哦?”韩非的眼睛一亮。抬手落下一子。

寒芳眼睛盯着棋盘,胡乱找着看下到哪里合适,随口说:“是的,我没有亲人,不知道父母是谁。”

韩非盯着寒芳,半晌才迟疑着说:“臣这里有一样东西,想给王后看看,只是不知道是否妥当?”

“哦?什么东西?”寒芳充满好奇。

韩非低着头半天才鼓足勇气,从袖兜内掏出一方白丝帕,双手递了过来,表情凝重。

寒芳见韩非神态庄重,忙双手去接,接过来展开一看,白帕中间用朱砂绘着一个图案。

这个图案似蝴蝶非蝴蝶,似花非花,看起来十分眼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寒芳苦思冥想。

“王后,可认得这个图案?”韩非试探着问,目光中充满期待。

“眼熟!”寒芳皱眉回答。

韩非神色激动,说话竟有些结巴:“这是我一个亲人……亲人……的……她身上……的印记。”

寒芳猛然想了起来,这个图案和自己背上的胎记一模一样,只是略微小些。她抬起头吃惊地望着他。

韩非断断续续地讲述:“我兄长有个女儿单名一个芳字,因兄长直言进谏被斩,满门皆罪。兄嫂舍不得将满五岁的女儿随着她一起充军,连夜命人送走他国,临走时拓下了这个印记。兄嫂临终前嘱咐臣一定要找到她,臣一直在找她……”

寒芳听得痴痴傻傻,半天才回过神来,怔怔的看着韩非问:“你的意思是说,你是我…。。”她抬手指指他,又指指自己的胸口,叔叔两个字却说不出口。

韩非咬了咬嘴唇说:“臣见到王后第一面时看您和兄嫂长得如此之像,就觉诧异,可世上相像之人甚多,仅凭相貌难以确定。当臣得知王后的名讳,更觉巧合,冒昧询问也觉唐突。故而一直将丝帕带在身上,寻找机会……”

寒芳一时无法接受。她拿着丝帕反复看了看,心神不定地说:“我要再看看……容我再想想……”

韩非目光闪烁,深深地点点头。

寒芳想了片刻,怎么理也理不出头绪,烦躁地站起身:“先生先请回,我想好了再找先生……”说着飞奔着离去。寒芳心急火燎地回到蕲年宫,命人把门关上,站到铜镜面前,轻轻除去衣衫,背对着铜镜,看着自己身上的胎记。片刻,问身边的一个宫女:“你看,我身上的这个记和手帕上的这个一样吗?”

“是!”宫女应着拿着丝帕对着看了看:“回娘娘,一模一样,就是丝帕的这个稍小些。”

寒芳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静。她匆忙穿好衣服,抬腿往御书房跑去。

寒芳到了御书房,嬴政不在。问值守的内侍:“大王呢?”

“回娘娘,大王尚未回宫。”

寒芳急得在丹墀上走来走去,不时伸头观望。

午膳嬴政也没有回来吃,寒芳着急得吃不香睡不甜,在殿内来回走动,稍微听到殿外有点动静就跑到门口查看。可是一次次失望。

太阳西坠。

殿外步履匆匆声传来,寒芳直接奔出殿门,一下子扑到嬴政怀里:“蚊子,你回来了!急死我了!”

嬴政一愣,微微一笑,为她轻轻擦拭额头的汗:“今天怎么了?满头大汗的?”

寒芳突然间觉得很兴奋,撩了一下额前的碎发,急急地说:“蚊子,我告诉你,我有亲人了,我有叔叔了!”

“哦?”嬴政颇觉意外。

“你看!”寒芳举起手里的丝帕:“你看这个。”

嬴政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不是你背上的胎记吗?”

“你一下就看出来了?”寒芳瞪大眼睛。

嬴政把她搂进怀里,脸贴在她脸上厮磨着,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身上的,我怎会不认得?你身上所有的我都认得清清楚楚……”顺便又在她的香腮上亲了一下。

“讨厌!”寒芳两腮绯红,满面娇羞。

“哈哈哈。”嬴政高声笑着,拉着她进了大殿,来到榻边坐下,抱着她放在膝上挑逗说:“要不,让我再验验?”的9

“讨厌!”寒芳脸发烫。用肘撞他:“没个正经……”

“你要多正经?”嬴政直起腰拿起朝堂端坐着的架势,正容道:“朝堂上的行不行?”

