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告急作者:肉书屋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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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可不能让她知道他已经心软,否则她永远也不会改过。
现在妳知道错了吗?他故意板起脸,硬声问。
知道知道!欧洁妮立即抹去眼泪,像个乖巧的女学生用力点头。
这么快就认错了?
顾孟谦挑起眉问:那么妳错在哪里?
我错在不该以命令的口气和你说话。
嗯哼。顾孟谦赞许地点头,等待她继续说下去,但她却没再开口,只像个讨赏的孩子,直望着他。
就这样?他皱眉。
就这样啊!不然她还做错了什么?
唉……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真正的错在哪里!顾孟谦无奈地垂下头。
妳对沈老师的态度,是应该的吗?
谁叫她想抢走你!欧洁妮理直气壮地回答。
又来了!
什么抢不抢的?我不是妳的专属物品,不要在我身上贴卷标!顾孟谦厌烦地回答。
为什么不可以?你讨厌我吗?欧洁妮委屈地咬着唇,眨巴眨巴地瞅着他。
这和讨不讨厌压根无关!顾孟谦有种想拔光头发的冲动,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像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那般,悉心解释道: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人能够支配谁,也没有谁必须无条件听从谁的命令,除非对方心甘情愿,那自然另当别论。即便妳是亿万富豪的掌上明珠,也没有权要求他人无条件服从妳的命令,必须让对方心服口服,他才会愿意照妳的要求去做。这是做人的道理,妳懂吗?
嗯。欧洁妮点点头,其实还是有点似懂非懂。
爱情和他所说的大道理,是一样的吗?相爱的两人,不可以要求对方完全属于自己吗?
所以妳不能动不动就说谁属于妳,更不能去命令别人,因为别人也有他的自主权。更何况,爱是一种发自内心,自然表达而出的情感,那不是威胁或利诱就能达到目的,用钱买得到的,就不叫爱。妳了解爱的感觉吗?那是一种--
我当然知道爱的感觉呀!欧洁妮终于忍不住打断他的话。我非常清楚,自己爱你!
她的话,让顾孟谦差点从床上跌下来。
妳说什么?别胡说!他涨红脸,厉声斥责道。
他一辈子也想不到,爱这个字会这么轻易从她口中说出。
我没有胡说!我是真的爱你,为什么你不相信呢?欧洁妮也加大音量,再次强调道。
妳爱我?妳怎么可能爱我?顾孟谦荒谬地一笑。妳不可能爱我!
为什么?她确实很爱他呀!
我感受不到妳的爱。
你是指过去?可是我改变了呀!欧洁妮急促地说:现在你应该能够感受到我的爱了吧?我真的是爱你的!其实从以前到现在,我一直都……爱着你。
说到这儿,欧洁妮有些羞赧地低下头。
听到她说爱他,顾孟谦直觉地想露出喜悦的笑容,但他努力压抑心头的狂喜,继续以冷淡的面孔对待她。
既然妳一直爱我,为什么以前从来不说?而要到现在才说呢?
为什么要等到他心灰意冷地离去之后,她才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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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我--
因为妳并不是真的爱我,而是以为我和别的女人交往,害怕我被人抢走,才会说出这种话。他哀伤地说:那不是真爱,只是一种占有欲。
才不是!他可以说他无法接受她的爱,但他不能怀疑、否定她的爱。孟谦,我是个成年人了,我分辨得出占有欲和真爱的不同。过去我不肯说,不是因为我不爱你,而是矜持和自尊作祟。
我以为先说爱的那一方就是输家,再加上妈妈总是教导我,千万不能让男人发现妳爱他,否则他会以为自己握有掌控妳的能力,就会开始风流花心,把妳视若敝屣,我不希望你变成这样,所以才不敢开口说我爱你。我不说我爱你,正是因为我爱你,不想失去你呀!
她这番话,在顾孟谦心中投下一颗巨石,引起汹涌的波涛大浪。
她说是因为怕失去他,所以才不敢开口说爱他,这是真的吗?
他很想相信她,可是想到过去六年小心呵护宠溺,战战兢兢维持的感情,完全得不到响应,他不由得退缩了。
如果再一次交出他的心,会不会再一次受到伤害呢?
孟谦--欧洁妮吸吸鼻子,略微哽咽地央求:如果你已经不爱我了,那也……没关系,我不计较,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我会学着做家事,不给你添麻烦,所以不要把我赶出去,好不好?
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她可以变得很渺孝很卑微,她不在乎!
