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好无情,这么对待我一个受伤人士,我好伤心啊!”
楚轻狂伸手接住了书,,扫了一眼,瞪大了眼:“容儿,你好浪费,这可是我花了好多银子买的,孤本啊!怎么可以随便拿来打人呢,要是损坏了怎么办?”
“过来,伤在哪里,自己说,如果说谎,以后我不会和你说一句话!”萧从容板着脸说。
“啊……原来你是担心我啊,早说啊!”楚轻狂笑着关了门,走过来,边说边解着长衫的腰带。
萧从容瞪他:“你做什么?”
“容儿不是要看吗?我脱衣服给你看呢!”
楚轻狂笑眯眯地说着故意凑了过来:“容儿等下再给抱抱呼呼!我就不痛了!”
萧从容一掌拍过去,楚轻狂让开了,手从腰带上放开,掳了一边长袖叫道:“我受了伤,你不能打我啊!”
萧从容看见他手臂上裹了厚厚的布条,一股药味随着他衣袖的翻起冲鼻而来,她一怔,收回了掌势,瞪着楚轻狂蹙眉道:“谁伤了你?发生了什么事?”
楚轻狂的武功很高,那天一人独挫武铭元的众多手下时就知道了,在京城,他的势力有多大萧从容不清楚,但能让他亲自动手并受伤的肯定没几个,所以不能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小心而已,没什么大事!”
楚轻狂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说:“不听话啊!我不是为你安排明天去祭奠的事走不开吗?非逼着花君子让我来,要是误了你的事,你又要生气了!”
“我哪有那么小气,是你自己不说清楚……”
害我担心……这话她咽了下去,白了楚轻狂一眼,见他除了手没什么大碍就放下了心,问道:“这几天你都做什么去了?”
“我为保证你的安全奔波啊!每天累得都没睡几个时辰,你看看我脸色是不是很差,也不表示一下心痛!”
楚轻狂有些委屈地凑近她,萧从容看了看,还真有点点憔悴的感觉,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她又白了他一眼,冷笑:“是很差,楚少爷这么为我奔波,要我怎么感激你心痛你呢?”
“抱一下就好!”楚轻狂伸手,不管不顾就将她一把拥进怀中。
萧从容抬手,直接在他包扎着的手上重重一拧,楚轻狂顿时就惨叫着放开她,跳脚道:“容儿你谋害亲夫,欺负伤残病人!”
“是吗?”萧从容看着他笑得阴森,亮出手上的金针,龇牙咧嘴地说:“我刚才在研究怎么把人扎哑,正想找个人试试,我不介意你继续乱说,等下给我扎了看有没有效果就行!”
楚轻狂立刻站远了些,嬉笑:“这个不能乱试,万一以后真不能说话了,你对着一个哑巴相公不难受吗?”
“继续……”萧从容转着金针笑得那个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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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从容笑面如花,又带了一点点邪气,让楚轻狂一时看得有些失神。
真的很想上前好好抱抱她,他不会以为他真的这样做,萧从容就真的下得了狠心把金针扎在他身上。
他只是无法忍受抱住她却什么都不能做的痛苦……何况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别做这样的事了!累
看看天色,收敛了笑,重新坐下,说:“明天的祭奠是在天坛,文武百官都会去,我接到消息,说边关的洪将军也赶回京城来参加祭奠了,他是你爷爷亲自带出来的将才,有他在,你的安全绝对没问题!”
“嗯,我相信,这世上总不可能人人是坏人,也会有好人的!”这是萧从容真心的感慨。
“我唯一担心的是不知道武铭元会用什么借口把你留下!”
楚轻狂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不无焦虑地说:“他这么急着找你其实也是想找出我,我斩断他的手,让他失了颜面,这比杀了他还让他痛恨,所以他真正的目标是我!我怕你落在他手中,不是担心我暴露,而是怕他又想出什么花招折磨你!”
“你别担心,我会见机行事的,当了那么多人前,他绝对不敢乱来的!”
萧从容拍拍他的手说:“我相信你,你也相信我吧!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懂得保护自己!再说不是还有你吗?”闷
楚轻狂勉强一笑,只是说了一句:“如果可以,我愿意亲自陪你去!”
萧从容就笑:“那好啊,我隆重向大家介绍救我收留我的大英雄!”
