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作者:肉书屋
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第28部分阅读
层层叠厚的浮云之中。
菜市口。
远远的只见人山人海,沸腾的喧哗吵杂入耳,一骑快马径直奔来,强势的冲入人群之中,拥挤的百姓纷纷避开,只见无数的菜叶残渣于半空中向着邢台上的身影一阵猛砸。
当这一骑冲入刑场,人群的騒动缓下来。
雪衣急急的翻身下马,上官凤澜亮出金牌,那些围上来的宾官不敢阻拦,雪衣径直奔到了邢台上:“流莺!”
流莺早已抬头,当看见雪衣的那一刻也是一怔。
没想到,她会来到这菜市口。
雪衣捧着流莺憔悴的脸,有些难以置信的道:“为什么会这样,要杀太子的人不可能是妳,流莺,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一醒来整个都变了,为什么上官重莲会突然就成亲了,为什么流莺成了谋害太子的罪犯?
流莺浑身也是血迹斑斑,在牢狱中被用过刑,此时一身囚服,双手被绑,背后插着一块死刑犯的木条,模样憔悴不堪,只是一双清柔的眼睛里却并没有临死前的恐惧和害怕。
她看着雪衣,干涩的唇角浮动一抹笑:“是我,毒是我下的,要害太子的人正是我。”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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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为谁风露立中宵1
雪衣猛地咳嗽,用力的摇头:这么些日子来,她安能看不出流莺对太子的心思,流莺仰慕着太子,甚至是喜欢着太子,时常为太子的病情隐隐担忧,又怎么会去杀太子。
可是流莺为何要承认?
流莺看着雪衣,知道雪衣心中的疑惑,但是她不能说。
事发那一晚,她也被关大理寺,后来太子将她带回太子殿,问她:“流莺,妳一早发现了老太妃下毒,为何不先告诉我,却要告诉母后,难道那日妳说过的话都忘了?”
眶她并没有忘,但关系到他的生死,她无法不向皇后禀告。“有人要谋害太子性命,奴婢只能向皇后禀告。”
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皇后会借此机会,将错就错,反给了景王府一击。
自那日雪衣下跪求得三日之期给太子针灸一事后,皇后便拿捏准了雪衣的性子,于是事先安排给储秀宫的小主下毒,让雪衣撞见,必然会出手施救。
澡如此一来,景王府定是难逃干系!
当时她隐隐的觉得不安,恳求皇后放雪衣一条生路。
却没想到,皇后会酷刑逼供,欲要将景王府一击致死。
当知道雪衣被酷刑折磨得不成|人形,此时方才觉得后悔不迭,她从没想过要谁死,只是身不由己。
原以为太子会为了救雪衣而要她顶罪,却没想到太子只是说:“我派了一辆马车星夜送妳出帝京,妳的身份必然已经暴露了,不宜在此多留,速速离去吧,今后没我允许,不准再踏入帝京半步。”“还有,我给妳备了些银子,足够妳跟妳的小妹过好下半辈子”
当时的自己说不出的震惊。
却只是默默的叩首跪安:“谢太子殿下盛恩,奴婢来生万死莫辞。”
刚出城门,龙青天的人将她拦下。
她没有害怕,她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也知道景王府若要救雪衣,若要洗掉嫌疑便要将所有的罪名落在她头上,还要找一个幕后‘指使者’,自然不能是皇后,那么最有利的,便是将矛头转移到端王的头上。
牢狱中,她要做的便是将一切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因为既不能供认皇后,却也不想照景王府说的供认端王,牢狱中只有承受酷刑。
其实,景王府无需以她妹妹做要挟,她也会选择将罪责揽在身上。
但陷害端王爷,她却是做不到。
朝堂之争也许本就该利用一切的机会,但是她只是一介女子,并不想害任何人。
耳边雪衣还在不停的询问她,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牵出一丝笑容,流莺说道:“奴婢临走前送王妃一句话,太子是真的爱妳,别辜负了他的一片真心,奴婢愿妳和太子,永结同好白首一生”
雪衣哭一声抱紧流莺:“不、流莺,这不是真的,要杀太子的人一定不是妳。”
监斩台上,监斩官一声令喝:“来人、将她俩人拉开!准备行刑!”
