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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安之若素第1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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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痛地抱着她在京都的大街上疾驰求医,宋星楼全然把林若素当作了菁菁。满眼满心,全是当年,菁菁几乎苍白到透明的脸。

而他,救之不及!

即便他从来不是菁菁期盼出现的那个人。他只想救她,看着她在阳光下微笑。哪怕,她的笑容依旧只会为那一个人展现。

又是寻药,冥冥之中,仿佛一切皆有定数,当日一切,再次重演。

攥着陆砚开地药方,他说:“这次,我一定会马上回来。”

所以,菁菁,这一次,你要等我。

林若素总算挺了过来。宋星楼地心结似乎也有了松动的迹象。其实他明白,这次他救的,是这个叫安若素地女子,与菁菁无半分关系,但是,这仿佛真的弥足了他的过去,让他不至于每天都过得那么沉重。甚至在菁菁的坟前,他第一次试着微笑。

在宋星楼还没想过自己会和林若素深交之前,林若素那奇奇怪怪的思维方式和古灵精怪的说话方式已经让他不知不觉地放松了。他和她吵架,和她斗嘴,气得她跳脚,或者被她气得跳脚,每天的日子似乎不再像之前那么的难打发了。

林若素毕竟不是菁菁,她身份不明,来历不明,怀着身孕,可是,宋星楼却渐渐地不想放她走了。

仿佛又回到那个懵懂年纪,宋星楼不问过往地带她回府,为她造似海,行为多是情动少年而不自知。偏偏,他自己也好,林若素也好,均不明个中深意,糊涂嬉笑怒骂,枉为了聚头冤家。

再后来,知道了她原来的夫君是赤炎霜,他愤慨的也是那三十杖责。就在他快要明白自己的心时,却又深陷层层阴谋纠葛之中,而这些,具是险棋,说不得。

于是,他的感情,只能像那日下午,御花园的那个吻,一掠而过。

他知,她不知。

为了计划,他不得不调查她,提防她,监视她,直觉她不会是要加害自己的人,却依旧不敢大意。即便他愿意相信,也自会有人去查,到头来他还会知道调查结果。

所以,也许她对自己是心无芥蒂的,可是,他有。因为她信任他,而他对她却是信而不得。

前日,为了她,他几乎又要与宋陌尘反目,终于护得她周全。这才惊觉,原来,她早就已经在他心上。

许是以后,等他手里的事情都告一段落了,他可以和她深谈……

以后!宋星楼心里一惊,自己竟在想以后,若是那事不了结,哪里会有什么以后?几乎要苦笑,他命令自己不要再想这些事了。

回过神来的他,正好听见林若素在问:“他为什么自杀?”

什么人自杀了?宋星楼连题目都没听清楚,根本想不出答案,立刻就摇头说自己不知道。再一观旁边的陆砚和安无忧,也都很干脆地连笔都没提就弃权了。

嘿嘿,怎么可能每道题都让你们答出来,不然我一个现代人到这里怎么混?林若素有些得意自己难住了他们。答出那么多也算了不起了,再下去就真要给她发掘出一个心理变态了。

这时,一直没有表态的淳王却笑得越发温和宽厚了。他站起来,优雅地将纸和笔在书桌上放好,连微微有些卷起的纸脚也被他抚平。然后,他转过身,笑得清铄平静:“我知道。”

正文第七十七章平静之下

第七十七章平静之下

么?他居然知道?!林若素有些不信,只是微笑着对“还请王爷赐教。”

淳王笑了笑,不知为了什么摇了摇头,坐回了椅子上:“个子高的那个儒悄悄地将那个瞎子儒家里的家具的腿都锯短了。瞎子儒看不到,就凭触感以为自己长高了。既然他长高了,也就比不过另一个儒,他就只能离开杂耍班,而他一个儒,还是瞎子,离开这里哪里还有活路?所以便哭着自我了断了。”

淳王说完,笑着问林若素:“不知我说得对不对?”

林若素不得不服:“对,对极了。只是——”林若素还是很好奇,“王爷是怎么猜出来的?”

淳王的解释是:“其实这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这些年我四处云游,到过不少地方,道听途说了很多趣事逸闻,这也是那时听来的。”

听了这话,林若素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他说谎!

这题目是现代心理学家捣鼓出来的,除非还有人也穿越到这个时空了,并且也知道这些题目,还把它们说了出去。不然,这淳王到哪里去听说去?

