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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第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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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铭元转头看了一眼昏沉沉地睡在床榻上的萧从蓉,只见她蓬头寇面,被褥衣服上新旧血迹到处都是。

说话间一股臭味扑鼻而来,他下意识地拉着贺冬卉退后了几步,浓眉蹙了起来,不悦地喝道:“来人,去把荣光叫来!”

话才落音,门外就有人沉声应道:“王爷,属下在!”

武铭元喝道:“不是让你去通知萧家来领人吗?怎么萧从蓉还在府中?”

“回王爷的话,属下去通知萧家了,萧将军说三小姐出嫁前说了一句话,说‘她生是武家的人,死是武家的鬼,嫁给了王爷就是王爷的人。’”

荣光躬身道:“萧将军让属下带话给王爷,说‘萧从蓉活着,做错了事王爷尽可以责罚!死了,王爷要念夫妻之情将她葬在皇陵是她的荣耀;如果觉得不配,一卷草席裹了葬在乱坟岗里萧家也不会有半句怨言!人……他们是不会来领的!”

“什么?……”武铭元大怒:“责令萧家来领人是皇后的懿旨,萧家想抗旨不成?”

荣光低头,不知道怎么应对,贺冬卉扯了扯武铭元的袖子,柔声说:“夫君,现在别计较这个了,还是先请个大夫来看看蓉蓉吧!我看她快不行了!”

众人的视线移到床榻上的萧从容,只见她呼吸急促,脸色白得似纸,隐隐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天没眼,我不服

“小姐……王爷你救救小姐啊!”春香春蕊急得大哭起来,齐齐地跪在武铭元身前磕起头。

武铭元蹙眉,贺冬卉撒娇地拖着他的手臂摇了摇:“夫君……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蓉蓉没人管啊!她虽然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可我不怪她!她是我的好姐妹……是我抢了你,才变成这样,是我对不起她……”

她说到最后眼泪都掉了下来,哽咽着说不下去。

“以德报怨,她这样对你,你还……小卉你太善良了!”

武铭元叹息着伸手帮她擦干泪,才回头对荣光说:“去请个大夫过来!”

“是,王爷!”荣光转身匆匆去请大夫。

“小卉,我们先出去吧,这里空气不好,小心你的身子……”

武铭元扶起贺冬卉,贺冬卉摇晃了一下,伸手扶住了头。

“怎么啦?哪里不舒服?”武铭元紧张地问。

“我……头晕……”贺冬卉弱弱地说着就向前跌了下去,武铭元眼疾手快地抱住她,一看她已经晕了过去。

他拦腰抱起她,急急往外冲去,边对紧跟在后面的丫鬟叫道:“连梅,一会大夫来了,让他先过来看王妃……”

“哦,好!小姐……王妃,你别吓奴婢啊!都是奴婢不好……早知道就该拦着你不让你过来了……你可千万不能有什么事啊!”连梅哭哭啼啼地跟着离开了。

春香和春蕊面面相窥,这大夫到底是为谁请的啊?

屋里死寂一片,春香春蕊没注意,一滴泪从萧从容眼角滚了下去。

她无法抑制自己对这身体的同情,她再有什么错,也不该有这样的结局啊!

努力曲起手指,萧从容在心里说:“蓉蓉,如果我能活下去,他们对你做的……我一定会帮你讨回来……我发誓…”

她昏昏沉沉地躺着,感觉自己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一直没有大夫来,耳边只有两个小丫鬟压抑、近乎绝望的抽泣声。

她觉得眼睑越来越沉,默然地感觉着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微弱……

她突然怒了,在心里狂骂道:“死老天,你玩我是不?让我穿越过来再死一次吗?老子前世杀你全家吗?你要这样折磨我……天没眼,我不服啊!”

