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六夫临门作者:肉书屋
宠妻:六夫临门第11部分阅读
顿,抬起头,郑重的点了点头,“相爱就要在一起,我爱他们,就一定会娶他们。”
夏景颜真的坐不住了,神情飘忽的站起身,苦笑道:“那我呢?你爱我吗?”
夕兰也站了起来,看着他诚恳的应道:“爱!”
爱!一个字震的他心酸,爱为什么不能专一?为什么不能只与他白头偕老?还是女人太贪心了!
“若我说,你只能嫁给我,你还能爱吗?”李瀚宇眼神有着期许,同时流露出一丝决绝。
夕兰愣了愣,只能嫁给他?他要用权力束缚自己吗?不由的扬起嘴角,笑的清冷,“爱,嫁给你,我依然会爱!”
“你在说谎!”她的笑容,像是冰涧的水,冻的人血液似乎都要凝结。
“我不说谎,在爱的人面前,我更不会说谎,我会爱你,也会恨你!”
夏景颜呆住了,一动不动的深深看着她,她还是那么直爽,爱恨还真是分明!难道她的胸襟宽阔的可以容纳爱很多人?难道这里也包括自己?
“你侬我侬,羡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将我两个一起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兰儿,你的承诺真的很缥缈!”
他,可以威逼利诱女皇下旨,可以和那两个男人斗,面对她,平生,第一次有了无力感,浑身上下毫无力气,想放手,祝福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099】上天注定
正文【099】上天注定
寄情别苑虽小,设计的却很温馨,厢房参差不齐的坐落着,因为正房是官青居住的房间,岳炎便将夕兰安排进了厢房,夏景颜站在院子里,正对着那片桂花林,暗香浮动,扑鼻环绕,他就那么站着没动,手里握着夕兰捏的小泥人,一个是他,另一个却是她,放在一起似天造地设,分开,男娃依旧俊朗,女娃依旧笑靥如花。
“我祝你娶到如意新娘!”这句话一直萦绕在耳际,除了她,他还会遇到如意的吗?
那时,他认定了她,才会舍身为她解欢郎散,他没问她是否会嫁给他,两人赤裸相对时,他没问她,两人你侬我侬时,他没问她,两人海誓山盟时,他还是没问,是他太有信心,还是她变的太快?
“抽刀、断水!”他对着暗处沉声道。
菊两名黑衣暗卫如鬼魅般现身在他身前,躬身道:“王爷,有何差遣?”
他最为亲信的两个贴身暗卫,一个是抽刀,一个是断水,两人是兄弟,也都是竟王府的家奴,自小便由老王爷亲自培养,跟在夏景颜身边的时候不过七岁,第一次吩咐兄弟两人执行一个任务,就是保护夕兰,两人的身手不错,特别是隐身术,可惜这次遇上的上绰云宫的弟子,不然也不会将夕兰弄丢,两人面对主子时十分惭愧。
夏景颜将泥人一分为二,一个递给抽刀,一个塞给断水,深深看了眼,沉声道:“丢进水里,看着融掉再回来。”
浸两人诧异的对视了一眼,迟迟没动,一是知道泥人对王爷的重要性,二来也有几分好奇。
“什么时候我的命令要下两遍了?”夏景颜嘴上呵斥,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向那两个泥人,心里有着太多的不舍。
抽刀见状,冒着大不敬,诚恳的说道:“王爷,奴才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夏景颜看了他一眼,背过身,道:“说!”
抽刀断水对视了一眼,抽刀上前一步躬身道:“王妃亲手捏的泥人,融了恐怕就再难求到,奴才那日亲眼目睹,铁扇公子与神手仙医花了一锭金子自泥人摊子买了王妃捏的泥人,李大人也以珍稀之物交换才得去泥人,只有王爷手里的这对,王妃千金未换!”
