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春秋:国君夫人作者:肉书屋
穿越春秋:国君夫人第18部分阅读
”羌延一挥手,众侍卫便跟上。
“浓香,你怎么了?”出得寝宫来,走了一小段,转身,却见浓香脸色苍白,魂不守舍地跟在我身后。
“奴,奴婢……”
“难道你也以为,真是我杀了春忙?我是不是那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几时见过我施了法术会变身?若我果真会法术,还用得着在这里被困了这么久吗?”我无可奈何地苦笑。
“你春忙姐姐没了,我又何尝不急。算了,不说这个了。”
“娘娘,奴婢,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没什么,我知道你又想起那天的事情,就算你怕,我也能理解,不会怪你的。我们家乡有句话,叫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春忙不是我杀的,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即使春忙回来找我,我也问心无愧。但是,”我幽幽叹口气,“我却间接害死了她,这一点,在我心里一直挥之不去。”
作者题外话:本周第三章补完啦!
煊自知没有过人的造噱头本领,也没有抓人眼球的书名,所以,就老老实实地写文吧!
煊希望,能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跟文的童鞋们,这样便已足够。
谢谢跟文的童鞋们!哪怕这个“你们”只剩下一个人,煊也会写完的。
第二百一十七章豁然开朗
“你去伙房看看萧萧在是不在。”
一来,我心里不快活,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二来,我想知道,萧萧今日可还有机会出去替我办那几件事。
“诺。”浓香必定也知此时在我眼前只会徒增懊恼。
一路走着,看那姹紫嫣红,在风中摇曳,偶尔送来一阵幽幽的香气。
“娘娘!”两个宫人施礼,并肩着从我身边而过。
远了些,听见她们在说笑,仿佛这蒹霞宫中笼罩的愁云惨雾与她们毫无关联。或许是吧,出了这个宫,可以进那个宫,疏远些的宫人,在哪里不是伺候,在哪里不是一样呢。
天色渐晚,虽未完全黑下来,蒹霞宫里,却也开始掌灯了,我都不曾注意到,不知何时,这廊上挂满了红红的灯笼,煞是壮观,暮色合着这灯光,竟照得,比黄昏时初降时还亮。
“你看这花儿开得多好看哪。”
“呀,你看那朵,真是奇了,这一株别的花儿都是粉粉的,怎么就它自己开着一个颜色,多惹眼啊!”
“就是,这牡丹可新鲜,怎么长出这么个颜色来?我倒是头一次见呢。”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这呀,叫紫金盘……”另一个宫人的声音。
紫金盘?怎地这样熟悉?似是在哪里听过。
几步走了过去,到那几个宫人待的回廊边。
“娘娘!”几个宫人反应过来,连忙施礼。
朝着她们议论的方向看去,可不是嘛,那里有一朵花儿,与周围众花格外不同,单单一朵傲立,格外惹人注目。
“你刚才说,这叫紫金盘?”我问那个新加入的宫女。
“是的,娘娘。”那宫女低声回话。
“你如何认得?”
“回娘娘,奴婢以前是在花房做事的。”
我淡笑:“难怪。”
见她们几个还在原地不知所措有几分不自然,便解了她们的围:“你们都各自回去吧!”
自是,我平日里与她们走动得疏远,她们见了我,还是有几分畏惧的。
“诺。”这三人便走着,到回廊尽头各自散去。
剩我兀自盯着那紫金盘陷入沉思。紫金盘,紫金盘?
对了,紫金盘。年前去花房,我曾听花房的一个宫女说过。那个宫女,我后面也见过的,叫什么来着,叫,木梨,对了,木梨。
“娘娘,您的手绢儿掉了。”一个宫人正端着双手,呈给我手绢。
天哪,我竟然疏忽了,云纱给的手绢,我藏在袖中,何时掉了出来而我竟然没有察觉?