“咳……咳……”她在猛烈的咳嗽中睁开了眼睛,看到两个小丫鬟哭得肿胀的眼。

这算是这身体收获的两份真情吧!大限将至,她有些欣慰地扯唇一笑,力脱地要闭眼了。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不同于早些时候的任何脚步声,这脚步声整齐有力,让萧从容的心似乎被电击过一般,不由自主地跟着这脚步声的频率有力地跳动起来。

来者是谁?她觉得是这好奇让她无法闭上眼!她只觉得不看到这人……她会遗憾到死不瞑目!

昔日的战神

“老侯爷,三小姐在屋里,末将已经叫人去通知王爷了,他一会就过来!”荣光的声音。

“谢谢荣副将,这点小事何必惊动王爷,老夫接了蓉儿就走,不打扰了!”

一个低沉有些苍老的声音传到了萧从蓉耳中,让她莫名地精神一振,这声音虽然苍老,却很有力,言词中的讽刺不犀利却意义绵长,他是谁啊?

两个丫鬟的行动给了她答案,一听到那声音,两个跪着的丫鬟惊喜地跳了起来,春香冲动地跑了出去,春蕊激动地伏在萧从容耳边叫道:“小姐,你有救了,侯爷来接你了……你不会死了……”

春蕊语无伦次地说完,喜极而泣……

哪里的侯爷?和她是什么关系?萧从容正胡乱想着,那沉重的脚步声踏进了屋里,一会萧从容就看到床前站了一个人,强大的气势很有压力,人还没近前就先感觉到他身上的煞气……

荣光有些心虚地站在铁塔一般雄伟的男人身后,目光复杂。

眼前的男人只是一袭淡青色的布衣,给人的感觉都是凛然不可侵犯,如果换上铠甲,那威风凛凛的样子应该很有震慑力吧!

身为一名武将,他只恨出生晚了,没能目睹这武氏王朝第一战神的不败神话,只能从无数的传说中去景仰战神的丰功伟绩……

萧睿国,王朝第一战神,传说他十三岁就从军,跟着太上皇出生入死,一起打下了武家江山。

他制军严明,赏罚分明,带领的军队所到之处绝没有什么扰民事件发生,被民间亲切地称为萧家军。

从军五十多年,他带领的萧家军打过大小近千场战役,胜多输少,第一战神的称号就从此而来。

到最后,他镇守的边疆几年无人敢侵犯,敌人一听萧家军的名声就望风而逃!

因为战功无数,加多次救驾有功,萧睿国在五十岁那年被太上皇亲封为定远侯,赐了一块免死金牌,萧家上下从此享受王府待遇……

七年前,萧从容的父亲萧立德被封为大将军时,萧睿国卸任,抛下一大家子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地游历四方去了……

这一走多年没音讯,外界传言他早已经死了,荣光在接到下人禀报时也以为听错了。

迎出府门看到站在台阶下的老人,背着手仰视着王府的牌匾。高大的身材站得笔直,青白交杂的发整整齐齐地束在木冠中,浓眉下一双眼睛扫过来,很平淡的目光却让荣光感觉到隐形的压力。

昔日的战神回来了!只一眼,他就毫无怀疑地相信了眼前老人的身份!

此时,顺着老人的目光看过去,那床榻上蓬头垢面,气息奄奄,臭味难掩的女人就变得有些尴尬了!

堂堂侯王府三小姐,昔日王朝第一大功臣的孙女,任是犯了天大的错也不该被垃圾一样扔着没人过问吧?

他突然很好奇这位战神会做什么?

带你回家

一双苍老却有神的眼睛,对上里面那柔和慈祥的光芒,萧从容莫名地觉得心中涌起了一种怪异的委屈感,让她心头一滞,呼吸急促起来……

“咳……”她猛咳着,喷出了一口黑血,直冲老人而去。

那天神般威武的男人对这污浊只是微微欠身,就坐到了床榻旁,一手抱起她,一手就抵在了她后背。

一股暖流就从萧从容后背穿过,逼迫着她又连吐了几口黑血,胸腔中的郁闷似乎被疏导开,呼吸畅通起来,她开始觉得神智清明。

“蓉儿,爷爷带你回家!”

