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版流星花园:恋爱也倾城作者:肉书屋
穿越版流星花园:恋爱也倾城第13部分阅读
浮气躁了,便等于是输了一半。
比赛(5)
蹴鞠比赛那天,阳光安好,大地被太阳晒得很温暖,空气中有花香的味道,蝉在树木里躲在人看不到的地方,一声声“知了知了”的叫得欢,蝴蝶在花丛中捉对儿飞舞,蜜蜂“嗡嗡”的勤劳地采蜜,表面看上去,一切都静谧而美好。
球场里,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fans(粉丝)仍然是一边倒,众人集体的卖李明司赢,齐齐的站到李明司那边去。薛花泽和楚小草的支持者,还是零。半天了,好不容易挤过来一个高曾志,却是来打听行情的,他偷偷地问楚小草:“小娘子,你们赢的几率是多少?”
楚小草说:“一半。”
高曾志问:“为什么只有一半?”
楚小草说;“李明司的体力比薛花泽好,蹴鞠技术比薛花泽高,但薛花泽比李明司会动脑子,踢蹴鞠,有时候要讲究战术的。如果单单是武斗,我们输;如果是文斗,李明司不是对手。”
高曾志想了想,想了想,不好意思地说:“小娘子,对不起,我看我还是站到李明司郎君那边去,羊随大群不挨打,人随大流不挨罚,这叫做聪明人办聪明事。”高曾志跑了几步,想想又再折回头,低声地说:“小娘子,你可不要多心。其实,李明司郎君和薛花泽郎君是旗鼓相当,半斤八两,只要你愿意,无论我是做李明司郎君的岳父,还是做薛花泽郎君的岳父,我都开心。”
楚小草啼笑皆非,恨不得一脚把高曾志踢到珠穆朗玛峰去。
靠!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她和薛花泽,八字都没一撇,就造这样的谣。
比赛是一柱香的时间,谁进的球多谁为赢。裁判依然是刚正不阿,帮理不帮亲的李明齐。比赛快开始的时候,薛花泽走了过来,在楚小草耳朵边,轻声地说:“楚小草,一会儿记得为我喊加油,唱《加油歌》哦。”
楚小草说:“好。”
比赛(6)
薛花泽微微一笑,一转眼,看到李明司铁青着脸,双拳紧握,金刚怒目的望过来,索性一不生二不休,在众目睽睽之下,抬手为楚小草轻轻的抿了抿头上的头发,那边的李明司,更加怒火中烧。
李明齐看在眼里,不禁摇头,叹息了一声。
李明司的心事,李明齐又怎么不知道?李明齐也喜欢楚小草。只是,爱情这事儿,并不是付出了就有回报,往往是自己爱的人,不一定爱自己,爱自己的人,自己不一定爱,由不得自己作主。
开局不久,李明司便用远距离射门,一个大脚,就进了一个球。
第二个球,李明司躲开了薛花泽的推,拉,铲,抢,以闪电般的速度带球狂奔,势不可挡地杀入禁区,拔脚劲射,球破门而入。
周围的人一阵欢呼,叫好声不绝。
李明司扬起了下巴,得意洋洋地对薛花泽说:“想和本郎君斗?下辈子吧!”
薛花泽淡淡地说:“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别开心得太早。”
李明司“哼”了一声,不可一世地说:“鹿死在谁的手上,本郎君不知道!本郎君只是知道,你一定死在我的手上。”
周围的人,一边拍手,一边狂叫:“李明司!李明司!”声音响彻云霄,震耳欲聋。
楚小草不忿,哼,他们会喊,她不会?楚小草大着嗓门儿,拚命地大叫:“薛花泽,加油!薛花泽,加油!”叫得兴起,楚小草索性的又跳又唱:“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薛花泽加油加油!hero向前走!青蛙变王子的时候,yeahyeahyeahohohoh!薛花泽加油加油!薛花泽加油加油!……”
唐朝人不知道“加油”是什么意思,他们齐齐停了下来,朝了楚小草看过来,一边想着,加油?那油,是不是煮菜用的油?但平白无故,加煮菜用的油干嘛?
楚小草不理他们,照唱照跳:“薛花泽加油加油!薛花泽加油加油!……”
比赛(7)
薛花泽在场内,咧开嘴笑,一边向楚小草作了个胜利手势。
楚小草唱得跳得更欢了:“薛花泽加油加油!薛花泽加油加油!……”
薛花泽还真的加油了,球到薛花泽脚下,突然的就把球踢向李明司意外的方向,在李明司反应过来之前冲了上前,在边线附近带球,然后加速沿着边线带去,使了一个假动作,再把球一踢,便进门。
楚小草兴奋得跳了起来,冲了上前,与薛花泽击手掌:“哦耶!”
