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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第4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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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作者:肉书屋

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第41部分阅读

。”

“你也如此以为?”

豆“末将誓死追随爷,但末将更愿看到的是曾经那个胸有抱负,深谋睿智的爷!如今西夷国举兵来犯,朝中大臣皆以为王爷重用了王妃的二叔,以至于因此人的刚愎自用而毁了东陵国跟西夷国多年来的关系,自从王妃——”

“不必再说。”上官凤澜打断了龙青天的说话:“退下罢。”

龙青天胸中装着一股郁结的气,只能迈着沉重的步子暂且退出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只剩下上官凤澜和正在拿起那文书细看的南宫明夜。

南宫明夜瞧罢那文书,唇角掀了一掀:“看来,我果真小瞧了这女子,倒没想她竟真能打破两国关系,将这战端挑了起来。她暗中洞察着边关的一切,利用那总兵的刚愎自用,好大喜功来挑起邺城与大马城的紧张关系,先是让那总兵放出邺城兵营感染瘟疫的假消息,又派人扮成商人入大马城大肆谣传,那大马城的亲王一直以来与歌文道不和,见对方兵病粮绝,又见西夷国先皇驾崩,如此好的机会,怎能不把握,率了兵前往邺城。如此以来,那总兵只需等大马城兵马一到,便可以西夷国来偷袭为由猝然出兵,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可谁知,这女子又另行了一计,给那总兵歌文道来个请君入瓮。”

“她利用往来边关的商人,将消息带给大马城的亲王,说不日邺城便将传来‘瘟疫’的传闻,对方可领兵出城,却又在半路以撤兵,那歌文道见他们发现上当想逃,没有个不追的,这一追,便入了齐云峡谷”

“以至最后连丢邺城一带十二郡,折损兵将上十万。”

“好一招计中计,若她生得是个男子,只怕随王出兵左右,倾覆一个国家,不是难事。”

说完这些,南宫明夜瞥一眼轮椅上的上官凤澜,“当然,她虽冰雪聪明,但没有你的‘刻意放纵’,只怕她要办成这些事也是难上加难。”

轮椅上,上官凤澜一直沉默不语。

南宫明夜一贯潇洒的神情也不由得有些凝结,“师弟,你为了心中那一份愧疚,便甘愿为她弄到人心向背,搞得朝堂之上后宫之内愁云惨雾,把自己扮成一个暴虐荒婬的王,此时那堂皇的行宫刚刚建成,可你握在手里的王位只怕就要让他们夺了去了。”

‘嘭——’

南宫明夜话才落,门扉让人一把撞开,沉重的脚步声闯了进来,竟是敛了气息,在外偷听的龙青天!

南宫明夜有一刻的怔愣,似是没想到这一贯刚直的将军也有无奈到此的时候,想来是放心不下,所以才留在外头并未走开,那么刚才的话只怕都是听见了。

“她究竟是谁?!”

龙青天走上来,一把揪住南宫明夜的衣襟,刚毅冷峻的脸庞上神情还带着震惊。

南宫明夜以玉扇拍了拍龙青天的手,“你该问他,而不是问我。”

龙青天自然是不敢问上官凤澜,又提着南宫明夜衣襟沉声怒问:“她到底是谁、而你一开始便知道了爷的打算?!”

“青天,放手。”此时,上官凤澜开了口:“她不是别人,她是纳兰雪衣。”

龙青天浑身一僵,颇为吃惊的看着南宫明夜,南宫明夜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的确是纳兰雪衣,以前的她是易了容的纳兰雪衣,现在这张脸,才是她的真面目。”

“她没有死?!”

南宫明夜理了理衣襟,“她没死,她的丫鬟阿碧没死,死的是那小丫头明香。”南宫明夜又将他所知道的一一道给了龙青天,龙青天岂止是震惊。震惊之余他又一次揪住了南宫明夜:“你一早知道爷的心思,为何不劝阻!?”

南宫明夜并未在意,而是说道:“我想你这位爷的性子你比我更清楚,你该质问的是他不是我。”

“你、”龙青天脸上铁青一般的神色,看了看上官凤澜,欲言又止,终究是嗨了一声掉头甩着步子踏出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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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以狂狷的姿态吹倒着一切,树桠上树叶落了一地狼藉,滚滚的雷声劈啪而来,铺天盖地的大雨猛烈的砸着碧色琉璃瓦,朦朦的夜色里,奔狂着一道身影。

“是妳、是妳害得我儿面目全非,是妳一把火将他烧成了残废,妳这个祸害,祸害!”

