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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第5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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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姜曛对龚凌强解释,说新娘子受了伤先送回去了,让他要人的话过几天去茶楼。吩咐完她让姜曛亲自把龚凌强送回龚家,自己带人善后。

这头目占山为王,抢来的猪羊在后山养了很多,竟然很规范地一群群圈养着。除此之外,山上还开辟了很多田地,都种上了粮食,耐旱等懒庄稼。

按惯例,这些财产都归官府所有,萧从容视察了一遍有些疑惑,这不像一般意义上山贼会做的事啊!她就叫来了一个山贼审问,那山贼交待,这些都是鲁中带人种植饲养的。他说山贼总不能做一辈子,抢人不是长久之计,庄稼人还是吃自己的才踏实。

萧从容若有所思,又带了清波和姜曛到处转,发现这山被这群山贼占领还真可惜了,荒芜了宝山啊!这山有很多果树,如果好好打理一下,何必守着宝山做贼呢!

宝山当仁不让地收回,鲁中等人收押送回县衙大牢,等候审判。在鲁中的指点下,他们找到了他弟弟,萧从容也没好的地点安置他,反正有些士兵留下来继续清理宝山,她就让鲁中的弟弟鲁然也留了下来,派专人照顾着。

回到县衙后,她还让人把自己用过的轮椅,拐杖送去给鲁然,并教了他使用方法。

鲁然惦记着哥哥,还有新娘子,求士兵向萧从容转告,想见他们一面。

见鲁中一事,萧从容倒能满足他,让士兵带去探望他。鲁中看见萧从容将他弟弟照顾得很好,感恩涕零,说只要萧从容能一辈子这样照顾鲁然,就算判他立斩他也瞑目了。

见新娘子栾惠一事,萧从容就无法满足鲁然,一来栾惠受了伤,二来栾惠情绪不稳,对鲁家兄弟怀了刻骨的恨意,这导致她一生悲惨的人她恨不能生吃了他们的肉,又怎会答应去见鲁然呢!

萧从容不会勉强她做任何她不想做的事,包括她也不见自己的家人和龚凌强。身残和险遭侮辱的遭遇让这少女深受打击,她厌恶自己,一心只想求死,被萧从容带到茶楼后她又寻死过几次,都被清波拦住了。

现在清波已经成了她的贴身保镖,专门保护她一个人了,这让清波郁闷死,对萧从容抱怨说:“干脆把她还给她的家人算了,这样她要死就死吧,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萧从容不赞成这样的说法,说如果把栾惠送回栾家,按她现在的思想,不用二天,她就是一个死人了。她们既然把她救出来,就没道理再看着她去死,于情于理都应该好人做到底。

这是最主要的原因,至于栾家给银子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能和龚家攀上亲家的栾家,在当地也算名流。栾惠是他们家的大小姐,聪明伶俐,又很孝顺,平日深受父母喜爱,龚家来说亲时两位父母是多方考察,最后觉得龚凌强年轻有为,性格还算好,相处下来对栾惠也是真心喜欢,才同意定下这门亲事的。

没想到出嫁之日竟然遭此大祸,让两位父母跟着担惊受怕,对龚家声明不管花多少钱都要救栾惠。等到龚正海放出话来说人能不能救不要紧,抓住鲁中才是事,两位父母就怒了,冲上门去和龚正海吵翻了,说自己的女儿救出来后和龚家的婚约就此作罢。

两位父母正到处托人去救栾惠,就听到三小姐的兵马将栾惠救了出来,他们急冲冲就赶到了茶楼,没想到女儿变了一个样,昔日孝顺的她不但不见他们,还要寻死觅活……

昙花一现

栾惠父母偷偷看过自己的女儿,看到她披头散发,什么仪表都不注重地缩在房间中,除了萧从容,清波,她谁也不见。开始还哭,后来不哭了,不能寻死就呆呆地坐着,目光呆滞,看的两位父母心痛不已,出来拉着萧从容就跪下了,让萧从容一定要救救他们的女儿。累

栾父栾瑞成不但一口气拿了二十万银票过来给萧从容,还承诺回去就会把这些年没有交的税都补足。萧从容当然不会收他的银子,只是让他们回家去安心地等吧,她会慢慢开导栾惠的。

两位父母这才离开了茶楼,回去就让媒人去龚家给女儿退亲,反正花轿是在路上出的事,还没拜堂也算不上嫁到了龚家。栾瑞成让媒人把彩礼之类的都退回龚家,说自己的女儿,宁愿养她一辈子,也不会让她到龚家受气。

