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灭了灯吧,更安静。郭小姐听话地欠起身子,把开关按了一下儿。只有门上的窗玻璃里泄进灯光来。屋里幽静了许多。我跟她轻声地聊着。原来,她今年高中刚毕业,父母在家种地,还种了一些果树,并不多。她就想到外面学些手艺,挣点儿钱,也开开心的。
我把手伸向她。象她这种女孩,是不会轻易跟人发生性关系的。但她已经在这地方呆了几个月,让男人摸摸手,大概习惯了。果然,她很自然地把手伸给我。我顺势把她拉到身边,握住了她的手。她的小指甲很长,手上并不是很干净,也不白,一个农村姑娘的手。
我说:会跟我出去玩吗?她睁大眼睛:现在?我笑了:以后呗。她说:有什么不敢?
她的个子很高,站起来,比我矮一点儿。但我是一米七八的个子。我说:你一米七几?她说:七二吧。我又站起来,特意跟她比了一下儿。郭小姐说:象哥这样儿的,不要钱我也愿意给你按摩。我没有问。我不知道是自己的什么打动了她。
4
手机响了。小丹刚下高速。她说:你别在大街上等我,天这么冷,别把你冻坏了。我说:我在洗头房呢。
郭小姐出去了。我在屋里又躺了一会儿,便到了大街上。
一辆银灰色宝来从我面前闪过。我拿出手机拔号的时候,那车已经出去几百米了。小丹掉转车头回来,悄无声息地在我的身边停下。车窗往下滑着,小丹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来给我拉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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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j非鸭(5)
我坐上车,看看车上的表:凌晨一点二十分。我说:前走,第一个路口,右拐。小丹说:我不到你家。我诧异:咱俩在车上坐一宿?小丹说:回北京吧。明天公司里还要开会,我不能不去。要在你家里呆一晚上,我就没有精力开车回去了。她知道我开着一爿书店,也有两个服务员,离开几天也没事儿。
宝来车重新上了高速。我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小丹说:我不想再提他。
我闭上嘴,感到有些意外。我扭头看着车外。夜空幽深。远处城镇的灯火点点。车前方的高速公路上,流动着两条蛇眼似的光线。车里开着空调,暧意融融。小丹打开cd机。她说她喜欢听京剧,不喜欢听流行歌曲。我也喜欢听京剧,但现在我不喜欢;我想听莫文蔚的《盛夏的果实》。
车前放着这张盘,小丹居然没有听过。我把它放进去。一股缠绵的淡淡的哀伤顿时弥漫了整个心境。此情此刻,我们怎么能够听铿锵锣鼓的京剧呢?小丹说:你知道吗?在我从家里搬出来之前,我从来不会播放光盘;不会玩电脑。只是他们爷两个玩儿。到现在我都不会用qq聊天,我刚刚学会用手机发短信。
我更加吃惊:你会不会跳舞?小丹说:不会。我说:你也一定不会唱歌。小丹:从来没唱过。公司里搞活动,我就回家。我说:你真是一个忠诚的农民的女儿。亏你还在北京生活了这么多年。这些东西,我这个小县城里的公民都熟练掌握了。
小丹咯咯地笑起来:有一部电视剧,名字叫《都市放牛》,用在我的身上大概非常合适。我就是都市里放牛的农民。
我说:这么多年,你只顾挣钱了?
小丹说:是。我只是觉得老家里特苦。我多努力一点儿,他们的日子就好过一点儿。所以,在工作上,一直肯放松自已。这么多年,父母所有的开销,包括两个姐姐家的大事小情,都是我包揽。每当我回家,不管他们做着什么,不管在哪儿,都要赶回去,陪我吃顿饭。这也是我一直自豪的事情。我是个女人,但我做到了许多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我说:我在我家的地位,也是这样的;只不过钱的数量不能跟你相比。
小丹说:象我们这种农村出来的人,责任心都是太重了。心太累,总是惦记这个惦记那个。
我说:是。很多农村出来的人都是这样子。
小丹说:但我现在感到厌烦。我凭什么要委屈自己,满足他们的要求?
我想:大概婚姻弄得她有些变态。我说:原来也是你自愿,没人强迫你。
小丹说:是。但我现在厌烦了。
我永远都不会这样儿。我想。这是一种幸福。其实,给予的人远远比接收的人快乐。小丹真的有些变态。我说:你过来休息一会儿吧。
小丹高兴地说:你会开车?
