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兄不像是记仇的,一个翻身将她稳稳当当拨到怀里团团搂着,嗯,虽然他胸膛委实温暖得很,可是他那堆胡须也着实扎得她脸颊生疼,她嗯了一声,将头往他下方缩了缩,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就这样安逸的睡死去。
第二日醒来,她很庆幸的发现,那位团团搂着她的仁兄还醉酒未醒。
“慢着,从这里走。”
仁兄在她溜走前一刻很是时候的醒了,撑着半身躺在毯子里将她盯着,下颌点了点另一方厚厚的帘子。
“不,不必了,这处门立在这,可不就是让人走的,从这就好,从这就好。”她干笑两声。这么大个金主,想想到底还是姿态卑微点好,可不能跟美食和美酒过不去,师傅是打定了主意要在这歇脚了,惹了这儿的王,她是有几个脑袋够掉的?
想罢,抖了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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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她不放,说:“本王不想让整个漠北的臣民知道本王是个有龙阳之癖的王,所以这门你走不得。”
“您说得实在有道理,不愧是王,小的这就从后门走,从后门走。”
“慢着。”
“王还有何吩咐?”
“把你自己洗洗,本王已经跟你师傅要了你了,这些日子你过来王庭服侍本王,做本王的随身军医。”
“仁兄可是在说笑?”她一惊又失礼了,不能怪她。
“你说呢?”
“不像,那一定是我没有睡醒,我继续回帐子睡个回笼觉。”
“嗯,你偷了本王的酒,又压了本王的身子,还预备开溜,这些罪名告诉你师——”
“王,我从了。”
“嗯。”他很满意眯着漆黑深邃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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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她盯着眼前干干净净的仁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足足盯了一盏茶的时间。
原来这世上竟有长得如此天理不容的美男子。
脸长得完美就罢了,身材还如此的让人难以忍受,委实令她头痛。
她向来受不住美色的诱惑,红鸾心这一番定是要蹦裂了,他盯着她笑:“从没见过男人也可以把脸红得这样,看来你活了这十七年,果真是连女人都没碰过,本王见不得你这样子,今晚赏你一双侍妾。”
“王太客气了,王的女人还是王留着自己享用吧。”
“本王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不缺这一个两个。”
她嘴角抽了抽,“王,当心身子。”
“你可要试试,本王的身子比这草原上的狼还要强壮。”他笑得很诡异。
“王,我们是同类。”
他颇不苟同的将她上下扫了扫:“本王真怀疑什么地方才能生出你这般瘦弱的男人?”
“”
王庭,一月又一天又十个时辰后——
静静的湖泊里,她舒舒服服的泡在凉凉的清水里,抬头望着漫天的繁星,远处芨芨草在夜风里飘荡,发出沙沙沙沙的声响
水里扑通一声将她从一个人惬意的世界里打回现实。
眼前赫然站着庞然高大的一个人。
“小五,这一个月你骗得本王好苦。”
天地良心,女扮男装混日子可是师傅的主意。
“你,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他将她从水里捞起,拎着她大步向岸上走,这一遭她再没心思欣赏风景了,这‘坦诚相见’见得不太是时候,也不太是地方。
他一把将她压在丛丛的草地里,肌肤彼此贴着彼此。
“告诉本王妳的真名!”
“雪奴。”她这辈子从没这么老实过,因为她很怕这样的接触,她想将他推开,可是她的双手不知该放在哪个部位,他光裸着身子,她若是一推,显见的是她先非礼他了。所以还在思考着推是不推,他笑着压上她的唇,“雪奴,你可知本王多少次梦里夜晚都想这样对你,本王甚至想,不管你是男是女,本王今晚都要同你做这肌肤之亲,要定了你!”
