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瀚宇在树林外翻身下马,将跟谁自己多年的良驹丢在一旁,一个口哨,那马的蹄子在地上兜转了几个圈,回身向另一边跑去,他背着行囊,手提长剑快速向夕兰跑了过去。
他到近前时,魏枫刚刚爬下黑洞,李瀚宇紧紧攥着夕兰的手,千言万语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两眼深情的凝望着,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她摸到他手心里僵硬的茧子,他黑了,身材比以前魁梧了,而且比原来高出很多,眉宇俊朗,英气逼人,再也不似初认识时的孩子气,易碎的天使娃娃也变成了屹立不倒的巨大雕塑,让人不得不感叹,军营是最能磨砺一个人的地方,他的意志和忠诚,都像一团火燃烧着他整个胸膛,让他成为真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我上山的时候发现了官兵,我们先下去再说!”
小半年没见,没想到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么一句,夕兰简直要呕死了,这哪是小夫妻见面,她看更像是地下党接头,不过就算心里不舒服,还是很听话的进了洞|岤,李瀚宇紧跟着下去,顺手捡起一块小石子打在机关上,头顶的石头缓缓移动,一寸寸的将光亮掩盖,最后由黑暗全部代替。
夕兰摇摇晃晃的爬下绳梯,底下有魏枫和白奕宁接应着,夕兰脚一着地,说没事,然后等李瀚宇一着地,四人赶紧长话短说的边走边互相通报着各自的情况,魏枫抬手拿下墙上的火把,轻车熟路的前面引路,这让她猛然想起在丽南时候的事,魏枫不得不说是个好下属,好助手,同时还是一名风度翩翩的绅士。
别人走的不觉得急,走在最前面的魏枫却已经面色潮红,自身体好些以后,很久没像这样疾速狂奔了,虽然每天都在精心的调理身体,可毕竟之前损坏了身子,若不是机缘巧合在梅林观遇到了修道的妖毒老人,他现在恐怕已经是一捧白骨了。
“夫人,你这肚子,可真……太奇妙了!”说完了大事,说家事,李瀚宇走的时候夕兰刚刚显现小肚,若不仔细看还看不出异样呢,今儿见了吓了他一跳,肚子大的不像话,和夕兰柔柔弱弱的身材相比,简直是个大包袱扣在前面,让人又好笑又心疼。
“人生的开始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当热奇妙无比了!”
“可是……夫人确准是哪位同幕的孩儿了吗?”
正文【349】分娩
话说,看来看去已经看不出到底谁像孩子的父亲了,算了,反正现在不是没人要,是抢着要,不用担心孩子缺少父爱,要担心还是担心父爱泛滥吧!
四人边走边说,拐过几个弯,魏枫住了步,左右看看,压低嗓子道:“好像是这里……,只是人呢?”
夕兰闻言也是一愣,四下扫了一圈,确实不见半个人影,刚刚可是有六个人下来呀,怎么可能一点声息没有的消失了,说不定在什么机关暗道里。
她顺着魏枫的火把,火光照在石壁上,上面竟然有图案,连忙招呼几个人过来看,只见上面画有云彩,云彩上是火烈鸟,云彩下是火蜥,在往里面走,墙壁的顶头画着几匹狼,中间隔开的是盾牌。
看‘火蜥倦鸟归来唱,夜狼长哮无人挡。’这……,不正应了最后一句吗?只是无人挡,为何这中间还有盾牌?
“啊!我想到了!”夕兰抬手轻轻按下墙壁上画的盾牌,果然,像变魔术一般按了下去,火蜥与夜狼中间没了阻碍,墙体缓缓向一侧滑去,直到夜狼与火蜥拼凑在一起,眼前现出一个走廊。
李瀚宇赞赏的揽着她的腰,其实就是背部,已经找不到腰了,笑着道:“夫人这心思可是七窍玲珑呀!”
