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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第5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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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这才回过神来,络腮胡一把推倒许寒芳,抢过锦囊,然后来抢紫水晶。

紫水晶的挂线是用极细的金丝编成,非常结实,即使普通的匕首也难以割断。

络腮胡连拽几下也没有拽断。干脆一条腿压在许寒芳的身上,用力扯着拽着。另外的两个人在一边干着急使不上劲。

许寒芳渐渐的失去了力气,只剩下歇斯底里的嘶哑的呼叫。

三个人正在想尽办法拧着、拽着紫水晶。

门外有马蹄声传来,接着是脚步声,脚步声扎实有力。接着大门外进来一个威风凛凛的身影。大喝一声:“你们干什么?”声如洪钟,浑厚有力。

做贼心虚的三个人一看来人凛如天神,一下被来人的气势震慑了。

尖脑袋乍着胆子,走上前咋唬道:“少管闲事,否则不客气……”话还没说完,就被来人飞起一脚踹的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向后飘去,头一歪白眼一翻,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来人早已看出来这三个人不是好人。要不是有重要的任务在身,不愿和他们纠缠,非要好好教训他们一番。

“好呀,你敢打人?”络腮胡从地上站起来,叫嚣着:“你不怕……”络腮胡和疤瘌脸偷偷对视一眼,大喝一声同时冲上去突袭。

来人背着手轻蔑地一笑。络腮胡和疤瘌两个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各自吃了一记窝心脚,直挺挺地摔在地上。

来人却纹丝未动地立在台阶上,似乎连手指头都没有动过一样,嘴角还挂着轻蔑的笑。

络腮胡和疤瘌脸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的不甘心,恶狠狠看着对方。

“不想死,滚!”来人背着手怒喝一声。

两个贼人本来硬着头皮还要反抗,看到来人凌厉的目光,又看看倒在地上的同伙,想想自己挨的那一脚。知道根本打不过对方,扔下许寒芳,也顾不上同伙的死活走了。

来人看吓走了贼人也没有追赶的意思,不经意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许寒芳,转身准备离去。走了几步再次回过头,又盯着在地上缩成一团的许寒芳脸部看了看,一脸的怜悯。

许寒芳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一抹月光洒下,照在她身上,照亮了脖子上的紫水晶。

来人看到她脖子上的紫水晶,猛然间愣住了。他的眼睛死死盯住许寒芳脖子上的紫水晶,眼前一亮,脸上有激动有惊讶有惶惑,快步走了过去。

这章似乎成了很有争议的一章,有人认为合理,有人认为不合理。可能很多人都觉得女主脆弱。甚至有人要求我改写。我却固执的坚持我的写法。

我认为人生都有脆弱的时候,再坚强的人也有承受不了的事情。一个21世纪的人也不例外。人的感情和空间没有关系。古代人、现代人都有感情,即使是动物也有感情。试想一个没有亲人、爱人、朋友的人,生活还有何乐趣和目标?和男朋友吵架都会哭,都会吃不下去饭,都会觉得浑身乏力什么也不想做。何况是连续听到无法接受的噩耗?朋友、爱人都因为自己而死?

女主不白痴,后文自然会有人陪着她去实现她的愿望——去浩然的墓地看一看。此时的芳已经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她也失去了斗志和活下去的勇气。我知道大家希望看坚强的女主,可是我笔下的芳不是万能的女主。她也渴望一切关心和温暖。她也有脆弱的一面。

许寒芳不是个完美的人,大家在文章中应该能看到很多她的毛病,甚至有时候还会觉得她讨厌。我之所以这样写,是因为我觉得这才是实实在在的人。活生生的人。因为每个人都不可能完美,都有优点缺点。来人快步走到许寒芳面前,确认了一下五官,恭敬地跪下行礼:“娘娘,末将参见娘娘。——娘娘您怎么了?”双手来扶她,眼睛里有着点点星光。

许寒芳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也不看来人,踉跄着走了几步,跌倒又爬了起来,就要往门外追。