我说:驾龄六年了。不过,没有开过宝来。
小丹跟我调换了位子。
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自然而然地搂住她。十几年搞女人的经验告诉我,小丹不会拒绝的,她更不会生气。果然,小丹表现得很平静。
小丹的身子有点儿僵硬,她怕出事儿。她不敢躲,说:别动,小心开车。
我笑了。小丹刚才开车的样子,非常谨慎;两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前面,身体前倾,手脚都非常到位。她的个子不高,座椅推得比较靠前;不太漂亮。我则完全相反,身体后仰,非常放松,手脚似放非放的姿势。小丹说:我可不敢这样开车。
宝来车的感觉的确与昌河面包不同。我放开她,一下子把车速提到了一百二。小丹说:慢点儿,慢点儿。我笑着,让车一路奔去。十几年前,小丹是我们班上最活跃的分子。如今,她居然就坐在我的身边。真是奇妙。
我想起史诗的话,小丹蹲在地上给他用嘴的情景。我想:今天晚上,小丹会给我用嘴吗?我扭头看着她,想着她用嘴时候的样子,不禁笑起来。
小丹说:笑什么?是不是觉得我特可怜、可悲?
我忙说:没有没有。
十几年前的小丹,愣劲十足,女人味太少。现在的小丹,把自已打理得恰到好处,唇膏淡淡的,眼影浅浅的,指甲修剪得略尖一点儿。秋天的套裙,略高一点儿的黑靴子。短发,额前微卷,耳轮分明,皮肤光洁、白净,没有一丝皱纹。
凌晨三点,花园小区的门口,还有不少的车进进出出。小丹的家在十四层。一进屋,我说:哇,好漂亮啊。小丹说:光装修费就六万块啊。靠近阳台的地方,有一个紫藤绕的吊椅,非常好玩。我坐在上面,晕了好一会儿。小丹在卫生间里洗漱,一会儿穿着睡衣出来了。她躺在我对面的沙发上,说:太累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就在沙发上睡啊。
我微笑着看着她,说:你想吃点儿东西吗?我去给你做。小丹说:我不饿。如果你想吃的话,有方便面、饼干、牛奶。我摇摇头。小丹说:你去烧点水吧。我有点困了。我走到厨房,往水壶里灌满水,却燃不着气灶。这是y化气管道,阀门还没有打开;半天,我才醒悟过来。“嚓”的一下子,火烧起来。
等我从厨房出来,小丹蜷缩在沙发上,快要睡着了。
她迷迷糊糊地说:你睡屋里吧,我睡沙发。
我笑了。几百公里的路程,小丹不是让我来睡沙发的。我洗了手脚,只穿着内衣裤,把小丹从沙发抱起来,往卧室走去。小丹一下子睁开了眼,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人家会笑话我们的。
非j非鸭(6)
我说:今天晚上,如果我俩不睡在一个床上,人家才会真正地笑话我们。
小丹一手摸着脸,说:好烫。
小丹从衣柜里取出两床被褥,铺好。
我说:不用这么多。一面把床上的东西都收拾干静;否则,它们会被蹬到床下的。
小丹笑了:你怎么这么霸道?跟史诗一样。她穿着衣裤钻了进去。
我则脱个净光。
小丹的手里本来拿着本书,她见我脱了,便扔掉书,关掉了灯。
我跳下床,一把把窗帘拉开。月光一下子泄进来。
我把小丹搂在怀里,轻轻地吻着她。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茹房。
片刻,小丹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拉着我的手,往她的另一个茹房上按。黑暗中,我偷偷地笑了。女人,这就是女人。当女人难过的时候,你应该怎样去安慰她?用语言?忏悔?不,应该用男人的武器!狠狠地去消灭她!当战斗结束的时候,女人心灵上所有的沟壑都会被你填满,女人所有的冤屈都会被你赶跑!
小丹迫不及待地褪下衣裤。她要求我压到上面去。小丹说:我要全方位地享受一下儿你。小丹的身体比较丰满,她伸直两腿,我并不能如愿。她举起两腿,分开,配合着让我c入。我已经好久没有干过女人了。我的g头格外敏感。小丹扭动了还没有两分钟,我就叫起来:完了完了。小丹叫:别别别。但我已经完了。
小丹说:你怎么这样不行?
我说:我已经好久没有干过女人了。
她说:那你应该能干才对啊。
我说:太敏感了。
小丹的身体松懈下来。她浑身是汗。
我说:我没想到你来的这样快。
小丹说:我也挺敏感的。你一摸我,我就受不住了。
我说:你有多少天没干过了?
小丹说:搬出来以后,就再也没有过。六七个月了吧。
我说:太浪费资源了。
小丹说:你不也闲着吗?
我说:我最近的一次,也有两个多月了。
小丹问:跟谁?
