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啊,弄的我手都酸了!”李瀚宇干脆将小妮子扳过身子,一看后面,着实认真的研究了一番,‘啪’一个手便解开了,得意的笑道:“这可比肚兜好多了!”
夕兰一脸黑线,丰盈的两团雪白就这么赤裸裸的露在空气中,李瀚宇满眼桃花,这下没有阻碍了,不用他扑,夕兰乖乖的靠在床里躺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李瀚宇嘿嘿一笑,纯净的脸上挂着不相称的龌龊模样,夕兰忍俊不住轻笑,勾勾手指头,嗲道:“夫君,来啊,奴家等到花儿都谢了!”
某男再也绷不住了,三下五除二褪掉身上的束缚,两条光滑的银鱼紧紧的缠在了一起,一番风雨飘摇,含娇带雨的小花就被人索了去,紧致的双腿间有着晶莹的炙热。
“宇,到底是谁把假二姐弄进去?”夕兰懒懒的翻个身,侧身说这话。
李瀚宇得了甜头,自然知无不言,道:“尚书大人要弄个人进内廷还不容易!”
“啊?是颜颜?”他什么意思?不怕假二姐连累林家吗?
“放心吧,宝贝儿,夏景颜这个算盘精,比你算的明白,你呀,不会吃一点亏!”李瀚宇歪着头亲了她一口,嘻嘻笑着。
算了,夏景颜身为朝廷大员一定深通律法,既然他把假二姐送进去就一定有他的打算,过些日子看见他再问吧,不过宇说的也对,那个算盘精……。
“哦哦,还有,夕伶又是怎么回事?”夕兰两眼迸亮的扯着李瀚宇说话。
李瀚宇这些日子又急又上火,还好岳熙给他配了药丸,不然他等不到夕兰回来先病倒了,现在困倦的要命,却经不住夕兰追问,回道:“夕伶和唐秀两情相悦,没办法在一起,所以日日茶饭不思,哦,唐秀就是周元,唐秀身染剧毒,虽然岳熙已经帮他解了毒,不过据唐秀说,他属于一个叫地宫的组织,即便解了毒也会连累夕伶与他被组织追杀,两人现在偷偷摸摸的不敢露面,就这样,宝贝儿,有什么事明天再问吧,睡吧……!”
夕兰还在震惊中消化不了这些话,再想问,小宇子已经睡着了,她轻轻替他掖上被角,这家伙是太累了,难怪今晚有失水准,嘿嘿!这些话打死她都不能说。
原来坠崖之后发生这么多事,真像冰火两重天,谷底,岳炎失忆,上来,人被拐走,不行,明天早上就去吉祥客栈,治的好最好,治不好,她就是千方百计也要把他拐回来!
【162】犹美撒泼
汉水郡的街道两旁多了很多卖元宵、灯笼的小商贩,夕兰探着头看向车外,刚近巳时,街上的行人却很多,妇人带着夫郎们选购元宵、灯笼、香包小扇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物件,那卖瓷碟瓷碗的小贩已经忙的应接不暇,生意出奇的好,拐角处有个捏泥人的摊子,竹担上插着单调的泥人,那些泥人虽不精致顾盼间却有着鲜活的神采,她捏的泥人要比靠泥人糊口的摊主捏得还要好几分,在芙蓉府时捏的几个泥人给了夏景颜和李瀚宇,岳炎、小九没得着,这些事看起来很小,小到她若没再看见这捏泥人的就已经不记得了,自己总说一碗水端平,可真面对他们的时候又能做到几分?面对岳炎的失忆,不论是争取也好,弥补也罢,总之她会全力以赴挽回这段感情。
她眼里看着泥人沉默不语,岳熙坐在她身前也是一声不吱,整个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个和一个药箱子,岳熙想着昨日忘形抱了她,她说想他了,是真的想了吗?她身上又香又软,被他抱在怀里像棉花一样轻柔,她的发丝绒绒的撩拨着他的下巴,他感受得到她颤粟的心跳,那是此生从未有过的心灵的撞击,和指肚感觉脉动不一样,太不一样!一时的忘形,却贪恋上了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搅得他越来越坐立不安,心神不宁,这一夜,他比她失踪的十天还要难熬。
明兰的窗帘被风卷起一道狭口,窗外的事物变得模糊不清,狭口一隅闪过两竖魅影,一青一红一晃而逝,可也就是一瞬,还没在眼底留下痕迹,马车已转过巷口奔着吉祥客栈缓缓驶去。
马车驶过,红衣男子微微蹙起眉心看着手里的一对泥人,脑中匆匆掠过一条影像,可也是一晃的刹那便无迹可寻,男子有些懊恼,为什么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到底是什么?重要吗?怎么心头会有一种灼热的异样?
