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郑菱菱,自始自终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等宋唐说完,又静静的等了一会,见他再没动静,终是福一福道:“菱菱知道,这就退下了。”
她刚说完,就利索的退了出去,丝毫不留恋。出门前,连一个侧目都未看向宋唐,这倒让我有些诧异了。
等她走了许久,宋唐才摩挲着手掌,轻轻说:“其实……我一直都没见过她了,我……”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既然他们两都不想提起,我又何必多事,赶尽杀绝呢?
“哦,皇兄说今天没什么事,要我早点回来,我刚请过安,就说要我回来,说我们新婚,那个……”他见我不再追究,也解释起来。
我轻“哧”了一声,道:“他倒对你好,为你着想呢。”
“可不是吗?”宋唐叹息一声,颇有感触的说:“从小到大,我还未体验过亲情,皇兄和皇嫂,都待我极好的。”
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不禁握住他的手,说:“以后,有我呢。”
他含在嘴里的茶因为我忽然温柔过头的话全部喷了出来,咳嗽的厉害,直面红耳赤,缓和了半天终于顺气,才说:“你只要脾气好些,我就谢天谢地了。”
那一夜的风情39
他含在嘴里的茶因为我忽然温柔过头的话全部喷了出来,咳嗽的厉害,直面红耳赤,缓和了半天终于顺气,才说:“你只要脾气好些,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以后,会脾气好的。”我看着他,叹息一声,认真的说道。
他却神色一柔,反握住我的手认真说:“你就是你,改什么呀?只要不动不动就动手,就要离家出走便好了,可明白?”
不禁心中一酸,言不对心:“以后不会了。”
他看着我,心情极好的样子,说:“想不想出去走走?嗯……天气不错,去游船?”我还未答话,他却又自己否认:“不行不行,免得到时候又莫名其妙的遇到不相干的人。”
大约是想起,当初遇到蓝蓝吧。
“那我们去茶楼走走吧。”我提议:“快过重阳了,也该给伙计们发发红包了。”
“这些事情自有小帮处理,你就别瞎操心了。”宋躺否决我。
我歪着脑袋思索了半晌,在二十一世纪,人家结婚都要度蜜月的,就这古代不兴,想了想,脑子灵光一现,道:“我们去凌云寺烧香吧。”
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妥,不知道到时候那方丈看到我,又会胡说些什么,刚想否认,宋唐却说:“当初我娘亲……她经常爱去凌云寺烧香的,可惜,我已经许久未见到她了。”
这才想起,当初吕氏带我去的凌云寺呢,她已经跟着宋庭卫去了洛阳,也许她不愿意去,可必须去吧,宋唐,再怎么样也会想念自己的亲生母亲。
当下拒绝的话也改成:“那我们去走走吧,婆婆她……当初是极喜欢去的,每次去,都是为你祈祷。”
“嗯。”宋唐的神情有些失落:“若是娘亲知道我们成亲了,必定会很高兴的。”
ps:还有一章
那一夜的风情40
“嗯。”宋唐的神情有些失落:“若是娘亲知道我们成亲了,必定会很高兴的。”
于是,我们所谓的蜜月旅行,我盼望的蜜月旅行,就变成了去凌云寺上香,这样也好,也许见到那个和尚,他会批我新的增言,会为我指点迷津呢。
他批给我的话,好象确实慢慢实现了。
受苦,命中能嫁贵夫,如今宋唐贵为王爷,够贵了吧?
收拾好行装,宋唐派人去皇宫里通传了,他的意思是,要去三天。
这一次带的人少,按照我的意思,就带了几个亲信,把小帮和浮萍两夫妻也带行了,浮萍快生产了,去祈祷也好。
还有阿蛮和聚萍,几个人,两辆马车,就上路了。
凌云寺顾名思义,在高山上,所以没法子,我们也只有步行上去,一路欣赏风景,倒也也神清气爽的,就是小帮和浮萍先上去了。
因为浮萍走不得那么长的路,必须坐软轿上去。
我一路说说笑笑,倒也不觉得辛苦,便就到了山顶了。
到了山顶,才觉得有些累,宋唐说第一次来,先去附近转转,等我歇息好了,才要去上香,免得佛前失礼。
我倒好,他一个人带上小帮就去了。
小沙弥把我们安排好房间,我退下众人,预备歇息一下。
正准备躺下,门口有人敲门,我以为是宋唐落了什么东西,起身开门一看,门口却空无一人,我正狐疑,以为是什么人恶作剧或者走错了门预备关门时,却发现门口静静的躺着一封信。
心里一惊,难道被人跟踪了?