可是,先不说这另有其人穿越而来的几率何其之低。但是看在这些题目,作为测试题,根本就是一体的,要是传出去也是所有才对。要是淳王真是如他所说的,是听说的,怎么会只答对两题呢?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些题目,因为是现代人提出的,都带有浓重的现代物质文明特征。男子失明那一题。其实他不是坐马车掉进山洞。而是坐地列车经过隧道。悬崖那一题,带走男子地不是衙差而是警察。这些,都被林若素为了能表述清楚,而经过思考斟酌全部改头换面了。

试问,如果有一个人,恰好也穿越到这个时空,又恰好也知道这些心理测试题,并且恰好也这样把题目如林若素所想的那样做了改动,这个巧上加巧再加巧的机率会有多大?应该是,几乎低到可以忽略不计吧。

林若素确定淳王在说谎之后。另一个疑问也就随之而来——他,为什么,要说谎?

如果说,谎言是用来掩盖真相的,那淳王要掩盖的又是什么真相?

林若素心里虽然疑惑不已,但是她感觉这也只是人家宋家的家事。和自己是没有关系的。哪个皇室中人能心明如水。所以自己何必揭穿呢?于是,她只笑了笑:“王爷见多识广。若素的这点小把戏,怎么瞒得过您呢?”

林若素这话说得很冠冕堂皇,很漂亮,让人挑不出刺。但是,也是极其生分的。安无忧、宋星楼和陆砚都是知道她的性格地人。林若素把话说得滴水不漏的时候。往往也是她拒绝亲近某人的表现。然而三人各怀所想,都没有说话来接承她。

淳王略具深意地看了林若素一眼,却又立刻笑着移开目光。站起来无限慈爱地看着眼前这几个小辈:“大中午了,在外面三餐定时,难不成我回来的第一天就要饿肚子吗?”

陆砚笑着跟着站了起来:“这是结草庐,是我这个主人怠慢了。大家稍等片刻,今天不如就在这里吃顿便饭吧。”

淳王摆了摆手:“这回家头一顿,自然还是在自家吃的好。”

宋星楼也站了起来:“也是该我这做儿子的为父亲洗尘。”

之前一听陆砚说就在结草庐吃,林若素差一点就苦笑了。这结草庐除了陆砚,连个童子也没有,因为陆砚没有收徒弟,所以事事亲为。要在这里吃饭,也就意味着陆砚亲自下厨,以他地性格,大概最多允许玉叶帮点手,其他人都只有等着的份。问题是,这一桌明显不太可能三菜一汤就解决问题地“便饭”他要忙到什么时候?尤其,林若素不

地摸了摸自己大唱空城计的肚子,她已经饿得前心贴

所以,后来一听可以回厨房效率极高的瑞王府吃饭,林若素立刻止不住地眉飞色舞起来。陆砚显然把她的这些表情都看在眼里,不由有些好笑。

淳王听了宋星楼的话,轻轻拍了拍他地肩膀:“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父亲,我还以为你决心做个不孝子呢。”

宋星楼道:“原是父王自己要出去四处走走地,此刻倒怪到我头上,哪里是我不想尽孝膝下。”

林若素听得这两人的对话,直觉这对父子感情真好。怕是就算现代,也有许多人不会这样对自己的儿子如此轻松地说话。只是,为什么之前宋星楼都不提淳王呢?害自己以为他地父亲早就死了,想到自己之前在麻雀屋闹的笑话,林若素还是止不住地满头挂黑线。

淳王挑了挑眉:“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可知道?何时才能让我抱上孙子?”他一边说着,又一边扫了林若素一眼。

林若素无奈。这淳王在这里坐了半天都是在绕圈子吗?是不是这会儿才算切入主题。淳王大叔,你现在还是叔叔辈,抱了孙子就是爷爷辈了,英俊的大叔还是蛮有魅力,要是英俊的爷爷就有点变态了。所以你真的不用上赶着把自己弄得老一辈吧。考虑着要不要把丁克族“无后伟大”的观念引进过来的林若素真想仰天长吼一声——啊啊啊啊啊啊——她儿子就是她儿子,不要是个人就来给她儿子找爹好不好?

