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女人作者:肉书屋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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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匆匆地回到了家。却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我的卧室里,居然睡着两个一丝不挂的人。这个情节太滑稽了,许多电视、小说里经常出现的情节,现在却真实地撞进我的眼孔里,那种滋味肯定不象坐在电视机边看别人的游戏,更不象抱着书,看那些文字码起来的搞笑剧。
我象个木头人似的呆立地站在房间门口,第一个感觉是走错房间。男人夏恒醒了,迅速地推了推身边的女人,女人似乎还留在她精美的梦中,咕嘟地娇嗔着:
——干嘛呢,还想要呀!
当她感觉男人推的力量不对时,睁开了眼睛,才发现我立在房间门口。
——你不是说她不回来的吗?让你留在我哪儿,你就是不听。
我真佩服这个女人。在这种场合,居然冷静得这么有条理地责怪男人。
我顺手带上了卧室的门,泪夺眶而出。我不是为男人痛心,而是为男人对自己的这份不尊重难过。
我早就知道他在外有女人,李玉曾指桑说槐地暗示过我,那种语气不是同情,更多的是幸灾乐祸,中国人对这种男女问题实在是太感兴趣了。
我总是装作听不见,我不想去理会一个根本不爱自己,自己也不爱他的男人。只要他不将女人带回我们的家,我实在没有理由去干涉男人什么。
婚姻和爱情最大的区别在于,相爱的人彼此赋予对方管制的权利和义务,当婚姻缺乏爱情时,这种被管制的权利和义务,早已名存实亡。
我最大的嗜好就是泡网。男人从不关心我上网的事,象我不关心他在外有女人一样,只是当这个女人象一粒沙子真实地揉进我的眼睛里时,那种被挤撞的痛却让我满身起j皮疙瘩一般地寒颤。
我没有同男人吵,那张被女人睡过的床,我再也没有兴趣睡,我搬进了小房,终日与电脑为伴。我不想离婚,不想儿子象我一样羡幕别人的父亲。男人也不想离婚,除了不想让儿子没有母亲外,更多的是我可以为家里创收,可以让他自由地支配他的所有收入,这大概也是女人一直跟他来往的原因。那个女人除了在他面前撒娇外,不能给他任何实体的东西,包括生存的环境。
我写好那篇关于张伟的先迹事迹报到,写得很有文采,溶进我的许多真情实感。社长极其满意,当即就让司机开车送他去宣传部。
社长表功去了,当我从社长办公室出来时,我差点撞在李玉身上,李玉怪怪地盯着我看了好半天,莫明奇妙地说:
——这么卖力;想当主任啦?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理李玉。
——你傲什么?不就是一块破布!
——你他妈的说谁呢!
我第一次开口骂人。尽管我的灵魂一直活在肮脏的软盘世界里,但立在办公室里的我,却比谁都清高、文明。
李玉是一个影子式的人物,谁都让她三分,我居然敢开罪这个影子式的人物。
——我说的就是你,靠卖x进报社,还牛气什么!
——你他妈的才是个婊子。床上睡得不爱,竟玩起了滚筒式的爱,这些报纸都沾着你们的那点破事。
第四章谁是红花少年(4)
女人与女人是不能吵架的,一旦吵起来,那架式跟杀人犯想杀人没两样。整个报社被我们两个女人的争吵镇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所有的人盯着我们,象看稀奇动物表演一般。———丢人现眼。
我丢下这句话推开报社两扇豪华的大门,冲了出去。
泪象雨点一样抽打着我,我麻木得没有痛的感觉。在经过印刷厂那个装满纸筒的仓库时,我竟然想,在这纸筒上做a又该是怎样的一种风花雪月的美丽呢?
我熟悉社长做a的整套动作,可我很想看看他同李玉在纸筒上做a是个什么样子。李玉的那股s劲一定会让社长尽兴得服服贴贴。
我发觉我不仅越来越无聊,而且越来越肮脏。我同李玉有什么两样?她是个婊子,我又是一个什么?