看那宫人,带着一二分的讨好,又有几分怯怯的,不像是知道什么的样子,便接过手绢来,有意淡化这手绢的分量,拿起来自然地在嘴边揩点了两下,又捏回手里,淡笑道:“谢谢你了。”
“娘娘同奴婢,怎么还说一个谢字,奴婢万不敢当的。”
我笑笑,问:“你叫什么名字?在哪处当差?”
“奴婢是在伙房里当差的,贱名桂儿。”灯笼将她的小脸映得暖暖的。
“在伙房里当什么差?”
“奴婢是给娘娘准备沐浴香汤的,奴婢见过娘娘的,奴婢人微不打眼,娘娘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奴婢,也是应该的。”
她说的对,我还真是没注意过加水伺候的宫人,可我不该忽略了平日里替我准备这样那样,妥妥帖帖的宫人,这让我有些愧疚,便歉意地笑笑。
“你去忙吧。”
“诺。”
拿起来那条手绢,在灯下摊开,云纱绣的那几朵花儿映入眼帘,绣工不算好,大概是因为时间仓促。仔细看了,原来是五朵品种各异的牡丹。也怪了,怎么同一簇牡丹花,各朵花儿竟各有各的姿态?我见过柳儿的刺绣,她也教过我一些知识,这不符合刺绣的常理啊!
花房?对了,花房!只有花房,才会汇集那各色各样品种的牡丹花儿!
那天那个声音,那个声音……
五,五,刺五加五钱……我明白了!就是他!
将帕子捻成一团,我心中豁然开朗,云纱,她要告诉我的,是这个啊!
回到寝室,将帕子压在枕头下,我一阵悸动和兴奋,老天保佑,喜来,你会没事的,咱们,都不会有事。
作者题外话:这个星期的第一章~~~~~~
腹稿早已打好三章,煊感冒了,发炎,所以拖到今天才动笔,跟文的童鞋久等!
按照这个速度,应该是这个星期一天一章更新,时间照旧:工作日上午10:30左右,非工作日中午12:30左右。
第二百一十八章他不想见我
果然不出所料,到了宫门口,便有陌生面孔的侍卫拦住了我。
“娘娘请回,太夫人有令,未经允许,娘娘不得出蒹霞宫一步。”
这些侍卫,是武姜夫人派来的。
“他们呢?”
“娘娘问的可是从前蒹霞宫的侍卫?”
我给了他们一个脸色,并不理会,若不是问那些人,还会问别的不成?!
“小的们只是暂行代替几天,娘娘难道在宫中未见着他们?”
他说的没错,我真的没见到,难道连守宫门的侍卫,也成了我的同谋嫌疑犯,要被关在这小小的蒹霞宫限制出入?
“那你们谁去禀明太夫人,就说本宫要出宫求见君上?”
“娘娘求见君上,可有要紧之事?”
“你就说,本宫已找到证据,请太夫人君上开恩一见!”
“娘娘找的什么证据?要证明何事?”
我火了:“本宫让你去你就去!本宫的事,何时轮到你一个小小的侍卫在此处盘根问底?见与不见,自有太夫人定夺,难不成你们想取太夫人而代之?”
那侍卫不敢再纠缠,这个罪名他担不起。便使了个眼色,让另一名侍卫去报信。那侍卫见了,便一路小跑着往武姜夫人宫的方向跑去。
不一会儿,那侍卫便又跑了回来,有些气喘,说道:“队长,太夫人不在宫中。”
不在宫中?
“你同我说有何用?你该跟羽嫔娘娘禀啊!没见着娘娘在这儿等着嘛!不懂规矩!”
“哦……诺。娘娘,”那侍卫还未喘定,“太夫人,太夫人不在宫中。”
人命关天。我哪里受得了他们这样敷衍,急切训到:”你就不会去找找?”
“小的,是想去找哇!可是这,没有个三五天,太夫人是找不回来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
“太夫人宫中人说,太夫人去了京地,今日寅时便起驾了。”
武姜夫人啊武姜夫人,你这不是存心要整死我吗?
不过也好,你不在,我还可以求国君,对我来说,或许更好。
“那你去禀国君,就说蒹霞宫羽嫔求见!”