她慌了,脑子里冒出师傅他老人家清美绝伦的脸。
每当她有难,师傅一定是第一个出现的,可是今晚师傅没有来,师傅是个骗子,师傅说她扮作个男子,便不会被人轻薄,师傅说她永远都是他的宝贝徒儿。
可是当下体那撕裂般的痛苦袭来,她真的哭了。
“别哭,本王答应妳,只痛这一次,再不会痛了,雪奴”他湿热的舌头含住她的唇瓣啃咬,一路向下咬住她细小的耳贝,“雪奴,做本王的女人,永远不要逃避本王,把妳的心给我。”
他在她身体里进出,他的唇舌极尽霸道的挑弄她每一处敏感地带,那是种让她难受却又无法拒绝的奇异感觉,她听见自己渐渐软化的语调,窝在他身下嗯得像只羔羊崽子,她第一次知道了心痛和羞愤的滋味。
她的心一直一直都是在师傅身上的。
她一直想着要同师傅做这样亲密的事,可是现下不能了,不能了
她哭得那样心碎,哭得哽噎不止,他声声哄着她,却进出得更快更猛烈:“别哭雪奴”
(ps:6000字章节。第一世三百年前的漠北王登场,小小插个回忆,咱明儿回到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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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漠北王的奴2(6000字,求鲜花月票!)
王庭里,王的大床上,慢慢推开压在身上的铁臂,从毯子里挣扎着爬起。
方才站立起来,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下处疼痛得让她想哭,一次又一次的索求让她从没感觉到如此的疲累过,即便师傅也从不舍得让她这么累的。
她瞪着那沉睡的脸,握着烛台,心想,若是在王的头上砸个大洞会有什么后果?师傅肯定又要责怪她闯祸了,一想到师傅,心里酸楚不已,吸吸鼻子,把手里烛台对着毯子里一扔,拖着凌乱的身子出了王的牙帐。
牙帐外,冷不防撞见一袭白衣的师傅站在那。
懒她瘪瘪嘴,扑到师傅怀里:“师傅徒儿不要呆在这徒儿想师兄们徒儿要回东华山。”
师傅没有轻飘飘的叹息,沉默的抚摸她的头。
她哭得心碎不已:“师傅徒儿疼”
垄师傅还是没有叹息,沉默的继续抚摸她的发。
她哭得越发汹猛:“师傅你老人家生气了是不是,徒儿错了,徒儿不该不听师傅的话,师傅不要不理徒儿师傅嫌弃徒儿脏了是不是师傅师傅”她用力将师傅抱紧,伤心得像是天都要塌了。
师傅终究叹了一声,抬起她泪水泛滥的脸,“雪奴,师傅终究是师傅,师傅不能照顾妳一辈子。”
她惊慌的睁大了眼睛,师傅莫不是真的生气了,师傅不要她了?师傅从没用这样深的眼神看过她,看得她心中无比的慌乱,“师傅,您真的生徒儿的气了吗,师傅您不要徒儿了吗!”
“一日为师,终生为师,雪奴,妳难道不明白吗,师傅不会不要妳,可师傅也要不起妳。”
她懵了:“师傅,师傅您能不能说得简单些,徒儿不明白啊,什么是要,什么是不要,师傅你果然不要徒儿了”泪水啪嗒啪嗒掉得干脆,她抱他抱得更紧,仿佛一松手师傅就飞了。她从七岁那年跟着师傅起,师傅就是她的天是她的地,是她的一切,虽然她老是爱捉弄师傅,可是她只是想让师傅把更多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师傅也从没有怪过她。
她觉得很累很累,下处很疼很疼,心痛的浑身都无力了,软绵绵的挂在师傅身上,她听见师傅喊了一声她的名字,然后将她抱起走回帐子。
师傅细心照顾着她,可是师傅变了,看着她的眼神不再是轻飘飘的宠爱,而是一种深深的,深不见底的沉重,她想,师傅一定是嫌弃她身子肮脏了。
她决定了,决定出走,从前在东华师门,她离家出走,师傅都会心急如焚的来找她,找到她对她承诺,他不会再责备她,不会不要她,她永远是师傅的宝贝徒儿。
师傅一定还会来找她的。
她骑着那枣红马,在这片漠北土地上走了七天七夜。
漫无目的的走着,绕来绕去,她想,明天师傅一定就能找到她了,她只要不出漠北就好了,师傅一定能找到她的。
可是师傅没有来,她却等来了王。
铺天盖地的军队,数以万计的兵马,那位仁兄还真是不低调,光是那阵势就把她吓到了,她安能不逃,她逃啊逃,枣红马也吓得不轻。
可他像是幽魂一样对她紧追不舍,他说她一日是他的奴儿,永远都是他的女人。
她决定了,一如既往的讨厌他。
干粮没了,枣红马也累了,漠北的烈阳蒸得人浑身无力,头眼发昏。
她再也无力逃了,一头栽倒在一处默默无闻的沙丘里,就是这片默默无闻的沙丘里来了个如此清美的美少年,她努力想要撑开眼皮,干涩的唇结了咖,喉咙火烧般的疼,可那清美的少年兄台一味的牵着马儿将她盯着,似乎忘了她现下是个急需救命的病患。
“兄兄台是否能给口水喝”她想还是自己主动求救算了。
那白衣少年像师傅一般轻淡淡的笑着,掏出水壶,可她已经等不及他的水,便很没志气的昏死过去,再醒来,她躺在柔软的毯子里,这一惊,她便醒了,莫不是被王捉回来了?
