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作者:肉书屋
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第48部分阅读
逗着鸟,没有看武云,淡淡道了一声,“那些讨伐的文武大臣有何动静。”
栏“那些人迫于百姓的压力,恐怕不得不做出一些退步。”
“嗯?”
“摄政王发出话来,说是要亲自领兵出征,而‘王妃’则甘愿请命,降为守灵人,前往太庙为太皇太后守灵。那些文武大臣迫于摄政王施加的各方面压力,只有妥协,同意让北苍国公主前往太庙。”武云说完浮上一抹笑意,看着他主子说道:“爷,此次与西夷国一战,一旦以失败告终,八王爷将永无翻身之地!”
环逗鸟的上官凤玄忽然顿了顿,垂头静静的思索了一会,眸光渐眯,嘴角隐隐噙着一点笑意,让武云捉摸不透,只见他主子对着那只八哥自言自语的说道:“一切都在计划中行事小东西,也该给你找个伴儿了,不多久了她也该来了。”
武云眉目一闪,狐疑的盯着他主子的笑颜。
爷——似乎隐瞒了他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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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青元殿。
“流霜!是不是你在一开始把她是北苍国公主的身份透漏给西夷国,让西夷国抢亲,致使现在东陵的危险局面,让她身陷险境,是你不是?!”上官弘宇一贯淡然的神色此刻有些恼怒。
面对他勃然的指控,流霜心里苦涩难当,“皇上,流霜是想报仇,是想看到八王爷凄惨的下场,但是流霜要做这一切并不容易,流霜也没有这样深的远见和心思,这件事,不管皇上信不信,都不是流霜所为。”
上官弘宇靠在软榻上,情绪的激动让他猛烈的咳嗽起来。
“皇上!”
流霜慌忙从桌子上端了杯清茶过来与他,“咚——”杯子被他一把拂开,“出去——”
流霜紧紧咬着唇,忽然一把抱住上官弘宇,“皇上,求你了,你的身体再不好好调养,只怕——只怕就——”
抱着他清瘦而结实的身体,流霜倾倒着内心的爱恋,“在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流霜曾跟随姐姐入宫见当年的皇后,那一次御花园里远远的见着了太子殿下,流霜的心就再也忘不了太子,后来知道太子为姐姐做尽身后事,让姐姐不至于变成孤魂野鬼,流霜心里无限的感激,就在冒充歌家小姐入宫,阴差阳错嫁给了如今已是皇上的你,在你掀开盖头的那一刻,流霜知道,这一生爱的人,就是皇上你。”
“可是流霜渐渐的发现,皇上眼里心里都已经装满了一个人,自从那一次宝镜楼里救了她,她在我的皇后宫里养伤,那一晚我才从她呓语里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才明白她就是当年的景王妃,是当年为你治病的北苍国公主,一开始我不忍见你屡次失落,只能站在角落里注视她——所以我一直期望皇上能得到心中所爱——”
“可是渐渐的,流霜发现,自己已经爱得不可自拔,所以碧湖那一次,我有了私心,我想借她杀了八王爷,也让她从此消失,或许这样皇上就会把她忘了”
“可是我错了,她对皇上而言不止是重要,而是已经——超过了皇上的——性命”
“皇上,既然爱她,何不去争取,即使默默的为她做尽一切,而把自己的身心弄得伤痕累累,她却什么也不知道,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有一个人每日每刻都在为她祈福,为她担忧,为她的心碎,她又怎么会爱上皇上您呢!”
上官弘宇渐渐的静了下来,眸子里似有冷风拂过。
“流霜,妳说这话——是何意思。”
流霜扬起脸,眼神殷切,眼底却掩藏着巨大的失落,“流霜只想——看到皇上得偿所愿,哪怕只是一天拥有她,流霜说句冒犯的话,即使皇上在九泉之下——也才能瞑目的吧。”
得到她
他不是不想拥有她,而是——明知她的心里没有他,而他与她永远都相隔一线,任他如何努力也触摸不到她。
他想,只要她是平安的,是幸福的就好。
可是现在,八皇叔做出这样的决定,她真的是幸福的么?
流霜定定的望着沉思的上官弘宇,内心已经痛得苦不堪言。
皇上,为了报答你对我姐妹的恩情,为了我对你的情,流霜没有什么能做的,唯一能做的,便是成全你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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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府。
“为什么、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会是她!”
