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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第1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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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作者:肉书屋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第16部分阅读

么伤心呢?”

“容儿!”

她觉得自己说的很淡然了,可是前世那种震撼的绝望还是带了一点在语气里,让楚轻狂心痛地轻轻抚摸她的手背,试图将自己的温暖传给她。

“他所持的……只不过是我的喜欢而已,没有这些,他怎么能伤害我呢!”

萧从容淡淡地笑:“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他现在找我回去,不是因为他多喜欢我或者真的后悔了!只是因为他曾经拥有了我全部的感情,而现在,他在我眼中什么都不是!他无法忍受这种失落感,想拼命地征服我,从而让自己找回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感觉……看,萧从容,你就是离不开我!”

男人就是这样……萧从容冷笑,难道前世见的还少吗?

她最好的闺中女友就是如此被一个男人耍弄于股掌之间,一次次的离开,一次次被花言巧语地骗回去,又一次次的伤害,最后她无法忍受自己的感情如此被践踏,站在商贸大厦顶楼给她打了告别的电话就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

当她用玩命的速度开车赶到时,远远看到她像断了线的风筝飘飘摇摇地落了下来,她的心也无止境地沉了下去……

手冰冷,血液也在瞬间凝固,即使现在想起来,还会忍不住的心寒!

爱是什么……就是一次次的被漠视,被伤害?

手心中突然有热流传来,垂眼,看见楚轻狂和她掌对掌,那股热流是他传给她的。

她一怔,他却自然地说:“你冷吗?怎么手如此凉?”

萧从容看着相接的两只手,自己的娇小,他的修长,几乎是被他握在掌中。

她不语,凝视着他,他能温暖她的手,也能温暖她早已经冰冻的心吗?

不是看不到他对她的好,不是不会感动,而是她早已经被冰封了心,不再感动,不再爱,这样谁还能伤害她,谁还能将她的感情如垃圾一般……轻抛!

“容儿……我和他不一样!”楚轻狂叹息,握着她的手和自己的同举到她眼前,遮住了她的眼。

“别用看他的眼神看我!我和他不一样!”他再次声明这一点。

“用你的心……我要你答应的事就是……不管发生什么事,请你用你的心来看我!如果我无意中伤害了你,那绝对是逼于无奈,我不要你原谅我……我只要你念着我对你的真心,原谅我一次,就一次……我会用我的余生来感激你,爱你……只求你给我这样一次机会!”

他倾身,半跪在她面前,唇吻在她的手背上,低哑了声音哀求般地问道:“你答应我吗?”

萧从容心里的怀疑冉冉升起了,前世电视上看的肥皂剧一般男主这样说就是做了对不起女主的事,楚轻狂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吗?

抬眼,对上了他的眼睛,那对藏在浓长\眉下的眼睛明澈深邃,透出了温柔的深沉的爱意……还有一抹无法掩饰的内疚…?br/

她的心一瞬间有些失落,他真的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慢慢抽出了自己的手,从温暖中一点点的剥离开,她避开了他的眼睛,硬着心肠说:“我的命是你救的,在我生死未卜的时候也是你收留的,我们之间谈不上原谅不原谅!要说欠……也是我欠你的,所以不用我答应你……你做了什么我都没权利怪你!”

“容儿!”楚轻狂焦躁地叫了声,语气里掩不住的惶恐:“你这样说就是不会原谅我了?”

听到这话,萧从容绝望地闭上了眼,他真的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心突然就痛了起来,以一种自己也想不到的速度蔓延到全身,让她突然之间全身无力,只想找一个地方自己呆着。

头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双腿不能行走,否则她可以站起来,推开他跑出去!

别看到他,不想知道他做了什么需要她原谅的事!

“容儿,就一次……一次机会你也不肯给我吗?”

楚轻狂突然抓住她的手,紧紧地握着,似乎放松了下一刻就再也抓不到她,她会走得无影无踪!

萧从容猛地睁开了眼,看着他慢慢地说:“如果你是我的朋友,不管你做错了什么,我都会给你机会,别说一次,多少次都行!”

楚轻狂才露出了点喜意,萧从容就残忍地打断了他的幻想。

“如果你是我选择要共度一生的人,那么,这个机会我不会轻易给你……你要做我的什么人呢?”

