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错,会不会太迟呢?”外面的阳光照耀进来,我几缕额前的秀发落下,留下几道暧昧的影子。
郑菱菱的脸,也瞬间沉了下来:“不知道,王妃想怎么样呢?”
“你若想在表哥心目中继续保持着以前的形象,那么我劝你最好自动消失,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我凑近她,一字一顿,语气冰凉:“因为我非常非常不喜欢看到你,可明白?”
她愣了愣,苍白无力的手凉凉拍开我:“只怕没那么容易,既然王妃一定要撕破这层脸皮,那也别怪我不再忍耐了?”
“不再忍耐?如果不再忍耐,那你预备怎么办呢?”我掩唇轻笑,心里却没底了,这家伙看起来很自信,看来,她很有把握,而且以她这么善与心计的女人,应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
“难道你吃准了,宋唐会信你,不会赶你走,或者不舍得你走吗?”我笑问,心里却开始发虚。
“王妃以为呢?”她笑看着我,满满的自信,也不知道是真自信,还是装出来的。
我笑道:“那么,我们就试目以待以待吧,你既然已经决定斗了,我也就不客气了,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法子跟我斗?”
她眼光流转间,已经病意尽消:“既然王妃说拭目以待,那么就待吧。”
“好。那么家规不可废,我们从先就从你纵容丫鬟谮越这件事情上来处罚吧!”我笑吟吟看着她,眼里第一次有一种叫“寒光”的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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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么家规不可废,我们从先就从你纵容丫鬟谮越这件事情上来处罚吧!”我笑吟吟看着她,眼里第一次有一种叫“寒光”的恶毒。
“你……你借题发挥。”她指着我,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出招。
我笑笑,道:“既然你爱装,那我就把你逼疯好了,我说过了,我喜欢爽利的女子,爱挣便挣,何必要做出这样一副委曲求全,你最可怜的样子呢?”
她看着我,紧紧的抿着唇,说不出话来了。
“你根本没病,对不对?”我扑捉到她眼里的神色,厉声一变,喝道。
她看着我,忽然凉凉笑起:“那又怎么样?你有你的招,我有我的招,你如今棋高一招坐到了王妃的位置,我技不如人,我不能怪谁,我们各凭本事,你凭什么要说我虚伪?”
我被她咄咄逼人的语句,倒是问的愣住了。
难道,我真的堕落的为了一个宋唐,而沦落为跟一个女子争夺了吗?
真真可笑。
可我不能输,有郑菱菱在,我这一辈子和宋唐都别想好过了。
有时候,有些事情你不努力,它就会从你身边溜走。
对不对?对不对?
“来人呀。”我大喝一声,叫进外头的聚萍,不过一会功夫,聚萍就已经到了我面前。
我笑看着她,问道:“你给侧妃娘娘说说,我们王府的家规里,可有说到主子纵容丫鬟,是犯什么罪?”
聚萍眼珠子不过一转,便笑道:“回王妃娘娘,家规第三十八条第二项说明,做主子的或者上一级的人纵容奴才,属于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应当扣除半年的月饷。若是王妃或者侧妃犯罪,则一年不得见王爷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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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萍眼珠子不过一转,便笑道:“回王妃娘娘,家规第三十八条第二项说明,做主子的或者上一级的人纵容奴才,属于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应当扣除半年的月饷。若是王妃或者侧妃犯罪,则一年不得见王爷的面。”
郑菱菱每听聚萍说一句,脸色就惨白一分,待聚萍说到最后,她已经是不敢置信看着我:“这……这是什么时候立的规矩?”
“如今是我做主,自然是我一入府,便做的规矩了。”我伸手让聚萍给我倒了杯茶,远远坐着,看好戏的样子。
“好,你说我纵容丫鬟,可有什么证据?我当时正在昏迷,我说我不知道,又能怎么样?”她咻咻吸了几口冷气,忽然镇定的对我说道。
这样的镇定,我倒有些不习惯了:“还是,你想见表哥?让我见到表哥来解释呢?”