萧睿国掀开了臭气冲天的被褥,对她身上的血渍污痕甚至臭味都视若无睹,他脱下自己的外衫,只着了一袭白衫,裹住了萧从容,然后抱起了她。

不知道是带着他体温的衣服,还是他宽大的胸膛刺激了萧从容,她突然想哭,为这身体,也为自己哭。

蓉蓉,还有人没放弃你!……还有人带你回家!

“侯爷,末将去让他们准备马车……”荣光急忙说。

“不必了,免得污了王爷家的马车!”

萧睿国云淡风轻地说着,脚步未停,视线扫过春香春蕊,和气地说:“春香,春蕊吗?和爷爷一起走吧!”

“啊!好,好!”春香春蕊从小跟着萧从蓉。萧府那么多下人,她们没想到几年没见的老侯爷竟然还记得她们叫什么名字,受宠若惊地跟了出来。

还没走到院门,就撞上了匆匆赶来的武铭元,他身后跟着气喘吁吁的大夫。

“萧……萧侯爷!”武铭元对上了萧睿国,吃了一惊,有些口吃地叫道。

萧睿国微微颔首:“三殿下!”

“我……我给蓉蓉请了大夫……”

武铭元被老侯爷淡然的目光一扫,再看他怀中不知生死的萧从容,莫名地心虚起来,本王也不敢称,尴尬地指了指后面的大夫。

“三殿下辛苦了!蓉儿给殿下添了那么多麻烦,就不必费心了,老夫带回去管教吧!打扰了!”

他抱着萧从蓉目不斜视地走过去,武铭元和大夫下意识地让了路。等意识到老侯爷的霸气,武铭元心里有些羞怒,做错事的是萧从蓉,他怎么弄得是自己错了一样心虚!

“侯爷,萧侧妃有侯爷亲自管教,本王就放心了。她要是知错能改,本王还是会接她回来的,毕竟她是本王的侧妃,本王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

着重两次强调了‘恻妃’两字,他亡羊补牢地想挽回自己的自尊,心里冷笑,你傲吧!你的孙女但凡有一点骨气就不会再回来!可是以她宁肯做侧妃也要嫁过来的贱样,估计不用他去接,就会自己跑回来!

可惜了,萧家人一向自诩铁骨铮铮,生生被这女人丢尽了脸面,他要是萧家人,也不认这女人!

这老侯爷离家多年,是不知道萧从蓉给萧家做了如此丢脸的事吧?否则怎么会来接她!

话一出口,果然看到老侯爷抱着萧从蓉站住了……

陈年往事

老侯爷低头看看怀中安静的萧从蓉,目光中有抹怜惜,他慢慢转身,目光认真地扫过武铭元,半天才若有所思地说:“三殿下……老夫有几年没见你了,长大了啊!气宇轩扬,玉树临风,逸群之才……好啊……真是好!”

满口的讽刺让武铭元莫名地不安起来,有些懊悔,他都要走了,他还逞什么口舌之争啊!

这个老侯爷,在武氏王朝德高望重,连自己的父皇都要礼让三分,给他耻辱不是自讨没趣吗?

虽然这样想,武铭元却放不下皇家与生俱来的傲气,假装听不懂老侯爷话中的讽刺,淡淡一笑:“侯爷过奖了!”

老侯爷微笑,目光透过他,看向很遥远的夜空,边蹙眉似乎在回忆什么,边淡淡地说:“三殿下,真是变了很多!老夫记性不太好,忘记了许多事,却记得殿下小时候很可爱。那年你好像十岁吧,面如冠玉,生得人见人爱!那时蓉蓉好像才六岁,一见你就很喜欢,经常跟在你屁股后面叫着元哥哥!”

武铭元脸色有些变了,老侯爷说这些干嘛?