“我是说真的!”楚轻狂郁闷地揉了揉她的头,将她抱进了怀中,声音有些低沉了:“如果实在危急,你可以让二皇子帮你,他和五皇子相比,成熟稳重,也有一定的实力。武铭元没坐上太子之位前决不会和他翻脸的,他如果要带你走,武铭元也不会撕破脸地阻拦。”
“嗯,好。”萧从容听着,想起武铭元那张酷似徐正的脸,并没有楚轻狂那般自信。
她转念一想,想起那日选妃看见的那个病号似的四皇子,她心一动,问道:“不是还有个四皇子吗?他怎么样?”
“四皇子?”楚轻狂的声音有些奇怪,问道:“你怎么想起他?”
萧从容耸耸肩:“就觉得他活不长似的,随口问问,在武家他有没有地位啊?”
楚轻狂笑了笑,说:“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他是最奇特的存在,等以后和你解释了!如果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向他求助,他帮你的可能也是有的,毕竟你是萧家人,帮你能博得萧家旧部的好感!”
“嗯……”萧从容乖巧地点头,计划没有变化快,楚轻狂只能让她熟悉大概,到时是什么只能自己见机行事了!
“自己小心!”楚轻狂将她紧紧压在怀中,抱了一会才放开她,微笑道:“完了这事,我就带你到处阅历去,我们去你喜欢的天竺,去看你向往的大海……只有我和你……朝夕相处……”
朝夕相处?楚轻狂离开了半天,萧从容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和楚云安说成亲的定义时说的词语吗?
楚轻狂当时也在吗?
他是用这词语变相的求婚吗?
五皇子武铭昊一大早起来,就有点心神不宁,看看天气,雪还没停的意思。
侍妾给他换上朝服,手紧了点被他生气地一把就推开了,吓得那侍妾战战兢兢地赶紧出去通知其他人,武铭昊起床了。
武铭昊自己扣着朝服的莽带走出来,看到了副将施琅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门外候着。
武铭昊扫了他一眼,蹙眉问道:“三小姐有消息吗?”
施琅禀道:“还没!三殿下那边没消息,洪将军那边也派人打探了,也是一无所获!”
武铭昊看着雪花飞飞,眼里露出了痛苦的神情,有些艰难地问道:“施琅,你说三小姐会不会……死了?”
施琅小心看看他的脸色,有些为难地说:“这不好说!三小姐伤得那么重……又失踪了这么长时间……如果还活着,我们这么大范围地找她,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吧!”
“你觉得她是死了?”武铭昊忍不住握紧了拳,痛苦地叫道:“都是我不好,明明知道她被抓到了天牢,还相信母后的话,说会保证她的安全……原来都是骗我的……他们都骗我!把我骗出去,才会害得蓉蓉生死不知……我怎么就那么傻,一次次地被骗……”
施琅汗滴,这话涉及到皇后皇上,武铭昊说说没事,他一接口,不知道会不会变成教唆五皇子逆反啊!
小心地看看四周,其他士兵更是齐齐低了头,唯恐不小心落个教唆犯上的罪名。
武铭昊猛地抽出剑,冲园子里的树就乱砍一气,边砍边骂:“我为什么要生在皇家?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能保护,我算什么皇子?我根本就没用……我没用……”
几棵树被他砍得惨不忍睹,枯枝和树上掉下来的雪花飞得到处都是,施琅任他砍了一会,估计气也撒得差不多了,才上前劝道:“五殿下,你先别急!未将刚才想了,三小姐没有消息不一定就是死了!今天是萧家的祭奠之日,事前三殿下不是张了许多皇榜寻找她吗?末将想三小姐是不是离京城太远,一时赶不到,我们才没有她的消息!”
武铭昊怒瞪他:“她腿脚不便,她能走多远?你别安慰我了!”
施琅说:“不是安慰殿下,未将想,三小姐要是活着,她一定会来参加萧家的祭奠,这可是皇上为萧家拨乱反正的大典,她作为萧家最后一点血脉,又是最疼爱她的老侯爷用免死金牌换下的……不来岂不是对不起老侯爷?三小姐那么血性,又怎会不来呢?”
