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作者:肉书屋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第24部分阅读
她想了想,奇怪地问道:“为什么你挑中我呢?”
处子,会金针的都不难找,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殊之处,能让向兰对她另眼相看。
谁知向兰说了一番话,还真是对她另眼相看。向兰说:“三小姐,你知道那天我进来看到你时,我想到了什么吗?”
“想到什么?”萧从容好奇地问。
向兰一向冰冷的脸露出了丝笑意,说:“你让我去休息时我就觉得你有些不正常,所以其实我一直守在房顶上!”闷
“额……那天好像在下大雨!”萧从容无法想象大雨中她是怎么一直守在房顶上的,她前世做特警出任务倒做过这样的事,可是向兰为了监视她做到这地步也够敬业了!
“这没什么,以前为了杀人我还躺在雪地上呆过两天呢!”
向兰云淡风轻的话让萧从容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她真没看错人,向兰和自己是同一类人。
“所以你从扎针到你昏迷我全看在了眼中!三小姐,我不是轻易敬佩人的人,可是那晚我动容了!我真的没想到你一个娇滴滴的王府小姐,竟然能忍受这样的痛苦……换了我,也未必做得到!”
向兰看着萧从容,毫不掩饰眼里的敬佩。萧从容也动容了,这样一个冷血的杀手,她竟然能赢得她的敬佩,这算莫大的收获了吧!
想了想又自愧:“我竟然没发现你在房顶上!”
向兰一笑:“这有什么,外面下着大雨,我又很小心,你在痛苦中不注意根本不奇怪!”
这不是理由!萧从容无法忽视自己的疏忽,幸好向兰对她没坏心,要是换了一个人,她就把自己葬送了。
“三小姐,说真的,以前我也听过你的一些事,我对你的看法其实不算好!可是那一晚后,我觉得我要重新看你了……不止我,我师傅他们都在搜索你的资料,全部重新认识你,结果他们一致做出这个决定,如果有人能帮助我们,那就是你了!”
“我?……”萧从容苦笑,不知道这‘殊荣’怎么莫名其妙地落到了自己头上。
向兰叹息了一声,解释道:“你可能想,处子和会金针的人到处都是,为什么偏偏是你呢?其实说穿了的确是这样,可是我们要的不仅仅是具备这两个条件的,这事只能一次做成,否则惊动了沈天斌大家全死。所以我们要的人必须有过人之处,不但要品德高尚,还要遇事冷静,有舍己为人的精神……”
她看了看萧从容,苦笑:“师傅听我说了你给自己扎针的全部细节后,觉得你冷静过人。你在天牢中的表现他们也给了很高的评价,所以他们觉得,你正是他们要找的人!”
萧从容失笑:“这舍己救人我配不上吧!品德高尚也未必,我名声那么臭,他们没说错吧!”
向兰又笑了,说:“我师傅说这是小节,只能说明你是性情中人,不在乎世俗的看法,活得很洒脱!要是你中规中矩,他们还未必看好你了!”
“哈哈,你师傅还真懂我啊!”萧从容现在觉得余江也不算老迂腐了,至少她穿越过来,他是第二个不在乎她做侧妃的老人。
虽然没有士为知己者死的大方,萧从容也不忍几个挣扎着要走正路的老人失望,就很爽快地说:“既然他们都放心把命交到我手上,那我也不该让他们失望,我同意帮你们,什么时候做,告诉我就行!”
向兰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爽快,有些吃惊地说:“你不用再想想吗?”
萧从容耸耸肩,反问道:“你们找这样的人找了多久?”
向兰迟疑了一下,说:“三年!”
萧从容又说:“那如果我不做,你们还要找多久?”
向兰苦笑:“我们也没时间了,即使你不做,他们也要冒险找人做了!因为沈天斌不可能留着他们威胁自己,他只要能找到人完全取代师傅他们,他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所以啊,这就是我愿意帮你们的主要原因!”毕竟是从现代来的,萧从容看问题就看得很远,靠这样的蛊术控制人毕竟有风险,如果她是沈天斌,也只会换上自己信得过的人。
向兰略一想,也明白了,吃惊地看着她,摇头说:“三小姐,你真是将门之后,生为女儿身,太吃亏了,否则你一定能让你们萧家重新振作起来!”