上官凤祁的厢房里,丫鬟们战战兢兢立在一旁,耳边不断有东西摔碎的声音在她们的脚边爆裂开,自从这女子来到七王府,在这些日子里,这样的场景已经数不清上演过多少次了。
“纳兰雪衣!原来是妳,原来都是妳,这一切都是妳计划好的——回来夺走属于我的一切,夺走我的男人,夺走我的姝儿——”
“王爷。”
门口走进上官凤祁,丫鬟们欠身请安,在上官凤祁的手势下一一退出厢房。
上官凤祁扫了一眼一地的狼藉,心里在想,原来那日所见的八弟媳妇,竟然就是一年多前,那丑陋不堪的北苍国公主。
呵,怪道那眼神总有几分熟悉。
原来竟是她。
他走上来,从后将蝶双抱在怀里,“蝶双,现在妳总该死心了,老八明知那女人是谁,可他一心的偏袒,对妳根本不放在眼里,本王可真为妳不值。”
“够了——不要再说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骗她,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歌家小姐是假的,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对方是纳兰雪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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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澜,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蝶双有些崩溃的捧着胀痛的额头,心里的恨意更是炙痛若狂。
“蝶双,现在是个好时机,老八出征,那女人要被送往太庙守灵。”
蝶双怔怔的瞪着一双美眸,忽然抓紧上官凤祁的衣襟,“那姝儿呢,我的孩子在哪!?”
“妳放心,本王正要告诉妳,姝儿现被送往景王府,由老太妃照顾着。”
“姝儿,我的姝儿,带我去见她,我要去见我的孩子。”
“妳放心,本王会让妳见到姝儿,但妳不能暴露身份,本王得做一番安排,让你们母女见面。”
蝶双点了点头,满含痛苦的举头望着上官凤祁,“是纳兰雪衣毁了我的一切,王爷,你答应过我的,要为我报仇,我要她死——我要她死——”
“好。”
上官凤祁将她抱起走向卧床,“妳要的,本王会尽一切力量为妳去做。”
蝶双一下安静下来,睁着圆圆的美眸,缓缓靠在他胸前。
眼神里,掠过恨意的炽火。
此时此刻,别宫。
针尖刺入血肉,雪衣忙把手指放入嘴中吮/吸,“公主,又刺到手指了?”阿碧走过来,端着一杯清茶。
雪衣笑了笑,“这针扎不死人,何况,衣裳已经缝好了。”雪衣站起身,捧着那件缝完的披风细细的端详了良久。想象着他披着她亲手缝制的披风,在沙场上驰骋厮杀的情景。
“公主,这可是阿碧见过的最好看的一件披风,想来王爷穿着它,不定有多英武。”
雪衣的笑颜渐渐的变得飘渺。
只可惜,她无法看见他战场上的一面,也无法守护在他身边。
但她相信他,他一定会回来,一定会的。
“公主,王爷来了。”雪衣出神之间,阿碧在她耳边说道。
她回头望过去,见他坐在轮椅上正走进来。
阿碧悄然退了出去,屋子里灯火轻轻摇曳,飘着一阵阵淡淡的幽香。
两人四目相望,谁都没有开口,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彼此。
明天,他将领兵远征,而她将前往太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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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御驾亲征3(求月票,求鲜花!)
“凤郎”沉默的灯火下,她望着他笑得轻柔而温暖。
“披风做了好?”他滑着轮椅上来,握着她手里的衣裳瞧了瞧,“扶我起来,我试试。”
“不要吧,这披风这么厚,你现在披着它会出大汗的。”
他已经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从她手里接过披风,她只好帮他披上,这才发觉他太高,她踮起脚跟也差他一截,身子晃了晃,手里的披风从他背后披上来,唇擦着他下颚掠过,他忽然大掌一捞,她便严严实实贴在他怀里。
栏“凤郎?”
他今晚望着她的眼神深邃到让她怦然心跳,就像是回到了四年前的木伦草原。
那时的他,白衫卓然,顷长的身姿立于草原之上,仿佛天地都因他而失了颜色。
环而现在这张金面,更让她爱得无可自拔。
“你出汗了。”
她眼眸轻眨,笑着看他下颌滴下一滴汗水。“再不放开我,这披风上可都要被你弄湿了。”
他依旧沉默的看着她,深深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眼睛。
她终于招架不住,微微笑着垂首。
“傻女人,明明想哭,却还笑得如此难看。”他勾起她的脸,叹一声更抱紧了她。
鼻头上忍不住酸涩更浓,眼底隐藏的泪水泛滥了上来,但她忍着没流下,依旧笑对着他,“虽然要分开一段时间,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对吗?”