傻瓜!她自贬的模样,让他打从心底感到心疼。何必这么委屈?如果妳真的想留,那就留下来,我不会再赶妳。刚才我也只是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其实我并没有真把妳赶出去的念头。
真的吗?欧洁妮听了好高兴,张开双臂像无尾熊一样紧紧抱住他。
顾孟谦也下意识环抱住她,将她的身躯紧紧揽在自己怀中,让自己的气息完全地包围她。
欧洁妮扬着嘴角,柔声唤道:孟谦?
嗯?
那你还爱我吗?她好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现在还不告诉妳!他当然还爱着她,只是现在不是表白的时机。
他轻拍她的小脑袋,警告道:妳有不良的前科纪录,现在还在留校察看的阶段,所以我不会回答妳这个问题,等到哪一天我觉得时机成熟了,自然会把答案告诉妳。
喔!也就是说,他还无法确定自己是否依然爱她啰?
不过没关系!她给自己打气,只要他不把她赶离他身旁,那她就有机会挽回他的心,所以她也不必气馁,只要好好加油就行了!
好了!很晚了,妳该去睡了。顾孟谦松开她,想放她下床。
不要!才一离开他的怀抱,她就觉得好空虚,非常没有安全感。她甚至怕他半夜偷偷收拾行李跑掉,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间屋子里。
毕竟他只答应不把她赶出去,可没说不会半夜偷溜呀!
洁妮--顾孟谦蹙着眉,拉长音调警告。
今晚我不想一个人睡!她真的怕他跑掉。我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不行!开什么玩笑!她到底有没有把他当成男人?
为什么?自己的要求被拒绝,欧洁妮立刻嘟起小嘴。
他果然还不肯原谅她,否则为什么拒绝呢?
洁妮,妳难道不知道吗?我是男人!
我知道呀!可是那和你是男人有什么关系?
顾孟谦哑口无言地望着她,不知道她是天真得太离谱,还是根本把他当成无情无欲的圣人。
他闭了闭眼,以一种大哥哥的语气,耐性地教导她:洁妮,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妳知道一个正常的男人和女人躺在床上,会发生什么事?
欧洁妮想了想,问:会做坏事吗?
没错!至少她还不算纯然的无知,顾孟谦松了一口气。
原以为这下她该懂了,谁知道她又突然问:
孟谦,你是坏人吗?
我?当然不是呀!他可是个正直、有理想的好青年呢!
那不就对了?你既然不是坏人,又怎么会做坏事?好了!别想那么多,快上床睡觉吧!你明天还要上课不是吗?欧洁妮主动爬上他的床,愉快地拍松枕头。
是没错,但是……
快来睡吧!不然明天上课会迟到喔。
一转眼,她已经躺在床上,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双手还端放在胸前,纯洁乖巧得像个天使。
看见这一幕,一种深深的惭愧由顾孟谦的心底升起。她静静地躺在那里,如此纯真而美好,而他竟然因为世俗污秽的想法抗拒她,在她面前,他觉得自己简直可鄙。
于是他也安心地上了床,拉起被子盖上,跟着闭上眼睛准备进入梦乡。
这时,一阵淡淡的香气飘来,接着一副柔软的娇柔身躯便依偎到他身旁紧贴着他,一双纤纤玉手还伸到他胸前环住他。
洁妮--他几乎跳起来地大声制止。
怎么了?欧洁妮疑惑地张开眼睛,透过床头微亮的台灯,看见他紧绷发红的脸。
妳不能这样靠着我!顾孟谦开始觉得头痛。
这又是为什么?我只是觉得有点冷,靠着你睡比较温暖,这样也不行吗?欧洁妮又委屈地嘟起小嘴。
他干嘛表现得好象她随时要偷袭他一样!
原来如此!她始终是个纯洁的天使,顾孟谦暗暗责怪自已被尘世污染的心灵,又再一次误解了她。
那么快睡吧!为了弥补自己的错,他伸出手轻拍她的背,柔声哄她入睡。
嗯。欧洁妮闭上眼睛,乖乖地睡觉。
顾孟谦凝视她安静可爱的模样,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不知不觉地抚摸的动作也加大了。
嗯……欧洁妮突然发出娇软无力的申吟声,吓得顾孟谦赶紧抽回手。
妳在做什么?为什么发出这种声音?好……暧昧!