又细细的看了一圈附近,确实空无一人,看来送信的人,也必定是个高手。可能也无伤害我之心,于是弯腰捡起。
关好门退回房内,翻开书信的正面一看,只见上面工整的写着两个字:笑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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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的来信1
关好门退回房内,翻开书信的正面一看,只见上面工整的写着两个字:笑愚。
笑愚?
我忍不住失笑,我真不知道是不是该笑他愚,他居然这么光明正大的给我来一封信?
大约,他是怕我以为是别人恶作剧的信烧毁吧?
可是他这个时候来信,会写什么呢?而且,他居然能探听到我来了凌云寺?
遐想间,手已经拆开了信,只见里面的字工整整齐,方方正正,就好象是他那个人一样,一丝不苟,张狂自信。
幸好写的是汉字不是蒙古的火星文。
我深吸一口气,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字:
吾已派人暗中保护汝,并伺机安排刺杀将你虏走。吾得知宋某人有军旗一封,对吾大有用处,望吾将其取来,汝应不能辜负吾之所望。汝心定会觉得吾非君子,却无谓,吾在汝心,本非君子。
信大约意思就是他已经派人保护上我了,在同时又方便他安排刺杀和到时候将我劫走。而且那厮查到宋唐有个什么对他大有用处的“军旗一封”,叫我取给他。
而且他说,我不能辜负他的期望,那么言外之意就是辜负了,就不会带我去蒙古了吗?
真是卑鄙无耻。
不过他自己也在最后说了,我肯定觉得他不是君子,他也知道,他在我心里,本来就不是君子。
这家伙,倒是有自知之明,倒是知道他在我心里并非君子呢?
不禁冷笑,捏着的那封信,已经被我揉搓成一团纸了。
笑愚,他一点都不愚,相反的,他实在太聪明,有些恐怖,令我惧怕的聪明。
我收敛好情绪,紧紧的把那团纸捏紧,一定要把这信给烧毁了,可是怎么办呢?我身上没带火折子,现在又是白天,根本就没有蜡烛。
ps:俺起晚了,罪过
要命的来信2
我收敛好情绪,紧紧的把那团纸捏紧,一定要把这信给烧毁了,可是怎么办呢?我身上没带火折子,现在又是白天,根本就没有蜡烛。
脑子略一转,心生一计,忙倒了杯茶进去,一看,杯子太小了。
想了想,当下时间也不允许,要是被宋唐看到了,一切都前功尽弃了,于是脑子再一转,脑子一昏,把那信撕的粉碎,然后把碎片塞进了茶壶里了。
一摇晃,揭开一看,神仙也难辨了吧?
正暗自庆幸时,门口又传来敲门时,我骇了一跳,手的茶壶一滑,掉了地上摔个粉碎。
门马上被“砰”一声推开了,我又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这大约就是做贼心虚吧?
“素素,你怎么了?”进门的却正是宋唐,他看着满地的浪迹,忙跑上前来问我:“你没事吧?”
“啊——”我这才警觉自己随意穿着的鞋的地方,脚裹露在外面,此时正传来一阵撕心的疼痛。
不过好在那一地的浪迹混合的茶叶,已经看不出什么端倪了。
宋唐也见我疼的冷汗直冒,忙把我抱到床上,喊人进来了。
“你们是怎么伺候的?是不是平日待你们太好了,嫌脑袋在脖子上长的太稳当了?”宋唐一待聚萍和阿蛮进来就开骂了,别说是丫鬟们了,就连我,也未听过这样的怒气。
茶水立刻被人收拾走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对宋唐说:“别骂他们了,是我要歇息一会,让他们出去……啊——”
话还未说完,我又大喊了一声,因为脚上传来一阵撕心的疼痛。
原来是宋唐趁我不注意,把袜子揭开了,我直是疼的死去活来的。一看那脚裹处,已经绯红了一片。
要命的来信3
原来是宋唐趁我不注意,把袜子揭开了,我直是疼的死去活来的。一看那脚裹处,已经绯红了一片。
“这个样子,下山也下不去了。”宋唐抱着我的身子,满心疼痛的说:“聚萍,让你姐夫立刻下山请御医上来,要快。”
“是是……”聚萍忙放下手里的扫帚下去了,不一会小帮就过来,说立刻下山去。
宋唐又叫回他,说:“派人送御医上山,你拿些药,先赶回来。”
小帮一拱手,立刻下去了。
阿蛮那丫头向来冷冷的不爱说话,这次见我的脚红成这样,也掉下了眼泪,嘴里喃喃用辽语念着辜负了摩纳的期望之类的话,又去端井水来给我洗伤口。
我记得烫伤的时候,最好的法子就是用清水冰一下伤口的。
“别用冷了,去烧点开水放点盐,伤口破败,沾了冷水会引发的。”正在慌乱间,一声慈和的却威严的声音传来,这声音不大,但在这嘈杂的屋子里听来,却亮如洪钟,仿佛我的心,即刻便安定了。
走进来的人我一眼就认出了,正是凌云寺的方丈。
聚萍愣在那里,宋唐也反应过来:“还愣在那里做甚么?还不快按照大师所说?”