李玉买x没收过钱,我才真正是一个婊子,我收过社长的钱,那笔钱被我捐给了三十四凹的村民们,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用在为我修理父亲和梅二狗的墓碑上,他们的墓碑在村子里最招人注目,每次回三十四凹,村里的人象迎接贵宾一样,将我捧为坐上宾,他们甚至还说,不愧是支书的女儿,就是不一样。
我被这种虚荣一直宠着。李玉的那句“你是块破布”大大地刺激了我,破布同婊子,拿钱的过程永远一样,破布遮不住羞色,而婊子在某种程度上,还能够人模人样地张狂。
我决定去见泛舟。
我买了去a城的火车票,座位是我喜欢的那种临靠窗边。每次坐车,我就喜欢坐在窗边,我喜欢车飞速时,窗边流逝而过的景物,那些原本无法动弹的树木、楼房在飞奔的车速中,排山倒海地涌向视线之外,给我一种生命加速般的毁灭感,如流星撕破宁静的夜空,激活了体内封存已久的神经,在这种神经的支配下,我通常会大胆地设计某种毁灭性的凄美。
火车上许多面目似曾相识,却忆不起在哪里见过的人,他们一坐下来,似乎是相识了好多年的朋友,聊个没完没了,嘴角边泛起的泡沫时不时地溅在我脸上某一部位之间,惹得我的谓翻起一股恐惧般的恶心感。我不喜欢这种没有任何思想,没有任何理由的谈话,就象一架出毛病的机器,叽呀地叫个不停。
夜一点一点地拉开了维幕,哪些谈兴正浓的人不得不放弃谈话内容,各自拿出随身所带的方便面之类的食物,准备晚餐,一时间找开水的,上厕所的洛亦不绝,车厢呈现在一片混乱之中。
火车上的夜,什么时候才能安静?我有些无奈地将眼光重新投出了窗外。
火车在一种看不见的飞跑中将我的意识一点点勾起,粘贴。车轮与铁轨不断碰撞的声音不时充斥着我的耳朵,将我刚刚升起的某种美好欲望扼杀在体内。
我就那样坐着,不停地变换着坐姿,可是没有哪一种坐姿能让我舒服,能让我坐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我的手机这个时候响了,是泛舟打来的,问我什么时候到,他尽量抽时间来接我。
打完电话的我,又开始整理关于我和泛舟的故事,我想,我得给自己的爱情一个交代,哪怕是毁灭性的。
最具毁灭性的东西往往是最美丽的。我一直用这句话作为我去见泛舟的理由。两个纯碎的男人和女人,需要一种纯碎的领域,将我心中储存已久的爱情推到毁灭的境界之中……
火车到达a城时,我拔通了泛舟的手机,让他来火车站接我,我象命令一个多年的朋友,让他打的快速来见我。
我从未见过泛舟,我头脑里没有一丝泛舟的影子,我不知道这个我即将面对的男人是个什么样子。我甚至连他的照片都没有要过,突然就这样来见他,站在火车站里的我,想想就觉得好笑。电子书分享网站
第四章谁是红花少年(5)
泛舟终于来了,一个胖胖的男人,却有一双孩子般纯真的眼睛,长在那张没有多少内容却成人化的脸上,极不和谐地破坏了某种作为男人固有的刚强线条。一丝失望从我心里一闪而过,他望着我很小心地笑了一下,我竟然不知道我该如何将这场网恋进行下去。
泛舟将我带到了他们宿舍楼,那是单位刚分给他的一套房子,一直空着。他指着离宿舍不远的大厦告诉我,那是他们单位,他之所以带我来这儿,是因为他想告诉我,他是真实的,有着单位、住址,不是网络中那个虚拟的影子。他甚至告诉我,如果我不满意他,他会马上送我离开这。
泛舟的举措打动了我。我留了下来。
这是一套仅供三口之家的住屋,房间里没有家具,空旷得只剩下我们这对从未谋面的男女。泛舟将我带到一间铺着木板的房间里,告诉我,这是他刚刚清扫出来的。坐在地板上,我小心地再次打量着泛舟。
——怎么啦?这么看着我。
泛舟微笑而且宽容地望着我。
——吃点东西吧。
泛舟从厨房里拿出饼干之类的食物,帮我拆开,抽出一块,送到我的嘴边让我吃。
——饿了吧,这是我早晨刚买的,女人应该喜欢吃零食的。
泛舟的体贴让我多了许多适从的感觉。我将泛舟送到我嘴边的饼干强迫自己吃了下去。我没有味口,况且我不喜欢吃饼干之类的食物。
强迫吃下去的东西,在胃里折腾起来,我起身跑到洗手间里呕吐起来。
——梅林,你怎么啦?
