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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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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nd,听到这里,我的逆反心理上来了,你丫管的也太宽了,你这么剖根问底,步步紧,你这是在审问老子吗?

我很是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仍是没有说话。

吕大聪,你要和冼梅交往,你就好好珍惜她,认真对待她,不要有花花肠子。……温萍,事情不像你想象的这样,你要是真想知道,抽个时间我们坐下来,我开诚布公地和你说个明白。

我不想和你坐下来谈,我也没那兴趣听你说这些。

她气闷闷地说着,眼睛中竟然流出了泪花,她急忙将头扭向了一边。

我看她这个样子,我的心都快要碎了,急忙又道:温萍,我不像你想象的那样,肚子里尽花花肠子。我也想珍惜到手的缘分,但有些时候不是我能左右的,我也很是无可奈何。

霹雳丫听到这里,气得身子竟然微微颤抖了起来,她努力保持着冷静,眼睛也没看我,蹙眉说道:滚,你快点滚,别让我用巴掌抽你。

看她那气愤至极的架势,真有挥臂抡掌的趋势,我急忙掉头向里走去。nnd,这丫太过于霹雳了,此时正是上班的高峰时段,老子此时真要在这个大厅门口被这丫掌掴,就真的没有老脸了。

进了‘不一不’,坐在工位上,好长时间也没有缓过神来,霹雳丫的话语犹如在耳畔回响。

看来康警花来送我,临下车时,我攥住康警花的手被霹雳丫发现了。康警花打开车门,往下推我的时候,态度过于亲昵,也被霹雳丫发现了。霹雳丫认为我在和阿梅勾拉的同时,也在和康警花勾拉,她这是为阿梅鸣不平。同时,老子在霹雳丫的心目中的形象算是彻底歇菜了。

想到这里,老子真想竖起脑袋去撞墙。太阳太阳又太阳,怎么t的这么巧都让霹雳丫给赶上了,让这丫给逮了个正着。老子昨晚正儿八经地当了回正人君子,只是在临下车时,才略微有了这么一点点的放肆行为,但就这一点点竟然让霹雳丫撞个正着,真t憋屈,太倒霉了。

越想越烦,越想越闷,突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请问你找谁?

大聪,你的声音怎么这么深沉了?

我晕,原来打来电话的竟然是李感性。

哦,杏姐,怎么是你啊?(我唯恐旁边的肥波波听出我叫杏姐来,只好将杏姐二字含糊不清地带过,只要李感性听出来就行了。

你的手机老是打不通,这才打你的办公电话。

啊?我手机一直开着啊。

什么开着?你看看开是没开。

听她这么说,我急忙掏出手机来一看,晕,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没电了。

嘿嘿,我的手机没电了。

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好,我马上过去。

第9卷四一九、飘飘然起来

我放下电话后,匆匆向12楼奔去。

李感性正坐在办公室里等着我。

杏姐,找我有事吗?

嗯,来,坐下。

我坐在她的对面问道:啥事?

大聪,你在办公室工作感觉怎么样?

哦,很好啊,还是以前的文秘工作,比较顺手,也很对我的专业。

有没有考虑考虑换换其它岗位?

没有,我感觉我也就适合干这个岗位,干别的岗位,估计我肯定很垃圾。

呵呵……你对你自己要充满信心才行。年纪轻轻的,不能老是在一个圈子里打转转。

听李感性说到这里,我忽地意识到她现在已经是堂堂的人力资源部的老总了,虽然名义上是副总,但却是主持工作,实际上就是不折不扣的一把手。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是要给我调换工作岗位。禁不住问道:杏姐,你不会是准备给我变动工作吧?