什么声音?半梦半醒的欧洁妮揉揉眼睛,一脸茫然。
就是--他将手放到她的背上上下抚摸,果然她又再度发出申吟:
碍…
就是这种声音!顾孟谦以指责的语气说:好女孩不可以随便发出这种声音,否则会被人家误会,以为妳很轻福
可是……我没有刻意装出这种声音,而是自然而然从嘴里发出的。她也觉得很无辜呀。
妳--
顾孟谦盯着她,欧洁妮也注视着他,两人目光紧紧交缠,有种难以言喻的亲昵感,开始在空气中飘散。
孟谦……欧洁妮睁着大大的眼睛,万般纯洁地望着他,那模样反而比搔首弄姿的女人更让顾孟谦热血。
他凝视着她,身体彷佛被一条隐形的线所拉扯,无法克制地缓缓往她的身上倒去。
他轻柔地将唇贴在她的唇上,温存地停留几秒之后,微启双唇含住她的唇瓣,然后顶开她的小嘴,逐渐加深这个吻。
室内的温度逐渐升高,本来只是亲吻的两人,情难自己地伸出双手,开始在对方身上游移、探索,他们的吻愈来愈热情……
包围他们的空气愈来愈炙热,当两人终于松开彼此的唇时,都已经满脸通红,浑身发烫。
我觉得好热,想脱衣服。欧洁妮忍不住躁热地伸手解开衣服。
那听起来是个好主意。顾孟谦的声音嘶哑难辨,贪婪的眼眸直盯着她所l露的晶莹雪肤。
孟谦,你热不热?
我?我也热呀!事实上,他已经热得快燃烧起来了。
那你要不要也把衣服脱掉?这样会比较凉快喔!脱了衣服的欧洁妮好心地建议。
说得有理……
顾孟谦再也管不了什么道德、理智,只想脱去身上的束缚,让自己舒服一点。
他们飞快脱去衣服,很自然地又滚回床上,并且拥吻起来。
他们彼此亲吻对方、爱抚对方,愈来愈激狂。
室内的温度已达沸点,接下来房内不再有交谈声,只有满满的情意,和一声声醉人的娇喘与申吟……
第八章
清晨耀眼的阳光,从落地的薄纱窗帘间透进室内,习惯早起的顾孟谦,几乎是第一时间就醒了过来。
他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神清气爽,满身舒畅,彷佛做了一夜好梦。
打了个呵欠,他想起身伸伸懒腰,却发现自己的右手臂动弹不得,似乎被什么东西压住,动动手指,指端还传来些微麻麻的感觉。
他转向右侧,看见了压住他手臂的物体--一个熟睡的天使!
洁妮?!
顾孟谦震惊地发现,欧洁妮枕在他的右手臂上,睡得十分香甜,一只藕白的手臂伸出薄被之外,松松地环住他的腰。
仅就她所露出的肌肤可以研断,薄被下的她是一丝不挂的。
顾孟谦立即抚着紧闭的眼,懊恼地申吟,因为他完全想起昨夜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他居然一时把持不住,把她给吞吃下肚了!
一对交往六年的情人,从未曾发生过关系;而今却在分手的两个多月之后上了床,这种诡异的情况,该怎么解释呢?
唉,这下可精采了!他原本就紊乱难平的心,铁定更乱了,要他以后如何将她当成观察中的前女友?他又怎么忍受得了不再碰她?
事实上,光是望着她熟睡的娇容,下腹又传来一阵熟悉的躁热与s动。
唔……
欧洁妮在他怀中动了动娇躯,然后孩子气地揉揉眼皮,当她睁开眼睛,看见正注视着她的顾孟谦时,立即不加思索地朝他露出一个甜美、纯然愉悦的笑容。
见了这个笑容,顾孟谦刚才的疑虑全部消失不见了,现在她正在他身边微笑着不是吗?过去种种他不想计较,未来如何,他也不愿多想,让他们保有此刻的美好与幸福就已足够了!
早!欧洁妮倾身主动吻上顾孟谦的唇角,柔柔地向他道早安。
这一吻,让昨夜平息的热情再度引燃,早已欲火难耐的顾孟谦顺势将她压回床上,用温热的唇热情地膜拜她全身的肌肤。
孟谦……你不用上课吗?欧洁妮忍住喘息,赶紧问道。
时间还早,我还有时间,留在家里陪陪妳。他每说完一句话,便在她的肌肤上印下一吻。
接下来,顾孟谦不再让她有机会说话,而是用浓烈的激情,将她卷入欢愉的惊涛骇浪中。直到九点半,顾孟谦不得不出门了,他们才起身穿衣。
孟谦,领带。
欧洁妮替顾孟谦取来素雅的深蓝镶碎金图样的领带,帮他打上之后,还像个贤慧的妻子般,送上一吻道别。
顾孟谦却嗄哑地警告:别诱惑我!我非出门不可了。
我才没诱惑你呢!欧洁妮红着脸退开。你快出门吧!
