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真真面上强作平静的走着,心里却在默默滴滴血,泪已流成河。
到底是要多大的茶几,才摆的开我这一整套的杯具?
从龟兹牌营帐,到大婶牌魔窟,再到漫漫黄沙本该人迹全无的大沙漠……
偷情不是我的错,但出来捉j,就是你们的不对了!!!/(ㄒoㄒ)/……
强忍内心的蛋疼,佯装无比蛋定的关上了房门,华真真一掀被子蒙头钻了进去。
而此刻,楚留香正也裹在被子里。
他没有起身,更没有出房门。
外面的气氛已经够诡异的了,他又何必出去给大家平添刺激?
他仰面躺着,双臂枕在投下,开始回忆。
他的回忆里,自然也包括红润的樱唇,细滑的肌肤,浑圆的饱满,还有修长紧实的玉腿……
楚留香怔了怔,不得不轻咳两声,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些自然也都是值得回忆的,这些,即便让他回忆一辈子也仍觉不够。
但现在还不行,现在,他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细细回想。
比方说,一个酒壶。
作者有话要说:先放上一章,下去继续码字,争取再来半章!!!【握爪昨天去考试现场适应,丫外面太冷了,回家发现脚竟然冻伤了,可咋再踩刹车啊啊啊啊!!/(ㄒoㄒ)/……下周一就考倒桩跟九项了,妞儿们祝福祝福我吧!!~
第5章如此释然
风暴过后,一碧如洗,海风带着淡淡的咸腥味儿,轻拂过脸庞。
甲板上站着两个人,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
男子身着一袭蓝色长衫,整洁、清爽,望之使人心情舒畅,仿佛这碧波荡漾的海面。
他,自然是楚留香。
她,却不是华真真。
“我们认识很多年了吧?”他问。
“整整七年,”她回答,随之抬手,捋了捋额发。七年,一个女人最青春的年华,就在这七年当中。
“还记得那一年,在莫愁湖畔,咱们用荷叶卷成酒杯喝酒,你一喝醉了,便要舞那套新学的‘回凤舞柳剑’,害得金陵武林中人,成天等窝咱们船边不走,想要偷你的剑法。”
她静静的听着,并没有接话,唇角却浮上一抹笑意。那段日子,本就是她一生中很珍惜的快乐记忆。
“我们是老朋友了,”楚留香盯着她,语气很淡,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所以,我从来都不想怀疑你!”
可惜,他并不是傻子。他虽不愿追究,却未必想不到。
胡铁花的酒壶,不是人人都能接触得到的,即便是武功出神入化的石观音也不可能令他毫无知觉。当日在酒中下毒之人,只能是极其亲近的自己人,再结合那之前种种的巧合……
在那样的时间,那样的情形下,出现在龟兹王帐下;
胡铁花大婚的当晚,却将他带离新房,使得石观音有机可乘;
大公主死后,那个兵荒马乱的清晨,她却从外赶来,告知姬冰雁去追击一点红的消息,姬冰雁绝不是个冲动不冷静的人,而能激起他好胜之心的,只能是极为相熟的几个人;
剩下的,就是那一壶毒酒……
证据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但诸多的巧合,却使他不得不大胆的猜测。
虽然,他是个最不愿意怀疑朋友的人。
但现在,他们是在浩荡无际的海面上,目的地是那座诡秘莫测的蝙蝠岛,而对手,却是到现在仍对其一无所知的蝙蝠岛主,他不得不谨慎,不得不小心翼翼。
他不想出任何差错,也不想出任何意外,不管是他,还是他的朋友。
高亚男,始终还是他的朋友。
所以不论她做过什么,他总还是愿意相信她的,不论她有什么苦衷,他都愿意帮她。
而像石观音那样的敌人,像魔窟那时濒死的境地,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再一次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在自己面前被带走。
那人,自然是华真真。
高亚男望着起伏的海平面沉默良久,随即,忽然笑了。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她扭头,望着楚留香,语气也很淡,仿佛还透着一丝无奈的疲倦。
她说“她已经是华山的掌门了!”