“娘娘!”来人高喊,一把拦住了她。

“簪!我的簪……”许寒芳伸着手,焦急地呼喊,沙哑的嗓子发出微弱的声音。

来人一听,立刻站起来,抢步飞身到了门外。

两个贼人尚未走远,正在墙下翻看锦囊,还在不甘心地等待着抢紫水晶的机会。

来人愤怒地暴喝一声,闪电一样冲上前去。

许寒芳港踉跄着走了两步,只听见门外寂静的街道上,几声霹雳膨隆的闷响,接着两声惨叫,来人已闪身回来。

来人路过尖脑袋旁边,顺腿对着尖脑袋腰间就是一脚。尖脑袋“嗷”一伸腿,顿时气绝。

来人走到许寒芳近前,单膝跪下,小心翼翼地双手捧着锦囊,恭敬地呈上:“娘娘,给您。”

许寒芳一把抓过锦囊,慌忙察看,一看玉簪还在,丝毫未损。放心地吐了口气,把玉簪握在手里贴在胸口,欣慰地闭上了眼睛,身体一晃就要栽倒。

跪在地上的人仰视着她,忙一把扶助了她,扶着她慢慢坐下,极力掩饰自己的激动和不安。

许寒芳坐在地上喘息了一阵,看了看面前这个人。来人看起来风尘仆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张面孔为何如此熟悉?

许寒芳揉了揉眼睛,眼前确实有一个人,痴痴傻傻地问:“你是谁?”

“娘娘!”来人跪行两步,眼睛里闪烁点点泪光,激动地道:“您不认识末将了?末将是嬴……是秦煜。”

秦煜?许寒芳迷惑了,瞪着眼睛傻傻地看着他。

来人含着热泪恭谨地道:“是,娘娘。末将是……是秦煜。”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许寒芳如坠雾云里雾里。这是在做梦吗?还是出现了幻觉?

看着许寒芳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模样,秦煜强忍悲伤说道:“您走后,大王很伤心,也很后悔。大王命令末将来找您。末将已经找了您半年了。”

许寒芳似乎还没有明白。抬头看看在云多中忽隐忽现的月亮。这是梦吗?她把手指放进嘴里咬了一下。为何觉不到疼?呵呵笑了,自嘲地说:“梦!”

秦煜看得鼻子发酸,眼泪打转。哽咽着说:“不,不是梦!这是真的!末将记得您曾给我说过,王将军知道他的住处。末将知道您一定会来这里来找他。因此从咸阳城出发后,去阏与找王翦将军,谁知道王翦将军的大军已经攻打到别处,末将追了几个月才追上大军,问了王翦大人地址,就寻来了。”

许寒芳痴痴迷迷问:“嬴义?”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到。

秦煜点了下头,又摇了下头:“大王说嬴义已经死了。大王说从今往后,末将的名字就叫秦煜……”已经哽咽地说不下去。

许寒芳怔怔听着,怔怔看着,像梦中见到了久别的亲人,泪水默默流下。

秦煜迟疑了一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也默默留下两行热泪。

是梦也好,不是梦也罢。这个怀抱好温暖,许寒芳闭着眼睛,尽情地哭着哭着,任凭泪水无声地流着流着……

看着怀里的她沉沉睡去,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珠。秦煜心痛地皱起了眉。他难过地望着她,眼底荡漾起一抹柔情。看了半晌,他用手轻轻理了理她额前的乱发,用手指触摸了一下她唇边的血迹。

谁知只是这样一个轻微的动作,她就激灵灵打个冷战醒来,瞪大眼睛看着他,目光中充满惶惑和恐惧。

“我扶您进去。”秦煜压抑着心痛,小心翼翼地扶着许寒芳进到屋内。扫视了一周,屋内除了一张床榻,别的什么也没有。扶着她走向榻边。

许寒芳一瘸一拐地坐下,目不转睛望着他。

秦煜看着浑身、满脸污垢的她,涌起一阵阵伤心,强忍住。微笑着温存地说:“您先坐,我去烧些热水。”

许寒芳只是歪着头,痴痴傻傻地看着他。

秦煜把烧好的水提过来,一些倒进碗里,一些倒进破木盆里。把碗捧到面前:“您先喝点水暖和一下身子。”清澈的眼睛中始终带着忠诚的微笑。

许寒芳木然把碗接过来,并不喝还是傻傻看着他。

秦煜疼惜地看着她,缓缓抬起手替她把头发上的一根根枯草轻轻摘掉。又转身打湿了手巾,温柔地递过去。

许寒芳迷茫地看着他,愣愣地眨了眨眼睛。

秦煜鼻子发酸,抬手轻柔地帮她擦拭着脸庞,把脸上的污垢一点一点擦拭干净,把嘴角的血迹擦干净。看到她面黄肌瘦,脸颊深陷,脸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也不知道她身上的伤势如何?他背转过脸偷偷拭了一下眼角。转回头却微笑着望着她问:“伤在哪里了?疼吗?”