后“炎,你看这个好看吗?哦,还有这些,这些,我都要!”
岳炎像是瞬间从远端掉落万丈深渊,灵魂硬生生的抽离又硬生生的被人拽了回来,眼前的女子笑靥如花,青春动人,可他却好似看不见,心里久久难以抚平那抹异样。
“炎!炎?你看看嘛,这些我都要了,你要送给人家哦!”犹美手里捧着金玉钗环、胭脂水粉、香包小扇,东西堆的小山般高,都快抵到她的下颌了。
楦岳炎勉强笑笑,掏出银子付了帐,想了想,将手中的泥人递给犹美,“喜欢这个吗?”
“这是什么?哦,泥巴捏的啊,样子又呆又丑,不要!”犹美说完垫着脚看了看前面,发现一家店铺门前排了长队,竟是些年轻的男子,好奇心起,当下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交给岳炎,兴奋道:“我去那看看,帮我拿着,拿好别弄坏了!”说完推开人群就向那家店门前挤。
岳炎怔怔的看着一大推的物件,掌心里还攥着泥人的竹签,狠狠的握紧,似乎想将竹签捏进肉里,好让他忘记心头萦绕不去的慌乱,是的,犹美不屑泥人,这样的眼神让他慌乱不堪,她不喜欢,可他还是没舍得丢下泥人,付给摊主一文铜板,将泥人小心翼翼的放进怀里,他必须想起失去的十年,必须想起错过的每一件事,错过?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这位爷,您家夫人好像在和人争执,您快去看看吧!”捏泥人的摊主见那女子对男子十分随意,便想应该是这男子的妻主,见她与别人吵闹忙提醒他去。
岳炎寻声望去,这家铺子的门前本来排了长长的队伍,现在这家队伍的前端已经乱作一团,犹美正叉着腰与几个年轻的男子争的面红耳赤,不雅致极,他谢过泥人摊主,急忙挤了过去。
近了才发现,犹美身前不但有男子们吵的七嘴八舌,其中还有一红女女子满眼的不屑,站在门前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的冷冷看着。
岳炎拉过犹美,挡在她身前道:“诸位公子,不知何事争吵不休?”
“你是谁?此女可是你的妻主、妹子?此女蛮横不讲理,没看见我们排队吗,她硬是要往里闯,还推搡与我,哪有这等野蛮的?”其中一公子弹了弹身上的灰尘,话语不耐的嘲讽犹美是野蛮人。
其余人立马附和,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犹美如何蛮横无理,竟然对男子动手动脚,推推搡搡。
犹美仍在岳炎身后吵的脸红脖子粗,这会儿干脆一把扒拉开岳炎,挺着胸脯呵斥道:“推你们怎么了?以为自己是世族豪门的贵公子吗?就算是贵公子也需谨守女子为尊的道理,你等眼睛瞎了,看不出本姑娘是女子吗?”
“我等是男子怎么了?你如此嚣张跋扈,品行恶劣,定是没人嫁的败家女!”其中一身着儒装的男子气愤填膺的愤愤吼道。
队伍后面的人群也在动,纷纷指责犹美不懂礼仪,举止粗鲁,没有家教,就连十里八乡最老实厚道的孙秀才都忍不住呵斥,可想此女品性何等卑劣。
其实也不怪犹美嚣张,在赫尔寨山谷她就飞扬跋扈惯了的,又是二土司首领继承人,男子在赫尔寨人眼里无非就是种马,初出山谷的犹美哪晓得朝日国男子支撑着半边天,可出将入相,朝中内阁重臣有两位是男子,一位是阉人,如此轻蔑男子顿时引爆这些人的不满情绪,没说两句话就吵成不可开交的局面,她这会儿要不是岳炎在这,她也有些胆怯了。
岳炎听完脸上烧的恨不得没出现过,沉着脸将犹美拽到身后,对众人躬身作揖,“对不住,对不住众位,小妹也是急着进去一时莽撞了,男子胸怀宽广,还望原谅这个,多多海涵!”
“二师兄,这就是你见异思迁的女子?越挑越没眼光,这个还不如林夕兰!”站在石阶上的红衣女子忽的开口冷言讥讽。
岳炎闻言转身,只见女子容貌精致剔透如瓷娃娃,身上披着红斗篷,斗篷带有帽子,大热的天却将头严严实实的遮挡住,手上戴着银铃,说着话摇了摇手中的排队领号的木牌子,铃铛清脆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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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灵儿哭泣
“你是……灵儿?”