渗夕兰也挺美,猜谜游戏,她还是第一次这么长脸,白奕宁扶着魏枫,一前一后进了长廊,魏枫手里的火把忽明忽暗起来,越往里走风越大,他拿手挡着火苗,低声道:“这可能是个出口!”
李瀚宇点点头,“只是不知,为何光线会越来越暗!”
是啊,要是出口,不会有亮光吗?想到这,夕兰心头一滞,道:“这不会是火山口吧!上次在丽雪寨后山碰到的就是死火山,这里不会……活火山可就完了!”
她一想到岩浆崩裂,天摇地动就浑身颤粟不止,抓着李瀚宇的手一个劲的冒冷汗。
几人不太懂火山这个词,不过还是听懂她话里的胆颤惊悚,李瀚宇安慰道:“没事,别怕,有为夫在不会让你出事的!”
拜托,那是自然灾害,人力不可胜天!正当夕兰胡思乱想的功夫,白奕宁眼尖的发现了前面的人影,喊道:“景颜!”
前面的人听见动静转身,拿手挡了挡眼睛,待夕兰走进,他才看清来人,“你们怎么下来了?”
夕兰一见他前面金灿灿的大门,左右有两个门闩,中间有个洞,里面嵌着的正是凤尾珠,那珠子不时的闪烁着澄黄的光晕,盯时间长了眼睛是要流眼泪的,再看夏景颜的眼睛,通红通红的,她连忙问道:“其他人呢,你盯着这么珠子做什么?”
景颜道:“他们都在里面,待凤尾珠转到凤尾的时候门才会开,我得盯紧了。”
原来如此,凤尾珠鹌鹑蛋大小,且是椭圆形,她以前没发现,原来珠子上有凤尾的标记,一点点的转移,眼看着就要指向门上凤尾的地方了。
凤尾对凤尾,哗啦啦……吱嘎,沉重的石门缓缓拉开,就见岳炎等人合力抬着箱子走了出来,夕兰迎上前一步,看着一个个大木箱子被搬出来,她这心跳的着实厉害,丫的,看见金银珠宝不动心的人肯定是死人。
夫郎们忙忙碌碌的搬箱子,李瀚宇、白奕宁也上前帮忙,夕兰垫着脚往里看,就见房凌远倒退着拉着什么东西往外拽,她一时好奇便上前凑了几步,不知不觉手正按在门上,碰触到了凤尾珠,石门‘吱嘎吱嘎……’的响起声来,她一晃神,不知是谁撞了她一下,一个没站稳彷如从高空坠下的重物直直往门里倒去,房凌远本能的转身,一看是个人连忙伸手去接,就这么个功夫,门再次关上了。
门外的夫郎只半秒钟错愕却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石门严严实实的合上,上面的凤尾珠再次缓慢的旋转着。
夕兰虽然被房凌远接住了,可因为幅度过大,腰好像有点闪了,站直身子后,就觉得腿肚子有点酸疼,强忍着道:“我可能是碰到机关了,对了,你拖得是什么?”
房凌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是,门不是她故意关上的。
笑了笑,接话道:“是金豆子,满满一袋子的金豆子!足够一个府三十年的税!”
“啊!这些可是白业国的国库,便宜我们了……哎呀!好痛……啊!好痛……!”夕兰肚子嘶嘶的痛,好像在下坠,疼的实在伪装不下去了,靠着墙缓缓滑坐在地上,低低呜咽起来。
房凌远顿时懵了,吓的松开手里的袋子去扶她,“你怎么了?啊?”
夕兰只觉得有黏黏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顿时也慌了,“好像……我好像……要生了!怎么办?”