萧从容不赞同地说:“女儿身怎么啦?我不赞同你的说法,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也能做到,看看你,我们哪里比男人差?有机会,我们也会做出一番事业的,你相信你能,你就能!”
向兰点头,眼睛发亮,站起来说:“三小姐,向兰受教了,我这就去告诉师傅他们,尽快挑个日子请你帮助我们!”
她都走到门边了,又回头狡黠地说了一句:“三小姐,你不会后悔帮了我们的!”
有好处?!等有命活着再考虑这个问题吧!
“楚公子,我不想嫁给你……”
“只要楚公子为我求得那世上唯一一份断骨续筋膏,治好从容的腿,从容立刻嫁给你……否则祝你们幸福……”
“别再来了,我不会再见你了!”
楚轻狂喝醉了,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萧从容绝情的话,还有那决绝陌生的眼神,他抱着酒罐,喝得迷迷糊糊,颠倒地叫着:“容儿……你怎么可以反悔……你答应我的……你说要嫁给我的……怎么可以让我一瞬间从天上掉到了地狱……怎么可以这样?”
夜深了,小酒馆要打烊了,店小二看看这喝得烂醉的公子哥,不知所措地走回去问老板娘怎么办?
老板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客气地说:“摸摸他身上还有银子吗?有的话就当今晚的住宿费,没有的话就扔出去吧,老娘这又不是收容所!”
店小二瘪了瘪嘴,小声嘀咕:“这位公子一进来就给了你五十两银子,就算买下你这小酒馆也绰绰有余了,你让他住一晚会死啊!”
“你这死小子,敢说老娘了?”老板娘拿起账本噼里啪啦地往店小二头上打去,边打边骂:“你吃老娘的住老娘的,竟然还帮着外人算计老娘,你不想活了?”
店小二慌忙躲闪,撞到了堆着椅子的桌子,噼里啪啦就掉下来,弄出了一大片声响。
楚轻狂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店里只有自己和他们两人,就摇摇晃晃站起来,踉踉跄跄往外走。
老板娘和店小二停下了打闹,看着他差点撞在了门上又在最后一刻闪开了。
“喂,公子,要不就在这歇歇了?”老板娘最终过意不去,出声叫道。
楚轻狂却似没听到一般抱着酒罐越走越远,店小二鄙视地看了老板娘一眼,说:“假惺惺,要留人家不早开口,现在关门睡觉吧!他还能走,就会找到回家的路!老天爱酒鬼和笨小孩啦,会把他送回家的!”
老板娘想想也是,酒鬼都能找到自己的家,只是可惜,这位俊美的公子,怎么也是一个酒鬼啊!
看看在他桌边堆成小山的酒罐,眉开眼笑,这存了二年的货今天总算一次全卖完了,要是天天有人这样来喝酒,不爆富才怪!
关了门,老板娘很快上床去数她的银子了,完全忘了那让她发大财的客官这摇摇晃晃的是去哪里了,这寒夜孤身一人有没有安全到家……
忘情
夜深人静,清冷的街道在冷冷的月光照射下更为幽深,花君子从一家民房顶上掠过,停在高处看了看四周,还是不见要找的人,有些烦躁地重新落回了地面。
阴影中站了一个青衣男人,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清冷的目光看着他,花君子硬着头皮禀道:“顾公子,还是找不到少主!”累
顾擎蹙眉,瞪了他一眼,站着不动。过了一会,另一个方向跑过来一人,是顾擎的下属佟成,他也顾不上招呼花君子,对顾擎禀道:“殿下,三皇子那边有消息了,没有抓到任何人!”
花君子心头的石头落了地,眼巴巴地看着顾擎,问道:“少主没落在三皇子手上,他会去哪里呢?”
