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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第5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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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从容趁向兰和大夫说话之际悄悄上了楼,径直来到她们的房间,她猜不透苗栗到底是什么意思,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门,没人开门,萧从容就猛地推开了门。

只见那刚才想说话的老太盘腿坐在屋中的桌子上,似乎在运功,而床上躺了一个人,萧从容的心顿时乱跳起来,那是楚轻狂吗?想到刚才她们请的大夫,猜疑起来,他怎么啦?

苗栗似乎运功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听到声响,睁开眼睛看了看,一脸的惊疑,眼睛里的不安和惶恐一览无遗,似乎害怕萧从容这时动手。

萧从容赶紧安慰她说:“苗师父是你吗?你放心运功吧,我救过你就没想过再害你,我只是想看看轻狂,他是我夫君……”

苗栗看她绕过自己走到床边,的确没有对自己动手的意图,虽然一时不懂萧从容说什么,也顾不上了,赶紧闭眼运功。

“轻狂?”萧从容看到床上迷迷糊糊的老头也被恶心了一把,那秃头太雷了,她一时想笑,看着他迷迷糊糊的样子又想掉泪,一把扯了他头上的伪装,就摸索着解了他的|岤道。

发现向兰不止点了他的哑|岤,还点了好几个|岤位时,她怒了,他都烧成了这样,她竟然还这样对他,这就是爱他的表现吗?

七手八脚抹去了他脸上的伪装,萧从容心痛地发现楚公子脸上也不知道是发烧的原因还是过敏,昔日倾国倾城的脸上长出了许多小红点,有些都有点溃烂了。

她也不管苗栗在不在,看到盆架上有清水,就端过来帮楚轻狂清理脸上残留的易容物,顺便也帮他清洗干净。嗅到他身上的臭味,萧从容更是一肚子的火,楚公子那么爱干净的人,怎么受了这样的待遇呢!

一把抱起楚轻狂,她无法再把他留在这里,起身就要往自己房间走去。苗栗跳了起来,萧从容一脚踢飞了那盆水,怒道:“苗师父,我敬重你们三善道的人,请不要让我对你们的最后一点好感都消灭了。轻狂是我夫君,我现在要救他,谁挡我,谁就是我的敌人……”

“三小姐……”苗栗迟疑了,当初萧从容救她们时的果断她有很深的印象,这样坚决的女人说得出肯定做的到。而看她怀抱楚轻狂的样子,似乎也不像说谎,有什么地方错了?她无法阻拦她,眼睁睁地看着她抱着楚轻狂走过自己,到隔壁房中。

萧从容一进屋就将楚轻狂放在床上,剥去了他全部衣服扔了,赶紧帮他擦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

楚公子烧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说的什么胡话,声音粗糙,沙哑难辨,唯有一句因为重复不断,让萧从容听清了。

他说:“我不要忘记你……”

忘记谁?萧从容猜测着,没有那么孔雀地以为是自己。他的生命里那么多人,人人对他都很重要,她当然也重要,只是还没到让他迷迷糊糊也不忘惦记的地步吧!

擦洗干净,总觉得楚公子的高热不正常,萧从容也顾不上外面闹成什么样,静下心来给楚轻狂把脉,发现他脉息散乱,气息时强时弱,似乎心肺都受损了。

萧从容虽然学过医术,可是都是书本上的知识,临床经验很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弄成这样,昔日生龙活虎的楚公子怎么几日功夫就变得如此衰弱呢,是不是向兰她们给他吃了什么药造成的?

这年代也没抗生素什么的,萧从容无力地看着楚轻狂高热不下,出门匆忙,也没带着纯酒精,只好不断地给他换水袋,让客栈老板将陈年的花雕都贡献出来擦身用了。

向兰已经被清波他们制住,正捆绑着苗栗下来了,向兰大叫:“师父救我啊!”

苗栗想动手,刚拔出剑来清波就先说道:“苗师父,蓉蓉说了,你们三善道的人不是不讲道理的,你帮向兰带走我们楚公子可能是不了解实情,被她挑拨。蓉蓉说如果你知道内情你一定不会帮向兰的,苗师父,你想听听向兰都做了些什么事吗?”

苗栗就迟疑了,向兰慌忙叫起来:“师父你别听她乱说,你快救我啊!”

清波冷笑一声:“向兰我还没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乱说啊?乱不乱说众人都看得到,你害怕什么?”

向兰语塞,怔了怔又怒道:“你是萧从容的人,你肯定只会帮她说话,不是乱说是什么?”

