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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六夫临门第2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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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六夫临门作者:肉书屋

宠妻:六夫临门第24部分阅读

光,忽见他痞痞的一笑,哼道:“我喜欢热闹!”

“呃……有病!”夕兰没想到等了半天他竟一点都不在乎,气的骂了一句,又语重心长道:“天儿,我说的是真的,嫁给我一点都不好玩,婚姻不是一时的喜好,不是一只金丝猴,你喜欢就天天抱在怀里,不喜欢就丢进笼子里,婚姻是要两个人共同维护,互相理解包容,这样才能长久,才能幸福,你为什么就是不懂呢?”

“啰嗦!对了,我要送你礼物,快来,很快就能看到了!”晏阳天跳下礁石,牵住她的手,很自然的与她十指相扣,就这么轻轻一揽,夕兰整个人掉进他温柔的怀里。

两人坐到在礁石上,眼前是灰蒙蒙的大海,脚下是湿软的沙滩,夕兰扭了两下身子,晏阳天凑到她耳边轻柔的‘嘘’了一声,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廓脖颈间,引的她浑身站粟,连肌肤上剔透的绒毛也竖了起来,脸颊顿时火烧一般的滚烫,他却在这个时候又说了一句,“我想咬你一口!”

夕兰一听连头皮都酥了,当下僵直了身子不敢动。

晏阳天满意的勾了勾唇角,调笑的大喘息道:“可我又舍不得,不过你要是再啰里啰嗦我就不能保证会不会咬下去了!”

夕兰紧张的绷紧了神经,这会儿好像泄了气的皮球,无奈的点了点头,她从来不曾怀疑晏阳天的武艺和说到做到的行事作风,这会儿只好听话的干坐在他身旁。

海面的风很大,潮湿的带着咸咸的味道,海浪拍打着远处的礁石,近处的沙滩上却因褪去的海潮留下许多贝壳和光滑的鹅卵石,晏阳天身上的衣衫湿漉漉的还在滴答水,就连他头上的发髻也存着厚厚的海水,紫冠倒向一边歪歪着。

夕兰想会不会有一只小螃蟹潜伏在他的紫冠里,然后用它尖锐的小钳子将晏阳天的发丝一根一根的钳断,“呵呵……”她不由的轻笑出声,晏阳天望过来,夕兰连忙捂住嘴。

晏阳天见她盯着自己的发冠‘贼眉鼠眼’的傻笑,抬手攥了攥满是水的发髻,水沁满了掌心,干脆拔掉发簪拿下紫冠,一头青丝长发如瀑布般倾斜而下。

‘哇’夕兰不得不无声的赞叹一声,晏阳天连用手顺一下都懒得弄,可这头发丝在被卷曲的高绾了一天下来,竟然还垂顺如绿柳,笔直而利落的披散在他后背,直至过腰都完美没有一根碎发。这让她想到一则洗发水广告,百年润发,撇开一切以欣赏的角度来看,晏阳天属于柔美不乏活力,妖魅不乏纯真,特别是这流畅如玉石的脸庞,让人百看不厌,不舍得错开眼。

“看!”晏阳天突然轻声唤她,指着一块平整的沙滩道。

夕兰留恋在他的墨发,扭头扫了眼沙滩,黑咕隆咚的什么没啥看的,便又转头看他的长发,这时就见他蓦地抖动袖口,夕兰再转回头时,平整的沙滩上蓦地出了闪烁着莹白的光晕,仔细看来正是一个兰字。

夕兰惊诧的瞠大了双目,跳下礁石,跑到这些亮点的近前,当她真的看清,她彻底惊呆了,这些连成亮光的白点竟然是夜明珠,蹲下身子,想拿起一支好好瞧瞧,哪想夜明珠好像嵌在了沙滩里了一样,根本动不了。

“我要嫁给你,我说最后一遍,不论你同意否,我都要嫁给你!”晏阳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腰间荡子的青丝萦绕在紫袖的袍子上。

夕兰撇了撇嘴,指着地上美的迷离的夜明珠,道:“别以为用珠子摆了个兰字就能让我同意,告诉你,我不……啊!”

