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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第6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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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轻狂闷闷地说:“我不是担心有人欺负她,我是担心没有另一个楚公子敢娶她!”

萧从容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笑骂道:“楚公子,我发现你现在脸皮厚了很多啊!要夸自己就明着说了,拐弯抹角,有欠厚道啊!”

楚轻狂嘿嘿笑:“你没发现你相公很好啊!能文能武,最重要的是大度……你说错过我,你上哪里再找一个我这样的相公啊!”

“所以我拼命抓住你了啊!”萧从容拍拍他的手,笑道:“这一次,你是想逃也逃不掉了!”

楚轻狂反手握住她的手,舒心地笑:“你也一样……”

两人的戒指相互碰撞,彼此的视线交织在一起,他们发现,彼此都很期待将要来临的婚礼……

这一次,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再也没有人,没有任何事能阻挡他们在一起……

侠之大者

蜀王的婚礼和大雁塔的落成是同一天。大雁塔落成典礼是一大早,婚礼是临近中午。

三对新人一起举办婚礼,开发区一直到东城区新铺的街道上都摆满了流水席,外来的客人和本地的百姓都可以来此大吃大喝。累

这样的排场在锦城是头一次,狂公子请柬也不一家家发,而是印成布告,到处街头粘贴。弄得不止锦城、蜀地的百姓知道,全国大部分人在走商的客商宣传下都知道了。

蜀地的商贸会已经被这些客商广而告之地宣传,现在他们又宣传了蜀王的婚礼,一时蜀地名闻天下,富裕的名声已经在周边几个国家都传开了。

听闻这样隆重的婚礼举行,婚礼后不久又是商贸会召开,就有不少商人日夜兼程赶来蜀地,一是为了见识见识这蜀王的婚礼是怎么样的,二也是为了能在商贸会上占一席之地。

萧从容事先已经和杨细几个族长沟通过,要接待好来往的客商。这些客商的吃住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不是几家人就能承担下来的。

萧从容发动当地的商人,有客栈酒楼的都打扫干净,准备好货源参加商贸会。有些老顽固开始不以为然,等看见陆陆续续进锦城的客商越来越多,才赶紧准备起来。

看看人家杨细,就有许多商人佩服,老j巨猾就是老j巨猾。杨细在开发区的商铺建好,宅院也不建了,人家建了一栋酒楼,把自己原来在东城区的房子改成客栈,这一路他自己都可以形成吃住一条龙了。闷

还没开张,就有人预定了客房,高兴得杨细每天来喝茶听故事都哼着小曲,逢人说他年轻了几岁,他就笑得眯了眼,点头:“都是三小姐的故事滋养的……不信你也来听听吧!”

萧从容的故事现在是非常受欢迎,每天里里外外围了几层人听故事。萧从容的《天龙八部》还没讲完,孕吐只要不是太难受她都会坚持去讲。

有些人听不到,或者听了不过瘾,就有人专门出钱,请了几个写字快的,把萧从容讲的故事记下来传阅。一时锦城关于《天龙八部》的手抄本就有很多,有好事者还把萧峰联想成了萧老侯爷,认为萧从容讲萧峰就是在讲萧老侯爷的传记,用这种形式在为萧老侯爷的一生正名。

这种传言传到了萧从容耳中,她失笑之余感叹,公道自在人心,何必解释呢!

萧老侯爷和萧峰,都是大侠,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别的不说,冲这一点,萧老侯爷丝毫不亚于萧峰。

这样的手抄本也有人送给萧从容,萧从容就留给狂公子看。狂公子军务繁忙,没空去茶楼听,萧从容给的礼物就被他视如珍宝,常常看完后急于想知道后面的,就跑来问萧从容。

萧从容不累的话会给他开点后门讲讲后面的内容,要是太累的话就吊着狂公子的胃口,弄得狂公子郁闷不堪,发誓以后萧从容的故事,全部讲完了他才看,这样被吊着,比受刑还难过。

《天龙八部》在姜曛的军中也有人抄,姜曛也弄了一本看。每看一次就感慨一次,触动很深。

听到萧峰是萧老侯爷原身的传言后,姜曛还和楚轻狂聊过一次,两人都感叹萧老侯爷的不幸,都觉得这故事是萧从容想出来缅怀萧老侯爷的,感叹之余,也很佩服萧从容的‘才华’,竟然塑造出这么多形形色色的人物……

