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杨排风的平淡人生作者:肉书屋
穿越杨排风的平淡人生第6部分阅读
德很聪明,帮了娘不少的忙。”
而且立夏为阿德做的事,真的要算起来,根本就不多。立夏从捡了阿德之后,所做的一切,更多的是出于为了自己更好的生活下去。阿德聪明乖巧,懂事又贴心,反而有了阿德的陪伴,立夏才不再觉得孤单。而且立夏也不想骗阿德,只要找到他的家人,始终都要把他送回去。
如同当初在天波府时,杨宗保是杨排风生活中遇到的熟悉路人,那么阿德就是立夏生活里的路人。阿德会和杨宗保一样,终究会回到自己的生活圈子。立夏和他们两人的圈子无法相交,立夏走不进去,也从未想过要走进去。而他们也同样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迫不得已。
或许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生不逢时!
“阿德,你还记得你以前的事情吗?等有了银子,我会带你去都城找你的家人和爹娘。你会有自己的家人,而且你始终都要回去的。”
阿德呆楞着表情,拉着小斗车无措的站在原地,泪眼汪汪的望着立夏,哽咽着问立夏道:
“娘,你不要阿德了吗?阿德会很听话,会给娘帮忙,娘不要丢下阿德。”
立夏叹气,用衣袖给阿德擦去脸上委屈害怕的眼泪。心中暗暗怪责自己太过心急吓到阿德,遂扬起唇角,浅笑着转移话题。
“小傻瓜,快别哭了,回去娘给你做面条吃,然后娘教你编蚱蜢,等到初一娘带你一起去卖。挣了银子买些布料做衣服,好不好。”
阿德抽了抽小鼻子,破涕为笑,对立夏点着小脑袋。等阿德拉着斗车走到桥头,立夏接过车子,让阿德坐进去,运着精神力花了一个时辰,从桥头快步的走回家。待回到家中,立夏吩咐阿德把小斗车放好,要是饿了自己先吃点饭团。立夏洗干净手,蹲在在石锅边烧上开水又揉了些面团做面条。
等吃完午饭日头已经倾斜,立夏把阿德哄睡着,拉着小斗车带着镰刀出了院子,在离河边不远的地方,割了满满一斗车的蒲草叶子。拉着斗车回到家,在院子外的大树荫下,坐在石头上边乘凉,手上边不停编着草编。草编瞧着很难,但做过手编的人都清楚,很多不同种类的图形,其实也只要找到了里面的小窍门,编制一点都不难。
阿德一觉睡约一个时辰,太阳快落山才醒了,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出院子找立夏。一个时辰两个小时的时间,立夏身边已经放了不少形状的草编。看看天色,立夏对阿德笑着招了招手,把编好的草编放到斗车里,回到院子里把大门关好。见阿德趴在斗车边,对斗车里放着的草编,闪亮着一双大眼睛,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小兔子的草编。
立夏拿了几根蒲叶,手把手的教阿德编小兔子。阿德很聪明,学了两遍就找到窍门,坐在小凳子上,松松垮垮编的不易说乎。中午立夏和阿德吃饭就很晚,晚上也都不甚饿,简单的煮了粥做晚饭,在夕阳西下后洗了澡,美美的睡了一觉。
立夏准备在下个月初一,起早去山上的佛隐寺卖草编。再这之前要多做一些手编草艺,每个草编就定价五文钱。立夏很缺银子,可对这个时代银子的用法也不了解。五文的价钱,没少让立夏心底暗暗嘀咕,不知那些上香的大善人,会不会嫌太贵了。
有了目标,就有了动力。在之后的六天里,除去做饭吃饭睡觉,立夏基本都是在做草编。编好的草编,就存放到山洞里的阴凉通风处,这样存放不仅防止草编变形,更不会因晒到阳光鲜绿色的草质而泛黄。立夏前四天里编的草编,都是形态非常可爱的十二生肖里,还有很多花鸟鱼虫。
怕太过单调,立夏在后面的两天里,尝试着编了些楼羽庭阁,这些东西都比较大件,也不容易编,但把编好的小草编和楼羽庭阁一起用光滑的木枝,插在一个货架上真的挺生动好看。看着挂着满满草编的货架,立夏虽然心里没多少底,但也只能去试试运气。
