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锄禾日当午第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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锄头家在村边边,除了北面不远之处是张大婶家以外,东南西三面皆无人家,西边是山,东边是旺子村的田地,南面则是通往城镇的大路,路边是一大片的荷花塘。

如今荷花还未盛开,不过已是莲叶田田的时节,菱花处处,碧波万顷,在那荷塘里戏水的光溜溜的孩童随处可见,河岸边已有洗衣的妇人或是闺阁的女子,衣衫虽是陈旧,却也鲜艳轻薄,三三两两,嬉笑打闹,休闲自然,别有一番风流神韵。

这是田小午第一次去到这农田,满田的庄稼都已经是收了干净了,道路两旁的田垄草坡上,随处可见三三两两的牛羊,悠然自得的吃着草,结伴成群的小牛倌或是小羊倌们,在树下草地上或坐或躺,玩着石子,吹着树叶,打闹嬉戏着,童趣盎然,只有几处可能是只种一季的春地,还种着些春棉花,长势正好,绿油油的叶子很是喜人。

路上不乏挑着担子的农户,田野里到处是劳作的农家人,或是耕田,或是平整土地,做的很是用心,一派热火朝天,赶牛的老汉放声的吆喝着,挥着锄头的小伙子们干的挥汗如雨,赶来送饭的姑娘小媳妇个个娇笑满面熟络的打着招呼,田小午深深的吸了口气,鼻腔里满溢着泥土的芬芳,田地悠悠,亘古洪荒,让人的心在这自然的回归中心旷神怡了起来。

劳作的人们见到锄头推着田小午,本就对这个新来的女子分外的好奇,而今熟悉的乡亲个个都笑着停下手里的活友善新奇的打量着田小午,田小午倒也不忸怩,虽不认得人,却也微笑着一一点头行礼,有些年轻面皮薄的青壮年的小伙子见了,倒是先羞赧了几分。

锄头家的两亩薄田较远,田小午一路受了无数的注目礼才算是走到,田小午略略的看了,确实比现代的一亩地面积要小一点,可也差不了太多,相较而言那麦子的产量无论如何都是太低了些。

如今地已是被锄头深耕过两道了,田小午一见这田地里还有不少的麦茬跟大的土坷垃便要锄头在细细的耢一遍,并用耙好好的整平整些。

“耕而不耢,不如做暴”,当年父亲常挂在嘴边的这句话田小午记得很是清楚。

耙地倒是不难,锄头一人细细的作一上午即可完成,还是慢工出的细活,做出来绝对的漂亮凭证,可这犁地耢地是重活,做到耢平耢细,必须几人合伙协作才能完成。这可不像现代的机械化耕作,一台拖拉机就可以轻松搞定。

锄头见邻家王大爷家的耢正闲置者,便跟他家借好了先用用,锄头力气大一个人还勉强拖得动这木耢,可却苦于没人来扶,周围的相邻都在忙着平整自家的土地,一时间也腾不出手来,且这个时节,为了避开坏天气,要抢收抢种,俗谚“龙王嘴里抢庄稼”,农家人家家都忙得得昼夜不停,夜里要喂牲口,白天要抢手抢种庄稼,锄头事先没约人来帮忙,如今见家家都在自家的地里干的汗流浃背的,自然也不好去打扰相求。

田小午的腿脚又不便,只能坐在田埂上动动嘴,这耢地倒是成了一大难题。

正在发愁的时候,一个路过的汉子见锄头跟田小午犯难,便主动来帮忙,锄头叫这人赵哥,这赵哥很是热情,说是自己的地已是打整好了,如今到不用赶着忙活,便主动帮着锄头套上耢,帮他在后面扶着,耢起地来。

田小午在地边看着,觉得这地耢的总还是不尽如人意,隐约觉得自己仿若忽略了什么,却总也想不起来,待见到路旁的枯草树枝才突然间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了,她在路边折了许多的杂树的树枝,让锄头捆到耢条上,这样在拉着耢用来拖平地面,后面的树枝就起到了极好的平整土地的作用,耢出来的地要平整的多,以前在家她见父亲经常这般耢地,如今用在这里,效果果然不错,连那姓赵的大哥都啧啧称赞这法子甚是巧妙。

两个都是壮年劳力,耢这两亩地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的,等这地耢完了,才不过是黄昏时分。

谢过了赵家大哥,锄头便推着田小午一路的往回走。

薄暮冥冥,漫天的晚霞斜斜的铺满了半个天空,染红了西边的天幕,灰色的天空衬着火红的云霞,仿若是幻境一般的没得让人沉醉。

晚风徐徐天地悠悠,寒鸦倦鸟,夏夜虫鸣,炊烟袅袅,灯火零星,田小午坐在独轮车上,跟锄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讨论着地里的收成及来年的耕种的许多问题。

