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作者:肉书屋
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第53部分阅读
啕哭倒在他身上。
等她哭得累了,他深深望着她的眼,说:“阿雪,跟我回去。”
“回去?”
“回去,回现代。”
雪衣怔怔的望着他,有些不可置信。他怎么还可以把话说得如此轻松,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他怎么还能如此深情的将她望着,像是这一切,只是她闹了一场别扭,离家出走了几天罢了。抛开这些不说,她现在是在莫名的时空,而不是——
忽然,她像是惊觉到什么,猛的仰头瞪着他:“你,你为何会在这里,难道——”难道他也像她一样死了魂穿而来?可是也不对,如果真的是如此,那么他该穿到上官凤澜的身体里,而不是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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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话长,妳只要告诉我,愿不愿意跟我回去。”
望着那张曾令她爱得刻骨铭心的脸,她迷惘了。
可是迷惘只持续了几秒,沉默后她抬起头来回答:“亚泽,我不可能再回现代了。”
他目光深了几深,“妳要告诉我,妳爱上了别人是吗,阿雪,那个人他也是我,他是我的前世,妳一直都爱的是我,所以,跟我回去。”
“够了!”她有些激动的吼了一声:“是你亲手杀了我,是你将我推向深渊,虽然我不曾恨你,可是你的若无其事让我无法接受,亚泽,即便凤郎是你的前世,可是你要知道,此时此刻的我——不再是叶雪,而是纳兰雪衣,这具身体,是叶雪的前世!”
他定定的站在那望着她,沉默了良久,说:“阿雪,难道妳不想再看到小宇了?”
她便又是晃了晃,“小宇?”
“阿雪,跟我去北苍,只要找到了漠北王的陵墓,就有可能再见到妳弟弟小宇。”
再见到小宇?有这可能吗,她明明看到小宇被流沙吞没,小宇又怎么会死而复生呢?
她觉得头有些混乱,这一串的事情搅得她一时无法接受,为何亚泽会出现在这,为何亚泽会找到她,又为何亚泽知道漠北王陵墓等等这些事情都让她混乱不已。
“我知道妳一时无法接受,不急,我可以等妳的回答。”
“你是什么意思?”
“陪妳一同,去边关。”他定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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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夜晚,同一个小镇。
在这镇上的另一家客栈里,某间客房内。
“皇上,臣妾为你做了些可口的小菜,吃点吧。”流霜走近窗口,手上拿了件披风与上官弘宇搭上,上官弘宇定定的站在窗前,瞭望漆黑的夜幕,看楼下一片灯火星点的街道,流霜的视线随着他望去,正落在对街的一家客栈二楼,某间窗格上。
“皇上,您站了有一会了,用了晚膳休息吧,明天一早又该上路了。”流霜轻唤了一声。
上官弘宇沉默的站在那没有回答,这时有人走了进来低声说了两句,流霜随着出去了一会又走了回来,“皇上,刚才下人来报,说是纳兰雪衣的房间里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上官弘宇这时才动了动,“陌生人?”
“是,并不像是刺客,已经离开了。”
流霜正说话间,上官弘宇已经踏着轻功从窗户上飞了出去,流霜眼眸渐渐半眯,定定看着银白的月色下,上官弘宇飞到了对街的悦心客栈。
夜风送来凉凉的清香,不知从何处飘来些桂花的味道,清淡怡人。
雪衣走到窗口,将窗柩推开,迎着凉风,想要借此清醒清醒混乱的思绪。亚泽已经离开,她来不及惊讶为何亚泽懂轻功,也来不及问他去哪,他就匆匆消失了,仿佛刚才真的只是一场梦,若非唇上残留的一点点温度,她几乎要以为自己魔障了。
亚泽离开前的话一直萦绕在她脑海,是否真的找到漠北王陵墓,还能见到小宇?
想得入神之间,隐隐约约从某个方向飘来一阵清瑟的箫音,断断续续听得不大真切,只是那曲子却熟悉得很。
“弘宇!?”
定了神再要细听,那箫音又渐渐的随风而逝了。她摇了摇头,心里笑了声,上官弘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一定是因为想念小宇,所以也便想到了他了。
随手拈了一片窗台下花盆上的树叶,轻含在唇瓣之间,鸣嘀之声曲曲折折应和脑海里上官弘宇为她所作的那首曲子。
曲子清幽,在这寂静的街道上飘渺的传开
匆匆的又赶了几日的路程,这几天亚泽都没有再出现。
阿碧倒是瞧出些端倪来,“公主,妳这几日精神似乎不大好,可是太累了,如果太累,在这镇上多休息一日吧。”
雪衣呆坐在桌子上出了神,不留神阿碧已经唤了她好几声。
“公主,妳别吓我,可是生病了?”阿碧急了。
雪衣懵懂望了一眼阿碧,思绪才缓缓抽了出来,“阿碧,别担心,我只是有件事想不通而已。”阿碧忙忙的将她手握了握,脸上惊色未定,汗水也出来了:“公主,可别是撞了邪了,妳方才这模样,简直像是灵魂出窍了一般,跟白天活脱脱是两个人样,一旦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一定要说出来,妳现在肚子里怀了孩子,不比——”
“是了!”雪衣猛然反手将阿碧握住,着实的又唬了阿碧一跳,“公、公主?”
