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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第6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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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作者:肉书屋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第61部分阅读

己的明日,这样的心情争宠就变得多余了。

红颜易老,一个亦巧可以代替贺冬卉,就会有别的亦巧来代替她,名字只是一个符号,女人在武铭元眼中都是长了同样面孔的,谁和谁都一样!

或者有一人不一样,亦巧妒忌地想,就是那个萧三小姐!真真应了那句话,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蜀地的事自有耳目传过来,萧三小姐怎么被四皇子休了,怎么自称蜀王,怎么建开发区,怎么和楚轻狂又走在了一起……每个消息都让武铭元发狂,而让亦巧见识了武铭元残忍的一面是得到萧从容怀孕消息的那一晚……

亦巧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夜晚,在这个人间地狱里,每个人都那么可怕,每个人都那么自私……也是这个夜晚让她坚定了走的信心,她已经为楚云安葬送了自己的青春,她不想将余生为武铭元陪葬,更不愿自己的孩子出生在这样的环境中……

那个夜晚,根本就没有什么预兆,亦巧腆了大肚子,在亭中无聊地发完呆就打算回去睡觉,走过长廊时,看到武铭元一身酒气地走过来,铁青的脸在看到她时怔了怔,目光落在她凸出的大肚子上,流露出的嗜血光芒就吓到了亦巧。

从没见过这样的武铭元,凶神恶煞……亦巧下意识地就想躲避,武铭元却一把拉住她,狞笑道:“亦巧,想看戏吗?走,本宫带你去看戏!”

亦巧的手腕被抓得生疼,几乎是被武铭元拖着来到了后院贺冬卉的房间,贺冬卉还没睡,屋中灯亮着。

武铭元一脚踢开了门,和亦巧趾高气扬地站在贺冬卉房前。贺冬卉穿了一袭白衣坐在梳妆镜前,亦巧一直没弄懂她当时的神情是在顾影自怜还是真的看破红尘,只觉得当时的贺冬卉,很像庵里的尼姑,很老很老的那种,不止容颜老,连心也老了!

亦巧真的是来看戏的,看着两人隔着不大的空间对视着,亦巧有种错觉,今晚会改变他们的一生,改变这种半死不活的局面,一个碰撞,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只是,任她想,也不会想到结果是那么凄惨……

“王爷……”

贺冬卉僵持了一下,似乎才想到自己的身份,起身淡淡地施了一礼,就静静地站着。发髻已经卸下,青丝柔顺地散在白衣上,静得像株白莲,孤单而清寂……

武铭元看着她,半响松开了亦巧的手腕,勾起她的下颚,阴冷地一笑:“好好看戏……以后都别把本宫当傻瓜……”

他大步走了过去,伸脚钩过椅子往中间一坐,笑道:“贺冬卉,本宫是来给你报喜的……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喜讯还是坏的?”

贺冬卉淡淡地说:“能让王爷这么好兴致亲自来通知妾身,妾身就别破坏王爷的雅兴,先听好的吧!”

武铭元盯了她一眼,赞赏地笑道:“真不愧是本宫的王妃,就这气度,也当之无愧了啊!”

他伸手一指亦巧的大肚子,笑得特别无害:“本宫今日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你的姐妹萧从容怀孕了,你替不替她高兴呢?”

贺冬卉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武铭元,似乎不知道他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武铭元笑:“爱妃,你不想说点什么吗?她可是你昔日的好姐妹,被法正大师批了不会有后……就是因为这个可笑的理由,母后帮我退了这桩婚事,成全了你我的‘好事’……这样一个人,竟然怀孕了,你觉得这事有趣不?”

贺冬卉看着他的笑,突然打了个寒颤,强自镇定地说:“很有趣……所以说法正大师也不能完全相信啊!”

“是啊!鼎鼎有名的法正大师都不能相信,我还能相信谁呢?你吗?我的王妃?”

