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饭后我仍躺回床上,为了避免发生意外,还得将小白进行到底,不停地讲些子须无有的事情。阮烁只是宠溺地看着我,到了需要他配合台词时搭上那么一句两句话。这种情形,我只想抱了头大喊没天理。我的形象没有了,还让他看着好笑,而且对着这样的柔情我还得熟视无睹继续表演,天哪,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惩罚我?
终于到了就寝的时间,心心念念的时刻来到了,我好象有点色。尽管我强装镇定,告诉自己今晚事关紧急不可分神,但是到阮烁真的上床躺在我身边时心里还是扑嗵扑嗵打起了鼓。
难以想像,本来熄灯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形我们更应该好好交流,但是此时的情形实在是,实在是太那个了,抱歉我找不到形容词。你能相信床上现在躺着两具木头吗?如果不呼吸的话。天哪,就是我憧憬千万遍想象千万次我也不会想到我俩的第一次同床共枕会是这么诡秘。
我想拉住他的手在他手上继续书写我们的大计,但是此时的情形好象是只要我一动手就有邀请他那个的嫌疑,心里紧绷绷的硬是不敢有半分逾越。不是我活回去了,是因为我太明白了,万一干柴遇上烈火不小心从嘴里发出什么动静,外面的混蛋利马会察觉。我不敢冒险,我对自己虽说有点信心,但是阮烁正是风华正茂,他自制力再惊人我也怕会压不住那一团火。
不知道阮烁是什么想法,他也躺那不动,本该进行两句的台词到最后我俩都不约而同地省略了,我相信这会我说话的声音都会哆哆嗦嗦的。就这么躺着,一动不动,绷紧了身体的每根线条,真t累,最后实在撑不住了我慢慢放松下来。就在我放松的时候我听到阮烁嘴里轻轻呼出一口气,哈哈,看来俩人遭遇相同,他也不好过。
轻轻探了手过去,刚摸到他的手他便一把抓紧了,不让我再动半分。妈的,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我会非礼你?老大,我可不想因为一次风流断绝我以后幸福的生活,我有理智的。一着急转脸便想告诉他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人在情急之下总是会出现这样那样的失误,比如我此时。
床铺本就不大,我俩是尽力维持楚河汉界,只是这枕头上可就有点难办,不大的地方要容下两颗头,原来就有些紧张,我这一转脸要死不死地把嘴贴到了他的耳朵上。他的手蓦地又是一紧,完了,心里哀嚎,这样子明显就是我在吃他豆腐,这下子他铁定把我当登徒子了。
我不知道我愣了多久,当时时间好象静止了,我大脑空白小脑死机硬是做不出反应来。好在还明白外面有人,那人听呼吸就是高手,现在这人的呼吸声明显就是降压器。回过神来硬是憋了气用极细的声音说:放手,写字。然后嘴唇离开了他的耳朵,妈妈的,有朝一日这只耳朵非让我啃下来不可,敢陷害我。
气氛总算是正常些了,阮烁显然明白我对他没有存着非份之想,将手轻轻松开,于是,在这个不平静的夜里,我俩如同小老鼠般在被窝里偷偷用手交流。
第八十七章
计划讲解完毕,掐算时辰,该到了动手的时间。捏捏他的手,提示要行动了。他回捏了我一下,表示同意。我故意做出睡意惺忪的声音:“师兄,我要方便。”事到如今,我连上厕所的事都得拿来当话题了。不意他转过头来轻柔地在我唇上印了一个吻,我身子僵了一僵,这家伙到底是个不吃亏的,连我不小心占的那点便宜也要讨回去。不过他还知道见好就收,马上便起身了,我丧失一次收复大好河山的机会。
亮了灯,按原先设定的,将笔架架到灯前,往太子住房方向的那半截挂着两支笔,这样老头他们从外面就可以知道应该往哪边找我们。故意在屋里拖沓一会儿,给老头他们准备的时间。