“妳害了我儿妳还我儿的命来”

“妳还我儿的命来”

一声声,一次次,永寿宫内老太妃刚才的话还言犹在耳,不停的往她脑子里钻,一声大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嗡嗡的纠缠在耳边,那凄厉的指责,那惊恐中发疯一般的忌恨,她捧着脖子,仿佛要窒息一般,有一双可怕的手在掐着她,狠狠的用着力。

“不——”

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我?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我不认识他,不认识他啊!

头疼欲裂,像是要爆裂开来,她狂奔在雨中,踉踉跄跄,双手捧着耳朵,脑子里不断有零星的画面跳跃出来,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记忆仿佛乱成了一团,不停有个声音传来。

是谁在唤她?

是谁在用召唤一般的声音唤着她

声音里如此悲凉,那样痛楚

凤郎

凤郎

是你吗,是你吗,我是谁,你又是谁

心痛如潮水般猛烈撞击着心房,苦楚带着一股执念从四肢百骸钻心而入,像是要用那股强烈的悲伤将她撕裂,是谁的心曾经这样的痛着?是谁的心曾经这样的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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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今夕何夕,见此良人3

雪衣苦涩一笑,什么话也没说,拈了药,送入口中咽下,眼里的泪也是痛的。

“如果这是颗毒药,或许就解脱了吧”

风声呼祚,雷雨仿佛没有尽头,阴沉沉的天也在痛吧?

像是感应到她的念头,心尖上陡然一阵刺痛袭来,脚下一软,她跌趴在地,汹涌的雨水汇聚成滚滚的水花将她淹没,一股血腥翻涌着,一张嘴,血红从口中呕出,顷刻汇入地面啪嗒的雨水中,染红了青石铺就的街道。

她双手撑地,几次又无力的滑倒,那抹黑色的身影已然不再,仿佛是一场错觉。

可地上的血渍却醒目依然。

她含一抹笑躺在那,躺在倾盆的雨水之中,仰面看无边无际的雷雨一点一点,成千上万,数也数不清的雨点一颗颗从漆黑的天际砸下来,砸在脸上,生疼。

是毒吗?

困这种心痛致死的感觉,是要解脱了么

视线里只剩下遥不可及的夜空,铺天盖地的雨水倾注着整个繁华的帝京,她躺在这,仿佛一颗渺小的尘埃,天,原来那么高

心一次次的抽痛着,刺痛着,锥心的痛入骨髓,苦得让人难以承受。

缓缓阖上眼眸。

眼前渐渐浮现出一张面具,面具揭下,露出一张邪魅俊美宛若神祗的脸

凤郎

豆小衣,回来了

可是我们,还能回的去么

凤郎,原谅小衣把你忘了,原谅小衣没能赴约,

凤郎,你恨吗?你恨吧,你怎么能原谅‘我’对你所做的一切,你一定恨得心都碎了,你恨我的无情,恨那碗毒,恨‘我’的那一把火

凤郎,你痛吧?你一定痛,很痛很痛,就像我现在所感受的,痛得像是要这么死去

可我永远也无法感受你当时的痛。

多少个夜晚,多少的生死挣扎,你才能从死神的手中夺回一条命来。

你该恨我,该报复,你所做的一切都应该。

可我对你的报复却再没了理由

为什么这个世界到处充满着谎言,为什么要有那么多难解的仇恨,为什么至亲的人,也可以一朝背叛?

娘,当您扮成女儿的模样站在他面前,亲手递给他一碗毒药时,您一定无法扮成女儿的心,若您连心也能扮,您一定,会看见女儿心中流下的泪

苍天,你开眼了吗,你让我回到前世,如果只是为了看到亚泽的前世被我所负,如果要以此让他偿还我那一世的恨,我宁愿他再一次手握长剑穿透我的身体,宁他负我,也不愿我负他

天,你若有眼,你会看见,那一枪打在我胸膛上,留下的泪,叫甘之如饴

汹涌的雨水将她冲刷,她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可是没有,等来的是一场将她覆灭的狂潮,苦涩得让人绝望。

