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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喋血王妃第2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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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喋血王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喋血王妃第24部分阅读

不得不开始说谎。

因为,在她看起来仿佛坐在外边发呆的这七天里,她的心里多了几道一直未出口的疑问。

那日他虽烧了他的衣服,可衣服毕竟没一会儿就会烧光,火很快就会熄灭,那群狼为什么之后没有追上来?狼的鼻子很灵敏,不可能闻不见他们的味道。

还有,这里不是百年来无人能攀得上的绝峰么?他被困在天阑国十几年,又究竟为什么知道这凌绝顶上有这么一个住处?

而你,长孙憬焕,为什么血洗花船那一夜大家都死了,而你好好活着……

第157章:喜欢包子头

“听说皇上近几日卧病不起,从太医都束手无策,李太后统览朝政,看来这长孙氏的苍宏国,即将彻底变成李家的天下了。”

叶无澜随着长孙憬焕下山的当天,山脚下奉月城边陲小镇的茶馆里,有两个看起来像是行走江湖的年轻人,坐在不远处的方桌旁低声窃去。

叶无澜坐的离他们不算远,自从她双眼看不见东西后,她的耳力却好的惊人,便也将那两人的窃语声听的清楚。

她这双耳朵如今连一根针掉下去都能敏感的找到那针所落及的方向,所以,那日她在凌绝顶上偷偷下山,长孙憬焕一直跟在她身后,她却一路都没有发觉,这件事她至今未忘,却一直苦无机会去寻找这其中的答案。

“算起来,小皇帝……我是说长孙胤承应该差不多已经十二岁了?”她轻声说愀。

长孙憬焕从容的啜饮杯中的香茶,须臾放下手中的瓷杯,目光缓缓抬起:“他生于冬末,再不过半年,便满十二了。”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叶无澜撇了撇嘴:“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当做傀儡一样栓在身边,现在这傀儡的用处已经用完了,便不管不问,凭自己的儿子自生自灭。”

“事情并非如你所想那么简单。”他若有若无的扫了一眼不远处那桌上的两个年轻人:“另有其他阴谋也说不定。嵋”

经他这番提醒,叶无澜顿了顿,顷刻竖起耳朵听那两人的交谈。

“这次皇上派咱们潜入苍宏是想要我们打探到王爷被关在什么地方,四年前王爷失踪后,就一直有传言说是王爷身陷苍宏,可这都找了四年了,王爷仍然不知所踪,夜将军两年前潜入苍宏皇宫,能翻到的几乎都翻遍了也不见王爷被关在那里,这两年咱们将苍宏各城也几乎走遍了,还是了无音讯,你说,王爷会不会已经……”

“无论是死是活,也总该活见人死见尸,至今仍找不到,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像你说的,王爷早早的便已经被害身首异处,第二种可能,便是皇上所得的消息有误,王爷并不在苍宏,而是有人故意打乱我们的视线,引我们来苍宏。近几年苍宏国是非太多,一旦我等不小心被抓住,到时天阑国与苍宏国之间的关系只会变的更僵,稍有不甚定会逼的两国背水一战,亦或者,偏偏有人想要在这里坐收渔翁之利。”

“照你这样说,玄洲大地四国唯有银袖国与扶图国的嫌疑最大,而银袖国与世无争举目皆知,如今,便也只有扶图国了。”

“你忘了还有一个人。”

“谁?”

“四国内乱,互相猜忌怀疑,在这种情况下,对什么人最有利?”

“……你是说,玄洲令主?”

那人笑了笑:“金甲军队几乎是玄洲大地上的一个神话,消失已久,究竟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耐操控金甲军。天阑国首遭金甲军突袭,战王又离奇失踪生死不明,自然可将天阑国排除在外。而其他几国,虽有嫌疑,但云外瑶台上的云氏一脉,也自然是不能忽略的。谁人不知云外瑶台对玄洲大地虎视已久,且曾有不一统天下绝不立国的祖训,虽然云外瑶台这百年来都没什么动作,可谁知道这是不是只是给世人看的一个表像?”