李感性听我这么问,顿时抿嘴一笑,说道:要是别人,听我开头说的话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就你又笨又蠢地听不出来。

杏姐,不要,你不要给我调换工作,我在‘不一不’干的很是舒心。

呵呵……看把你给紧张的,我还能害你啊?李感性说完又不解地问道:你说的‘不一不’是什么意思?

nnd,老子着急之下,竟然把‘不一不’这个潮语给说了出来,急忙解释道:我们办公室文秘组的房间号是‘818’,我们屋里的人都称我们的办公室为‘不一不’,嘿嘿。

哈哈……李感性听到这里,开心地笑了起来。

大聪,是这样的,我想把你调到下边去,你趁着年轻好好锻炼锻炼。

啊?杏姐,我好不容易调到上级行来工作,原先咱们那个支行的人都很羡慕我呢,你却又要把我调下去,不太合适吧?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把你调到下边去,不是让你恢复到原来的那个样子,而是在你的头上按上一顶帽子,戴着帽下去。

戴着帽下去?戴什么帽子?

晕,你真的该好好历练历练才行,连这些官场行话都听不懂。

我不是官嘛,当然听不懂官话了。

让你戴着帽子下去,是给你戴个官衔,带着职务到下边去好好锻炼锻炼。

哦,原来是这样啊。

是啊,不是这样还能那样?

杏姐,这么说我要提干了?

对,你要提干了,呵呵。

我顿时轻飘飘起来,犹如腾云驾雾一般。忽地想起前一段时间,就在李感性这个办公室里,那个郭行长称呼老子为吕经理,当时老子虽然感到很是别扭,但过后想想很是受用。看来当官还真t地爽。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怎么?一听说要当官就高兴成这副德行了?

不是,杏姐,我感觉就像做梦似的,嘿嘿。

今天把你叫来,是想先征求一下你个人的意思,先和你沟通一下。等时机成熟了,就把你派下去。

杏姐,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我派下去?

要等到合适的机会才行。说快也快,说慢也慢,你先有个思想准备吧。

哦,原来还这么复杂啊。

呵呵,组织程序肯定要复杂些的,要不显山不露水才行。让你有个思想准备,不是让你有个当官的准备,而是让你有个承担责任的准备。

杏姐,说句真的,我还真不愿意当官,还是当个大头兵来的自在些。官场上的事,我一点儿也不懂,感觉很是别扭。

什么官不官的?你不喜欢当官,说明你的官本位思想不浓,这点是很好的。大聪,你要永远记住,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无论给你多大多高的职务,你都不要把它看作是官,你要把它看作是责任,是你应该勇于承担起来的责任。责任重于泰山,你只要记住责任就行了,官本位思想要不得。

嗯,杏姐,你说的很对,我这人是给个窝头就很知足的小人物,本就没有什么远大理想,呵呵。

哈哈,你不用和我说这些,我对你还不了解吗?正因为你不思进取,我才要偏偏给你创造机会。用你这样很容易就知足的人比用那些削尖了脑袋往上钻的人要放心的多。我这么做,也是在为公家选良纳才,履行我的职责,尽到我的责任。

呵呵,杏姐,你别取笑我了,我可不是什么良才之辈,我就是一个垃圾。

哈哈,大聪,你越是这种心态,我用你也就越用的放心。

对了,你把我派下去,准备让我干什么?我要先听听,不合适我就不去了,在‘不一不’上班,很是开心,真舍不得离开。

我想先把你派到下边的分理处去干个副职,先锻炼一段时间再说。

第9卷四二〇、真t没出息

我一听李感性竟然是让我到最基层的分理处,顿时不乐意起来,有了些抵触情绪,老脸也拉成了驴脸。

杏姐,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分理处可都是下边各个支行的最基层,你不会把我从上级行一下子给放到底吧?