两片袖唇一张一合的扇动,搅得晏阳天心烦气闷,干脆一口咬住她……尖尖的下巴,耳边传来女子的轻呼痛叫,胸膛上紧接着迎来她棉花雨点的几下小拳头,晏阳天稍稍用力咬合一点点,夕兰痛的连忙告饶,“呜呜……同意,同意,同意还不行吗?好痛,别咬了!”

晏阳天轻轻松开牙齿,趁着夕兰呲牙咧嘴的功夫轻啄了一下她的小嘴,然后满脸通袖的笑的一脸春光灿烂。

夕兰正揉着下巴的小手,来不及失措的摸了摸嘴角,完了完了!她竟然被一个十三岁的小屁孩轻薄了!

“我们什么时候成亲?”晏阳天喜滋滋的看着夕兰,两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188】童养夫

正文【188】童养夫

夕兰垮着嘴角,看着地上闪耀的夜明珠,愈发觉得自己就是那只金丝猴,给了一支香蕉就成了他牵在手里的宠物,不行,她到底不是那只猴子,静下心来想了想,忽然灵机一动,抬头看向晏阳天时同样笑靥可人,微笑道:“为了保证成亲之后互敬互爱,白首偕老,我们成亲的事要慎重起见,待五年之后,若你还想嫁给我,我林夕兰发誓,一定用大红花轿抬你入府。”

晏阳天曲了曲眉眼,抬轿?这是什么礼节?他见过民间娶亲,正夫进门骑的是高头大马,侧夫入门骑的是枣红小马,郎君入门骑的是毛驴,小爷则在傍晚由小奴领进侧门便可,这抬轿……难道是林家特有的娶亲方式?

什么名份不重要,重要的是时间……,她明明就是欺他年幼有意拖延,他俯下身,自沙滩挑起一支贝骨钗,拿在手里摇了两下,呵呵一笑道:“三年!三年之后我要嫁给你。”

夕兰两眼一亮,原来嵌入沙滩的竟是数十支贝骨钗,欣喜的自晏阳天手里夺下那只钗,眉眼弯弯的凑到眼皮底下,尖尖的钗横,圆润的钗头上镶着白朗的夜明珠,没有月光的暗夜里,它散发的光芒足以照亮人立之地。

就“四年!看在你送我兰字贝骨钗的份上。”晏阳天给她的惊喜不断,这个活力四射的男孩儿浑身上下尽是浪漫的细胞,和他在一起没有沉重的压迫感,除了开心时不时的还有小小的感动,起码这一刻,她真的很幸福。

晏阳天斜挑眉梢,睨向夕兰,水嫩的唇瓣微微轻启,吐气如竹,“好,四年后的今天,我等你娶我!”

四年的时间能改变多少?足可以让忘记一个人,足可以淡化一段感情,亦足可以让一个男孩儿成熟长大,夕兰深知,古代孩子远比现代的孩子早熟,十七岁的少年大多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四年后,晏阳天十七岁,及弱冠而过之年,那时又是怎样一番情景,谁又能预料呢?

堙晏阳天拿过她手里的贝骨钗,眼含深情,轻柔的插进她的发髻中,莹白的夜明珠将她姣好的小脸照的耀目如星,一双似水的杏仁眼对上他的眸子,却只是蜻蜓点水的看了一眼,随即脸颊羞红的垂下眼眸,晏阳天此刻才好像开了窍,这样美好的女儿家是属于他的,她要他等四年才能和她相偎相依,却不知他在汉水郡就已经将官牒交给了林老夫人,他已经是她的小夫郎,民间俗称‘童养夫’。

夕兰害怕被小男生亲吻,闪闪躲躲,含羞带俏,却不知颦笑间已是媚态百出,惹的小夫郎眼睛不错神的盯着看,那水嫩的脸颊像蜜桃一般诱人,一个没忍住,一个没躲掉,终于还是亲密的贴合到一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心里认定了晏阳天是小娃娃,就连他的吻似乎也带着青涩的露水,还好只是轻轻的一吻,夕兰没觉得特别尴尬两唇已经分开。