武铭元突然一伸手,将贺冬卉拉过来坐在自己膝上,大手停在她的脖颈间,让贺冬卉猛然想起被他扭断脖子的那个小妾,她的身子就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我的王妃……你在害怕吗?”武铭元奇怪地问道,唇沿着她的脸亲了下去,停留在她的喉间就低低笑起来:“真有趣,一个不会有后的人竟然怀孕了。一个应该是子孙满堂的人却不能怀孩子,贺冬卉……你觉得是上天在愚弄我,还是你在愚弄我?”

他突然一口咬在她喉间,死死地咬住,从唇齿间发出了一种模糊又凄厉的困兽般的声音,这声音掩盖了贺冬卉的惨叫,也吓到了亦巧。

她呆呆地看着武铭元唇齿间溢出来的血丝,突然觉得腿软软的,无力地就瘫坐在地上。

“你竟然做了这样的事……”武铭元的一咬似乎用尽了自己的所有力气,软软地将下颚搁在贺冬卉肩上,狞笑:“我要怎么感激你呢?”

让我失去了一生最爱的人……让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怀了别人的孩子……

“你这阴险的女人啊!”武铭元的手滑在了贺冬卉腰间,让她一瞬间只觉得后脊椎强烈地刺疼起来,无法忍受地惨叫出来,连为自己声辩的机会都没有,就觉得骨骼错位,软软地就从武铭元腿上滑了下去……

喉间血在流,贺冬卉却觉得和自己腰间的疼相比,那已经是很轻很轻的伤口,腰下一疼后就没了知觉,贺冬卉恐惧地拉着武铭元的衣角,叫道:“王爷,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腿没知觉了!”

武铭元一脚就踢在了她脸上,狞笑道:“你不是要我吗?不择手段也要和我在一起,那我们就在一起吧!只是……看你能承受多少了……从今天开始,蓉蓉受过的苦,你也一一体验一下吧!”

贺冬卉呆怔了一下,狂叫起来:“你做了什么?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武铭元,你不能什么都不问就迁怒于我啊,我什么都没做过啊!”

贺冬卉怀了一丝侥幸,法正已经远走,不知道身在何处!就算武铭元猜到她当初在其中作梗,也没有证据定她的罪啊……

众叛亲离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想狡辩吗?”武铭元怒了,大喝一声:“连梅!”

他的声音未落,贺冬卉看到自己的贴身丫鬟连梅,就像黑夜的幽灵一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静静地站在武铭元身后。

贺冬卉愕然地看着连梅,一时有些懵了,不敢相信这个情同姐妹的丫鬟会出卖自己,她的家人都在华家做奴婢,她敢出卖自己?累

“继续狡辩啊!”武铭元揶揄地笑,眼里全是恨意:“贺冬卉……没想到你这么会装啊!你想自己说说你是怎么接近蓉蓉,怎么引起我的注意,怎么让法正伪造了蓉蓉的批文……还是让连梅来说说你怎么用死胎陷害蓉蓉,买通侍卫打断她的腿……让她再也站不起来呢?”

贺冬卉大张了嘴,看着连梅仍是无法相信……武铭元每说一句,她的脸就白了一分,到最后颓然地爬在地上,惨笑:“所以……你也要让我再也站不起来?”

贺冬卉奇怪自己听了武铭元的指责竟然释然了,报应啊!当初萧从容的丫鬟出卖她时,她还觉得萧从容蠢,连个丫鬟都无法收服,没想到自己也沦落到和她一样,竟然被最信任的丫鬟出卖了!

这让她很好奇,不看武铭元,看着连梅问道:“我想知道……他是怎么做的?竟然让你不顾姐妹之情,不顾你家人的安全出卖我?”闷

连梅抿了抿唇,冷漠地说:“姐妹之情?……王妃和三小姐也是姐妹啊,王妃不也对三小姐做下了那么残忍的事吗?我做的……远没有王妃多!”