薛花泽不知道“哦耶”是什么意思,不过也跟着叫:“哦耶!”
两人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李明司看得无名火起,愤怒的情绪在他心里,一点点地涨大,体内每一个细胞都被燃烧着,脸上乌云密布,他双手叉腰,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就劈头盖脸的对楚小草臭骂:“谁叫你跑进场来啦?不就是赢了一个球么?得意什么?”
楚小草伸了伸舌头,连忙跑出去。
又喊:“薛花泽加油!薛花泽加油!”
李明司狠狠地瞪楚小草,恨不得跑过去,把楚小草的嘴捂了,看她还叫不叫?李明司不知道,他中了薛花泽的计了。正面的打不过,就想点歪的,反正兵不厌诈,薛花泽和楚小草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激怒李明司,让李明司的发挥失去水准。
果然,在李明司暴怒之中,薛花泽又再趁了李明司一个空档,又再进了一个球。
2比2。
李明司很是着急,他下棋输了,如果蹴鞠再输,那马球就不用比了,他没戏了。
在一旁看着的上官美作问沈西门:“你说,明司会不会输了这场蹴鞠?”沈西门说:“难说了,如果明司的情绪再不稳定,明司就赢不了。”上官美作忽然笑:“西门,你希望明司输,还是希望明司赢?”沈西门说:“希望他们打平手。”——他们两个,都不愿意看到他们四大美郎君四分五裂,自相残杀。
比赛(8)
后面的球咬得很紧,李明司和薛花泽都全神贯注,互不相让。薛花泽连续射了几次门,都给李明司盯着,跑过来踢飞了。终于李明司抢到了球,把球踢了起来,高过头顶,然后李明司踊身而跃,右脚一扫,好不容易进了一个球。但没多久,李明司带球的时候,又给楚小草在场外不停地叫:“薛花泽加油!薛花泽加油!”扰乱了心神,一个恍惚,薛花泽把球夺了过来,脚一飞,又紧接着进了一个球。
3比3。
那柱香,快烧得尽头了。
上官美作瞧了瞧楚小草,问沈西门:“你说,那个楚小草有什么好?明司和花泽居然为她翻脸。反正,我就不喜欢像楚小草那样的女人,凶巴巴的,一点女人味也没有。我喜欢皮肤白净的,漂亮的,丰满的,还有说话细色细气,很温柔的。”
沈西门说:“像楚小草那样的女人,做兄弟倒不错。”
上官美作说:“问题是,明司和花泽没把楚小草当兄弟,而是当心上人。我就是想不明白,楚小草要相貌没相貌,要身材没身材,脾气又奇差,她到底有什么好?”
突然后面有人插嘴:“楚小草小娘子当然好啦,她很可爱哦。”沈西门和上官美作回头看过去,插嘴的那个人,是站在他们身后的高曾志。高曾志笑逐颜开,用了很自豪的声音说:“楚小草小娘子是天下第二可爱的人,第一可爱的那个,是楚小草小娘子的娘,也就是我的心上人。”
高曾志的话音还没有落,屁股冷不防的就被离他最近的沈西门飞了一个“无影腿”。高曾志“哎哟”了声,连忙伸手护住了屁股,像护着什么心肝宝贝一样。平日里,高曾志不大爱他自己的屁股,不过被别人踢时,他就爱。
高曾志嘀咕:“我说的是实话嘛。”
上官美作瞪了他一眼:“你还说?是不是想被打断第三条腿?”
高曾志吓得顿时不敢吱声了。
比赛(9)
球场那边,李明司和薛花泽正在激烈地抢球。在香快要燃尽的那刻,李明司突然冲了上来,用力地撞了薛花泽一下,把球夺了过来。薛花泽一个踉跄,站立不稳,给重重地跌到了地上,先是右手,然后是整个身子。而李明司抢到球后,便带着球,冲到禁区,脚一踢,便把球送进了球门。
4比3。
李明司赢了。
薛花泽跌到地上,翻滚了几下,好不容易站了起来。但薛花泽的脸色却惨白,他的右手的手腕仿佛断了那样,整个手掌弯了,无法动弹,略略的轻举妄动,便痛得冷汗直冒,甚至手腕附近的部分,已渐渐肿了起来。楚小草一声惊叫,连忙跑了过来,李明齐也跑了过来,紧接着,上官美作和沈西门也跑了过来,团团的把薛花泽围住。
李明司愣了一下,也跑了过来看究竟。
楚小草焦急万分:“薛花泽,你怎么啦?”