待到初一这天清早,立夏摸黑起床,煮好早饭太阳未亮时,就喊阿德起床,给他穿上不合身的旧衣服,梳洗干净吃完早饭,带着准备好的饼和冷开水,在太阳露出光线能看清楚物体时,就拉着小斗车和固定在斗车上的货架出发了。而且为了阿德的安全起见,立夏用镰刀给阿德弄了些刘海出来,再穿着两臂都接着不同颜色衣袖,和满是补丁的灰白色衣服,脸色图了一层浅青色的草汁,一副苦命小女娃的打扮。
立夏自己则是把额前的刘海全部绑了起来,脸上脖子手都摸了浅色草汁,身上穿着她那套暗灰色带补丁的衣服做男装打扮。立夏自信这两件天波府发的衣服,就是让天波府的奴才来,也不可能认出这两套衣服。阿德的女娃装不容易被认出,只是立夏的男装好像没有阿德那样成功,连立夏自己都颇为奇怪原因。
不过也没人在乎,那些达官贵人谁会理你一个穷娃。立夏拉着小斗车,花了一个半时辰,才到了佛隐寺的山脚。再往上都是该死的阶梯,斗车根本就无法拉上去。在山脚卖和山顶卖肯定不同,在山脚大多人都赶着上香拜佛,在山顶拜完佛会四处走走散散,然后再打道回府。
可惜立夏看了看蜿蜒的阶梯,这爬上去肯定不知要花多少时间,再者阿德也没有那个体力。立夏只能决定放弃上山顶,把斗车拉到山脚靠树木的拐弯处的角落里,把货架拉出来摆好,快成|人高的货架挂满了各种形态的草编,很是生动显眼。弄好了货架,从斗车里拿出两张凳子,和阿德坐在货架下。
阿德玩着他的草编的刀,立夏继续手里为完成的大佛草编。大概八点多钟,山下就开始陆续的马车停下,等马车的主人被搀扶着下了马车,自有下人抬着软轿送他们上山。立夏真真的见识到封建下的特权,对于她和阿德两个卖草编的娃,虽然眼底浓浓的不屑与冷漠,但最多也就是置若未闻。
想来是佛门清净之地,他们也不愿在此掉身份。一些夫人小姐或小少爷,看到活灵活现的草编,也会面带新奇。在他们或她们凑进观看时,立夏趁机奉承善人善心的话语。那些善良的人,都会看在佛祖的面,‘慈悲’的买上几个草编。然后再仍下超出草编价钱的碎银子,顺带高高在上的‘一句赏你了’。
收到银子,立夏对于给银子的‘善人’,也不介意他们的态度。有钱的是大爷,这个道理立夏非常懂得。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现实,由于大多数有钱人,都很好面子,奉承话更是多多益善,十两八两的银子,他们也不会在意。
卖了尽一个多时辰,在一位出手大方的公子,潇洒的摇着扇子,吩咐家丁把剩下的草编全部买下后。立夏拿着家丁斜着眼角递来的五十两银票,折好受到坏里,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银票。脸上笑容不觉加深,想到自己买房的计划很快就实现,立夏对那位把玩着草编楼阁的公子,也很真诚的发自肺腑感谢:
“公子菩萨心肠,定会得佛祖保佑,心想事成万事如意,好人有好报。”
白衣公子显然被立夏的顺口溜给逗乐,声音透着股儒雅和洒脱,并没有所谓的身份芥蒂,朗笑着和颜反问立夏道:
“小丫头,你怎知道佛祖会保佑?每天那么多人拜佛求神,每个人都保佑,佛祖还不得忙死。”
性别一眼被看穿,立夏也没什么好吃惊的,她也没认为自己能瞒过精明人的眼睛。看这位公子也是洒脱随和之人,本心情就很愉悦也瞧着对方顺眼,被这么一反问,发而更觉他想法有趣。这位公子算是间接的帮了她不少忙,遂浅笑心平气和的回道:
“公子心诚,金诚所致金石为开,当然事事顺心。”
白衣公子合上手中的纸扇,眼神饶有兴致,开怀一笑道:
“一个小丫头都看的如此明白,到是我当局者迷了。丫头,听你这口气不像信佛之人,怎么不信却还在佛门清净处谋生。”
立夏收好货架和板凳,准备和抱着小兜银子傻笑的阿德回家。幸好这会没有什么人经过,但不远处停摆着的那些马车上,都守有家丁看着,立夏觉得还是早些离开来的稳妥,免的被眼馋银子的人给打劫了。见眼前这位未见有走人的意思,遂转了转眼睛,笑着回道:
“公子,如果小人回答的合您的心意,公子可愿认输,在此处等上一刻再上山?”