她一退开,顾孟谦顿觉空虚难耐,于是他立刻将她拉回来,低头在她唇上印上深深的一吻,然后陡然放开她,扭头快步走出家门。
要是再不走,他怕自己今天真的出不了门。
送他出门后,欧洁妮回到主卧房,开始动手将昨夜造成的凌乱整理好。
她先拉开纱帘、打开窗户,让阳光和新鲜的空气透入屋内,然后将使用过的物品一一归位,穿过的衣服丢入洗衣篮,寝具则拆下来丢进洗衣机去洗。
她做着这些以前从来没做过的家事,心里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满足。
能为心爱的男人做这些事,胜过她在充斥着富商巨贾的宴会里获得喝采。
现在欧洁妮真的完全相信人会改变,而爱情--就是那使人改变的最佳药方!有了爱,即使是她这个曾经冷淡高傲的女子,也会为爱深深臣服。
她很高兴认识爱、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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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心疼欧洁妮平日总是关在家中,所以顾孟谦决定在周末的休假日带她出外走走散心。问她想去哪里,她居然说木栅动物园。
木栅动物园?一开始顾孟谦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见她一脸兴奋,显然不是开玩笑的。
于是顾孟谦只好换上休闲的衣着,搭乘捷运带她到木栅动物园。
到了木栅动物园,欧洁妮好开心,拉着他的手急着想去看动物,但顾孟谦为了怕她被炙热的艳阳晒伤,先在贩卖的小店买了一顶草帽给她,才带着她沿着参观步道往上走。
走快点一点嘛,你一定是缺乏运动!
一路上,欧洁妮总是兴致勃勃地跑在前头,有时回头停下来,发现顾孟谦走得太慢,还会掉头跑回来拉他,催促他快一点。
这时顾孟谦就会笑睨着她,语带双关地说:我怎么会缺乏运动?妳忘了昨晚我才做了激烈的运动,难怪我现在双腿无力。
这时欧洁妮就会红着脸瞪他一眼,然后转头跑开,而在她身后,则会传来爽朗的大笑声。
将近中午左右,他们才沿着参观路线观赏完所有的动物。欧洁妮像个孩子似的,不管看见什么动物都很兴奋,而顾孟谦则一直用宠溺的眼神看着她,不时拿出相机替她留下美丽的回忆。
走下动物园的斜坡,顾孟谦买了三明治和果汁,和她一同坐在凉爽的树荫下,享用他们简便的午餐。
今天真开心,动物园真是个有趣的地方。欧洁妮咬着三明治,笑咪咪地说道。
为什么?来动物园这么好玩吗?顾孟谦吸了口冰凉的果汁。妳不可能没参观过动物园吧?
有呀!欧洁妮一一扳指细数。以前出国旅行时,我去过加州圣地亚哥动物园、纽约中央公园动物园、东京上野动物园,还有新加坡动物园也去过,每次都有专业的导游全程陪同解说。
那木栅动物园呢?妳没来过?
谁带我来?我从小是奶妈带大的,为了怕发生意外,她根本不敢带我出门,而我爸妈整天只忙于自己的事,我哥哥虽然疼我,但求学时代他也很忙,也不可能带我去,后来我长大了,就更没人会带我去了。
虽然她竭力装出不在乎的样子,但顾孟谦看得出她心底的受伤。
打小就孤孤单单的小女孩,没有人陪、没有人理会,相处的对象只有奶妈、佣人和管家,难怪以前她会习惯以冰冷的高姿态待人,因为那是身旁的人,唯一教会她的东西。
顾孟谦想到这儿,对她的怜惜又多一分、埋怨更少了几分,其实正确的说,他已经完全不在意过去的事了。人啊,还是展望未来比较美好,老记着过去的事,也不会让人比较幸福。不是吗?
所以他已经决定拋开过去那些恩怨是非,与她携手共度一生。他还打算过阵子带她回南部老家,让父母看看未来的儿媳妇,相信他们一定会喜欢她的!
吃饱了!欧洁妮将三明治的包装袋扔进垃圾桶,然后起身四处张望,她看见不远处的贩卖部卖着甜筒冰淇淋,便嚷着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