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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新妃十八岁第4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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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今天,他以后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再来天瑞帝国,假如她复生,莫元靖那只醋坛,还会允许他们两个再见面?

突然他的脑中一亮。

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一定能够阻拦住她,也只有他,才能让她回心转意。

虽然他极不想与他打交道,但是……现在为了水心,他不得不孤注一掷的试一试。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勉强你!”夏侯寅佯装平静的回答,眼睛不敢对向她的目光,忽地,他捂着自己的肚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我的肚子突然有些疼,你先看着小环,我先去方便一下,一会儿我就回来将她带回去!”

水心没有异议,将朱玲珑搂在怀中抱好:“你去吧,我在这等着你回来,不过你要快些!”

“嗯嗯嗯,我会的,你耐心的等一会儿,我肚子疼,可能时间……会久一点!”

“我等得!”看着怀中的朱玲珑,眼中流露出不舍和心疼,还有一丝内疚。

“好,那我就先去了!”夏侯寅微眯起眼睛,从齿缝中蹦出这几个字,然后飞快的闪入了桃林中。

正文证实有孕1

天瑞帝国˙皇宫˙议事殿

莫元靖与众大臣商议着以后的政事交接,正聊得如火如荼,突然夏侯寅从门外闯了进来。

“外面何事喧哗?”莫元靖皱眉?

正问着间,夏侯寅已经从门外闯了进来,满脸的铁青。

“你不是陪着心儿的吗?怎么会在这里?”莫元靖金眸的瞳孔骤然缩紧,脸上浮现出一丝狐疑和质问。

“这要问问你自己,你是什么时候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给水心的?”平日里冷静温文尔雅的夏侯寅,失去了冷静,冲着莫元靖大声质问。

“你什么意思?什么真相?”

“你还装蒜,不是你将要用心头肉做药引的事情,让人转达给水心的吗?”

不用夏侯寅再多提醒,莫元靖已明白了夏侯寅的意思,见他身后没跟着水心,他骤然站起身,一把抓住了夏侯寅的手臂,握着他手臂的手指微微发颤。

“她现在在哪里?快告诉我!”他激动的问。

她这个笨蛋,一定会打算离开他,让自己自生自灭,也不会让他为她牺牲,她不能这么狠心,走了,连声招呼也不打,她不能这么狠心!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莫元靖的脸色发白的可怕,身体剧烈的颤抖,一股将要失去她的惊惶感油然而生。

夏侯寅满意的松了口气,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莫元靖,冷声又问:“你确定,你要救她?”

“告诉我,她在哪里!”莫元靖失控的咆哮,额头上青筋暴突,他的耐性已经累积到极点。

“桃花林,在巫山脚下的桃花林,她把小环打昏了,我让她先守着小环,借机回来通知你!现在去……还来得及!”

“带路,马上带路!”莫元靖惊惶失措的推着他,转眼间两个人已经出殿。

剩下了大殿之内数名大臣议论不已,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桃花林中,日头越来越毒辣,放着朱玲珑在桃花树下,仍然感觉有些晒。

水心用自己的衣服为她遮着日头,只是聊胜于无而已,她要拿些东西来为她挡着日头,在太阳下面直晒,会将她的皮肤晒黑的,还有她自己,她可不想将自己晒成了黑碳再去死,那样在地府里也会被人嘲笑的。

终究是女人的爱美之心在作祟,水心抬起头来,在桃林中张望,在桃花林中居然看到了几株芭蕉。

她先将朱玲珑的身体平放在地上,用自己的手帕垫在她的头下,她匆忙去采摘芭蕉叶,边跑过去边在心底里咒骂,这夏侯寅真够磨蹭的,去方便一下也去了这么久,难不成他偷偷跑去做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摘下了一片长长宽宽的芭蕉叶,她拖着芭蕉叶刚要回到朱玲珑的身边,然以她敏锐的警觉,已然发现有人在向桃树林中奔来。

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而是两个人的,脚步声极快,水心耳尖的听到一人微喘的开口:“她就在前面了!”

这声音是夏侯寅的。

那与他一起的人,很有可能有就是……

“啪”的一声,她手中的芭蕉叶从她的手中滑落,她六神无主的左顾右看,一时之间,如小鹿般无措。

这个时候,她多想再见他一眼。

可是倘若他看到了她,就一定不可能会再让她离开。

莫元靖的手段,她不是不知道,为了救她,他会不择手段,那她做的这一切,就白费了。

她不能见他,一定不能让他再看到她。

想到这里,水心赶紧扔下了芭蕉叶,匆忙的向桃花林的深处奔去。

莫元靖与夏侯寅两人飞快的赶至夏侯寅之前离开的地方,却一人也未见到。

莫元靖满头大汗,焦灼的双眸泛红的望着空荡荡的桃花林,看不到水心,他的心在一点点的揪紧,他一把扯住夏侯寅的衣襟,双眼暴怒的对上他的眼:“心儿呢?你不是说在这里吗?她在哪?”

