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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春秋:国君夫人第3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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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漕似懂非懂却也不追问,想是仍然气虚。

我拉过薄被来给他盖上,忽然想,阿漕有妻有子,怎么不在身旁照料?阿漕只身犯险又不惜性命,定是家中有重大变故。想到此处自然不好强自揭人伤疤,只得将此疑问暂时按下不表。

阿漕许是累了,睡得很是香甜。

我转身出去,看见星让正探头注意屋内动静,于是一笑,走过去。

星让见我连忙退一步客气道:“李姑娘你来了。”

我笑一笑,算是答了。

“公子呢?”

“公子……”星让不敢正视我,他必知道晋到了何处,却不告诉我,是晋嘱咐他的?

我看他一眼,这一眼想必也有几丝威严。他不再吞吞吐吐,挺直腰杆一气说到:“公子去办一件重要的事!”

我嗤笑他:“你这可不是等于没说?”

到底是见过无数阵仗的武将,星让平日虽忌惮我三分,却也不见得有多怕,只是笑嘻嘻地陪着,笑容端的憨厚。

我轻啐一句:“兵油子!”

星让不懂,装得更是夸张,睁大了两只眼睛道:“李姑娘,什么什么油?”

我道:“说你嘴上抹了油,没一句实话!”

“为什么嘴上抹了油,就没有一句实话?李姑娘,我可没有骗你哇!”

装吧你就!真是气煞我也,也罢也罢,我懒得跟你置气,你可不就是仗着有他撑腰么?早知道让你多洗几块帕子,洗死你!看你还神气不神气了?

“哎哟李姑娘你可别生气!我可没一句假话啊,不信公子回来,你去问他。”

我索性不理,甩手道:“是就是了,谁还去问?”

这下轮到星让讪讪的没话说了,只是跟在我身后几步的距离亦步亦趋默不作声。

阿漕还在沉睡,紧闭的双眼和无防备的嘴角更是显出他实际上是个孩子————虽然他已早为人夫人父。这一段时日,他经过了多少的事情,才由一个机灵无忧的小伙计变成了满腔仇恨的沧桑小老头?他的妻儿此时又在何处?

阿漕忽地一阵梦呓,变得很不安稳,在床上左右翻动,“李姑娘,你让开,快让开!”

我知道他梦见什么,直到此刻,他还尚且被仇恨支撑着活着。不是别人,便永不知道别人的苦楚,所以我没有资格责备任何一方,我能做的,只有尽力化解而已,做人啊,总是这样在爱恨之中徘徊不定。

“星统领,是谁?”听到脚步声大作,似乎还有马蹄声,我仓皇相问。

星让也是大惊失色,举目远眺,道:“起雾了,看不清楚。”

“快,你抱着阿漕,我们先躲一躲!”我急中生智,不管是不是冲我们而来,安全起见,如今也只有走为上了。

星让扛了阿漕快步奔进树林,此时林中起雾,根本看不清道路,只好乱闯,保证三人不失散便是,是以总是紧紧相随。

总算可以停下来,虽不见得能出这个林子,但感觉上已经走进树林深处,暂且可以偷得一时半会空隙再做打算。雾,既是不利的条件,却也是道屏障。

星让扛着阿漕跑了这许久尚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却已经气喘吁吁。

“还好,总算躲得及时。”

星让道:“奇了,这样的雾只有南国的山中才有啊,怎么这燕城还有这样诡异的雾?”

我道:“星让,你去过南方?”

星让道:“嘿,我就是楚国人,家就住在楚河边。从前我祖上,到我爹娘,都是打渔为生。”

我高兴起来,颇有老乡见老乡的亲近,道:“星统领,我也是楚国人啊!我家不远,便是洞庭湖,君山,你一定知道吧?”

星让哈哈大笑,差点便要伸出蒲扇似的手来拍我的后背叫兄弟了,好在他没只是作势又收回去,要不我这小身板哪里经得起他一掌啊?