泛舟拿着一瓶矿泉水,跟了过来。
——没什么,可能坐车累的。我不喜欢吃饼干。
——梅林,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想吃点什么?
——我特想吃梅,嘴里一点味都没有。
——你等着我。
——泛舟,算了吧。忍忍就行了。
我实在不好意思麻烦这个刚刚见面的男人,尽管我们在网上情意缠绵,可是在现实之中,我们似乎相隔得那么遥远。
泛舟没有听我的话,很快出了门。我静静地坐在地板上,闭着眼睛让自己安静地将这场网恋进行下去。
这个时候的我,没有起先那种对泛舟的失望感,甚至多了许多感激和依赖。
泛舟回来了。手里多了各种各样的梅,他将梅全摆在地板上,一袋袋地为我小心地介绍着。他短暂中表现出来的一切,让我欣喜得满是甜蜜。
我温顺地依在泛舟的怀里,任泛舟小心地亲吻着我。他吻我的眼睛、耳朵、嘴,他的吻那么强大地敲打着我,r体中那种想做a的欲望被泛舟撕扯得所剩无已。我们躺在地板上互相欣赏欢摩着对方,泛舟一直在我耳边重复地叫着宝贝,那种很浓的喘息声将彼此的欲望挑衅得无力自斥。这一刻我们的r体,只属于我们从未见过的爱情。
见泛舟时,正撞上我的经期,或许是我潜在意识中刻意选择这样的时候来见他的。泛舟没有怪我,而是很小心地问我:
——梅林,能不能做a?要不,我们抱抱就行。
当两具陌生的r体抱在一起时,我们谁也控制不了体内的那股欲火,我们彼此交织地剥掉了对方的衣服,就象剥一根熟透的香焦皮那样容易。
当我们一丝不挂地站在对方视野中时,泛舟很惊奇地叹了一声,你的身材真美。
我的男人从来没有欣赏过我。或许他眼中的美,来源于那道很薄的处女膜。他要的是妻子撒落在床单上的斑斑血点,就象傲立在雪地里的红梅,散发出与冷冬背道而驰的温馨和香气。
在一个欣赏自己的男人眼中,身体里那种源于三十四凹人的野性爆发得一揽无余,我们象两个贪玩的孩子,一次又一次地任身体交织、碰撞……。。
第四章谁是红花少年(6)
精血起着天然的润滑作用,男人的那根阳具自如地在我体内横扫着,一股血经沿着大腿两侧缓缓地滑动,zg里回响着血y涌动的咕咕声,象一只想做a的鸽子,呼唤着爱人归巢,那种叫声带着期盼,也带着幸福。
我们做累了,躺在流着血的地板上,互相惊奇却又快感地冲着对方笑。那种感觉有些凄美,带着某种反逆,同时又带着某种野性,将r体碰撞的快乐提到了忘我地带……
我忆起了老鹰山上的那两只做a的蝴蝶,漠视着人类的存在,尽情地自我陶醉。可泛舟做不了蝴蝶,他离不开他生存的空间,在我们彼此满足以后,泛舟很快地穿好了衣服,生硬地切断了我想诉说的各种欲望,将我拽进了阳光之中。
