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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爱?飘摇第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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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前,司徒明镜五岁生日当天,司徒南瑞派人送了一桌大鱼大肉,并传话过来,拉拉杂杂说了一堆,司徒明镜当时只顾着满足口腹之欲,没有仔细听取,但对传话的大意还是清楚滴,概括起来就是:小姐长大了,该学习诗书礼仪了。

司徒明镜现在身处的是一个架空的王朝,国号建祥,国主姓龙,社会现状和中国封建社会差不多,在此不再赘述(也是因为作者本人太懒,更是因为我的历史知识太差,逃~~~~)。建祥国语言和汉语发音不一样,语法倒是没差多少。司徒明镜庆幸自己语言天赋还行,从小做为一条小尾巴跟着红姐迪哥走南闯北欧洲美洲没少去语感培养的不错,睡了五年听奶妈丫鬟讲了五年话她已经把建祥语学到八九成,沟通不是问题(不然怎么会把那群人骂得狗血淋头?)。

这天早上,司徒明镜不情不愿被丫鬟小蝶拉起来,梳洗打扮一下进了南边的书房。那里是司徒府专门给小姐少爷修建的学堂,连夫子都是请的全国数一数二的。可见司徒家对子女的教育有多么重视。

司徒明镜没有学习的欲望,来到这里后从来没有这么早起来过她生物钟调整不过来头昏昏沉沉的只想睡觉。这不,夫子才开始讲课不到一刻钟,她已经双目微和,小脑袋一上一下吊起鱼来。夫子见状气个半死,横眉竖目冷眼看了她半天,偏偏某人一点没有自觉,越睡越香,竟还砸吧起了嘴巴,好像梦里见到了什么美味。周围的人也不叫醒她,都幸灾乐祸在一旁看着。

夫子怒不可遏,拿起戒尺推推她。不敢打,打坏了司徒家的小姐谁敢负责?推了好几下司徒明镜才悠悠转醒,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下课了?”见没人回答,以为自己猜对了,她便继续说道,“那我回去睡觉了。”便摇摇晃晃站起身来。

没有来得及迈步,夫子气得颤抖的手指已经指向她。

“你……你……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学生?不想学习你就不要来上课!”你了半天最终挤出这么一句话。

我本来就不想上课!司徒镜遥在心里大声呼喊,嘴上却没有说什么。她低下头,一副认错的乖宝宝的模样。

夫子见她认错态度“积极”,便叹口气,叫她坐下好好听讲。

可是,一刻钟以后,情景再现。夫子生气,司徒镜遥认错,归位。

再一刻钟,情景再现!

最终夫子忍无可忍,想大叫又怕引来旁人,压低嗓子低吼:“你这个冥顽不灵的孩子,除了睡觉你还会做什么?有本事你做首诗让我服了我就跟你父亲说你不用再来上课了!”

再好不过!想她堂堂五千年中华文化培养出来的人才几首古诗还不会背?随便甩几首出来还不把他们惊个半死?司徒镜遥美美的想着,思来想去决定选一首简单点的,太难了和自己的年纪不适合。最终她挑了骆宾王的《鹅》,边念还边想着自己一定会像穿越小说里的女主一样名声大振,到时候该怎么办才好。没想到诗刚念完,夫子哧鼻一笑,那神情,讽刺的紧。

“六小姐,我知道你想表现得好。但你也不该随便来糊弄我。你想糊弄我也行,拜托有点水准,不要随手就拿单公子的名作。”夫子说得认真,司徒明镜却听得云里雾里。难道,这个时空也有一个人做了一首一模一样的诗?太巧合了吧?单公子?那是谁?

“既然如此,那我再作一首。”司徒明镜尴尬的笑笑,又吟了一首李白的《静夜思》,心想不同的风格,这回应该行了吧?念完等着夫子夸奖。却没想到夫子眼中的鄙夷更深了。他深深的看司徒明镜一眼,苦口婆心劝道:“六小姐,你还是坐下好好读,抄袭是不正确的行为。你年纪还小,这趁个时候还改的过来赶快改了吧!”