岳炎看着脑中迸进一张精致的小脸,大眼睛呼扇呼扇的望着他,不怕生的跟在他后面,小小的步子亦步亦趋,脆生生的喊着‘二师兄!’就像是谁抽冷子自他脑瓜仁中拽出丝带,瞬间又胀又痛,可他毕竟是想起这少女是谁了。
“我昨个听天儿说你见异思迁还不信,没想到二师兄真和这野女人在一起,二师兄你怎么能这么做?林夕兰一身铜臭,但家教还算过得去,这女人简直就是泼妇,二师兄的眼睛长到后脑勺去了吗?如此品行别说师傅他老人家不会同意,就是谷中师兄弟也不会同意,二师兄好好寻思我说的吧!”岳灵儿说完不待犹美发作,铃音环绕,人已经转身进店了。
说起来岳灵儿爱慕岳炎不单单是因为他与谷中师兄弟截然不同的容貌,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岳炎对父母相爱的维护,狂帝娶小妾这件事岳炎怒极难忍,最后将故意毁坏母亲画像的小妾丢下鳄鱼潭,至此岳炎与狂帝结下隔阂,可这件事却将向往一双爱人的岳灵儿产生了心灵上的震撼,自那时起她更加爱慕岳炎,不在乎他冷言冷脸,只因他专情,可如今,他明明海誓山盟的爱上了林夕兰,不待她争抢,十天的功夫岳炎就将林夕兰遗忘了,转头和这个一点素质修养没有的野丫头腻在了一起,怎不叫她悲愤?寒心?
后岳灵儿在铺子里重重的敲了下柜台,气的小脸发白,柜台后招呼客人的林玉清眼见夕兰的朋友气成这个样子,伸手招来伙计向客人介绍货品,他好心的为岳灵儿倒了一杯水,捧到她眼前,温和道:“岳姑娘喝茶,这是上好的红茶,很养胃!”
“红茶?养胃?养胃有什么用?心都碎了要胃做什么?”岳灵儿嘟囔着小嘴,嘴上虽说无用手却端起茶杯,‘吧哒’眼泪刹那像断了线的珠子扑朔朔的往茶杯里掉。
林玉清哪想好心递了杯茶倒把人家姑娘惹哭了,顿时慌了,急得满面通红鼻头冒汗,跌跌从柜台里跑出来,也顾不上男女之别拉着她就往二堂走,这前堂全是排着队买货的客人,汉水郡地方不大谁不认识谁啊,这要是传自己在店里惹哭了姑娘,他林玉清就只能改名叫林玉浑了,这可是要误终身的大事呀。
楦林玉清是二姑奶奶林若风的大儿郎,林若风早年娶过一个清官,老夫人半只眼睛都看不上,说什么都不允那清官为正夫,只算个小爷,林若风深爱那清官,也因为这清官和母亲天天闹的脸红脖子粗,后来见根本讲不通干脆闭嘴,在老夫人身前不言不语的习惯也是自那时形成的。
一次她外出走商回来老夫人说那清官死了,病死的,走商每每都要三月五月甚至一年半载,那次一走就是半年,回来‘伊人’香消玉损,心里怀疑老夫人做了手脚却又没有证据,身边服侍的小奴也说是思念忧虑成病而逝,林若风这才半信半疑的无声了事,可她后来再娶的四位夫郎没一个立为正夫,按进门的顺序都是郎君,所以清舞飞扬四个儿郎皆是庶子,林玉清四兄弟虽然官牒上标注的是庶子,在林家可没人将他们当庶子看待,林家十几年来的经济大权都在林若风手里攥着,谁能小看了她的孩儿?
