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后要休夫作者:肉书屋
宠后要休夫第35部分阅读
声,酒楼的大厅之中,刹那之间的热闹起来。
“谁敢再在这里瞎叫,我就要了他的命。”
南宫燕用无比冷沉而又杀气腾腾的声音大声喝道。
瞬息之间,所有人的叫喊声止,甚至连那八霸之首的惨叫声也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众人声止,南宫燕不再跟他们废话,身体上前,二话不说,真接开始捏碎连阳八霸每一个人的双臂手筋。
每捏碎一个人的手筋,南宫燕便会解掉一个人的|岤道。
很快,连阳八霸八人的全部手筋,都被废掉,酒楼之中,已经被八人的惨叫声所充斥,让人听了都不禁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可是皇族之人
“你们全部给我滚出去,别再让我看到你们为恶,否则的话,下一次要的就是你们的命。”
南宫燕的喝声一止,连阳八霸全部都屁滚尿流地一边惨呼,一边仓皇向酒楼大门之处奔去。
孟良知道几人手筋被废,不可能打开大门,在八人来到大门之前,他已经为他们将酒楼的大门给打开了。
南宫燕这时将自己的那一锭黄金收好,走到孟良的身前说道:
“孟兄,我没有散碎的银子,还是你来付帐吧!”
“嗯,我这就去付钱。”
孟良答应一声,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店小二:“不用找了。”
孟良付好帐之后,拉着南宫燕,急急地走出了酒楼,来到了他们栓马的地方:
“我们快离开这里,连阳城不能呆了。”
孟良一边急切地说着话,一边弯腰解开南宫燕马匹的缰绳,递开南宫燕,然后又去解开栓着自己马匹的缰绳。
“为什么不能在连阳城呆了?”
南宫燕十分奇怪地怔怔问道。
“天呀!你废了连阳八霸的手筋,你认为他们会放过你吗?你可不要忘了,连阳八霸之首,可是酋池国礼部尚书的义子,他就是不动用连阳城江湖之中的力量,直接找到连阳县令,你就别想跑掉。”
孟良十分迫急地说道。
“这……这不是明摆摆的官匪勾结吗?这还有没有王法呀?”
南宫燕难以置信地说道。
“老天,你不要忘了……”
孟良说到这里,突然止住自己的话声,借着酒楼之中射出的灯光,怔怔地看了南宫燕一会儿: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拓拓族人?”
奇怪的治国方式1
拓拓族,南宫燕是知道的,这是一个游牧民族,也是酋池国如今的统治阶层的人。
在一百多年前,就这个游牧民族,率领着一万铁骑,以摧枯拉朽之势,直接杀入这个国家的京城,杀进皇宫,灭了皇族,成了这个国家的统治者。
“我才不是这个野蛮民族的族人。”
南宫燕十分干脆地回答道。
孟良一听完南宫燕的话,他大大的吐了一口气,这才向南宫燕说道:
“我告诉你呀,在酋池国,由于是异族统治,而为官之人,又大多数都是拓拓族人。而拓拓族,是一个游牧民族,他们除了凶狠之外,他们还有一个很特别的个性,也是一个可以让任何人为之钦佩的个性,就是拓拓族人,都是非常义气的。”
孟良牵着自己的马,一脸沉郁地说道。
“那这与连阳八霸到底有着什么关系呢?”
南宫燕始终还是想不通这其中的道理,不由得很是奇怪地向孟良问道。
“连阳八霸之所以敢在这连阳城之中专横跋扈,那是因为连阳八霸之首的熊大成的父亲,曾经救过酋池国礼部尚书拓木阿丸的性命,而且熊大成的父亲当时由于救拓木阿丸丧失了自己的性命,拓木阿丸为了报答其救命之恩,便认了熊大成为义子,照顾起熊大成母子两人的生活来。”
“哦,原来是这样呀!既然酋池国的统治如此的混乱,那为什么酋池国还能成为一个与风云国匹敌的一个大国呢?”
南宫燕向孟良问了一个很实际,也是她最想知道的问题。
奇怪的治国方式2
“难道你不是酋池国的百姓?”