雪衣死活不肯放手,却无奈力量单薄终究被人拖下了邢台,上官凤澜走上前将那些官兵拨开,揽了雪衣在怀,雪衣反身拽了他手臂求救:“你一定有办法救她的,流莺不可能是杀害太子的人,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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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摆在眼前,是她亲口招供,没有冤情。”上官凤澜冷漠说道。
此时监斩官抽出行刑令牌。
那鲜红的令牌‘咚’一声抛落在地,刽子手往大刀上喷了一口酒,正午的天空上,阴霾涌动。
人群噤声,只等着大刀挥落,人头落地那一刻。
“住手!”
雪衣用尽所有的力气吼了一声,看向那薄怒的监斩官:“大人、请容我,送她最后一程。”
围观的人群里嘘声一片。
那监斩官看了看立在那的上官凤澜,迟疑了一下应了。
雪衣直视着流莺走回邢台上,取下头上一柄碧玉梳子,浮上一抹苦涩的笑,“虽然无法救妳,但我想为妳做点什么,流莺,就让我为妳梳一次发,至少走后不那么狼狈,也算是答谢我入门这些日子来,妳对我的种种照顾,虽是主仆一场,但我一直拿妳当姐姐看待”
流莺亦看着她,清柔的目光里潮湿泛滥,化了一丝感动。
“谢王妃。”
两人都无声的落泪,风轻扫,阴云蔽日,忽而一曲清冽的箫声于风声中荡入刑场。
为流莺梳头的手一顿,雪衣眸中一抹光掠过,是太子!
梳罢头,箫声犹在。
监斩官的命令再一次传开。
眼看着,那泛着无情寒光的大刀挥向半空,上官凤澜将她扶在身前,以披风遮去她视线,雪衣缓缓阖上眼,脸上滚下两行清泪。
箫声凄恻,绵绵荡进流莺的心。
刀起刀落,
一抹笑容留在了嘴角。
一滩殷红的血渍洒了一地,人群举声鼎沸!
‘太子,你若安好,便是流莺,永远的幸福’一把心声,摇摇荡入九天之上,阴云霎时间散尽,渐渐露出清冽的阳光。
雪衣定定的看着那滚落在邢台下的头颅,定定的看着那滩血迹,只觉得世界都是猩红的一片所有的一切都在模糊的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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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场外一处阁楼上。
“太子,您这几日又犯咳嗽了,御医说情绪波动太大,对病情无益。”柴风递给上官弘宇一杯温茶。
上官弘宇一袭白裳立在窗口,拿着丝帕捂着唇咳嗽了几声,扬手:“不妨。”说完接过那碗茶水,静静的道:“将流莺的尸身收了,好些安葬。”
“卑职已命下属去办了。”
“嗯。”抿了一口茶:“流莺唯一的妹妹现在何处?”
“尚且被景王府的人挟持着。”
“待她出了景王府,你给她找个安身之所,好好安排她日后的生活。”
柴风点头:“卑职明白。”
“”静了一会,上官弘宇又回眸凝了柴风一眼:“还有事?”
柴风道:“太子让卑职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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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卑职查遍了北苍,并没有人懂得‘改颜’之法,不过,后来卑职又查了南诏国,南诏国倒是有人说,易容法有很多种,其中有一种最古老的也是最难道,便是改颜法,此易容无需假面,只需一味药,便能让人改头换面,极为精巧,若想恢复,便也只需一味解药又能回复原本的模样。”
“你可查到这药否?”
“卑职无能,此法子久远失传,极难找到。”
“你继续找。”
柴风狐疑的看了上官弘宇一眼:“太子为何突然想要查起此事?”
上官弘宇没有回答,静静的眺看窗外,回想起带流莺入宫的那一晚,流莺离开前,留下了一句话:“奴婢此去只怕再无缘见太子一面,奴婢心中有一事想要告知太子。”
“何事?”
流莺将自己那日无意间偷听到雪衣和阿碧的对话说与了他听。
回复原本的倾城容貌?
可是与雪衣相处的次数也不少,若是带了假面,几次下来他必然能察觉。
虽然对雪衣的容貌并不在乎,但心中的疑惑却想解开,于是,这才命柴风去打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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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景王府晨风阁内,小王爷新婚洞房,红烛高烧。
冬暖阁内,雪衣昏昏沉沉的醒来,“阿碧,什么时辰了?”