乃乃的,你着什么急?越是在最底层干过的越有资历。

李感性看我急赤白脸的样子,忍不住骂了我句乃乃的。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李感性这样骂我了,乍一听到,倍感亲切,只好低头不语起来。

你现在是一般员工,要想培养你,也只能从科级开始,分理处虽然是最基层,但也是个科级单位。再者说了,从最底层干起,能锤炼你全方面的能力,你也能成长为一个复合型人才。

虽然李感性说的头头是道,但老子的心却是越来越凉,忍不住说道:杏姐,我还是不下去了,我也不干那个jb官了。

你看你这点出息,什么jb官?我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嘛,不要把它看作官,要把它看作责任。

看着李感性有些生我的气了,我便不敢再乱说话了,只好可怜巴巴地坐在那里,就像一个霜打的烂茄子。

大聪,你不要鼠目寸光,要站得高看得远才行。我要是你,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次机会的。

杏姐,我和你没法比的,你有能力,我没有能力。

p话,什么没法比?人的能力都是锻炼出来的。

我感觉我再锻炼也是个垃圾。

你自信点好不好?再者说了,派你去的分理处也不是下边支行管辖的,而是由咱们上级行直管的。

由上级行直管的?

嗯,城区有几个规模较大的分理处,近期咱们上级行准备接手过来直管。如果规模继续扩大,业务持续发展,就要升格为支行。没升格之前是科级单位,升格之后就是处级单位了,到时候你也会水涨船高的。

我知道李感性这是给我吃定心丸,但老子可能真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心中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高兴劲儿。官本位思想要不得,但老子本身却是一点儿这方面的细胞也没有。

李感性抿嘴一笑而道:看你这点出息,要是换成别人,人家肯定高兴的直蹦高,你看看你噘的嘴就像驴嘴。好了,今天就谈到这里吧,一会儿我们的老相识就来了。

我们的老相识?

就是原先咱们支行的行长。

他?他来找你干什么?

他要被撤职了。

啊?真的?因为什么啊?

这还能有假?他是因为小金库和帐外贷款的事情被撤的,没追究他的刑事责任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忽地想起阿梅住院时对我说的那番话来,看来这个臭蛆真的t要倒霉了,活该,这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的结果。

他被撤职后,怎么安排他?

还能怎么安排?去干一般员工啊。

我的天,杏姐,他的职务比你现在的职务还要高半格啊,直接撸成一般员工,落差也太大了。

这没办法,这是他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我还想再说什么,李感性抬起皓腕上的手表看了看时间,对我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大聪,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他马上就要来了,你赶快回去吧。

我点头起身向外走去。

当来到走廊上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原先那个支行的一把手,他正垂头丧气步履沉重地向李感性的办公室走去。

d,这才多长时间没见,这臭蛆整个人都变了样。没了以前的飞扬跋扈和气宇轩昂,变得勾肩曲背,脑袋就像很沉一样抬不起头来,还t苍老了很多,猥琐了很多,不仔细看几乎都认不出是他了。

他看到我后,微微一愣,表情很是尴尬,苦笑着向我打招呼,声音低的不能再低。

你好,小吕。

老子现在不知道怎么称呼他才好,只好说道:哦,你好。

打过招呼后,他立即灰溜溜地从我身边快速走过。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快步离去。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这才多长时间啊,整个的局势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四五个月之前,这个臭蛆整治的李感性和我没有一点儿脾气。现在倒好,这臭蛆竟然要来和李感性点头哈腰了,见了我也是灰溜溜的。

看来人不能太狂妄了,要学会夹着尾巴做人才行。当官是一时,做人才是一世。顺了的时候不要太嚣张,更不要太张狂。当遭遇挫折时,不要气馁,更不要灰心丧气。

钱是王八蛋,没了再去赚。官是臭狗屎,没了更香甜。

李感性说的对,官本位思想是要不得的。想想刚才那个臭蛆的衰样,老子也有点儿看不起他了。d,不就是一个jb大的破官嘛,至于衰成这个样子吗?c,真t没出息。

第9卷四二一、三个女人唱大戏

几天之后,阿梅来上班了,她明显地憔悴了很多,人也瘦了一大圈,精神萎靡不振。为了救她爸爸,她只能去求她对象的父亲。但同时,她就不得不放弃我,继续和她对象维持下去,这恰恰是她很难接受的,但又不得不接受。这种滋味当真是难受无比,就像狂吞一大碗绿豆苍蝇,不吞不行,吞了就恶呕。

