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训夫记作者:肉书屋
丑女训夫记第6部分阅读
光芒哪!
可是,你能在这个男权的社会大谈俺不是靠脸蛋,而是脑袋吃饭的言论么?鬼才会相信!
青青失落了、自卑了、死心了!俺的米虫人生,俺的嫁入豪门,俺迷人而又多金的夫君……
要说抱定过上米虫人生的青青穿越到这个时代,却始终没能如意,是否造物弄人,故意要劳俺筋骨,饿俺体肤?天将降大任于俺么?
切!你以为你是谁!青青自嘲道,只是那么最平凡不过的一个穷人,又穷还不美丽的女人!
回到现实中的青青专心地握着手中的钓竿,填饱肚皮重要,不要不切实际地幻想。已经是钓鱼老手的青青提着满满一桶鱼回去时,把她老娘和木木乐滴,眼中又重新闪耀着希望的光芒。
疲倦地躺在青石板上闭目养神的青青思索起木木的教育问题,现在他们连吃饱饭都成问题,又能怎么把他送进学堂啊?可是这十年树木,百年树木;再饿不能饿了孩子,再穷不能穷了教育。知识就是力量,知识改变现状。不能把木木给荒废了,好端端的一张白纸啊!
咦,好歹自己也曾是上过大学嘛!话说学贯古今,俺就不相信一个受过现代化教育的人还不能教好这个几百年前的人!
想到立刻就实行,把木木逮来,找了两根树枝,当成毛笔在地上划拉。首先要教的便是九九乘法表,珠算俺不会用,不过学会了加减乘除,生意才能算得清嘛。
要学会九九乘法表,首先便要教阿拉伯数字,简单又方便。先在地面上划了1和2字,木木感觉很神奇,想不到一和二还可以这样写!可他偏觉得青青是在诳他,嚷道:“花花骗人,你根本就没上过学堂!你哪里会这些!”
青青以三寸不烂之舌脸不红心不跳吹道:“我哪里不会,你家花花天天在集市上混的!再说以我这样的聪明才智,才能发明这种方法。你学会了试试,将来不用珠算都可以把帐算清。木木将来想不想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像爹爹一样挑起家里的重担啊?”
面对青青的威逼利诱,木木傻着脑瓜犹豫地点了点头。
青青一拍大腿,喜道:“这不就得了!认真跟花花学会了,将来说不定你可以成为这扬州城里最大的富商!到时我们就不用挨饿了,木木每天想吃几个烧饼都行!”
木木没有搞清楚学会这阿拉伯数字与成为扬州城里最大的富商有什么关联,不过这几个烧饼的力量还是蛮大滴!木木没有异议,撅起小屁屁就用手抓着树枝笨拙地在地上划起来。
又想了个记忆的法子,这1嘛,就是一根竹竿,2就是一只鹅,既音似又神似。这样木木果真记得快了,乐此不彼地划的满地都是。
晚上三人排排躺下,青青困意渐浓,脑海中却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个谜语。于是打起精神问道:“木木,来猜个谜语。夫人何处去,打一字。猜中了明天给你买个烧饼!”
这下木木来了精神,连声问道真的吗?可是小脑瓜子却糊涂了,夫人何处去?还打一个字?什么呀?
正文第二十一章:敢来收俺滴保护费!
青青天还没亮就起来胡乱拾掇了下,提着个破木桶从缸里捡了六条肥鱼便赶去集市。木木那个小傻瓜还在呼呼大睡,听娘说他大半夜没睡,一直在解这个迷语。
单枪匹马的青青行走在幽暗的树林丛中,心里渗得慌,怕的不是强盗野兽,偏偏怕遇见鬼!脚下的落叶枯枝被踩得沙沙响,心里则七上八下惊得慌。要命的是前面拐角处居然有座荒坟,坟塌了不说还露出几个黑呼呼的大洞,里面不会有什么吧?青青心惊胆颤浮想连翩,离坟越近就越怕得要命,当下不由得提着木桶卯足了劲往前冲,闭紧双眼跑过坟前。离坟很远了还是被自己的脚步声惊得一直往前冲,桶里的水都撒了不少。一直冲到上了大道才松懈下来喘了口气,离城门不远了,有人的地方就不怕了!
青青明知这个世界没有鬼,可偏偏怕得要命。怪就怪她以前没事喜欢看鬼片,还爱一个人看,越怕越要看。瞧,这会报应来了吧!