她自幼在华山长大,家的概念已在她心目中根深蒂固,家族的荣誉感,可以胜过一切。
虽然,因为有些人,有些事,她曾经做过有违自己所信奉的侠义之道的事情,但不论何时何地,她都不会做任何有损华山之事。
不会再有下一次,因为,华真真已经是华山派掌门了。
楚留香当然相信,朋友的话,他一向都愿意相信。更何况,他清楚华真真对高亚男的信赖,无论如何,他都不愿见她一错再错。
有了这句话的保证,他心底不禁暗自舒了口气。
两个多年的老朋友,眺望海面,再也无话。
有种可以称之为约定的默契在两人之间流转,带着前嫌尽释的舒畅,静听海浪拍打船身的哗哗声。
随即,是轻快的脚步,跟娇软慵懒的声音响起:“你们在聊什么?”
不用再苦端着掌门的架子唬人,没有了昨日的风华气度,华真真如今的神态看上去,一如往昔的轻灵娇俏,还带着一丝睡眼朦胧的懒散。
果然,优雅艺术这种东西,真的不适合我……
华真真郁卒的想着,被捉在床没什么,被人当做草泥马组团强力围观也没什么,即便独自一人躺在被窝里回忆的面红耳赤也没什么,真的,跟小原子你那号称能涤荡人灵魂堪比21世纪newageic的空灵妙音比起来,真哒,都不算神马……
勾、抹、揉、挑,不愧是号称武林第一的无争山庄,不愧是号称色艺双馨,咳咳,是才貌双全的原公子,一曲琴音在他指尖流淌出来,堪称绕梁三日,沁人心神不绝于耳。
可是……
能不能不要深更半夜里弹?
能不能不要坐在我隔壁弹?
能不能不要反反复复不眠不休的弹?
一百遍啊一百遍……华真真悲催的默念,连我这种神经大条粗到堪比水泥电线杆的人都会失眠,小原子,你圆满了!/(ㄒoㄒ)/……
手自然的穿过楚留香的臂弯,头斜枕着他的胸前,华真真张开嘴,眼睛看的却是对面的高亚男:“怎么都不叫我嘛?”
虽然也常叫嚣着“日上三竿我独眠,谁是神仙,我是神仙”,可这神仙若是错过了早餐,在被捉的第二日,众目睽睽之下睡到太阳照屁股,那里子面子,可都有点挂不住了。
华真真忆起刚才摸到厨房找食物,路遇胡铁花时他看自己的眼神,起初疑惑,随即释然,带点关怀,却更多是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神态,便觉得满头黑线。
疑惑:怎么现在才起?
释然:哦,原来是昨晚……
关怀:那个,看样子是累坏了嘛!
八卦:所以说,老臭虫你真是baba……
啊啊啊啊啊!
华真真在心底怒吼:我们明明神马都还没来得及做啊!
只是,这话要是真的吼出来,恐怕会,更郁卒吧……
华小妞愤愤的想,要不要把刚才在舱下看到了某二人手拉手的景象告诉师姐,可是……还是算了吧,以师姐的脾气,说不准是更生气还是,更伤心……
神游太虚的某人,被一声轻语打断:“叫你,你起得来吗?”
高亚男对外人虽时常凶巴巴,对自己师妹却是温柔体贴的很。
华真真面色一晒,“哪有,我平时勤快的很嘛!”
说完,偷偷瞄了楚留香一眼。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娶个好吃懒做的媳妇儿吧?
好吧,虽然我是,可,就不兴我假装很勤快么?
那人却勾唇轻笑,手掌覆在她腰间,轻轻捏了捏。
讨,讨厌!
华真真腮泛红晕,却听高亚男续道:“是呀,平时挺勤快的,就是昨晚,有点儿辗转难眠!”
华真真回应着点头,是呀是呀,确实都是失眠的错。
随即警醒,猛然抬头,果见某人笑容益发荡漾……
拜,拜托!
我是因为隔壁弹了一整夜的棉花而失眠,才不是因为你,那什么,跟那什么的好不好?!!
……
……
……
好、好吧,是有那么一丁点,点的不能再点的你的原因。
……
……
……
或、或许,不是一点,或许,是大,大部分。
……
……
……
喂!喂喂!
你不要太过分!不许拿手指勾我的腰带!
不、不行!伸进去也不行!