清波就笑道:“我又没塞你的嘴,也没点你的哑|岤,我要说的只是事实,你觉得哪里不对都可以辩解,你急着反驳什么啊!”

苗栗听出了端倪,看了向兰一眼,找了个椅子坐下,沉声说:“那我就听听吧,这位姑娘你请说!”

刚才打架,吃饭的客人都跑光了,剩下的都是自己人,清波也不客气,往苗栗对面一坐,就从向兰还在萧从容府上做丫鬟的事说起,她怎么喜欢上楚公子,怎么把三善道的令牌要回去的事都一一告诉了苗栗。

江湖人最重承诺,苗栗听到向兰把三善道的令牌要回去就脸红了,狠狠瞪了向兰一眼,越听越心虚。等听到楚轻狂帮他们劫尸体照顾三善道的人都是看在萧从容的面子上时,一张老脸更是挂不住。

再听到楚轻狂和萧从容竟然是情侣的关系,而楚轻狂发过誓,这辈子只娶萧从容时,苗栗更是怔住了,她差一点就助纣为虐,做下了让自己后悔一生的事啊!

天性

而让苗栗越听越心惊,越听越对向兰绝望的事还在后面。

向兰换酒杯设计了水佩被表哥侮辱的事苗栗还可以原谅,可是等听到喜欢向兰的彭伟竟然因为撞破她带走楚轻狂的事被她杀了时,苗栗坐不住了。

清波控诉般的语气强烈地撼动着她的心,清波说:“苗师父,我们江湖人最讲义气,也最重情义。不说蓉蓉对你们有那么大的恩情,就说彭伟吧,喜欢她有什么错吗?她受伤的时候都是彭伟在照顾她,什么小事都是彭伟帮她做的,她就没一点感动吗?对一个喜欢她的人她都能下得了手……对恩情都能轻易背叛,她的道义何在?她拿什么来让楚公子喜欢她?”累

苗栗气得发抖,没想到向兰变成了这样,她的话和清波说的完全相反,而看向兰,还一副不知道悔改的样子,固执地盯着清波,恼怒地骂道:“我又没让他喜欢我,是他自己傻……”

清波骂道:“就你的感情是对的,别人的都是错的吗?楚公子也没让你喜欢他,他有说过你傻吗?也是蓉蓉和楚公子善良,你要敢如此对我,你十个向兰都死了!”

向兰不甘地反驳道:“你不就是占了人多才抓住我吗?有本事单打独斗,我不一定会输给你!”

清波嘲讽地笑道:“单打独斗啊……我好怕!不过不是怕你的武功,而是怕你的小人……我就纳闷了,三善道有你这样的人才,怎么还被沈天斌追得到处跑呢?我看你和沈天斌也差不多了,就会背后算计人……你干脆去算计一下沈天斌,把教主的位子夺过来坐吧,也别分三善道和三恶道,全称小人帮算了,反正你们多的是这方面的人才!”闷

这话就像一个大大的耳光,连带苗栗都被扇得面红耳赤,也找不到话反驳清波。背弃信义,忘恩负义的人都是自己人,连算计楚轻狂自己也参与了,她还有什么脸反驳呢!

怔怔地看着向兰,苗栗又怒又恨又有些怜悯她,刚才被她点了|岤道她是恨不能给她两个耳光,现在看她被绑着又觉得有些可怜,她的喜欢看来无望了,以她的性格她能甘心吗?

脑子里突然想到了忘忧草,苗栗在心底苦笑,或许需要忘忧草的人才是向兰,只有忘记了楚轻狂,她的生活才可能回到以前的轨道上啊!

苗栗疲惫地起身,这是余师父留下的徒弟,按照教规她做下的事是死路一条,可是她无法看着她死,就只能帮她选择第二条路了。希望她忘记楚轻狂,能重新开始生活。

向兰看到苗栗的样子,心下就有些害怕了,恐惧地看着苗栗,叫道:“苗师父,你别相信她的话,我没错……你帮帮我啊!”

“你反省吧!我去和三小姐请罪,再来带你走!”苗栗头也不回地上楼,敲开了萧从容的门。

萧从容坐在床头,懒得动,只随口应道:“进来吧!”

苗栗进去,看到萧从容细心地帮楚轻狂换毛巾,而楚公子还迷迷糊糊的,又为自己差点做下错事愧疚不已。想了想她也不顾面子了,原地跪下,苦涩地说:“三小姐,苗栗本无脸求你了,可是还想厚着脸皮最后求你一次,放过向兰,好吗?”