看到这久违的暖暖的笑,许寒芳咧着嘴笑了,傻笑着望着他摇摇头,仿佛麻木的根本觉不到身上的疼痛。

秦煜低头想了一下,站起来,一条腿盘坐在床榻边,用粗大的手指帮她轻轻梳理着凌乱的头发,眼睛又已经微红。的39

许寒芳痴痴呆呆地坐着,一动不动。

秦煜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一回头看见枕边放着一个梳子,梳子已经断了几根齿。眼眶一下子涌满了泪水。借低头拿起梳子,掩饰过去。

秦煜拿起梳子,用梳子蘸着水,一点一点把她打了结的头发梳理开,温存地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眼睛里无尽的爱意一闪而过。

梳理完她的头发,他转身来到她的面前,看着她冻得发红的脸,轻声问:“冷吗?”他把身上的棉衣脱下裹在她身上。

她呵呵傻笑着望着他。

他小心翼翼捧起她冰块似的手,放进自己的怀里,心疼地捂着、暖着……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把她痛得麻木的心温暖苏醒过来。

鸡叫了,天快亮了。

许寒芳的眼皮开始打架。

“您睡会儿?”秦煜柔声问道。

“不,”许寒芳摇摇头强撑着睁着眼睛。多天没有与人交谈,舌头已经有点僵硬,哑着嗓子说:“我不敢睡,我怕……”

秦煜微笑着拿起她的手,放在腰间的长剑上,柔声道:“别怕,末将还像以前一样守在您身边。您放心睡吧。刚才冒犯您的那些人,末将已经替您结果了他们。”

许寒芳迷迷瞪瞪地说:“我怕这是梦,天一亮,我一醒来,就什么也没了……”

秦煜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强忍着笑道:“这不是梦,我就在您身边。您摸摸。”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让她感受自己强烈的心跳。泪水却禁不住流下。

许寒芳歪头看着他泪珠滑落英俊的脸庞,抬手轻轻摸了摸,一颗泪珠挂在指尖上。她抬起手,目不转睛地看着指尖的泪滴,把指尖放在嘴里。好咸!好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爱怜地握住她的手,紧紧握住,心疼地说不出来一个字。

许寒芳把手指放在秦煜嘴边傻笑着说:“咬我。”

秦煜微微一愣,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轻轻咬了一下。

好像有知觉?许寒芳又把手指放进自己嘴里狠狠咬了一口,皱眉轻呼:“痛!”却傻笑着流下眼泪。

嬴义吹了吹她咬得发白的手指,抬手为她轻轻擦拭眼泪,充满柔情地说:“睡吧,别怕,我就在您身边。”嘴角笑着眼泪却流着。

许寒芳这才乖乖躺下,还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不愿意闭上眼睛。渐渐地眼皮发沉,不一会儿传出均匀的呼吸。手还紧紧地抓着他的手。

秦煜守在榻前看着她进入梦乡,感觉到手里的小手渐渐有了温度。

她的心是否终于苏醒过来?他笑着手按着长剑望着她。片刻,他颤抖着扭过脸,泪水扑扑簌簌落在衣襟上,打湿了衣襟……

许寒芳睁开眼睛时,冬日的阳光刚好照在身上,暖暖的。她转了转头,看到秦煜端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这不是梦,为何还是感觉像做梦?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一点都不记得?好像还做了个噩梦?

秦煜睁开了眼睛,目光正好和她对视,温存地一笑:“您醒了?”

许寒芳痴痴茫茫点点头。

秦煜向前挪了挪,来到榻前,微笑着说:“刚才想出去给您买点东西,怕您醒了看不到末将着急,所以没敢去。”他还是那么了解她。他只是趁她熟睡时偷偷出去迅速处理了三个人的尸体,就匆匆赶回。

许寒芳只是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现在去买——行吗?”秦煜试探着问。

许寒芳点点头,仍是用目光望着他。

秦煜微微一笑,露出了他迷人的酒窝:“您放心,末将会快去快回。”他读懂了她的眼神。

看着他矫健挺拔的背影出了门,她把脸贴在枕头上,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嬴政真的没有杀他?