进了城门,一路问到集市。这扬州城可真是大咧,青青左顾右盼活生生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模样。天色已大亮,扬州城里的集市亦一派红火,人头攒动。不愧是大城市,这里的人连穿着打扮都更胜一筹,青青有些自卑地看看自己这身打满补丁的衣服。
眼疾手快,瞧见有个农妇刚卖完菜准备挑担起身,青青赤溜一下便钻了空档。放下木桶,整理衣衫,才放眼瞧着形色匆匆的各路人。
“小哥,你这鱼怎么卖?”青青屁股还没坐热,便有个身穿鹅黄|色衣裙打扮的小姑娘寻问道。
小哥?青青回过神来,自己这会正是男装打扮,忙殷勤道:“好妹妹,二十文钱一条!”果真是黑心商贩哇,从桂花村到扬州城,这鱼的价钱也翻番了?
这小姑娘瞧见对面的小哥两眼翻飞不停地向她目送秋波,心如小鹿乱撞,脸色羞红道:“小哥,给我来两条。”
“好勒!”青青嘴里哼着欢快的曲调,特意挑了两条最肥美的鱼,手脚麻利地用稻草捆好,热情洋溢地递到小姑娘手中。
这小姑娘倒扭扭捏捏地将铜板轻放在青青早已摊开来的手中,转身轻摆柳腰,却似自语道:“奴家黄莺,明日再来买小哥的鱼。”
这青青喜不自禁,重操旧业才第一天,就有了稳定的客户,俺滴上帝呀!
正当她沉浸在喜悦之中。迎面却来了伙身着黑衣凶神恶煞之徒。青青忙低眉顺目。生怕惹上衰星。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只见这伙人在青青面前停了下来。为首之人冲光顶。一条蜈蚣般地疤痕贯彻头顶至整个右脸颊。望着便令人恶心。只见他一脚踏在木桶上。无赖地。“新来地吧?知不知道规矩?这地盘归本疤瘌大爷管。要在这行买卖。先把保护费给交了!”
青青懵了。这不会是碰上地头蛇了吧?交保护费给他?凭什么呀!可不给地话他们哪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忙满脸堆笑与之周旋道:“小弟刚来到贵地。不懂规矩。还请大爷多多包涵!”
“费话少说!拿钱来!”疤瘌大爷怒喝道。
青青怒了。杏目圆睁站着没动。一点掏钱地意思也木有。
见有人敢公然反抗他们地权威。这伙黑衣人粪怒了。毫不客气地一脚踢翻了木桶里地鱼。桶哐地一声倒下。水流了一地。离开水地几条鱼“啪答啪答”地在地面上挣扎着。张大嘴巴努力地呼吸空气。
青青仿佛觉着自己就是这几条离开水地鱼。一度间有窒息地感觉。强忍住与他们对打地冲动。她低着头把地上地鱼重新捡回桶中。
四周突然一片鸦雀无声,众人都是明哲保身、敢怒不敢言,旁边一好心人偷偷劝道:“小伙子,把钱给他们吧,你是斗不过他们的。”
青青下定决心不给钱,且不说她没钱,就是有也不会给的。刚卖鱼得的四十文钱,是她的命根子啊,哪能这般痛快给这帮狗腿子!
见她态度坚决,疤瘌大爷挥了挥手,喝道:“给我上!”众狗腿立马把她团团围住,一副蓄势待发状。青青心中欲哭无泪,苍天哪,俺又要被人揍一顿吗?
就在此千均一发之际,一声浑厚的怒喝响彻众人的心扉,“朗朗乾坤,普天之下就没有王法吗?你们这帮宵小之辈,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青青忙扭头望向救命星,却是个年近四十的女流之辈,不似老妈子却看得出是大户家的管事之类。头梳盘龙髻,造型轻巧、透气素雅,平添几分庄重;身着深紫色长衫,下身为淡紫色八幅长裙。一张鹅蛋脸白皙轮廓分明,双眼狭长透着威严。青青暗自赞赏有人能够长得如此庄严而又平易近人。
只见疤瘌大爷卑躬曲膝,收敛道:“原来是紫衣大人,误会,哈哈,误会!兄弟们出来溜哒溜哒……”
“滚……下次别让我再瞧见你们!”紫衣大人义正言辞,眼底却闪过一丝无奈。
疤瘌大爷带着他的喽喽兵,夹着尾巴逃走了。真是大快人心,众人拍手称快,有人连声高叫道:“请紫衣大人每月多下来巡视几次!”
青青迷惑不解,这紫衣女人有什么大的来头么?这男权的社会,好像女子并不能为官吧?忙向旁边人虚心请教。
好心提醒她的那个老头谈起他心目中的女神,不由得满眼放光,唾沫横飞,“要说起这紫衣大人啊,那可真是了不得了,女中之豪杰啊!”
青青可不想听他讲什么虚名头,稍有些不耐地打断道:“这紫衣大人官居几品?出自何处?”
老头儿不解地瞧了她眼,应承道:“小哥不是本地人吧?紫衣大人并没有为官,只因是女人。据说紫衣大人是知府夫人的随身丫鬟出身,挂了个名号而已,但干的都是为咱百姓的大好事!”