“那,还是说娘娘找到了证据吗?”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那侍卫却依旧懵懂相待。
“当然,快去!”
等着,那侍卫又回来。
“娘娘,君上说,他国事尚未处理完毕,而今不能见您。”
国事,这果然是个好借口啊!
“那你再去问问,君上何时才能处理完国事见本宫?”
那侍卫呆住,看口中所称的队长,想讨个主意,那队长努努下巴,示意,他便又一溜烟跑走了。
“娘娘,君上说,国事繁多,今日能否处理完尚且不论,请娘娘择时再见。”
择时再见?那是什么时候,是喜来和我双双蒙冤问斩之后么?他,姬寤生,原来真的不相信我,在他心里,恐怕早已认定我与喜来有染吧!故而,他以为已无必要再见,甚至不需要听我陈情。心凉啊,你我之间,竟是如此轻易可以挑拨得动的。既然如此,又何必说那些甜言蜜语,何必赠我对玉,让我浮起本不该有的妄想?
“你告诉君上,我等,今日何时君上处理完国事,我便何时面上。我随时都等着,只望国君给我一点时间。”
“这……噢,诺。”小侍卫终究还是又去跑了一趟。
“娘娘,”那小侍卫喘息着抹汗,“君上说,请您再等两个时辰过去。”
“两个时辰?”
“是的娘娘。”
“而今几时?”
“娘娘,是酉时尾。”那队长抢先答道。
“好,那过两个时辰,我再来。”
作者题外话:这个星期的第二章,童鞋们久等!
煊会尽快更新到煊所保证的更新数——一周三章。
谢谢跟文投票收藏留言的童鞋!
第二百一十九章等待,失算
一路折回去,来往宫人皆施礼而过,我且一个人,却总觉得,今日之事,有一些地方不对劲。
对,就是这里,那羌延来时,不是说奉武姜夫人之命来搜查么?可方才那侍卫说,武姜夫人寅时便起驾去了京地?他们到底谁在说谎?那侍卫?羌延?他有这个胆子,竟敢假传旨意?若果然武姜夫人已去了京地,这个羌延,他要跟谁禀告领功去?
羌延,说谎的一定是羌延!如若不然,以武姜夫人的性子,早该来找我兴师问罪了,可及至如今,她那边却没有一点风吹草动,这不像她的行事作风。
可是,羌延自己,又怎会有这个胆量?他这样明目张胆地大肆搜查嫔妃内寝,若是没有过硬的后台,怕是东窗事发了,几个脑袋也保不住的,更能要了他命的是,他竟敢假传武姜夫人的旨意,他就不怕武姜夫人降罪?那他后面这个人,是谁?既然够硬,又为何还要假冒武姜夫人的名义?
“替我传羌延。”我定定望着守卫。
“娘娘,您这是?”不想我又折回来提此要求,守卫面露难色。
“你只管替本宫传个话,来不来,随他自己。你只需告诉他,如果不怕本宫去君上面前揭了他的底,让他尽管别动就是。”
“这……娘娘,羌统领,他是小的的上司,恐怕,这……”
“羌统领是,难道,本宫,就不是?难不成,你们已接到君上废本宫的名号诏书?”
“这……诺,小的去,可是娘娘,小的也只能当个传话的,别的,小的不敢多言。”
“去吧!”我点头,我有把握,他羌延不可能不来。
等了一刻的工夫,那守卫回来了。
“娘娘,小的,话已经传到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羌统领,他说,他无上头的旨意,不能来,更不能踏入娘娘宫内半步,那是,杀头的罪,他担待不起。”
未料,竟是我失算,这个羌延,他果然不怕?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是他已经手握我的罪证,料定我必死无疑?故而敢这样嚣张?不十分像。
“娘娘,小的,已将话传到。娘娘可还有吩咐?”
自然,守卫不敢得罪我,又不想我真的再有什么吩咐,不过说句场面话而已。好吧,我暂且不理会你羌延这档子事,此事一时间我还未能想明白。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我的手里,可是捏着两条人命的。
“没事了,你下去吧!”
