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难得李老板今天高兴,况且李老板喜欢你,才给你这么多钱。
我终于知道,象我们这些打工的女孩,别企望老板会如何尊重我们。
——放手!
我大声吼了一句。
——别给脸不要脸。想同我李刚上床的女人多的是,叫你陪杯酒都不行吗?何况我付钱吃饭,你就得满足我们所有的要求。
——放手!不要以为所有的女人都爱钱!
我又一次提高了声音。
李刚发怒了,竟然强行地将我往他身上拉,着我陪在座的人喝酒。
忍无可忍的我,扬手将酒泼在了李刚的脸上,李刚反手抓住了我的头发,拖着我往墙上撞,要不是老板怕事闹大,伸手抱住了李刚,我说不定被李刚打死也有可能。李刚抓住我的头发时,我整个人象飘浮在空中一样,严重地缺氧。我的头发被李刚拉落了一把,头也在拖动中撞到了桌子角上,落下了偏头痛的毛病。李刚打了我以后,还将吃了一半的酒饭推翻了,出门时,恶狠狠地冲我说:别让我再看到你。
李刚走了,可是老板却将这一切的损失算在我头上,让我赔偿两千元钱,而且我不能在梅园再呆下去,老板说,李刚不会放过我,让我早点离开梅园。
欲哭无泪。我在百般无奈下,找到了秦姨。秦姨出面为我摆平了这件事,她没有花一分钱,只是向老板出示了一张记者证,老板就当场表示,一切损失与我无关。
秦姨将我带进了报社,她告诉我,记者在江城是一份受人尊敬的职业,特别是梅园这样的酒楼,是不会得罪记者的。
在秦姨有意无意的熏陶下,我接受了秦姨为我设计的人生之路——出卖自己,换取一张进报社的派谴证。
3
秦姨将我带进了江城最豪华的宾馆,踏在猩红的地毯上,狂乱的悸动让我难受得想掉头逃跑。我甚至老觉得这地毯全是女人的精血铺洒而上,踩在上面,似乎感觉踏在女人的身体上一般,柔得让人心碎。
秦姨恍惚的眼睛在柔和得满是暧昧的灯光中,变幻莫测。那张温和的嘴辱失去了羞愧的标志,吐出来的字眼,宽松得满是诱惑。
——女人嘛,就这么一回事。同男人睡觉,象吃饭一样平常。
这是一条通往地狱的门,而我已经明白这扇门正向我打开,迎上去是美好的前途在等我,退回去的话,我将什么都不是,而母亲,还有村民们这么多年对我们母女俩的照顾,我都没法还上这个永远也还不了的人情。
秦姨说看在同乡的面上,她才帮我的。她为她的好心自己感动着,我看着秦姨一张一合的嘴唇,居然在想,这个女人的嘴是用什么做成的!
地狱的路终于走完了,秦姨很礼貌很小心地敲了两下门,与刚才同我说话的神情完全两样。门打开了,站在我面前的人,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丑陋难看。
——人,我带来了,您要是没别的事的话,我这就走。
秦姨讨好地望着男人,那张一开一合的嘴却格外丰盛。
男人做了一个打发人走的动作,秦姨知趣地退出了房间,看也没看我一眼。
那个男人居高临下地招呼我坐下,我直视着这个备受秦姨尊敬的男人,他一点也不老,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一直以为今天买我的人肯定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男人不仅不老还很有男人味,是那种风流倜傥类的男人,我最喜欢的那一类。如果不是出于买和卖的关系的话,我是很乐意同这类男人交往,我喜欢造型符合我欣赏口味的那类男人,梅二狗是我最初的欣赏标准。
第二章爱情与处女膜(4)
男人被我直视得有些不自在,他甚至不敢迎视我的那双眼睛,转过身背对着我命令我:——去洗个澡!
4
我已经没有退路。
奔付刑场的那种视死如归感让我居然没有多少害怕的感觉。我走进浴室时,母亲、梅二狗的影子一闪而过,我很想抓住其中的任何一个,可是我谁都没有抓住,我脱光了自己,浴缸对面的镜中很快出现了一个全身l体的女人形象,我久久地注视着镜中的女人,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就是我。我从未这么真实这么贴近地观看过自己的身体,我也没有条件拥有这么大的一面镜子。
我反复地欣赏着镜中的女人,就象欣赏那幅能震憾许多人灵魂的断臂维纳斯女神的l体一样。我第一次这么认真地观看l体的自己,用迷恋惊奇的目光触摸着一丝不挂的全身,就是在这一刻,我爱上了自己的l体,这是我后来爱用l女患游各个聊天室的原因,我在极度无聊时,需要某种更无聊的刺激。这些当然是后话。
我的茹房丰满地直挺着,嫩红色的茹头散发着少女独特的体香,我双手轻轻地滑过茹房,慢慢小心地揉洗着,我忘记了等着要我的男人,忘记了我与他的这棕永远也见不了光的买卖。
我沉浸在自己的l体愉悦之中,对美的向往让我在浴缸之中陶醉。后来成为女人的我,特别喜欢让——菲利普?图森的《浴室》。我知道这种喜好毫无道理,甚至不符合道德女人的规范,可我就是一厢情愿地保留着这个喜好。
——你能不能快一点!