屋子外静了半晌,不见阿碧,却有一道妖灼的红靠近床榻,站在层层黑色纱帘之间。
雪衣定睛一望,“重莲?”
上官重莲靠近她,有浓烈的酒气氤氲而开,双手撑在床架上,浑浊的眼眸邪佞看她,雪衣见他一身喜服,蹙了眉头,道:“你该在洞房里,而不是跑到我这来。”
“妳生气了?”
他充满酒气的话嘶哑低沉,垂下的长发滟潋荡在她眼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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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为谁风露立中宵2(求月票、花朵!)
上官重莲妖灼的身子倚靠着红漆古木床榻,浑浊邪佞的眼神俯看着坐起床头的雪衣。
她的脸上还带着几条淤痕,面色苍白,满脸的麻斑更显得突兀,只是一如水清亮的眼睛却更觉耀眼,如两颗冰晶珠子,如雪地里盛开的白莲,似水眸情中总透着柔韧智慧的光芒。
她的唇上还残留着被自己咬伤的口子,干涩裂开。
眸光渐渐转浓,他以为自己已然将她搂在怀里狠狠的吻了她。
浚但他依旧只是双手撑在那看着她。
“为什么每次有危险的地方都会有妳,如今我也要开始怀疑了,妳真的是个扫帚星,”他忽然伸手抚上她的脸,“偏偏有不危险的地方可去,妳却只选择‘那一个’”
雪衣不解的蹙起眉头,没有太懂他说的话,而是把脸一偏,轻易避开了他的碰触,“重莲,你该走了,回你的新房。”
侯上官重莲短短一笑,充满酒气的身子忽然压下来紧紧圈着她,呼了一把把的气扫向她耳边:“丑丫头,跟我走。”
雪衣无力去推他,喘着粗重的气说道:“你成亲了,更不再是一个人,你有妻子,你还有大好的前程——”
他忽然以唇堵了她的唇,她惶然抗拒,他却只深深一吻退开,“为什么总要惹怒我,说这些我不想听的话,”他看她有些薄怒的瞪着他,胸口因激动而剧烈起伏,喘息急促不稳,忽而黯淡了目光,别开脸,道:“妳好生歇息,放心,我不会再来扰妳,安静把伤养好”
他说完起身,顷长的身子一下遮尽了床头的灯火。
“你要上哪?”她的直觉告诉她,他并不会回新房。
“百花街。”
他抛下短短三个字大步迈出了东暖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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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十天过去了,有白秋每日送来的药,雪衣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如今已能下床行走,在院子里透透气。
这些天来,整个香雪园安静得出奇,恐怕是她在景王府过得最舒适的十天了。
心中一直记挂着公孙小妹,因而让阿碧陪着,一同来到晨风阁。
“姐姐!”
公孙小妹见了雪衣很是欣喜,因她不得入香雪园,所以一直未曾来看雪衣,这会子见了人,直命下人端茶奉水上点心,忙迎着雪衣坐了。
“姐姐能出园子,可见是大好了,只可惜小妹一直无法入园子去瞧妳。”
雪衣将公孙小妹打量了一眼,一袭水杏色百褶缎裙,套着绣花兔毛坎肩,发髻向后梳成一扎,绾着金色步摇,杏眼明仁,红唇皓齿,标准的美人儿。如一团盛开在阳光里的蒹葭,落在人心头便是暖暖的温柔。
公孙小妹盈盈的含着笑,一双眼睛弯成月牙儿状,甚至甜美讨巧。
雪衣见她笑得如此,以为上官重莲对公孙小妹很好,心中落下一块石头,此时,门口有丫鬟通报了一声,又有两人走进了晨风阁。
雪衣转头一看,正是蝶双和玉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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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起身,公孙小妹笑着迎过去,盈盈笑道:“今儿是什么好日子,姐姐们都来了。”蝶双尚且未坐下,公孙小妹忙朝自己的贴身丫鬟宝珠唤道:“宝珠,把昨儿个我让妳留下的那一盒子酸梅拿出来。”
“酸梅?”蝶双不解的看着公孙小妹。
“早几日听姐姐说害喜严重,只爱吃酸的,正好昨天我得了一盒子酸梅,所以为妳留着,今天妳来了,刚巧拿了去尝尝。”小妹笑着说道。
蝶双脸上笑着说声谢,目光却落在雪衣身上,走上来。
雪衣怔在那,还在回想刚才公孙小妹的一番话。
害喜?