明明就在这里的,他没有记错地方。

夏侯寅的脑中当机了一下,突然他眼睛的余光瞥到桃树下昏着的朱玲珑,眼中一亮,手指着朱玲珑急道:“快看,小环在那里!”

朱玲珑的头下,枕着的是水心的手帕,而手帕的主人,却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夏侯寅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满心的懊悔。

“我应该一直跟着她,不该离开的,我应该跟着她的!”

宝蓝色手帕,映着天空的颜色,在这粉嫩的桃花林间,煞是好看,莫元靖突然爬起来,在桃花林间,双眼如雷达般扫描着他走过的每一处地方。

恐惧,失去她的恐惧,将他笼罩住,心头一片阴霾,湛蓝的天空及美丽的风景,也吸不住他的目光。

“心儿,你在哪里?心儿……你快出来呀!”莫元靖发了疯般的在桃花林中寻找,一声声一遍遍,在山林间回荡着,里面的绝望,令人动容、心碎。

好一会儿后,一抹蓝色的身影已经走到了山坡之上,在一处山坡的隐蔽处趴着,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莫元靖在桃花林中,像无头苍蝇般,到处寻找她的踪迹,她的心在抽搐着。

莫元靖,原谅我,不能跟你白头到老,原谅我不能跟你说再见,原谅我这么自私的留下你。

都说留在世上的人,最痛苦的,让你痛苦,对不起,莫元靖,我们相约来世好吗?来世我一定会带着我们的记忆再找到你,你不记得我没关系,我会努力让你爱上我。

莫元靖,我们下辈子,再见吧!

“子靖,对不起,我们相约下辈子吧!”水心扶着树干,小声的呢喃着,两行清泪从眼角蜿蜒而下。

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开,她就不可以再在这里待下去,指不定莫元靖什么时候会搜到这里。

她咬然毅然的起身,准备离去。

然她刚刚才站起身,却看到身后不知何时,又站了一个人。

“别说下辈子了,就算是下下辈子,你们也休想在一起。”

“是你!”看到那抹人影,水心错锷的眯起了眼睛。

明眸微勾,崔希娜美丽的脸上透露着几分阴狠和恨意。

“怎么?没想到是我吗?”崔希娜诡异的冲着水心笑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水心皱眉望着她,双眼中隐藏着警戒,假装不动声色的观察她。

“我今天……当然是来送你上路的,你不是已经快死了吗?像你这样,天天难过,不如现在立刻死了,一了百了,这样大家都省心,不好吗?”崔希娜眯起了阴毒的眼睛,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她竟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她死。

“希娜,你以前也是善良的少女,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回头吧!我已是将死之人,你何必多此一举?”

她只想找个地方,安静的死去,难道老天爷连她这一点小小的心愿也不愿意给她吗?

“不行,只要你多活一天,靖哥哥就会多牵挂你一天,难保他会找到你,还要牺牲自己的性命去救你,我不能冒这个危险留下你,所以……你现在就去死吧!靖哥哥我会好好照顾的。”

“难道你不怕我现在喊出声,子靖会不放过你吗?”

鼻子中发出一声冷哼,崔希娜的黑眼睛瞪大如珠,狰狞的表情,令人不由得全身一阵鸡皮疙瘩。

留下崔希娜这个祸害,日后恐怕还会有人会受到牵连,她急忙想要大喊出声,身后却有一只冰凉的手指猝然点住了她的哑|岤。

她张了张嘴,嘴里只发出似鸭子的喘息声,一双杏眸猝然睁大,惊恐的发现夏侯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的身后。

“没想到吧?”与莫元靖同样的脸,带着讥讽的笑容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她捏着自己的喉咙,手指怒指着崔希娜和夏侯辰。

后两者对视了一笑,根本没有将水心的怒火放在眼中。

突然崔希娜靠近了她,水心还没来得及反应,崔希娜猝不及防的猛推她。

一股推力将她推倒,现在是在斜坡上,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山坡下跌去。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疼痛和绝望伴随着她的意识一点点的消失。

————————

正文证实有孕2

痛,除了痛,还是痛。

水心的意识在黑暗中,好不容易醒过来,她是痛醒的,眼睛睁开了一丝儿缝隙,阳光刺眼得令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她想要转过头,颈椎处一痛,令她发出一声痛吟。

她刚要开口,喉间一阵干涩难耐,声音沙哑的吐了出来,有着连她自己都不想听的低沉。

她犹记得,她清醒时,遇见了崔希娜,然后映入她眼中的是崔希娜满是怒恨和杀气的眼,她就被推滚入山坡,后面她就不记得了。

那她现在在哪里?