“行了,别闹了!”寒芳斜睨了他一眼,莞尔一笑:“我有叔叔了!”

嬴政满面笑意:“看把你美得,说来听听。你叔叔是谁?”

“你猜猜是谁?这个人你见过的。”寒芳攀着他的脖子。

嬴政仰脸想了一下:“莫不是韩非?”

“聪明!”寒芳竖起大拇指。

嬴政脸色一变,惊道:“真的是他!”

“对!就是他!就是他!就是韩非!”寒芳笑得灿烂。

嬴政背着手在殿内来回走了几步,又停下。

寒芳盘腿坐在床榻边,眼睛跟着嬴政来回动着,问:“怎么了?蚊子?”

嬴政仰起脸:“我接到奏报,韩非是韩国的j细,今天刚命人把韩非幽禁起来。”

“啊?”寒芳跳了起来。

寒芳听说韩非已经被幽禁,急得出了一身汗。

难道历史又要重演?史书上说的明白,李斯和韩非同为荀子的门生。李斯因嫉妒韩非的才学,嫉妒韩非被秦王赏识,利用韩非忠心韩国不易为秦国所用为理由挑拨秦王幽禁了韩非。并在韩非面前威胁恐吓韩非,使韩非饮毒酒自尽而亡。却谎报秦王韩非畏罪自杀。

李斯!如果这次你要是杀了韩非,我和你没完!寒芳心念急转抬脚就往外走。

“芳,你去哪里?”嬴政高声问。

“韩非住所。”

“天黑了,再说事情查清了,就会放了他,李斯正在斟办此事。”

“不,我现在一定要去,否则我怕来不及了。”寒芳话音落人已出了大殿。

嬴政皱着眉头,背着手立在殿内,思索事情的来龙去脉。

寒芳坐着马车匆匆来到韩非住所,院内站满了卫兵。可是韩非屋内没人。

“韩非呢?”

“回娘娘,押入地牢了。”

寒芳一跺脚,直奔大牢而去。

寒芳到了大牢,径直走到牢门前命令:“开门!”

典狱官一愣,嗫嚅着问:“可有手令?”

“秦煜,我不想和他啰嗦。”寒芳大声喝道,脑海里又浮出了韩非自尽的画面,内心祈祷还来得及。

秦煜拔出宝剑:“王后銮驾,谁敢阻拦?”

典狱官一听吓得腿直打哆嗦,抖着手怎么也无法把钥匙插进锁孔里。

寒芳急得一把抢过钥匙打开牢门,一步跨了进去。

幽禁韩非的是特别牢房,要经过重重牢门。这些牢房是专门关押特殊囚犯的,通常关押的都是些亲贵大臣、君侯将相。

寒芳每跨过一道牢门,心情就沉重一点点,咣当的铁门声,回响的脚步声,一声声敲打着她的心房。她的内心在呐喊:韩非,我的叔叔,等着我!

终于打开最后一扇牢门。寒芳冲了进去。韩非端起一碗水放在嘴边正准备喝下。

“不要喝!”寒芳一个箭步冲上前,劈手把韩非手中的碗打掉在地。

韩非听见地上“光郎”一声响,回过神来,眼睛红红地望着寒芳,目光中全是惊异。

“这是毒药?”寒芳直接问。

“你怎知道?”韩非更觉诧异。

“我……我猜的。”寒芳顺嘴胡诌。

韩非黯然道:“昨日座上宾,今日阶下囚。人都言秦国是虎狼之国,秦人凶残成性,秦王更是喜怒无常!果然所言不虚。”他愤然道:“我韩非也是一身傲骨,不能面对秦国的酷法和酷吏。死也要死的有尊严。”

寒芳松了口气,对韩非笑道“那都是道听途说。大王也是被小人所蒙蔽。你就这样死了岂不是更冤枉?”

“你已是秦王的人,还贵为王后,自然替他说话。”韩非嗤之以鼻。

寒芳讶道:“可是,你别忘了,我也是你的侄女呀?”