华真真抬头对罪魁祸首佯怒而视,那人却溢满了笑容,臂膀也箍得更紧。
唉!
高亚男微笑着摇摇头,她是个有眼力界儿的人,自然是打算悄声撤走,留下这对情侣独处。
可正当她转身,抬步欲走之际,却看到了一个人。
那人站在船舱的走廊尽头,那人穿着一袭火红的衣裙,那是个年约十六七的小姑娘。
她相貌平平,只能说清秀,绝对算不上美。但她却有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左右转动,甚有神采。
此刻,这双神采奕奕的大眼睛,正望着高亚男。而她的手臂也正轻轻举起,向着高亚男,招了招手。
高亚男并未说话,却缓缓朝那姑娘走去。
高亚男看到了她,楚留香跟华真真俩人自然也看到了她,而那姑娘在招呼完高亚男之后,却也将眼神一转,倾注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抿嘴一笑,随即,眨了眨眼。
华真真的脸蹭的就红了。
虽说在高亚男、胡铁花他们面前,表演这些你侬我侬忒煞情浓的亲昵动作已经是习以为常,但在其他人,特别是有些人的面前,她还是,有些扭捏的……
她将头一扭,深深地埋进了楚留香怀里,打算鸵鸟到底!
那姑娘轻声一笑,转身随着高亚男,一前一后的走了。
楚留香望着她消失在走廊尽头那间房门里的背影,拍了拍怀中人的肩膀。
“那是谁?”他问。
“我四师妹。”
华真真抬头,发现楚留香正在出神,“怎么了?”
“没什么,”楚留香摇了摇头,淡淡道:“只是,有些眼熟!”
华真真轻哼一声,嗔道:“你看哪个女人都眼熟!”
楚留香微微的苦笑,他不能说是,但也没办法解释这个“四师妹”的背影为何会看着如此的眼熟,他除了苦笑,还能怎么办呢?
好在,女人嗔怪的时候并非是真的生气,女人的嗔,不过是撒娇的一种表现形式罢了,不管是嗔怪还是撒娇,都是需要哄的。
这个道理,楚留香自然也明白。
所以他抬手,勾着某人精巧的小下巴,打算身体力行,哦不,是“唇舌”力行的哄慰一番……
海风迎面轻拂,依然带来微微的咸,却也还泛着,丝丝的甜……作者有话要说:为了表达某乔因为备考驾照而迟迟未更新的歉意,特奉上美图一张,哦哈哈哈哈!~介素单机游戏楚留香新传的截图,虽然某香帅看上去忒青春逼人颇有些翩翩少年郎的文弱模样,不过此华小妞那羞射滴小表情真的很萌啊很萌!~所以,妞儿们:不要大意的按抓留花吧!!!【握拳
第6章如此人鱼
“你不许看!”
细软柔滑的素手捂在眼前,娇嗔痴怪的气息喷覆在耳边,楚留香的双唇,不禁抿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这话他曾经听过,这话,她早在那沙漠里的龟兹营帐中便说过。那时,她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的是易容成龟兹王妃的石观音。那时,她或许对他无意,或者说是还未发觉自己的心意,而如今,同样的话听在他耳中,却品出另外一番韵味来,甜在心头。
缓缓拉下她的手,却不放开,握在掌心轻轻的捏了捏,楚留香眼梢含笑,柔声道:“我不看!”
送他一记免费的卫生球,却难掩心底的蜜意,华真真就这么任由他牵着手,身子还微微往对方那边靠了靠。
无视周遭令人尴尬的气氛,甜蜜的香气,在俩人眼神交流之间氤氲开来。
她不叫他看,他当然就不会看。
她叫他不要看,自己也不会看。
他们虽不看,别人却都在看,或许带着些诧异,或许存折些尴尬,或许还有一丝的羞惭,可都在看,都还忍不住目不转睛的盯着看。
当然,还有一人例外。
原随云面带微笑,轻声问道:“不知这一网打起的,是什么鱼?”
这样的景色太过诡异,这样的事情也太叫人惊骇,甚至还有些流连,以至于胡铁花经他问及才忆起他眼睛的不方便,摸了摸鼻子,回答道:“是人鱼!”
这世上竟真的有人鱼?