贺冬卉失笑:“我为的是王妃之位,太子妃之位,皇后之位……你为的又是什么呢?难道武铭元许了你做皇后?”

她不无嘲讽地抬手指了指亦巧,冷笑:“难道你比亦巧还厉害吗?”一个小小的丫鬟,竟然想登天吗?

连梅看看亦巧,淡淡地说:“亦巧姐姐有王爷的孩子,连梅也有王爷的孩子……我们在王爷眼中是不分高低的,王妃别挑拨离间,亦巧姐姐和我都不会上你的当的……”

“什么……你……你什么时候有了他的孩子……”

贺冬卉震惊地盯着连梅,看她自豪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时只觉得似被闪电击中了头,脑子里一片空白。

亦巧也听到了,愕然地看着连梅,又看看武铭元,她突然有种恶心的感觉,很想吐……她转头,看见贺冬卉脖颈上还在溢出的血,她再也忍不住,冲了出去,抱着柱子吐了个天翻地覆。

贺冬卉发了半天呆,突然指着武铭元笑起来,她的笑一如亦巧的吐一样不可抑止,也不知道笑自己蠢,还是笑这世上可笑的人,直笑得眼泪都流出来,连梅都色变也没停止……

武铭元很镇定,不屑地看着疯了似的贺冬卉笑,唇角的讽刺越来越深,等到贺冬卉笑停了喘气时,他才俯身盯着贺冬卉说:“我的王妃,这才是开始,你准备好吧!我会一点一点地帮蓉蓉拿回你欠她的!”

贺冬卉盯着他极俊的脸,突然张口,一泡口痰就吐到了他脸上。

武铭元一愣,下意识地一个耳光就狠狠甩在了贺冬卉脸上,打得贺冬卉的脸顿时肿了起来,满口的血腥味。

连梅赶紧掏了帕子上来帮武铭元擦脸,武铭元一把抢了过来,自己擦着时看着贺冬卉愤恨的眼神。

他有一瞬间恍惚,这场景好相似,似乎曾经发生过……猛然想起,当初萧从容在天牢,他去劝她招供时,她也是这样一泡口痰吐在了自己脸上……

可是……那是他爱的女人啊!她贺冬卉凭什么,当初如果不是她用心计,他怎么可能失去蓉蓉……

新仇旧恨突然一起涌来,混合了这些日子的挫折,还有朝中大臣不敢公开说,私下却不止的嘲笑怨恨,武铭元发狂了,一把揪住贺冬卉的头发,拳脚雨点般地击打在了贺冬卉身上……

贺冬卉的惨叫让府中的人都吓得毛骨悚然,亦巧更是,吐得没有力气,被她的惨叫声一吓,瘫在地上就起不来了,最后还是丫鬟寻来,将她抬了回去。

连梅在一旁看得心惊,想劝又不敢劝,最后还是武铭元自己打累了,停下来,狠狠地看着贺冬卉,冷笑:“这样的结局是你自找的,怪不了别人……你好好反省吧!”

他转身,也不叫连梅,独自摇晃着走了,只留下贺冬卉爬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连梅看看地上的贺冬卉,犹豫了一下,转身小跑着追武铭元去了。

贺冬卉静静躺着,全身骨骼都痛,胸口似乎断了一根肋骨,让她连喘气都有点困难。痛没有让她昏迷,反而让她很清醒,她瞪着桌上的油灯,跳着微弱的光,脑子里莫名其妙地掠过了萧从容的容颜,她在天牢时受的罪也不过如此吧!

贺冬卉想笑,可是自己也知道她此时真笑出来的话,估计比哭还难看。萧从容天牢受的苦怎么能和自己比呢?天牢的刑罚成全了她,现在谁提到萧从容不是一副崇敬的样子呢?

她自己呢?受了这样的毒打,谁会同情她?以前的‘姐妹’只会说她活该……她费尽心机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局吗?