龚正海私下觉得这样的结果最好,栾家的女儿虽然能干,但毕竟瞎了一只眼,在贼窟又呆了那么长时间,虽然萧从容说她没有受凌辱,可是谁信啊!为了自己家的名誉还有龚凌强以后的幸福,这门亲不结也罢。

他这样的私心无法坦然地表露出来,假惺惺地和媒人推搡了几句就留下了聘礼。龚凌强有事出去不知道父亲收回了聘礼,等回来知道大发雷霆,他是真心喜欢栾惠,认定了她做自己的娘子,就算她瞎了一只眼,他也不在乎。闷

见父亲这般势利,龚凌强怒了,对龚正海说除非栾惠进龚家,否则他一辈子也不踏进龚家的门了,说完龚少爷怒气冲冲地就离开了家。

对此,龚正海并不以为然,觉得自家孩子不过是闹闹别扭,过几天想通了自然会回来。再说了,他心里并不真的觉得龚凌强舍得离开龚家,大少爷做惯了,他离开龚家舍得这么多财产落入别人手中吗?

龚凌强离开龚家就立刻来找找栾惠,栾惠照样不见他,在里面哑声让他离开,龚凌强隔着门表白了自己的心,说不管父母怎么想,她变成什么样,他是铁了心要娶她的。

一席话说得连清波半芹她们都感动了,栾惠却无声无息。等龚凌强说累了,她只是静静地说:“我不会再嫁给你的,你回去吧,听你爹的话重新说门亲事吧,我们今生无缘了!”

龚凌强急了,拍门叫道:“小惠,你别这样,我真的会照顾你的,也不会嫌弃你,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发誓……让三小姐做证,如果有朝一日我负你,定让我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就算发了这样的毒誓,栾惠都不为所动,任龚凌强再闹她都不说话了。等清波她们把龚凌强劝走,萧从容才走进栾惠的卧室,原来清波的房间。

栾惠静静地坐着,独眼在流泪,萧从容心一动,她不是不感动,只是一时无法相信而已。

“你是来劝我的吗?你不用劝,我不会再嫁给龚凌强了。”见她进来,栾惠擦了眼泪木然地对萧从容说。

萧从容耸耸肩,递了一身男装给她,说:“换了它,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我不换!”栾惠看到是男装,抵触地任它落在了地上。

萧从容好脾气地捡起来,拍拍灰尘,说:“这衣服还是新的,没人穿过,也许没有你们家的绸缎好,却是清波一针一线缝好的。”

她笑眯眯地看着栾惠,唇角就慢慢勾了起来,讽刺地说:“你来了我们这里几天了,除了制造麻烦,你还会什么?”

栾惠脸色就白了,站起来说:“那我走……”

她移动脚步,走到门边却无法跨出去,就怔怔地站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从容抱手,靠在床头冷笑:“连寻死的勇气都有,这出去的勇气就没了吗?真不知道那龚凌强喜欢你什么!”

“你……”栾惠回头怒视着她,转身就往外跑,在门口撞到了清波,她连一声道歉也没,跌跌撞撞地往院门口跑去,跑到门口又站住了。

呆呆地看着门,咫尺就通往外面的世界,就几步远的距离,她就是无法迈出去。无助地流着泪,她蹲在地上把自己蜷成一团,抖个不停。

萧从容站在后面,看她哭了半天平息下来,才走上前,将衣服重新递给她,说:“去换吧!我带你出去走走。”

栾惠木然地接过衣服,看着萧从容半天才起身进去换衣服,清波在萧从容的授意下也跟着走了进去。等她们出来,栾惠一身男装,头发挽了起来,额前的发丝落下一缕自然地遮住了瞎眼,她静静地站在萧从容面前,对她的打量很镇定。

萧从容很满意地拉了她的手,和清波一起,从另一边酒楼出了门,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外,葛安驾车。

三人上去,马车就往宝山驶去。车里萧从容也不理栾惠,自顾和清波说着开发区宅子的事。许朗在开发区的商铺和宅子都快建好了,在他的带动下,一些商人也抱着冒险的精神建起了宅子商铺。

萧从容买了一家琉璃作坊专门供应许朗的酒庄,另外还买了一家造纸坊专门做包装。这时代的造纸工业还算发达,那几个工匠经过萧从容指点,也懂得了怎么做印花的纸张,虽然纸质色彩没有现代的华丽细腻,萧从容也满足了。