“这痴儿啊,被立德惯坏了!自己喜欢的东西从小就不知道放手,也不容许别人碰。老夫记得那时殿下很文静,和大殿下他们玩闹时常常落了下风,有次被蓉儿撞到了,小小年纪的她把大殿下打得鼻子都出血了,虽然事后皇上没有追究,立德却将她关在柴房里三天不准吃饭……殿下还记得这事吗?”

老侯爷没看他,垂眼看看怀中的萧从蓉,淡淡一笑:“当时她也吃亏了,额头都被大殿下的侍卫打伤了,我记得留了疤……还在啊!”

他一手抱着萧从蓉,一手轻轻拨开了她的发丝,额头上真的有个长长的疤。

老侯爷的语气似乎对当时的萧从蓉又气又无奈,然后抬眼扫了武铭元一眼,轻摇头:“她刁蛮任性的传言就是那事后传开的吧!毕竟敢打皇子的,除了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丫头,估计没第二个人了!”

武铭元一怔,被老侯爷的话勾起了久远的回忆,一时竟不知道如何接口了。

老侯爷刚才一动,扯开了些包裹着萧从蓉的衣服,低头发现,细心地给她裹好,抬头对看着他动作的武铭元说:“傻丫头怕冷啊!这是那年围猎留下的病根,殿下还记得吗?”

武铭元这次是心惊了,觉得自己懂老侯爷的意思了,青了一张脸,竟然不能言语。

老侯爷却没看他的脸色,自顾地说:“那年围猎,皇上为了考验几位殿下的骑术,箭术,让你们各凭本事争夺猎物。蓉儿不知道怎么混在你的跟班中也去参加比赛,殿下的马中箭受惊失控时,是蓉儿这傻丫头冲过去拉住马绳的。殿下被马甩下地,蓉儿却被马带下了山崖……大冬天的,等人找去她已经快冻僵了……人没死,从此就落下了怕冷的病根,殿下可能忘记了吧!”

恩将仇报

当了一干下人和副将丫鬟们,武铭元的脸色变了又变,半天才挤出:“侯爷这是在怪本王恩将仇报了?”

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旧事了,要不是老侯爷提起,他早已经忘记了!萧睿国这是在谴责他吗?

老侯爷这次扬眉,没掩饰脸上的嘲讽,语气却依然云淡风轻:“不敢!武家是君,萧家是臣,臣为君死天经地义!”

武铭元一时口快,怒道:“那侯爷提这些陈年往事又是为何?”

老侯爷环视了众人一圈,道:“老夫才到家就听管家说了你们之间的事,包括蓉儿闯的祸!她做错了事,老夫不会偏袒她,该打该罚,老夫没半句怨言!”

他的眼睛落在武铭元身上,目光突然就凌厉起来,看的武铭元有些心虚,强撑着和他对视,手心里却全是汗。

“作为蓉儿的爷爷,老夫要为她说句公道话!”

老侯爷冷冷地看着武铭元,突然提高音量厉声喝道:“武铭元,作为老夫的孙女婿,老夫担得起这样叫你一声吧!蓉儿做你的恻妃,这世上人人都可以说她的不是,只有你不可以!”

众人都被他突然的怒气惊呆了,呆呆地看着他。武铭元身为皇子,除了皇上外还没被人当众责骂过,顿时不知所措,无法应对。

换了别人骂他,他可以立马叫人拖出去杀了,可是这是武氏的战神,就算父皇要杀他也要掂量几分,他算什么!

“对于一个喜欢你的女人,一个为了你可以连自己生命都不要的女子……你可以不喜欢她,但你没有权利歧视她对你的感情!做恻妃可耻吗?她如果不是真的喜欢你,怎么会不顾自己的名声、顶着家人的嫌弃也要嫁给你?她是人,和你一样有血有肉,会哭会笑的女人,你怎么会以为她这样做……不会痛呢?”