贺冬卉茫然!到底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呢?结局不该是这样的啊!武铭元当初那么爱她,连吹个冷风都紧张得要死,是什么让他现在下手毫无怜悯之心……

他们都变了……我也变了!

贺冬卉悲哀地发现自己越走越远,想起当初和萧从容做姐妹的时光,她竟然很怀念那时的萧从容。没有心机的一个傻丫头,浑然不知道自己接近她的目的,单纯地对她好。

有心事第一个告诉她,有好玩的也会找她,逢别人送她好东西,也会分一些给她。那时她自是不屑她的好,她眼中就只看到了武铭元,看到了后位……

可是,现在躺在这里,没有一个人过问,贺冬卉悲凉地想,原来她错过了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这东西不是后位,不是武铭元的爱,而是一份友情,很珍贵的友情。它和后位比,后者根本不算什么!

恍惚地想,就算她能坐到皇后的位置又怎么样呢?一辈子孤零零地呆在皇宫中,身边有许多宫婢贵人,她们谁会真心地叫她‘姐姐’,谁会真心地只对她好呢?

她才发现,她唯一有过的朋友和好姐妹是萧从容,而她自己为了不相干的利益亲手葬送了这段友谊。

以后,一辈子,她要像贺皇后一样,提防着其他女人,不让她们抢走了自己的皇后位置,算计着让自己的孩子坐上皇位……哦,她不能有孩子,更要担心别人抢了自己的位置……算计着,算计着,将青春生命精力都消耗在这些算计中……

年华逝去,她得到什么呢?曾经崇拜的贺皇后不是最好的例子吗?

论心计,论手段,论魄力,她怎么可能比得了贺皇后,她是连自己爱的人也能送上断头台的啊……

算计了一辈子,如今的贺皇后不也在冷宫中呆着吗?偶像都是这样的命运,她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咳……咳……”贺冬卉的血流多了,只觉得全身冰冷,更冷的是心。惹大的太子府,就没一人来看看她吗?武铭元现在还要仰仗贺家,就如此肆无忌惮地对她。要是他真的坐上了皇位,还有贺家的容身之地吗?

贺冬卉低低地笑了起来,还好阻止了父亲将妹妹嫁给武铭元……武铭元,很好,很好……贺冬卉低笑,你送了我这样的礼物,我如果不礼尚往来,那不是显得我很小气吗?

你等着吧!我会送你一份礼物的,这份礼物不是私人恩怨,而是为整个贺家着想,你不能再怪我了,是你先不仁我才不义的!

“贺王妃……”

油灯将灭时,她错觉地听到了有人呼唤,她睁大失神的眼睛,努力聚焦,终于看到了蹲在身旁的荣光,他一脸的焦虑让她干涸的心有了丝湿润,原来还有人没忘记她啊!

“我要走了……临走前还可以为你做一件事,你需要我把你送回贺家吗?”

贺冬卉这才看到荣光一身灰色的衣服,不是经常见到的戎装,贺冬卉呆怔了一下,失笑:武铭元,你已经众叛亲离了,连一直跟着你的荣副将都要走了,你以为你比我好多少吗?

她摇头:“不,我不走……”

我还要看着武铭元和我一起毁灭呢!

群龙无首

宋闽有些焦头烂额了,眼看着六道在沈天斌的领导下四分五裂,而在这场浩劫中三善道虽然保存下了大部分实力,可是却被逼得全逗留在蜀地。再加上向兰一心只在情上,对三善道的事几乎不问,就导致一部分兄弟心灰意冷各奔出路了。累

等苗栗带走向兰,三善道就更惨,群龙无首,他这个护法的话也没人听了,乱哄哄的时候他们还遭到了致命的打击……被影子楼的人发出通牒,六道的人全部不准逗留在蜀地,限期离开,否则格杀勿论。

宋闽一打听,才知道他们惹怒了楚轻狂,这个看似温文无害的男子,没想到发怒竟然这般可怕。他气愤三善道的几个长老联合制住了他,害他差点失去记忆,所以将三善道树为自己的敌人,誓将他们全都赶出蜀地,让他们自生自灭去。

这还是楚公子仁慈了,怕萧从容知道生气,限期离开,否则依楚公子开始的想法,才不管他们的死活呢!