“啊?怎么办?先……先别生,你挺一挺,先别生,岳神医在外面……我的祖宗啊,你千万别生……!”房凌远慌得六神无主,碰一下她仿佛烫手一般,倏的缩了回来,可又不得不去扶她,脸色吓的比她都苍白。
怀安真人从没见过这阵式,精锐骑兵、步兵,个个手配兵刃,齐刷刷的冲进梅林观,领头的将领身穿铠甲,头扎红丝绦,气势汹汹的坐在马鞍上居高临下道:“林夕兰及一众夫郎在哪?”
怀安心里咯噔一声,看来林居士是出事了,伴君如伴虎,即便是看的那么通透的人还是免不了被凡尘所累,心有怜惜,缓缓摇了摇头,“本尊并未见过林居士,只有林居士的一位郎君进观来捐了香油钱,这位将军是要找白郎君吗?”
那将领刚要说什么,就见队伍中拉缰绳走出一匹马,马上坐着一位身着儒装的书生,面容虽清秀,眉眼间却带着凌厉之色,只听他缓缓开口,“这么说林夕兰是没来过?看来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也不能听真人的一面之词,即如此,给我搜!”
他一声令下,那带头的将领立时指挥着自己的部下横贯梅林观,扫向后山乱石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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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昨天实在是太困了,居然连新书的名字都打错了,更正一下,是《帝聘:械斗痞子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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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脚油门,她成功穿越去了古代,本是黑道大姐大转眼却成了十来岁的小女娃,再看不到繁华都市高楼大厦,遍眼所及穷山恶水,还有一头脱了毛的老黄牛。
“救……救他?”
忽然脚底下多了一具尸体,还多了一个半死不活的少年郎。
什么眼神?仇恨?愤怒?绝望?
靠!为毛不是哀怨?乞求?希翼?
让她救人?金莓果吐掉嘴里的草根,蹲下身子对那具尸体上下其手,嗯?只有一块令牌?镀金的还是纯金的?管他呢,先收起来。
转手去碰那个带气的,呀!这少年的眼底在冒火!
“你要什么?”
是个明白事儿的!她痞痞一笑,“我要天地倒转,时光回旋,你办的到吗?”
少年双瞳一缩,沉沉作答,“救我……给你整片江山!”
备注:简介是截取最上面的一段,怕超出字数,多收币子,下一章文后我接着后面的简介,哈哈……,欢迎亲么捧场呀!
正文【350】十全十美(全剧终)
“啊……啊……好痛!好痛!”
房凌远可怜兮兮的盯着满头是汗的林夕兰,好痛!他也想说,他的手已经被她扣出了血痕,平时娇娇弱弱,没想到手劲这么大,“夫人……兰儿……你要挺住啊!”
挺住?夕兰身上的汗已经打透了衣衫,黏糊糊的紧贴在身上,额前几缕碎发仿佛糊了浆糊般扣在上面,她满脑袋都在想着怎么生而不是憋着!咬了咬下唇,臂膀和双腿在哆嗦,她松开扣住房凌远的手,扭头模糊的看着石门,以凤尾珠旋转的速度没有两个时辰别想出去,挺?估计挺到门开她就是一尸两命。
孤注一掷,她下了决心,紧紧的扣住房凌远的手,蠕动着唇角,“我要生……,你帮我!”
看房凌远惊的张口瞠目,他猛的想到第一次出任务,差点暴露行踪,结果一只野猫分散敌人注意力救了他一命,那次他吓出一身冷汗,第一次忤逆女皇,绝不承认自己有错,当他看到女皇已经死了,吓的四肢无力,虚脱的瘫软在地上,冷汗打湿衣衫,可这些都是后怕,此刻,他紧张的上牙打下牙,天可怜见,他是杀手,是间谍,是男人,云英未嫁,他不懂女人,不是稳娘啊!如何帮她接生?