身侧归家的农人们陆陆续续的赶着牛车扛着锄头家什从二人身边经过,都是相熟的乡里人,偶尔跟锄头开几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有些年老的长辈还会亲昵的问问田小午腿伤的情况,间或的给予几句软声细语的安慰,田小午微笑着一一应答,面对这些素不相识的乡民,却仿若回到了自己家乡那个小乡村,一样的真诚问候,一样的淳朴情感,让田小午浮萍般漂泊的心温暖了许多。

归家的路仿佛很长,锄头走的很慢,两个人一问一答的,不紧不慢的走在曲折的乡间羊肠小路上,任由着渐浓的夜色吞没了两人的身影,却是分外的静谧安心。

地已是深耕平整完了,剩下的便是播种,肥地晚种,薄地早种,这是古训,锄头家的地很是贫瘠,这要是种完了更是影响秋季的收成。

田小午觉得等晚不若赶早,这两日虽是艳阳高照,不似有雨的样子,很多人家都在等着老天来几丝春雨,才好下种,可田小午已是在家细细筛选着要种的玉米种子。

这个时代没有专门的卖种子的种子站,田小午在锄头去耕田的时候,将家里新换来的玉米拿出来晾晒了一番,又随意的抓了一小把,泡在了一个小碗里,观察了几日确信会是发芽才彻底放心。

不过田小午很清楚选育的乐成与否将直接影响到作物的收成和质量,虽确定种子是可以用的,田小午还是认真的筛选了一番,将玉米种子倒进了水里,漂着的种子便是那可能没有胚芽的,田小午耐心的一一挑选了一道,将不能做种的玉米粒拣出来留着今后继续磨成玉米面吃,剩下的种子田小午估摸着按照锄头往日种豆子一亩地一斗的分量留出了三斗玉米种。

这几日天气越发的闷热,一丝凉风都没有,田小午却知道春雨是闷来的,这闷热的天气或许不日之后便是一场及时的好雨。

田小午将玉米种子在水里泡了,微微晾干了水分,便让锄头去地里播种。

古代的农业都是靠天吃饭,一路的乡民都很是诧异,如今连月不见雨水,地里干的草都不长一丝,这大旱天的,种子种进去不晒爆了才怪,私下都认为锄头是疯了。

只有几个有经验的老农看着西边的云彩默默盘算着这雨水应是不远了,可却也不敢赌注般的去播种,只是暗暗的夸锄头胆大心细,那毕竟是粮食啊,几斗的粮食可不是闹着玩的。

其实田小午不是赌,她只是知道这虽是连旱数日,蚂蚁却是成群结队的搬家,燕子也是越飞越低,种种迹象无一不表明,这大雨将至。

且她的玉米种子不像是这个时代耕种的干种子,全部是泡过的,已是吸足了水分,即使五六日不下雨也是撑得住的,即使当真天要亡这她,她也有别的办法,村边地头不远处旺子河的水还没干涸,哪怕是背着陶罐浇地她相信锄头也可以将这两亩灶台大的地给浇完,因此,她一点都不急。

在这个时代播种已是有了古老的播种用具——耧车,田小午细细的琢磨过锄头借来的耧车,这耧车由三只耧脚组成,应该就是传说中起源于汉代的三脚耧,当然,这个时空就不知是来源于何处了,下有三个开沟器,播种时,用一头牛拉着耧车,耧脚在平整好的土地上开沟播种,同时进行覆盖和镇压,一举数得,省时省力,故其效率可以达到“日种一顷”。

田小午虽对这种已是当下极为先进的播种工具叹为观止,可还是深深的意识到这耧车不适合播种玉米,因是这三脚耧的三个开沟播种器的间距太近了,而玉米的行距跟间距都跟麦子和大豆不同,要求要间隔的远一些,才方便日后的管理提高产量。

所以,田小午略一思索,便用树叶及废弃的麻布将两边的两个耧脚给堵了,仅于中间一个播种器,又寻思了一下,还是觉得这唯一的一个耧口仍旧是稍嫌大了些,这样不但播种密集,不适合间隔宽的玉米这种作物的种植,且极为浪费玉米种子,便还是如法炮制,用树枝塞了一下耧口,让这耧口得缝隙小了许多。

因是第一次改良这耧具,田小午很是底气不足,她让锄头在围墙外的荒地上开肯了一小块的菜地,用这她简易改造了一下的耧在锄头开的这边角地上好好的实验了一番,有亲自扒开土地看了看耕种的深浅跟种子的间距,试了几次,等觉得完全合意了才算初步的宣告大功告成。

作者有话要说:俺在坚持日更啊,日更,为了对得起大家的霸王跟留言啊!!!