“醒了。”淡淡的像是风一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还好,这帐子布置得雅致,不是王的王庭,可从这帐子的华丽程度来看,倒也不是一般的百姓毡包。
少年白白净净的,生的与一般的漠北男子不大一样,这漠北的男人没有这般净白的肌肤的,虽然王的肌肤也是一等一的好,但王是古铜色的,虽然师傅的肌肤也是一等一的,但师傅也没这般净透。
“别怕,这儿是回纥部的王庭,我在沙丘中发现你昏倒,所以把你带到这来,你昏迷了五天。”
她惊得跌到毯子里,“我昏迷了五天?”
回纥,她居然到了回纥部落,回纥处在漠北以东,是漠北王最强劲的敌人。怎么办,她不在漠北了,师傅要怎么才能找到她!
见她就要哭了,清美少年忙说:“妳是哪里的人,可是与亲人走散了,不妨事,我可以让人送妳回家。”
送回去?不行,这样太没面子了,而且她不想再看到那个王。
由是,她在回纥王庭住了下来。
这一住便是半月,原来那少年竟然是回纥王的六王子——赫连宇,这六王子倒是把她照顾得妥妥贴贴,她也没白吃白住,医治了不少的病人,还治好了回纥王的头痛病,六王子见她半月都郁郁寡欢,因此总变着法为她找开心,让她颇为感激。
可她那颗想师傅的红鸾心越来越没有耐性了。
她决定了,她要回去找师傅。
谁知——
“师傅”您老人家终于来了。她牵着枣红马准备悄悄离开,师傅却找来了。
草原上的晚风呼呼的吹,天上的星子灿若星河。
她从没有与师傅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她也从没有倒在师傅怀里哭得那样可怜,师傅揉着她的发:“小五,妳总这般任性,让为师如何能放得下心。”
“那师傅就让徒儿一辈子留在师傅身边,徒儿一定听师傅的话,不再犯错,给师傅和师兄们洗衣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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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静静凝视她良久,用一贯轻飘飘的声音道:“小五,随为师回漠北王庭,王一直在找妳。”
她惊愕的瞪大了眼睛,瞪了许久,气狠狠的喊着:“师傅最讨厌,徒儿讨厌王,更讨厌师傅!”她哭着翻身上了枣红马扬长而去,漫无目的的狂奔着,草原深处遇见了野狼群。
狼群扑上来,在她身上撕咬一口,她想过很多种死法,却没想到会死得如此凄凉。
“小五————”
生死之际,师傅亲切的声音传来,师傅杀死了所有的野狼,把血淋淋的她抱在怀里,在这片荒漠里寻了个山洞为她疗伤,“师傅我的小红马”
“放心,枣红马受了点轻伤,为师已经给它上了药。”
“师傅,徒儿冷”
师傅脱下袍子抱着她拢在怀里,用袍子裹严实了,她感觉到师傅暖暖的体温,还有师傅绷紧的身体,她翻个身扑在师傅胸前,凑上唇,贴在师傅嘴上亲了亲。
师傅浑身一僵。
“师傅,徒儿想一辈子都留在师傅身边,徒儿不要做什么王妃,徒儿只想要和师傅一起生活,徒儿喜欢师傅很久很久了”
师傅低低的吼了一声,她从没听师傅这样吼过,像是忍受了极大的痛苦,她躺在袍子里,承受着师傅热火般的吻,一向冷清的师傅在这一刻变得更像个男人,而不是师傅。