我说:多年前,她是个代课老师,我到那所学校卖书,就认识了她。那时候,她才十岁,我跟她聊得很有感觉。去年,她的丈夫搞女人,被她逮到了床上。她哭得天昏地暗,在我家住了三天。头一天,我不停地陪着她喝酒。你知道吗?我们俩个喝了一捆啤酒,轮流着上厕所。那三天,我动都没有动她。睡觉的时候,她抱着我的后腰,叫我哥,不让我离开房间。我说,我不能趁人之危。
小丹说:可是你趁我之危。
我抚摸着小丹的后背,她的皮肤非常光滑。我摇摇头:你跟她不一样,我们都是受过教育的人;我们可以把这种事看得很重,也可以把这种事看得很轻。她才高中毕业,她把这种事看得很重。我不能害了她。
小丹说:那你怎么后来又搞了她?
我说:半年以后,她的心情稳定下来了,出于感恩的心情,她让我搞过两回。她那两个奶,饱满得很。还有她的皮肤,也很白,也很光滑。只是肚皮上绷了纹,那是怀孩子撑的。
小丹感叹说:象你这么老实的人,也搞女人;我真是没有想到。她又问:你嫖妓吗?我看着她的眼睛,点点头。
小丹的手,不停地给我摸着。我终于又硬起来。我伸手摸她的y部,又滑又湿。我再次压上去。小丹很快也热烈起来。她紧紧地搂着我的腰,不停地扭动。我猛烈地撞击着她。小丹短促地叫着,几乎快要哭了。最后,她翻身骑到我身上,使劲套弄。我承受不住,s了。小丹久久爬在我的身上,动也不动,死了似的。
我们的身上渐渐凉下来。我把小丹推下去。下意识地,她给我拉了拉被子:睡吧,别着凉。月光如水。窗外,汽车偶尔驶过。
5
醒来,小丹感冒了。
鼻塞,微热。我到外面给她倒了杯水,吃了两片药。她说,她很少光着身子睡觉。
我说,我一年四季这样,不光着身子就睡不着。老婆活着的时候,也要穿着衣服睡觉;就是干完了,她也要把衣服穿上。她说,不穿上衣服,觉得不安全。
我有些歉意,把小丹搂在怀里:以前,你们常干吗?
小丹说:一般三四天一次,多数是早晨。他也特别厉害。每次干完后,他就赖在床上不起来,由我去做饭。我就多炒几个菜,吃得特多,心情也格外好。不过,他几乎每天都要找我,我受不了,就不理他。他的脸上就憋出许多疙瘩来。
几年来,我跟小丹的丈夫也见过几次面,的确,每次见他的时候,他的脸上总是疙瘩挺多。当时,也没有多想,原来是小丹把他憋成了这样。
小丹说:后来,他就开始在外面找女人。那几年,尽管没有得证实,但我感觉得到,他在外面一定有了女人。然后,人家的肚子大了,找到单位,又找到家里。
我问:她是谁?
小丹说:他原来教高中,是他的学生。1994年他才调到银行。他还有别的女人。有网友,也有同事。他身边的女人,不下五六个。我不太在意他这一点儿,我说,你去找吧,不就是满足一下儿人的兽性吗?我给你十万块钱,一天找一个妓女,够不够?然后,我真的扔给他一个存折。不就是几个月的工资吗?
小丹说:我是个没有情趣的女人,我知道;这么多年,我光顾工作了。我把自己打造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y阳人。可是,有什么办法啊?家里缺钱啊。现在,有钱了,我又不知道怎样花。我想找情夫,可没有这份勇气;我想找个鸭子,又舍不下脸皮儿。我就这么无能。我只能找自己的同学。我真实失败透了。
非j非鸭(7)
小丹哭了,泪水汪汪。
我瞅着她散乱着头发躺在枕巾上,递给她一块纸巾。小丹使劲擤了一下鼻子。
我说:咱们都是一样的人。只不过我活得轻松点儿,你活得沉重点罢了。老婆象阵风似的,说没就没了。我们应该活得更快乐才对啊。
小丹说:赔了多少钱啊?
我说:十二万。
小丹说:按一般交通事故,赔得也算不少。
我点点头:我给了丈母娘十万,算做一个安慰,老两口就这一个女儿。反正我还年轻,也不在意这点儿。还剩下两万,留给孩子。
小丹说:听说他快结婚了。我特别想家,想儿子。
我说:你干嘛不要了儿子,反正你也不生了吧?都快四十的人了。
小丹说:他在那边上学方便,离家近。如果跟了我,荒郊野外的,每天接送就够麻烦的。我点点头。小丹还没有被生活弄昏头脑。女人带着儿子,更难出嫁。
我跟小?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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