聚萍才下去,我便笑道:“方丈大师,你知道我要来?”
“原来是方丈。”宋唐微一颔首,阿蛮立刻给方丈端来了椅子。
“仍是九年前的梦,佛主告诉我,贵客会降临!”方丈双手合十,他的脸上,是一层无限安宁的表情,我见到他,居然觉得自己的伤口禁没那么疼了。
我向来是个无神论者,此时,亦不得不对他产生一种钦佩。
“相公,你能先出去吗?我跟方丈是旧识,想跟他蝉语几句,揭开迷津。”我希冀的看着宋唐,大约人在绝望的时候,就会有一种无谓的寄托吧。
要命的来信4
“相公,你能先出去吗?我跟方丈是旧识,想跟他蝉语几句,揭开迷津。”我希冀的看着宋唐,大约人在绝望的时候,就会有一种无谓的寄托吧。
“可是你的伤口……”宋唐有些不放心。
“反正一时半会他们也回不来,我此刻总是心神不宁,想要方丈开导我几句,可好?”我看着宋唐,眼里有恳求。
“好吧。”宋唐见我这样坚持,也只要依了我,道:“随便说几句便好了,伤口要紧,有什么话,等御医看过后再细说。”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烫红了一片,袜子久了粘在上面没撕下来而已,皮外伤,不碍事的。”我无谓的说道,可伤口的疼痛,怎比得我此刻的焦急,我向来不信这个方丈,不知道为何,此时却把他当成了救世主一般的神奇。
宋唐走了出去,我看着方丈,这才像找了依靠一般,问:“大师神机妙算,可知道我为何烫伤?”
此时房间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可他的神情,却还是一直肃然的对着我,大约是真的把我放成贵人了吧?
他听我这样问,不禁一笑:“阿弥陀佛,世人愚钝,皆以为神是万能的,其实不然,不管是谁,因为无法参透天机。”
我微有些失望,他顿了顿,却接道:“不过贵人看似心虚不宁,而且支开王爷,必定是有什么为难之事。”
果然高人,看来不仅是高僧,应该还是个很好的心理学家才是,我点头,道:“我想问方丈当初之言,我所受之苦,要到何时?”
“此乃天意,老纳不得而知。”他道,我正想说这不是废话吗?他又接道:“不过贵人千万记住,烦事不可强求,顺其自然,富贵自可降临。”
要命的来信5
“此乃天意,老纳不得而知。”他道,我正想说这不是废话吗?他又接道:“不过贵人千万记住,烦事不可强求,顺其自然,富贵自可降临。”
“我不要富贵,我只要安稳和健康。”我脱口而出:“何况,我如今已经金贵的很了。方丈大约知道,我如今已经是王妃娘娘。”
方丈蹙眉,手掳着胡须,另一只手掐指一算,道:“但见贵人苦难非此时才尽,既苦难还在,那么便是富贵未至。”
他一句话,我仿佛禁受到了牵连一般。当即忍不住喝道:“方丈,我敬你一分,可却由不得你胡乱言语,我堂堂二王爷正妃娘娘,又是辽国公主,何来苦难?你休的妖言祸众!迷乱人心!”
“阿弥陀佛,老纳所言是与不是,贵人自心里清楚。”他毫无畏惧的看着我,被这样一双澄净的眼睛看着,我禁觉得自己仿佛充满了罪恶,不禁深深折服。
“若贵人真已经无苦无难,便不会来找老纳问这一番话了。”他双手合十,一个佛家礼仪:“贵人虽受苦,可却得到了许多。比如,得到了别人关怀和竞争。”
“你是出家人,应该比我更懂得,那些皆是浮云,我不求大富大贵,还望大师能够指点一二,救我出苦海。”我声音不禁软了下来,这个和尚,绝对是个非凡的高人。
“贵人请说,老纳能帮之事,必定会帮,且必定对贵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看着他,心里仿佛下了巨大的决心似的,道:“大师,若你是我,会取走心爱之人的重要之物,去换取……去换取自己为了以后能更长远的跟心爱之人在一起的日子吗?”