她这几天一直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思来想去,总觉得有哪里错了,可又理不出个头绪,经阿碧这一点,恍然想到:亚泽真的是亚泽吗?会不会是另外一个人?
现在仔细想来,不对劲的地方,在于亚泽身上的味道不对!
一想到味道,雪衣眼瞳陡然睁大,阿碧不禁又是一急:“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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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边关。
王帐内的气氛甚是凝重,上官凤澜躺在一团厚软的裘毯中,虽然戴着面具,可从那双眼睛却能看得出憔悴不堪,眼窝较之前更深的陷了下去,形容也似瘦了一圈,玉蟾虽瞧不见,可从上官凤澜沉重的喘息,和不时因痛楚而发出的闷哼声听得出,上官凤澜的病势已渐入膏肓。
如果可以,她多想能代替爷受这般痛楚,代替爷去死,也好过日日对自己无能为力的痛恨,禁不住,她又淌下泪来。白秋走上来,将玉蟾搀扶起来:“玉蟾,爷才吃了妳的解药,让爷休息会,我送妳回帐子里头。”
玉蟾捂着呜咽的哭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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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白秋,让所有人都退下罢,本王想独自清静会。”
他躺在软塌里,视物有些模糊,油灯下见他们几道身影先后安静的退出这王帐,帐子里虽不大,但也觉顿然间空落落一片。
油灯明明灭灭,摇摇晃晃。
方才一番毒发,此刻身体虚弱得几乎无力站起,只是那内心却是一片的清明,他知道,他的日子不多了,虽然目前西夷国占不了太多的优势,可这一场仗还将持续不少的日子,他是否能撑的下去,如今连他自己也难以肯定了。
从枕头下拿出那幅画,画上依旧是没有着色的一副清丽绝伦的美人图。
就是那一双比星子还晶亮,比泉水还清澈的眼睛,缠缠绕绕在心头,这便是他最后这点日子里所剩的最后一点安慰。
那薄薄的两瓣娇嫩的唇,虽未着色,在他脑海里却是娇艳欲滴。
捧着那画卷,近乎迷恋般让那冰凉的宣纸贴上自己的唇,他仿佛又尝到了她的甜美,仿佛也看到一望无垠的芨芨草空阔深蓝的天地里,她像只自由翱翔的鸟,他想看她飞得更远更高却又渴望她折断翅膀永远落在他怀里再也无处可逃
只是最后,那鸟儿甘愿折断翅膀停留,而他却已经没有了拥抱她的力量。
如果还能再见她一面,他要对她说一句未曾说过的话,那句话便是——雪,在木伦草原相遇之初,当揭下妳面具的那一霎那,我曾在心里问了妳一声:我可曾,见过妳。
否则为何,妳的那双眼睛让我有种千山万水,无限熟悉的感觉。
佛说三百年一轮回。
如今无需妳的回答,我也能肯定的回答自己,也许在三百年前,妳我早已相遇,或者在三百年前,我已经爱上了妳。
如果可以,黄泉之下,彼岸之上,我当偷偷吃下一株彼岸花,听说如此,便可忆起前尘往事,我一定要将每一世对妳的爱都深深记在心里,然后下一世在茫茫人海中,一定也要寻到妳的身影,对妳说那未曾说过的三个字
只是又怕,那三个字已经承载不了我对妳的爱,我要的,是生生世世
若佛慈悲,允我化成那奈何石桥,
我愿受尽万千鬼魂践踏,
也要等妳一生,九泉之下再见妳从我身上路过,饮下孟婆汤,看妳清美轮回的背影,我好在下一世追寻着妳的脚步,定要教妳,再爱上我,定要一生不负妳。
这真是一场好梦,妳可是听见我的心声了,为何妳就站在我的面前,盈盈的对我笑着,妳说若我化成奈何石桥,妳便是那忘川河畔的彼岸花,我守候,妳相随。
于是我笑了,我说:若要相随,我便化作那沙华之叶,妳便是那曼珠之花,因我坚信,便有上天诅咒,即使分隔千年,我亦要找到妳,与妳花叶相随,永不再分。
妳盈盈的笑了,声声对我唤道:“凤郎”
“凤郎”
忘川河上荡来血腥之风,我却从那风中闻到了属于妳的味道。
妳的声音越发清晰,声声落在我耳中。
“凤郎,睁开眼睛,我来了。”