“可是李姑娘你说话一点不像楚人。”

“嗯?哪点不像?”我特地用家乡话来说这句。

“对了,这便像了。”星让笑,“不过咱们楚人,隔一座山一条水便言语相异,但要是楚人,总是能看出来。”

我也笑,“对极了,君山两边说的话便不全一样。”

“对极对极!”星让道,“可是李姑娘你怎地来了这般远?”

我反问星让:“你可不是也来了这里?”

星让哈哈大笑,拍了拍大腿,道:“我是男人,自然不一样,李姑娘你,可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怎能同我一样说来便来?”

我可不惯他这么说,当然不能示弱,便道:“谁规定只有男子能走四方,女子便不能游历天下了?”

星让又大笑,道:“李姑娘,你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竟然有这样的气魄,可惜女娲娘娘没将你造成个男子,若不然,你可以随我打仗吃皇粮去……哎哟不对,我说错话了,李姑娘,你还是当你的公子夫人的好,哪像我们这些粗汉子,爹娘没给张好脸给副好命,只能过这样东奔西讨的生计?罢了罢了,李姑娘,你便当我没说!”

作者题外话:更新时间:周一至周五12:00,这周五可能没有,因为煊在旅途中来不及写,如果没有之后补上!

第三百四十章嫌隙(三)

我忽然对星让起了好奇心。

“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当差?楚国没有你做事的地方吗?”真是千里迢迢。

星让怔了一怔,沉默了许久,这才开口,带着无限喟叹道:“我一个人,在哪里又不是一样?我来这里,因为陈夫人救过我的命。”

原来这样一个粗狂的人,也有沉静的隐于人后心事。是啊,谁人没有过往,没有一点点伤心?不过有人沉湎其中,有人懂得掩饰罢了,星让便是那种将过去的痛楚掩埋得很好的人,这点我真的佩服,假使有一日,我可不可以也做到像他一样在人前总是一副大大咧咧万事不怕的模样?唉,这要很深的修为吧!我只知道我现在做不到。

我问了他,他却不问我。我知道,在许多人眼里,我是个神秘人物,许多人想知道我的过往,他似乎没有好奇心,这一点让我觉得与他相处很舒服。

大雾散去,一切又归于平静。

“好像不是冲咱们来的。”我看了一眼星让。

星让却不以为然,道:“但愿如此。”

或许是我错了。

我问星让:“能出去了吗?”

星让想了想,道:“试试吧。”说着便负上阿漕。

阿漕在他身上,竟仿若无物,只有走得快扯到伤口时,他才猛不丁哼唧一声,阿漕一哼唧,我便紧张不已,生怕他有性命之忧。

星让一言不发只顾按照自己的步履走,仿似未听见阿漕出声,唉,真是个行军打仗的粗人,心思这样不细腻。

阿漕回到小屋,我却不能逗留,好在查看过伤势,并无伤口裂开。终究不放心,央星让替阿漕找一间客栈暂居——这小屋杂乱,怎能养伤?临走前又嘱咐阿漕,不可以再贸然行事,阿漕口中答应,却不知他心中是否也答应。

出得屋来,星让闷声道:“有人进来过。”少见他这样严肃。

我点头:“嗯。”是的,我进屋之时便察觉到了,若有人不知,那便是阿漕。

星让也真是好脾气,虽然粗心,办事却不含糊,真正利索,只消一炷香功夫就找到了客栈将阿漕安置下来,又回来告诉我。

这时我已经悄悄去见过姜伯夷,将阿漕的情形跟他说过。看得出来姜伯夷心焦不已,恨不得生了翅膀即刻飞到阿漕身边去。他去接新娘子一事,却耽下来,似乎对此事已不怎么挂心,几个月前,他是多么欢喜地跟我说要请我来喝喜酒啊!————看来到底是骨肉比妻子重要,在男人心目中,大抵如此。

我本来就有点奇怪怎么不见萧萧在房里,姜府里也到处不见她,此刻见她从廊上过来,便叫到:“原来你在府里。在哪里呢,我怎么到处找不见?”

但一看清萧萧的脸色,便知有事发生。

“怎么了?”