谢谢以下童鞋的慷慨霸王:

18、雨中的风景

这一次,老天爷终于帮了田小午一回,在锄头冒着风险播种后的第四天,老天开眼,下起了田小午来后的第一场雨。

小雨原是淅淅沥沥,不多久,便有了瓢泼之势。

锄头家除了那间破烂的造访也没个遮风避雨的地方,而今这雨越下越大,看不出丝毫的放晴的趋势,院落里堆的柴火已是淋湿了好些,锄头见灶房也是开始漏雨,忙把灶房角落里堆着的一小垛码好的干柴抱回到他住的那间杂货屋里,忙活完了柴火,又见外面几个竹筛子,背篓,农具家什之类的还在淋雨,也赶忙的都搬了进来。

虽是披了那件烂了一半的旧蓑衣,锄头还是被雨水淋了个半湿,院落里已是湿透了,溅起一地的水花,田小午瘸着一条腿,虽是着急在雨里蚂蚁搬家样的忙活的锄头,却也知道自己出去不过是添乱,只有倚在门框上干着急。

好在东西不是太多,总共也就那么数的过来的几样,锄头麻利的拾掇好了,才从雨幕里冲了回来。

虽是淋得跟落汤鸡一般,锄头的心里却是无比的高兴。

本来锄头听着田小午的话去播种的时候,心中也是七上八下很是忐忑的,但不知为何,或是因为田小午的成竹在胸,或是因为田小午自信满满,锄头总觉得听她的话赌一把也许不会错,这才成了全村唯一一个在大旱天里去播种的人,为此,还被同村的几个年轻的小伙当成笑话谈论了几日。

如今,雨水真的来了,锄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再想想那几个嘲弄他的人而今必然的灰头土脸的样子,心中顺畅不已。

这场雨当真是知晓时节,来的及时又金贵。

田小午跟锄头的田地已是耕种好了,地里最紧要的活计已是忙完了,不像村里的别家,还要眼巴巴的等着这雨停,等地里的积水渗下去些,能担得住人的脚了,好去赶着种秋季的粮食。

盼着盼着雨来了,可这雨要是不停,也是够急人的,村里的农户个个心急火燎的,即使是下雨干不了活,心却是急的一刻也消停不下来,相较之下,更是羡慕死了如有神助的锄头,这小子是能掐会算还是有什么神仙托梦?这次怎会种的这般的恰好?村里的人追本朔源未果,一致得出的结论便是这锄头走了狗屎运了,瞎猫碰见了死耗子,让他给撞上了。

这些个背后八卦锄头是不知道的,无事一身清,反正该种的地都种上了,此时的锄头跟田小午闲散在家,尽情舒坦的享受这难得的清闲的时光,农家人也就这几日农忙过后才可以休息一下前几日连轴转的疲累的身子。

这五月的雨不下则已,一下起来便是淅淅落落时大时小的停都停不住,远处的山色农家的茅屋都笼罩在这一蓑烟雨中,朦朦胧胧的,平添了几分晕染的唯美。

田小午是极喜欢下雨的,总觉的那雨落的声音让人无端的觉得心静,而今,左右也无事,便坐在炕上,撑开那木格的轩窗极有闲情逸致的看起雨来。

锄头虽说是歇息,手脚却还是闲不住,在堂屋里坐着个板凳在修理他打猎的那些个用具。

外面的雨像是撒欢的马驹,一下起来便不想停下,竟是一声比一声的紧了,还隐隐约约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

雨滴已是连成线的珠子,在天地间拉下了一道大幕,伴随着点点滴滴清浅不一的音乐,好像盛大的舞台剧背景下铿锵不一的锣鼓,空灵悦耳,似是大自然的乐章,在这天籁的触抚里,有了入禅的古韵,任凭你去领悟各种的乐趣。

院落的地上已是溅起了大大小小的水泡,那棵苹果树的残花早已落尽,只剩了青枣核般大小的果子隐没在枝叶之间,而今整个的树冠在雨水的冲刷下哗哗作响,摇曳着,舞蹈着,陶醉般的展示着她那一树耀眼的碧绿,为这雾蒙蒙的雨帘平添了几丝轻灵的色彩。

田小午看雨看的入了迷,她根本不知道,此时有一个人却是看她看的直了眼。

因是白日里,且田小午还有一搭没一搭的再跟锄头说着话,为此这里屋跟外间堂屋的破布帘子是撩起来的,

锄头偶然间从那一堆打猎刀具、捕兽夹子里抬起头来,恰巧对上了田小午那笑吟吟的侧脸。

他的小午妹子,穿着那件平日里在外人面前从来不穿的怪异的长袖的衣服,那在他看来微微有些低的衣领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跟轻巧美丽的锁骨,她就那么单手撑着下颌,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向窗外,从锄头这个角度恰好看得到田小午那挺翘的鼻梁跟轻扬的嘴角,甚至可以看得到她那卷翘的长长的浓密的睫毛,沾了些窗外的水汽,锄头觉得像是早上田间地头那带了露水的花瓣,颤微微的怒放着。