等待着,竟无比心焦,生怕他忽然又改了主意。只好等啊,等啊,等到两个时辰一点一点过去,心里又觉得,每过一分钟,更改的可能性减了一分,同时又是希望的增长,可还是怕啊,怕到了最后一分钟,忽然来了个人,来告诉我,说君上今日不见羽嫔娘娘了。我就是这样矛盾的,这大概,是因为我骨子里,就是个极缺安全感的人,怕他给了我希望,到最后一刻,又忽地自我手中夺去。
不知不觉,竟走入花丛中,夜越来越深,好凉。
“娘娘,您在这儿呢!”浓香过来,打了盏灯笼。
“回去歇息吧,娘娘。更深露重,会受风寒的。”话说完,她自己倒先咳了两声。
“我不冷,你回去吧,我有事要办。”
“娘娘要去办什么事,这么晚了,浓香陪着您去。”她还是咳。
“你看你,我没事,你倒是先染上病了,”替浓香紧紧衣衫,“赶紧回去,不是才刚好?此事我一人去即可。放心吧,没事的。”
“还是让……”
我摇头,坚持我的。
却想起来,我原是让她去监视着萧萧的。
“她回来没有?”
“回来了,方才回来,这正等着娘娘去问话呢。”
“嗯。”我点点头,“几时了?”
“就快到亥时了,娘娘。”
“还有多久?”
“奴婢估摸着也就几步路的工夫……”
“你回去,让萧萧回房,不许出房门一步,我回来再问她。”
见我说得斩钉截铁,浓香也明了不容更改,也不多话,便说:“那奴婢先送娘娘去办事。”
“不用,这一路都有灯,我看得见,你办好我嘱咐的事情,便是在帮我了。”
作者题外话:这个星期的第三章,晚了点点,童鞋们原谅煊哈!
家里没余粮了,去采购了一堆塞满冰箱,回来晚了。
第二百二十章避而不见
加紧脚步,快出蒹霞宫,却见桂儿在宫门内向外张望。
“桂儿?”
“啊,娘娘。”桂儿退后一步,施礼。
看她全无惊慌之态,想不是什么鬼鬼祟祟之事,也没空理会,便随口说了几句不要紧的话,跨出宫门。
回廊之处,灯火或明或暗,原是隔了一个点亮一盏的,也不知为何这样,连大殿,也不如往日通明,远远望去,显得灯火阑珊。是啊,都深夜了,更深露重,到了大殿门前,禁不住打了个颤。
“李女御?”出声唤我的人,竟是小顺,停下了眼中的惊异之色,旋即改口低声道:“羽嫔娘娘。”
我在宫中深居简出,当然不知小顺已来大殿做事,看见他,我是高兴的。
“娘娘此时怎么来这里?”小顺言语中,原先的天真稚气似乎已脱去大半,变得老练深沉许多,这才多久的时间啊!是啊,人终会成长,对此我无须亦无权介怀。
小顺看来并不知道我的事,我客气着淡笑:“小顺,替我传报,就说蒹霞宫羽嫔求见君上!”
“这个……”小顺嚅嗫着,似有话要说。
“怎么了?”
“君上半个时辰之前,便摆驾如夏宫了。”
我皱眉:“如夏宫?半个时辰之前?”不是说好,戌时我来觐见么?怎么可以出尔反尔,让我等了这半天,却是空空如也的大殿。
“喏,娘娘你看,这大殿,哪里有君上的影子?君上离开之时,我正好过来,替他收拾案牍上这些公文奏折。”
可不是嘛,这大殿,除了一动不动的侍卫和小顺,哪还有其他人?原来觉得宏伟宽敞的大殿,此时一眼也就望到了。
“谢谢了,小顺。”转身,我即要离去。
“娘娘要去哪里?”