这紫衣女人引起了青青浓厚的兴趣,来自感激与欣赏。不错,不错,有现代女强人的风范。此时的青青心里升腾起一刹那间的羞愧,为自己米虫人生的梦想。
见紫衣女人后面跟随着两个丫鬟打扮的小姑娘已渐行渐远,忙快步追过去。这知府家的人,得先巴结上啊!
“紫衣大人请留步!”青青看快追不上了,忙出声高叫道。
紫衣女人稍有诧异,缓缓停下身形,黙默注视着她。青青硬着头皮气喘吁吁快步上前去,恭敬地朝她作了个揖,感激道:“小生还未向紫衣大人表示感激之情,有劳大人了!”
紫衣女人深沉的双眼上下扫视着青青,仿佛要把她看穿,沉吟片刻,徐徐道:“不必,职责所在。”
青青在她锐利的目光下,闪过片刻的不安,但立马便镇定下来,也以一双透彻的双眼毫无杂念地回望着她。
这紫衣女子显然是阅人无数,此时露出了一个会心的微笑,轻轻一抱拳,彬彬有礼道:“后会有期了!”说罢转身便上了马车。
青青呆立在风中良久,直至见不着马车的踪迹。心中却感叹颇多,看来做个女强人也没有啥子不好滴。真风光,就是太累了!
转身回到集市的青青低价把剩下的鱼卖了,又买了两块烧饼,天杀的,这大城市的烧饼居然要五文钱一个!
没办法,不能亏待了木木,急忙赶回家,不知那两人是否还饿着肚子?应该要挂个大饼在他们脖子上,饿了就咬口。青青自嘲道,心中却起了危机感,看来得训练她老娘和木木的自我生存能力。这世界,物竞天择,谁也靠不了谁!
那两人还知道上山去挖了些野菜煮好等她回来一起吃,青青稍有安慰。明日带上这两人一块去集市吧,授之以鱼还不如授之以渔。
“木木,过来。”青青坐在地上捶腿,声音透着些许疲态,“昨日的谜语想出来了么?”
木木屁颠屁颠跑来依在青青身上,喜不自禁道:“是二,对不对?夫人何处去,夫字减去人字,便是二字。对吧?我想破脑袋才想出来了呢!”
青青颔首,“嗯,俺家木木真是顶呱呱!来,花花答应给你的烧饼,拿去分点给娘吃吧。”
尝到甜头的木木赖着青青,非得要她再出个谜语。这青青怕再闹得他晚上睡不了觉,搪塞道:“明天,明天吧。”
正文第二十二章:俺滴特长是挑水
重新操持捕鱼卖鱼营生的青青,心中却在暗自盘算着其他的勾当。待冬天来临了,天空中飘起雪花,整个江面上都结了厚厚的冰,到时又该如何垂钓寒江雪?凿冰么?怕是连蚯蚓也冬眠了吧!
因而次日一早天才蒙蒙亮,青青便把那睡眼朦胧的两人拖起,美名其曰是生存技能训练,其实大半啊,还不是那荒坟给闹的。
三人赶至集市时,卖菜的老农还不算多,青青找了个好位置,心里又七上八下的担心万一又撞上那个疤瘌大爷怎么办?被他逮住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趁人未多时,青青忙向这边的两人传授生意经,也就是如何招徕顾客,这嘴皮子嘛当然很重要喽。木木果真得她李青青真传,一教就上手;而她那个老娘哎,偏顾及一张老脸羞于开口叫卖。看来这养家的重任,将近来肯定要落在木木瘦弱的肩膀上。这大的和小的,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
这个学不会,不强求,但有项技能是一定要求花枝她娘掌握的,那就是---逃跑!在木木专心买卖的同时,她要全身警备侦察敌情,一旦目标出现,提起木桶拉上木木撒开腿便跑。训练的终极目标,要求百分之百躲过疤瘌大爷及他的狗腿的追踪。
趁她老娘和木木守摊子的工夫,青青四处溜达了下,先熟悉熟悉地盘。却发现新大陆般见着了入口处被她一直忽略的一处宝地---墙上张贴的告示栏。就像现代小区或农贸市场入口处,都会有业主会张贴些寻物寻狗寻人启示,或租房求合租之类似的东东。
在一堆告示之间,她欣喜地找到有户人家要招临时的挑水工人。揭下告示,就兴冲冲地回去找她老娘,叫他俩自己想办法把鱼卖了,转身便按着告示上的地址一路寻问过去。
青青迈着急促的步伐,生怕这等好事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她的内心因兴奋而腾腾燃烧着,这个契机,仿佛给她的未来出路点亮了盏明灯。真是的,为什么以前没有想到呢?到处接些零散工打打,兴许能赚些银两。只要勤快,还怕会饿着肚皮么?冬至前,一定得在这城里租个房间,就算简陋也好。
这户人家在西街后的一片小巷子里,整片房屋坐落显得很杂乱,青青心中猜测这片居民区住的应该不是什么有钱人。在紧闭的门口徘徊半晌,才听有人“吱呀”一声开大门。出来个四十岁光景主母打扮的女人,见着垂首立在门边的青青便问道:“小哥,可是来挑水的?”