南宫燕的问题已经引起了孟良的怀疑,他不由得怔怔地看着南宫燕,十分疑惑地问道。
“呵呵……我当然是酋池国的百姓……只是我……”
南宫燕有些尴尬地笑着说道。
“好了,不用说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哪一个国家的人,但是在为你作画之时,我已经看出你是一个女孩子了,只是没有说穿而已。嘿嘿……我真没有想到,你一个女孩子,居然会有这么高的武功。”
孟良呵呵地笑着说道。
南宫燕见孟良已经看也自己的女儿家身份,再加上她看这个孟良并不像是什么坏人,也不好意思欺骗于他,长叹一声:
“唉,有的事情是没有办法的。一个女儿家独自一个人在外面闯荡,如果不女扮男装的话,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而且很多人看到了都会欺负你的,还是男儿打扮,会方便许多。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这酋池国的统治如此的混乱,他们却为何会与国富民强的风云国成了劲敌呢?”
南宫燕不由得又向孟良问出了这个她十分关心的问题。
“道理很简单。风云国的统治讲究的是文治,而酋池国讲究的却是武治。文治可以让国家富强,使人民生活安康,而武治,虽然达不到民富国强的地步,可是以武治国,却可以让一个国家在军事上的力量,超过一个又一个的高度。”
孟良说着话,已经牵着马开始缓步向前走去。
南宫燕此时对孟良的见解听得正在入迷之处,她自然而然地牵着那匹叫宝贝的骏马跟在身后。
武力说明了一切
“风云国,他们讲求的是一种仁爱的治国之道,所实行的是舟水关系:民为水,君为舟,民能载舟,亦能覆舟。所以他们很注重老百姓的生活。可是酋池国就不一样了。酋池国所讲究的以武力统治人民,生活在酋池国之内,拓拓族人要比任何一族的人要高上三等。拓拓族人杀死别族的人,只要陪上一些金银钱财便可无事,可是别的族人,只要是在酋池国杀人,如果杀的同样是别族的人,可能会获死刑,也可以刑罚共济,不用死罪。但如果是别族的人,杀了拓拓族的人,那这个人,只要被抓住,必死无疑,绝不容许有半点申辩。”
孟良向南宫燕十分有耐心地讲解着酋池国与风云国的不同之处。
“啊——孟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别的族人,在这酋池国之内,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
南宫燕虽然知道有酋池国的存在,也知道酋池国与她父皇所统治的风云国的劲敌,可是她对于酋池国如何统治国家的事情,却是一点也不知道。
当她听完酋池国这种奇怪的统治方式之后,不由得为酋池国的子民捏了一把汗。
“呵呵……酋池国的皇族可不是傻蛋,他们所禀持的是以武治国,可是他们却也有一套独到的统治方式。
在酋池国的国家机构之中,拓拓族人有优先的做官机会,便是首要的条件却是能力,然后他们也会考虑到酋池国统治范围之内的其他民族的官选制度。
在酋池国之内,不管你是多么低劣的一个人,都有出头的机会的……”
和冠军一样的待遇
“而这种机会,完全全是自于一个人的武力。
即使你是一个乞丐,只要你能在三年一届的由国家所组织的比武大赛之中,一路过关斩将,只要杀入郡决赛,你就有机会当一个十人长,赏黄金十两;
如果你够杀入京城的总决赛,你就能成为百人长,赏黄金百两;
要是你能夺得三年一次比武大赛的总冠军,成为千夫长,赏黄金千两。
有了这样的身份之后,在以后的日子里,你就可以通过战功,再一步一步向上爬,在这些人之中,已经出了不少的大将,将军什么的。”
孟良显然对于酋池国的统治有所研究,他很是精辟地向南宫燕说着酋池国的用人之道。
“哇哈哈哈——这么说来,我岂不是跟酋池国三年一度的比武大赛的冠军所享受的是同一种待遇?”
南宫燕听到这里,竟是有些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来。
南宫燕的大笑,与他的话语,不由得让孟良变得很是疑惑起来,一脸茫然地看着南宫燕。
“什么意思呀?对了,今天给你描绘画像之时,那个守关的吴将军好像说过,你的画像会禀承给酋池国皇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孟良经不住心中的迷惑,狐疑向南宫燕地问道。
“啊——难道他们没有跟你说过吗?”
南宫燕惊呼一声,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孟良问道。
“没有,什么也没有跟我说过。”
孟良重重地摇了摇头说道。
“哦,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啊?算了,那还是我自己告诉你我的英雄事迹吧!”
为何不为官1
紧接着,南宫燕便将自己独身闯风云国关口的事情向孟良说了一遍,然后还将只身闯关的奖励事项也顺便说了,直听得孟良张大了嘴,一幅惊愕无比的样子。
“你……有这么好的机会,那你为什么不答应去当酋池国的千夫长呢?要知道,千夫长在酋池国的军队之中,可是一个不小的官了,可以统率千名士兵。”
听完南宫燕的讲述之后,孟良一脸不解地向她问道。
当官?