等他反应过来,夕兰已经扯掉诃子,露出雪白的中裤,纤长的手指正努力的想要推掉底裤。
房凌远顿时觉得一腔干火炽烈的烧着胸腔和喉咙,整张脸像是炭火里的烤地瓜,满脸黑线外加火烧火燎的红。
渗夕兰渐渐露出浑圆的肚皮,像一个大西瓜,裸的展现在他眼前,宫口已经开了,羊水还在外泄,她学着电视上女人生孩子的模样,支开大腿,翘高臀部,深吸一口气用力憋着,这感觉就像不停的往气球里打压,直到气球爆了,而她则是直到生出宝宝。
房凌远该看的不该看的,想看的不想看的,全都没给他选择的机会,直接赶鸭子上架,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亲密接触女性竟然是接生……。
忽然见到一个黑黑的小点,然后又出来一点,最后……“哇……”孩子嘹亮的哭声充斥在耳边,石屋因为这突来的声音迂回出颤颤的回音。
他小心翼翼的捧着孩子轻小的身子,在夕兰的吩咐下为孩子包裹上衣裳,不等他舒出一口气就听见另一声哭声,他惊诧的扭头,结果发现又有一个宝宝出生,然后急急忙忙的将手里的这个放在金袋子上,又去抱那个,他手上,身上全是血迹,脸上全是汗,整个人狼狈不堪。
夕兰松了一口气,“剪掉脐带吧!”
房凌远包好这个,也放在装金豆子的袋子上,手哆嗦的处理了她的创口,他提到嗓子眼的心说什么也落不了地,在他手上死掉的人不计其数,可此时,他为夕兰擦血迹的手却苍白无力。
夕兰闭眼休息,看都没看出生的孩儿一眼,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仿佛用尽了全部能源,自己能够顺利生下孩子,恐怕还得多些早上一顿豆包菠菜汤,不然真可能会因为没力气而一尸两命,哦,不,是一尸三命!
房凌远跌坐在地上,傻傻的看着那两个不哭不闹,仿佛很舒服的躺在金豆子上的两个婴孩儿,他好好的一件水蓝色长袍扯得只剩下后面没了前面,他忽然觉得所有的力气被抽干,连坐着都很艰难,‘扑通’……。
夕兰吓了一跳,猛的张开眼睛,耶?房凌远……晕了!
“不会是晕血吧!呃……不是高手吗?”
“吱嘎吱嘎……”石门缓缓挪动,不待打开,一双双黑靴子已经急急的挤了进来。
“夫人……夫人,怎么全是血!你受伤了?”
“房凌远……动手了?”
“啊……!这是什么?”
夫郎们你一句我一句,声音如闷鼓般嗡嗡响着,瞥眼瞧见烨弘棉对着金豆子上的两个婴孩儿瞪眼睛,那摸样滑稽极了,还当朝宰相呢,怎么反应这么迟钝!
“等出去了,我……我一定要知道……孩子的爹爹是哪个?”夕兰气息虚弱的喃喃着。
岳熙本来正给夕兰把脉,一听孩子,爹爹,立即丢下夕兰的手腕,跌跌撞撞的跑到金袋子旁看婴儿,黄橙橙的金袋子上,安稳的额躺着两个小家伙,一个闭着眼睛睡觉,一个睁着眼睛四下好奇的张望着。
那孩子眼仁黑亮亮的好像黑珍珠一般,精雕玉啄的小脸与夕兰有几分相似,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样黑亮的眼睛怎么可能是他的骨肉?是天意让他离开吗?为什么不是他的孩子?为什么?
夏景颜与官韦一看岳熙见了孩子泄气,就猜到这孩子一定不是他的,刚要上前认骨肉,就听烨弘棉自语,“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不是?夫人……”说完疾步转身扎进夕兰的颈窝处,“夫人厚此薄彼,孩儿是熙的!”