“王妃娘娘,您忘了一件事情。”聚萍那丫头接过我手里的茶盏,笑看着我,认真的神态发,仿佛真的在思考什么似的。
“哦?是吗?我忘了什么?”我配合的说道。
聚萍轻笑,看着地上在瑟瑟发抖跪着的丫鬟,道:“侧妃娘娘在佛堂期间,是不便见王爷的,所以,应该是这个不长眼的丫头自己做主,侧妃娘娘,她应该知道的,不会犯规。”
我微微蹙眉,也没多想,只是问:“那依你所言,该如何处理是好呢?”
“奴婢之见,自然是换个可心的人来照顾侧妃娘娘了。”聚萍一笑,施然一福道:“侧妃娘娘日夜祈祷,劳苦功高,自然不能由这样不懂事的丫鬟来伺候了,您说是不是?”
“倒也有理。”心道聚萍这丫头果然聪明,还知道离间她们主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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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有理。”心道聚萍这丫头果然聪明,还知道离间她们主仆。
那丫鬟听我们这样一说,脸色吓的惨白,忙“扑通扑通”的磕头,一分力气也没留,不过一会功夫,就见那丫鬟的额头起了一绯红的血迹。
心中不忍,忙挥手说:“别磕了,晃的我眼花。”
那丫鬟立刻噤声,只是跪在地上一抖一抖的,大气也不敢出。
而郑菱菱的脸上,更是死一样惨白,看着我,很戾的目光禁让我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忽然觉得委屈极了,若是摩纳没走的话,我甚至想回辽国了。
可若我现在回去,会不会半路被笑愚抓走呢?
说实话,我忽然觉得,这样的斗争好累了。
也忽然觉得,这样的斗争好无趣啊。
为什么要为了一个男人,这样斗来斗去呢?
“郑菱菱,你走,我给你银子,无数的银子,你走,离开王府,我不管你去哪里,你都给我走,不然……”
“不然你想怎么样?”身后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我未说完也不知道怎么说的话。
丫鬟们行礼,口喊着“王爷吉祥”。
好可笑,好狗血。
我不过是进来这么一会功夫,他明明走了的,为什么又回来了呢?
放心不下吗?终是放心不下吗?
还是怕我欺负,他这所谓的表妹?
我冷冷回过头,看着宋唐时,忽然觉得我嫁给他的决定,似乎太仓促了。
我跟他唯一的问题,一直就是郑菱菱,我现在发现,其实这个问题一直存在,从来也未清除过,她轻易一个病痛,便能博得宋唐的再次回头。
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这样的三心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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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这样的三心二意?
心中一酸,眼里胀痛的厉害,但我却不想在这对男女面前流泪,只是紧紧的捏着自己的指甲,一字一顿,看向宋唐说:“她若不走,不然,我走!”
我斗不起了,我斗不起了还不行吗?
我以为他真的就那样走了,不会回来了,可是他还是回来了啊。
我撇见郑菱菱眼里的快意,心中甚是不屑。
宋唐刚想说话,我却冷冷打断他:“你说过会一心一意对我的。”我顿了顿,只见宋唐深深锁眉,我接道:“就当我无礼取闹好吗?我要她走,立刻走,永远不要出现,行不行?”
“素素,你不要为难我,好吗?”宋唐的声音放低了下来。
“我没为难你,是你们在为难我,我不想赶尽杀绝的,她一次次横在我们中间,你从未看清楚她的真面目,为什么要说我为难你呢?”我不可思意般看着他,喃喃反问。
宋唐沉默下来,不知道是不想回答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我。
“宋唐,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做错一点点的事情,你便不可一世的以为我大错特错,而你做错的事情,数都数不清楚,是不是我一直都太好了,所以有一点点的错误,便不能容忍呢?”我看着他,今天必须要逼他做个选择。
如果郑菱菱能够安份守己,我不赶她走,但她没有,她也许什么时候把我害死,我都不知道怎么在棺材里了。
“素素,我们回去再说,让菱菱休息,我好好个你解释我为什么回来,好吗?”宋唐看着我,是他一贯的隐忍怒气的姿态。
我甩他的手,冷冷问道:“你为什么不唤我老婆?怕她听见吗?”食指一指,指着床上那掩面仿佛就要哭泣的郑菱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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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甩他的手,冷冷问道:“你为什么不唤我老婆?怕她听见吗?”食指一指,指着床上那掩面仿佛就要哭泣的郑菱菱。
“你跟我回房,我跟你解释,行吗?”宋唐眉头锁的更紧,只是固执的要拉我回去。
“不要回房,我要你现在当着她的面说,你要我,还是要她?”我又一次甩开他,我们的气焰,已经连几个在场的人都不敢呼吸了。
“我知道我无理取闹,你能纵容我一次吗?”我抬起头,不想躺他看见我眼里的泪意,腹部,又在隐隐痛起。
“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必须选择!”我咄咄逼人的姿态,我受够了,我受够了。
为什么我一点点的错误,就无法容忍?为什么我要容忍他在家里藏一个女人,三不五时的,我还要表现出我的大方呢?