老侯爷的声音在低头看到怀中萧从蓉满脸的泪时低哑了,顺着他的视线,武铭元也看到了那混合着污浊的泪脸,他的心莫名地颤了颤,隐隐有些不安。

老侯爷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抱着萧从蓉转身,抛下了一句话:“蓉儿老夫领皇后懿旨带回去管教,殿下也不用来接她,她如果好了愿意回来老夫绝不会拦她!她要不愿意回来,殿下就当她死了吧!”

说完最后一句,老侯爷的身影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春香春蕊互相看看,忙着追了出去。近七十岁的老侯爷,抱了一个人还健步如飞,跑得春香春蕊气喘吁吁也没追上。

武铭元呆呆地看着夜空,半响问道:“荣光,本王错了吗?”

荣光低了头,不知道怎么回答。

今天之前他和所有人一样,都觉得萧三小姐宁做侧妃也要固执地嫁过来很丢萧家的脸,现在被萧老侯爷一席话说的完全颠覆了自己对她的看法。

如果萧老侯爷说的全是真的,那么自家殿下的确很对不起萧三小姐的一片痴情……

千金难求

萧老侯爷回来的事,还有训三皇子的一席话隔日就不胫而走,比起萧从蓉被打一事,这训斥的话更能让人津津乐道。

这不,事隔几天还是茶楼里最热门的话题。

水云轩,一向是京城达官贵人最喜欢的茶楼,这里环境优雅,布置典雅,厅堂中摆放着一桌桌竹藤桌椅,绿色的藤蔓把整个茶坊装扮的古朴中又不失华贵,随意中令人有一种全新的感受。

茶坊内除了厅堂,还有大小包厢,包厢内则用珠帘相隔,分外悠然。茶坊还不定期推出各地方特色的茶饮,从中使茶客领略到各地饮茶风情。

所以尽管水云轩收费昂贵,京城里的达官贵人还有喜欢附庸风雅的人有事没事都喜欢来这里坐上一坐,一是有面子,二也为能在这里听到一些宫廷八卦以慰生活之无趣。

东南角一桌人正兴致勃勃地谈论着萧老侯爷回来的事,京兆尹的公子郭荥阳似乎亲眼所见,说的绘声绘色。

他说到兴奋处,吐沫横飞,站起来撸撸袖子,颇有些打抱不平地大声说:“按老爷子的话来说,那萧三小姐对三殿下有救命之恩,就算弄掉了三王妃的孩子,也不过一命抵一命而已!三殿下打断了她的腿,差点要了她的命,端的是薄情了些!你们说老爷子会就此善罢甘休还是怎么啊?”

“我是老爷子的话,就让三殿下把三小姐扶正!”一人附和道。

“可是这样一来,贺家又会善罢甘休吗?贺小姐可是深得皇后娘娘欢心啊……”另一人反驳。

“被打成这样,我是三小姐的话这恻妃不做也罢!”一人摇头叹道。

各种议论声越来越大,传进了不远处的雅间,里面坐着的三个男子不想听也听到了。

居中正坐的男子棱角分明,气宇轩昂,浓眉下一双眼睛严厉而深沉。他听着外面的议论,淡然似充耳不闻。似乎别人说的事和他二皇子武铭正没丝毫关系。

左边的男人华服金冠,皮肤有些黝黑,相貌也生得很威武。听着外面的议论,他蹙紧了眉,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紫砂壶,英俊的脸越来越难看……他是才从关外送亲回来的五皇子武铭昊。

而右边一身华贵的湛蓝绸衫的男人,歪歪坐着,手握玉柄折扇,腰悬流苏彩玉,听着议论,似笑非笑地用眼角捎着两位殿下。

他俊逸的剑眉下,是一双天生高贵的凤目,修长的眼睛闪烁着睿智而欢快的光芒,带着几分俏皮的笑容优雅干净,使人一见便心生愉快。他正是这间茶庄的主人……楚轻狂!

听议论声越来越激烈,五皇子的手越握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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