出得门来,身子假装有些摇晃,借着一个不稳顺势纵身跳到墙角那混蛋身边,妈的,我让你听墙根,让你坏我事,第一个动作封他哑|岤,省得他乱叫,怕出现失误更是双手连点,朝着他要|岤招呼。阮烁久不相见身手更是利落,还没等我掣出剑来这个讨厌的家伙就被我们就地正法了。给了阮烁赞许的一眼,我有点怀疑他是不是也讨厌这家伙先前的碍事才出手这么狠辣。
给了我个手势,我随在他后面朝着太子那边摸去。地势宽阔啊,绕来绕去的很是费劲。走不多远听到有呼吸声,阮烁拉住我顿了一顿。凝神细听,只有两人,不是老头他们。他朝我比划了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左我右。两人分开,潜过去,我刚靠近其中一人那人便有所察觉,妈的,养了条好狗,一个欺身上前将手里的银针射了出去,到底针不如剑好用,他将要倒地时“哦”了一声。急忙上前扶住尸体,慢慢放倒。我有些担心轻灵剑在雪地里分外明显露了形迹,故意将试菜用的银针作了武器,没想到还是让这小子出声了。虽说声音不大,但是不敢妄动,窝在原处静待了一会,发现除了那边阮烁的呼吸再没有第三个人才算是放心。这下趁早抽出剑来,与阮烁合在一处继续往里探去。
这一路行来暗哨真不少,若不是我俩功力够深能听得人的呼吸,怕是真要栽在这了。能避的避开,避不开的就偷袭,争取一招得手。再往前走的路上竟然发现已经有人清理过路障了。
终于到了太子的卧室附近,耳边听得周围有好多的人呼吸,心里一乐,这是俺娘家人哎。胆气一壮,很想直腰一脚踹开房门牛皮哄哄地闯进去,大喝一声:“尔等纳命来。”但是想到老头有可能跳脚又把脖子缩了回来,为了计划后续后展,现在能不惊动人就不惊动人。
摸到门前,地上倒着两人,哈哈,这是谁干的啊,下手这么快,不服不行。
屋里黑着灯,突然埋怨这年头怎么就会有玻璃了呢,如果是窗纸我捅个窟窿吹几口香就万事大吉了,现在还得慢慢拨门,这动作在这会做来是多么的惊心动魄啊。
阮烁立了刀背便要伸进去,我拉住了他,这种事还是女人来做吧,女的比较细心。但事实证明女人也有心急的时候,我拨了几拨门闩一点动静也没有。猛然醒悟这门跟我家的不一样,怕是里面还有什么机关。拨两下后有点来气,干脆一用内力,借着轻灵剑的锋刃将门闩斩开了。
只听得门簧“嘣”一声暗叫不好,里面已经有人起来。急忙推门进去已经有一把长剑迎面刺来,如果说我是指如疾风,那么此剑就是势如闪电。心里一慌连忙错身,却是明白怕躲不过去了,看来今晚得挂彩。念头还没转完听得“当”一声,两剑相交,朝我刺来的那一剑已被挑开,是阮烁。来不及感激,挺剑就要刺,这时发现床上还有一个人,而且此人颇具有世界女高音的潜质,只听得她“啊”一声吊嗓,一个情急我将剑甩了出去硬是将她后半声堵在喉咙口,只是到底也是让她发出声音了。没时间考虑后果如何,这时只顾得闪身躲避,阮桦看我没了武器更是朝我这边紧逼,我连续几个疾闪,硬是绕到了床边。阮烁看我不妙疯了似的不顾被刺的危险招招逼命,终于我捞起了轻灵,剑在手不再闪避,挑了便刺。
真是没想到阮桦功夫竟然如此深厚,武器也非凡品,生死关头我竟然动了一个不该动的念头:这轻灵剑到底还算不算宝剑,怎么尽是能遇上斩不断的武器呢?在我二人联手下阮桦竟然也能堪堪不败。其实有个重要原因就是我俩不想下杀手取他性命,毕竟有些东西还得他活着才能知道。这时外面已经人声嘈杂,叮叮当当刀剑相交的声音传了进来。阮桦看我俩不下重手本就有恃无恐,这时听得有人援助更是来了精神,我也有些心急,虽然我知道有老头在外面,但是心里还是担心有人闯进来看到这一幕。
低喝一声“我下杀手你不要管”,朝了阮桦身上大|岤招呼。阮烁听得我如此说仍朝了阮桦四肢出招,我剑招猛了起来,再不避讳对方的重要部分,得了空隙便刺。剑招一变阮桦便再也撑不住,身上剑痕道道,血流如注,剑气越发的衰竭。没多久便被阮烁刺中右臂手耷拉下来,我连忙封他要|岤卸了他下巴防他自尽。从衣里取出金创药给阮烁包扎伤口,这个疯子,以我的身法除了第一剑后边的未必躲不开,他一点也不相信我的能力,真正让我恼火,总是不惜以身试险,好让我完壁无瑕。现在倒好,我一点事没有,他快让人划成大花猫了。不过现在不是跟他讲这个的时候。