萧从容抬头,静静地看了她一眼,不说话,又低头看着楚轻狂,一看到他满脸的红点,任何求情的话在她耳中都被怒气蒸发了。

“我知道她罪孽深重,可是她也是很苦的,从小被父母抛弃了,是我师兄收养了她,她……”

“别说了,这些都不是理由!”萧从容不客气地打断她,抬头讽刺地说:“她仗的是什么?命苦吗?外面比她命苦的人多得是了,如果仗了这个理由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不把别人放在眼中,就可以无休无止地给别人制造麻烦,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武功好是吗?会用毒是吗?我承认我们这些凡人没有你们江湖中人有本事,你们可以无视秩序,无视法律,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就算绑人杀人,毁别人一家都不放在眼中……我们做不到,我们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杀,受你们欺凌吗?”

萧从容一肚子的火积攒了多时,有些也不全是对苗栗向兰的,还有盯着报仇无休无止的清波兄妹,她就不懂了,残杀无辜很伟大吗?一人做错了满门都要被牵连吗?

“一个向兰就这样,仗了自己武功高,得不到的感情就可以强绑,阻碍了自己的人就可以乱杀,那还要道义做什么?人何必还有感情呢?都为所欲为算了!我恨向兰,我有这个实力杀了她,我就要杀了她。我爱这天下的财物,难道这天下的财物都该是我的吗?”

萧从容很累,连路追来身体很累,孕吐严重吃不下东西也很累,可是这些都不足抵挡心累。

杀一个人很简单,可是不在那个职位上谁都可以说这个词很简单,她也想快意情仇,可是她无法不为自己的家园考虑。一个向兰可以杀,可是随之而来的还有三善道一大批人,就意味着数不尽的恩怨……

她可以对整个江湖上的人宣传向兰的卑鄙,三善道的忘恩负义,可是这些都不足以抵挡不同人心带来的麻烦!所以牢马蚤归牢马蚤,人还是不能在自己手上死,她憎恨私刑,就不能擅开这样的头,否则怎么去说服别人呢!

萧从容叹了一口气,过去将苗栗扶了起来,平静地说:“不是我和向兰过不去,苗师父,换了你是我,你觉得你能轻易饶了向兰吗?我可以不计较她绑了轻狂的事,那彭伟呢?谁给他一个交代呢?”

苗栗思想斗争了半天,苦笑:“三小姐,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的!”

苗栗将萧从容请了下去,当了清波等人宣布了向兰的罪责,做出的惩罚是废了向兰的武功,逐出三善道。

向兰惊愕地听到苗栗苦涩的宣布,惊恐地叫道:“我不要被废了武功……师父我不要……你还不如杀了我……”

苗栗没理她,只是低垂了眼问道:“三小姐,废了武功我会把她带回苗疆去,以后都不会再给三小姐找麻烦,只求三小姐留她一条性命,可以吗?彭伟的家人我会派人去补偿,赡养他父母……”

武功对向兰意味着什么,萧从容从她惊恐的眼神中就体会到了,这样的结局……她默然,同意了苗栗的安排。

苗栗还算公正,没有一味维护向兰,当着众人的面,含着泪不顾向兰的吼叫废了向兰的武功。

向兰虚弱地躺在地上,凶狠困兽般的眼神盯着萧从容,让她心神一凛,不知道今日这样放走向兰会不会又为自己埋下一个祸根。

可是看着苗栗一瞬间老了许多的样子,看着她母亲一样细心地帮向兰擦去唇角的血丝,背起她一步步走出去的佝偻。萧从容反悔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打开的门透进了黑夜,雨水夜幕顷刻间将那两人的身影无情地吞噬了。

清波气急地嚷嚷:“蓉蓉,你看到她的眼神了没?你今天不杀了她,早晚还是你的祸害……你可不可以别这样迂腐啊!杀了她谁也不会谴责你的……”

萧从容默默叹了口气,转身上楼去看楚轻狂。她或者很迂腐,或者不够心狠,可是斩草除根真的不是她的作风,欺凌弱小更不是她的擅长,这样的结局就好了!

她不相信向兰,可是她相信苗栗的承诺,她一定会好好照顾彭伟的家人的!