宋星楼不着痕迹地把话题引开:“父王福相,自然会子孙满堂的。”

淳王轻哼了一声,也不多说,率先走出了书房。其他人也跟着出去。

林若素在经过宋星楼身边的时候,悄悄地握了握宋星楼的手掌。当宋星楼低下头看她时,她轻灵地笑了笑:“不要难过,你救了我。”

宋星楼知道她的意思,心里一片柔软,立刻翻手将林若素小巧的手掌握在手中,轻轻地握了一握,这才放开。

没有说话,看着林若素,宋星楼却笑了。

这一幕落在安无忧的眼里,短暂却清晰。

赵管家在外面等着淳王先行回府。

宋星楼仿佛信步走到结草庐后巷,堆了一堆杂物的地上,隐蔽之处还躺着一个人。

宋星楼不知道这人的名字,但是他曾经是他的暗卫。之所以说是曾经是,是因为,他死了。但是,当他跟着宋星楼来到结草庐的时候,还是活着的。

一剑封喉。尸体全身上下只有这么一处伤口。这也是,他致命的伤口。

看来,杀他的人很自信,也的确有自信的资本。宋星楼冷冷地看着地上那几乎风干的一滴血。这是这里唯一的血迹。

陆砚慢慢地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他的目光只在宋星楼脸上停留了一秒,立刻又转身向巷子口走去。

“星楼,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理由。但是,不管你因为什么,至少,不要把杀戮带到我的结草庐来。”陆砚沉着声音道,脚步却没有停。

宋星楼望着陆砚的背影,双唇动了动:“好。”而陆砚已经消失在巷子转角。

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宋星楼冷冽地笑了。理了理自己因为弯腰察看而有些皱起的衣服,他慢条斯理地离开。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蒙面人突然出现,抬起那具尸首离开了。

冬日的午后,微风吹进了结草庐的后巷。薄薄的沙土盖住了地上的一滴血迹。

然后,一切归于平静。平静地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正文第七十八章舶来品种

第七十八章舶来品种

若素很累地吃完了饭。要是吃饭总是需要那么有涵养素觉得自己以后都不会全心全意地享受食物了。虽然现代进餐礼仪她基本做得到,不过严格遵守古代的吃饭规矩依旧在她的能力之外。

回到别院,已是下午了。一直不习惯古代的计时方法,林若素问了身边的玉叶,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时间,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快到下午三点了。

安无忧回自己房间休息。林若素知道他还要打坐练功什么的。

心里盘算着麻雀屋以后的发展前景,林若素十分乐观地跑去偏厢看儿子。比起她原来的单身思想,现在的她更喜欢这种当母亲的感觉。以前,在现代,躺在自己的床上,半夜醒来时,她总是会想,要是自己就此消失,会不会有人发现?或者是,会有多久才会有人发现?

可是现在,不是这样了。

如果说,来到这个时空,刚得知自己怀孕那会儿,林若素是从心里抗拒的。可是,现在,孩子早就生了下来,而她也早就变了心态。孩子,对她而言,早就变成了她甜蜜的负担。

造物主就是这样神奇。要是以前,林若素根本不会相信,自己居然会那么在意这个孩子。可是现在,不过是大半天没有见,她却念想得不得了。

这么下去,她绝对会是溺爱小孩的典范了。林若素自嘲地想,心里却有份很安定的欣喜。

蔡姨中午喂过奶之后,孩子便睡着了。此刻,应着蔡姨的话。就是小家伙好像知道他娘要来看他似的。施施然地展开乌溜地眼睛。

地确该要给他取个名字了。林若素抱着儿子,闻着他满身的奶香,终于有些愧疚地承认,自己这个母亲当得有些糊涂。别人家都是孩子还没生,就欣喜期盼地取好了名字,偏偏只有她这么马虎,小孩子的满月早就过了,自己才想起来满月酒的事和要给孩子起个名字。

“蔡姨,你说,要是给他起名儿。要起个什么样儿的才好呢?”林若素拿手指头戳了戳儿子粉软的笑脸,自己笑得见牙不见眼。

蔡姨道:“这……奴婢不识字,取不了什么有学问的名字。”即使林若素不说蔡姨也看得出来,林若素肯定会纠缠在这个起名字的问题上好一会儿,大有不起好名字不罢休的架势。所以自己还是不要乱插嘴比较好。

林若素撇撇嘴,又想问玉叶。一张口,却发现玉叶不见了。于是随口问道:“玉叶呢?”