他眸光暗了暗,喷薄的气息贴在她细嫩的脸颊上,想了想后,才回答她:“不论我在哪,我的心都在妳身上,从不曾离开。”
“不准,我不止要你的心,我还要你的人,我要你答应我,回来找我!”她偏执的瞪着他。
“我答应妳——回来找妳。”
他挑起一抹笑,眸光一暗,深深吻住她的唇,带着狂野的姿态掠夺她沁香柔软的每一处禁地,一夜的抵死缠绵,她舍不得放开他一刻,以往是他霸道的索求,而这一次换了她主动的渴望被爱。
他们彼此拥抱着,一起看窗外夜色渐渐被灰白笼罩。
直到听见鸟雀欢愉的叫声,清晨的微风轻轻从窗口送来,第一缕清阳落在地毯上。
天亮了!
今日阳光很柔,风却刮得激烈,狂风卷着初秋的第一场落叶,带来一阵降温的凉意。
落叶纷纷,扫着皇宫干净的青石砖面。
偌大的宫门广场前,摄政王跨马英姿,披着那件用爱缝制的宽大披风,狂风里猎猎飞扬,金色的面具习习闪着冷硬的光辉,王者一般昂扬强壮的身躯,高高骑坐在马背上,俯瞰铁骨铮铮的无数精锐将领。
风大若斯,卷起他一半披散的长发,眼眸深邃,锐利如剑,完美的唇形抿着冷硬的线条,枭狂的英姿,如荒原上危险的一匹苍狼。
一边,有一列马车驰在他面前停了停,风荡起以层层宫纱垂盖的马车,一袭白衣素裳的她坐在头一辆马车里。
头带着白纱斗笠,伸手掀开,眸光在广场上头掠过,望了望立在那的白衣上官弘宇,最后将视线一转,落在马背上,对视金面下炙热的目光。
“起驾——”
前头有太监高声一喝,马车车轮复又晃动,轱辘声碾压在青石砖道上,她用力偏着头与他相望,直到马车渐渐的向前行驶,她的目光终究掠过了他,掠过了广场上精锐兵马,掠过了肃立的朝臣百官——掠过了红红的宫墙,看见了城楼上碧色闪耀的琉璃瓦。
马车缓缓,驶向宫门。
“公主,怎么了?”马车里阿碧一声呐喊。
雪衣扬起一只手摇了摇,“没事,心忽然刺痛了。”话才说完,那只手搭下来,只听马车内嘭咚几声脆响,两人垂头去瞧,那血玉镯子碎裂成几截滚在车板子上。
雪衣怔怔的盯着那碎裂的血玉镯子。
耳朵里,脑海里——全都是一阵嘭嘭的心跳声,强烈的不安随着狂风填满了整个心房。
“停车——————”
她忽然放声一喊,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公主,妳要做什么?”
阿碧不解的看雪衣就要跳下马车,雪衣回头,掀开斗笠上的白纱一笑,“别担心,我只是还有句话要对他说!”说完已经跳下了马车,广场上顿时有无数的目光投来——她全身雪白,斗笠四周的白纱随着她的奔跑被风掀起一角,露出一阕动人心魄的倾城容颜——她像是风中飘来的一朵圣洁的白莲,让三千兵士瞬间失了魂,落了魄。
所有人都怔怔的睁大了眼睛看她奔向摄政王。
终于,她扑向他怀里。
斗笠掀开,如瀑的青丝瞬间在风中飞散——清冽的幽香随风荡入每一处角落。
他与她,长发青丝,纠缠在一起。
所有人的目光看着她,看她踮起脚跟,吻了——摄政王!
那一吻激烈而缠绵,她用力捧着他的脸,吻得难舍难分,他用了偌大的定力才将她柔软的唇分开,手捧着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阿雪。”
“凤郎,我等你!”风声里吹走了她清丽绝伦的泪,“我等你,一天,一年,一世,生生世世!”你敢不回,我绝不饶你!