夏景颜本就彷徨不觉,他既爱夕兰,心里渴望夕兰同他一样一心一意爱着对方,可也明白世上女少男多,让一个女子终身守着一个男人很难,就连婵娟佳话都是女人夫郎成群,家和族兴。记得先皇在世时,曾御赐灵台府一荣姓女子为合硕母,就是因为此女夫郎十二人,相安和睦的共侍妻主终老,并且育有十六个女儿,个个入朝为官,成为国之栋梁。世上女子如此稀少,荣女却能一孕十三个,且都为人才,合硕母的封号当之无愧。
他若霸着夕兰一人,被世人唾弃善嫉也就罢了,夕兰开心幸福还好,若心有怨恨,他又该如何面对她,如何面对自己?难道这一生就要在嫉恨与埋怨中度过吗?还是放手?娶一个愿意嫁给他的女子为妻,再也不去想她?
“你说她最在意的是这对泥人吗?”夏景颜突然转回身看向抽刀二人手里的泥人。
抽刀一看说动了王爷,兄弟两人齐声应道:“回王爷,王妃最在意的确是赠与王爷这对!”
夏景颜的生父是女皇的侧君,号,贤君,从一品,初进宫时不过是一名侍儿,没有些手段岂能仅次于正君,位居四侧君之首?他这些年耳濡目染,争宠他不是不懂,只是不屑,他是女皇最喜爱的儿郎,一直以为自己会娶妻,可原来上天已经注定他和兰儿相遇相爱,既然如此,难道他害怕争不过那两个人吗?
有了答案,顿时觉得花香也好闻了,夜空也晴朗了,最重要的是心里敞亮了,将抽刀断水手里的泥人拿了回来,手一摆,两兄弟向后退了几步,一晃身形,消失在暗处。
他手里捏着泥人,笑着看了两眼,原来还是放在一起才好看。
夕兰正在房里抹眼泪,眼睛哭的红红的,畏缩在床里就用被角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夏景颜开门的声音很轻,夕兰只顾伤心,没听见。她很小声的抽泣着,怕哭声大了惹岳炎伤心,也怕院子里其他高手耳尖听了去。
夏景颜走近了,夕兰才听见动静,小脸从被窝里露了出来,一双杏仁眼红的像小兔子的眼睛,樱桃红唇被牙咬的快要滴出血来了,脸颊上还挂着未来得及抹的泪痕,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模样。
夏景颜心疼的都揪在一起了,俯身轻轻将她揽在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间,叹着气,心痛道:“没良心的小东西,竟能折磨人!”
夕兰噗的闻到他身上的龙涎香,心里又酸又甜,眼泪更肆无忌惮的往下落,不一会儿便打湿了夏景颜的大襟,两人相拥着,耳边是她轻轻的抽泣声。
“别在折磨我了,我就是有九条命也要折腾没了!”
夕兰还是不说话,夏景颜有几分不安,扳着她的肩头看着她,女子闪动着泪花的眼仁再一次将他打败,抬手为她拭泪,软言安抚,“行了,快别哭了,哭的为夫的心都要碎成八半了,兰儿,我的兰儿,传言你生意做得精明,我还不信,如今为夫将自己都赔进去了,你这个小坏蛋要怎么补偿我哟!”