“老纳非尘世中人,出生百日便入佛门,不懂情与爱。”方丈思索了一会,接道:“不过老纳却知道,问心无愧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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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纳非尘世中人,出生百日便入佛门,不懂情与爱。”方丈思索了一会,接道:“不过老纳却知道,问心无愧四个字。”
“问心无愧?”我喃喃的叙说着,问方丈的,正是可否要取走“军旗一封”。而且,我并不知道那“军旗一封”是个什么鬼东西,我起先有怀疑过,可能是军符之类让三军归降的号令。
不过后来否决了,因为我不可能把那样的东西送给笑愚,他绝对也不会愚蠢的幻想我会为了那火狐而牺牲这么大,因为若他得到兵权,我和宋唐哪还有活路?
更别谈以后生生世世在一起了。
最主要的是,就算笑愚拿着军符,三军也不可能听他的话。
见符如见皇帝,但那符在蒙古人手里,我想没有哪个将领和士兵会如此傻吧?
轻笑一声,我大约是“病疾乱投医”,居然指望到方丈那里去了。
“不仅要问心无愧,还要切记,烦事不可强求,上天,自有旨意。”方丈做了一句和和尚的总结,看来不想多说,也许他自己也就知道这么多吧。
我思索了一会,问道:“大师可知,‘军旗一封’,何解?”
方丈听我说完,忽然笑了,是猜测的喜悦:“看来,是有人要王妃寻得这宝物,是与不是?”
“大师果然高明!”不禁折服:“正是如此!敢问大师,此乃何物?”
“相传……”
大师便开始慢慢的给我叙说起了“军旗一封”是什么意思了。
相传千千万万年之前,盘古开天劈地之后,他的斧头貌似成了盘古蟠,轩辕钟,身上的每一件东西都物其所用,可谁也不知道,他的遮羞布变做了一面巴掌大小的火龙旗帜,据传,谁能得此旗帜,便能统一三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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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千千万万年之前,盘古开天劈地之后,他的斧头貌似成了盘古蟠,轩辕钟,身上的每一件东西都物其所用,可谁也不知道,他的遮羞布变做了一面巴掌大小的火龙旗帜,据传,谁能得此旗帜,便能统一三界。
当然这是个传说,谁也不得而知。
待到后来无数年后,知道南越成立之迹,有一位奇人向来能猜天意,他预言,那旗帜将会在第四代皇帝时出现,届时,天下大乱,乱过后,将是空前的和平安宁,国运昌隆。
但那时的开国皇帝觉得他妖言惑众,当时既将那非和尚非道士的奇人处死。
处死后,那奇人的尸体焚化了七天七夜仍完好无缺,甚至连衣服都未烧毁,皇帝大震,更觉得此人是妖孽,将其五马分尸,并令谁也不许再提此事,如若不然,等同欺君。
欺军,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自然是没人敢冒险的了。
从此之后,历代皇帝也遵守先帝的遗旨,谁也不能提那件事。
虽然无人提,带私下里,还是有无数的人说起的。
方丈说,那旗帜和传说的真假都不得而知,他只知道,若谁能得那旗帜,必定民心向往,军心大悦。
人民的生活一旦苦难,就会把希望寄托给神灵,越无知的人越会如此,如今宋庭卫的谋反已经让民心大乱,生怕起战事,若谁能得此旗帜,必定民心所归,一统天下。
然而,笑愚却叫我一小小女子取的此旗帜?
他也太瞧的起我了,若不是遇到方丈,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还有,那东西,宋唐有吗?在他手里?
如果他真的有的话,那应该也是交给了黄天的,那么,我更不可能取到,可是,以笑愚的口气仿佛我轻易就能取到,可见……不是那么简单。
要命的来信8
如果他真的有的话,那应该也是交给了黄天的,那么,我更不可能取到,可是,以笑愚的口气仿佛我轻易就能取到,可见……不是那么简单。
“贵人,看按理此旗只怕已经现世,且与你大有缘分。”方丈对我叙说我,比我还久久不能平静:“若有人要用此旗帜来要挟你,你切要想清楚,不要因为儿女私情而给,或者不给。”
“那我应该怎么做?”我忽然发现,难道我肩负着让世界和平的使命?
“同意不同意,老纳不知道,老纳只是知道,此旗一出,天下大乱。”他顿了顿,道:“不过……此旗当今皇上必定是不敢有违组意留下来,他若得到,必定是毁灭的,届时……也会失去民心。”
我深深震惊,这个方丈,实在高明,连这些事情都知道,看来快赶上法海了。不过,法海那厮忒也固执,不像这个方丈善良。
至少肯给我透漏那么多事情。
“大师,若你是我,会怎么办?”我忍不住问道。
“老纳不是你。”方丈一句话就截断了我的话:“我不知贵人所思所想,高人行事,岂是老纳所能得知一二的?”
他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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