武铭昊点头:“对,蓉蓉如果活着,一定会来参加祭奠的!她不会让萧家人走得孤单遗憾……走,备马,我们去天坛!”
武铭昊带着士兵出了五王府,向天坛而行,出了南门,遇到了一队也是去天坛的军队,为首的男人一身黑色的铠甲,头盔下的脸黝黑布满了风霜,浓眉有些花白,下面的眼睛却炯炯有神,扫过来,严厉中带着的寒意就让人心一抖,先怯了三分。
“洪……洪姨丈,小侄有礼了!”
武铭昊冲他抱拳行礼,不敢称本王,武二帝的妹妹平成公主是他小姨,嫁给了洪将军,所以于情于理他都不敢在洪坤面前托大。
洪坤蹙眉,看他穿了朝服,明显是王爷的……他离京太久,已经不记得武铭昊了,偏头,后面一个官员紧跑两步,低声说:“将军,他是五皇子殿下!”
洪坤哦了一声,转头冲武铭昊拱了拱手,也没什么尴尬地直说:“五殿下有礼了,老夫离京多年,不记得殿下了,勿怪!”
“没事,没事!”武铭昊慌忙摇手,洪坤,老侯爷,萧将军都是他崇拜的将才,如果不是身份所袢,他愿意去做他们的马夫,也好亲近偶像学一身本事。
现在空顶了一个王爷皇子的身份,让人家一看就怕麻烦地退避三尺,没有朋友不说,有几人会真正无嫌隙地亲近他啊!
勒了马,也不知道该抢在洪坤前面走,还是落后。
先走,人家是功臣,又是自己的长辈,自己的士兵有许多是崇拜洪坤的,这样做肯定惹人反感。
落后,看洪坤的架势也是不愿惹麻烦的,毕竟他是武家的皇子,他再有功也是臣!
一时进退不得,他郁闷得要死,为什么出门不烧香啊,求菩萨保佑别撞到这样尴尬的事……
正心烦地想着,突然听到队伍中一阵马蚤-乱,茫然四顾,看见所有人都看着一个方向,他也顺着看了过去。
只见前面的小坡上,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女子,一身的缟素,白色的孝服和周围的雪景都是同一个颜色。
雪花在她周围乱飞,她头上的孝带和长发纠结在一起也在雪中飞扬,如果不是她手中一对拐杖,所有人都会以为那是雪花仙子下凡……
因为她美得空灵,出尘得不沾俗世半点烟火,就像那漫天的白雪,没有尘埃可以污染她的圣洁……
特殊的轿子
“蓉蓉……”
武铭昊突然眼眶湿了,不顾众将士看着,狂叫一声一翻身下了马,就往小坡急速冲去。
“感谢观音菩萨,你还活着,感谢佛祖……我此生再不乱杀生……”
武铭昊胡言乱语地在心里狂叫着,急速冲了过去。累
没想到有人比他更快,洪坤纵马过来,离小坡还有一段路就从马上飞了过去,在半空中只落地一次就飞到了萧从容身边,惹来了众军士一片讶异的目光。
武铭昊的士兵全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那人……洪坤!
而洪坤的将士也全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似乎没想到一把年纪的洪坤还有如此利索的身手,又似乎此举帮助他们回忆起昔日将军猎猎风采……
“萧从容……萧三小姐吗?”洪坤打量着萧从容,疑惑地问道。也难怪他疑惑,费尽心思找人时找不到,却在无心中出现,如果不是看武铭昊失态,怎么能想到这个女人是萧从容呢!
“你就是爷爷常提起的洪将军吗?容儿有礼了!”
萧从容点了点头,淡淡一笑:“听说今天皇上为萧家和所有蒙冤的死者超度亡灵,容儿特意赶来参加,洪将军愿意带容儿进去给家人磕个头吗?”
洪坤看着她,一对拐杖支撑了纤弱的身体,小小的腰板却挺得直直得,眉目之间有着倔强,隐约可以见到小时候的影子……闷
细看,长发绑了个马尾,孝带上面露出的额头上疤痕很淡很淡了,这条疤痕跟随老侯爷时没少听他提起,就是头疼这孙女的顽劣!
此时一见,疤痕还在,故人已亡,忍不住悲从中来,眼眶就湿了,上前一把将萧从容搂在怀中,哽咽道:“好孩子,伯伯来迟了,让你受苦了!”