很快,秦煜就回来了。怀里抱了一大包东西,把东西一一放下,秦煜又来来回回进出了几趟才把运到门外的东西全搬进来。最后还搬了一个大木盆进来。

许寒芳坐在床上恍恍惚惚看着忙忙碌碌的秦煜。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秦煜把一切安排停当,抬手擦了把汗,来到许寒芳身边,替她披上刚买的新衣,微笑着说:“您再休息一会儿,末将给您去烧点洗澡水。然后去请大夫。”

洗澡水?许寒芳头嗡的一声。浩然?浩然也曾经给我烧过洗澡水。一个放弃王位,放弃一切去和我卖豆腐,给我烧洗澡水的男人。如今人已经不在了?眼泪夺眶而出。

“您怎么了?”秦煜关切地问。

“浩然!浩然他不在了!他死了……”许寒芳哭着发出微弱的声音。

秦煜一愣,皱着眉把她搂进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想哭就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充满磁性的声音像一首柔和的音乐。

许寒芳把脸深深埋在他的怀里,听着醉人的话语,感受着他怀抱的温暖。这怀抱和她曾经拥有过的,曾经渴望过的怀抱一样,温暖、安全、可靠……直到哭得没有力气,只剩下颤抖着抽泣。秦煜轻轻扶起许寒芳,轻轻替她擦拭眼泪,轻轻说:“时候不早了,您饿了吧?先休息片刻,我去备饭。”轻轻一笑,轻轻离开。

许寒芳还沉浸在悲痛中,隔着窗棂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枝伤神。

秦煜捧着食盒回来,看到许寒芳的神情,放下食盒,来到她身边,蹲下轻声说道:“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不要想伤心的事情了。”

许寒芳痴痴傻傻地说:“我没有别的祈求,只求浩然能够好好的活着。我知道是我连累了他,害了他……”她的嗓子依旧沙哑的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您是怎么知道知道他已经不在了?”秦煜心疼地搂着摇摇欲坠的她,给了他一个男人宽广温暖的怀抱。

“他的墓地就在宋都城外……”许寒芳靠在这温暖的怀里抽泣着。

秦煜难过得低下头,沉思一下说:“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您,也没有什么能给您,如果您不介意,我把这里给您。”说着轻拍一下自己的肩膀,把肩膀垫了过去。

许寒芳再次伏在这个温暖有力的肩膀上放声大哭。这个肩膀就像一个避风的港湾,一个可以遮挡风雨的港湾。

秦煜紧紧搂着她,眉头皱的紧紧的。

等着她再次哭泣完毕,发泄完毕。秦煜用手巾擦拭着许寒芳的眼泪,心疼地说:“饭凉了,我再去热热。”

许寒芳痴呆呆地盯着地面,用力发出微弱的声音:“我想去看看浩然……”

“您的伤……”秦煜想说您的伤太重,伤好了再去不迟,又把话咽了回去,微笑着点头说:“好!”

宋国的都城在彭城,离此不是很近。秦煜驾着马车载着伤痕累累的许寒芳,在马车上颠簸了一天一夜到了彭城,经过打听终于找到了浩然的墓地。

天空中飘起了散雪,零零星星地洒落。

秦煜把许寒芳从马车上抱下来,想扶着她走过去。

许寒芳却执意要自己一步一步走过去。她一瘸一拐地走到墓碑前,直愣愣盯着墓碑痴痴看着。

秦煜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眼睛里全是悲哀。

寒风潇潇,飞雪飘零。墓地的枯草在寒风中抖瑟。冰冷的墓碑在寒风中矗立,说不出的凄凉与落寞。

许久,许寒芳眼睛眨了一下,泪水已经挂在腮边。她颤抖着,僵直地走到墓碑边,缓缓蹲下,用手抚摸着冰冷的墓碑,用手指描着墓碑上朝思暮想的名字,久久看着,久久描着……

“浩然,我来了,我来找你来了。你能看到我吗?能听到我讲话吗?”她把脸贴近墓碑轻声低语。

飞散的雪花打湿冰冷的墓碑。

“浩然,我知道当初你离开一定有苦衷,一定有原因。你不辞而别,我不怪你。我明白……可是浩然你记得吗?我曾经给你说过,快乐两个人分享就变成了两份快乐,痛苦两个人共同承担就变成了半份痛苦。你为何把快乐都给了我,痛苦都留给了你自己……浩然,当初你为我放弃了一切,付出了全部,如今你却不在了,你残忍摘走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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