“林夕兰,我喜欢你……”晏阳天松开夕兰转头对着灰蒙蒙的大海大声喊话,拍打层叠的海浪带着海风翻卷而来,他的声音盖过了海浪声,穿透夜空,真实的震撼着夕兰的心。

“嘿,小娃子,滚远点喊去!”浪漫的告白才惹的夕兰想要落泪,这一声突兀且粗鲁的喊声将两人吓了一跳。

夕兰连忙跑到晏阳天身边,两人向着远处瞧去,这才发现十丈外有船在缓缓靠岸,船上燃着星星点点的火把,岸上接应的人在茫茫夜色中抹黑搭船板上船,这些人都赤着脚,不畏海水寒凉的没入水中搬着货物。

晏阳天和夕兰刚刚只顾打情骂俏的‘讨价还价’,要不是这一嗓子两人还真没发现,雾蒙蒙的海上连着天的全是星点的火光,两人不禁狐疑的对视了一眼。

这片浅滩显然不是码头,乌云起雾的天气也不适宜出海,而且除了船只上有亮光,岸上的搬运工只是抹黑干活,莫不吱声,而对他们喊话的大汉吼了一声之后也不作声了,敲打着赤足工人尽快搬运。

晏阳天牵住夕兰的手,望了她一眼,夕兰会意的点点头,两人大大方方的向这些人靠近,眼看着就到近前了,那大汉转头突然看见他们,立即喝止,“小娃子,去,上一边搞去,奶奶的,弄个小倌在这吹冷风,长的倒水灵,白瞎了银子!”

原来这人以为他们是断袖相好,夕兰听后不觉翘了翘嘴角,霁月楼有人出价五千两买晏阳天一夜,她怎么就没看出他有受的潜质?

晏阳天脸色微微一变,转瞬竟笑了,对着那大汉点头道:“老哥说笑了,这是我的妻主,要不是她的那些夫郎如狼似虎,我们也不会半夜在这吹冷风。”

“女人?”那大汉看向夕兰时愣了愣,略微收敛姿态,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转头对晏阳天道:“赶紧侍候你家妻主回去吧,看你也是玲珑剔透的人,怎好让你的妻主在这受冷!”

夕兰在这一刻才感觉到女人的尊崇娇贵,听他说话不觉挺了挺胸脯,斜睨了眼小夫郎,晏阳天握着她的手用力捏了捏,状似无奈的对那大汉道:“老哥说的是,只是我家妻主的夫郎们都是带足了嫁妆嫁过去的,我们虽定了亲,可这嫁妆却迟迟备不齐,妻主疼我,想着给我些贴己钱,我身为正经男儿怎能还没进门就要妻主的钱,这不,正闹挺呢!”

大汉听完嘿嘿一笑,快速扫了眼夕兰,转而又看向晏阳天,将手里的家伙什别在腰上,几步走了过来,夕兰淡淡的笑了笑,适时的松开晏阳天的手,走到一边的礁石上坐着等晏阳天。

边等边佯装随意的看着,这些人训练有素的搬运着麻袋,麻袋里装的东西似乎不轻,身形健壮的工人们也只是搬运两袋到三袋子,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装上船的又会是什么呢?

【189】高手如云

看着那大汉不知和晏阳天说了什么,晏阳天一脸惊喜的对那大汉千恩万谢,最后从怀里掏出银子递给了大汉,大汉豪气十足的笑的满脸是褶,带着晏阳天对着那些搬运工指指点点了一番,说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

近了,夕兰才看清海上居然停着十二条中型船只,一条船装满,从右侧摆舵离开,紧接着后面的船依次上来装货,这样有秩序的进行着,速度和效率几乎同步,她甚至怀疑这是官船,是水师们在执行某项任务,这样的规整化让人从心里往外害怕。