他沉默了,不说话了。
我知道,他根本无法抉择。他要对他所做的事情负责不是吗?
我不该问,因为他不会选择,因为这才是宋唐。
爱一个人要包容他的缺点,但无法包容有个小三。
我迅速的揩掉脸上的泪水,甩开他的手,指着郑菱菱,道:“你赢了,不过你记住,我走,我会告诉黄天,因为你的原因,导致和亲失败,这个罪责,够你一辈子承担,甚至砍头了,你得意不了多久,你的阴谋也持续不了多久了,日久见人心,他这个瞎子,在以后无数女人进府的时候,会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素素——”宋唐已经忍不住的呵斥我了,呵斥,很好,很好。
我忽然眼前一黑,吼头一股腥甜涌了出来,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在昏迷前,看了一眼郑菱菱的快意,便迅速的失去意识。
ps;关于情节,亲们不要着急,不要看了一章就着急,慢慢来慢慢来。。。因为之前说了,素素会受很多苦,大家都知道,冰山人品好,从不灌水,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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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昏迷前,看了一眼郑菱菱的快意,便迅速的失去意识。
这一次,是我昏迷最快的一次。
昏迷了,又昏迷了,真好。
每次都是关键时刻昏迷,这昏迷,来的很好。
偏偏,也来的那么巧。
这一次的昏迷,据说是我昏迷时间最长的一次。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日子,总之,待我醒来之时,已经开始冷冻了。
窗外飘着飕飕落叶,叶子黄了,落地。
又想起那句话,叶子的离开,是因为树的不挽留,还是风的追求呢?
我懒懒睁开眼,眼前的人,居然是卫子夫。
我骇了一跳,挣扎着起身,卫子夫神色更是疲累,他看着我,坚定的说:“我知道,你一定会醒来,御医一个比一个庸,居然说你不愿意醒来?”
我躺回床上,无力的笑笑,不知道说什么好。
“二皇兄已经在这守了许多天病倒了,这会正去休息。”卫子夫立刻解释着宋唐不在的疑惑。
我冷冷拉下脸,道:“我对他的事情不感兴趣。”
居然为了郑菱菱去而复返,居然为了她呵斥我,好吧,你们都很无奈,我是无赖,行了吧?
我就这样,怎么了?
“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立刻告诉你,虽然知道你身子不适,可我还是要告诉你。”卫子夫左右看看无人,认真的说道。
“说吧。”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一定跟笑愚有关。
“之前你在昏迷,你的信送出去之后,不日便有回复,我怕信笺泄露,已经先看过,现在告诉你内容。”
果然是笑愚
“说。”我简单的说道,也因为没有力气。
“信上只有寥寥数语,你想要的东西,已经寻到,我想要的东西,你若真寻不到,可以到我身边来帮我夺取。”卫子夫念道,显然不解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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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只有寥寥数语,你想要的东西,已经寻到,我想要的东西,你若真寻不到,可以到我身边来帮我夺取。”卫子夫念道,显然不解其意。
我的心,却是一振,我要的东西已经寻到,那么,是说那个百年火狐已经寻到了吗?
可是,现在寻到,还有用吗?
他想要的东西,自然是火龙旗帜,他说我若真寻不到,意思是要去人去蒙古则可以了,他就会把那火狐给我,然后只要帮助他就可以了?