司徒明镜不解,她一脸迷茫的看着夫子:“夫子您说什么?我听不懂。”

“呵呵”,不远处司徒府五小姐状似很快乐的干笑两声,很成功的引起大家的注意,“你这个丫头成天只知道睡觉,怕是脑子早睡坏了。你自己傻就罢了,更可笑的是你竟然盗用单公子的诗还洋洋自得。单公子的诗举国上下文人雅士耳熟能详,你盗用他的成名作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哦——”司徒明镜发出一声感叹,随即问道,“单公子是何许人也?”

“你竟孤陋寡闻到连鼎鼎大名的神通单进都不知道!?”夫子大惊,指着她的手指像上了发条似的机械的上下振动。

“单公子是南城东边单侍郎告老还乡后喜得的独子,为人聪明绝顶,半岁即开口能言,三岁读书,四岁作出‘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的惊世名句,此后更是佳作不断,人称建祥王朝第一才子。你后来背诵的《静夜思》就是他六岁随母回家省亲的时候做的。”旁边的二小姐“好心”解释道,“单公子的诗由你这等俗人口中吟出来真是折辱了他。”

“哦”,原来如此,司徒明镜状似恍然大悟,道,“这样看来,这首‘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定是他在一个春日的雨夜醒来后作的了?”

“哟,原来六妹妹睡了五年觉,脑子还没生锈啊?”二小姐丝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还”字拖得长长的。

司徒明镜仿佛没听到,她弯腰对夫子施一个礼,诚挚说道:“刚才是明镜不对,妄想剽窃他人成果以蒙混过关,明镜知错了,从今往后我一定好好学习,再不惹夫子生气。”

“好好好,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这才是我的好学生。”夫子抚抚雪白的胡子,为自己“点醒”了一个“迷途知返”的孩子而笑得开心不已。殊不知,司徒明镜心中早另有了打算。

第五章找到组织了

第五章找到组织了

半个月后,司徒老爷七十大寿,大宴宾客。

司徒家是建祥王朝第一大商家,其手中握着官盐、茶叶等的垄断权,言外之意就是掌控着国家的经济命脉,连当朝皇上都不敢轻视之。司徒家从三百年前建祥开国起就做着这等生意,到现在内部已是盘根错节,全国从上到下从朝廷到江湖无不跟它息息相关,一旦它的根基动摇,全国无疑都会引发大规模动荡,正是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还好司徒家谨守本分,遵守着凡司徒家人不得入仕的家训,代代一心一意做他们的生意,也从无谋反之心。朝廷纵是再忌惮也别无他法,只得实行拉拢政策。这一点从司徒南瑞的正妻,先帝最宠爱的长公主身上就可以看出端倪。

司徒家多少年不对外敞开一次大门,有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有心人士当然不会放过。这也是司徒家今日门庭若市的原因之一。

司徒明镜今天也破天荒的在小蝶来“请”她之前起床了。这个怪异的现象吓得小蝶不轻,以至于她看到已经穿戴好的司徒明镜连发呆都来不及就迅速转身飞奔而去找奶妈还有其他的丫鬟姐妹们求援去了。司徒明镜解释了有半个时辰,终于使众人相信她是因为对祖父敬仰有加,迫不及待想见一眼一直在外修道连家人都不见的传说中的仙风道骨的老人才会这样反常。

在奶妈的赞许的目光和丫鬟们连连称孝的感叹声中司徒明镜鸣锣开道,来到人烟浩瀚的大厅。不久司徒明镜就后悔了。在这茫茫人海之中,她上哪找那位传说中的神通去?许是因为自己一直呆子那个小院子里一年不出来几回的缘故,家里的丫头小厮们没几个认识她的。其中一名乖巧的丫鬟把她当作哪位客人带来的小姐了,不由分说抓了一把糖给她就把她送到后花园,让她和那些达官贵人的孩子们玩去。

都是一群没事装成熟的小p孩,小小年纪就开始攀比父亲的官衔大小,妻妾的数目,母亲的受宠程度。无聊!虚伪!司徒明镜如是想着,开始神游太虚。正待进入更深的阶段,前面那些孩子已经把各项指标都评比完毕,关注的焦点转向从开始到现在一言未发的她身上。

一个孩子负责把她从太虚幻境中解救出来,另一个负责问话,其他孩子责守在两边等她回答好开始评判。分工完毕,审讯现在开始!