狂公子则比姜曛多了一些想法,眼看萧家灭门快满一年,萧从容肚子慢慢大了也不好回京城去祭奠。想了想,他就让人做了一些灵牌,刻上萧家人的名字,安放在他们宅院一间专门收拾出来的房间中,以供萧从容有实物可以寄托哀思。

婚礼前一天,楚轻狂带萧从容去看这些灵位,为了避免萧从容猛然看到受惊,影响孩子,楚轻狂路上就告诉了她。

等萧从容打开门,看到那满屋的灵位时,她还是被震撼到了。这些灵位高高低低,一排排整齐地安放在供桌上。一个牌位就是昔日一个生命,一个名字就伴随着记忆里的容颜一起浮现在萧从容脑中。

有些人她只知道名字,有些人她只记得脸,连人家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狂公子好本事,竟然弄到了详细的资料,一人不漏地全给安了牌位。

萧从容的泪掉了下来,哽咽着抱着萧老侯爷的灵位不住的掉泪。穿越过来被打,众人都遗忘了她的时候是老侯爷不嫌弃她,亲自将她抱了回去……

一幕幕,一桩桩往事快速地闪过脑海,萧从容痛啊,这满屋的冤魂何在,他们在彼岸还好吗?

“爷爷……爹……各位大哥……我会替你们好好照顾容儿的……你们放心吧!”

楚轻狂搂住她,将她怀中的灵位取出来端正地放回去。拉着萧从容跪下,认认真真地磕头,让萧从容的怨气又慢慢消散了,楚轻狂没错,他也是受害者啊,都怨皇位害人,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我不替武家赎罪,我只是一个爱你的男人……因为爱你,才怜惜你失去的,才想给你很多很多的爱,来填满你心中的空白!”

狂公子伸手抱住她,吻去了她脸上的泪:“也把你的爱给我,好吗?我们都不要再有残缺的爱,我们要把完整的爱给我们的孩子……给我们的家!”

谁也不是谁的替身,谁也不是谁的救赎,我们是因为爱,才在一起的!

萧从容没有家人,婚礼的头一晚,栾家父母就把她接到了家中,让楚轻狂第二天到栾家娶娘子。

萧从容的嫁衣是清波亲手做的,萧从容本来建议清波和他们一起举行婚礼,才说了头,清波就说:“江浩愿意等我报了仇再成亲。”

萧从容就没了后面的话,怔怔地看着清波,感觉到了离愁。

清波也没瞒她,说:“我和远山已经决定了,婚礼结束了就走,你别替我们担心,有你的霹雳弹我们没事的,报了仇我们会回来的。你是我们的家人,这里也是我们的家,我们不回家还能去哪里呢?”

萧从容笑了:“对,我是你们的家人,你们就算不来看我,也该来看看你们的侄子……”

两人互看着彼此,都有点依依不舍的感觉,清波最后只说了一句:“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

失望什么?萧从容大体猜到了,有些欣慰,也没多说,紧紧抱了抱她:“谢谢……”

代所有她剑下侥幸活下来的人说的这声谢谢,清波会懂的,远山也会懂的,生命是多么可贵啊,任何人都没权利轻易剥夺别人的生命……

水佩也没家人,俞晓宁走后她就搬回了县衙,她仍不肯站起来走,顾擎好说歹说也没用,都有些灰心了。

栾家父母接走萧从容,楚轻狂又把水佩接回了茶楼后的宅院,说作为水佩的哥哥,他要好好把水佩嫁出去。为了方便,水佩的婚礼安置在第一个,然后是栾惠的,最后才是他和萧从容的。

楚轻狂陪嫁妹妹自然也是大手笔,一套嫁衣就花了上千两银子,是清波丝绸铺里最好的丝绸,绣工最好的嫁衣。当然,楚轻狂不敢告诉水佩,真正绣工最好的嫁衣是清波亲手做的,她留给了萧从容。

如果是别人,楚轻狂就算花双倍的价钱也要买回来给水佩,可是萧从容拿了,他怎么可能和自己的娘子争呢!