水心睁开了眼睛,略微透应了阳光,这方发现这里是一个简陋的木屋,屋内,除了桌椅茶具和她身下简单的木床外,没有任何东西。

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在这里?她吃力的挪动脑袋,稍稍抬起酸痛的手,上面被白色的纱布裹着,她的身上也有好几处被白色的纱布包扎着,她感觉全身像被人什么绑住的难受感,就是来自这些纱布。

一个模样清秀的少女从外面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甩着两只大辫子,脸上的笑容天真而灿烂,刚看到水心睁着杏眸盯着她,那少女愣了一下,突然她惊喜的奔到榻边,歪着小脑袋叽叽喳喳的叫:“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水,水……”她皱着眉头,艰难的吐出了一个字。

“水?”少女恍然大悟,赶紧跑到门外去,不一会儿倒了一只竹筒进来,小心翼翼的扶起水心,喂水心喝水。

水心贪婪的就着竹筒喝着水,水像是山里的泉水,甘甜而不刺骨,由于喝得太快,她呛得直咳,少女扶着她,她又喝了好几口后,方满足的推了推竹筒。

“谢谢!”她感激的看着少女。

那少女蹦蹦跳跳的跑出来,不一会儿又跑了回来,一双清澈的大眼,一瞬不眨的盯着水心瞧,那般直直的注视,倒让水心有几分不好意思。

“你在看什么?”她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我在看你呀,你好美啊!”少女托着下巴,满脸都是赞赏,没有一丝嫉妒。

“你也很美呀!”心灵美的女孩,是最美的。

“谢谢啦!”少女爽快的答,热情的冲水心眨了眨眼,急问:“我叫连蝶,祥哥哥他们都叫我蝶儿,你也唤我蝶儿吧!”

“我叫水心!”水心同样大方的回答。

“心儿姐姐,我这样叫你可以吗?”连蝶眨着眼睛,调皮的问。

“当然可以!对了,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乌亮的眼珠,溜了连蝶一眼,瞅着屋外,一株柳树的枝叶调皮的伸了进来,微风拂过,柳叶飘飘。

这里的环境倒是不错,好一会儿,她没有听到有任何的人声和车马声,幽静得几近死寂。

“你啊,是祥哥哥和我,我们两个人为爷爷采药的时候,从山坡上救回来的,当时你已经昏过去了,所以我们就把你带到这个小木屋来了,这个小木屋是爷爷以前上山采药晚了时的休息之地。

以前特地搭建的,这里平常没有人来,也最适宜你养病!”连蝶笑眯眯的回答。

确实,这样的地方,确实适宜养病,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然全身痛得她不能动弹,只能浑身冒着冷汗的又躺了回去。

“你不要动,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可不能动了胎气!”连蝶慌张的压住她的身体,嘴里叽叽喳喳的念叨。

一瞬间,水心的头顶像是有烟花在爆炸。

她刚刚说什么?胎气?

“蝶儿,你刚刚说的……是什么?能不能……”她艰难的吞了口唾沫,继续问:“能不能再说一遍?”

连蝶狐疑的盯着她:“你自己不知道吗?祥哥哥为你把了脉,说你有了身孕,还不到一个月,还好你跌下山崖的时候,没有碰到肚子,否则会流产的呢,祥哥哥还说,你的孩子很勇敢,会一直健康的待在你的肚子里!”小手顽皮的在水心的小腹前盘旋着,想要触摸,却又害怕会伤到她。

孩子……她居然真的有了孩子!

她不知该喜还是悲,前些日子,她那些怀孕的迹象,原来是她真的怀孕了,而不是因为中毒所致。

可是……她现在已经中了毒,这个孩子,她已经不能留他多长时间了。

她抬着酸痛手臂,小手轻轻覆在平坦的小腹前,鼻子一阵酸楚,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终于落了下来。

“心儿姐姐,你怎么了?怎么哭了?”连蝶吓得手忙脚乱的拿自己的衣袖胡乱的为水心擦拭。

然水心的眼泪越掉越多,连蝶急得快哭了,边擦边焦急的哄着:“心儿姐姐,你别哭呀,有什么委屈,你告诉我,蝶儿会为你出气的,心儿姐姐别哭好不好!”