那么,他的限期是多久,我要帮他多久?
他并没有说。
不管怎么样,我非常想得到那火狐,因为那样,至少我可以随意哭,随意笑,而且人生没有遗憾了。
大好年华,还怕将来寻不到良人吗?
当初,我真的不该答应这门婚事吗?
好好,我去蒙古,去取那火狐,不就是做几年苦力吗?
我去,我去还不行?
反正我也要走不是吗?
宋唐根本不会赶郑菱菱走,她不走,我走,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也许我可以留下来继续斗,如果我想斗,我相信郑菱菱不是我的对手,可是,真那样的话,还有什么意义呢?
没意义了,一切都没意义了不是吗?
我点点头,说:“过几日再回信,你来取。”
卫子夫点头,思索了一会说:“最后一次。”
总算,总算这孩子想通了,好歹也可以令我欣慰一些。
我松了口气,卫子夫立刻对外吩咐:“来人,王妃醒了,进来伺候。”
一声下来,丫鬟婆子御医乱成一团,检查的检查,送药的送药,喂东西的喂东西。
忙活了大半日,还没消停下来,宋唐那厮就拖着疲累的步子进来,双眼布满了血丝,下巴已经青了,显然这几日连剃须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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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大半日,还没消停下来,宋唐那厮就拖着疲累的步子进来,双眼布满了血丝,下巴已经青了,显然这几日连剃须都忘了。
我不想跟他说话,只对聚萍说:“聚萍请王爷出去,这个人在,我吃不下东西。”
众人下巴掉了一地,聚萍为难的看着宋唐,满是不知错措。
宋唐却只是站在那里,沉默了半晌后,自己出去了。
这几日,一直到卫子夫收信那日,我都一直很有骨气的没跟宋唐说一句话。
他每日都会问几句,诸如我睡的可好,吃的可香之类的废话,绝口不提要送郑菱菱走之类的话。
罢了罢了,他连最后的机会都不要了,甚至什么都没表示,我还能怎么样呢?
我只是冷冷对他,不言不语的。
因为我那封信上,已经写明我身体复员便会去蒙古,让笑愚即刻便可以派人将我掳走了。
我已经受够了这样的日子。
天涯何处无芳草,没必要为了这颗歪脖子树,而放弃整个森林。
等我治好了病,再去寻找既爱我,我又爱的人岂非更好?
心里这样想着,我反倒痛快了许多。
只是,我不能让他们这样痛快,首先,郑菱菱,我一定不会让她这样轻易得逞的,也许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里,她是想故意看着我呕血的。
再着便是宋唐,为了郑菱菱居然呵斥我,我让你藏试一下,心爱之人跟着别人笑逐颜开的时候,你会有何感想?
就比如今日,我正在和卫子夫说说笑笑间,小人禀告说宋唐回府了,正在往我这边赶。
我立刻让人去回,说我与小王爷正在商议事情,不方便见他。
听听,不方便见自己的老公,反正我都要走了,信已发出,笑愚必须对我去蒙古势在必得,那么,我都要走了,我还怕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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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不方便见自己的老公,反正我都要走了,信已发出,笑愚必须对我去蒙古势在必得,那么,我都要走了,我还怕什么呢?
“素儿,你真的打算跟二皇兄一直这样下去吗?”卫子夫见我这个样子,仿佛甚是开心。
我笑道:“怎么?你要帮他说好话吗?”
他微微摇头,道:“求之不得。”
我点点头,道:“我身子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老毛病了,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卫子夫自是大喜,忙出门,等我换好衣服。
边摸索着以前的男装,心里甚是恼怒,想我在辽国八年,一次也未犯病,可见到宋唐后,他仿佛轻易就能挑起我的怒气,令我呕血。
不知道哪天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呢?
心里这样想着,就对宋唐更是气恼了。
换好衣服后,就随着卫子夫一起去品茗轩吃东西,然后去逛街买东西。
我现在要杜绝一切跟宋唐有关系的东西,再也不要理他了。
正气呼呼的想着,手里拿着一串冰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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