男人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几次想冲进浴室里去看看,又怕让我惊吓得大叫,这于他而言,影响不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只好耐着性子等我。
我有些羞怯用浴巾捂着胸部站在了男人面前。男人看得眼神都直了,他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大方地配合他。
——山里走出来的女孩,是块没有打磨的上好玉。
男人颤抖着手,轻轻抚摩着我的肌肤,用了这样的一句话夸我。
读书时我们语文老师也这样说过我,说我是块玉,终归要被人相中带出大山的。
我的确成了老鹰山第一只飞出来的金凤凰,可我倒希望自己是只让人总也看不清的杜鹃鸟。我们山里人叫布谷鸟,每当小麦快割时,这种鸟在离我们视线看不清的地方叫着“小麦快割”,可是我从小就感觉布谷鸟叫的是“个个快活”,我相信我的感觉,我也希望自己是那只将声声呼唤“个个快活”留在人间的布谷鸟。而不是有一天这么一丝不挂地被卖给眼前的这个男人,任意地被他略夺,玩弄。
l体的我象一具供人欣赏的人体模特一般,麻木得如同一个道具。男人一把将浴巾扯走,双手按在刚刚被我揉洗过的茹房上,象坐在键盘前敲字一般地玩弄着欲望的游戏。我的羞耻离开了我的灵魂,我美丽的大眼睛散发着死人回光反照前的那种光彩,在静得只能听见心跳的客房里,视死如归地接受男人的审判。
女人在男人眼里,永远只是一道菜,而精加工的过程往往是女人自己。
男人的手开始在我的l体上耕耘,我悲哀地闭上了眼睛,灵魂在这双陌生的手中,无奈地哭泣。
男人呼出来的气息带着浓烈的烟草味,当男人企图找寻我的嘴时,被我躲开了。身体可以成为轻浮性a的工具,吻却是通往爱情神圣路途的入口,我不会这么轻易地让男人夺走我的初吻。
第二章爱情与处女膜(5)
我除了在养父梅二狗脸上亲过以外,还没有谁让我有亲吻的欲望。大学四年,我是枝带刺的玫瑰,谁也不敢招惹。我在封闭状态中度过了四年的大学生活,使我有机会看大量的文学书籍,当然那个时候我不会想有一天我会动手写这本书。我百~万\小!说,是因为书中有我需要的生活,有供我幻想的那种爱情。
男人没有强迫我的亲吻。他的嘴很快滑到了我的茹头上,他贪婪地吮吸着这两团人类的尤物,恨不得一下子全吞到肚子里去,容他慢慢品尝。他的手顺着我圆圆的p股滑向了他今天最想进的地方。
一种被掠夺的痛苦让我再也忍不住抽泣起来。泪如雨点,挂在那张几乎是无助的脸上,显得格外凄迷。
男人停止了一切动作,惊诧地望着我。
…你,你不愿意?
我没有回答他。泪水像一道管不住的闸门,很快浇湿了豪华的枕巾。
男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手抓起一件衣服,盖在我的身上。
那一刻,我说不出内心是什么滋味,我甚至很想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衣服,告诉男人,我必须愿意。可是我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说不了。
男人靠在沙发上发狠地抽烟,夹香烟的手甚至痉挛起来。那个动作很快在我的头脑里定格成了一道极为复杂的三维画面,塞满了各式各样的感慨和悔恨。
男人走了,走得有些矛盾,甚至夹带着某种失落。但是他在走的那一瞬间,告诉我,我可以去报社工作。
不知道为什么,当男人的身影消失以后,我竟然放声大哭起来。
6
男人和秦姨说了些什么我无从知道。我能猜到的是秦姨一直在宾馆一楼大厅里等候。否则;男人不会前脚走;她后脚就跟进来了。
秦姨来的时候,我正在哭。望着哭泣的我,秦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孩子,别哭了,这些都是命。
——可他没要我。
——我知道。穿好衣服,我们去吃饭吧。
——什么?
我盯着秦姨不相信地问她。
——我们一起去吃饭。
秦姨象母亲一样,替我擦干了脸上的泪水。
——秦姨,你不怪我吗?
——傻孩子,走吧。姨不怪你。
我穿好衣服跟着秦姨一起出了宾馆的大门。
在宾馆门口,秦姨打了一辆车,等车停下来的时候,我才发觉,秦姨竟将我带到了梅园。
——秦姨,我们能不能不在这儿吃饭?