就只有在其他方面弥补水佩了,送给水佩的一串珍珠项链,颗颗拇指般大小,色泽均匀,也是价值不菲。

顾擎作为‘四皇子’,当日和萧从容成亲时皇上送的许多财物都被萧从容用得所剩无几,萧从容内疚,把和方儒合作的琉璃作坊给了顾擎做私有财物。顾擎拒绝,萧从容就让楚轻狂当做陪嫁又给了他们两个。

弄得顾擎苦笑,对萧从容说:“你们又何必和我分得如此清楚呢,这不是把我当外人吗?”

琉璃厂的透明玻璃还没全面上市,就几个流传出来的都让那些商人开出了大价钱。琉璃作坊肯定是赚大钱的,蜀地建设正需要银子,萧从容还给他,不是和他分清吗?

萧从容回答是:“我们没和你分清,给你琉璃作坊是安水佩的心,女人……自己有财产会比较有安全感,而且,我不想让她一辈子依靠轻狂!”

就是最后一句让顾擎懂了萧从容的心,才接受了琉璃作坊,打算婚后带水佩过去照看琉璃作坊,顺便接手荆州。

你欠我的

第二日就是婚礼,没了萧从容在身边,楚轻狂有点不习惯,和罗林海他们商量好第二天大雁塔落成典礼的细节,回到茶楼已经很晚了。路过水佩的院子,看见院门虚掩着,里面灯光还亮着,楚轻狂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

现在他已经相信水佩能走却不想走,顾擎的心灰意冷也看在了眼中,作为哥哥,作为水佩最依赖的人,他觉得有必要去劝劝水佩。

站在院子中,看到只有水佩的房间亮着灯,丫鬟都去睡了。这几个丫鬟是萧从容精心挑选出来的,耐心极好,又细心,水佩的衣食住行都打理得很好。让顾擎都感动,对楚轻狂说萧从容是真把水佩当妹妹看啊,爱屋及乌,做的比他这个哥哥还要多。

“水佩……睡了吗?”楚轻狂轻轻敲了敲门。

屋里没声音,他又等了一会,也没听到水佩回答,他迟疑了一下,推开了门。

灯下,水佩坐在桌前,凤冠霞帔完好地穿戴在身上,她正在给自己描眉。

楚轻狂就怔在了原地,这……感觉有点不对头啊!

水佩似乎没发现他进来,认真地描着,描完了又拿了一张红纸过来给唇添上颜色。如此装扮完,一张艳丽的脸转向了楚轻狂,红唇微启:“狂哥哥,我美吗?”

楚轻狂突然觉得鼻间发酸,想起了以前,水佩每次穿了新衣服都要向他炫耀:“狂哥哥,我美吗?”闷

我美吗?给你做娘子好不好?记忆中水佩问过好多次,他的回答也随年龄的不同各种各样。

年少无知时他回答好,反正答应过要照顾她一辈子,做娘子似乎就可以照顾一辈子了!

稍微长大后分清了娘子和妹妹的区别,他回答:“我不要你做我娘子,做我妹妹吧!”

天天要哄着的娘子太累,压的小小的心都喘不过气来。每次这样回答,水佩都会生气,又哭又闹,他更不愿娶这样的娘子了,白天可以给她,夜晚总要为自己找个安静的地方吧!

记忆中娶了娘子就可以和水佩分开了,现在真的要分开了,为什么他却感到不安呢?

楚轻狂凝视着水佩,她终于站了起来,红红的嫁裳拖在了地上,施施然,美得惊人。

安静的水佩似乎换了一个人似的,恬静而温柔,这让楚轻狂恍惚地想,当初的水佩要是这样懂事,说不定他就爱上她了。

心中有些酸涩,水佩嫁给顾擎的勉强无人不知,他终是负了她,又为难了自己的兄弟……

“我美吗?给你做娘子好不好?”

水佩站在他的面前,凤冠的珠帘下半隐半现的脸看不清表情,楚轻狂只觉得她的双眼,明亮媚人。

楚轻狂被她的靠近逼得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怔怔地看着她,似想分清她的话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我美吗?给你做娘子好不好?”