那位公子面上不显,眼中闪过一丝的疑惑,不知是出于对自己的自信,还是其他,便很快的爽快点头。
立夏把小斗车掉转好方向,让阿德在货架的缝隙里坐稳,才继续回答白衣公子之前的问题。
“公子,您信佛之人都知道佛祖保佑不了所有人的拜求,我信不信佛又有何关?只不过多了个让佛祖耳根清净之人,小人舍去了佛祖的保佑,得了佛祖视之为泥的银钱,又有何不妥?公子日头不早,小人要带小妹回家,公子就请自便了。”
作者有话要说:过几天要出门,更新没有存稿,也暂时上不了网。。。郁闷。。。。
☆、第19章
立夏拉着小斗车,简直可以用飞奔来形容她离开的速度,等拉着斗车快到转弯的桥头,立夏多留个心眼,提前转弯。转弯时立夏也谨慎的左右身后都观察了一遍,小心翼翼的原因,也只是小心为上,至少免去被见财起坏心的人跟踪。立夏相信这个世界有好人,但不相信她会有那个好运。
至于下次去不去卖草编,立夏决定还是先回家算算今天收入的银子。如果已经够卖房子的钱,立夏即使有些不舍得这个山洞,也还是会去市集买房子。不为别的,最起码在市集里住,会更安全一些。在山洞里住,万一遇到坏人,尸体了臭也没人会发现。
等到了家里,立夏把斗车拉进院子里,吩咐阿德自己下来。她把大门从里面紧紧的闩好。等回到山洞时,见阿德已经坐在床上,咧着嘴傻笑着一颗一颗的数着今天得来的银子。立夏从怀里的内袋里,拿出那五十两银票,仔细的看清银票上面的花纹和字体。又把阿德玩着的银子数了一次,光碎银子就共有五十多两,加上银票今天一天竟然有一百多两。
看着银子和银票,立夏有些呆愣。当初在天波府,粗算她赎身的银子,十两银子都让那时立夏还觉得很遥远,可是今天一天就收了这么多。杨排风有种不敢置信,或许这些银子很大成分都是投机取巧,可是银子真实的在她手中不是吗。
就如同所有的小市民一样,立夏对着这么多银子,心中兴奋着,却也惶恐和不不知所措。她前世是小市民,今生在先是在天波府做奴才,也同样的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对着这笔对她而言,可以用巨款来形容的银子,杨排风不敢下手去花,尤其是她此时只有六岁的身体,拿着银子去买房子,不仅仅的是怪异,更加一个不小心就惹麻烦。
心中顾忌百般,心不在焉的做了些米粥,又热了下早上带着未吃的饼,简单的吃了午饭,立夏哄了阿德睡午觉,把院子墙角弄出一个鸡圈,把鸡鸭和小兔子,全都从空间里带出来。打定注意在这里住上几年再说,她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帮她买房子,为了安全更不能自己去买。
年纪就是她的致命伤,立夏明媚忧伤的望着天空,女人在古代本就容易,一个有成|人思维稚女身体的女人,更加的不容易。生活就是这样,当你向着美好的未来努力时,生活就会血淋淋的让你不得不去明白,它究竟有多残酷。而对着这些无力的认知,立夏只能无力的接受。
等立夏气妥的弄好了鸡圈和兔子窝,阿德也已经午睡醒来,在看到鸡鸭和小兔子时,眼睛放光,满目的新奇目不转睛的望着那些小东西。看了好一会,伸着肉呼呼的手想去摸一下兔子。小兔子不认生,依旧很温顺抖擞着三瓣唇吃草。到是没见过兔子的阿德,吓得扭头就跑去找立夏。
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拉着立夏的袖子,傻乎乎的怕怕问立夏道:
“娘,那些是什么,白白的绒呼呼的好可爱,会不会咬阿德?”
收起了心中的沮丧,立夏好笑的对阿德轻摇头,手指轻轻的捏了捏阿德的小脸。小家伙真是傻的可爱,算起来这也是阿德醒来后,第一次见到除了鱼虾之外的小动物。立夏拉着阿德走到鸡栏前,抱起地上温顺吃草的小兔子,递给了一脸想抱的小阿德,自己则笑眯眯的看着阿德,手忙脚乱的抱着小兔子。
等阿德无助闪着泪花望着她时,才好心的提醒阿德。
“小兔子很乖,不会咬人,放心抱着玩,不要放跑了就成。”
阿德闪着眼睛,乖乖的点头,后又仰着头,肉呼呼的小脸上满是疑惑的问立夏道:
“娘,小兔兔怎么来的?阿德睡觉前都没有看到它们。”
立夏表情一顿,复有柔和的笑着给阿德弄着额前的刘海,垂眸轻声的笑道:
“小兔子和小鸡小鸭,都是阿德睡着后,自己跑到咱们家来的,肯定是佛祖见阿德乖巧懂事,特意派它们来陪阿德玩的。”
只是哄小孩的托词,谁知阿德下巴轻触着怀里小兔子洁白的毛发,眯着的大眼睛,嘟着嘴巴。和他一脸不满可爱的小模样不同的是,开口说出的话语,却真真是语出惊人。