锄头没见过美女,他生平见过的最好看的姑娘大概就是在镇子里那家卖宣纸字画的小店的墙上,那家店家的墙壁上,挂着一副被掌柜的吹的天花乱坠的美人图,据说是哪朝哪代的出名的美女,名字很是绕口,锄头一直没记住,可他觉得那画里的女子的确是美的,不在于那张看不清的脸,而是不知为啥看上去总觉得有股子她们乡下的女人身上没有的味道,这小午妹子就如那画上的女子一般,好看的让他们这些粗人连气都不敢大口的喘,唯恐惊吓了画里人似得。

锄头凝望着田小午的侧脸,觉得真像是把那画搬回到他这破屋里来了似地,看个一辈子都觉得看不够。

其实田小午不过是中上之姿,容貌清秀,到绝对不算是拔尖的什么风华绝代的倾城美女,但她皮肤白皙柔嫩,又加上身上的那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培养了十八年气质,总是不同于这里的略显粗鄙的山野村妇,多少带了些灵气,且待人接物落落大方,自然又添了几分芳华,在这没见过什么美女的锄头及别的乡民的眼里,到真的是天仙般的存在了。

田小午在聚精会神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却不成想自己早已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耿耿残灯背壁影,萧萧暗雨打窗声”,难得田小午有这份诗情画意来附庸风雅一回,还没从这雨声回过味来,却让她更深刻的亲身经历了一次“无漏油逢连阴雨”。

锄头家的这土坯房早就年久失修,而今在这大雨的洗礼下一时激动,竟口水连连,多处漏雨了。

等田小午感觉到头上开始滴落了几滴水的时候,抬眼看去。才发现这屋子的地上已经有了多处的水渍。

田小午大惊,赶忙的看向锄头,田小午抬眼便看到锄头在那里不知道发什么愣,他眼前漏下的雨水已是润湿了碗大的一块地皮,他竟然还木呆呆的浑然不知。

“锄头哥,漏雨了,你在发啥愣啊?”田小午赶忙的呼唤道。

“啊?什么?”锄头一个愣神叫回了自己不知丢到哪里的魂魄。

“啊什么啊,漏雨了,房子漏雨了啊。”田小午好气又好笑的说。

“哦,漏雨了?”锄头这才回过神来看到了地上的水渍。

又见田小午看着炕上方那湿了一角的屋顶,锄头才看到内屋也是一滴一滴的滴着水到炕上,田小午正抱着被子往炕的角落里缩,赶紧的拿了个碗,将炕上铺的褥子掀起来一角,将碗放到那漏雨处的炕上,接着雨水,好歹别把炕给淹了。

田小午已是抱着被子挪到了炕的另一头,无奈的看着湿漉漉的房顶。

锄头家虽是贫穷,但锄头很是爱干净,这床褥虽是破旧,略略有股子霉味,却没有什么跳蚤臭虫的,田小午庆幸之余倒也不是很排斥,睡了这么些时日,她几乎日日抱出去晾晒,如今睡起来干爽了很多。

成功为自己做出了衣裙的田小午还想着哪一天将这被褥也拆洗一番,重新晾晒一下里面的旧棉絮,再番做一下,只是因为腿脚不便一直处于想法的阶段,没付诸行动,今日老天这般的折腾了一下,这被褥潮湿的似是挤得出水来,看来这拆洗被子的事是不做也得做了。

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锄头找了盆、碗、陶罐等器物放在屋里漏的大的地方接着,仔细查看着屋顶各处,想着这天放晴了一定要好好修补一下这房子了,去年夏天就开始渗水,经过这一个冬天,已是漏的这般厉害了。

而今外面的雨不停顿的下了半日,还是淅淅沥沥的,自然是做不成事情的,只好等着雨停了再动手了,唯今之计,便只有这般将就一下了。

田小午见锄头那副为难着急的样子,也安慰他等雨停了再想他法,还打趣说这下看雨不用伸着脖子往外瞧了,直接在屋里就看的到了,闹得锄头脸红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某遥也喜欢下雨,还喜欢打雷——

可打雷就不能开电脑,让某遥郁闷不已!

有喜欢下雨的不?有喜欢俺家小午的不?

打赏某遥一点花花草草吧,某遥最近勤快了,不是?

19、原始的欲望

因是雨天,外面阴沉沉的,天黑的特别早,锄头已是在灶房里生着火开始煮饭,柴火浸了水,有些潮湿,放到炉灶里烟火滚滚的,呛得锄头直咳嗽,怕烟熏了田小午,无论如何都不让她进灶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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