我笑得很深,感念佛祖佑我,还能在梦中碰触到妳的脸,便在这一刻死去,也就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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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6千字做一章发了哈。抱歉,今天有事,发得晚了些,亲们谅解哈~~,亲们猜猜,亚泽究竟是否是亚泽呢?雪衣在战场上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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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红颜巾帼,为你而战1
柔软的白光,红色的光圈,叠叠重合在一起,朦朦胧胧之间,她就站在那。
缓缓抬起手,以为伸指便能碰触到她,空阔的脑海里她依旧声声唤他,但他的手扑了空,只握了一把空气,正失落时,却又发觉她并未消失,水眸里蓄满盈盈的泪水定定的将他望着,他不由虚弱的呼喊:“雪,妳来了,就别再走了。”
努力想要将她看得更清晰,却只见她转身离去,留给他一道清美的背影,团团的光圈之中,她像是仙子欲腾云而去,从心底深处放声大喊,却只觉身下一沉,那朦胧的光圈散尽,恍然才知方才不过是梦一场,用力挣扎间已从榻上摔落在厚厚的裘毯内。
油灯的橘色光芒摇摇曳曳,忖着一抹熟悉的身影。
郎他怔怔的撑着半身卧在毯子里,清晰的听到一声饱含呜咽的呼喊,这一喊,方才知并非做梦,撑开眼睛深望,只见那裹在厚重士兵盔甲里的人,正是他惦念的妻。
帐子里静静烧着油灯,帐子外狂风呼祚。
为了成功混进兵营,她换了套士兵的盔甲,潜入王帐,当一眼望见榻上昏沉的上官凤澜,一边是巨大的欣喜,一边是莫大的悲恸。欣喜的是他还活着,悲恸的是——那面具下形容枯槁的眼睛,可真的是她的凤郎?
韵这一月的煎熬,一路上饱受的相思之苦,在这一刻崩溃瓦解。
一个飞扑,扑进他怀里,双臂紧紧抱实了他,可他即便消瘦了一圈,还是那样高大,她的双臂抱不拢他,抱不拢,仿佛抱不拢,他就随时会从她眼前消失一般,她哭得那样心碎,哭得那样无助,像是要将这一辈子的泪都哭尽。他深深叹息,颤抖的双臂将她严严实实圈在怀里,抵着她的发,闻着她的味道,泪便从眼角淌下
“我该知道,妳从来都不是听话的女人。”沙哑的声音带着一分哽咽。
她一抽一抽的哽塞难言,将脸揉在他胸膛里感受他的温度,闻着属于他的味道,气恼道:“我也该知道,你一直擅长骗人,尤其是对我。”
他便又是一声沉叹:“留在他身边不好么,为何要来看我现在这副样子。”
她扬起头,眼里闪着又倔又执著的光芒,“我是你妻子,生是你的人,死也只能是你的鬼。”
“雪”他深深唤她一声,彼此相视的目光隔着千山万水,隔着世事春秋,也隔不绝那生世纠缠的无限真情。
握着他冰凉削瘦的手捂在她心口的位置,波光滟涟的眸子一刻也不愿离开他的脸,哭着说着:“如果你能潇洒的放手,告诉我,为何心还一日痛似一日,如果你能轻易推我入别人的怀抱,告诉我,为何你在梦里喊的唤的都是我的名字,凤郎,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的对我,怎么可以让我再一次将你忘了。”
他轻叹一声,无言深深看她。
她握着他的手缓缓向下覆在她的腹部,含着泪,笑凝着他:“凤郎,我们有孩子了。”被她握着的手掌抖了抖,贴合在她柔软的肚子上,片刻的欣喜若狂顷刻黯淡。
怕只怕,他等不及孩子的出生。
他黯淡之间,雪衣已就近将他打量了一番,那番的憔悴光景,委实的令她心碎,强自忍着胸中翻涌的酸涩,她张了几次口,却还是泄漏一丝哽咽,上官凤澜深深捧起她的脸,幽黑的眼睛里倒影着她哭红的一双水眸。
“凤郎,答应我,不论发生什么事,再也不要放开我的手。”
他笑着,略干涩的唇在她唇上轻轻吻下:“不会了,我再也没有放妳走的勇气。”
两个人彼此深深相拥,王帐外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一群的人站在他们跟前,同样一身戎装的阿碧跪倒在上官凤澜面前:“王爷,请受阿碧三拜——”说罢深深的叩了三个响头。
上官凤澜看了看阿碧,又看一眼面前所有的人,视线落在龙青天的脸上:“青天,将你夫人搀起,她这三拜,本王受了便是。”
王帐外,雪衣向白秋询问上官凤澜和兵营里这一段时间的状况,白秋大概的说与她听。
“也就是说,目前东陵国处于弱势,颇为危险?”