包好后掏出身上易容材料甩给阮烁要他赶快给俩人化妆,自己凝神定气使出摄魂术。等得施术成功知道阮桦想法,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来自始至终阮桦就不曾信任阮烁,这事怪我,是我考虑不周,忽略了我们三人本属同门,对于同门中人的内功心法阮桦深晓与旁处的不同,所以当看到阮烁功力高深但是外表却丝毫察觉不到内力时便怀疑他的身份。我的老天,若不是阮烁小心,肯破釜沉舟,一次又一次地通过考验,现在我们早已阴阳相隔。好在阮桦一直找不到阮烁的把柄,留至今日也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就是钓老头。阮桦认为阮烁是老头的徒弟,不知道阮烁真正的身份,也幸好不知道,否则怕是一万条命也不够留到现在的。感谢老天,阮烁是个谨慎的。对于今天我的出现,阮桦自然存了疑心,活该他倒霉,虽然针对我们做了布置,但是对我的实力他显然是低估了,而且他以为我也是来摸路的,没想到这么快就下手。
知道这些我心里一阵狂跳,如果他不想查探更多直接下手那我跟阮烁可就是小命危矣。不敢多想,连忙“请教”阮烁交给我的那几个问题,等到一切问清时我已经汗透襟背。撑住有些发软的身体,观察阮烁的成绩,恩,他本身就与阮桦相似,现下眼角上挑倒也多了几分戾气,换了阮桦的衣服更是一般无二。给阮桦也化妆完毕,活脱脱是刚才阮烁的模样。
点点头,两人走出门去,阮烁大喝一声:“本王无恙,快将刺客全部拿下。”老头他们见得我俩出来,知道已经成功,便有理有节地慢慢退后,不多久飞遁而“逃”。心里很是服气家里人的行动力,就算是那些小伙子也是不慌不忙,进退有度,丝毫不见零乱。还没等我看过瘾人就全部退场了。我不担心他们露了行藏,早已埋伏好清理后路的人,雪地上的脚印自有人处理。
家里人撤退后“太子殿下”大为光火,我心里偷乐,别说,还真的像那么回事,将一院子人吓得战战兢兢的。安排了人打扫尸体,又叫了管事的狂骂一通,表扬了我的“忠义救主”,自作主张给我安排了个新身份,古代的007,我于是荣升为一直在外的暗探。为了免除后患,撂下了家里还有莫言同党的话头,好清理对此事怀有置疑的人。
人全散去后我马上跟他通报阮桦的信息要他消化,并询问他探查的情况。等到理清头绪该说的事全交待清楚后竟然用了近两个时辰,外面的天色已经发白。不得不说我俩还真是般配,如此一个良宵硬是被我俩用血腥计划镇压了,妈的真可惜,我怎么总是没机会演绎心目中的恋爱桥段呢。偷偷看他一眼,摇曳的烛光里,露出本尊后的五官英挺俊朗,筹划有度的风姿深遂无匹,一时间竟然挪不开眼。唉,算了,来日方长,这个帅哥是我的,跑不了。索性不加懈怠,针对下来可能遇到的情形尽量多做防范。
到今天也算是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深藏不露,这么多年,他鲜少对我的计划提出看法,此时两人计议我才知道他的心思有多臻密,怪不得老头总是很信任他。再细想也对,如果让我来阮桦这做卧底,我可真不敢保证能完成任务,最少我不可能为阮桦挡那要命的一剑,我没他那么坚决。
全部计议定后将旁边的阮桦提了过来,这一宵听得我俩在这筹划,他虽然被封了|岤可是耳聪目明,这会不知道有多恨呢。
我懒得看血迹斑斑的阮桦,对阮烁说:“下手趁早,省得出意外。”阮烁点了点头:“你先出去会,我有话跟他说。”我应了起身出去了,这么多年他一直坚忍,此时才算是真正复仇的开始,我猜不到他要对阮桦说什么,也许是一吐这些年的愤恨,不过说什么都无所谓,我只要守在外面门口,确保阮桦的性命交待在阮烁手里就好。