我刚刚被泛舟激起来的女人感觉,在阳光的照s下,象地面上的水,被蒸发得毫无痕迹。
我们一前一后,象两个陌生人一样,走出泛舟的宿舍区,泛舟走得特别快,好象身后的我,拿着看不见的枪,在追杀他似的。
在这座陌生的都市里,到处涌动着人流的气息,我发觉人流为患的城市,居然没有我立足的空间。
看着在前面几乎是奔跑的泛舟,我竟然感觉这个男人比任何男人都让我陌生。那种做a的感觉没法大白于天下,泪没道理地在眼眶里转动,最终没有掉下来。
这个城市不欢迎哭泣的女人。我默默地跟在泛舟后面,一句话也不想说。
泛舟将我带到了火车站,问也没问一声地替我买了一张回家的火车票。
在火车站里,泛舟紧紧地抓着我,很虚伪地拥着我,那副恋恋不舍的酸相,留在感觉里,象团憋在体内总也冲不出来的废气,如果放出来的话,一定臭不可闻。
我不想回去。这一段发生的事太多,我需要换个空间,换种方式,为自己寻找生存和快乐的理由。这也是我决定见泛舟,见这个从未谋面过的男人的原因。我满以为,做过爱以后,我们就会亲密地厮守在一块,说许多相见的甜言蜜语,包括我们的这种偶然网恋经历,满以为这一切会让我找到我想要的那种爱情。可是,我没想到泛舟那么快就送我离开了这个城市。当他一声不响地带我到火车站来时,我才明白,泛舟不敢跟我厮守在一块,哪怕很短的几天时间,他也不敢。毕竟他的现实生活没法容纳我的存在,他不可能为了我,而放弃他固有的那个生活模式。
——我不走。
我边说边撕掉了火车票。
那被我撕得粉碎的火车票躺在地面上,嘲刺地望着我冷笑。
——梅林,你怎么这样!你说,你没有撕掉火车票,对不对?你撕的是你来时的火车票对不对?
泛舟紧张地盯着我,一句赶一句地问我。
火车站边一个买杂货的地摊上,有一男一女拼命转圈的玩具,男人和女人沿着同一道圈来回地转动着,谁也没有赶上谁。
——那个玩具挺有意思。
——梅林,你的票没有撕掉,对不对?
泛舟不看我指的地方,继续追着我问。
——我不回去,我真的将票撕了。
——我不能陪你,我晚人从未离开过家,我没法向她交代。
——我不要你陪,总成吧?
——梅林,你不能任性,要不,我可要生气啦。
泛舟真的扳起了脸孔,那双孩子般童真的眼睛,充满了恐惧、无奈。
我缓缓地展开另一只手,火车票被我捂得满身是汗,带着汗气的火车票展现在泛舟眼前时,他那双孩子般的眼情竟然闪着纯真的光彩,象个魔方,变化莫测,却又吸引着爱上魔方的人。
第四章谁是红花少年(7)
泛舟轻松地再拥我时,我借故站了起来,向那个转着圈的玩具男女走去……
6
从a城回来后,我收到了一封信,一位老人寄来的。
“梅大记者:
你好!
