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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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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l女(9)

寒梅:这么容易满足,不要长江了。

办公男人:可你不是长江,你是一条小河呀。

我们经常以这种方式在网上互相试探、彼此引诱。

寒梅:大哥怎么换名啦?

松闲迁:什么时候我又成你大哥了?不做俺的宠妃?

寒梅:什么时候俺才能叫你一声情哥哥呀?

松闲迁:随时都可以呀。

寒梅:你怎么改名了?

松闲迁:昨天等你时遇到一个聊客,后来你来了,我只好说下次好好陪她。

寒梅:你真会哄人开心。

松闲迁:不是哄人开心,而是网上既然碰见,就更愿意给别人一个好心情,今天怕遇到她,只好换名了。

寒梅:哦,你真好。

松闲迁:算是为美化网络环境做点贡献啦。

寒梅:你真伟大,可惜呀,没有人给你发证书。

松闲迁:有你陪我胜过一摞证书。

寒梅:你呀,又哄我开心。

松闲迁:不是有意的,是真心流露。我现在真的很开心。

寒梅:你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

松闲迁:其实你也喜欢哄人开心,只不过不留痕迹罢了。我喜欢网上的寒梅,淡淡的情素,淡淡的忧伤,还有我深深的思念。

我们经常在网上这样互相欣赏玩味着对方。这种日子,一晃就是好几个月。

我跟办公室男人在彼此营造的文字氛围中相互夸状着对方,在邮件来往中小心地将一种看不见的游戏延伸着。

我再用l女上网时,办公男人居然也在网上,这不是性性相吸聊天室,对于办公男人的出现,我感到特别惊讶,仅仅一刹那,我退出了聊天室,换了寒梅的名字重新进入了聊天室。

寒梅悄悄对办公男人说:你今天也来这里啦?

办公男人悄悄地对寒梅说:真没想到遇上了你,我太高兴了。

寒梅悄悄对办公男人说:我可能爱上了你。

办公男人悄悄地对寒梅说:答应做我的宠妃吧!

寒梅悄悄对办公男人说:你知道我刚才用什么名字上网的吗?

办公男人悄悄地说:不知道,你告诉我吧。

寒梅悄悄地对办公男人说:l女

办公男人悄悄地说:为什么你不继续用?

寒梅悄悄对办公男人说:我爱上了你,我不想将我丑陋的一面展现在你面前。一个女人不愿意将她最丑陋的一面坦露在这个男人面前时,她对这个男人的爱超过一切。你从某种角度来说,是我依赖和精神上的支柱,是一种高于r体之上的独恋,如你所理解中的神交一样。办公男人悄悄地对寒梅说:我真的很感动。

寒梅悄悄地办公男人说:我是一个疯子,经常用l女疯狂地挑逗男人的欲望。

我知道办公男人一定会在这种感动中好奇地进入我们的游戏阵地。

办公男人悄悄地对寒梅说:你要是再用这种名字的话,我也要同你一起疯狂。其实人的生活面越宽,对性的专注就越低。

这是我同办公男人第一次涉及性的问题。接下来的话题便围绕着性顺利地展开了。

办公男人悄悄地对寒梅说:讲一个真实的笑话给你听,听吗?

寒梅悄悄地对办公男人说:当然想听。

办公男人悄悄地对寒梅说:台湾有一个男子,打算练就能满足一切女人的神功,就在自己的命根子上悬挂重物练神功,重物一天一天地增加,直到有一天增加到30斤的时候,修炼过程中只听啪的一声,命根子被折断了,送到医院去抢救无效,让这一男子欲哭无泪。

寒梅悄悄地办公男人说:真有这样的蠢物吗?

办公男人悄悄地说: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儿都有。就说你吧,用l女上网,在我看来并不奇怪,对不对?

寒梅悄悄地办公男人说:为什么?

办公男人悄悄地说:人都有想发泄的一面。

寒梅悄悄地对办公男人说:那好呀,做a吧!

办公男人悄悄地对寒梅说:?!

寒梅悄悄地对办公男人说:开玩笑的,怕我吗?