韩非稍愣,固执地摇头道:“你已事秦王,还是秦王的人!辩也无用。”他刻意加重了语气。

寒芳知道他书呆子气上来了,不想就此和他争论,。转了话题巧妙地以柔克刚:“叔叔,侄女陪你说说话,可好?”说着在对面坐下。

韩非被她这句柔柔的叔叔一叫,心里酥麻,微微一笑点头。

“叔叔给我讲讲我童年的趣事,时间太久我都不记得了。”寒芳柔柔地说。

桌上的烛火一跳一跳的,把韩非的身影投在墙上。这个有着书呆子臭脾气的人情绪渐渐缓和下来。

一支蜡烛,一壶清茶。二人秉烛夜谈。

韩非谈理想谈报复,给寒芳讲她“父母”的事情,讲她小时候的趣事。

寒芳听到韩非的满心抱负,频频点头,暗暗赞赏;听到自己大病母亲无微不至的照顾,不由想起远在21世纪的母亲,不由黯然;听到韩非讲自己小时候拿着丹砂在自己脸上涂抹装扮,并给自己头上插满了花,乐得前仰后合,哈哈大笑;

秦煜随侍在一边添茶倒水,剪烛换蜡也听得津津有味,饶有兴致。

阴森的地牢斗室也变得温馨。

“接着讲!接着讲!”寒芳抚掌大笑,意犹未尽。

韩非长叹一声:“唉,能找到你也算是对兄长有了交代了。在地下也有面目见兄长和嫂嫂了。”

“你不会死。你不该自杀!”寒芳责怪,拿起茶壶示意秦煜再去添壶水。

典狱官忙躬身跑过来献殷勤。

“我死无惧,只是这次来想上书秦王先伐赵而缓伐韩的愿望没能实现。”韩非满是遗憾,感慨着连连摇头。

“秦国统一天下的步伐任谁阻挡不了。”寒芳提过茶壶,给韩非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水:“秦国终将统一六国。”

韩非是个实事求是地人,赞同地点点头,无奈地说:“这个我同意,我只是希望韩国是最后一个被灭的。——你现在贵为王后,要不你向大王求求情?”

寒芳喝着刚添上的茶水,瞥着他道:“韩王杀了我一家,也不重用你,你还替他说话?这样的昏君早倒早罢。”

“你此言差矣,小家岂有国家重要?”韩非严肃地反驳。

寒芳挑挑眉,没有接话。

韩非还想辩论,牢房外有脚步声,一个内侍急急跑来跪奏:“娘娘,大王召您速速回宫。”

寒芳知道韩非已没有自尽的念头,放下心来,站起身说道“叔叔,活着才有希望,切不可轻易服毒自尽。切记!切记!”

韩非深深点头。

“我回去后,自当求大王放叔叔出来。”寒芳想想又怕夜长梦多,恐李斯等人再来加害,对秦煜:“你留在这里陪我叔叔说话解闷。”

“是!”秦煜顿首。

寒芳又对典狱官说:“好生侍奉我叔叔,否则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典狱官跪在地上连连叩首,汗如雨下。

寒芳出了地牢,抬头看看月朗星稀,心中异常亢奋。原来历史是可以改变的?原来改变历史如此简单?只需要赶在时间的前面就可以?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能改变历史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

嬴政见寒芳走后迟迟未归,虽然心里不高兴,可是更为担心。派人前去寻找。听人回奏王后和韩非在地牢内秉烛夜谈,更觉纳闷,自己只是下令将韩非幽禁在住所,并没有让下进大牢。为何会进了大牢?

嬴政看着寒芳打着哈欠进了大殿,略带不悦地问:“这么晚了,我不派人催你,你是不是还不知道回来?”

寒芳知道嬴政心里不痛快,也觉自己不该参与男人之间的事,赔笑道:“我不是救叔叔心切嘛。好老公别生气!”说着上前为他揉着肩、捶着背,百般讨好。

嬴政听着她的称呼有趣,反手把她拉近怀里:“你叫我什么?”

“好老公!”寒芳俏皮地喊,又俏皮地眨眨眼睛。

“有趣!”嬴政闭着眼睛细细品味。

“把我叔叔从牢内放出来吧?今天幸亏我去得及时,否则他就喝毒药自尽了。”寒芳见缝插针,及时求情。

“唔?”嬴政皱眉。为何李斯和姚贾要联合起来对付韩非?这道理嬴政略一思索就明白。只是碍于面子不能向寒芳承认被臣下蒙蔽,又觉李斯这样处处处心积虑排除异己,不怕他不死心塌地为秦国效力。如此一想又觉释然。笑道:“明天一早就放他。”

寒芳登时放下心来。折腾了这么半天,也觉困倦,懒懒地倚在他怀里。

嬴政低下头看着她的曲线玲珑诱人,问:“你把我一个人晾了一晚上,你说该怎么处罚你?”