晏阳天回头看了眼夕兰,有几秒钟他迟疑了一下,却不得不说,转身走向夕兰,夕兰连忙站起身迎了过去。

“怎么样?”夕兰压低嗓音问道。

就晏阳天摇了摇头,转而对着夕兰眨了眨眼睛,忽然笑道:“夫人放心,为夫一定能满载嫁进府去。”

夕兰稍稍一顿,便笑着牵过他的手,欣慰的点了点头。

两人状似捡了宝贝般高兴的往回走,俯身将一百零一支贝骨钗收好,夕兰一边收贝骨钗一边暗自咂舌,一百零一是什么概念?百里挑一?是不是这意思她没问,她感兴趣的是这些钗要花多少银子?算下来可是一千多两银子啊!有钱人,晏阳天还是个多金小正太?

堙“你很有钱吗?”夕兰见他跟变戏法似的将贝骨钗收进袖子里,说回去装进锦盒里再给她送去。

“嗯?还好吧!说到财富,天下最有钱的之前是二师叔,现在是你!”晏阳天不以为意说着。

“你说什么?谁最有钱?”

“你呀,白业谷累积千年的藏宝图就在你手里,你比当今女皇还有钱,论财富,你说第二,何人敢论第一?”晏阳天牵住夕兰的手,说的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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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落似雪,满园枝蔓缀满梨香宝蕊,沁鼻的香气远远扑鼻而来,这是白业谷的一方清净所在——雪园,穿过长廊,六角朱袖凉亭内置有一石桌,一身青黑相间长袍的男子手执白子,犹豫着落在何处,外围已被黑子团团包围,若落此子是能打开一条生路,可也是将这最后一条路封了,蠢蠢动的黑子疾风落下,此局便真的输了。

侧立在一旁的岳华微垂着头,看了眼纷乱的棋局,又瞟了眼一步不肯退让的岳炎,心道:已经赢了师傅六盘,这一局何不给师傅一个台阶下,两父子何必处处针锋相对?

岳炎虽未抬眼,却听到了岳华的薄叹,嘴角溢出一抹浅淡的笑纹,优雅的端起茶盏轻呷了一口。

狂帝一脸峥嵘冷然之色,剑眉轻展,朗星双目,英挺的鼻翼,饱满的嘴唇,有着一张棱角深刻的脸庞,白发束金冠,两条鲤鱼须子轻颤,沉吟了片刻,不得不落下白子,随之这局棋落下帷幕。

岳炎好整以暇的落下一子,狂帝气的两眼发晕,一推棋子,哼了一声站起身,转头好像突然看见了岳华,闷闷道:“有什么进展?”

岳华恭恭敬敬的应道:“地宫就是十年前消失的玄冥教,教主行踪不明,身份不明,似乎不单单是教主,就连玄冥教两大护法的身份也有些诡异,弟子查到千手童子也是玄冥教的教徒。”

狂帝剑眉一扬,语气轻浅的扬了一声“哦?”

岳炎撂下茶盏沉吟一声道:“大师姐所言不虚,孩儿在汉水郡曾与那官韦交过手,他口口声声质问我藏宝图的所在,看样子是势在必得。”

狂帝斜了眼岳炎手指上闪烁着银光的指环,话题蓦地一转,问道:“听说陛下的赐婚的圣旨下来了,炎儿准备什么时候与那林丫头成亲啊?”

岳炎脸色微变,垂眸看了眼指环,语气烦闷的应道:“林夕兰?她已经答应求陛下撤回赐婚的圣意。”

岳华对夕兰的印象极好,最重要的是见过犹美之后更觉得夕兰才是师弟的良配,忍不住劝道:“二师弟难道真的想不起来了?这么好的女子若错失,你将来想起来也晚了,而且我觉得那个犹美看似单纯,城府却很深,并不是二师弟的良人,二师弟,你要三思啊!”

岳炎拧着眉头不耐道:“我并没有说要嫁给犹美,你们怎么总提这些?难道就因为她提了一句宝藏就认定她有贼心吗?”