白秋点了点头:“若不出薛元那件意外,咱们本可以将势力拉平,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那耶律楚天利用公主设下陷阱,以至于之前不过是两败俱伤,而我们依旧处于劣势。”
雪衣沉吟了一声,听出白秋末尾有些拖音,想是还藏了些话,便说道:“白秋,还有何话,不妨直说。”
白秋笑了声,欲要说时眼底隐约透出些担忧,“十日前收到消息,西夷国从京都再调来三十万大军。”
“三十万?”雪衣微微吃惊,“也就是说,这三十万调过来,去掉他们在这几个月里折损的二十万,西夷国将还有六十万大军与我们对峙。”
白秋深是忧虑的点了点头:“不错。”
“那我们的兵力”
“我东陵朝中多数不赞同主战,因此兵力无法聚拢,王爷手上最多不过七十万兵力,留下三十万与小王爷,带了四十万兵力前来,而今几月下来已是阵亡了一半。”
“这临近的兵力有多少可以前来增援?”雪衣问道。
“这些封地的兵力并不多,即便能调动前来的,最多也不出二十万。”
雪衣听罢在心里算了一番,也深深的拧起了眉头。如此算来,等于西夷国的兵力要多出东陵将近一半,东陵可以说是陷在水深火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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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兵营。
“公主,妳害喜得厉害,这活还是让我来吧。”阿碧担忧的看着雪衣里里外外,进进出出忙了一下午。
雪衣扶着柱子呕了半会,直起身子笑了笑:“不妨事。”
“可是,妳怀着孩子,最是要注意的,太累了可不行。”
“阿碧说得很对。”伙房里走进一人,上官凤澜拄着拐杖走到雪衣跟前,雪衣笑了笑:“凤郎,你今天气色好多了,我见你胃口不好,所以想为你做几道拿手的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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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凤澜将她望了望,见她着一身普通的百姓衣裳也难以遮掩她清丽绝美的容颜,头上包着布巾遮挡油烟,脸上沾着些白色的面粉末子,那模样,真像是个贤妻良母。
他笑了笑,擦了擦她脸颊上的面粉末子,又将拐杖交给她,拿过她手里的锅铲,缓缓走到灶台前,雪衣怔怔的不知所以,他对她笑着,说:“妳给我做下手,阿碧,妳来生火。”
阿碧楞了半晌,诶了一声,忙走过来生火,又忍不住不时拿眼觑觑上官凤澜,嘴巴张得几乎合不拢,雪衣何尝不是一样,她从不知道他还会炒菜?
只见他一身袍子,带着面具,昂扬立在那灶台前,轻松挥动着手中的铲子,那样子竟是出奇的和谐,他望过来,对她笑着,沙哑的声音提醒了她。
她忙给他递上早已备好的各种原料。
“站那傻笑什么,来尝尝。”他对她招手,她恍惚回过神来,才发觉桌上已经摆满了几碟菜式,阿碧已经悄然退出伙房,四溢的香味惹得肚子里的馋虫通通跑了出来。
他拍了拍身边的凳子,慢慢斟了两杯酒,他斟酒的当儿,她已经依次将这几道菜都尝了尝,眼睛里闪亮闪亮的蓄满惊讶望着他,这味道让她的心也温暖起来,她只觉得每一道菜的味道都是那样美妙,都装满了幸福的滋味。
“妳怀了孩子,不可再贪杯,只这一小盏就好。”
她笑得柔软不已,与他灯火下对饮成双,他握筷著的姿势依旧像是木伦草原上初见他时的优雅尊贵,夹了一块鱼肉,为她剔除鱼骨,再送入她口中。不知是太幸福了还是这一小盏酒太烈,只觉得浓浓的一团火热从脚底心一直烧到每一根发尾。
鼻子一酸,晶莹便滚下来。
他一直深深含笑望着她,一口一口喂她,虽油灯昏暗,她也分明见得他深邃凹陷的眼底透着些灼灼的湿润,心中酸楚如潮水翻滚,可她却笑得更用力,眼眶含着盈盈的泪水,她想,要让他记住她最美的笑容。
静静的灯火下,她与他用心享受这一刻难得的幸福时光。
泪水滑进口中,咸湿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