宋闽对这限期离开头痛不已,三善道这一年来近乎逃亡的生活已经散失了大部分人手,再被楚轻狂这样一赶,出了蜀地就是沈天斌的人马虎视眈眈地等着,他们还折损得起吗?

他思来想去,喟然发现导致他们如此落寞的人是向兰,如果向兰不把银月令牌从萧从容手上要回来,以今天萧从容的能力,还有楚公子的魄力领导,三善道决不会如此凄惨……闷

宋闽叫来昆町,两人商量了半天,觉得要想三善道还能在江湖中存活,只有去求萧从容了。宋闽有些羞愧,他这是在利用萧从容的善心啊,他知道萧从容肯定会答应的,因为一个能舍己救人的人,她是不会因为一时的委屈而无视其他生命在自己眼前消失的。

宋闽斗胆去茶楼求见萧从容,没想到进去看见的是楚轻狂,楚公子若无其事地说:“容儿去宝山了,这几天都不会回来,宋师父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吧!”

宋闽老脸都羞红了,恍然明白楚公子的狡黠,一定早料到他们要来求萧从容,才将萧从容支开了。如果只是自己一人的事,宋闽可能就转身走了。可是楚公子给的限期已到,事关三善道的前途,近千人的性命,宋闽这脚步怎么也迈不出去。

矛盾地看了楚轻狂半天,宋闽跪了下来,给楚轻狂磕了三个头,说:“楚公子,这三个头,一个是给你道歉,我们不该听信向兰的谗言,得罪了你;第二个,是给三小姐受的委屈赔不是;第三个,得罪你的人是老夫,老夫一人做事一人担,望楚公子大人有大量,请别迁怒其他人……”

楚轻狂被他这一跪惊到了,男儿膝下有黄金,宋闽如果是为了自己求他,他看不起他,可是为了三善道的人……这一跪就有分量多了!换了沈天斌楚云安,他们谁能做到宋闽这样呢!

楚轻狂怔了一会,就上前扶起了宋闽,沉声说:“宋师傅,不是我要和你们三善道为难,实在是被逼不过才出此下策。”

他将宋闽拉到椅子上坐下,诚恳地说:“我家容儿当初救你们,你们就可以看出她的心,她的善良有目共睹。我赶你们走,她是不知情的,如果她知道,她断然是不肯让我这样做的!宋师傅,你来找她,想必也是看准这一点的吧!”

宋闽老脸微红,硬着头皮说:“三小姐仁慈,当初是向兰不懂事,才拿回了总管令牌……我惭愧,是想三小姐念在答应了余江师傅的份上,继续替余江师傅照管三善道!”

宋闽赌了,什么都告诉了楚轻狂,他愿意赌这个肯冒着生命危险去劫余江尸体的年轻人也有一颗善心,不会无视那么多的生命消失在眼前,诚恳地说:“三小姐答应了余江师傅会将三善道引到正途,我希望三小姐不计前嫌,再接下这个担子,做三善道的总管!”

宋闽掏出了三善道的银月令牌,放在桌上,沉声说:“这一次,宋闽发誓,谁敢和三小姐为敌,我宋闽第一个不放过她”!

楚轻狂瞟了一眼令牌,笑道:“宋师傅,不怕告诉你,我家容儿有身孕了,就算她肯答应,我是不会同意她做你们的总管的!不是我打击你们,冲你们现在的散乱,我还看不上她做你们的总管,她如果想玩,我的影子楼随便她玩……你们的总管还是自己选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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