“你天天跟着他,你还不知道他最喜欢去的地方是哪吗?”顾擎没好气地骂了声,也有些头痛起来。
花君子出来跟丢了楚轻狂,又发现楚轻狂的啸声惊动了武铭元,引来了大肆搜索后也吓到了,怕楚轻狂落在武铭元手中不好和楚云安交待,就慌忙跑去找顾擎,让顾擎想想办法赶紧找到楚轻狂。
顾擎一听第一反应就是想抽楚轻狂一个耳光,这闹得也太不像话了!京城是什么地方,白日青天在京城长啸,暴露自己的武功惊世骇俗,他到底想做什么啊?
可是人都不见了,想打也没处打,只好让自己的人赶紧出去找,务必不能让他落在武铭元手中。这不止是为了他自己,还包括他们在京城创建的基业啊!闷
楚轻狂一人落陷不打紧,被武铭元落实他是谁,酒楼还有后面的园子的秘密就保不住了,天知道武铭元顺着他这条线会揪出些什么啊!
顾擎唯一希望的就是赶在楚轻狂没闯大祸前平息此事,否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向楚云安求情了。
不顾自己的病体,顾擎也亲自加入找人的行列,可是才出来不久,就发现问题复杂了,不止一方面的人在找楚轻狂,似乎连六道轮回的人也惊动了。
这下顾擎头都大了,六道轮回都是些顶尖的杀手,不用说肯定是受雇于武铭元要取楚轻狂的人头。
道上曾经传出武铭元十万黄金雇杀手的小道消息,当时顾擎还和楚轻狂开玩笑,说他这颗头值钱了!楚轻狂还狂妄地说能取他头颅的人还没出生呢!
现在这么多的杀手倾巢出动,楚轻狂要是知道,不知道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很快顾擎就发现混乱了,一些人明显是在找楚轻狂,可还有一些人非敌非友,竟然在城中故弄玄虚,让人分不清楚轻狂到底去了哪里!
顾擎不知道这些人是帮楚轻狂还是想鱼翁获利,只好勒令自己的手下小心行事,在没弄清对方目的之前绝不能再暴露自己。
一晚上折腾,看样子谁也没捞到好处,听到楚轻狂没在武铭元手中,顾擎稍微放了心,可是这家伙到底哪去了?不找到他,他明白今晚谁也别想睡个好觉了!
想了想,顾擎让花君子先回去看看,没准楚轻狂已经自己回去了。他站在屋檐下,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就带了佟成匆匆赶了过去。
跑到萧府附近的街道,顾擎放缓了脚步,看周围静悄悄的,就拉了佟成爬上了高处的屋顶等着。伏在屋顶远远看过去,就见萧府附近有人影晃动,他叹了口气,希望楚轻狂别被失情刺激得失去理智,傻傻地又闯了回来。
转回头,再看东边,顾擎只看了一眼就僵住了,气得血往上流,想咳嗽,闷闷地忍住,拉了佟成一下,就先下了房顶,往东边疾奔而去。
远远看到楚轻狂抱着酒罐摇摇晃晃地过来,大冷的天白衣喝得半敞,顾擎四周扫视一下,很想找桶冰水直接将他浇醒。
可是冰水没有,所以他只能走上去,揪住他的衣领,就给他脖颈上来了这么一掌,将他打昏了。
佟成赶过来,想抱住倒下去的楚轻狂,顾擎只是摇摇头,一把将楚轻狂抱了起来,说了声“回去!”就先掉头往四王府奔去。
将楚轻狂放在自己的床榻上,又让佟成打了热水来,顾擎给楚轻狂洗干净脸,换了干净的衣服才坐下来休息。瞪着那张睡得毫无知觉的俊脸,他慢慢双手合住自己的脸闭上了眼。
一天的担心在看到他安然无恙地睡在自己床上时终于落了下来!
小九,你知道不知道你除了讨人厌,又多了一条罪名……很欠扁吗?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他试着去想爱一个女人是什么感觉,那种感觉很好吗?才能让一向冷静,对万事万物都没放在眼中的小九如此失态?
说起她,小九眉飞色舞,满眼都是掩不住的笑意!
看见她,小九眼睛发亮,眼中心中都再容不下他人!