“娘都不相信佛祖,阿德也不相信佛祖,和娘比起来,阿德相信娘。佛祖不会说话,不会给阿德做饭吃,也不会给阿德捉鱼捉小虾吃。佛祖什么都不会,还要花银子买香火供给他,小兔兔才不是佛祖给阿德的,佛祖也保佑不了阿德和娘,阿德不喜欢佛祖。”
杨排风愕然,把阿德的刘海弄好,躬身认真的看着阿德嘟着嘴巴的可爱表情。可是阿德眼神中的认真,和一丝冷漠,让立夏觉得阿德好陌生。立夏想了想,淡淡开口对阿德道:
“阿德,佛祖有没有灵都无所谓,有关系的是,世人都愿意去相信。而佛祖在权势人的手中,是一个控制的要点,导人像善的宗旨,给了权势者门很多的方便。万事皆有两面性,不要只拘泥于一个方法和一个答案。”
压下心底的一丝疑惑,立夏揉了揉阿德的小脑袋,暗笑自己跟一个小孩子说这么多。直起身转移了这个跟他们生活无关的话题。
“阿德,晚上给你煎鱼煮面条吃。明天你想在家里陪小兔子玩,还是准备和我一起出去。”
立夏起身,去准备晚上用石锅和之前晒的小鱼干。明天杨排风准备在出门一趟,带着阿德出去怕阿德出事,不带他一起,留阿德一人在家,立夏也不能放心。
阿德看了眼怀里的小兔子,皱着鼻子不舍的回道:
“阿德要和娘一起去,小兔兔还有一只小兔兔陪着,阿德只有娘陪着。”
立夏浅笑,阿德的贴心,总是让她感动的同时,没办法抵抗。嘱咐他跟小兔子玩,自己去烧火煮饭。这个月十五,立夏想去山脚卖草编,可是。。。。立夏又有些担忧。虽说那些达官权贵看不上这点小钱,可那些底下看到的奴才就不好说。
没有人会嫌弃银子多,在府里做奴才的人,有脸面的管事,一年除了贪墨之外,也仅是百八十两银钱。她每次卖去多少的草编,得了多少的赏赐,有心人怎么看不到。立夏觉得,她应该放弃继续去山脚卖草编,省的惹来麻烦。她现有的那些银子可以先存放在空间里,那些银子也应该差不多够她今后买处小院子。
银子与麻烦,银子虽好,但惹下了麻烦却不是她一介孤苦幼女能摆平的。而且她也想过了,去集市打探到阿德的身世,就把他送回去,如果打探不到,立夏觉得把阿德养大,给他娶妻她也算老有所依。阿德将来做什么都好,或许回不去他荣华的生活,得到自由的生存也不错。
以后的事情,也只能顺其自然,计划的再好又能怎样?依旧是赶不上世局的变化。立夏觉得之所以有运筹帷幄之人,而不怕有一丝变动,更多的或许也是借着局势思考过很多种可能。立夏佩服那种能人,却深知,自己永远都做不来那种人。
第二天早上,立夏喊醒阿德,两人用了些早饭,给鸡鸭添了些吃食。把水壶和干粮还有几种小玩意的草编放进斗车里。关好院门,立夏再次确认了一下,装在身上的二两碎银子,便带着头顶草帽的阿德,拉着小斗车出门。而这次立夏目的也不是为了去街市,很多事情都急不来。立夏准备去那个庄子里,去拜访一下那位热心的老大爷,顺便请他帮忙。
不论古代还是现代,热心肠的人都有,热心肠的人不代表就是傻子。立夏此行的目的,不是请人家帮忙买房子,立夏没有傻到,把自己的信任,交托给一面之缘的人。好人之所以称之为好人,不是说他对所有人都无私圣母的好。而且,顶着好字的是一个人,只要是人都会有自己的七情六欲。
重名者,以世俗的美善为标准,重利者,皆以自身利益为标准。立夏只相信,在不影响自己生活范围的标准下,很多人都是好人。当初的杨管家也是好人,即使下令处死杨排风,对于天波府里的主子而言,他是个忠奴,对于天波府里的下人而言,他是个和善慈悲之人。
可是对于杨排风也好,立夏也罢,杨管家都只是一个要杀她除根的人。很多时候,人和事没有对与错,也分不清对错,只是彼此的立场和观点不同罢了。
找那位大爷其实挺不好找,立夏上次和他相遇的地方,石路两旁一边是庄稼,另一边看上去是种满树木的庄子。立夏沿着庄稼,走了不少路程,方看到村落。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扭头望了眼戴着大草帽,坐在斗车上玩草编的阿德,会心一笑拉着小斗车向那个小村落走去。
两个陌生的小娃子,拉着个奇怪的车子进村,可想而知得到异样眼光的程度。阿德眨着大眼睛,不住的看着那些探头看他们的村弄。立夏只是一个普通人,顶着别人奇怪的神色,心中也有丝别扭,没有人愿意被当成猴子给观看,硬着头皮向一旁的人,询问那位张大爷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