“没,没事。”萧萧别过脸去支支吾吾。

我严肃道:“你转过身来跟我说!是祖荣欺负你了?难怪呢,平日里你好好的,怎么他一来,你就这样了?一定是他惹的你了……”回来时碰到祖荣,他一副形色匆忙的模样,不是他又是谁?

“不,不是他……”萧萧道,见我上了心,慌忙着为祖荣辩解:“我没有见到他。”既然有这句话,那就不是辩解了。

“那是谁?谁给你气受?你说出来,我替你治他!”我知道在姜府还是有些分量的,我贴身的丫头,私下的妹妹,我都不罩着些,那怎么说得过去?不罩着她,我又帮着谁?萧萧不主动惹人,但凡有事,必是别人惹了她。

可是萧萧整个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

我沉了脸,道:“你这丫头,拿我当外人?”

“不是,我……”

“什么你呀我呀的,是谁你便是直说,我是胡乱找人麻烦的人么?有没有道理你倒是先说着我听一听啊!”我气不打一处来————萧萧受了委屈,那比我自己受了委屈要严重得多了,这时见她支支吾吾,自然是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感。

萧萧摇着头甚是倔强:“思羽姐姐你不要问了,我不想骗你,所以也不会跟你说的。”

这是什么话!我心里一边思量,以姜伯夷对她的态度,姜府里怕是也没有几个人一点儿眼力劲都没有敢得罪她吧?能在姜府扎下根来的哪一个是不会察言观色的?那么到底是谁?

“是你家里的事?家里捎信来了?”

“不不……”萧萧更是否认。

这倒让我放心一些。

良久,我叹了口气,道:“你口里声声句句叫我姐姐,心里却是没有将我做姐姐看待的。”

算了,由她去吧,姑娘大了自当有心事,何必事事与人说?我若是一味追问,只怕将自个儿闹得像刑讯逼供的酷吏一样面目狰狞可憎。对于不想说的人来讲,我刚才那样问,还没有由来地生气,就已经讨人厌了。

“有没有见到公子?”

“没……没有。”萧萧声若蚊蝇。

罢了罢了,凡是要紧的事,是没有人要跟我商量的,人走了就是走了,受了委屈了就是委屈了,关我何事?我真是犯贱。

“乏了,给我打盆水来吧,谢谢你了。”

几个月来的疲倦,我再也不需掩饰。任你公子也好,妹妹也好,我只做我自己,这总可以了吧?我吃饱了撑着动什么气呢?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想着,受姜伯夷所托明日一早还要去看阿漕呢,阿漕,唉,阿漕,他又是个让人省心的么?唉,我就是个替人操心的命。可是我仿佛记得,我从前不是这样的啊!我也曾一度潇洒,一度对什么都无所谓。又再想一想,萧萧,阿漕,不正是我从前的影子么?原来人人都是这样过来,总有一日,他们也会变得跟今日的我一样,而我呢,越来越像我的妈妈。这是人类社会的必然规律,一般人总是难以逃脱。至于晋,他生在富贵之家,原本就没有养成跟人报备的习惯,我是哪根葱呢妄图以为自己能让他刮目相看?在他心目中,到底是一个跟随多年的亲随比我可靠些。

那么,一切好自为之。

作者题外话:不好意思,漏了几天没更。不过看样子童鞋们也不是很急等着看,哈哈!这我就放心了。

第三百四十章嫌隙(四)

我没有午睡的习惯,所以此时人虽躺在床上,睡意不缺,却怎么也睡不着。

罢了罢了,既然别人都见不到,我自己去见见阿漕总可以吧?

起身下床,刚把双足蹬入鞋履内,听见萧萧掀开帘子进来,道:“他来了。”

“嗯?”我抬头看萧萧一眼,“谁?”是晋回来了?不是。

“是尚夕颜。”萧萧声音干涩,还是像从前那样不愿意,我们都叫她尚姑娘或者是夕颜,偏偏她总是要连名带姓称呼她。

我有些意外,夕颜怎么这时候来,她来做什么?