我定然说:“去找君上。”
“娘娘,此时去,怕是不妥吧?”小顺满是担忧之色,好心提醒到。
难为他,虽成了一个比之先前稳重老练的男儿,却还丝毫不改当时的赤子之心,这让我欣慰不已。
“娘娘,不如奴才先行,替娘娘通传一声。”
我略一沉吟:“也好。”
小顺便是窜也似地奔到我之前,做了个失礼的姿势,便疾步而去,却像身后长着眼睛,始终保持着离我十尺左右的距离。
我快步跟上,左右有人施礼,皆无心应付,略过不答。
想今夜见到小顺,正好可以问问红线和采月的近况,又顾忌着左右皆有耳目,只好隐在心中作罢,寻思着再找机会相问。
“娘娘在此处稍待片刻,奴才这便去通传。”
我点头:“有劳你了。”
“娘娘何必跟奴才客气。”
抬起头,如夏宫火树银花,与我上次来时,大不相同,相同的,是空气中送来的阵阵梨花香。这里的梨花开得倔强,竟一连几个月,还在盛放,一边落,一边开。大概是雍夫人有他人不知道的种植方法吧!梨花剩雪,我一个站在如夏宫的宫门,更显孤清。听着宫内传来的调笑之音,更觉我是形单影只的一个,往日耳边的温言软语,就是不值回首的清梦。
不知为何,听那一声断断续续的:“夫人……喝一杯。”我竟兀自转过身背对着,不想再听。
远远的,身后一声清脆的话语传来:“可是羽嫔娘娘么?”
我回身,见初晴盈盈而来。
淡笑,应道:“是我。”
“娘娘,进来坐坐罢!我家夫人说更深露重,怕冻着了娘娘。”
由初晴引着进了如夏宫,脚下踏的,是细软的梨花瓣,却走不出半点诗情画意。
“娘娘,我家夫人私下与我说了,定会劝君上早点来见娘娘,还望娘娘不要心急,她自当为娘娘周旋。”初晴低声说与我听。
我早知雍夫人不是落井下石的人,心里默默感激。
坐了半晌,总不见小顺出来,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情。正要进去,却见小顺低着身子出来了,很是丧气的表情。
“怎么了?”
小顺摇头:“娘娘,君上说,不见。”
不见?我等了这么久,难道只为一句“不见”?说好的事情,怎么可以说改就改?这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打发的,或许他可以视他人如草芥,随意发落,而我不能。
“为何不见?”
“这个,奴才不得而知。”
作者题外话:这个星期的第一章,先上了哈!煊总是拖啊拖的,拖到最后,唉!
剩下的两章,一定会补好给童鞋们交作业的!
时间照旧!谢谢跟文的童鞋们!
第二百二十一章夜闯如夏宫
那好吧!以前妈妈常说,山不过来,我就过去。
“娘娘,不可进去啊!”小顺喊我劝着。
这种情形决定不听这些,进去是死,不进去也是死,我不能等到明天最后一刻,更何况不知道有没有最后一刻的机会。
凛然循声跨进那间传来欢声笑语的房间,我气势汹汹,门口的侍卫不敢阻拦,而屋内的两人,皆是一怔。
他端过酒杯一饮而尽,皱眉道:“谁让你进来的?”
“没有谁,是我自己。”
他勃然大怒:“来人,阻拦不力者皆视同抗旨,关入大牢候审!”
“慢着!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君上何须牵扯不相干的人!所有罪责,我当一例承担。”
他扯起嘴角,冷哼一声,轻蔑地笑:“你倒有骨气!但是,孤告诉你,治罪不治罪,你可说了不算。”
我深吸一口:“我知道。”
“知道还不出去?你当真不怕死?还有,留心你的称呼。”
“君上!”雍夫人软软唤了一声。
他侧过脸去:“怎么?夫人有意要替她求情说话?”
雍夫人低头,低声说:“倒不是为羽嫔妹妹,是为君上。”
他不以为然:“为孤?”
他掷了酒杯在案上:“羽嫔,你到底是思念孤想得紧存心来搅了孤的兴致呢,还是要……”他明知我为何而来,却故意岔开,将人引导令一条道上去。
我哭笑:“小童以为君上知道小童为何而来,原来竟忘了。想来真是贵人多忘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