这些包装纸不但提供给酒庄,还有茶庄,春茶采摘完毕,已经进入制作工序,萧从容让他们将茶叶分出品种,等包装纸送上去一一归类装好,这些茶和酒还有清波的丝绸她可是准备着好好赚一笔的。

为了一次就打响他们的酒,还有将商业重心移到锦城,萧从容是花了血本的。她让造纸坊印了许多宣传单,挑了一个黄道吉日作为锦城开发区第一届商贸会开幕日,这商贸会她预定举行半个月,到时到开发区参加商贸会的商人都由官府提供吃住,借此鼓励各地的商人前往锦城参加这个商贸会,买卖都欢迎。

这些宣传单全国各地到处广发,葛安跑过镖,这事萧从容交给他,他做起来就得心应手,一边托自己的同行将宣传单运往各地到处发,一边还去客栈找到那些波斯商人或者其他别国的客商,托他们将宣传单带回国去发。

当然都不是无偿的,许朗的酒每个商人送上一袖珍小瓶,除包装精美外那酒的口感就是最好的广告,这些商人一尝到这样的酒就纷纷找上门来要买。许朗对外都说这酒商贸会上才供应,让这些商人到时来捧场。

这些商人回去一宣传,引起了很大的反响,有些商人就带了自己的货物,早早就来赶商贸会了,怕来迟了没有席位。

而锦城的商人,在听到萧从容要在开发区办这样全国性的商贸会时都呆了,开始还有些不相信她能办起来,都等着看笑话,等看到在锦城的外来商人都忙着回国去置办货物要来参加这商贸会时,众人才感到危机。

大部分在西城区有商铺的商人都在心里暗骂萧从容,这一手就是不给西城区留活路啊!

开发区这商贸会举办不了的话对他们没威胁,可是如果能成功举办,那么以后这些各地的商人都只会记得锦城的商业区在开发区,再来时可想而之都只会奔开发区去了。

一些悄悄在开发区圈了地的商人,就悄悄动起了工,在自己的地上建商铺了,不管形势怎么样,两手准备总不吃亏。

一些老顽固却固执地坚守着西城区,扬言萧从容的开发区只是昙花一现,不会长久,龚正海就是这些老顽固的代表。

而杨细,在知道罗林海在开发区圈的地动工后,他也跟着动工了。他就算不信萧从容,也不能不信罗林海,在他的观念里,跟着大风水师做事,永远都不会吃亏的。

开发区动工建房的人就越来越多,大家都想赶在商贸会前面完工,也好在商贸会上打出自己家的招牌。这样的连锁效应早在萧从容计划内,所以她给大家留的时间也很充足,足够开发区在商贸会开前形成一定的规模。

她要做的事就是兑现自己的承诺,将开发区属于公共部分的建设建好,于是这些建宅的商人就看到自己的房子还没完工,周围就种上了树,花草,宅子前面的路修到了家门前,都是平整的青石……

欣欣向荣

这样的市政建设是要花大把的银子的,萧从容现在感到吃力的就是怎么开源节流也跟不上这样的支出了。龚正海他们倒是没有抗拒地交税了,可是这些银子她也不能全拿来建设开发区啊,这样要被龚正海这些老顽固指责的。累

清波看她困难,就主动说愿意把那批宝藏贡献出来,萧从容想了半天,只同意说借,等开发区赚钱了一定会还给清波的。

清波失笑:“你我姐妹还说这些干嘛,我们兄妹只求大仇能报,钱财于我们都是身外之物,有没有都没有区别。再说我们现在跟着你,这样生活已经不错了,那些钱就当我们送给未出世宝宝的礼物,你不准剥夺我们的心意。”

萧从容只好接受了,一边计划着找什么可靠的人去把宝藏取出来,一边筹划着怎么帮清波他们报仇。

两人也不忌讳栾惠在场,一直在说开发区的事,听得栾惠慢慢睁大了眼睛,诧异地看着她们。萧从容见她只听不搭讪,也不勉强,从开发区又转到了她们现在去的宝山。

宝山后面经过姜曛细心勘察,发现了一个天然的洞|岤,这洞|岤很大,里面有一股水是自山腹中涌出来了。据当地的人说,这里几十年前也有一家酒庄,后来被强人霸占了山头这酒庄的人就落寞了,后来也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闷

萧从容听说这水可以治酒,就把许鹏请去考察水质,许鹏品尝又实验了一下,说这水质已经不行了,里面含的矿物质太多,萧从容听了开始觉得可惜。后来看这洞|岤很大,里面的温度很适宜藏酒,就建议许鹏将这里当做天然的储酒室。

许鹏失笑,说洞|岤里有硫磺,如果藏酒的话不小心会引燃。萧从容一听,才重视起这洞|岤里水中的矿物质。她打算改天请朱岷介绍一个对矿藏有研究的行家深入检查一下这水中的矿物质,如果和她预料中的一样,她觉得自己找到了帮清波报仇的最好方法。

栾惠见她们将她带到自己被绑的山上,就呆住了,说什么也不下车。萧从容凉凉地说道:“你的仇人有一个就在山上,今天带你来就是来报仇的,你要是不敢去,就留在车上吧!”