叶无澜听的正仔细,忽然听见长孙憬焕徐徐倒茶的声音,她收回注意力:“云外瑶台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你听说过没有?”

长孙憬焕拿起她面前的瓷杯,斟满后,轻轻放在她眼前,没有回话。

“怎么,你没有听说过云外瑶台么?”

“自然是听说过。”

“那个玄洲令主究竟是个怎样的人?鹤离……对了,我一直忘记向你解释,那时在花船上出现的琴儿,其实就是我口中所说的鹤离,他就是云外瑶台走出来的人,不过,他说他背叛了玄洲令主。”

“是么?”他仿佛漫不经心。

“在与鸦蛊巫师打斗时,我巧合间看见鹤离的锁骨上被穿了一根长钉。”

长孙憬焕持杯的手微微一顿,转眸淡看着她。

叶无澜看不见他的动作和表情,只是一味的拧起眉自言自语道:“不知道为什么,鹤离不把那根长钉拔出来,我怀疑那是云外瑶台对他的刑罚,可这也太狠毒太残忍了,锁骨啊,那可是锁骨,在锁骨上边穿了钉子,他……”

她咬牙,骤然抬手在桌上狠狠一拍:“如果有一天我能遇见那个玄洲令主,我一定在他身上穿百八十根的钉子!”

瞬时,长孙憬焕只觉脊背一凉,他不冷不热的扫她一眼,脑中不知为何竟映出这丫头张牙舞爪的站在他面前举着长钉一根一根戳进他身体里的场景,须臾,他回过神,叹笑:“……好想法。”

“不过澜儿。”长孙憬焕难得又生起了逗弄她的心思,看着她满眼的激愤:“你要做的事情会不会太多了?嗯?”

叶无澜一愣。

她要治好眼睛,要为她将军爹爹报仇,要去找小白,还要找到不知是死是活的鹤离,要从未来的一代女将军变成一代女军师,要灭了苍宏国杀了李太后,要抽张丞相的筋,要掐断鸦蛊巫师的脖子,要征战沙场要打天下立江山做个女英雄,还要在玄洲令主的身上穿钉子。

她顿时低下头,将额头贴在桌上,怨念的哎声叹气:“天不从人愿,天不从人愿啊……枉我泱泱中华儿女如今竟落的如此之地步……悲哉!哀哉!怒哉!哭哉啊啊啊……”

却是骤然,坐在茶馆二楼,一直听着楼下坐在窗边的某女说话的人猛地喷了茶:“噗——”

“公子,您怎么了?”

“没事,咳咳……没事没事……”某公子又咳了两声,抬手擦了擦嘴,刚才靠在这里喝茶,陡然看见那丫头随着那个白衣男子一同进了这茶馆时,他便觉得那丫头实在眼熟的很。

如此一听见那十分“押韵”似古非古似白非白的感叹,他十分肯定那丫头就是那位姓叶的小姑奶奶。

不由的,某公子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折扇正要走下去,却忽然停顿了一下,低头看看手里的折扇,又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犹疑的转身看向一脸不解的随从:“那什么,本公子看起来怎么样?”

某随从一愣,顿时嬉皮笑脸的拍起了马屁:“公子您风流倜傥英明神武才貌双全丰神俊朗相貌堂堂……”

某公子嘴角一抽,知道自己问错了人,不等那厮马屁拍完,直接转身走了下去。

某随从就不懂了,一脸懵懂的看着公子已经消失的背影:“公子啊公子,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咱究竟还回不回去了啊?”

叶无澜正一脸悲愤的以头撞桌子,当然,是轻轻的,长孙憬焕便没管她,谁知她正撞的起劲,忽然,脑袋上的发髻被人一把握住,轻轻一拽,赫然间她歪着脑袋一脸怒目道:“谁?谁胆子这么大敢揪你叶姑头发?”