上官美作和沈西门也问:“花泽,你没事吧?”
薛花泽说不出话来,因为痛,他一头一脸的全是冷汗,一张脸苍白得像了一只白纸,一点血色也没有,而消耗的精力,都用来忍受在痛苦中。
李明齐比较冷静,她说:“花泽你先不要动,可能是脱臼了。”她转头,吩咐旁边的一个人:“快去请大夫来。”
大夫很快便来到了,是书院里的大夫,一个白胡子的先生。薛花泽果然是脱臼了,是右腕关节脱臼。大夫给接过原位后,又上了药,又纱布包好,接着又拿了一块小木板固定好。大夫说,薛花泽的右手,至少要在半年内不能做激烈运动,如果不好好的医治,这手会废了的,以后不但拿不了较重的东西,还会无法拿笔写字。薛花泽的手这么一脱臼,就代表着,半年之内,他无法和李明司进行马球比赛。
李明齐说:“怎么办?是不是要等花泽的手好后再比马球?”
比赛(10)
李明司悻悻地说:“算他们运气好,便宜了他们,让他们能在德林书院呆多半年。”
不想这话激火了楚小草。总比赛和迟比赛,总是要比赛,不如早出结果,以免心中总挂着一事。楚小草咬了咬嘴唇,忽然用了很果断的声音说:“比赛照样正常进行,薛花泽的腕关节脱臼了,但我的腕关节没有脱臼,我和李明司比赛。”
李明司瞪她,不可置信:“你?”
楚小草挺了挺胸膛,说:“对!是我!”
李明司说:“你连马都不会骑,更别说打马球。”
楚小草大声说:“我可以学。”
李明司也跟着大声,很不屑地说:“就三天时间,你能学会?”
楚小草说:“当然能!学骑马用一天,学打马球用一天,还多一次出来用来练习!”
在一旁的薛花泽,忽然说:“楚小草,我教你!虽然我的手不能动,但我的嘴巴能动!”薛花泽笑,伸出没伤着的左手,与楚小草击掌,一边学了楚小草的语气说:“楚小草,加油!加油!楚小草,加油!加油!”
楚小草不禁笑:“加油!”
李明齐看着,点了点头。她对楚小草,越来越喜爱,也难怪李明司和薛花泽为了楚小草而决斗。这个楚小草,还真的是与众不同。
倒是沈西门和上官美作不明白。
上官美作说:“楚小草,你逞什么能?你根本就不可能是明司的对手。”
沈西门也跺脚:“楚小草,你干嘛非得要比不可?说不定半年过去,明司的气也消了,你们就不用比,谁都能留在德林学院,不用离开了。”
“不!”楚小草犟强:“这事总得要有个结果!我就是输了,我也无怨无悔!”
薛花泽也说:“我也赞成!哪怕输了,离开德林学院,我也是无怨无悔。”薛花泽笑:“就是半年后,我的手好了,我和明司比赛马球,我也不是对手。不如让楚小草来,说不定,楚小草还有赢的机会。”
楚小草咧嘴一笑:“难说哦。”
李明司看着楚小草,欲言又止,最后他什么也不说,就转身离去。
比赛(11)
薛花泽找来一匹比较温顺的马,让楚小草学着骑,从起,坐,起,坐开始。
学骑马不如楚小草想像中的那么容易,人坐在马上,马在奔跑的时候,感觉身子难以平衡,人在不停地晃动,颠来颠去,仿佛把五脏六腑都给颠出来一样。楚小草紧紧捏马缰,手心不知不觉中渗出了滴滴汗珠,把布做的马缰都湿透了。但楚小草咬着牙,坚持着。马一声长啸,忽然四蹄就奔得飞快起来,楚小草整个儿失去了重心,一下子向后倒去,顿时从马上摔了下来。
薛花泽急忙奔了过去。
楚小草一个翻滚后,又站了起来。
薛花泽问:“伤着了没有?”