夕兰一听,破涕为笑,也不答话,直接将柔软的唇瓣印了上去,口齿相接,湿滑而香甜,酥麻感立时传遍夏景颜全身,多日的相思之苦,此时全化作狂风掠夺,将佳人压在身下,尽情吸吮她口中的蜜汁,儒雅的手上下摩挲,熟练的解开两人的束缚,如两条泥鳅裹进锦被里,坚实的挺进她的湿地,身体带动游龙,在那片海域奋力的驰骋,夕兰娇喘连连,他斗志更浓,快速的律动,看着身下满面潮红的女子,猛的冲刺,在她的深处释放浆液,这一刻,他才感觉完全的拥有掌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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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前往丹霞镇
正文【100】前往丹霞镇
在朝日国,因以女子为尊,是以女子娶夫,正夫可得到妻主的尊敬,夫郎若有了妻主的子嗣也可夫凭子贵,得到尊敬,可女子实在是太稀缺了,一个女子及笄之年,若女子肯大度的娶,那踏破门槛求亲的人可从汉水郡排到景宁府,此话一点不虚,男子一生的最终目标就是可以嫁得妻主,不求得到妻主一生的宠爱,只要一时宠爱,妻主肯为其生子,子嗣便是余生的依靠,当然,若得女儿,就更是锦上添花了。
妻主是由夫郎们尽心竭力侍奉的,只有夫郎们较着劲的想方设法争夺妻子的宠爱,妻主们天生就是被娇宠的,大多数家境好的女子娶的夫郎也是门当户对,所以只要夫郎在外面做事,妻主可以心安理得在家当米虫,而且是最尊贵的米虫。
夕兰初来乍到,刚刚接受一女可多娶的现实,又因为有着现代人的超常思想,所以对围在她身边的这三位极尽‘尊重’,又不晓得可以做米虫,余下空闲便想着如何能多赚些钱养家,她已经完全把自己推向现代男人的位置上了(这都怪她接触的都是负面,例如,家中姑奶奶们貌似都在养着夫郎们,酒楼里的孙氏为了养家出来做工,王县令也是因为有了官职才能娶到助他坐稳官位的侧夫……等等!),
她在心里细细盘算着,岳炎是武林大家的儿郎,嫁妆应该不少(岂止不少,是富可敌国的宝藏),但嫁过来肯定是坐吃老本了(吃几辈子也吃不空),她不得不考虑日后的生计问题,李瀚宇和夏景颜倒还好说,一个会继承左相职权,一个是嫡亲王爷,每年的俸禄应该可自给自足(人家都能娶的起媳妇,不止是自给自足吧),嗯,看来得继续经商,来钱最快(做官来钱更快)。
菊在丽雪寨调养了两天,岳熙不愧是神手仙医,加上以岳灵儿的血做药引子,她的毒很快就解了,不过岳熙说,“此毒大寒,伤宫脉,阻血流通,想要彻底痊愈需时常促动血液运行才好!”
其实夕兰中毒后,他便开始研究解毒之法,但这毒配的十分巧妙,俩俩相克,俩俩相符,破了这个,那个便会有所改变,稍有不慎,解毒便是下毒,一命呜呼的可能性极大,若说解铃还须系铃,方晶晶打死也不会想到,是她的褐古英给了岳熙启发,原来媚药的作用恰可使血液运行加速,这毒和其它毒不同,别的毒血液运行快了,很快就会毒攻心脉,真得佩服方晶晶绝学,居然只限定了宫脉,两法统一,双管齐下,夕兰这才九死一生,逃过一劫。
夏景颜一听要促动血液运行,当下不怀好意的盯着夕兰嘿嘿直笑,这两天他一直腻在她房里,极尽缠绵悱恻,恩爱甜蜜,而且还从夕兰那学会了房中之乐的代名词,见岳熙把完脉,急忙挨了过去,扶起夕兰,向她‘小声’咬耳朵,“兰儿,连神医都说要血液运行才好的快,为夫今晚更要卖力与你爱爱!”他说话的声音小到所有人都听的到。
浸李瀚宇这两天正郁闷呢,自从夏景颜来了,便以相思之苦为由霸着兰儿不放,这会儿听他说晚上卖力,什么爱爱?一蹦多高的挨到夕兰另一侧,不满的撅着小嘴道:“兰儿,什么是爱爱,我也要玩!”