“姜大人可知道?”

萧萧道:“必定知道,她一来,姜大人岂有不接待叙旧之礼?”

“呵。”我笑一笑,是女人大概都能觉察到夕颜对男人们的强大磁场,她这个磁场往往让人觉得不甚舒服,但她与我并无厉害冲突,而且我总是对她心内亏欠,少不得要客气相待。

我道:“她在哪里?”

萧萧使个眼色,说:“可不就在门口站着么?思羽姐姐可要我带她进来?”到底是年轻女孩子,前一刻还委屈得跟什么似的,这一刻倒有心思跟人较劲了。

我笑一笑,扬一扬手道:“去吧。”

夕颜仍是双眉不展一脸愁苦————双亲的离去在她身上打上至深的烙印,久久不去。她早就不再强装笑脸迎人,她自己心里是怎样便是怎样,有时候我还真是羡慕她————像我就不行,我总有强颜欢笑的时刻,为着世间那俗气的人情世故。美丽柔弱的女人,放佛天生有特权似的,唉,我就不柔弱了,大概总是予人一副强霸霸的模样,所以不得不显得亲近人些,以免被人找上门来硬碰硬吃了大亏。

“夕颜,你怎么来了?这些日子可好?”再客气不过的话。

夕颜不语,静静走至我身边,这才抬头以楚楚双眼望我道:“我来看看你,你可瘦多了。”

“是么?”我下意识摸摸两颊,好像真是瘪进去了一点,咦,我多久没有照镜子了?于是讪讪干笑了一声替自己解围,“也不一定是瘦了,老了也会这样。”

夕颜道:“这是什么话呢?你年轻貌美得紧,世人有眼便看得见————只是瘦成这样,教人担心。我想你得很,何时回来同住?”

“咳,”我左右动了动身子,又是笑,觉得对不住她,只得支支吾吾道,“我……唉,我把实话你说了吧,我想另择一处居住,已经找好了……”

夕颜惊愕,似乎她一点儿也不知情,看来祖荣果然瞒得密不透风。

她语中掩不住的失望,“我原以为你忙过了这一阵,便要回来了……我听说,公子的伤大好了……”原来她也知道晋,一定是祖荣说的。

我只好陪着笑不说话,尴尬得很。

好在我好歹在外混迹一段时日,总也学会了点没话找话替自己解围的本事,这时候看见夕颜低下头去,双肩甚是瘦削不堪,便找到了话头引开:“哎哟,总不是祖荣打理得不好吧?你怎么也瘦了?我早说那里只放着一个小丫头和他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不行!丫头年纪小不懂,祖荣又不是姑娘也不懂,你的生活他们哪里照顾得过来?”其实我话中另有意思————祖荣只是个孩子,而她夕颜,可算得上是个长成的姑娘,何必连他也算进去吊着?为着萧萧,这句话我还真是非说不可。

夕颜脸上微微变色,我的话中话,她岂有不懂的?不过很快恢复如常,道:“我不敢嫌他们照顾得不好,只是……我原本以为你会回来住,这话不说也罢,只是你既然不回来,我是……”说罢低头不语。

我问:“只是什么?有什么难处,你尽管跟大人说去,你知道大人一贯待你亲厚,必定不会拒绝你的要求。”这一句,便又是点破了她跟姜伯夷之间那道不明说不清的情分,在我看来,她这样傍着姜伯夷为生,总是不妥,很快姜伯夷便会再娶,到那时她的身份处境更是尴尬之极,对谁都没有半点好处。

夕颜踌躇了半饷,这才开口。

“我是十分愿意与你同住的,你执意要搬,自有你的打算,我不好留你,你的房子是你找的,你可以靠着自己,而我是个无根无基的人,你必定不好带着我这个累赘……这件事我不好跟大人开口,所以只好求你。”

她说得对,我真的不打算带她,看来她对自己的处境是十分明白的,只是她忽然说要求我,我还是一怔,“什么事?”我隐隐可怜起她来,总觉得自己这么走了不太仗义,心里想不论什么事情,只要她开了口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替她办到。