她待几个儿郎不远不近,均请了先生教书识字,林玉清与林玉扬还是汉水郡凤语书院的学生,林玉清去年秋试落地后便留在铺子里帮忙,上个月小九将铺子重新装修改名容彩阁,让林玉清打理铺子,容彩阁定在八月十五那天开业,头三天是试营业,今儿个第一天试营业就碰上岳灵儿‘哭丧’,搞的林玉清又急又气,但碍于是夕兰正夫的师妹只好咬牙挺着,使出全部耐心劝导。
“岳姑娘你莫哭了,这可是谁招惹姑娘了?小生这就去找兰儿来帮姑娘消气可好?”林玉清软言细语就在岳灵儿身边劝慰着。
“呜呜呜……林夕兰?……姓林的有个屁用……,她连到手的鸭子都……都看不住!呜呜呜……”岳灵儿越哭越起劲,她在谷中是公认的小辣椒,师兄弟们都让着她,狂帝又疼她,从来都没一句重话,在江湖中凭借神鞭创下名号,她哪在人前哭过,自然也没人劝过,这会儿林玉清的话更像催泪剂,她这委屈似比天大,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都蹭林玉清袖子上了。
林玉清哭笑不得的急道:“岳姑娘,岳姑娘,姑娘可别哭了,哎呀,您小声着点,可要传去前堂还怎么卖货,这让街坊四邻听见可不得了啊!”
岳灵儿一听赖道,“听就听了……怎么……怎么不得了了……我……哭……碍着别人了吗?……呜呜呜……”
林玉清抬起袖子抹了把额头,皮肤上湿漉漉的,他这才想起这袖子上全是岳灵儿的眼泪鼻涕,也顾不上找个干净的湿巾擦拭,只道:“小生……小生……还未定亲,姑娘这般哭可要害我找不到妻家!”
“呃……”岳灵儿眨着满是泪珠的睫毛,怔愣的忘记哭了,转脸羞的无地自容,虽是江湖儿女风惯了,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这才发觉自己竟在一个书呆子面前哭的形象尽毁,而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还是那个姓林的哥哥,这下悔的肠子都青了。
岳灵儿不顾林玉清惊诧的目光,低头就往外跑,林玉清唬的追不得喊不得,眼看着红影一闪,人儿撂门帘出去,气的只在原地跺脚的份。
门外早就没了岳炎的影子,她一大早就出来同晏阳天将夕伶、唐秀送到月华山崖顶,崖壁有人接应两人去洞天一脉赫尔寨山谷生活,这是林夕兰想的折中办法,既成全了一对有情鸳鸯,又省得唐秀再作怪,岳灵儿抬头看了看日头,现在已经是正午时分,她抽了抽鼻子,整理衣襟,戴上斗篷帽子,徒步向吉祥客栈走去,不是说要给岳炎治病吗?她倒要看看是真病了还是这人真变了!
【164】情战,第一局
吉祥客栈
夕兰与岳熙在前堂喝了一肚子茶方等到岳炎、犹美回来,犹美在前拉着脸,气呼呼的迈步进来,身后跟着手捧着大包小裹的岳炎,犹美那神情是瞎子都看的出正火着,夕兰与岳熙对视一眼,岳熙站起身迎向岳炎,想要帮忙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走在前头的犹美忽然转回头喝道:“谁让你将东西给他了?”
岳炎手一顿,他本也没打算让岳熙帮忙,虽然他对岳熙的感觉已没那么陌生,可这些都是女子用的小物件怎好让旁人夹手,现在犹美这么一吼,岳炎抿了抿嘴,头也不回的上了二楼。
岳熙手还在半空滞着,只见犹美恨恨的哼了声,“妖里妖气!”
后岳熙脸色沉了沉,放下手去拎药箱,夕兰挑了挑眉,淡静眼底闪过一抹厌恶,走到岳熙身边接过他的药箱,喟然道:“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熙哥哥,走吧!”
岳熙没动反而一把握住夕兰的手,深深的望着她,半晌什么都没说,又缓缓松开她的手,黯然的背起药箱上了楼梯。
夕兰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犹美根本就是在说岳熙长的像妖怪,而她不想多说什么是因为她发现这次回来岳熙有心事,以前他有心事都会主动找她说,例如汇报岳灵儿的一举一动以及让她帮忙出谋划策等等,但这次,他只是发呆,眼神还飘来飘去,就像刚刚在车厢里他没说话,在客栈喝茶等岳炎回来他还是不言语,夕兰观察了半天,结果根本没探出来,而且岳炎带着犹美出去,夕兰心里酸的要命,哪还有多余的心思想岳熙啊。
楦夕兰叹了口气也跟了上去,岳炎的房间在天字一号房,临街的正房,一进门就看到岳炎坐在窗口,红彤彤的长袍此时却将他显的如一朵孤芳自赏的蔷薇,傲然却又孤独,那双狭长的丹凤少了几分昔日的淡定多了一抹迷茫,她从没看见过他这副模样,戚戚然的让人心酸。
桌案前,岳熙沉默不语的放下药箱,面无表情道:“二师兄,我给你看看吧!”
岳炎眼神一晃,像是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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