“喂喂,你是哪位大人家的孩子?”

“你是说我吗?”司徒明镜指指自己,很是茫然。

“就是你,快说!”

“我爹不是做官的,他是一名商人。”司徒明镜一五一十答道。

“切,原来是j商家的小丫头,难怪呆呆傻傻的。”围观的一个孩子听了她的回答很是不屑的说道,“大家别跟她一起。我爹说了,跟低贱的人在一起会玷污咱们的身份。”其他的孩子纷纷点头称是,接着就呼啦啦狂风过境一般往别处去了。

司徒明镜很想说一句:你们现在脚下站的貌似就是司徒家的土地。司徒家也是做生意的,你们怎么还像蚂蚁见了蜜糖似的前仆后继?要说玷污你们也早自己把自己玷污的乌漆吗黑了(貌似不止一句)。不过那些小p孩走了也好,清净。早上抽风起得太早睡眠不足现在又昏昏欲睡了,司徒明镜来到花草更深处钻进一个假山洞找到一块大石头闭上眼睛想眯一会,却听到稀里哗啦大批的践踏花草的声音越来越近,就在离她不到五米远处停住了。

靠!怎么躲到哪都不得安生?司徒明镜暗骂两句,眼皮身子却都没有动一下。

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隐隐约约传进耳朵里,司徒明镜烦不胜烦。原以为忍一忍,撑死一刻钟时间那群人就会识趣的走开了。司徒明镜忍啊忍啊突然意识到自己太高估他们的素质了。那群人渣!就知道虚与委蛇,一通相互恭维超没内涵的对话他们说了快一个世纪还在没完没了的继续。真想冲出去,好怀念小院里那张柔软舒适的床!

说干就干!司徒明镜起身偷偷摸摸来到假山另一端的出口,一脚踏刚出去,就听到一个中年男子说道:“今日大家有缘聚在一起,对着此等良辰美景,不赋诗一首怎么说得过去?”其他人纷纷应和。又有一人开口说道:“某等不才,今日单公子在此自是不敢班门弄斧,还是请单公子作一首诗应应景,也让某等见识见识何谓天纵英才。”说话间,竟有几分调侃的意味。

有好玩的了!听到后面的话,司徒明镜也来了兴趣。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个姓单的神童竟然在这!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呢?想到这里,她停住脚步凝神屏息竖起耳朵仔细听。

只听得那被人称为单公子的人假意推让几下,又被别人踢皮球似的推回去,他便不再推辞清清嗓子说道:“既然如此,大家盛情难却,我也不便推辞。”过了两秒钟,他接着道,“正值春日,百花盛开,晚辈便作一首《春风数花咏》,还望诸位前辈赐教。”说完就缓缓念来。司徒明镜在假山后也随他一起低声念出来:

一片两片三四片,

五片六片七八片。

九片十片十一片,

飞入草丛都不见。

一首诗吟罢,众人高声叫好。司徒镜遥也难掩心中的激动,恨不能立刻扑过去,以验真伪。

机会终于来了!司徒南瑞派人过来传话说请各位大人前去议事厅有要事相商,众人争先恐后离开,生怕去迟了给司徒南瑞留下不好的印象就惨了。单进遣开贴身小厮道是要独处一会,就一个人朝假山方向走来。正走着,一个尚且稚嫩的女音传来:“一二三四五。”

单进条件反射,答道:“桂冠美眉等等吾。”答完他又说道:“一二三四五六七。”

对方接道:“桂冠哥哥莫着急。”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回答:“我们出去遛一遛,遛一遛!”(自己编的,知道很挫,你们将就着看看吧!)