阿梅心中的苦痛,我是深有体会的,为了减少她内心的伤楚,我能做的就是尽量少和她来往,最好是不见面才好。但在一个楼上工作,不见面那是不可能的。因此,不在这个楼上工作是最好的选择,这样我就不会再见阿梅了,更不会见到霹雳丫了。想到这里,我急切盼望着李感性快点把我派下去,老子也好尽快跳出这个是非圈。

满江哥那边这段时间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但我知道他不会不管冼伯伯的。这种事我也不能打电话催问,只能耐心地等。

新年的钟声敲过,属于中国人民的春节也悄悄临近了,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但阿梅随着春节的临近,情绪更加地低落了。每逢佳节倍思亲,她这是想起了还关在检察院中的爸爸。

c他妈的,那个该死的李秘书,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动静,真t恼人。

还有半个月就是春节了,霹雳丫突然被借调到人力资源部帮忙了。原来上级行开始准备接手城区内的几个大型分理处了,人力资源部和稽核部是主办这项工作的牵头部室。霹雳丫属于稽核部,又是稽核部的业务骨干,被抽调到人力资源部帮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霹雳丫是满江哥的妹妹,李感性是满江哥的得意门生,她们两个倒到一块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这也是老子最担心的事情。李感性在霹雳丫面前就像是一个老大姐,霹雳丫不会把老子的事情都告诉李感性吧?想到这里,心中惴惴不安起来。

没想到几天之后,又一件让老子更加头疼的事情发生了。由于人手不够用的,李感性又把冼梅借调到了人力资源部,这样李感性、霹雳丫、冼梅三个女人就天天在一起了。

苍天啊,大地啊,快来救救我吧!

我和冼梅的事情,霹雳丫已经d察的差不多了。霹雳丫是把冼梅当成了情敌,但冼梅却是蒙在了鼓里。三个女人一出戏,而且是t的一场大戏。女人又很是感性,说不定哪天一激动,将肚子里的话都吐噜出来,那老子就将彻底玩完。李感性会伤心,因为老子毕竟和她有过一腿。霹雳丫更会伤心欲绝,因为老子曾经把她的嘴唇给亲破过。冼梅那就更不用说了,想起她割腕自杀和雪地赤脚的任性,老子的背上都呼呼冒汗。

完了,彻底完了。你说你李感性怎么这么会借调人员?怎么就单单把霹雳丫和冼梅都给借调过去了?还t都是在一个接手组里。老子现在不单单是惴惴不安了,而是如坐针毡了,惶惶不可终日。

这天,我到省政府去送一个简报文件,回来的时候,离着老远,就看到霹雳丫和冼梅从办公楼出来,两人有说有笑,亲密无间,吓的老子就像做贼一样,赶忙躲到旁边的墙壁后边。小眼偷偷观看,只见霹雳丫和冼梅上了等候在办公楼前的一辆车上走了,看来是要到下边准备接手的分理处去了。

等她们的车子开远了,我才直起腰来,长舒了一口气,伸手一摸额头,竟然汗津津的,刚才td把老子都给吓得出汗了。

霹雳丫明明知道我和阿梅之间不清不白的,她竟然能和阿梅相处的这么好,看来老子对女人还是研究的不够深刻。

nnd,女人的心,本就是天上的云,一会儿晴来一会儿y。老子也懒得去揣摩这些臭丫的心事,只要风平浪静就ok了。

老子就像逃难一样,刚回到‘不一不’,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就接到了李感性的电话,她让我马上到她办公室去一趟。