而失去她,小九就喝成这样……上次他喝醉酒是什么时候?在他印象中,似乎是从没有过的事!
这就是喜欢吗?
轰轰烈烈,弄得惊天动地,不顾自己的安全,责任率性而为也要宣扬这一观点,就这一份狂放,也是他顾擎永远无法超越的!
所以他就该好好替他做四皇子,而放纵着他在自由的天空中翱翔高飞,他们总要有个人牺牲,他该用他的牺牲来成全他吗?
顾擎的眼泪在掌中滑落!
不是说那种毒叫‘忘情’吗?不会为任何女人动心!
棋子不该到处留有自己的后裔,才不会乱了真正的皇家血脉!
这么多年来他也真的没有为任何女人动心过!清心寡欲地过着自己傀儡般的生活……
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忘情”能让他不对女人动心,男人呢?包括不包括在‘情’字这个行列中?
这不是喜欢!至少不是那种动了心的喜欢!像楚轻狂喜欢萧从容那种喜欢!
顾擎拼命告诉自己!指尖划过楚轻狂熟睡的面容,努力抗拒着心里那份悸动……
这不是喜欢!你担心他只是因为他是你小师弟,他出了意外,师傅会责罚你的!你的紧张只是因为怕他有事,和大业有关,和私情无关!
这不是喜欢!这是不容于天地,背弃人伦的感情,你只是中了毒,等你解了毒,你就会发现自己是个笑话,你其实根本就不喜欢他!
他是你唯一的朋友,和你肝胆相照,彼此惺惺相惜的朋友!你不想他从此离你远远的,就斩断这样的萌芽,只把他当你的朋友,你疼爱的小兄弟!别做出他日你自己都不齿的事……
顾擎矛盾地挣扎着,半天毅然收回了手,给楚轻狂盖上被褥就转身走出了卧房。
回到书房,点了灯,他坐在灯下,捧起书时看见自己的手都是抖的。心就隐隐痛了,一次两次他可以忍,次数多了他还能忍吗?
“忘情!”谁他妈制作的毒药,不是应该忘了世间一切感情吗?怎么独独忘了爱女人的感觉!却对自己的同性动了心!
他努力去想水佩,去想认识的一切女人,结果却发现,她们在他心中,连轻狂随意一句玩笑的魅力都没有!
无可救药了!他惨笑,很想冲到地宫去,问问楚云安:你知道你的药让我对女人没兴趣,却对你寄予厚重希望的轻狂产生了兴趣,你觉得你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我不愿吃药,小九以为我怕苦,他怎么知道我其实是自暴自弃了,我根本就不想活着,不想看着他挣扎在这样的矛盾中!
我想正常的活着,喜欢自己可以喜欢的人,既然不能做到,那么活着和死了对我有什么区别吗?
唯一唯一放不下的牵挂只有他……
顾擎看着那包被自己包得好好的,放在案上舍不得吃的黑芝麻糖!
你的坚持才是我活着的意义,你需要我,我就活着!
当某一天,你站在王权的巅峰俯瞰天下时,或者才是我离去的时候!
我将这份感情深埋于心,就是为了成全你的幸福,你要为你,为我好好的活着!
顾擎惨然地笑了笑,将芝麻糖打开,细心地一颗颗吃完,才打开一旁的史籍书,认真地翻看起来。
“淮南一带,为历代流民流徙往来之地,流民多结族而行,习于战乱,颠沛流离中,组成武装以自保……”
顾擎思考,这些流民管理得好会是一支可以利用的潜在的武装力量。昔时东晋谢玄、刘裕曾率以屡破北方强敌的北府精兵即是这种力量的显示……
大材小用
天才亮,武铭元就闯进了萧府,声明要见萧从容,戚泽阻挡无效,被他闯进了后院。
萧从容一夜无眠,天蒙蒙亮时才进入梦乡,被这样一吵,就醒了过来,刚抓过衣服披在身上,就见武铭元闯了进来。
她吓得抓了被褥围在自己身前,怒道:“武铭元,谁准你这样擅自闯进来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