我有些困难地望着秦姨说。
——你现在不同以往,应该高傲地走出去。来,跟着我,进去,别怕。
秦姨昂着头走在前面,我跟在她身后,无形之中,多了许多说不清楚的东西。当惜日同我一起打工的姐妹,向我投来羡慕的眼光时,我真的多了一份自信和骄傲,好象我已经就是江城报社的某个记者一样。
老板出来了,望着秦姨很熟络地笑了笑,然后转向我:
——梅林,欢迎你以后经常回来做客,这也是你的第二个家。
我没有理老板。跟着秦姨来到了一间最豪华的包间里。梅园上档次的包间不多,李刚的包间是最豪华的,这间包间基本是李刚固定的,一般老板不敢随便用李刚的包间招待客人。我不知道秦姨怎么那么大的面子,我们居然来到了李刚的包间。再次走进包间的时候,那种心情没法言喻,仿佛被李刚挨打的事就发生在昨天,心里多了许多酸然和惆怅。
我还来不及整理自己有些混乱的思绪时,我看到了男人,他就坐在包间里。
——你…
我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一种女孩固有的羞色和尴尬让我的脸不由自主地滚烫起来。
第二章爱情与处女膜(6)
——坐吧。
男人指了指旁边的位子。
秦姨的态度立刻谦逊起来。
我拖着几乎是失去知觉的腿,慢慢地走到男人身边坐下,我不敢看男人,就那样坐着一动也不敢动,好在菜很快就上了上来。
——梅林,敬社长一杯,社长已答应你去报社工作了。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这个很有男人味的男人居然就是社长,我梦寐以求的那个单位的首要人物。
秦姨将我和社长的酒都上满了,我举起杯子,特别感激地对社长说了声:谢谢。然后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全部喝下了,我是真心敬他,为他给了我一份工作,也为他在那样的时刻,放过了我。
从来没有喝过酒的我,并不知道酒的威力有多大,我的脸很快被酒精烧得通红。社长的眼睛也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暧昧起来,秦姨一杯接一杯地劝我陪社长喝,为了我真心诚意地感激,我不仅陪社长喝了很多酒,还敬了秦姨的酒。渐渐地我眼前的人都变得重叠起来,社长的眼睛,社长的嘴似乎深不见底,而且有时眼睛和嘴重叠在一起,让我模糊得分不清,他到底是哪个要我的男人还是我尊敬的社长。
秦姨在我们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借口去洗手间,再也没有回来。空气在秦姨离开之后,骤然灌满了暧昧,两颗被酒精燃烧的心,蠢蠢欲望般地发酵着……
男人的眼睛越来越痴迷地望着我,让我感觉躁热难受,心跳的频率超过了正常速度的好几倍,血y的流动汇集成一股莫大的洪流冲向我的脑门,我下意识地将外套解开了,那对随着心跳异常的茹房极不安分地颤抖着,象无数道勾魂的鬼符,将男人的本能和欲望挑逗得满房都是。他移到我的身边,急切地抓住我的双手,将我拉进了他的怀抱。
——你太迷人了。
男人粗重的喘息夹杂着满口的酒气,含糊不清地打在我的脸上,容不得我思维,他已经熟练地扒掉了我身上的衣服,我被男人沉重地压在身下,窒息让我失去了一切反抗和想象的空间,紧绷的y部随着剧烈地疼痛,被牵扯的泪腺还是忍不住溢出了痛苦的泪水………
男人干完那事;象只赖皮狗似的扒在我极具弹性的r体上一动不动。男人闭着眼睛,一种醉生梦死的满足将他送上了天堂……
男人没有在我身上扒多久,这不是久留之地。男人留恋地起身穿衣时,用双手将我整个地翻了一圈,我的身子滚动了一下,下身在这种滚动中流出一种东西,散落在包间的沙发套上。
男人欣喜地看到了他要找的东西,那丝丝缕缕的精血落在白色的沙发套上,特别象雪地里傲气人的一株红梅。格外刺激眼部的视觉感官。
男人竟喜悦地将我重重地揽在怀里,莫明其妙地说了一句:
——我终于在四十岁的时候看到了我这辈子最想看的东西。
说完这句话的男人,迅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那种人模人样的高姿态又回到了男人身上,他的丑陋行径被衣服遮掩得不留一丝痕迹。被极大满足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伍百元钱和一张进报社的派遣证放在我身边:
——这是你今天付出的回报,以后你在报社好好干。不要告诉谁,我们认识就行。
男人很快转身往门外走,走到门口之前,男人回头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
——你是男人想拥有的尤物,可你却是一个极具破坏性的女人,你的眼睛里藏着太多的不安分。
在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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