好久阮烁才出来,呼出一口气,也许这口气便是他常年积压在胸中的那口怨气吧。不再多言,接过他递来的令牌,从今后这太子府就成了我的公交车站了。趁着现在人们尚未起身,我飞身赶回家中,今晚上的事还得与老头汇报,跟阮烁拟好的计划还得多听老领导的意见。等到奔出老远突然想起忘了叮嘱他不要碰那些个太子的女人,不过他倒是不会主动去碰,我担心的是有人主动来碰他,别让人把他给吃了,这个青瓜一点经验也没有,万一遇上有人非礼怕不得手忙脚乱才怪。妈的,跑快点,定了计划快点去找他。
唉,操心的事千千万。
跳下院墙时发现这帮兔崽子警惕性还真高,这阵法一座没带拉的全都开着,苦笑下压着性子一步一步转出来,直接转到老头的院子。
老头还没有睡,眼睛里已经有红丝爬了上去,看我回来,松了口气,指指椅子要我坐下。
“家里可有人出事?”虽然心疼老头,但他毕竟好端端地坐在这,不过我好象从未担心过他会出事,是不是我将老头神化了。
“有几个孩子伤得很重,须得好好调养一阵子。”老头的声音很沉重。“不过能养好,这个你不用担心,烁儿那边情况怎样?”
我马上将阮桦的情况及我跟阮烁的想法一一讲来,这中间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阮桦有些问题我们以前从未考虑过,比如他在民间有一个自己的组织,我们怎么才能平安无事地接收过来,或者将它消弥于无形。还有他在朝里的对手,虽然我们已经有所发现,但是没想到成见竟然那么深,原先做好的防范工作显然不到位。对我跟阮烁连夜制定的计划不知道老头还有什么看法。
第八十八章
我们三人有一个共识,就是先抓军权。阮桦是个有心机的,所以极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离濯大军中他姥姥家的人掌管了一半。算是积了点德,给我们留了个不错的开局。不过对目前这种情况来说我们是占了便宜,但是到后面这又是块骨头。不过不怕,没有攻不克的堡垒,相信自己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我们下面的任务就是尽量控制那余下的一半,这个问题我们打算年后着手解决。师兄们现在的才名有口皆碑,很得人青睐,已经有官员开始抛媚眼了。但是老头的意思是要我再策划一次,将他们几个的武略突显出来,再从家里挑几个实力偏强的孩子,好在武将中求得一席之地。这个计划我还得好好想想,不鸣则已,一鸣就要惊人。
如果军队不出意外,那么狗皇帝移魂后阮烁即位就不成问题。至于朝里的局势,我坚信一句话:枪杆子底下出政权。
现下第一要紧的是阮烁的安危,他身边没有可用的自己人!得想办法派人过去。最后我们商定借势打势。既然阮桦原来在民间有个组织,那就利用一下呗。府里派小风小云两组人过去保护阮烁,对太子手下人宣称是那个组织叛变,这些人来投奔求救。最后老头提出索性将莫言的身份也安插在那个叛乱组织里,让阮桦的尸体再为我们服务一次吧。
再让阮烁派这边的人去剿杀叛乱,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反正无论最后谁生谁死都是帮狗腿子。至于怎么才能让谎言看起来真实无比,我现在充分相信阮烁的能力,那小子办事不是一般的周密。
大体方向确定后,按照事情前后发展顺序,老头发挥余热将大纲丰满化。我去看望家人,不知道昨晚到底是谁受伤了。
去时二师傅正有些急躁地在院中走来走去,见我进来急急问:“没伤着吧?”我笑了笑:“我是谁啊,英明睿智的师傅教出来的徒弟哪能轻易受伤啊。”
看我无事,他老先生马上又是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再没有刚才的焦躁不安,有种错觉刚院里转圈的那个不是他,原来二师傅在担心我。“没事就好,昨晚的暗哨不少,倒是真怕你们一个不小心吃亏呢。”
我马上想起来昨晚家里人帮我清理的路障,“多亏了师傅呢,师兄他们可好,有没有人受伤?”