叶无澜向来最讨厌人抓着她头上的发髻,顿时炸了毛。

“果然是你这小丫头!”某公子乐了,不仅没撒手,反而揪着她的头发直接将她提了起来。

叶无澜被揪的不得不整个人站起身,却是横眉怒目的圆睁着眼:“妈?的,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啧啧,公子我还是比较喜欢你那一对包子头,我每次一拽,你就没法子乱动,对着我张牙舞爪的乱叫,可爱极了,嘿。”

叶无澜刚一拿起放在桌上的剑,却在听见他的话后神色一变,迟疑的放下剑,伸手摸索着戳了戳长孙憬焕的手臂:“哎,你帮我看看,我身后那个找死的神经病,是不是浓眉大眼高鼻梁,脸型偏瘦,皮肤偏白,长的还算不错,但目光却十分猥琐?”

某公子嘴角狠狠一抽,不等面无表情的长孙憬焕告诉她,便赫然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一把转了过来:“臭丫头,这么多年不见,嘴上不饶人的毛病到现在也没改!”

第158章:前因后果

某公子嘴角狠狠一抽,不等面无表情的长孙憬焕告诉她,便赫然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一把转了过来:“臭丫头,这么多年不见,嘴上不饶人的毛病到现在也没改!”

叶无澜歪着脑袋睁着一双没有焦距的眼一脸怔忡的仔细听着他的声音和口气,当即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某公子被他摸的浑身一僵,这才注意到她的眼睛,那双向来明亮澄澈的黑瞳,此时是寂寂无光的一片灰暗。

本是满脸调笑的表情立时收了回去,不敢置信的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眼睛怎么了?”

“小白?”叶无澜同时一脸惊愕的捏着他的鼻子惊问:“你?是小白?憔”

“怎么回事?你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会看不见?”某公子知道她会认出自己,便也没回她的话,赫然抬起手捧着她消瘦了许多的脸:“臭丫头你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副得性?”

“你……我……”叶无澜被他一堆问题搞的一时回答不过来,刚吭哧两声就被打打断。

“你的眼睛究竟怎么回事?我带你去看大夫,走!楞”

“哎……”叶无澜拉住情绪激动的某公子,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咳嗽。

被两人忽略了的长孙憬焕貌似在找存在感,叶无澜听见后便顿了顿,忙拉住小白的手臂:“我怎么可能没有去看过大夫,只不过是暂时看不清楚而己嘛,我都已经看开了,你怎么比我还激动,来坐下,我给你介绍介绍。”

“他就是我常和你说的那个小白。”叶无澜笑眯眯的转头对着长孙憬焕的方向说:“不过我只知道他叫喻飞白,但据可靠消息证实,这三个字只是他的化名,而他真正的身份和名字……”

某公子一听到她这话,顿时脸色一黑:“你怎么知道我是化名?”

“你还把我当十岁小孩子逗呢?”叶无澜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转身笑嘿嘿的继续朝着她完全看不见表情的长孙憬焕说道:“我要去扶图国找的就是他,结果没想到几个月前这小子自己送上门来了……”

募地,她的话音嘎然而止,孤疑的问:“不对啊,这都几个月了,你怎么还在奉月城?”

喻飞白反手握住她不规矩的在他胳膊上乱掐一通的小手,不给她挣扎的机会,牢牢捏在手心,须臾目光落到脸上并无多少表情的长孙憬焕身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道:“此地不适合说太多话,不如去我那里坐坐?”

叶无澜一听,察觉出小白这几个月留在奉月城似乎并没那么简单,一时不再多言,转眼朝着长孙憬焕“看”了一眼,仿佛在征求他的意见。

长孙憬焕似笑非笑,目光淡淡瞟了一眼那两人紧握的手,须臾起身,淡淡道:“烦请带路。”

三人走出茶馆,楼上喻飞白的随从看见自家公子出去,便连忙也跟着跑了下去,没一会儿便牵来一辆马车停在三人面前。

“来,小心。”喻飞白扶着需要被呵护爱护的残疾人叶瞎子上了马车,然后转身,看了一眼面色从容的长孙憬焕:“长孙兄请。”

叶无澜刚进马车,听见小白的声音,直到他们两个都坐进马车时便孤疑的问:“你怎么知道他姓长孙?”