你不能去

连着下了几天大雪,天气就更冷了。

树上的雪厚得压弯了树枝,院子里的的雪都冻成了冰块,硬硬的,走在上面一不小心还会滑到。

好脚好手的人还尚且如此,萧从容靠拐杖就更难行走了,出去滑到了弄脏了衣服还要麻烦巧燕洗,大冷的天想着就不忍心,索性就呆在屋里不出门。累

看看书,没事就跟着巧燕绣花,反正自己学了金针就当做是练习下手腕的灵巧度吧!

楚轻狂有时会来,除了给她报告一下武铭元平反的速度,就是讲讲朝中的动静,除去这些事,萧从容根本不像以前一样给他两人独处的时间。

客气而生疏地开始保持距离了,弄得楚轻狂郁闷不堪,可怜兮兮地拿眼恳求她,萧从容都不为所动,时时抓了巧燕在自己身边做这做哪,让楚轻狂无法说什么闷坐了一会就走了。

弄上几次,巧燕也看出来了,悄悄问她:“容容姐,你和公子吵架了?”

“没有啊!”萧从容自然地回答,捧了医书照着上面的|岤位给自己扎针。

“没有吵架?怎么觉得你们之间怪怪的!公子以前看见你就满脸的笑,这几天眉头都快皱成川字了!”巧燕奇怪地感叹道。

萧从容眼睛盯着书,似乎没听见巧燕的话,认真地捻着针,巧燕不敢打扰她,就悄悄出去了。闷

萧从容一路扎下去,扎得自己受不了才停了下来,拿了帕子擦擦溢出来的血,心里无端地烦躁起来。

“朋友还是共度一生的人……你选择做什么?”

想到问楚轻狂这话时他的脸色,她觉得心还是痛的!

为什么作为朋友可以原谅,作为要共度一生的人时却不能原谅呢?

她知道自己过于偏执了,可是忍不住还是要分清两者的区别。

朋友,是和自己独立的两个个体,她尊重朋友的隐私,也会给朋友作为个人感情的空间,就算偶然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那也是不能强求的。

而和自己要共度一生的人,她觉得能走到这个份上,证明两人已经有很深的感情,不说同生同死,至少也该做到同甘共苦。

她自认为不是不讲理的人,也不是不给对方空间的人,只是这些应该建立在互相尊重的基础上。你有为难的事你和我先说一声,大家商量能解决就共同解决,不能解决再想办法……

她最讨厌的就是打着爱的名誉,做下不可挽救的事,最后来说,请你原谅,就一次……

有一次就有二次,然后越来越多……她虽然对自己很严格,对工作也一丝不苟,可正如表妹所说,她情商不高,心太软,……她觉得自己无法忍受的就是这样一次次的妥协原谅……

她讨厌别人利用她的弱点,在她看来就是这样,所以楚轻狂懵懂中犯了她的忌讳,让已经开了一丝缝的心门又被紧紧关上了。

做朋友吧!萧从容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所以保持距离是理所当然的事,这样不管楚轻狂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她觉得自己都能云淡风轻地说:“我原谅你!我们还是朋友!”

武铭元的办事效率的确很高,没多久就查完了大皇子陷害忠良的事。

在这次捉拿刺客,肃清逆党的行动中,连同萧家六十三人在内,被大皇子捏造罪名致死的超过二百人,其余被牵连罪名稍轻的也上百人……

规模之大,影响之广让看了奏折的武二帝捶胸顿足,深悔自己错信了大皇子,才造成这么多的忠良被冤枉,失去了性命,他有罪啊!

武二帝哭罢,大义灭亲,命亲兵将大皇子押入宗人府,囚禁终生。其余家人幼子贬为庶人,让大理寺分开流放各偏远之地。

郭家贪污国库银两,唆使大皇子陷害忠良,毁国栋梁,居心叵测,满门抄斩……

萧家重新定案,原来的供状是周培陷害忠良,屈打成招而来,概不算数。周培视国法置若罔闻,重型毒打忠臣,罪大恶极,为告慰被他冤死的群臣在天之灵,处以凌迟之刑。

可悲周培一听到圣旨,深知再无生机,为免遭身体受这活罪,生生碰柱而死。

消息传回宫中,武二帝颤巍巍地吼道:“没这便宜的事,想死了一了百了,做梦!拖出去,当着所有天牢狱役官兵的面鞭尸三百,让所有人给朕记住这个教训,朕的臣子不能白白冤死!”