她说完捡起地上的斗笠,头也不回的奔上马车。
“公主。”阿碧有些难过的看着雪衣流泪的脸。
“启程————”
雪衣对着赶马的太监大声喊道,一行马车复又行驶,在一众目光下消失在朱漆金钉的巨大宫门外,越渐远去。
广场上号角声吹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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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庙。
马车终于停在太庙前,她这邻国的公主,带着‘罪孽’来此忏悔,守慰东陵国太皇太后的灵柩,因此她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牵制和约束。
进入这太庙的门,在他回来之前,她是无法走出这里的。
她要做的,是不论有多少困难面对她,她都要活下来,活着等他回来。
“阿碧,妳说这一场仗,会打多久。”下马车,抬头看一眼太庙宽阔威严的门庭。
“公主,大概最快也要几个月吧。”阿碧如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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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碧亦穿着同雪衣一样的素衣,她会陪着雪衣一同,在这太庙守灵。
原本雪衣是想劝阿碧跟随龙青天一起去战场。
但是阿碧怎么也不答应,她知道再劝也无用,也就随了阿碧了。
太庙门前,站着两排人,皆是一色青襟白褂的素衣女子。各个正拿目光打量着她这邻国的公主,摄政王的王妃。
站在最前头的两名灰色裙裳的女子较为年长,大概是管束这一群守灵女子的姑姑。
送她来的是小喜子。
小喜子忙不迭的走上前去交代了些什么,阿碧同雪衣也走过来,小喜子为她俩人介绍那两人。
“这两位是金姑姑和崔姑姑,她们同为这太庙的掌奉,负责管理守灵奉灵的一切事宜,今后在这,妳们都得听这两位姑姑的差遣。”顺着小喜子所指,雪衣和阿碧一一的见过请安。
那称作金姑姑的约莫瞧来三十出头,较为年轻,脸色苍白,神情淡漠。
而那称作崔姑姑的女子则约莫四十左右,生得较为丰润,面色容和,对着她两人笑了笑。
“奴才就只能送到这了,王妃保重。”
小喜子打了个千,领着一行的车马离去。
“妳们进了太庙,大家的身份就都一样,都是为太皇太后守灵的人,彼此之间呼唤名字,妳既然请罪来此,就更要较其他人付出更多,才能让朝中那些文武大臣信服,这里不比皇宫,每日得按规矩行事,若是听懂了,这便随我们进去吧。”那金姑姑冷语不缓不急的说道。
“妳们放心,只要按本分行事,满了期,都能离开这儿。”一旁的崔姑姑笑着说了一句,雪衣和阿碧在一群女子的目光下随着一起走进了那扇高大,以黑漆刷成的浑厚木门,乍然一走进太庙,只觉得阴森的感觉环绕,连风都较外头冷了几分。
(ps:太庙守灵的情节不会长,很快会有波折,亲们猜猜,雪衣接下来会怎样呢?~o(n0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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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山雨欲来风满楼1(4000字,求月票)
太庙很大,分灵堂,大殿,柩宫,前院,后院,上下房等。
高高的灰白色围墙外有几步一守的太庙侍卫。
两位姑姑领着她们先入了前院,院子里栽种了几颗偌大的青松,花圃里有鸟儿正飞跃啄食,除了这些绿,其余一概是灰白,露出沉重而森冷的意味,一进来便觉让人压抑不安。
包围式的建筑,和那几颗高大的青松,几乎挡住了阳光的倾泻,窗户闭紧,踏入大殿便仿佛入了夜晚,昏暗的光线下油灯明灭摇曳着,昏沉沉的殿堂里依稀有香烛味飘散。
栏檀香阵阵弥漫在空气里。
干净、空寂。
崔姑姑一边跟她两人说着细节,一路听得身后那群女子细碎的脚步声,再无一丁点交头接耳的声响,仿佛不存在一般,足见这太庙内的规矩森严。
环阿碧下意识跟紧着雪衣,穿过大殿灵堂,看过其他地方,最后来到后院。
“这里就是妳们今后所住的地方,妳——”
金姑姑清冷的说着,边说边拿手指着雪衣,“就住这间,阿碧同三儿住另外一间,每间房住三人。”金姑姑边说边看着大家,那群女子一直跟在身后。
“等等——”
阿碧忙站了出来,“为何不把我们安排在同一个房间?”
那崔姑姑笑着说:“妳别担心,三儿很好,妳的房间隔这儿不远。”话未落,那金姑姑冷眸睇了她两人一眼,然后瞪着阿碧,“妳是这儿的姑姑,还是我是这儿的姑姑?怎么安排自然有我们的道理,刚才进门我就说了,这儿不比皇宫,你们进了这门,便都是为皇族守灵的人,没得刚来就放肆的道理,不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