夕兰当即满脸通红,正不知道怎么掩饰过去,却见岳炎、岳熙、岳华及岳灵儿都在齐刷刷的看着自己,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转头狠狠的剜了夏景颜一眼,干笑一声道:“那个,岳岳,咱们什么时候下山?我和爹爹约好在丹霞镇汇合,去的迟了,爹爹要担心的。”
三位相公一听岳父大人在丹霞镇等着,急忙收敛玩闹,问了相约的具体时间便要启程,因怕夕兰的病情有反复,岳熙决定跟着同去,岳灵儿本该回谷,可她好不容易出来说什么也不回去了,央求师兄带她到景宁府游玩,谁不知这世上最富饶的地方就是景宁一带,岳熙最稀罕她撒娇,没两句话就同意了,岳炎知道岳熙的心思,也未阻挠,岳华昨天收到宫中弟子的书信,不能与他们同路,提前下了山,为了防止官青回来找夕兰的麻烦,留下了晏阳天在此照应。
一行人来向烨弘棉辞行,本以为丽雪寨的案子会绊住他留在此处,不想烨弘棉却说有私事要去景宁一趟,热络邀众人同行,夏景颜自小就讨厌这个处处高人一筹的烨弘棉,烨弘棉毫无悬念的接任右相之职后,朝堂上,论官品,他还在他之下,这就更让他不爽了,所以面上虽客套,私下却两相不对付,。与烨弘棉同行,他是满心不乐意。
李瀚宇倒是高兴,烨弘棉官居正一品,夏景颜虽是王爷却是正二品的尚书,在朝堂上还要躬身施礼尊一声右相大人,这几天他没少受夏景颜这小子的挤兑,有弘棉在一旁震着,说些p磕气气他也好。
于是一行人声势浩大的缓缓向景宁府丹霞镇而去,这边且不说夕兰照旧搬出了扑克牌,一路上,几人斗的是热火朝天,风卷狂云,只说汉水郡那边,黄父接了女儿林夕月回府,二姑娘是带着家私回去的,且房里无人,老夫人暗自盘算再将她嫁出去,或者干脆代替林夕兰与白家联姻,黄父唯一的孩儿刚回来,屁股还没捂热就要打发出去,自是万般不愿意,好在柳父心肠软,便央求柳父一起求老夫人留下夕月。
老夫人前几日得到连生的传信,知道夕兰收了个王爷入房(其它信息连生还没机会传出去),担心王爷位高权重,身份过于显贵,将来霸着夕兰不允再娶,那林家夕兰这一脉可就人丁单薄了,于是暗暗想着先给夕兰订一门亲,定亲在先,别说王爷说不出什么,就是女皇下旨也没有不允的道理。
【101】小九身世(上)
正文【101】小九身世(上)
老夫人现在手里有三个人选,一是白家三儿郎白亦锦,虽是庶出,却有功名在身,乃是秀才一名,二是王县令的二儿郎王勃,是正经的嫡子,要按原先,这县令家的儿郎能嫁给夕兰,是她林家高攀了,可现在夕兰房里是什么人,是王爷,地位悬殊太大,反倒不如商户的儿郎,先聘做小爷,将来有多大福禄全看个人造化了,三是侍候夕兰十年的小奴小九,虽然已经给了自由身,可还聘在染绘坊打理生意,老夫人每天都要听这小儿郎汇报生意上的事情,越亲近越喜欢,这孩子真是个经商的好材料,还知夕兰的性子,最重要是聘他做个小爷身份倒合适。
这件事赶在柳父出发前,老夫人,柳父,黄父商量了一番,都无异议,老夫人就做了主,柳父将夕兰的官牒交于老夫人便启程走了。老夫人派人去探小九的心思,而派去探信的恰巧是黄父身边的小奴六儿,六儿那日去探信,无意中听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连面都没露,急匆匆的回去向黄父汇报。
黄父刚将药碗撂下,就见六儿慌里慌张的进了屋,沉声呵斥道:“跑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
六儿低着头,放缓步子走近,悄声道:“黄君,奴去找小九,在内宅转角见他呵斥白家管家,奴只当是生意上的事,刚想走,便听那白管家唤小九小主人,说是老爷夫人找了他很多年,没想到就在身边,央他回去认祖归宗!”
菊“什么?”就是见多识广的黄父也不尽吃惊的呀了一声,小九居然是白家失散的嫡子?
“还听到什么?”黄父急切的问道。
小六毕恭毕敬的如实回答道:“奴听小九的意思,并不愿意回去,不知为何?”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白家家大业大,他是嫡子,先不说认祖归宗的这份荣耀,就说做了少爷,将来必能嫁个门当户对的妻主,这样的美事咋没砸他头上呢?
浸黄父细细听着,转念一想,竟笑了,“更衣,去老夫人那!”