武铭昊随后赶到,恰好听到这几句,尴尬得无地自容,垂了头不敢向前。
萧从容怔了怔,淡淡地说:“伯伯别难过了,时辰不早了,我们快赶到天坛吧,免得错过时辰。”
洪坤这才放开她,看看她的腿,疑惑地问:“你的腿不是……你怎么来的?”
萧从容坦然地看着他,说:“几个朋友送我来的,怕惹麻烦,我让他们先走了!”
洪坤眉毛一抖,冷冷地扫了武铭昊一眼,说:“萧家现在已经平反了,不是逆臣,谁敢因为那事给你气受,你告诉伯伯,老夫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给老夫面子!哼……老夫也不怕撂下狠话,得罪你就是得罪老夫!”
武铭昊已经满脸通红了,却不敢反驳一声,只是呆呆地看着萧从容。她一身白衣,眉目间似乎已经褪去少女时的任性,原来的圆脸变尖了,却多了种飒爽的利落,让她看上去很美也很冷!
武铭昊觉得这样的萧从容有些陌生,鼻子隐隐有些发酸,觉得这样的萧从容也离自己更远了。
一年来,她成亲,做侧妃,又被打,入狱,家破人亡,所有的痛苦都是武家加诸给她的;而他除了说我喜欢你,什么都没为她做过,试问他拿什么去赢得她的芳心?
千方百计寻找的人近在咫尺,武铭昊却一时失去了上前的勇气,害怕自己的俗气,懦弱玷污了那圣洁……
也在这一瞬间,突然明白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得到萧从容的喜欢,他根本无法强大到保护她,又怎么能去喜欢她呢!
“三小姐!”洪坤队伍中又跑过了一匹马,马上的赫然是那随父亲告老还乡的周泽小将军,只是他穿了一身布衣,笑眯眯地看着萧从容。
萧从容当时在昏迷中,不记得周泽,隐约只是觉得他的声音熟悉,疑惑地问道:“你是……”
周泽微笑道:“我是周泽,当日萧家被斩时随我爹去接你,没想到办事不利,害三小姐丢失了,我爹一直很内疚,多方托人打探你的消息。我这次是到处玩顺便打探你的消息,偶然遇到洪叔叔,他们说要进京参加萧家的祭奠,我就跟来了。没想到还能看见你……看到现在三小姐好好的,我爹要是知道,他老人家一定会很欣慰的!”
“谢谢周大哥和伯父记挂着,回去替我向他说声谢谢!”萧从容很感动,没想到后面还有许多人默默在找她,原来她不是孤零零的一个。
抬头,萧从容才发现她欠考虑,将士们都是骑马,这里离天坛还有一段路程,她能骑马吗?
似乎看出她的担心,武铭昊上前一步,急急说:“蓉蓉你等等,我立刻让施琅去给你调马车过来!”
洪坤眉一扬,大手一挥说:“不用,这里离天坛不远了,我们送你过去。”
他一招手,队伍中又跑出了几个将士,看盔甲的样式,竟然都是大将。
萧从容正诧异,那些将士竟然用自己的长枪做了一个临时的担架出来,放在萧从容脚下。
“容儿,你暂时坐这简陋的轿子,没关系吧?”洪坤看看萧从容,一副商量的口气。
萧从容笑了笑,说:“当然没关系,就是辛苦各位大哥了!从容谢谢大家,给大家添麻烦了!”
她从容地坐了上去,将自己的拐杖放在身侧。
“三小姐,别客气,我们都是萧老侯爷、萧将军带过的兵,为你做这点事是我们心甘情愿的!”
萧从容身侧的一个将领脱头盔致意,其他的将领也纷纷效仿,看得萧从容心惊,没想到萧家影响如此之大啊。
萧家背了逆反的罪名虽然已经平反了,有些胆小的却不敢靠近,生怕圣意朝令夕改,哪一天又惹来杀祸!这些将士却毫不忌讳地亲近她,就这一份感情也让她相信萧家的功劳不是凭空来的,那要付出了多少的鲜血热流,才能博得这些血性汉子的认可啊!
“容儿,坐好,起轿!”
让萧从容震惊的是洪坤竟然握了“轿杆”,站在“轿”头亲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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