蝶双她怀了景王师傅的孩子?
按日子算来,看来早在蝶双为他入宫做眼线的时候两人便已然有了关系。
脑海里又想起那日误闯西暖阁的事。
此时已大概猜出,那晚在厢房里的女子,大概就是蝶双了。
忽然觉得一阵头昏目眩,摇晃的身子被蝶双和阿碧扶住,“公主,如果不舒服,咱们还是回园子吧。”
雪衣摇摇头:“我没事,不过是躺久了的缘故。”
蝶双看着她道:“我大哥的药看来对妳这鞭打所致的外伤有些作用,我听他说了,妳日日换药,过了两月,身上这些伤痕不说完全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也能淡得一眼瞧不出。”
蝶双的话不假,她自从用了白秋送来的药,伤口好得也快了很多。
这才知道白秋的深藏不露。
只是那日试探着问起他能否治疗烧伤,白秋深深看她一眼,无奈的摇头:“妳的伤只是些外伤,所以易治,烧伤不仅是外伤,还有内毒,肌肤腐烂,要治好,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几人聊了许久,见外头阳光明亮,纷纷来到院子里放纸鸢。
因雪衣身体不适,便只在这晨风阁的院子里玩耍,谁知主子丫鬟们熙熙攘攘堆了一群,公孙小妹无意间撞倒了雪衣。
顿时院子里一阵呼喊。
却有一道疾风冲了出来,只听“啪——”地一声清脆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
所有人惊愣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上官重莲抱起了滚在地上的雪衣。
而公孙小妹的脸上浮现五个手指印。
上官重莲冰冷的眼神射向公孙小妹,语气薄凉:“妳敢再碰她一次、就立刻滚出景王府!”
公孙小妹顿时煞白了一张脸,她丫鬟宝珠站了出来说道:“王爷误会我家小姐了,小姐只是不小心才撞倒了王妃,并不是有意——”
“啪!”
院子里又响起一道干脆的巴掌声。宝珠被掴得跌到了草地上,公孙小妹惊呼一声连忙将宝珠搀扶了起来,有些畏惧的看着上官重莲,“莲哥哥,我真的没有”
“放我下来”
雪衣抗拒的从他手里翻身下来,靠在阿碧的怀中,恼怒的瞪着上官重莲,“你怎么可以不问缘由,不分青红皂白便动手打人,你这么做,让我情何以堪?”
“我只看见她撞倒了妳,看见妳痛苦的模样,别的,我不管!”上官重莲也有些薄怒的看着雪衣,薄唇抿成一线冷然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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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衣定定的看着他,道:“我要你向小妹道歉!”
他亦冷然回视她:“凭什么。”
“凭我是你婶婶!”
一句婶婶,将上官重莲打回现实的世界里,蓦然黯淡了脸色,星冷的目光扫了扫众人,又落在雪衣身上,短笑一声,轻佻捏住她的下巴,反手制止了一旁的阿碧,有些激狂的说道:“凭妳是谁,在小王眼中,妳只是个女人!”“更别说,妳连我八皇叔的人都没见过,妳真当自己是他的人了?!”
“重莲,放开我,向小妹道歉。”雪衣定定的坚持着。
上官重莲浑身一下如坠冰窖,一旁,公孙小妹两步走上来慌忙摇头说道:“不、不用了,刚才的确是我不对,是我没有考虑周全,莲哥哥这一巴掌没有打错,是我该罚。”
上官重莲放开雪衣,却陡然森冷的掐住了公孙小妹的脖子,逼得小妹连连后退几步,“我再说一次,别再让我听见妳叫这三个字!”上官重莲冷哼一声,转身大步又出了晨风阁,公孙小妹小跑着追在后头:“莲哥哥,你要上哪,午膳还没”话没喊完,上官重莲的身影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雪衣和蝶双安慰一番也只好先回了园子。
宝珠目光里有些怨色:“小姐,小姐妳的脸都肿了。”
“不碍事。”
公孙小妹捂着脸,定定的出了神,宝珠又说道:“看来这些天在府里头听到的传闻是真的了。”
“什么传闻?”公孙小妹不解的看着宝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