“多年前我尚年幼时,与父亲前来苍宏,曾与长孙兄有过数面之缘。”喻飞白堂而皇之的紧挨着叶无澜坐在她身边,一边说一边抬起手又在她眼前晃了晃,见她的眼睛真的一点反映都没有,不由叹息着问:“这眼睛,是伤到了?还是?”

“是中了鸦蛊巫师的蝎毒。”叶无澜撇了撇嘴。

“又是鸦蛊巫师?”喻飞白眉心一皱。

“怎么?你这个‘又’字是什么意思?对了,我还没问你,你怎么还会在这里?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叶无澜连声问。

喻飞白静默了片刻,回眸看向坐在两人对面,几乎被当成空气一样的长孙憬焕,两人的目光里都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却是谁都没有多说一句。

“等到了地方,看见一个人,你就知道了。”

“什么人?”叶无澜蹙着秀眉:“怎么古古怪怪的?”

忽然,马车不知走到了什么地方,重重的颠簸了一下,叶无澜没准备,这马车里的空间很小,她骤然往前一倾,好巧不巧的直接跌到了长孙憬焕腿边,喻飞白刚要扶住她,长孙憬焕便已就势将她拉起,更也顺势让她坐到他身旁:“有没有摔伤?”

“没有。”叶无澜尴尬的嘿嘿一笑。

喻飞白眸光微滞,他记忆中的叶无澜,仅仅十岁便已武功卓越另人惊奇,她身手也极为敏捷,不该因为双眼看不见而说跌到就跌到,除非……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喻飞白顿时脸色难看的揭起马车前的帘子,朝外说了一句:“朗修,快点儿。”

“是,公子。”

马车的速度加快,不出一柱香的功夫便到了地方,喻飞白率先走下马车,直到三人走到一处客栈,喻飞白对朗修使了个眼色,朗修点点头,走到门外去守着。

三人进了客栈,他却并不急着让她见那个人,叫了小二上些酒菜,而喻飞白看起来是这里的长客,那小二对他毕恭毕敬,完全不像是对一个客人,而像是对自己的主子。

而长孙憬焕虽然平日里并不多话,今天更是安静沉默的有些奇怪。

“四个月前,我在奉月城内救下一个人。”终于,喻飞白说到了正题,他拿出一块玉佩,放在桌上:“其实我本该见死不救,他也没说让我救,以那人的本事,逃过那场大劫本该是绰绰有余,可是,他却将这块玉佩交给我,所以我最后才出了手,帮了他一把。”

叶无澜伸手拿起桌上那块玉佩,因为看不见,只好在手里仔细摸了摸,顿时,她眼里多了几分了然。

这玉佩是在奉月城遭难当日,她与鹤离在南北酒楼喝酒时,她迷迷糊糊间交到鹤离手里的。

而这块玉佩正是当年在雪谷里她从喻飞白身上强行搜刮下来的那一块,鹤离曾说这玉佩是扶图国太芓宫的通行令牌。

“本来那时我还在犹疑,在南北酒楼里我惊鸿一瞥的那个有些眼熟的姑娘究竟是谁,而当我看见这块玉佩时,我便知道是你。”

“你救下的那个人,他现在怎么样了?”叶无澜轻声问。

“他没什么大碍,至少没有你伤的这么严重。”说时,喻飞白冷不丁的又看了一眼她的眼睛:“不过我从他那里知道了一件事,他说,你在找我。”

叶无澜挑眉一笑,握着手里的玉佩,笑着说:“我要找的是这块玉佩的主人,不是找你。”

“废话,这玉佩的主人不就是我,这是你当年在……”喻飞白顿了顿,脸色一黑:“扒光我的衣服之后在我身上拽下去的。”

说话的瞬间,坐在对面被视如空气的长孙憬焕举着茶杯的手貌似停滞了那么一下,眨眼间便已恢复如常。

“嗯?”叶无澜歪着头摸了摸手里的玉佩,挑起秀眉,双眼虽然看不见,“望”着喻飞白的方向时,依然犀利如常:“我怎么听说,这块玉佩是扶图国太芓宫的通行令?你一个商贾之子怎么会有这东西?”