“容儿……”打开房门,听见楚公子又在说胡话,粗哑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让她莫名地心软,鼻间有些酸酸的。

走过去,抱着楚公子,那满脸的小红点没有影响他的俊容,反而让她觉得这样的他更真实,更容易把握。

外面的恩恩怨怨原来都不像小说中轻松,那些动辄杀人全家的刀光血影都不适合她,她努力建造家园,原来只是在追求她习惯了的秩序,一种安全感,不用担心一夜间起来又被满门抄斩,不用被诬陷了也无处诉说……她想帮助更多的,像自己一样的弱者找到这种安全感……

这是一种天性,一种与生俱来,已经融入了她的血液中的使命感……不管前世重生,这都是她萧从容的一部分……就算是缺点,她也固执地坚守着……

“你会懂我吗?”她无声地拥抱着楚公子,听着他起起落落轻重不一的心跳声,突然觉得好孤单。如果楚公子也无法理解她,她在时代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呢?

惊喜

这场雨一下就长了,淅淅沥沥个不停,萧从容他们被迫留在了这个小镇上。

狂公子昏昏沉沉迷糊了两天后,终于醒了过来,睁开眼,眼前是萧从容有些憔悴的容颜,一手支了额头,闭了眼在打瞌睡。

狂公子眨了眨眼,又闭上,再睁开眼,萧从容还是那副样子。累

楚轻狂狠狠咬了一下嘴唇,会痛啊,也不是在做梦,他就怔住了,傻傻地看着那熟悉的面孔,心里的暖意就开始泛开,让他莫名地鼻子开始发酸……

萧从容头往下一冲,醒了,看到楚轻狂的被子散开了,露出了手臂,就习惯地伸手拉好,才抬眼,就看到那狭长的眼睛闪着微光看着她。

萧从容一怔,手就被抓住了,楚轻狂嘶哑的声音叫道:“容儿?容儿……”

萧从容莫名其妙地看到他叫着就哽咽住了,一滴泪珠掉了出来,他抬手就将她拉下,紧紧地圈在自己胸膛上。

“怎么啦?”听着他激动的心跳声,萧从容有些奇怪,楚轻狂没有那么脆弱吧?被绑了一次竟然生死重逢一般。

“我不想……忘记你!”楚轻狂紧紧地抱着她,似乎想将她压进心中,牢牢地镶住,紧的让她有些无法呼吸。

“唔……”萧从容苦笑,将脸稍稍转开,顺从地让他抱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冲进鼻中,让她安心,稍微纵容一下他吧!闷

“容儿……你知道什么是最可怕的事吗?”楚轻狂贪婪地嗅着她发间的香味,颤抖着声音问道。

“生死离别?”萧从容自以为是地回答,在他怀中拱了拱,寻了个舒适的位置躺好,环住了他的腰。

“忘记你……”楚轻狂搂住她,脸贴在她的脸上,微微的潮湿让萧从容心动,这人这一次被绑真的有些不一样啊。

“向兰说要带我去苗疆,说这世上有一种草叫忘忧草,吃了后我就会忘了你……然后……我发现,最可怕的事不是死亡,分别,而是我从此忘了你……”

楚公子抱紧了她,声音中那种痛苦也感染了萧从容,让她忍不住动容,试着想想如果楚轻狂吃了那种草……

从此后他的记忆里不再有她,如果某年某月他们再相遇,他就如初次相见一般轻摇了折扇,从她身边漠然地走过……

他的怀抱是别人的,他的笑也是属于别人的,再也没人低低转转地叫她容儿……

萧从容突然打了个冷噤,理解了楚轻狂为什么说胡话都念叨着“我不要忘记你!”,原来他是恐惧他们在彼此的记忆中消失啊!

回应了他同样的拥抱,萧从容庆幸自己赶到救了他,否则她失去的不止他的人,还有他的心。

“我也不要忘记你!”

两世为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无条件爱我的人,我怎么允许你忘记我呢!萧从容摸摸他还有些微热的脸,心痛地说:“我再也不会给别人机会靠近你了……都是我的错……”

我太以为是!我以为我们的感情能经得住考验……可是我现在才发现我很傻,感情是经得住考验,可是人心呢?那些罪恶不都是因为无法克制的贪婪才导致的吗?不该想着考验,而应该防患于未然……

互诉了离别之情,楚公子精神不济,又昏昏沉沉地想睡,眼睛都闭上了,又猛地睁开,问道:“你怎么那么及时追上我们呢?”

萧从容看他眼睛无神,没把有孩子的事告诉他,只说:“我想着快到十五了,怕你毒发吴冠子的药无法控制住,就去了荆州,结果发现你被向兰带走,我们就追了来!”

“向兰不是弄了一个我的替身吗?他做了些什么事?你们怎么发现我被换了呢?”楚公子虽然昏昏沉沉,这些问题在脑子里却很清晰。

萧从容无法隐瞒,只好把怀疑彭伟的不见和向兰联系起来,又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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