蔡姨张口正要作答,玉叶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安姑娘,奴婢在这里。”

“你做什么去了?”林若素问。

“奴婢去伙房吃了饭。”玉叶回答。

林若素点点头:“不会是冷饭吧?”

玉叶摇了摇头:“安姑娘不用操心,奴婢吃的是热乎地。”

林若素瞄了一眼玉叶,噗哧笑了:“小丫头。除了吃饭你还干吗去了?”

玉叶瞪大眼睛。仿佛在说着“你怎么知道”,林若素笑着道:“行了行了,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你当我没瞧见你刚走进来时笑嘻嘻的样子吗?说说,什么事这么开心?”

玉叶忙道:“奴婢回来的路上去遇见了石越国的使臣。这是奴婢第一次见到文商国以外的人,他们长得又与我们有些不同,所以奴婢一时好玩,想着想着就笑起来了。”玉叶跟在林若素身边久了,有些话也就不是很顾忌,于是都说了出来。

林若素立刻被吸引去了注意:“不同?哪里不同?”是像et,像异形?

玉叶笑嘻嘻地回答道:“这次来瑞王府拜见我们家王爷地是两个石越国的使臣,他们长得都很

是都是一头跟黄金一样颜色地头发,眼珠子也是蓝色得很奇怪。”

在这个时空,居然也有金发碧眼的洋品种帅哥?林若素原来的工作也经常会接触美国人和英国人,所以不是很在意地道:“就是这样啊。我还以为石越国的人都有三头六臂呢。”

可是,她地不在意到了玉叶和蔡姨地眼里就统统成了崇拜:“安姑娘见识真广。”

林若素给她们这么一说,倒有些汗颜起来,这就见多识广了?她在心里摇了摇头,随口问道:“那两个石越国的使臣现在在哪里?”其实她还是喜欢本地货一些。不过她这会儿不是没事吗,围观外宾也可以打发时间哪。尤其,她瞄了一眼一旁一脸好奇的玉叶和蔡姨,这两人摆明了很想近距离观察一下。

玉叶回林若素地话:“这两位使臣正在书房和王爷说话。”

林若素一愣:“哪个王爷?”

玉叶答道:“瑞王爷。”

林若素心想,大概淳王之前四海云游,早就把一身事务都抛却了干净。而宋星楼原来似乎也不管这些事的,只不过现在勤勉了起来。所以皇帝也就乐得把接待使臣的事交待给他来办。

不过,这已经算是外交事件了,她这个小老百姓还是不要随便掺和的好。林若素打消自己原来的念头,兴致勃勃地问玉叶:“玉叶,你觉得什么名字好听?”

玉叶疑惑地问:“安姑娘要给小主子起名了吗?”

林若素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有什么好听的名字没有?”

玉叶忙摆手,似乎被吓到了:“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给小主子起名字这种大事当然要问过王爷才是。”

蔡姨也来打圆场:“姑娘别为难咱们了。”

林若素无语,她真的和宋星楼没什么关系也没有,为什么就没人相信她呢。

淳王笑着走了进来:“起名字这种事情我很在行。”

陆砚也微笑着跟在后面出现。

“王爷。”林若素行礼。心里却在苦笑,事情果然没完没了,淳王哪里会随随便便给人起名字,摆明了还是认定了这孩子是他的孙子。

淳王落了座,示意林若素和陆砚也坐下:“又不是外人,不必在乎那些虚礼。”

我真的是外人好不好。林若素勉强笑了笑,谢过淳王,这才坐下。

淳王伸出手去:“孩子我抱抱可好?”言辞虽是征询,语气却容不得林若素拒绝。

接过孩子,淳王一脸慈爱地看着怀里的挥舞着小拳头的小家伙,朗声笑道:“还真是机灵。”

然而,淳王越是表现出对孩子的喜欢,林若素就越是紧张。说她固执也好,说她不识时务也罢,她就是不想自己的孩子身世不明不白的。所以,她想了想,还是很严肃地开口道:“王爷,这孩子真的和宋星楼没什么关系。”

玉叶和蔡姨被她的话吓了一跳。这安姑娘,平时和瑞王爷说说气话也就是了,怎么到了淳王面前还不改口。不由都替林若素担心起来。

谁知淳王脸上的笑容不变:“我知道。”

林若素疑惑,他知道?宋星楼亲自解释清楚的吗?

淳王显然看出了林若素的不解:“陆砚已经都告诉我了。”

林若素闻言,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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