这一举动自然又为皇家挣回不少声誉,有此“明君”,众将士前仆后继为国为君效忠是理所当然的事。

周培被鞭尸喂狗,周国公一把年纪儿子死了女儿流放了,当夜就一命呜呼了,其府上下人将东西一抢而空,各奔前程了!

可怜周国公奋斗一生,为儿孙挣的家产一夕间烟消云散,尸体还是京兆尹发善心不计嫌疑掩埋了。与其数月前为中毒死的小儿子周勤发丧那日的阵容相比,周国公是寒酸得不能再寒酸了……他泉下有知,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了!

萧家通敌叛国被定为冤假错案,平反后萧家满门被追认为忠烈,萧老侯爷追封忠烈定远侯,萧立德追封定远大将军,其余何凤等人被追为忠义夫人。

最搞笑的是萧玉芙的追封,这个在天牢中丢尽了萧家脸面的女人竟然被追封字“贞”,让萧从容听闻差点气岔,愕然半响摇头,这武二帝的黑色幽默也太搞了!

对唯一活着的萧三小姐萧从容,武二帝也是宽厚的,不但派人四处寻找她的下落,萧府也大笔一挥归还萧从容。

至于萧家资产抄家时被抄的空空如洗则绝口不提返还的事,只是“仁慈”般地在圣旨上加了一句,萧从容如果活着回来,享受老侯爷生前俸禄,按月支取,直到其终老……这应该是念在她双腿不便的情况下给的‘恩惠’!

对此,群臣深以为然,又是替萧家感恩戴德地称赞了武二帝慈悲为怀,体恤忠良。萧老侯爷在天之灵,看到萧家后人衣食无忧也该瞑目欣慰了……

尘埃落定,冤案也平了,赏也赏了,罚也罚了,皆大欢喜。

武二帝让三皇子选一个好日子,要亲自去天坛为死去的冤魂送行,祭祀,并请了大佛寺的法正大师来为亡灵超度。

武铭元一边让人搭建祭祀的台子,布置法事,一边加紧寻找萧从容,张出的皇榜一张比一张更情深意切,都是游说她如果在京城,不能错过为萧家人祭奠的这场法事。

这些皇榜现在不是楚轻狂亲自送来了,是花君子和墨鱼看热闹般的频频送来,萧从容初看时并不以为然,回去不知道武铭元又要耍什么花招。

可是看多了,又和楚轻狂冷战着,她的心就慢慢的活络起来。

萧家人下葬时她昏迷不醒,也没能送送他们,虽然事后楚轻狂带她去祭祀过,可是那时的心情怎么是现在能比的!

她想看看武二帝,想看看武铭元,群臣们拿什么脸面来给萧家人,死去的忠良们祭祀!

这种想法与日俱强,随着祭祀的日子渐渐逼近,她终于按捺不住地对楚轻狂提了出来。

楚轻狂立刻反对:“不行,你不能去!”

萧从容冷冷地反问:“为什么不行!当了那么多人的面,难道你以为武铭元会要我的命?他现在收买人心都还来不及,他不会做这样的蠢事的!”

楚轻狂叫道:“祭祀时当然不会,过后呢?你敢保证他不会扣留你?”

萧从容淡淡一笑:“你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他能扣留我,你就不能再把我带出来?”

一句话说得楚轻狂哑口无言,半天气急败坏地嚷道:“我不能拿你去冒险,上次就差点失去你……我无法想象再失去你,我会不会杀进皇宫,杀光所有的人!”

萧从容愕然,不觉想起了上次被他抱回来时的事,当时有感觉,过后又听花君子讲过楚轻狂一怒之下斩了武铭元手指的事,对他的震怒多少有点了解,深知他此言决不是虚!

楚轻狂的确在乎她!这样一想,这几日硬起的心肠又有些软了,放柔声音说:“我必须去!我有充分的理由,你先听完了再反对,如果你能说出反对我的理由,我就听你的,否则你就听我的!”

想离开我

“第一,作为萧家唯一的后人,在满朝文武都去为我家人祭奠的时候,我竟然怕死地躲藏着不敢露面,你让我以后用何面目出现在世人面前?难道真要我躲躲藏藏一辈子?这样……我宁愿光明正大的死,也不愿苟且活一生!”累

萧从容盯着楚轻狂:“换你,应该也是一样的想法吧!”

楚轻狂咬了咬牙,没反对。

“第二,我能保证我的安全,我不会让武铭元以任何借口扣留我。你为我斩断了武铭元的手指,我知道,我不会暴露你,也不会向任何人说起这些日子我在这里,不会给你惹任何麻烦!”