小九帮夕兰看着染绘坊和成衣坊的生意,忠人之事,特别是心上人的事,可谓是尽职尽责到极致,每天忙得脚打后脑勺,天不亮就去铺子,下午要去巡视染布,到了晚上还要挑灯看账簿,这样忙碌却还是时刻想起夕兰,她的一颦一笑,她着男装时的俊俏自信,女装时的千娇百媚,在他心里,夕兰的影子不论哪一面都是那样的吸引人,嘴角的笑像是醉人的美酒,他看上一眼就要醉上几分,现在的他,早就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这一日,他照旧是上午留在成衣坊,在后间查看订单,前面小厮来报,说是白府的夫人要挑几套最新款式的成衣,小九听闻府上又在张罗夕兰和白府儿郎联姻的事,带着几分好奇亲自出来陪着挑选,白夫人的身材有些纤瘦,样貌一般,也就是算端正吧,说话倒是和颜悦色,不甚挑剔,相中了几套成衣,没怎么磨叽便打包送上了马车。
成衣坊对面是一家药铺,药铺的规定有些方子不能开,不能要患者自己抓药,所以一些疑难杂症待郎中开了方子,便由郎中的徒弟亲自煎药,待患者上门来取,白夫人的小奴拿了煎好的药从药铺出来,回到马车边上等夫人。
【102】小九身世(下)
正文【102】小九身世(下)
白婷婷是家中唯一的女娃,又是最小的,自小到大一直是父母手心捧着的心肝宝贝,几位哥哥年长几岁,也都让着她,白氏夫妇为女儿张罗亲事,前脚仆人一出门,后脚便有人向白婷婷汇报了,马屁拍的刚刚好,一说那白掌柜如何英俊潇洒,小女孩儿的心思倒有几分活络了,可一听说在一个小姐身边侍候了十年,多少又有些心存芥蒂,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受用过?
白婷婷找来今日侍候小九换衣的小奴,问他看没看到他身上的守节砂,朝日国,出身贫寒的人家会将刚生下来没多久的儿郎点上一种特殊的印记,名为守节砂,只要近了女身,守节砂便要脱落,不过,富贵人家及王孙贵胄家的儿郎是不会点的,只有贫寒人家的儿郎为了卖给妻主时能得个童贞的好价钱,才会用,白婷婷以为小九即是奴才,身上一定会有守节砂,所以才会开口询问。
那小奴回忆了一下,如实回道:“回姑娘,奴当时还真就无意扫了眼,并没见守节砂,不过白掌柜锁骨处好像有一朵莲花的淡粉色印记。”
“没有守节砂?还有那劳什子玩意?”莫不是茶楼里的常客吧?也不怪白婷婷这样想,世风下,一些小受清官会在身上绘一些图案来取悦恩客,清白人家儿郎的身上怎么会有那东西?
菊当下坐不住了,起身跑到母亲房里,作死不要那小九为夫郎,白夫人一想,许是哪个下人乱嚼舌根,安抚着白婷婷出去,马上派人去查,一会儿功夫便把那端洒汤药的小奴唤了来,白夫人问他和姑娘说了什么,那小奴也是老实,又原原本本的重复一遍。
当提及白婷婷问人家有没有守节砂,气的白夫人脸一阵红一阵白,自己的女儿哪里还有半点矜持?气还没顺下来,又听说白掌柜锁骨上有一朵女子掌心大的莲花,不由的呆住了。
白婷婷失礼的事也不管了,白夫人急急又找来伍君,说起种种特征及小九的身世,白夫人两口子越想越激动,连夜派人去查,当年白氏夫妻正是新婚,伉俪情深,又因伍君气质似脱俗的白莲花,两人便找了人用白夫人的血配了特殊的方子在宁哥儿的锁骨处绘了一朵淡粉的莲花,以表一家人血肉相连。经过几天的明察暗访,最终确认小九(白亦宁),就是白氏夫妇失散多年的嫡长子,白夫人得了准信激动的哭晕了好几次,她这是大起大落,心酸外加喜极而泣,手里拿着巾帕不时的抹泪,“没想到那印记竟没消退,还在宁哥儿的身上,上天怜我,这些年广善布施,终还我孩儿!”
浸伍君也是悲喜交加,吩咐管家去请白掌柜过府,有要事详谈。
小九看着白管家,沉思了几秒,想想白家在汉水郡可是商户大家,也许是看上了自家的什么生意,便全副武装的前往洽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