办公男人悄悄地说: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寒梅悄悄地对办公男人说:那好吧,我们上qq私聊吧,我真的想同你做a。

我把办公男人拽进意y的疯狂之中,他像个吸毒者,对意y有着痴迷的眷念。

我在qq里复制着我的那些粗野性a语言,我甚至将一些性a民歌也复制给了办公男人。

牵上骆砣走戈壁

走到东来走到西

唉呀呀

我端你个盘子

我吃你个r

你的rr噢,

是天鹅的r

我牵上大马,我套上犁

我犁你那二亩地………

这些文字全部留在我的qq聊天记录里,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些聊天记录,却让另一个男人也疯狂地扎进了意y之中,为这断送了宋小美年青而纯洁的生命。

第六章我不卖自己(1)

1

办公男人开始晚上上网。他总是在邮件里约好我们晚上上网的时间,他从未问我在哪里工作,我的名字以及我的电话,这给了我某种安全感,也让我一次又一次地依赖着他来满足自己失去床弟之欢的那种生理需要。

不管我在网上如何玩,有关付费的那种一夜情,我从来没有兴趣,也许以前卖过一回的我,对这种金钱交易下的r体之欢缺泛伦理上的接受和承认。也多多少少带着一朝被蛇咬,十朝也怕蛇的那种心理。但是我在生活之中,还是不得不扮演这样那样有关买与卖的角色。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星期三,同以往的星期三没有任何两样。星期三一般是我男人外出的日子,他基本生活规律就是一、三、五在外面留宿,我知道他在那个女人家里,我懒得去问。他不在家,我也落得清静,甚至可以l着身体坐在电脑边同办公男人调情,一边抚摸着自己的r体,一边通过字幕让自己进入手y的疯狂之中。

这天,我正同办公男人如胶似漆地缠绵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钥匙在门d里转动着,可是门却一直没有打开,我关掉了屏幕,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开门,没想到是男人站在门外。

我们象陌生人似的,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男人随手将钥匙放在茶矶上,就进卧室找衣服洗澡,我扫了一眼钥匙串,感觉很陌生。那不是我们家门d上的钥匙,静静地躺在我家茶矶上,带着某种挑畔审视着我,我的思绪在这一刹那间被钥匙串占住了,正想伸手去抓这串钥匙时,电话响了,吓得我象做贼似的缩回了手。

——喂,

我习惯性地冲着话筒叫了一声。

——是梅记者吧。

一个女人试探地问我。

——是我,找我有事吗?

——我是刘雨,我们见过一面。请问夏恒回了吗?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夏恒在外面的那个女人叫刘雨,我不明白的是刘雨有一天竟敢这么心平气和地同我通电话。

我气恼地放下了电话。在我还没有来得及转身时,电话又响了,我拿起电话,喂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时,那边响起了刘雨哀求的声音:

——梅记者,不要放电话,我求你了!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夏恒拿错了钥匙,被我老公发现了,你能来解释一下吗?求你了!

刘雨的声音夹带着女人的柔弱和泪水,冲击了一下我作为女人应有的同情,可是仅仅很短的时间,我毅然挂了电话。我不想去,这个女人抢走了夏恒的心,留给我一个空壳式的丈夫名份,如今却在出事时,求我为他们辩解,天下居然竟有这样的女人。

夏恒洗完澡出来时,电话又响了。我猜肯定是刘雨的,夏恒将话筒拿了起来,一边听一边焦急地重复一句话:

——怎么办?

我目睹刘雨和夏恒的这场闹剧,报复式地放声大笑了起来,整个房子在我的笑声中恐怖地抖动着,看不见的空气成批成批地涌向男人,压得他放下电话,惶恐地盯着我。

——你们也有今天!

我恶恶狠狠地丢下这句话就进了电脑室。

——梅林,求你帮刘雨一次好吗?

男人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小心翼翼地选择离我之间的远近距离。

——你今后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要你现在跪下来求我,你干吗?

其实这只是一句气话,我不想帮他和刘雨。我更不想以妻子的身份出面为丈夫摆平这种事。这对于我而言,太不公平了。

——梅林,我给你跪下了,求你答应。书包网。想百~万\小!说来

第六章我不卖自己(2)

男人真的跪在了我面前。

我看也没看夏恒一眼,拿起茶矶上的钥匙就往外走,我没有想到男人为了刘雨肯跪下来求我,他真的爱刘雨,为了这种爱,我也应该帮他们一次。

刘雨在我家不远的公用电话亭里,看到我,象看到救星一样,快速地奔了过来。

——梅记者,对不起。

——别说这些,我不想要你的道歉,夏恒为你居然跪下来求我,他是真的爱你。

——可他给不起我一个家,他养不活我。

这是夏恒一直不愿同我离婚的原因,在现实面前,爱情原来如此苍白。

我走进了刘雨的家,见到了刘雨的男人。一个长期在外漂泊的男人,脸上刻满了世俗的风光。我掏出记者证,告诉男人,我们报正在举办一个留守女士在家的栏目,丈夫长年在外奔波,作为留守的妻子而言,面对这样的家如何支撑?我告诉男人自己采访时,钥匙从包里落出来了,可能在不经意之间拿错了钥匙,为了证实我说的是真话,我还掏出自己的钥匙同握在男人手中的钥匙对比着,那上面有好几把钥匙是一模一样的,男人不好意思地一个劲地对我说,对不起。