我是吴名的爷爷,一位退休在家的老工人。你来亭子岛时,我一直在窗外站着,可我没有找你,思三想后,我还是提笔写了这封信。
吴名才是真正的救人英雄。梅记者,我不想刻意地为吴名挣取什么,可我也不想让吴名九泉之下,死也不瞑目呀!吴名很小的时候,母亲跟人跑了,父亲一气之下,远走他乡,音讯渺无。是我将吴名拉扯大的。
没爹没妈的孩子,可怜呀!我很宠他,也娇惯了他,他不爱读书,特别贪玩,而且喜欢小偷小摸,为这我打过他好多次,每次他跪着求我,爷爷,我不再偷东西,我一定听你的话。每次我被他的求饶弄着老泪纵横。
这次四个孩子玩水事件,就是他的主意,他从小就爱玩水,水性挺好,而张伟根本不会玩水。他们玩水时,一股水流将四个孩子冲进了水涡之中,另外两个孩子离水涡远一点,自己爬了起来,吴名和张伟被带进了水涡之中,可吴名很快游出了水涡,当他从水里起来以后,问过他们两个,看没看见张伟,两个孩子摇了摇头,吴名想也没想就一头扎进了水里,他再也没有起来。”
我想起了那张老人的脸,那原来不是幻觉。我被新闻假象骗了,这个老人说的话,很可能才是真实的。
被市委评成红花少年,不仅是个荣誉,更重要的还有一笔不小的奖金。我总算明白,社长为什么对这件事如此热心。
我去了社长办公室,没想到李玉也在,我很想退回去,可社长已经看见了我。
——小梅,进来吧。
这回李玉鼻孔里哼了一声,圆圆的p股扭动的幅度特别夸张。
——社长,我写的那篇报道可能不真实,我想再去亭子岛采访一下。
——宣传部长夸这篇报道很有文采,准备在周刊上头版头条刊登,你不用再采写了,写得很好。
——可张伟没有救人呀!
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脱口说出这句话。
——张伟是红花少年,市里已经定了,你今天的话,不能张扬出去。社长的语气不容置换。
——小梅,你忙别的事去吧,不准再提这事。你得学学李玉,她多乖巧!
社长的话竟然有一股暧昧。我想起了别人对社长的评价,说他是风流才子,骨子里天生有一种喜欢玩女人的东西存在,他希望我能象李玉一样,主动地投怀送抱。
——破布学婊子,这是哪门子学问?!
我丢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我又去了亭子岛,我没有去亭子岛中学,直接去了老人家里,老人家里很简陋,但很整洁。老人一见我,竟抑制不住自己,失声痛哭了起来。
——我真没用,连孩子死了,都不敢公开这个事实。
亭子岛中学校长找过老人,告诉过老人,不能将事情真相说出去,张伟成绩好,又是宣传部长的外甥,被评为红花少年是件很容易的事,而吴名,就算救了人,而成绩差不说,品质太坏,这样的问题少年不佩当红花少年。
校长给了老人六佰元钱,算是学校对老人的一点安慰。
老人将一个信封交给我,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六佰元钱。老人说:“这笔钱,我不能花,吴名在天有灵的话,也不会原谅我的。”
我拿着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人人都喜爱的东西,竟象只烫手的山芋,让我左右为难。
——老爷爷,你先将钱拿着,等我作完调查后再给您回答,好吗?
第四章谁是红花少年(8)
从老人家里出来后,我在放学的路上,拦住了那两个孩子,两个孩子不象初时见我那么紧张,冲我很友好地笑着。
我将孩子带进一家酒店,告诉他们:阿姨今天请他们吃一餐。
两个孩子互相对看了一下,很含糊地点了点头。
吃饭的时候,我将菜不停地往两个孩子碗里夹,他们从未进过酒店,也很少吃到这么好的菜,他们狼吞虎咽地抢着吃,看得我忍不住将饭笑得满地都是。
——阿姨,你真好。这菜真好吃。
两个子孩子吃饱后问我:
——阿姨,问吧,有什么事找我们?
——你们怎知道阿姨有事找你们?
我又开始逗他们。
——你不会无原无故请我们吃饭的。
其中一个孩子很成人样地说。
——吴名和张伟,到底是谁救的谁?
——吴名。
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地说。
——为什么你们当初要说是张伟?
——阿姨,对不起。是校长要我们这么说的。张伟的妈妈是我们班主任,她也让我们这么说。
我迅速地从亭子岛赶回报社,我直接闯进社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