“你去看看吧,你三师兄中了一剑不过皮肉伤不碍事,罗先生上过药了。”
我点头应是,辞过二师傅去了旁边桃花脸他们的住处,还没进院便听得里面有人说话。
“说了没事没事,一点小伤,怎么就不能去了?”是三师兄的声音。
“都是逞能惹得事,要你跟在后面的。快把药喝了吧。”大师兄在训斥三师兄。
我脚下不停,嘴里笑吟吟地接了句:“三师兄怎么逞能了啊?”掀了帘子进屋。几位师兄都在,大师兄一脸的贤妻良母正端了药递给三师兄。
“师妹来了啊,太子殿下还好吧?”大师兄客气地问。
我还没回答,桃花脸一脸不善回话了:“看那张脸,能不好才怪?”我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脸,纳闷地问:“脸怎么了?”桃花脸还想说什么,被三师兄抢了话头:“师妹,你整天换脸累不累啊?”我汗,这话问得这个高深啊,所幸我知道他是个直白的,是指我现在又易了一副容貌,如果是桃花脸这么问我敢肯定他是指我整天扮着假脸演戏。
当下嘻嘻一笑:“不累啊,好玩着呢,三师兄要不要我帮你也换一张?”对于我的提议三师兄连连摆手敬谢不敏,接了大师兄的药一口气灌了下去。
“刚刚说三师兄逞能是怎么回事啊?”听我一问,刚喝了药的家伙脸腾地一下红了,大师兄好笑地答:“还能有什么,总是想找人比划这下有机会了,昨晚那些人功夫不弱,他还是不管不顾往上冲,不是逞能是什么。”大师兄一说我就明白了,解决暗哨的事还是师兄们干的,至于这个红脸武痴不用说我也知道见了对手就人来疯了,至于疯的结果就是师兄弟中只有他挂彩了,这会才不好意思。
“马上就过年了,三师兄你可是要好好养伤,今年咱们好好热闹热闹,过个团圆年。”马上就过年了,此事也算暂了,想想俺爹俺娘,该让他们过来了。
“师妹你走不开,我们正商量谁去接你家人过来呢?”大师兄敦厚的声音。心里一热,这事他们也帮我想到了?感激地笑:“师兄们不用麻烦,我爹那边尚有十位好手,让他们护着过来就行。”
“我去吧,路途远天气冷,还是多个人照应的好。”桃花脸自动请缨。咦,他不是素来以跟我对着干为乐的吗?几时修得好?对着我有些愕然的目光他微微有些不自在,竟然将脸转到了一边。嘿嘿,有意思,小样的,昨天你不是还看我好戏呢吗?我的恶作剧因子又蠢蠢欲动了。
“五师兄,不是我不肯,是我不敢啊。”师兄几个听我如此说都有些傻,静待下文。“我爹爹他们行事不引人注意自然无碍,可是师兄你长得如花似玉,我怕这一路上你招蜂引蝶的……”有意隐了下来的话。果然桃花脸变脸了,不过却不是我期待中恼羞的样子。那点不自在消失无踪,反倒自得地弯了唇角扯出一抹魅绝人寰的笑,秋天的菠菜唰唰地朝我扔过来,妖精,真他妈妖精,我差点被艳色淹死。“要说长相师妹可是天生丽姿,要说招蜂引蝶,师兄更是甘拜下风,西番堂堂大将军不也……”妈的,学我,他学我说半截话。果然师兄们的目光唰唰射了过来,对下文颇有殷切之意。这王八蛋,拿普尔鲁来说事,我一时间还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匆匆接口:“一场误会而已,师兄怎么还记在心上。”怕他再吐出什么难听的来赶紧又说:“我这就去信给爹娘他们,还是不劳驾师兄们了。四师兄那里也去个信要他回来过年吧。”
可能是因了几位师兄都在场,桃花脸也就没有多做纠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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