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她多少次想要师傅这样对她,当初在东华山上,师傅总能惹来一堆的桃花女,那群莺莺燕燕窥伺师傅的美貌,想着法子同师傅做这肌肤之亲,每次亲个嘴被她撞见了她都要伤心上好长一段时间,由是,她破坏了师傅多少的春闺美事。
师傅都只是轻飘飘的笑着,揉着她发顶恼一声:“促狭鬼。”
师傅的吻温暖的像是要将她融化,她觉得四肢都像是飘在云端,从没有这样的欣喜过,用力攀上师傅的颈子,她青涩而火热的回应着。
“不可!”师傅脸色白了,将她推开。
“师傅?”她茫然不知所措。
师傅清凉的眼神又深了,深不见底,困兽般将她望着:“小五雪奴原谅为师。”
“师傅,您没错啊?”
“不,小五,妳还小,不明白什么叫世事非议,自古师傅跟徒儿,是不可结为夫妻,更不可做这肌肤之亲,此乃是有悖伦理道德之事,懂了吗。”
“不懂!”
师傅叹了一声。
她蓄满泪水:“师傅是嫌弃徒儿不再干净了”
他将她揽在心口,揉着她发顶,“妳永远是师傅的好徒儿,答应为师,回王庭吧,王是真的很喜爱妳,为师希望妳能找到幸福。”
她出奇的平静,可是心一寸一寸凉了下去。
“好徒儿听师傅的话,师傅要徒儿做什么,徒儿永远都不违背,师傅要徒儿做王的女人,徒儿答应师傅。”
她没想到,王竟然带着大批的军队逼到了回纥的边境上。
这一次事件,也为以后回纥同漠北的关系埋藏了隐患,那时的她不知,六王子赫连宇也早已对她心存了爱恋。只是那次她不告而别,倒确实有些对不住他。
离开回纥,踏入漠北的土地,王在边境等着她。
回漠北王庭还有上十天的路程,这一路王将她守得死死的,几乎是要她寸步不离。
“在想什么,雪奴,白殇是妳的师傅,妳不能爱他,妳已经是本王的女人,心里只能想着本王,听懂了吗。”他轻捏她下颌,滚烫的吻烙印在她胸前滑腻的丰盈上。
她转动眼珠子将他盯着,她想,她要是当日不被酒吸引,要是当日没有招惹他,会不会一切都不同了?
可是这个男人偏生就躺在那。
“王,你想想啊,你有那么多的妃子侍妾,漠北还有无数的美女等着你临幸,你其实可以把我这身板子瘦小,毫无女人味,又不会生崽子的女人扔一边的。”她试图对他讲‘道理’。只要他对师傅说不要她了,师傅一定会带她离开回东华山的,那时她又能跟师傅在一起了。
怎奈仁兄脑子不甚开窍,还火了,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如豺狼猛虎将她瞪着:“妳再说一次!”
她无法否认,他这样子的确是吓到她了,她忍不住心里唤师傅。
他用力捏着她下巴,这滋味不大好受,而他的语气冷得像块冰,“是谁说妳没有女人味,不能生崽子?”
她眨巴眨巴眼,“是你的那群侍妾说的,说我瘦瘦弱弱,屁/股不大,嗯,我也颇为赞同她们的话。”
谁知仁兄一转眼又笑了,将她拨到胸膛里捂着,“傻女人,在本王眼里,她们都不及妳十分之一的娇媚,谁说妳这儿”他话一缓,大掌捏了一把她粉嫩的翘臀,暧/昧道:“本
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第5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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