“我没担心这个!”楚轻狂烦躁地低吼道:“你要是这样的人,我也不会喜欢你!”

萧从容笑了笑,说:“五皇子人直爽,他是不会害我的,一路让他送我,我想不会有什么困难!祭奠那天文武百官都在,武铭元现在名声正如日中天,也不会做出自损身份的事,所以整个祭奠的过程我都是安全的。出来我会让五皇子把我送回萧家,这样,你再来接我……不就没事了吗?别告诉我你做不到!”

“你那么相信我的能力?”楚轻狂眯了眼看她,似笑非笑,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你上次不是把我从武铭元手中抢回来了吗?再做一次我想也不是什么难事!”萧从容微笑道。闷

“变数太多,我不敢拿你冒险!”楚轻狂拉了她的手握在掌中,苦闷地说:“我不是神仙,我怕我有疏忽的地方,如果害了你怎么办!”

“关心则乱!我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萧从容了,就算武铭元真扣留我,他也别想讨半点好处去!”

萧从容安慰他:“你别想太多了,你不相信我的能力,总该相信自己吧!我对你有信心,你一定不会让我有危险的,是吧!”

“容儿……”楚轻狂苦笑:“你别激将我,你早就想好要去了,对不对?我敢打赌,你什么都计划好了,现在只不过是告诉我结果,不管我怎么反对,你还是会去的,对不对?”

被说中了心事,萧从容也不辩解,只是看着楚轻狂沉默地点点头。一来她真的想去为老侯爷他们祭奠,二来也真的厌倦了躲着不敢露面的生活。

楚轻狂看着她,半响扯唇:“我尊重你的决定……我只希望你是单纯地为了祭奠出去……而不是……”

他欲言又止,慢慢地放开了萧从容的手,有些意兴阑珊地转身:“我会安排好送你去的,自己小心……”

“而不是什么?”萧从容看着他的背影,遗憾地蹙起眉,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啊!

“而不是……想离开我!”

醉花楼,楚轻狂喝完了几罐酒也没醉意,瞪了一双眼盯着墙上的画,许久低低地笑起来:“楚轻狂,你也有今天啊!枉自平日自封洒脱不羁,却连心里话都不敢说出来……你还是你吗?”

低低地笑,慢慢变得有些放浪不羁,看到亦巧墙壁上挂的一排乐器,忍不住取下了一把琵琶,乱弹了一阵。琵琶音脆响,渐渐安抚了一颗躁动的心,依稀想起萧从容在墙头上唱歌的样子,心头一软,信手弹出的就是那歌的调子。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唇角噙了笑,想着那个夕阳下放歌的女人,她才多大啊,就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

想着一路来和她的点点滴滴,他的心头堆满了难以言说的情愫,如果一开始就让他放手,或许真的可以洒脱不羁地转身!

可是现在……怎么能放开手呢!他不忍……也舍不得!

一边喝酒,一遍遍弹着她唱的歌,就觉得自己入了她的魔障,这一生是无法解了!

酒完,曲终,他放下琵琶,才惊觉屋里还有个人,抬头,看见亦巧乖乖地坐在窗前,一双含着柔情脉脉的眼睛注视着他。

楚轻狂下意识地避开了,抬头看窗外,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一片漆黑。

“啊……不早了,我该走了,不打扰你休息了!”他慵懒地站起来,将琵琶挂上了墙,看一桌的杯酒狼藉,吃惊自己竟然喝了那么多!

“公子,外面雪才停,很冷,不如就在这歇息吧!”亦巧站了起来,补充了一句:“你的房间都有人打扫呢,绝对干净!”

“不了!我还是回去吧!”楚轻狂去取挂着的斗篷,没想到亦巧快了一步,先取了下来。

他有些愕然地看着亦巧,她却垂了眼说:“公子许久没在这留宿了,可是嫌亦巧招待不周!”

“没有的事!你多想了!”楚轻狂伸手去接斗篷,亦巧退后了一步,抬眼有些凄然地问:“难道公子嫌亦巧不干净?可是……你该知道,亦巧不是自愿的……我……”

楚轻狂蹙眉:“亦巧,你这是怎么啦,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说这些话?”

“莫名其妙?”亦巧惨笑:“公子你就真的不知道亦巧的心?这么多年了……公子真的不知道亦巧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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