楚小草摇头:“没有。”
薛花泽说:“歇一歇吧。”
楚小草说:“不!我制服不了这马,我就不歇。”
话音刚落,楚小草又再飞身上了马。然后双脚一蹬,鞭子一甩,马又再拔开四蹄,狠命地奔跑起来。这次楚小草待在马背上的时间长了点,身子也没有那么摇晃了,但在转弯的时候,控制不好,又给摔了下来。很快,楚小草又再爬起来,又再翻上马。又再摔,又再爬起来,又再上。重重复复。楚小草给摔得浑身酸痛,骨子像散了架一样,手掌和膝盖还给擦破了皮,出血了。
但这点伤,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这样的罪,楚小草并不是没有受过。以前踢足球,也不是很累,很苦么?特别是准备有比赛的时候,天天在球场上奔跑,有时候还是烈日当空照,跑得脚抽筋。和别人抢球的时候,摔倒是免不了,流汗,甚至血染的风采,也是寻常事。但咬咬牙关,挺一挺,就捱过来了。
不是说,阳光是在风雨后么。
还有一句话说: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
楚小草就不相信,她学不了骑马。
别人做得到的事,她不可能做不到,只要她愿意做。
比赛(12)
后来摔多了,楚小草便实践出经验,总结出了教训,慢慢地找到马步的节奏了,找到法子如何有效地地控制马,让马匹完全听从她的命令,而做它该做的事。没用半天时间,楚小草在马上已挥洒自如,自由奔跑了。接着,楚小草又换了平日里薛花泽常骑的白马。那白马,高大威猛,虽然跟不上李明司的血汗宝马,但也是一匹良种马,四条粗圆的长腿,有力地支撑着矫健的身躯,奔跑起来也快如闪电。
李明司站得远远的,在一个楚小草的薛花泽看不到的地方,一动也不动地看着。他的身后,站着上官美作和沈西门。
上官美作睁大眼睛说:“哇,这楚小草这野丫头,真的是够野,难道她是铁打的不成?女人见过多了,没有见过像楚小草这样坚强勇敢的。人家说,帼国不让须眉,大概这话是专门形容她的。”
沈西门笑:“花泽和楚小草还真的是天生一对。花泽是大男人,阳刚气不足,楚小草是女人,一点温柔也没有,两人刚好是互补。”
上官美作嘻嘻笑:“你说他们两个,会不会私定终身?”
沈西门说:“难说哦,他们两个,看上去挺情投意合的嘛。”
李明司突然的就生了气。他狠狠的,一脚就踢了脚底下的一块小石头,然后便转过身子,一言不发的大踏步地离去。
沈西门和上官美作互相看了一眼,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
沈西门说:“这家伙,真的是对楚小草认真了。我们认识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对一个女子,是这样的在乎过。”
上官美作说:“我还是觉得楚小草,太犟强了,不像一个女人。找老婆,应该要找个温柔的,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动不动就和你吵架,有什么乐趣嘛。”
沈西门笑:“我也这样认为,只有傻子才喜欢性格像男人又长得不漂亮的女人。”
然后两人,便大笑了起来。
比赛(13)
楚小草学会骑马后,紧接着是学打马球。
唐代的马球赛,通常有两种:一种为单球门,另一种为双球门。单球门是在一个木板墙下开一尺大小的洞,洞后结有网囊,以击球入网囊的多少决定胜负。打双球门的赛法以击过对方球门为胜。
比赛时“人不约,心自一,马不鞭,蹄自疾”,参赛队员不用事前约定却能彼此默契配合,马也能够不需骑手的驱使便自动地奔驰竞逐,对场上的战术变化判断一致,齐心奋力去争取胜利。双方竞逐,擂鼓助威,球场四周竖24面红旗,裁判称“唱筹”,得一分称的一筹,得一筹者增一面红旗,失一筹者拔去一面红旗。
比赛结束,以双方红旗多少来定胜负。
由于时间太仓促,楚小草再有天分,三天时间能学到的,不过是皮毛。
马球比赛的前一天,楚小草放学后,路过“保安堂药房”,便走了进去,找莫志安要些中草药回家煲水洗澡。那些中草药,拿来洗澡后会消除疲劳。看到楚小草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莫志安和莫素素都吓了一大跳。
“小草,是不是那个李明司又再欺负你啦?”莫素素问。
楚小草说:“没啦。我是学骑马和学打马球给摔的啦。”
莫志安问:“干嘛要学打马球?”
楚小草说:“和李明司比赛呀。”
莫素素聪明:“得意了李明司了吧?”
楚小草吐吐舌头,嬉皮笑脸:“我是祸从口出,先生让我对对子,我先是叫李明司放屁,后来又叫李明司吃屎,李明司一点气量也没有,生气了,要赶我和薛花泽出德林书院。所以就比赛罗。如果输了,就得乖乖地从德林书院滚蛋。”
莫志安啼笑皆非:“小娘子,你也太顽皮了吧?”
楚小草说:“其实我早就不想在德林书院呆了。德林书院的教学很呆板,天天不是念之呼者也,就是对对子,或作诗,我一点也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