青青忙上前答道:“是的,大娘。”大姐?大嫂?还是大妈?都不对,这时代的女人叫她年轻了说是轻薄,叫老了却又是个女人都会脸面上挂不住,心里咒得你明日起不了床。依她的样貌,还是称呼大娘保险些。
只见她笑了笑,紧锁的眉头便舒展开来,显得很慈祥,一看便不会是什么坏女人。青青心里有套标准,用来衡量与她打交道的人之危险等级。这个人,应该是暂定属于无害型。
“夫家姓薛。叫我薛大娘便好。先随我进来吧。”薛大娘把青青引进家门去。来到后院放置水缸处。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一整排五、六个巨无霸大水缸还是让青青右眼皮往上跳了几下。这城里人家因何要用这么多水啊?俺家以前一缸水便够了!
薛大娘见她这神态。疑问道:“小哥一个人能行吗?看你地身子有些单薄。”
单薄?青青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她瘦。这不就是夸她嘛!哦啦啦!哦耶耶!
不过自己马上泼了盆冷水。这女人扮男人。只要不是以前地花枝那个型号。都会显得单薄地。再以一个平庸女人地样貌。扮成男装。看起来应该也会是眉清目秀地样子吧?怪不得那天早上对那个叫什么黄莺地小姑娘多抛几下媚眼。她就羞红脸了。哈哈哈哈。俺还是有些魅力滴!
“小哥。小哥……”薛大娘连唤了几声。暗忖这几个大缸该不会是把这小兄弟给吓着了吧。
青青从天马行空地幻想中醒来。见对面地大娘一脸关心地望着自己。赶忙回道:“薛大娘。别看我不够壮。我对挑水可在行哩!以前我家地水都是我一个人挑地。挑水就是我地特长啊!”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一声长咳在里屋响起,夹带着浓重的喉音。只听里头急唤道:“清梅,清梅你快些过来!”接着又是阵乱咳。
这薛大娘应了声,便一脸为难地请青青先等会,便急步朝里屋小跑过去。
里屋的声音青青听的一清二楚,大致是那个病的不行了的大叔想省点钱要自己去挑,而那薛大娘则一直在小声地与他争论。
青青有些不耐烦,脚尖不停在点地晃抖,什么嘛,浪费偶滴感情!
不一会,薛大娘从里屋出来,歉疚地苦笑道:“小哥怎么称呼?”
青青心里头想说的是不谈正事俺可要走了,攀啥子交情,嘴却不经过大脑自答道:“青。。。木,青青的木头,我叫青木!”
“那,青木,挑满这六大缸水,你要多少钱?”薛大娘试探道。
青青心思活动开了,看这薛大娘的样子,家里头似乎并不算富裕。而自己也不清楚这行情,开低了吃哑巴亏;开高价码了怕对方不能接受,损失了这单生意。于是便扬起脸露出一副无辜而精明的表情,真诚而故作大度地笑道:“薛大娘,您给什么样的价便是了。只是还希望您将来能多给介绍些生意,青木定会感激万分。”
薛大娘对青青的话及对她的为人处理显然很满意,忙应承道这街坊四邻的一有活就通知她。
于是,为抛砖引玉的青青忍痛大出血以跳楼价接下了那五大缸水的活儿,一大缸水等于十担水,才两条半鱼的价钱。一天轻松可钓得十条鱼的青青有些犹豫了,是在这里挥汗如雨,还是回去轻松地握着钓鱼竿?
不过俺们的青青可不是鼠目寸光,短浅如豆;她一边吭哧吭哧地挑着水,脑瓜子一边在飞转:这活儿可划得来,待冬天不能捕鱼时,他们可就得靠这个零工来谋生了,先赔本赚声吆喝吧。如果她老娘每天负责钓鱼卖鱼,而她则整个白天都用来承接各种散工的话,她们说不定这个月就可以在城里租个便宜的房间。
假设木木一天可以卖十条鱼,十乘以二十文便是二百文钱;而她保守点算,一天挑十大缸水,每缸水三十文,便是三百文钱了。那他们一家三口每天便可赚得五百文钱,一个月三十天便是一万五千文。
按照1两黄金=8两白银=8000铜钱的换算公式,那么15000铜钱=15两白银。好多钱啊!不过这个数字太理想化,如果每月能赚个十两白银都够应付他们三人的开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