喻飞白嘴角一抽:“臭丫头,想套我的话?”

“不然呢?你还想隐瞒到什么时候?真当你叶姑奶奶我是个十岁的黄毛丫头那么好骗?”叶无澜满脸的鄙夷。

“鬼丫头。”喻飞白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她面前的碗里,须臾放下筷子,不轻不淡的说道:“既然你都已经打定注意要去扶图投奔我,又怎么会猜不到我的是谁?你不过是想要我亲口承认,好进你的圈套以你唯命是从罢了,你不好骗,我又何曾好糊弄?你说是不是?”

“我这叫向你借力,请求支援,跟投奔是两个概念,你别混淆视听把自己端的像个救世主一样。”叶无澜斥道。

“救世主是什么?”喻飞白一脸好奇宝宝的表情。

叶无澜抬手抚额。

第159章:夫君的身份

事实证明,喻飞白这厮果然是扶图国太子白暮辰,但他至今没有解释当年为何会潜入雪谷。

当然叶无澜目前专心之事也跟雪谷无关,每个人行事都有他的理由,与她无关的事她自然也不会像个多嘴的长舌妇一样问那么多。

喻飞白,哦不,是扶图国稳坐东宫之位的太子白暮辰虽然对长孙憬焕很客气,但客气的十分奇怪,一顿饭吃完,叶无澜分明察觉出那两人之间像是有一层没有捅破的纸,有一种特别悬的感觉。

而当他问清楚她的眼睛究竟是因何而瞎,武功又为什么会废掉之后,她明显又感觉到白暮辰这厮的火气在蹭蹭上涨,却又不知在忍什么,而后在两人的越聊越热络谈话间,白暮辰有好几次暗暗示意长孙憬焕去楼上的客房歇一歇,或者让朗修陪他出去走走,分明是想要支走他,这么明显,连偶尔神经大条的叶无澜都听出来了,结果长孙憬焕今儿也不知是抽了什么风,竟然厚着脸皮装没听见,一直坐在两人对面碍眼。

对面时不时传来喝茶倒茶的声音,叶无澜心下泛起了嘀咕,照长孙憬焕这样没完没了的喝下去,他的肚子就算是无底洞也总该有个限度吧憔。

可他楞是没走,就坐在那儿,在白暮辰仗着叶无澜看不见,而对他露出毫无善意的眼神时,他仅是微微一笑,气定神闲的一坐到底。

叶无澜自然是没看见这一幕,直到白暮辰忽然拉住她的手说:“去我房里给你看样东西。”

“哦,好。”叶无澜正要站起身楞。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澜儿,别忘记分寸。”结果长孙憬焕放下茶杯,一脸风轻云淡的说道。

叶无澜僵了僵,她叶无澜什么时候有过分寸了?

可长孙憬焕这一句话,却还是让她迟疑了一下。连她自己都没察觉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长孙憬焕的每一言每一语都这么在意。明知这种感情应该收敛,可本能使然,她竟乖乖的坐了回去。

见她竟然坐了回去,白暮辰眸光一凉。

长孙憬焕缓缓抬眼,看向白暮辰眼中的火光,又是对他不轻不淡的扯了扯唇角:“两位多年不见,纵有思念之心也当适可而止,澜儿大病初愈,眼疾却也未愈,白兄再怎么样,也该给她时间休息,你说是不是?”

“长孙兄话虽不假,但却言重了。”白暮辰似笑非笑:“不过是看样东西,何须这诸多阻拦?难道,长孙兄还怕这臭丫头跟我走之后,不会再回来?”

长孙憬焕一脸从容的漫笑:“白兄此言,恕在下浅薄,实在未能听懂。敢问何来如此一说?”

“听不听的懂,长孙兄自己在心里慢慢斟酌就好。”白暮辰的声音冷冷淡淡的,却是重新坐回桌边,若有所思的看着没有说话的叶无澜。

这丫头的火暴脾脾气明明没有改,可他与长孙憬焕这般意有所指的对话,她却仿佛没有听见一样一句疑问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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