略粗糙的布料,划在水心的脸上,泛着丝丝的疼,却也让她的思绪回归现实。

“我没事,已经没事了!”她淡淡的回答,是心……冷了。

她为自己有了这个孩子,却保不住而自责、内疚,但事已成定局……

“蝶儿,你又跑到病人的房间里来了,难道不怕吵到病人吗?”一个温和略带斥责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紧接着进来一个略为高大的男人,长相中等偏上,粗布衣裳,看起来属于忠厚老实类型的,脸上带着一抹笑容,看向连蝶时,眼中的宠溺是显而易见的。

连蝶的脸儿红扑扑的回瞅着他辩驳:“我没有,心儿姐姐,我没有吵到你,对不对?”连蝶嘟起小嘴回头面向水心。

活泼又可爱,天真又烂漫,这个连蝶,果真是单纯天真的少女,纯净得,让人忍不住羡慕。

“病人醒了?你怎不告诉我?”被称为祥的男人大步走到榻边,果见水心睁开了眼睛,他松了口气:“三天了,终于醒了。”

“我已经昏迷三天了?”水心讶异的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问。

她身上中的毒,在三天前,就该发作的,可是已经过了三天了,她居然还没事,而且身体里,似乎没有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了,难道是……

“这位帅哥,呃……咳咳,这位小哥,我想请问一下,我体内的毒,是你帮我解的吗?”

“毒?你的体内并无毒,你是否弄错了?”

水心的脸色黯淡了几分,看来……她还是不够幸福,幸运之神,没有时间来着顾她。

这里只是山野僻壤,哪能有技术高超的大夫,何况这个叫祥的男人,看起来也刚二十啷当岁,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名医的模样。

“大概是我弄错了吧!”她失望的淡淡答。

“还好没伤到你的脸,你今天该换药了,蝶儿,别调皮了,快去拿药来,要仔细为她上药,明白了没有?”他的声音颇为威严的吩咐一旁的连蝶。

“我知道啦!”连蝶欢快的答应着,蹲下身从桌子底下拿出了一只药箱。

看那个叫祥的男人欲转身离开,水心突然支撑着身子坐起来,唤住了他:“等一等!”

祥皱眉转过头来,盯着水心狐疑的问:“这位姑娘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有……有没有人来找过我?”她艰难的问。

“姑娘是指?”

“没什么,没什么!”水心下意识的躲过祥探视的眼。

若是有人来找她,现在她不可能还躺在这里,她猜想着,大概是莫元靖以为她已经出了京城往外城去找她了吧?

没人来找她更好,她就可以自生自灭,不会连累任何人。

连蝶小心翼翼的端起水心的手臂,小声的叮咛:“我现在要为你换药了,会有些痛,你要忍着。”

“好!”人类天性求生的本能让她无法拒绝。

伤口上药真的很疼,可是最疼的还是她的心。

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心里可有想起她?

…………

天瑞帝国皇宫˙龙翔宫

午膳时间刚到,龙翔宫内陡然传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碎瓷声响。

正文证实有孕3

守在门外的左永年和雷鸣两人皆被那声音震得耳朵嗡鸣作响,两个人你推着我,我推着你,谁都不愿意进去。

此时,里面却突然又传出了阴冷的唤声:“来人!”

来人……来谁呀?他就不能直接指着一个人的名儿吗?

左永年抬起了手示意要与雷鸣两人剪刀石头布来决定谁进去。

雷鸣眉头仅皱了一下,突然伸出了手,左永年在心里默念着:一定要赢,一定要赢。

“一、二、三,开始!”雷鸣的拳头未变,左永年出的剪子,左永年输了。

“你进去!”雷鸣冰冷的开口,脸上的表情似寒冬腊月般冰冷未化。

太冷了!

左永年咬牙切齿:“你耍赖,你的手势怎么未变?”

“你输了!”雷鸣简单的三个字,重复左永年已经输了的事实,逼迫他赶紧进门去受死。

愿赌服输,时间迅速的在指尖流逝,左永年硬着头皮,只得往屋内走去。

反正就这一次,死就死吧,莫元靖怎么说也需要他来做事,不至于一下子就将他给杀了吧?

他心里忐忑不安的一步一步往内走,双腿如灌了铅般的走得极慢,小心翼翼的绕过了地上瓷片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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