连原随云也不免吃了一惊,他失声道:“人鱼?”
胡铁花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随即才想起来他看不见,只得解释道:“说是人鱼,还不如叫她们鱼人,是,是……唉,其实,其实就是女人!”——四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只是最后这一句,他没好意思补充。
一网入海,满兜的鱼儿变成了人,这已经够叫人惊奇的了,更何况是这样四个健康、丰满,充满诱惑力的女人。
众人都讷讷的围着那渔网站了一圈,却有些不知所措的安静,明知这事情太过诡异,却仍有些呼吸沉重的,移不开眼。
原随云继续问道:“是死人,还是活人?”
在这样远离陆地的大海中,在这波涛惊浪的海水中,用这渔网子打捞起来的,怎么还可能会有活着的人?
可任谁见到美好的事物,都不愿相信她是死的,胡铁花自然也不例外。
他立刻回道:“肯定是活的,世上哪有这么好看的死人?”
说完他就弯□,想要去解开那紧缚着的渔网,但话一说完,他就后悔了。
两道射线,不分先后的,直直向他背脊切割而来。若用华真真的话来说,那不是α、β,就是γ,总之,都是能活生生在你后背上穿个大洞的。
胡铁花现在就觉得,自己已被活生生穿了两个大洞。
他的身子猛然僵住,手也缓缓的缩了回来,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再动。
众人就这样在原地静立着,或许谁都想要打开那渔网,可谁都站着没有动,就像脚下忽然生了根一样,半分都未移动。
这时,方才有人忆起了,那两个,依旧旁若无人的人。
“香帅,可否助在下一臂之力?”原随云忽然问道。
楚留香并未答允,却笑低头着头,看着华真真。
华真真委屈的撅着嘴,心里却也明白,海上凶险莫测,这鱼人出现的又太过诡秘,说不得,还是他查探一下比较保险。
随即,轻轻点了点头。
兜手一展,两人已将渔网放开,四具修长、健美的胴体,便在众人面前完全展现出来。
原随云叹了口气,“已经死了。”
没有呼吸的人,自然是活不成的。
但胡铁花却还不死心,他反驳道:“说不定还有心跳!”
没有了呼吸却仍有心跳的人,诸人不但没见过,连听也没有听说过。
但他们都是见识广阔之人,他们虽然相信自己的判断,却也知道这世上的事,本就无奇不有,这世上,有心跳却呼吸的大活人,也未必不可能存在。
不管怎么说,大家还是得试一试。
华真真不着痕迹的往人群中蹭了蹭,抬手猛然握住了某人低垂着的手。
看看也就罢了,可总不能还得让他去摸摸吧?
她得预防着小原子一句“再麻烦香帅查查是否还有心跳?”
要真那样,华山上三年都不用买醋喝了!!!
所幸原随云的话并未出口,因为还有人,仿佛跟华掌门存了一样的心思。
金灵芝似是无意的,却又猛地一把推开胡铁花,冲到渔网跟前,蹲了下去。在经过诸人的时候,像是炫耀一样的盯了高亚男一眼,随即从华真真脸上掠过,狠狠的瞪了下。
怪哉!
你瞪我师姐我也是理解的,没事儿干嘛把我也捎带上?
华真真不忿的想,在船上这几天,眼前这衣服似火,性子如火,脾气比火还火爆的火凤凰姑娘,有事儿没事儿的就要挑衅一番。
走过她身边,总要哼上两声;对上她视线,总要白上两眼;连同桌吃饭,她的筷子总会专捡华真真目光中的菜肴。
华大掌门郁闷的想起楚留香曾对她叙述,这金灵芝偷学清风十三式,乃是因为在使这套剑法的人手下吃过亏,想要一雪前耻。
想她华山上下,会这套剑法的除了师傅就只高亚男与她两人。
枯梅一代宗师德高望重,自然不会跟金灵芝这种晚辈计较,她华真真穿来这大半年,更是不知道江湖上还有火凤凰这号人物,原装货据高亚男所说,也从未离开过华山,怎么看起来,那得罪了金灵芝的人都像是高亚男嘛。
再想想金灵芝跟胡铁花偶尔出双入对的背影,和高亚男跟胡铁花的眉挑
楚留香之华真真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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