难道现在就要把老子派下去了?还是她知道了我和霹雳丫以及冼梅的事情了。想到这里,额头上的汗又t冒出来了。

忐忑不安,p颠p颠的一溜小跑,来到了李感性的宽大办公室里。

我进门后,李感性正在接电话,她示意我坐下等她会儿。

只见李感性对着电话微笑着说:朱行长,你这样太客气了,后天你来开会的时候,一定到我这里来一趟。……对方说些什么听不到,看来对方又是某一个城市的封疆大吏,还t是姓猪(朱)的。

第9卷四二二、蒙混过关

朱行长,你过来的时候,把你上次留给我的卡拿回去,我不能要的,这是原则。……对方肯定是在谦让。

李感性的脸色慢慢绷了起来,说道:朱行长,你就不要难为我了,你要不拿回去,那我只好交给监察部了。

她这句话很是厉害,对方估计也不敢再谦让了,李感性这才微笑了起来,最后说:那好,后天我等着你。

我仔细观察着李感性的神色,我担心这三个女人天天呆在一块,老子对她们而言似乎已经没有任何遮掩了,几近赤身果体地呈现在她们面前。如果李感性神色愠怒隐忍,那老子拨头就跑。如果和以前没有什么变化,那老子就随机应变。

李感性放下电话后,双手拢了拢秀发,使劲搓了搓俊脸,这才微笑着看着我。而老子的一双小眼一眨不眨地紧紧盯住她秀眸的深处,似乎要看出什么来才甘心。

李感性微微一愣,说道:大聪,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靠,看来是没有什么问题,不然,李感性不会这样问我的。我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慢慢沉了下去,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大聪,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紧张兮兮的?

没有啊,没有紧张,嘿嘿。

哦,对了,让你过来和你商量个事。

啥事?

你也知道,现在咱们上级行正在接受城区的几个大型分理处。人手不够用的,我想把你借调过来帮帮忙。

我靠,原来是为了这个。我一听头都大了,这不是让老子进入刀山火海之中活受罪吗?要是把我给借调过来,老子怎么面对霹雳丫和冼梅?真要是那样,还不如把老子给杀了呢。

我立即把小脑袋摇的就像拨浪鼓,连连说道:杏姐,千万不要把我借调过来,我干不了这个工作。

李感性一看我这种大急特急的窘迫神态,很是吃惊,忙问:为什么?你怎么就知道干不了这个工作?

我忽地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在这种情况之下,越是失态越容易爆露自己,越容易使自己处于被动局面。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道:杏姐,我只会写文字材料,其它的业务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我真的干不了这个工作。

李感性听我这么说,微微一笑而道:你干的什么工作我还不知道吗?我觉得你和冼梅曾经在一个办公室呆过,很是熟悉。另外温萍是李老师的表妹,你和她也是很熟。把你借调到接手组,更容易开展工作。

听到这里,我真的有些坐不住了。nnd,我和她们两个是很熟悉。问题是不但熟悉,而是t的太过于熟悉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如果真要把老子借调过来,非的搞的更糟,老子天天什么事也别干了,就忙于应付霹雳丫和冼梅了,还得留心应付眼前的李感性。越想越怕,额头上不由自主地流下了汗。

大聪,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蜡黄?哎呀,怎么还出汗了?

听她这么问我,我突然灵机一动,急忙无病吟地说:杏姐,我这段时间身体很不好,现在又处于难受之中。

李感性很是关心地站了起来,伸手搭在我的额头上试了试,关切地问:不发烧啊,你哪里难受?

老子本想扯谎造谣说正处于感冒发烧之中,但现在已经被她给试出来了,就不能再这样说了,但一时又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想在匆忙之中编个谎话出来,越急越t想不出什么好理由来。小眼开始滴溜溜乱转,又怕被她发现了,索性耍赖趴在了桌子上。外表看去像是身体不舒服,实则是老子趴在桌子上想办法。

大聪,你到底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李感性急切地问着,听脚步声,她已经绕过办?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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