“我……我想请你想办法,把祖荣调回来姜府,我那里……只有一个侍婢也就够了。”

“呃?”我完全没料到夕颜要求我的竟是这个。

“我是不好开口的,那样祖荣会生了心以为是我……况且他若是平白被遣回来,大人必定以为是他不尽心要怪他,其实他待我很是尽心。”这个夕颜,倒还是有些自知之明,懂得避嫌的,至于当中原因,大家心知肚明。

我点头应允,道:“好,了不起我跟大人要了他来,他从前也是跟了我一段时日的,我念着往日情分,总不为过。”我也要很快离开姜府,到时将祖荣留在姜府就好了,大家都不相干。只是萧萧————她是什么意思,可愿意多见到祖荣?管它,暂且这么办吧。

“可是不知祖荣可是肯跟着我?”我还是觉得稍有不妥,不由试探一番。

夕颜道:“有何不肯的呢?他在我那处,也时时说你的好。”好嘛,这下夕颜算是彻底脱清干系了。

我想了一想,道:“那我得空就去跟大人说,你那边要是还不够人手,再找一个丫头去吧!”

夕颜忙道:“够了够了,我一个人,哪里使唤得了这许多人?其实就算自己,也是能过的……”

我笑一笑,将手搭到夕颜手背,算是感激她这番明理,不误了这许多人。

“你放心,我不教你为难。”

夕颜这才笑一笑,虽然笑得仍是勉强,大抵人许久不笑,忽然再笑起来就不那么自然,总掩不了心中苦楚。

“多谢你了,你总是肯帮着我的。”

夕颜拍一拍手,一个丫头自外进来,正是服侍她的那一个。

夕颜缓缓道:“你将东西拿出来给李姑娘。”

那丫头应声,走近来在桌上放下一样东西。

我问到:“这是什么?”

夕颜将那盒子推过来,道:“这是千年的人参,是我父亲去世前存在一家医馆里的,很是补身子,你留着用吧!”

我听闻是千年人参,这样的贵重,我哪里敢收?更何况还是她父亲留下来的东西,那更是非同小可,连忙将头摇得像拨浪鼓般。

“不成不成,我不能收,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夕颜执意不收回,道:“你若是不收,便是瞧不起我了……我知道,我是个不祥的人,我送出去的东西……”

我哪里听得了这话?又见夕颜神情凄苦伤心似要滴下泪来,心顿时软了,连忙语无伦次道:“你……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收下便是,你可……可不要多心啊。”一把将人参揽到胸前。

夕颜这才破涕为笑,拿起帕子来掩着双目轻轻擦拭道:“若不是存据在我身上,怕是这人参都要给他们抢去了……”

他们,那便是夕颜父亲的妾室和同父异母的兄弟姊妹了。

真真身世可怜可叹,富贵人家又怎样呢?到落魄之时,忆及当年盛时光景,更加伤心不堪,倒是我这种出生草根之人,怎样都耐得。幸与不幸,谁又能一言说清?

作者题外话:更新啦!恍然才觉书已经垒到45万余字,对于煊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懒人来说,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煊感谢跟文留言收藏投票的童鞋!灰常感谢!至于入v一事,今后煊会有说明,目前还未看到入v迹象,哈哈!

第三百四十章嫌隙(五)

夕颜坐了不久便告辞,我也不留她,真是奇怪,我跟她在一起,总是觉得老大不自在。

萧萧抢了个空进来,问我:“她来找姐姐做什么?”

我低眉呷了口茶,装作漫不经心道:“没什么,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住。”

萧萧轻啐道:“她倒想得乖,姐姐回去住了,她便可以一直赖着不走了!”

我劝到:“你这是哪里的话?我回不回去有什么打紧,现在那里已经是她的住处。”

萧萧不认,道:“哪里就成了她的住处?原是大人寻来给姐姐住的!她怎么就这样张狂地鸠占鹊巢?”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儿。

“呵,”我将茶碗往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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