狂帝呵呵一笑,输了六盘棋,可只要一提到林夕兰就能成功的扳回一局,这不由的让他心情畅快了许多,林夕兰那个准儿媳妇他见过,样貌清秀雅致,举止大方恬淡,说话铿锵有力,确实是心胸豁达的妻主,至于那个犹美吗?他更感兴趣的是她背后的赫尔寨族,拥有六万精兵,精钢冶炼技术,金矿马匹,难道真的只想隐世下去?岳熙传书,林夕兰所中的毒正是昔日白业国邹显国主曾中过的菊毒,保存下来的文牍上清楚的记载着会提炼这种菊毒的只有赫泽文国师,同样命名为‘赫’,这其中提示的到底是什么?

岳华见狂帝笑了,并不知道师傅笑什么,不过见他心情好起来了便也少了几分忌惮,道:“二师弟自来聪慧过人,怎么会看不到那个犹美目的不纯呢?依我看那个赫尔寨族就很有问题……。”她的话还没说完,狂帝轻咳了两声,“咳咳……”。

岳华看不透师傅,却懂得适可而止,连忙收住话,转头对狂帝恭谨道:“玄冥教的左护法与千手童子官韦已经赶往丽南,他们已经认定了藏宝图就在林夕兰手里,师傅您看,要不要加派人手保护林夕兰。”

岳炎不屑的眯了眯眼睛,冷言道:“不是有五师弟与天儿护着吗?何况朝廷的暗卫也派了不少,林夕兰身边高手如云,大师姐还派人去岂不多余?”

岳华一愣,她怎么感觉二师弟这话说的醋味十足呢!

【190】身份

晏阳天说岳炎留给她的山水画是藏宝图?!

夕兰就这么傻傻呆呆的闷在房里一整天没出屋,一直回想着那副山水画,有山、有江水、有树木,好像还有明月和高塔,画的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这张藏宝图会落在王县令家里,凭岳炎的轻功明明可以很轻松的将画盗出,为什么他还要委身嫁给王县令一年之久才拿到那幅画?为什么白业国拥有如此庞大的宝藏却不图复国?

夕兰用力摇了摇头,想不透,实在想不透,不过这些现在好像都和自己已经没有关系了,再遇见岳炎的时候应该将那幅画还给他才是,她……什么时候才能再遇见他?

“大人!”门外魏枫低声道。

后夕兰食不知味的放下手里的糕点,连忙起身给魏枫开门,“你回来了!”

魏枫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夕兰这才真正有了做特务的感觉,窃笑的抿了抿嘴,回身为魏枫倒了一杯茶,待魏枫坐下,夕兰坐在了他对面等他开口。

魏枫也是真的渴了,没两口就将茶水喝干,夕兰见状欠身又为他倒了一杯。

楦“晏大侠猜测不假,那些确实是博雅人走私私盐的船只。”魏枫缓缓放下茶盏,忧心忡忡的说道。

夕兰激动的一拍桌子,冷笑道:“我就说打仗最不能缺的就是粮草,博雅国这些年战乱不断,虽是全民借兵,可因为战乱而荒废田地却是避免不了,我看他们缺的不仅仅是食盐,还应该缺衣少粮!”

魏枫敬佩的点了点头,附和道:“大人说的极是,想我凤国离那博雅国隔海相望,虽然一直倡导海务,却始终禁止不住海盗和走私商,派去博雅国的羽翎员传递回来的信息少之又少,甚至是大部分羽翎员都有去无回,只因博雅这些年分党结派,草木皆兵,疑心太重,羽翎员总能被查出处置掉,这消息很大程度上表明博雅大战要开始了,这些日子从我国大批量运走的食盐、粮食、精钢还有奴隶已有上百艘船。”

“奴隶?上百艘?”夕兰一听脸上白了红,红了白,气的腾的站了起来,道:“我国贩卖奴仆,分死契、活契,何来奴隶一说?”

魏枫本也气愤填膺,此时见夕兰气的小脸涨的通红,恨恨道:“奴隶一说乃是博雅人定的,奴隶终身为奴,生的孩子仍旧是奴,一辈子供主人奴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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