千夫长?
这简直就是对我的一个最大的侮辱。
不管怎么说,我南宫燕也是堂堂风云国皇上的唯一女儿,是风云国唯一的一个公主。
一个公主,要自降身份,去当那个什么鸟千夫长,我td又没有毛病。
“呵呵……我对当官没有什么兴趣,再说,你见过女人混迹于军队的吗?”
南宫燕没有直接说出自己心中所想,而是换了另外一个角度向孟良笑着说道。
“对对对,瞧我真笨,哪有女人会去从军的。别说是一个千夫长,就是一个将军,也不好去做的。”
孟良经过南宫燕的提醒,恍然大悟道。
“对了,那你为什么不去朝庭之中谋一个差事呢?跟你说话,我就能感觉到你是一个很有学问的人。”
南宫燕一脸疑惑地向孟良问道。
确实,南宫燕与孟良谈话,有一种很愉悦的感觉,通过孟良对风云国与酋池国的那一番剖析,南宫燕也已经看出孟良绝对不是一个平凡的人。
为何不为官2
“呵呵,我是文人,要不是有绘画护身,我在这酋池国可能连饭都混不上一口。而文人,在酋池国又很不得势,除非有朝一日,能被当朝的大官大臣推荐,那样还有机会为官,要是没有人提携,而我又没有武功的话,想要出人头地,那简直就是难如登天。而且,我不看好酋池国。”
孟良笑看着南宫燕说道。
“啊——为什么呀?”
南宫燕惊声问道。
“两个原因,第一,酋池国不懂治国,是以武治国,虽然有着强悍的军事力量,但是他们只能算是蛮力,而人在这个社会中生存,最重要的是智慧,要不然的话,就跟一个牲畜差不多;第二,风云国继震远大将军色寻之外,又出了另一个比色寻更有将才之人。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十年之内,酋池国必被风云所灭。说不定,这个时间可能会更短。”
孟良见周围没有人,一边与南宫燕牵马缓行,一边依旧仔细分析着酋池国与风云国的形势。
哇——
震远大将军色寻已经是一个常胜将军了,怎么可能还会有一个比他更具将才之人呢?
这不可能的呀!
身为风云国的公主,我虽然没有在皇宫怎么生活过,但是我在江湖之中,也没有听过还有比色寻老将军更加厉害的将军呀!
南宫燕奇怪地想着,可是想来想去,她也想不出还有谁会比震远大将军色寻更具将才之人,心中不由得更加疑惑起来。
“比色寻更有将才之人?是谁呀?”
南宫燕抑止不住自己心中的奇怪,急忙问道。
另一个军事奇才
“色寻之子色浩。”
孟良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色浩的名字一进入南宫燕的耳朵之中,她再一次被惊住。
对于色浩这个名字,她已经很熟悉,对于色浩这个人,她并不认识,可是对于色浩这个人的印象,在南宫燕的心中,可就是大大地不敢恭维。
妈妈的,上次母后也说色好这个人有乃父之风,而且还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今天又在这孟良的耳中听到这样的话,难道是自己真的对于这个好色男人有偏见?
不对呀!
孟良常年生活在这酋池国的境地之内,他又如何能知道色浩的这些事情的呢?
南宫燕想到这里,立妈转首望向孟良:
“孟兄,你不是酋池国的人,生活在酋池国之内的吗?你怎么会知道色浩是一个比色寻更具将才之人的呢?”
“呵呵,想要知道这个并不难。你要清楚一点,其实酋池国对于风云国的觊觎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由于酋池国想要拓展自己的疆土,他们势必会想办法将风云国消灭不可。可是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敢对风云国动武吗?”
“知道呀!因为守卫酋池国与风云国边疆之地的是常胜将军——震远大将军色寻。”
身为风云国的公主,南宫燕对于这个事情她还是知道得很清楚的。
“只答对了一半。以前的十年,他们忌讳的是色寻,而在以后的数十年时间内,他们将更加忌讳色浩。色浩,曾经被酋池国的第一大将军拓木昊天称赞为一代军事奇才。”
他崇拜的竟是好色男?