“嗯?”所有人都怔住了,夏景颜、官韦上前辨认,岳熙闻言又朝婴孩儿看去。
刚才睡觉的那个睁开眼睛寻人,小嘴不停的蠕动着,好像是饿了,又好像是在说着什么,一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翘起眼角,眼仁是惑人的珀色,和他正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岳熙喜出望外,左看右看,在两个孩子身上来回的打量,终于明白,这对龙凤胎是一个随父一个随母,儿子随他,女儿随夕兰。
岳炎一直陪在夕兰身边,房凌远幽幽转醒,官韦垂头丧气,夏景颜则一脸黑的呆若木鸡。
魏枫无奈的摇头笑了笑,白奕宁在门口盯着凤尾珠,扭头道:“快些出来,我总觉得这珠子不稳妥,还要转!”
众人这才想起来要先出去,岳炎横抱起夕兰先一步出去,官韦扶房凌远,岳熙抱起儿子,夏景颜一看都走了,只好将金袋子上的女婴抱起来,婴孩儿见到他摆动着小手,揪着他的衣襟往嘴角扯,模样极惹人怜爱,最重要的是,这女婴卖力伸手臂的表情和夕兰生气时十分相像,所谓爱屋及乌,他竟一下子被都乐了,点着她的小鼻头,小声嘀咕,“二爹爹斗不过你母亲还斗不过你!”
藏金屋喜得龙凤胎,藏金屋外兵马云云,夏艾德端坐在马上,四下看着这片乱石林,一声令下,“给我盯紧,别让林夕兰跑了!”
就在这时,腰上突然有人用力一揽,整个人跌下马,脚还没着地又被重力凌空拽起,慌乱间,只听有人冷冷威逼道:“叫他们老实点,我手上的刀子可不长眼睛!”
脖颈冰凉,刀刃的寒气即使你看不见也能感觉的到,站稳身姿定睛一看,少年英姿勃发,长相俊美非常,这人她认识,正是林夕兰的童养夫——晏阳天。
晏阳天处理好手中的事,动用人力物力将林家在凤京的资产卖掉,收拢账目转成现银,由郭议政王暗度陈仓的转去了海南,林家在全国各地的生意也都悄悄的处理掉,转而改名换姓的暗箱操作,林家的所有人也都于昨天半夜出发去了海南落脚。
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没有了诸多顾忌,就算破釜沉舟又何妨?
他赶到梅林观与大家聚首,正巧发现艾德亲自前来擒拿林夕兰,所谓擒贼先擒王,他见机虏了这小皇帝以令诸侯。
就在这时夕兰等人打开密道从地洞爬了出来,晏阳天一怔,艾德也愣了,没想到还没攻他们就自动现身了,难道要投降不成?
夏景颜沉着脸让晏阳天带艾德过来,冷冷的对欲上前的官兵呵斥道:“皇族的家事何来用你们管了?还不退下!”到底是太上皇御赐封号的靖王爷,领头的将军还真就不敢再上前,摆明了是家事,谁也不想触这霉头,处理的好不好都不得女皇的好,是以干脆没上前也没真就退后了,站在一边警备着。
片刻后艾德独自一人走了出来,身上无伤,面无表情,只说了一句,“回京!”便翻身上马不再多说一个字,夏字的大旗在半空中摇曳,纵列肃容的军队护送九五之尊返回凤京。
夕阳又西下,梅林观后山的风景美不胜收,遍野是红彤彤枫叶,燃烧了整个秋天,也燃起了所有人对生活美好的憧憬。
夕兰就在梅林观坐月子,没事逗逗两个花骨朵一样的一双儿女,累了就睡,醒了有夫郎陪着说说贴己话,一晃一个月过去了,孩子的奶娘陪着一对宝在专门辟出来的婴儿房,她则早早起身痛快的洗了个澡,换了一套明黄|色的儒裙,上身又多添了一件带绒的小夹袄,发髻慵懒的靠门伫立。
院子里,夫郎们齐聚一堂错落的坐在石桌旁说话,岳炎手扶古筝与魏枫、官韦谈论琴谱,房凌远自从为她接生之后突然对人生
宠妻:六夫临门第5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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