街道上黑暗无边,风雨中吹刮着朦胧的灯火,前面的路漫无边际的黑暗着。

她拖着沉重的步子,毫无方向的走着,走得那样急切,像是要寻找什么,跌跌撞撞,不知在雨中绊倒了多少次,所有的一切都飘忽不定,头昏沉得难以思考,心痛麻木着,视线灼热得让人难受

泪水不停淌出眼角,她急切的呼喊着,一声声喊着阿碧。

阿碧

阿碧妳在哪,我看见北苍皇宫了,看见了木伦草原,

看见了红河水,看见了曼珠沙华,

阿碧,我要回去,我要回北苍,回木伦草原,亚泽的前世在那,凤郎在那等着我,他一直在那等着我回去

我要回去,要去找他,他一定等得急了,

寂寥的街道上,那一抹急切奔走的身影终究倾倒在地,跌趴在浑浊的大雨中。

一道身影走来,站定在她面前,她抬起头,恍惚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阿碧蹲下来,脸上垂着两颗晶莹的泪,混着雨水滑落:“公主”她将雪衣扶起,雪衣反手用力握着她的臂膀哭喊着:“阿碧,我把他忘了,我怎么能把他忘了,他一定生气了,可是我们共同喝下红河水,分不开的,他一定就在那等着我”

“阿碧妳听到了吗,带我回去,我要回草原,我要去找他”

阿碧紧咬着下唇,看着雪衣的神情心碎不已:“好,咱们回草原,这就回草原”

雪衣笑了,红肿的眼眶里泪水滑落,身体渐渐向后倾倒,眼眸缓缓阖上,倒在阿碧怀里的那一刻,她仿佛看见了碧油油的芨芨草,看见了一骑快马上,有俊美的白衣男子扬尘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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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夜晚,大雨瓢泼的崇华观内。

“师傅,不好了,不好了。”

“静思,怎么外头吵吵闹闹的?”有叫静思的小道姑回答:“师傅,待我去问问。”说罢转身,可门口早已有另两名女子闯了进来,那老道姑摇摇头:“妳们两个,怎么总是冒冒失失,身上是怎么回事,弄得浑身是泥水,又上外头闹了?”

“师傅,不好了,静心师妹失足跌落山崖,找、找不到了!”

“什么,让你们好好看着她,怎么好端端的会失足落崖?!”那老道姑一下站了起来。

有个小道姑踟躇着,瘪瘪唇,说道:“是,是静空她养的兔儿跑丢了,我跟静心帮忙上后山找嘛,后来大雨把后山冲塌了,静心就就被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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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今夕何夕,见此良人4

听罢小道姑的话,老道姑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这静心乃是当今摄政王被废的侧妃,因犯下大罪,被送她这崇华观带发修行,静心思过,如今人来了近有大半月了,可日日都不言不语,一句话也不说。

“快派人去找。”老道姑发话。

狂风暴雨的夜,崇华山处处坍塌,漆黑狂啸的夜晚,山脚下奔走着一道身影,浑身的泥水,拖着受伤的腿,步子沉重,但却走得急切。

困一直走,走出了崇华山,走回了帝京,直走了大半夜,狂雨却一直未曾停歇。

本就无力的身子早已筋疲力尽,只听暴雨中有轱辘的马车从身后奔驰而来,撑着疲惫的眼眸,踉踉跄跄躲避不及,扑倒在街道中央,马声嘶鸣,那马车差几步的距离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马车内传出一把男音。

豆“爷,前头有个女人挡住了咱们的去路。”

软帘掀开一角,里边的人看一眼马车前方街道上扑倒的人影,道:“把人弄走。”

那赶车的小伙子诶了一声,麻利的跳下马车,伸腿就要对着人踢上去,“等等、你做什么?”马车内传来一声呵斥。

“爷,不是,不是您让小六子把人弄开么?”

“本王让你动手,不是动脚,混小子!”

“爷,您咋什么时候变得怜香惜玉了?”

“你小子是活腻了,敢对本王放肆了。”

那叫小六子的男子嘿嘿笑了两声,车里的人道:“赶紧的,外头下着大雨,你还想在雨里头耽搁多久。”

“诶!”小六子弯腰将地上的女子拽了起来。

此时,只听咚一声响,地上滚落一根发簪,车帘内的视线落在那发簪上,只见那簪子是枚银制蝴蝶簪,闪着点点的光泽,躺在水渍里。

“慢着!”车内陡然一声喝斥,那小六子怔了一怔,“爷,又,又怎么了?”