孟良说到这里,他迈着机械性的步子,脸上的神情已经陷入了一片神往之中。
南宫燕也完全没有想到被自己想成是靠其父之威名而略有威名的好色男,居然在风云国的第一大劲敌的眼中,会有如此的声威,会让敌国的大将军都将他称之为一代军事奇才,这可真的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色好为什么会被酋池国第一大将军称之为一代军事奇才呢?”
“九年前,酋池国与风云国发生过一次很激烈的交战。当时由于风云国与另外的国家发生了战争,守卫酋池国与风云国的军士也有大部发被拔回救援而去,当时的酋池国第一大将军拓木昊天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立即向酋池国皇上禀明此事,皇上便立马派拓木昊天率领五万将士来到了两方边关交界之地。当然,对于风云国军士被调回援救的消息,拓木昊天也并不能完全确认。当他率领着五万将士来到两国边关交界之地时,你猜他看到了什么?”
孟良说到这里,故意卖起了关子,向南宫燕问道。
“我怎么知道呀!孟兄,拓木昊天到底看到了什么?”
南宫燕急急地摇了摇头,向孟良急切地问道。
她现在对于那个被敌国第一大将军称之为军事奇才的色浩的事情越来越有兴趣了。
“不仅你想不到,拓木昊天想不到,我也想不到。拓木昊天率领着五万将士来到两国边关的交界之地,风云国的东渡关头的大门竟是依旧如往常一般大开着,一点也不像守关军士被撤的样子……”
小娃娃智退敌兵1
“而且,在风云国一方的边关城墙之上,色寻处变不惊地威立于城墙之上,在城门口,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在城门玩耍,看到拓木昊天所率领的五万军士,他没有半分畏惧的样子,走到拓木昊天的面前,对拓木昊天说道:‘今天真怪,城门这边有这么多的人,在城门那边的山岰之中也有这么多人。叔叔,今天为什么会这么热闹呢?’而就在这时,立于城门之上的震远大将军,嘴里大声咆哮一声:‘该死——’即刻弯弓对着那小孩射出一只劲箭。”
孟良说到这里,他的神情再一次神往起来,似乎已经回到了那惊心动魄的场面之中。
我靠——
这不是要死人吗?
孟良这小子不是要折磨死人吗?
到了这个关头,居然突然打住不说,这不是要急死人呀!
“哪个小孩被色寻射死了没有?”
南宫燕极想知道那个小孩的下场,想要知道色寻的一含怒一箭,是不是真的将那小孩射死了。
“色寻愤吼一声,他急忙对着那小孩的背心射出了一箭,幸亏在这个时候,拓木昊天急忙挥起手中的长枪,将色寻射出的那一箭给劈落,救了那个小孩一命,然后率领着五万将士,回到连阳城住扎了下来,天天在酋池国与风云国对峙的边关城墙之上,观察着风云国一方的情况。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风云国的边关城门,依旧如往昔一般开着,并没有任何的反常,拓木昊天在酋池国的边关城墙之上,也看不出风云国一方的任何情况,双方就这般相持了近一个月……
小娃娃智退敌兵2
拓木昊天在酋池国的边关城墙之上,越想越不对头,看着风云国一直都是这般,心中惊疑已久的问题终于让他想明白了,色寻给他演了一场空城计,而促使这场空城计的主角就是那个被自己救下的孩子。
醒悟过来,拓木昊天急起五万军马,破了风云国的关头,很是轻松地直入风云国的国境之内,只不过向前奔出十余里,从两侧的山岳之前,强弓箭弩横飞,他们竟是真的中了风云国的埋伏,拓木昊天在数千死卫的拼死突围之下,这才从包围圈中逃了出来。
五万人马,最后剩下不足千人。色寻率领着一众风云国将士,追踪至酋池国与风云国的边关交界处,大声喊道:‘拓木将军,谢谢你当日救下小儿一命。幸亏当日小儿有些奇招,要不然的话,你们这五万铁骑,直驱而下,我风云国就危险了。哈哈哈……’
色寻的大喊声止,拓木昊天在酋池国的头头,望向风云国关头城墙之上,那个曾经向自己漏风,被色寻拉弓疾射的小孩,此时正站在城墙之上,望着自己露齿微笑。
拓木昊天没有想到自己最终居然是栽在了一个小孩子的身上,当即望天兴叹:‘小小神童,加以训练,他日定为酋池国之患也。’最后只得率着仅剩的不到千人的队伍,狼狈的回京城而去。”
孟良说到这里,她完全已经被惊住了。
那一幕,是多么的精心动魄呀!