水佩又逼近了一步,眼睛里似乎有了雾气,声音都颤抖了。

楚轻狂这才清醒,恍然明白为什么感到不安了。

水佩太安静了,从和顾擎定下婚事,她就安静得过分,不哭不闹,不撒娇也不缠着他们。她就像一个局外人,平静地看着他们在身边来来往往,就像看破红尘……

眼前这个水佩才正常!楚轻狂有些慌乱,明日就要举行婚礼了,她这样的‘正常’不会弄出什么不正常的事吧!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水佩垂眸:“我不好吗?……我这样……还不是你想要的娘子吗?我听话,很乖,我努力学习萧从容……虽然没有她能干,可是给我时间,我终会变成你喜欢的那种女人……这样,你也不肯要我吗?”

楚轻狂痛苦地闭上了眼,他就知道是这样……天哪,谁来告诉他该怎么办?

面对这样的痴心,面对水佩这样的执着,他该怎么做才不会伤害她?

“狂哥哥……我不为难你……我只要你……一晚……可以吗?就一晚!”

水佩上前,搂住了他,她的身子努力地挤进他的怀中,凤冠撞在了楚轻狂脸上,让他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慌忙想推开她,可是水佩抱得太紧,让他怎么也推不开。

“萧从容可以拥有你一辈子,我只要你一晚,难道连这最低的要求,你也不愿意答应我吗?”

水佩嘶声说着,扯掉了碍事的凤冠,拉乱了刚才梳好的发,有些癫狂地寻找着楚轻狂的唇。

楚轻狂避开,一边拉住她疯狂解他衣服的手,一边苦涩地叫道:“水佩,你别这样……停下……你再闹我点你的|岤了!”

“你就对我那么无情?”水佩嚷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对我就没一点点动心……还是你嫌我脏了?”

她的泪混合着越来越过分的撕扯,让楚轻狂终于忍无可忍地点了她的|岤,伸手抱住她倒下去的身子,送到了床上。

水佩瞪着眼看着他,狂乱地叫道:“我不要嫁给顾擎……狂哥哥,今晚你不要我,你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

楚轻狂闭眼,抬手又点了她的哑|岤。屋里安静了,他却害了一场大病一样无力颓然地坐在床前。

明日该怎么办?顾擎的婚礼会不会变成笑话?他已经牺牲了那么多,他怎么忍心让他背负这样的耻辱呢!

水佩呢?难道就变成他不会醒的噩梦吗?一想到她会在婚礼上闹,楚轻狂就觉得本来很美好的明天说不定就是一个灾难!

我该怎么办呢?

楚轻狂此时好想萧从容,如果她在,会帮他解决这样的难题吧!

“问世间情为何物……”一声悠然的叹息在屋里响起来,楚轻狂受惊地睁眼,看到萧从容倚在门前幽幽地叹息,他惊跳起来,狂喜地跑上去,叫道:“容儿,你来得正好……帮我劝劝她吧!”

萧从容看看慌乱的楚轻狂,无奈地一笑,轻声控诉:“你惹的情债,为什么每次都要我善后呢?”

楚轻狂抱拳,求饶地苦笑:“我哪还敢惹什么情债啊,就一个……”别人要敢这样缠我,我还容她活着麻烦你啊!

萧从容瞪了他一眼,走过去站在床边,伸手解了水佩的哑|岤,淡淡地说道:“就我个人来说,你死了对我只有好处,我根本不想救你!只是……我讨厌你用死来让轻狂记住你,所以,我救你……如果你仍然想死,离开蜀地,走远些去死,只要不让轻狂看到,我才不管你死在哪里!”

萧从容抬手,一粒药丸没等水佩说出话来就塞进了她的口中,噎得水佩咽了几下口水才咽了进去。

她愤恨地瞪着萧从容,看看楚轻狂,以沉默对抗。

楚轻狂惊讶地看着萧从容,好奇地问道:“容儿,你给她吃了什么?”

萧从容讽刺地笑道:“放心,不是毒药,是解药!你这位水佩妹妹真不让人省心啊……想把明天的婚礼变成葬礼啊!可惜……有我在,我是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我们的婚礼的!”

“葬礼?”楚轻狂看看水佩那一身红裳,有些明白为什么水佩早早就换好了嫁裳,她是不是想用这样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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