“你要怎样就怎样?”寒芳一副小鸟依人的乖巧模样。

嬴政欲念正炽,浑身燥热,轻笑道:“我要给你验胎记!要好好的验,细细的验……”说着抱起她向纱幔内走去。嬴政的精力超人的旺盛,每天处理众多的繁琐国事,经常忙至半夜。可是纱帐中的翻云覆雨还是让寒芳应接不暇,在嬴政的挑逗下,曲意承迎,婉转娇啼。

早朝时,寒芳懒懒地赖在床上没有起身,迷迷糊糊地撒娇说:“我浑身酸痛不想动……我就不送你了……”翻了个身又道:“不要忘了今天放了我叔叔。”

嬴政咯咯一乐,弯下腰在她耳边轻声道:“今天晚上等着我,我还让你向我求饶!”

寒芳把头埋在枕下,只是乐,并不说话。

嬴政和她嘻笑了一阵,由内侍整理好朝服,精神焕发地去上朝。

寒芳躺在床上又迷迷糊糊睡去,直到嬴政下朝回来也没有起来。早膳也不想用,只想睡觉。

嬴政坐在榻边仔细看看:“你的气色如此不好?——来人,宣御医。——你最近脸色一直不好,还是看看安心。”的fd

寒芳伸出一只手握住嬴政的手,微微笑笑:“谢谢蚊子。放心吧,我没事。”

嬴政爱怜地抚摸着她纤细的玉手,在唇边轻轻一吻。

内侍过来奏报:“启奏大王,军前快报,蒙骑射和王绾丞相在殿外求见。”

“军前快报?”嬴政思索着。

“你去吧,我没事!”寒芳笑着催促。

“让他们书房侯驾。”嬴政命令,转过脸温存地一笑:“——我去去就来。”

嬴政刚走,御医走进大殿。

隔着纱帐在寒芳的手腕上搭上一方丝帕,御医请了脉,伏地奏道:“恭喜王后,贺喜王后,王后是喜脉。”

寒芳听闻御医之言,一下子来了精神:“你说什么?”

“回娘娘,是喜脉。”御医顿首。

寒芳心花怒放,终于明白为何最近总是懒懒的毫无精神。她开心地一下从榻上跳了下来,连鞋也没穿,迈步往书房跑去。

吓得内侍和宫女一溜小跑追在后面急喊:“王后小心。王后慢点!”

嬴政表情凝重,正在和蒙武、王绾商讨军情机要,冷不防看到寒芳跑进来。他抬头看见她居然光着脚连鞋都没有穿,不禁皱了皱眉。

蒙武和王绾急忙向寒芳行君臣之礼。

寒芳气喘吁吁地看着嬴政,不停地傻笑。

“有事?”嬴政皱眉,语带责问。

“嗯!”寒芳使劲点头,眼睛却溜了溜蒙武和王绾。

嬴政略一思索吩咐蒙武和王绾:“你们二人先到殿外候着。”

“是!”蒙武和王绾行礼告退。

嬴政盯着寒芳的脚责备道:“又是什么事?又有亲人相认了?连鞋子也不穿,早上还病着。这会儿大呼小叫地跑过来?”

寒芳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吐吐舌头,轻声细语地说:“我有孩子了。”

“你说什么?”嬴政侧耳倾听。

寒芳咬着嘴唇,含羞道:“我有孩子了。蚊子,我们的孩子。”

“什么?”嬴政先是一愣,继而像弹簧一样跳起来:“真的?太好了。”欣喜若狂地快步走上前把她抱起来飞快地旋转着:“芳,太好了!”

寒芳开心地咯咯笑着。

嬴政大笑着朗声说:“芳,太好了,辛苦你了。”好消息使刚才烦心的政务一下子烟消云散。

寒芳搂着他的脖子被幸福眩晕了。

嬴政停止旋转,愉快的心情溢于言表。不停地在她脸上、额头上吻着,充满怜爱地说:“我要让你给我生一大堆孩子。男的像我,女的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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