萧从容和清波自己上山,沿途有姜曛派来的士兵正种植别处移来的果树,短短几天时间,就让宝山变了样。姜曛还派来了吕老头,指点士兵们在山地上种了很多庄稼,基本没浪费任何一块土地。原来山贼建的房子都清理了做士兵的住房,还有些在陆陆续续地建,姜曛的打算是把这里也作为另一个军营驻扎士兵。

原来的军营在城附近,姜曛又有目的地新招了一批新兵,那军营已经不够满足越来越多的士兵居住,所以萧从容一说宝山归他们管,姜曛就动上了脑筋,将这里改造成军营了。

队伍扩大是好事,这次荆州求助的事就是一个启发,蜀地是他们的,只锦城安宁算不上成功,他们要的是整个蜀地的安宁,这样退可守,进可攻。要让邻国的人都不敢再向蜀地伸手,而武铭元或者武铭正他们也忌惮蜀地的势力。

萧从容觉得姜曛的想法和自己越来越靠近了,他们都是未雨先绸缪的人,都觉得玉玺在楚轻狂手上,不管他愿不愿意,这个责任都是必须担起来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不想做皇帝,他们相信,别人相信吗?迟早有一天,他都会被逼上这个位置的!

从心里来说,萧从容是赞同楚轻狂不做皇帝的,他自由惯了,将这位置强塞给他只会适得其反,所以她是怀了矛盾的心,帮他观察这天下还有谁能容他们守住蜀地这一片天地而不想除之后快的,如果有这样大度的人,她真的不介意楚轻狂让出皇位。

如果没有,为了自保,他们只有将楚轻狂推到皇位上了。萧从容很现实,她不会相信天下有净土这一说法,也不想自己的孩子跟着自己躲躲藏藏,以前没孩子时她可以无所谓,真不想做皇帝两人仗剑天涯也不错。

可是现在有了孩子,她的想法就变了,她要让她的孩子能舒心地活在蓝天下,能正常地读书交友,天下都能去得……这样的净土如果有,是她孩子的幸运;如果没有,她愿意用自己的力量为他们建一个……而且这一点她相信楚轻狂是完全会和她站在同一个立场的,不用强迫,那人对她都能爱得如此博大,放弃天下跟她到蜀地从头开始。她完全有理由相信,为了他们的孩子,他也会担起做父亲的责任!

两人才走到半山,栾惠就跟来了,萧从容赞赏地看了她一眼,心下有些慰藉。她是看她倔强的性子和自己很像,才有心拉她一把的,倒不是全因为是自己的责任。

“小惠,意外吧?这里的变化真大啊!”萧从容笑着拉住她的手,说:“拉我一下,我腿才好,走不了这么多的路。”

栾惠无语地任她拉着,也不问她走不了为什么不拉清波。

萧从容心里暗笑她的温顺,觉得这丫头还不算太难相处,至少比水佩那丫头懂事多了,难怪她父母喜欢,连她也忍不住喜欢了。

“知道这里为什么变化这么大吗?”萧从容问栾惠。

栾惠沉默,萧从容也不指望她回答,自顾自地说:“因为我有一群天下最能干的士兵!”

萧从容伸手,指向那些在忙碌着种树平地的士兵,看栾惠不以为然的样子,她又加上一句:“你想过你能领导这样一群士兵吗?”

栾惠继续沉默,萧从容一笑,不再解释,将她带到了鲁然住的地方。鲁然还住在他和哥哥以前住的屋子,从高处就能看到那小小的院落,萧从容她们没走过去,站在高处看着鲁然在门前的平地上练习拐杖和轮椅的用法。

栾惠认出鲁然,眼睛里就喷出了怒火,想冲上去被萧从容拉住了:“我累了,我们先坐下休息一下再过去吧!”

萧从容不容置疑地拉着她在一棵树旁坐下,从这里可以看到鲁然的一举一动。栾惠挣扎不开,只好气恼地陪着萧从容坐着。

开始她赌气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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