暗号说完,两人也已经面对面了。

激动,不可置信,单进和司徒明镜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同志,我终于找到组织了!”单进终于冲破重重阻挠,喊出司徒明镜也想说但一时之间由于过度激动喊不出来的话。

第六章闻名不如见面

两个人好不容易平复了激动的心情,单进正想发问,司徒明镜意识到此地不是说话的好地方:看看偌大的花园里,没有墙,隔着花花草草到处都有数不清的耳,保不准会被谁听了什么去,到明天又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子,便拉着单大才子沿着九曲十八弯的小路绕啊绕啊绕回了自己的小院。

前厅太忙,人手不够,司徒明镜小院里也被临时抽调走了几个人去做帮手。其他的人眼见小姐不在,也都各干各的逍遥去了。司徒明镜回来的时候,院里寂静一片。没人打扰,他们乐得自在,来到司徒明镜的房间,关上门好办事。(表想歪了,他们两个都是还不满十岁的孩子!)

司徒明镜给各自倒一杯茶,细品一口,待心神安定下来,忽而厉声说道:“何方人士,报上名来!”

“噗!”可怜我们单大才子先前在花园里和那群老狐狸斗智斗勇(貌似说的太严重了点),说话说得口干舌燥,终于看到水的影子,自然要舍杯子就茶壶牛饮一番,不想司徒大小姐中途阴阳怪气来这么一句,他一个愣怔,喉咙停止了进水的活动,茶壶里的水却还在源源不断往嘴里灌,后果嘛,自然就是——

“你这个臭男人,坏家伙,看看你干了些什么好事?还好我闪得快,不然还不被你的口水淋成落汤鸡了?”司徒明镜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滴滴答答不停往下滴水的桌子凳子,怒视某掐着脖子咳得脸红脖子粗的小男孩。那架势,和《水浒》上的孙二娘有的一拼。

“你……你……我……我……”男孩又羞又气,一开口咳得更厉害了。为什么?为什么明明这个女人才是整件事情的导火索,她却理直气壮的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他身上?那认真劲,搞得他都要觉得真的是自己不对了。

司徒明镜见他咳得痛苦,也不再深入追究,从架子上取下一条毛巾扔给他,单进捂住嘴猛咳一通,感觉好多了。待他想把毛巾递还回去,司徒明镜抱胸斜睨他一眼,再看一眼桌上的水渍,冷冷说道:“你自己做的孽你不收拾还等着我来呢?”男孩又咳嗽两声,讪讪的收回手,拿手上的毛巾把桌子凳子都擦干了,这才又坐下。

“你……”男孩瑟瑟地看她一眼,欲言又止。

“什么你呀我呀的,问你话还没回答呢?”司徒明镜果敢打断,抢过话语权。

“姜昊,a省b市人,桂冠学院对外汉语系大三学生,xxxx年十月,魂穿。”

“哦~~”,司徒明镜稍微想一想,两秒钟之后脑细胞自动调出了某人的相关资料,“你就是那位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把自己关在小黑屋子里放着恐怖音乐点着一支小白蜡烛写鬼故事结果鬼故事没写出来倒把自己活活吓死的鬼才学长?”

“呃~”,被称为鬼才的男孩一脸困窘,“我哪里是自己把自己吓死的?我那时是在构思,构思!正想到高嘲阶段,谁知道一只白猫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撞开我屋子的窗户直奔我飞来。你也知道,当时天色那么黑,它又那么白,颜色落差太大,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活活吓死了?”司徒明镜接道。

“呃……是。”司徒明镜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男孩的脸红通通的,很像某种动物的某个部位,“我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这里了。”

“那还不是自己把自己吓死的?”司徒明镜翻个白眼,连鄙视都省了。

“算了,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你是怎么来的?”男孩一看情形不对,看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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