刘雨趁机娇嗔地怪男人:一年难得回来一次,刚刚到家就怀疑起我来。现在梅记者的话,还我清白了吧!

其实刘雨比我更容易进入戏剧化的场合之中,她在男人面前撒娇的神情特别可爱,竟让我无端地生出许多羡慕。一个不会撒娇的女人,总是很难让男人怜爱,象我这样整天清高得没有七情六欲的女人,是得不到男人娇宠的。我甚至从没有主动在夏恒面前撒一次娇,就连在做a时,连的欲望都没有。

刘雨送我下楼时,很感激地掏出伍佰元钱塞给我。

——收下吧,一点小意思。我没想到你会帮我。

——我不卖自己。再说我也只是在帮我和夏恒的婚姻,我暂时还不想我的儿子没有父亲。

刘雨呆呆在站在楼房门口,目送着我扬长而去。

五年前,我将自己卖了次,我收了五百元钱。五年后,我又一次收到了五百元,对我而言,生活总在重复这种滑稽的恶作剧。

自从我帮过刘雨以后,夏恒对我的态度改了很多,有时还会很善意地冲我笑笑,不管他现在如何待我,我的心再也容不下这个男人的存在。在他面前,我是个无心的女人,他的笑于我只是一种变向的金钱交易,他利用我换回一个居住人的房子,又利用我的劳动来支撑这个家。他吃的用的全是我给他创造的,他要的爱情在金钱面前,也只能是一个虚无的承诺,他给不起刘雨这种有爱的家。

我继续过我的网络生活,一边同办公男人情意缠绵,一边同别的男人周旋。

我在城市夜空中认识了太阳雨。一个研究微生物并且有很多成果的男人。我跟他聊到深夜,他东扯西拉的目的,就是让时间不断地延续到深夜,然后象个大姑娘一般缅典地问我:——你的性生活过得好吗?

在成人世界中,所有的男人似乎只有一个目的,寻找性a伴侣。网上做a,来得便捷,干净,既不污染床,也不会弄脏彼此的身子,更没有病菌的交叉感染,还能控制爱滋病的病发率,更重要的还有不暴露彼此的身份,男女之欢的乐趣几乎都占尽了,也难怪这么多人喜欢泡网。

太阳雨说:我是一个性欲很强的男人

我问:老婆呢

太阳雨说:她对性事没兴趣。而且她那里总是那么干涩。

我说:找小姐去呀?

第六章我不卖自己(3)

太阳雨说:不。我是有研究成果的专家,小姐很脏。你能给我吗

我说:我不在你身边呀?

太阳雨说:我去找你,开个价吧。

我说:你准备多少钱买一次性a之交?

太阳雨说:能让我爽的话,500元一次。其实说这些,也需要勇气,我一直为自己夫妻生活不和谐而苦恼,可是我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帮帮我,好吗?

又是500元,我注定与这个数字有缘。盯着屏幕上的数字,我竟是那么地为自己的存在而悲哀。

我快速地打了一排字:你的电话是……

太阳雨说:你告诉我,你的电话好吗?

我没电话。我冷笑地打了这排字。

太阳雨说:不会的。我真的出了很多研究成果,我绝对付钱给你,不会赖账。

我相信你。有机会去你们哪个城市我可以找你,愿意给就给,不愿意随便。

太阳雨犹豫了好半天,才给了我一个手机号。

我相信太阳雨真的是一个学者,我为他悲哀的同时,也为自己悲哀。在某个程度上,我和太阳雨具有相似的一点,在夫妻性生活中,我们都是有苦不能外露的人。

“其实爱情是源于性欲和爱欲的一种人类的独特情感。性却是原始的源头,爱欲和爱情是来源于性本能的形式:是结晶、升华、倒错和凝聚。性是广大生物界的例外,爱欲又是性欲中的例外,而爱情则是爱欲中的例外。”这段话我是在某本书中看到的,但是理论从来与现实就是脱节的。我和太阳雨都明白理论,却解不透活生生的实际生活。