“把她带过来。”

小六子愣了一把,将人扶了上来。

透过朦胧的雨,那凌乱的发丝间遮掩着一张苍白的小脸,车内的人猛的跳了下来,“诶,爷,这外头下着大雨呢,您瞧,可都淋湿了!”

“少废话。”

一声呵斥让小六子闭了嘴,只见他主子把人扶在胸前,拨开发丝,露出一张沾满泥水的脸,但依稀可辨姿容绝色。“哟,爷,您火眼金睛啊,这都瞧出来是个美人了!”小六子不怕死的打趣着。

可不见他主子反驳,却只见他主子陡然变了脸色,将那女子抱起,唤了一声:“蝶双?!”

蝶,蝶双?!小六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爷,莫非您认识这女子?”

此时,倒在他怀里的蝶双缓缓撑开了沉重的眼皮,眼前模糊浮动着一张脸:“七王爷?”

上官凤祁不再迟疑,抱着蝶双上了马车,喝道:“小六子、调转马头,打道回府!”

马车奔驰在深夜的街头,不一会消失在倾盆的大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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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将军府,深夜。

府门前有人将门叩响:“开门、宫里头有急报!”

红漆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大雨中,那侍卫匆匆随着将军府的人入内,被带到龙青天的面前,龙青天守在外屋,屋子里是阿碧正为昏迷的雪衣换下湿透的衣裳。

“快说,宫里头出什么事了?”龙青天看一眼那名上官凤澜近身的侍卫说道。

那侍卫回道:“回将军,是王爷出事了!”

龙青天一听,脸色一下变了:“王爷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是,将军走后不久,王爷忽然心痛难当,旧疾复发,猝血昏厥!”

“胡说、旧疾复发怎会猝血昏厥!?”

“回将军,当时,太上太妃忽然深夜冒雨来到御书房,神情很是急切,说是见到了前景王妃,说是死去的北苍国公主来索命了,王爷当时极为震惊,却问的是王妃是否在栖霞殿,太监尚未回答,王爷便急切的要自己去找,此时正恰缝有宫女来报,说是看见看见将军把王妃带走出了宫,王爷登时便一掌将龙案劈断,激动得从轮椅上摔下,当场旧疾复发,那玉蟾姑娘才方赶来,解药尚且未吃,王爷直捧着心口猝了好几口血,后来”

“后来怎么!”

“后来南宫公子为王爷疗伤,又派了卑职前来通报将军,差王爷口谕,让将军即刻入宫觐见!”

龙青天再不耽搁,随了那侍卫一同匆匆赶入别宫。

别宫,床榻前,当龙青天赶到的时候正看见白秋为上官凤澜疗伤救治。

“爷!”

上官凤澜见他来了,将白秋推开,“说!你把所有事都告诉给她听了?!”

龙青天上前一步,上官凤澜紧紧抓着他手臂,虽带着面具,但瞧得出来很虚弱。龙青天回答:“末将找到她的时候,她正从永寿宫出来,站在雨中说了一些的胡话,我见她像是知道了什么,因此便不再隐瞒,将所知道的都告诉了她。”

“你!”

上官凤澜的眸子里几乎迸出惊惧又暴躁不安的怒火,紧紧的瞪着龙青天,手中掌风一偏,砸向床头,床架子吱嘎一声闷响,断裂。

“师弟,你该很明白,她既是从永寿宫出来,即使青天不说,她也从你母后口中知道了。”一旁的南宫明夜说道。

上官凤澜眼中邪暗狂躁,阴鸷的目光一一将他几人扫过,那眼光让人心头一怵,三人沉默中,只见金面下又猝出一口血,“爷!”

龙青天看了看南宫明夜,又将视线投向白秋,“明夜,白秋,爷为何会伤得如此?”

南宫明夜一贯随性的神情也掠过一抹担忧,他两人看向白秋,白秋脸上同样凝重,眸光微睐,道了两个字:“不妙。”

同时,帘子处铿锵有物砸落的声音响起,“是谁!”

帘子后头,原本端着解药的玉蟾走了出来,她看着白秋,眸光怔怔的有些不解又有些心痛:“不妙是什么意思?什么不妙,爷他怎么了?他不是好好的吗?”

玉蟾一把握紧白秋的手,有些激动的说道:“白秋,是不是血不够?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血,把我的血给他,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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