我不明白我怎么同情起这个男人来,我真的记下了他手机号,我想有机会的话,我会去找他。有时候,这种无聊连我自己都没法明白,我到底在寻找什么。这样空d得没有内容的生活,我不知道要过多久。每次在网上无聊地放纵自己的时候,我就在为自己,为这种没有支柱、茫目而且空虚的生活而悲哀,可是这种悲哀仅仅局限在某一个时刻,过了这个时刻,我仍然照旧地放纵自己。

第二天,我去药店买药,这一段,也许在网上太放纵的原因,女人那种事被打乱了,半个月居然来了两次。我去药店问有没有女性药品时,药店老板居然给了我一盒人体润滑油,我看了看说明,才明白是女性做a专用品,说什么一分钟见效,跟人体流出来的y水是一模一样的。我看得笑了起来,女老板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这药用的人很多,很有效,要不买一盒试试?

我将药还给了药店老板,我很想告诉她,这种药应该改名叫“伟姐”,跟“伟哥”享受同等待遇。

不过,我什么也没有说。我离开了药店,我回家时想到了太阳雨,我拨通了他的手机,一个男人生硬的普通话传了过来,我的感觉一下子被破坏了满地都是。

——你是谁?

——我是l女,忘了吗?

——我没钱买你。

太阳雨说完这句话就收线了。

我没有想到白天的太阳雨与黑夜的太阳雨居然是两种人,我伸手又拔了太阳雨的电话号,拨通的那一刻,我悄然地挂断了电话。

——我不卖自己。

这话对太阳雨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我很想告诉太阳雨,关于人体润滑剂的作用,很想告诉太阳雨,这或许可以帮他减少一点苦恼,增加他们夫妻这间的感情。其实夫妻生活也是一门学问,不单纯是生理满足的某个过程。

日复一日的重复、繁锁抹煞了许多夫妻生活中不应该忽略的情趣,使夫妻双方懒得花心思取悦对方,这就造成了许多女人的性冷漠,也使许多男人在得不到性a生活的苦闷中,在网上死命地放纵自己。我很想帮助太阳雨分析这种苦闷,也很想告诉太阳雨,其实适当的夫妻性a沟通,有利于增加夫妻之间的感情,可是太阳雨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他误解了我。

第六章我不卖自己(4)

我是一个不会再出卖自己的女人,母亲去世后,我将母亲埋在了父亲身边,距离梅二狗要远一些。我想,母亲生前最爱的人是父亲。我将父亲和梅二狗的墓碑全部拆掉,重新让人雕刻了两块墓碑,分别写上了父亲和梅二狗生前的一些事迹,村里人都劝我,不要拆父亲和梅二狗的墓碑,浪费钱。可是谁也不知道,那些钱是我出卖自己换来的。没想到被村民们用在了修父亲和梅二狗的坟墓上,着实让我内疚了很久。

我终于用自己赚的钱,为我的亲人改造了最好的居住所,我要让他们在九泉之下,含笑地安眠。

白天,黑夜其实是两个世界。我曲读了太阳雨,其实他的网名就给了我一个矛盾的回答,出太阳的时间不应该下雨的。小时候遇上这样的天气,我总会望着梅二狗笑骂着:

——这个鬼天气,真好玩,又出太阳又下雨。

3

报社爱上网的人越来越多,大多借工作之名,以选稿为由,在网上东逛西瞧,办公室居然出现了难得的安宁,都被新鲜的网络迷住了。

我经常躲在自己的角落里,在网上瞎逛,除了定时与办公男人约会外,大多在网上同不认识的男人乱侃。除了办公男人,我不再同谁保持联络,有时兴趣好的时候,我还会在江城一家亲中同本市的人聊。一般的时候,我不喜欢进江城一家亲聊天室,我不喜欢这种近距离的网络感觉,将网络的那层神秘感弄得似是而非。

偶尔进一次江城,居然在里面遇上了同事,他是过客进入的,而我呢,则用的是一个挺俗气的名字:大红花。

用这名字的时候,我想起了社长胸前的那朵大红花,如果他看到大红花的名字,会不会欣慰地笑着问一句:

我最喜欢大红花呀?!

社长没有来,居然引来了同社长死对头的同事,也是我在余子俊走后惟一一个可以谈心的朋友,徐军。

过客悄悄地对大红花说:我不太喜欢大红花。

大红花悄悄地对过客说:我也不喜欢大红花。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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